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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手还不肯离开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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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来找她,她可以去找他嘛,明鹪从不搞“死要面子活受罪”那套,打定主意就和丫鬟们一起去书房等某人。

  夏裴夙忙完公务,披星戴月回到家里,就看见书房外面挂着两盏七彩琉璃灯,一群女孩围坐廊下,吵吵闹闹地玩游戏。“你们在干什么?”二少爷像鬼魅一样突然出现,突然出声,语气恻恻的,小姑娘们打了个寒颤,瞬间安静。

  这几个陪嫁小丫鬟,个个都是机灵鬼,这种场面当然是牺牲主人,把恶霸姑爷交给自家小姐对付,乖乖巧巧向夏裴夙行个礼,快手快脚收拾散落的纸条,自觉退散。

  其中一个有点招风耳年纪最小的,临走还从明鹪手心里挖掉个什么东西,对她吐舌做了个鬼脸。被留下的二少,发髻上粘着一堆白纸条,和之前一样。

  脸上尽是干坏事的小孩,被长辈抓包的心虚尴尬,不过夏裴夙却没有像上次那样发火。“那个小丫鬟刚才拿了什么?”“冰雾?她拿了钩子,我们在玩藏钩。”“你头上贴得七八糟,都是因为玩输了?”

  “嗯,但她们输得比我多!”暖红灯光下的小美人方桃譬李,仰着小脸,为她的“战绩”争辩。夏裴夙坐到她身边,替“领养的女儿”把纸条一撕下来,无奈叹息,十分温柔。

  “下次要玩这些,还是乖乖躲在屋里玩,等过了国丧就好了。”“…嗯…我来这儿是为了等你。”

  “为什么不在书房里等?”明鹪摇摇头“没得主人首肯,怎么好随便进人家书房呢。”小牡丹虽年幼贪玩,但大家闺秀的教养礼仪,倒是半点不缺,夏裴夙心中暗赞,愈发喜欢,也不着急进屋,就坐在朦胧琉璃灯下陪她说话。

  “我听你几个丫鬟,有叫冻云,有叫冷霜,这个叫冰雾,怎么全是天寒地冻的?”“哈哈…还有一个凝雪,是我爹爹起的名,那时候我还小,因父亲调任举家搬去南边,她们都是在金陵买的小丫鬟。”

  “原来如此。”明家老头被贬了官,心灰意冷,所以给丫鬟起名都愁云惨雾的,倒也有趣,不过小牡丹刻意回避父亲左迁,只说调任,是她不知道呢,还是不愿提?夏裴夙心眼多,不再继续这个感话题,浅笑询问。

  “鹪鹪怎么想起今晚来找我?是有事吗?”“因为…因为你一连几天都没来主屋,我猜想应当是上次说了什么不顺耳的,令你心存芥蒂,今晚是来致歉的。”

  “哦?倒也不至于心存芥蒂,仅有些小小不快罢了。”小美人说得一本正经,某人内心窃喜,笨蛋总算开窍了。

  哪有刚成亲就愿意给丈夫纳妾的,这不明摆着不在乎自己男人么。“对不起,我不应该说不喜欢被你亲的,哪怕是实话,也过于伤人了,毕竟我们是夫。”“…”夏裴夙仰头瞪着天上弦月,深深气,强忍住把老婆揪住,狠一顿股的冲动。

  ***“所以你确实不喜欢和我亲亲,既是实话,何须致歉?”明鹪赶忙抓住他手臂,生怕这人一不高兴,又甩脸走人。“你听我把话说完嘛,之前没说清楚,才来道歉。我知道你想与我亲近,也明白夫之间应该额…相濡以沫。

  但你亲我的时候,我…我就很难受,心跳得特别快,透不过气,脑袋晕晕的,说不出的不舒服。

  也不知是不是身上有什么病。总之还是少亲为妙,依我看,大抵是对身体不好的。”夏裴夙看看胳膊上两只小白手,再看看老婆煞有介事的漂亮脸蛋,含笑听她傻乎乎地剖白自己,心花怒放。

