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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局促地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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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佣人把签收过的包裹拿进来给她。央端详了一下外面的纸皮包装,对周莉知会了声,便拿回房间里拆开。

  纸盒拆开后才看到里面另有一个深小方盒,她把垂下来的发丝掠到耳边,秀眉轻蹙,慢慢打开方盒,里面静静躺着她昨夜回来时发现丢失了的手链。

  没有片言只字,央直觉这个快递是钟柏然让人还回来的。贺兆英刚才从公司回来还有些不悦地提到被钟柏然推掉饭局的事。现在他把手链也通过快递送回来了,他们,应该再不会有什么集了。

  央轻轻松了口气。***城内规模最大的艺术中心位于城北,是一座外观设计时尚畅的建筑。

  建筑物分四层,涵盖书画展、音乐会及电影欣赏等项目。中心最近要展出一批法国艺术家的作品,钟氏作为艺术中心最大投资人,在开幕礼上是剪彩嘉宾之一。

  钟柏然把剪刀还给身旁的工作人员,在媒体镁光灯前与其他宾客拍了几张合照。稍后在一层展厅旁的小会客室还会有个招待媒体宾客的小宴会。钟柏然没在里面待太久,独自从会客室出来,走进展厅,随意欣赏墙上的画作。

  他身上的深手工西装裁剪合宜,显得寛肩窄,身姿格外拔,仅仅是背影也能惹来不少注目。安静了几分钟,身后响起细碎的脚步声,伴随着甜甜的女香气。

  钟柏然从画作上转回视线看向已经站在他身旁的人。当他转头时,身旁的人已微仰着小脸等待他的回视。是贺央。

  长翘的眼睫,含水的眼眸黑白分明,漾着点点笑意,秀的鼻子,细润的红。视线顺着小巧下颚滑过白晳脖颈、锁骨,眸光稍顿,很快移离。央把长发梳向后肩,绑着。

  两边耳垂戴着碎钻耳坠。紧身的珊瑚橘v领绢质连身裙贴着她纤细的肢,勾勒出玲珑曲线。

  领口开得有些低,出一小片雪白细腻,脯被紧紧束缚着。挤出深深的沟线,清纯人。

  央在钟柏然看向自己时,出礼貌的微笑,正说些什么,对方却很快移开视线。央无措,但该说话还是得说。“好巧,没想到会在展厅里碰到钟先生你。”钟柏然闻言。

  嘴角勾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弧度。将手放进西口袋里,长腿随着展出的画作往前,没有回应央的话,也没有要与她并肩而走的意思。央却彷佛不知趣地,紧紧跟在他身后,追随着他的脚步。

  身后的香气不时渗入呼吸里。看了几幅画后,钟柏然便像失了兴趣般,往展厅外面走去。央脚步匆匆地跟着。

  快要走到展厅出口时,眼眸往墙壁上的画作分神地看了一眼,不料前面的人忽然转身,她分神的模样尽数落入他眼里。钟柏然站在第一幅画作前,被灯光柔和烘托的五官,依然锋利硬朗。

  他伫立在那里,姿态随意,彷佛在等待她似的。央尴尬地上前,白晳纤细的双手无意识地放到前,抓着小巧银色的名牌手包。“钟小姐似乎对画展很感兴趣。我还有事,你自便。”他的话里语气透着戏谑。

  低沉嗓音擦过敏央的耳廓,央下意识抬手把滑落的碎发理到耳后,红轻启,觉得要说点什么挽留一下,好像不能让他就这样从跟前离开。

  但她的勇气却已经告罄了。钟柏然的视然最后在她的上逗留了一秒,收回,转身步出了展厅入口。***央独自在画展多呆了半小时,中途贺兆英来电。

  她到外面小声回了电话,又继续看了一画展。艺术中心2楼有一场演奏会。央把预订好的票到检票口。演奏厅场馆内的走道呈阶梯分布。

  央的细高跟鞋踏在铺上红色地毯的台阶上,她的座位被安排在最前排靠中的位置。走近时,座位旁边已先坐着一个人。深手工西装。

  线条畅俊逸的侧脸。钟柏然。央慢慢走上前,他微微低首,正在看手上的演出目录。央在他身旁的椅子坐下,动静细微,对方还是感觉到了。略冷淡的视线从目录移到左边,眉峰轻蹙。

  比预想的来得得突然,央只能与他对视。两人之间只隔着座椅的扶手,距离比前几次更近。像是一场角力,央率先败下阵来,睫轻颤,视线别开。

  看到他稍稍解开束缚的脖颈前人的喉结和锁骨,赶紧又移向别处。钟柏然的视线也淡淡地收回。演奏会还没开始,央试着找话:“没想到今天还会见到你…你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你也喜欢响乐?”…“这个乐团的指挥家在维也纳待过…”一连说了几句话都没得到对方响应,央抿,自己都感觉到自个儿的失礼。不应该是这样的。幸好,演奏会很快便开始了。乐声缓缓淌,瞬即转为昂。

  最后又跌进一片大自然般和谐的静宓。央被乐声吸引,本来委屈的眉眼也舒缓开来,眼眸漾着水光,专注地看看演奏台,期间。

  她把手肘放到扶手上,赤的肌肤贴着钟柏然质感极好的西装衣袖。钟柏然靠着椅背,长指在扶手上顿了下,没移开。一直到演奏结束,两人的手臂都相贴着。

  会场灯光逐次亮起,观众开始离去。钟柏然也站起,西装衣袖在央眼前晃过时,央还有些瞪瞪的,直到他已经走过两个座位,才想起来,匆匆起身跟在他身后。

  散场的绿故,出口显得拥堵。央眼前是一片宽阔的黑,靠得格外的近,能到好闻的男气息,他的背宽阔可靠,性格却那样冷淡,让人无处下手。

  ***出了会场,钟柏然径直往地下停车场取车。央识趣地没有再跟着他。今天的钉子碰得已经够多了。央不会开车,她给司机打了电话,拿着小巧的手包站在艺术中心前耐心等着司机来接。

  外面还是清天白,艺术中心前碧绿的草地刚修剪过,还微微飘散着一股干草的气息。央以细腻白晳的手掌轻掩着前雪白的肌肤。

  今天的裙子是继母周莉给她选的,贺兆英看了也没说什么话,她局促地低头,回避某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一辆黑色跑车在央跟前平稳停住。

  车窗慢慢摇下,央看到了钟柏然冷峻的侧脸,他看一眼拿手掩央:“招不到车?”央摇首,黑白分明的眼眸显出迟疑:“司机正在c市赶过来,还没到。”

  他淡淡地仰视她。央也只能紧张地回视,她拿不准要不要顺势问那句话,彷佛他就在等着她问,她颊边散落的发丝被风吹动,拂过水润的红

  “上车。”简短的命令句式几乎与黑色跑车车窗缓缓摇上的声音同步。央拉开车门坐到车里的时候,还是有着不确定。眼眸下意识一直观察着他的表情神态。

  如果刚刚是自己听错了。被他下遂客令,她也能立刻反应过来赶紧下车。车里放着轻缓的音乐,是央不知道的乐团,她心情随着音乐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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