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在开发时候

　　而尚川也赤身躺在旁边，两个原始男女盖一被，依偎相握，倒有种无比惬意的暖意，人类命运的开始可能就是从这样的一幅画面展开的。

　　幸好是周末，他们不必去上学，她也难得醒来不想考试，伸个懒翻过去观察尚川，他是个脸色失血苍白的男孩子，因此眉发显得更加乌黑凝重，浓密眼睫盖住眼底青灰眼袋，凸出的颧骨，瓣紧抿，息轻眠浅，她刚一碰他的脸颊，他就醒了。

　　“江野…”他咕哝一声，搭臂在她身上，她哎呀一声缩到他下巴底下，抬起头摸他新鲜冒出来的胡茬。“疼不疼？”他在她头发上印一个早安的吻。

　　“唔？”“你这里…”他的手在被里摩挲，冰凉手指在她腿间的幼深处点了点。江野不由地夹紧双腿：“好多了。不疼了。”

　　“那么…”尚川翻过去把她再次到身下，江野这才惊觉早上的他格外雄壮，这个雄壮指的是“雄物壮硕”的意思。

　　“我们互相摸摸，顺便你给我戴个套。”他着她核珠，另一手从头柜上拿过一只保险套递给她。江野微笑着去抚那昂首“雄物”不解地问：“所以，男生早上晨真的是会想爱爱吗？”

　　“不完全是，有时因为要方便，有时因为无意识，但我现在，确实是想爱爱。”落下来，江野哼了一声，抬起下巴去深浅不一的吻，尚川觉得她渐有意，低头啄，借着白的光看清她翘晕红，衔在齿间，细细磨。

　　白天和黑夜的感觉又有些不同，江野在酥的感觉里又有些胆怯了，尤其见尚川一直在边看她反应边吻她，时不时听见他的声音，她有些脸热了。“江野，你舒服的对不对？”

　　“江野，你摸着我也很舒服，我也了。你摸到了吗？”“我戴套了。想进去了。可以吗，江野？”尚川不必说话。

　　但江野却冲他点头眨眼，得了许可，尚川收往里送，挤开苞，缓缓迂回着进，江野忍不住低，听见他心里蹦出一声低叹，她不笑了：“尚川，你好。”“嗯…遇见你，不得不。”

　　尚川一耸一顶，两个都呃地了口气，勾得更紧，双双拥着亲吻，尚川一边堵着江野的嘴一边频频动起来，动一下还要哼唧一声，简直是得不像话。被子滑下去。

　　出半景青光，男壮的腿紧女孩子细瘦的双腿，骨相合，肌收缩，少年脊背到的线条畅紧绷，挤推，动，漉漉光芒，他半起身子，把江野的腿勾起来。

　　半折，再往里猛猛灌，合水泛滥，黏黏，江野也没了早先时候的疼痛，此时只有灼感中的丝丝拉拉的快美、酥麻，在与的摩擦和合中，她听见尚川忍不住叫出声来…“啊…”“舒服死了…”江野打颤收腔，尚川也哼了一声，撑开江野的双腿，往后微仰，再深深入了进去钻凿，男生硬的刮磨她蒂，摩擦出阵阵快，江野逐渐醉，抬，凑，猛地一腹，水都出来。

　　“啊…江野，你了…好好看，小口粉红，张开的样子像小嘴儿…夹住我，对，就这样，啊！”尚川的心狂跳，想控制也控制不住，索让这最不唐突的调情心声成为他和江野的助兴工具，这样一想，反而更兴奋了。一股热，他抱着江野打颤，默默念着她的名字，觉得自己得了一个大宝贝。

　　＊＊＊尚川带江野去楼下吃早饭，周末的冬季早晨，餐馆人还不是很多，他们习惯性选坐在餐厅的角落。上来热腾鞥的两屉小笼包，江野刚要举筷吃，看见尚川只拿一瓶冰水喝，江野问：“这么冷，你喝这个不凉吗？”

　　尚川摇摇头：“很多时候我需要给自己降温。”江野以为他指的是内火，不笑了：“尚川，我还没发现，你这人是闷型的。”

　　尚川抬头看她，刚要说话，眉毛一挑，目光定在江野的后身，江野回头看，是个中年男子正低头吃油饼豆汁，此人穿卡其布外衣，戴个皮帽，看起来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大叔。

　　江野回过头，困惑地看着尚川，尚川目光又回到她脸上：“吃吧，等下我送你回去。”江野莞尔低头吃饭，等身后那人吃完走了。江野才又问：“那个人有什么特别？”

　　“倒不是特别，我只是看着眼，记没记得有次在你那个表叔的情趣店里，我进去的时候有个人一直注意我？”江野想起是她给他教授避孕套的那次。“你觉得刚才那人碰巧是那天在情趣店的人？”

　　“应该是，我还是很相信我的直觉。”江野耸耸肩：“可是除了巧合又能说明什么呢？”尚川沉思片刻说：“确实说明不了什么。”

　　江野咬了口包子说：“你别怕，我表叔的店不会有事的，他在国外做项目也有这边政府的资助，我跟你说过，他有门路，趣梦关怀店是不会关掉的。”尚川抬起眼睛看她。

　　忽然问：“你这个表叔…会回国吗？”江野点头：“他马上就会回来了。年底他都回国过的。如果你想跟他见面，我可以帮你们介绍。”尚川点头：“我确实是想见见他。”

　　“嗯…是关于国外那个人型工具的实验吗？他未必知道这个，但我敢保证他会感兴趣知道这些事的。”

　　尚川点头，继续喝水吃东西，但听对面的人轻轻飘飘地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不是参与过那个实验，然后那个实验失败了？”尚川抢头看江野，眉心紧蹙，目光深沉，顿了顿说：“你很聪明。”江野抿嘴笑：“我没那么迟钝啦！”

　　两个人看着。都不说话，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小店安静，咕噜噜的豆汁香弥漫暖室，江野放下筷子说：“我吃了。你呢？”“我也了。”两个人默契地站起来，尚川结了账，他们一起往外走。

　　天气还是干干巴巴的冷，风偶尔刮过来像小刀子似的割得人皮肤疼，尚川看江野缩着脖子，伸过手去把她搂进怀里。江野在他怀里偷偷笑：“这也是你被研发出来的功能吗？”“什么？”

　　“关怀女伴。”尚川的嘴贴到她脸上，在喉咙里低问：“你觉得呢？”“哪有那么智能！那和制作一个恋人差不多。”

　　尚川笑：“实验之所以用人类就因为目前任何ai技术都没有人类本身最智能、最有感同身受力，所以你说实验的目的是制作一个完美恋人，我也不否认。

　　但我想在我这一代试验品上，他们还只是停留在研发如何让他人身体上获得愉快而已…”“所以，你的存在就是让别人有愉悦？”“可惜，我是个失败品。”江野摸着他的脸和脖子：“所以你是反而怕被人摸到？”

　　“皮肤接触本该是引发我冲动的一个信号，但是因为我是残次品，所以我只能接受皮肤有温度升高的燃感而非情感，简言之，他们在开发我的时候，情模块是失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