  “放心,你没病。”“没有吗?”“没有,你这是动情了。”“…”原来如此,怪不得她总觉得羞于启齿,也不敢看大夫,小明鹪呆呆地望着夏裴夙,反应过来后霎时红了脸,慌乱低头捂住,羞得想哭。某人得意,还不肯放过她。

  “所谓少女怀,怦然心动,你喜欢我,与我亲昵时,小心脏跳得快,它在告诉你:你看上这个男人了。快了衣服给他喂!你身上的不舒服,只有我能治,让我全身上下几遍,玩玩小股,吃下我的男子,自然药到病除。”

  “你…你胡说!我才不要什么…什么什么呢!”“不要什么?什么是什么?”“无!下!”小明鹪转过身去,面朝廊柱,背对坏人,一面唾弃他嘴里污糟,一面却一句接一句与他对答,不舍得离开。

  “你只会骂人下,却不知道什么是下,我来告诉你下的意思…”“我不要听!不听不听!”

  “哈哈…掩耳盗铃也没用啊。难道我不说,你亲我时就不会心跳难受了?”哼!怕羞鬼无话可说,思来想去,在手心里闷声闷气地问:“那…那你…你会不会难受的?”

  “你问我吃你小舌头的时候心跳得快不快?让我想想,嗯…快不快呢?难受不难受呢?我记不得了。要不然你现在让我亲一口看看。”太赤了。把人当傻子吗?这不就是骗亲亲?可是明鹪没出声。

  她很纠结地往廊柱挪了半寸,离某人远些,可是又放下捂着脸的手,转过身来,羞羞答答,扭扭捏捏,不敢抬头,她错过了老胚双目中兴奋的火光,像饿狼看到一只小羊羔,口水都要滴下来了。

  夏裴夙搭上小美人的,好整以暇地捏摩挲,脸凑过去,下颌贴着鬓发轻蹭,从她的额角,一点一点往下啄吻,带着绵柔情,磁声在她耳边呢喃。

  “我亲人的时候,手不爱闲着,最爱捏圆圆软软的东西,鹪鹪身上有没有?绵绵雪团儿上面,长个小珠子的,那天我瞧见了。幼娇粉,做梦都想尝尝…”

  什么鬼?明鹪皱着眉头,努力忍受某人薄,本就搏动不止的心,越跳越快。她举臂环抱自己,护住部,想出声呵斥,一张嘴就被人夺了去,哒哒的舌头蛮横地顶进来,狠狠刷过她的上颚舌心,她往后躲,他就往前,直到将她在廊柱上,后脑勺抵着硬木,辗转吻撕咬,碾得娇磕在牙上,钝痛。

  “唔…”他没有骗她,堵着她的小口肆吻之时,强行掰开她的双臂,拽起来高高举在头顶,迭双腕单手扣住,另一只手毫无顾忌地抓住一侧房,没轻没重地胡乱捏。小明鹪哪里见识过这种场面?吓得瑟缩颤抖,却无力反抗欺凌。

  口中舌纠的酥麻时刻刺着她,令心神,思绪迟钝,更糟糕的是,被玩儿也生出奇异的惬意,与扭绞的舌相辅相成,好像本该如此…亲吻时,就该的,他的碰触隔着层层衣料,舒爽快乐。

  但爱抚不够彻底,反令得钻心,重的气息到脸上,轻易勾起少女的望,她不懂,只觉得难受,想要发,又不得其法。夏裴夙比她更难受,下长龙昂首,无人问津,迫切需要纾解。

  他勉强放开娇,眉头绞得死紧,手还不肯离开,哑着嗓子低语:“我又发病了。下面疼得厉害,今晚鹪鹪一定要帮我把脓挤掉。”明鹪茫然望着他,从那对棕黑瞳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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