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衣服滑下手臂

　　央显得措手不及。钟柏然拨开她的手，恢复原来的坐姿。眸光和说出来的话总是比他靠近她的温度要冷：“既然手链已经找到，贺小姐可以走了。”＊＊＊

　　央回到家时贺兆英和周莉正坐在客厅谈话，央在回来的路上已经跟他通过电话，所以只是过去说一声自己回来了。便返身准备上楼。

　　贺兆英的声音响在身后。央听到他正在生气地跟周莉抱怨被钟柏然拒绝安排见面的事。

　　央回了房间，从衣橱里取出衣服到浴室。门关上，她紧抵着门，慢慢把内褪下。陌生的濡感觉让她再一次羞红了脸。＊＊＊周末夜晚的法式餐厅意外地安静。

　　央到达时才发现几乎一台客人都没有。钟柏然坐在视野最佳的用餐位置上。英俊、气质冷锐，让人不敢轻易靠近打扰。食物还没上桌，杯盘纹丝未动。

　　央将思绪抛开，缓缓落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从她进来，钟柏然视线便一直落在她身上，眼神了然。

　　那次在咖啡店，央挫败地准备离开时，钟柏然神色平淡地说：“这个周末我会在西河畔的法国餐厅用餐，贺小姐不用费心打听了。”

　　自始至终，他都了若指掌。已经纵容过几次了，他的话在央听来有着警告的意味，但央还是来了。

　　钟柏然没说什么，示意一旁的侍应可以上菜了。从前菜到甜品，意外地，都很对央的胃口。这顿法餐唯一遗憾的是，在等待上菜的空隙间，没有任何的交谈。

　　央试着找话题，意料之内，没得到回应。对他而言。她是个不速之客。央把银叉子放下时不经意发出轻响，对面的钟柏然看了她一眼。

　　“抱歉。”央红着脸把餐具重新放好。扇子般的眼睫轻眨，抬眼去看坐在身前正悠悠摇晃水晶酒杯的男人。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腕上昂贵的手表表盘在餐厅灯光下偶尔泛起精致的光芒。

　　央轻咬下，坐正身子，移开了目光。从餐厅到停车场，央都像只跟虫似的跟在钟柏然身后。甚至最后还意图明显地请他送自己回家。钟柏然罕有地没拒绝。

　　＊＊＊夜晚的路灯光飞掠过车窗，央的心情放松了下来。车里放的音乐已经换过来了。这次的乐团央也认识，渐渐地，车窗外的风景变换拉回了她的神志。这不是回贺家的路。

　　“钟柏然…”央紧张忐忑的心情又回来了。每次对于她的不请自来，到最后他总有办法让她又悔又怕。钟柏然把车开往a城城郊的某座山。

　　沿着弯绕的山路一直到山顶才停下。车停好后，他解了锁，推开车门，走到外面，半倚着车前盖而坐。万籁俱寂，只有不远处路灯暖暖的光独自散落到混凝土地面。央也跟着下了车。

　　夜风随即拂来，吹了她披散的一肩长发。眼前是整片a城的万家灯火，头上夜空中星火也格外的清亮。央走到他身旁，小脸上仰，带着惊叹：“这里看到的星星好美。”

　　眼睫长长，戳到人心坎。钟柏然偏头，目光与她相接。黝黑、不见底的眼色让央心慌。来不及别开视线。小巧的下颚便被他洁润修长的两指捏住，动弹不得。央只得蹙起眉目与他相视。

　　“在害怕？”他低沉磁的声音变得温柔而危险，她只能违心地摇首，他身上好闻的香气和灼热的呼吸近。央这次没法摇头。

　　他的气息袭上来时，只觉得身体不听使唤的苏软，来不及反抗，在漫天星斗下，舌被他夺去。起初是带点蛮横的咬她的上。

　　央半倚坐在车前盖上，身体被迫靠向他，一手支撑着车盖，一手按到他坚硬的膛上，意图将他推开。钟柏然松开捏住她下颚的手，薄也随之放开。央息着。

　　眸里泛起水光，他冷冷推开她的手，捉住纤细的手肘往怀里拉靠。“钟柏然。”央嗓音低低的，脆弱又娇媚。

　　低垂的视线暗藏狩猎的锋利：“不喜欢么？”央不敢点头，怔怔地看着他。被亲过的泛着水光，潋滟人。彷佛便不在意她的回答，他眯眸，低首再一次吻她的。

　　央的反应显得生涩。寛大的手掌托着她后脑勺，央小脸被迫仰起，红向他。以为两的吻已经是极限，抵受不住这样亲昵，软软的更贴向他。

　　两颊生热，耳垂埋在发丝之间也通红。呼息都是温驯的香气。央的口腔被钟柏然肆意占领，羞怯舌尖被他抵住，纠着。紧紧。另一只手轻搭在她隆起的锁骨上，抚摸，逐寸逐寸下移。

　　指腹停留在低v衣领的小片上，轻轻旋圈，磨蹭。滑腻触感让他稍稍分神，随即更近乎暴的吻她的。

　　＊＊＊钟柏然把央送回贺家时，贺兆英与周莉都不在，他们周末一定会出席各种宴会。佣人来给她开门，央低头，心虚地匆匆上楼。

　　洗漱过后，呆坐在软软的上，央的脑袋还是显得混沌，她盯着单上的手机，里面躺着钟柏然的私人号码，以及，他刚发过来的一道短讯。简短看不出情绪，只给了她时间和地点。

　　是下次见面的意思。还红肿着，那上面彷佛还留下他的气息。央想不透为什么会和钟柏然一下子走到这一步。

　　回到车里的候，央还红着脸来不及消化眼下发生的一切，便又被他拉到他的座椅上，跨坐在他的身上，咬住她的继续放肆的索吻。央的裙子被堆高到侧，出更多光的肌肤。

　　下身隔着薄的布料与他危险相贴。腿心蹭到他西装的布料，格外的烫热，她不安地按住他厚实的膛意图退开些。

　　钟柏然却已经迅速地扣住她的后脑勺，薄再一次住她略略红肿的瓣。舌头很快便又被攫住，叼起，扫过她舌底。的，央身子颤栗了一下，双掌紧紧贴着他的前。

　　她今天的衣裳领口开得一如以往的低，雪白的肤在夜弥漫的车厢内依然莹白发光。强势的吻轻缓下来，引导着央适应他的节奏。

　　火热的掌心顺着后颈摩挲过曲线玲珑的背脊，沿着侧往前，精准握住贴在身前的雪。拇指隔着围探索她脆弱的尖。绕圈，接着轻捻，央身子紧缩，难耐的意让她想躲。

　　舌尖仍被他着。央低低地呜咽。双于是被放开，央轻着，感觉他炙热气息拂过脸颊，近耳廓。

　　的，热的，描摹，含。讨饶的低从嘴角逸出，衣服滑下手臂，肩带被挑起。腿心清晰的意拉回了神志。眼角也泛起水光，央艰难地按住即将探入衣内的手掌，讨好地吻他刀削般下颚，摇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