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已经是早上了

　　“没什么…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他也在这种国外组织搞用品研发。”“哦？从来没听你说过。”

　　尚川转过脸去看天花板，两眼茫茫：“很多年前的事了。《人类受过程》的录像就是他送给我的，告诉我生命从哪里来，男女是怎么回事…可以说，他是我遇见的最称职的教育者了。”江野好奇问：“那他现在在哪里呢？”“他应该被抓起来了。因为他犯了个错。”

　　“什么错？”

　　“他参与了组织秘密研发的项目”人型工具“，项目做砸了，他和当时的负责人都被革职软了。”“什么是人型工具？”

　　“就是用真人做用品研发的材料做出新型的用品，核心思想是，既然能帮人繁殖人，那么人也能帮助生产。简单来说。

　　就是实验室拿人做实验，用先进生物科技改变人的基因，让这个人能更好地服务人类的需求。”江野头一次听说这么疯狂的想法，不惊了：“这是…犯法吧？”

　　“有人投资就有人做。在项目成功前自然是地下实验了，但是如果一旦成功…人类命运就会彻底被改写。”

　　“可是谁会拿自己去做实验呢？我的意思是这个实验材料既然是真人，那么失败了怎么办，那么这个人会不会死？”

　　尚川沉默了。目光久久凝在天花板的灯上，盯久了。里头的光圈成一个灼耀的小太阳，在眼睛里跳跃，他闭上眼，懒冷答道：“一旦失败了。人可能不会死，但会变成一种…怪物，别人看他也会觉得他是个外星人。”

　　外星人。江野嘴嚼这个词，心里隐隐有种感觉，想问又不敢问，看他疲倦，也就不再说话了。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七八糟地想，想来想去还是专注在自己怎么才能不会疼的问题上。吃止痛药？

　　涂点润滑油，或者…江野再去看尚川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手臂搭在额上，轻重息，全身赤，出白皙皮肤，身上只盖一条毯，像刚出生的孩子裹在篮子里，顺水在江野身边，她趴在篮子边上看，贪婪地看他纯净安静的脸，接着。江野就被自己的下想法吓着了，但转念，怕什么！

　　反正这关游戏的关键是“趁对方睡着的时候给对方破处”既然他睡着了，那么她给他“破处”也无妨！想到此，江野嘴角上扬，此时，尚川睡得迷糊糊间，只觉浑身无端燥热，下身箍紧，似穿过拥挤甬道，又在热水头上翻滚，莫名兴奋。

　　他猛地睁开眼，正见江野赤地趴在他身上，下身正摩擦、夹裹他，用手箍住他的身，往里送，推着入。

　　她脸色涨红，紧皱眉头，额前厚重刘海都了。似乎忍痛行，并没注意到他已经醒了。唔…紧致柔润呵！

　　尚川只觉一阵舒从身下传到脑中，忍不住想助她，可一想，还是让她自己动吧，他倒要看看她这关游戏能玩到什么程度。合眼微眯，尚川看江野…少女淌香汗。

　　在灯里柔润泛起金光的皮肤，咿呀作声，娇热息，小扭来摆去，腿和一耸耸地用力，双手撑住身子，头发都顺下来。

　　她往后一挫，整个人坐实，磨，皮贴皮，骨骨，彼此滚烫微颤，尚川只觉头皮一麻，整个人差点弹起，眉心微蹙，喉中发出低咽。“你醒了…？”江野艰难吐声。

　　尚川这才又把眼睛睁开，目原始的望，翻身一滚，把她整个在身下，研磨彼此咬合的部分，缓缓入又慢慢，江野伸出瘦长双臂，搭在尚川的肩上，二人目光逐渐痴醉离…“疼吗？”

　　“不疼了…”“嗯…乖。”尚川给她个奖励的吻，吻在额上又贴在上，黏住了。二人暗生情津，肌肤燃热，润滑腻，颈勾，两个年轻人凭着本能去寻快乐的源头…是单单纯纯的，心无旁骛地只有“”这件趣事。

　　“嗯…舒服了。”江野叹，张了张腿，在尚川的上，来回他的顶撞。尚川也比头一次进去时的感觉顺滑、自在，浸身没茎，浑身酥麻，他越看江野粉红小脸、薄薄窝。

　　就越动了情，滋生强大要独她的望，这望猛然击垮他，迫使他加力，一下下地往里撞，撞开紧密收缩的褶，快也跟着一地震碎周身百骸。

　　他抱住她，连连吻她，捏她，咬她，她…他只觉自己像失控的飞车，肆意驰骋，烈、盛大的爱淹没了他。“唔…尚川，轻点…”江野失声叫出声。

　　她刚适应异物侵体，娇花鲜不堪折，挣脱也无力，只抓住尚川的双臂来回打摆。“套，套！我忘了给你戴套！”江野忽然想起这事来，惊叫一声，可来不及了。

　　尚川已经到了极致，只得在最后几秒冲刺的时候，猛地出来，白浆都洒出来，漫了二人一身。＊＊＊“实在抱歉。”

　　尚川细心擦掉残余，再次为自己这次没有戴套的行为向江野道歉“如果可以，请你吃一片紧急避孕药。”“请我吃？”江野逗他。尚川认真问：“你有吗？没有我下楼去买。”

　　大概也只有尚川在做后还能保持这么绅士的态度，江野笑了。伸手摸他的头：“你怎么那么萌萌哒，我带避孕药了。现在就吃。”十二小时内吃的成功率会高一点。

　　江野穿着尚川的睡衣去吃了药，尚川已经为她准备好洗澡水：“下次我戴套，你还是不要吃药了。对你的身体会有损害。”“这个你也懂？”“看了一些书。”“你总是喜欢看这些稀奇古怪的书。”

　　江野笑笑进了浴室，看他为她在浴缸里撒了花瓣，也点了香薰和浴灯，不觉感叹他的细心，泡在热水里，因剧烈运动而辣疼的伤口获得了些许缓解，她闭上眼，不又想到尚川先前说的事…如果能繁衍人。

　　那么人会服务吗？这世界上真有拿真人做玩具的吗？如果有，那么那些女鸭男算不算一种？除了本身，生活的一切都关乎，因为关乎权力。江野想着想着就觉得眼皮沉重，氤氲蒸熏，她靠在浴缸边睡着了。

　　迷糊里，有人从水里把她打捞起来，送到岸边，好像很多年前的一个梦…也是这样，她浸在水里，好像在水里就可以呼吸很久很久，有人把她打捞起来。

　　她睁开眼睛，好像又回到了十一岁的夏天，她在得过一场要命的高烧后，奇迹般地睁开眼睛，又回来了。

　　“爸爸，妈妈！”江野哭了，他们和一群医生的脑袋都围成一口井看她，眼神复杂，说不好什么，江野感觉从那以后她就和父母的关系渐行渐远，有时候。

　　她甚至觉得父母看她的目光有些异样，尤其是在得知她能听到古怪的声音后，他们简直像看怪物一样在看她。恐惧？害怕？可是这又是为什么呢？她又不是发出那些古怪声音的人。江野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早上了，她全身赤地躺在尚川的卧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