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有些惊讶
正如那一簇红花,若不得旁人看护照顾,不正是花叶凋零随风雨么?思及此,媚姬只觉着心中一阵苦闷。
可是她又想起了死去的丈夫,不由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好叫自己清醒一些。薛媚姬,你是个守寡的妇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呢,大伯哥不过是随口一说竟也当真了。
哪个男人会要一个克夫的寡妇呢?想到这儿,美妇又有些慌,只赶紧去收拾屋子去了,不过时便下起了夜雨,想来也没法上夜市买吃食了。媚姬只得煮了碗面条对付了一顿。
只是夜深人静,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尤其是听着外头滴滴答答,屋檐雨水滴落的声响,更是扰人清梦不成眠。
而且不知为何今夜一闭上眼睛,美妇就会不自觉地回想起中午大伯哥说的话,不由面红耳赤,实在无法入睡,穿着单薄的轻纱寝衣,披散着乌黑长发的美妇人只得缓缓自上起来。
走到梳妆台边上将收在抽屉里的一个小匣子打开,里头藏了一具模样的软木,借着烛光瞧着那并不长的软木,媚姬只不住抿了抿儿,实在羞臊得不行,可却又怯怯地吹熄了烛火,了亵,拿着软木躺回了上。
当年方家未曾家道中落的时候,也是一大世家,媚姬也十分认真地修习女德,可是早早地破了身,又无缘无故没了丈夫。
如此清苦的日子哪个女人能熬得住呢?可她又必须得守着身子,不让旁人笑自己,所以她只能偷偷儿用着器物疏解,如此说来,这器物倒是比丈夫还要亲切几分,毕竟都用了那么多年了。
拿着那软木缓缓地蹭着腿心,美妇只娇娇地息着,又红着脸将腿儿张开,缓缓磨着自己的口,可是因为这般实在太过羞了。
美妇又颤抖着闭上眼睛,可是当软木在口磨着的时候,水缓缓淌出来,自己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大伯哥那张俊俏的脸,一时惊得她羞不已地睁开了眼睛!
***这一切好像突然之间就变得糟糕了一般,媚姬不晓得自己怎么会突然之间就想起了大伯哥,方沅的父亲虽说不是一等一的美男,可也是个清俊佳公子。
每回用软木疏解的时候,她心里头想的便是夫君的脸,可这一回自己脑海里竟然浮现了一个外男的脸,媚姬真真是吓着了。只怯怯地睁开眼睛,却见不知何时自己房里的烛火又亮起来了。更让她惊讶的是,大伯哥忽然进来了。
可把她给吓坏了!哆哆嗦嗦地看着眼前的高大男子,媚姬真是羞得没边了。只得匆匆忙忙站起来想把头的亵勾起来穿上,不想男人却将她抱了起来,一脸暧昧地盯着她看,大掌却不停地摩挲着她那光溜溜的翘!
放,放我下来…脸通红地看着摩挲着自己那乎乎儿的男人,美妇真真是又羞又怕,只怯怯地抓着男人的手臂,都快急哭了。
可是底下的媚却因为男人的刺而不停地吐出来水,竟把大伯哥的手指都打了。男人一脸魅惑地举起那被水打了的手掌,只面带微笑地瞧着她,不等她开口解释,男人又不住轻笑道:把它干净,嗯?
我,我…眼眶红红地看着这无赖,媚姬真的快羞哭了。只羞不已地摇着头,并不愿意这么做。
可是男人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将她的下巴捏住,把自己那沾着水的手探入她的嘴里,美妇只得十分被动地含着男人的手指,更令她羞的是,男人竟然模仿媾的动作,手指不停地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美妇口中的津不停地淌出来。
真真是要把她给折腾坏了一般!目光灼灼地看着美妇那勾人的小模样,男人又不住对着她说了句妇!便把她推倒在了上,还未等她挣扎,男人却又撕碎了她的长裙,一时间那粉粉正不停着水的小就这么哭了出来。
真真把她给吓哭了!可媚姬还未来得及惊叫却又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思绪,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房里那半未燃尽的蜡烛,美妇只觉得头脑昏沉得很这才明白自己是做了个梦!
惊魂未定地抚着心口,媚姬这才发现天色已经不早了。外头的敲门声又一直不断,虽觉头脑晕眩得很她还是软软地朝外边喊了一声:且等等,我去开门。
好…站在院门外敲了好一会儿的周泰熙听见里面穿来了那甜软的女声才停了下来,不一会儿门便被打开了。低头一看,那娇如牡丹的美妇一头青丝乌蓬蓬好似密云一般。
几缕黏在脸颊边上,甚是妩媚妖娆,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着袒长裙,间连带也没系上,因着走得急,裙子不停地摆动着那粉的在眼前若隐若现,男人只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而是径直走了进来。大伯哥?您怎么来了?媚姬这会儿脑子纷纷,只以为是青梅回来了。却不想竟是大伯哥来了。
只想赶紧回屋换衣裳,却不走得太急反而踩着裙子往地上栽倒!男人忙身上去捞她。***“你没事儿吧,亲家太太…”
眼疾手快地抱住怀里的美妇人,周泰熙忙紧紧地搂着她,而这迷糊糊的美妇也晕乎乎的,只娇颤着抓着男人的手臂。
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媚姬只觉着脸儿红红的,男人那结实的膛,有力的臂膀却让她回忆起了昨夜那个靡的梦境,不由羞得身子不住发颤。男人却不住皱起眉头来,大掌轻轻地贴了贴她的额头。
“好烫…你起热了?”“我,我不晓得…”这会儿头已经很大了。睡了那么多个时辰人该精神的,可媚姬却觉着自己的眼睛酸得都抬不起来了。只眯着眼睛迷糊糊地摇摇头。
看着她这般娇软可怜,男人不由低头用自己的俊脸贴了贴媚姬那绯红不已的小脸儿,才沉声道:“确实起热了。我先抱你去歇息。”说着,也不管媚姬有什么反应,便先将人抱进了屋子里。
“大伯哥…大伯哥…你,你放我下来…”虽然此刻媚姬头脑昏沉得很,可她还记得自己房里糟糟的,若是被男人瞧见了可怎么好?可是还未等她思考完,男人已经把她抱到了上。昨夜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睡去的。
这会儿头边上的柜子上赫然放着那沾了水的亵同那靡污秽的软木,边上的椅子又挂着一件半透明的裹裙,被男人轻轻儿放在上的美妇简直羞得抬不起头来,也顾不得自己生病的事儿了。
只局促不安地抓着身后的大枕,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周泰熙自然也瞥见了那些秽的物件,不由有些惊讶,这小妇人看着规矩得体,不想闺房中竟这般。
不过未免叫她尴尬,男人只当做没看到,又轻声道:“你院里的下人呢?我坐马车来的,先让马夫去把府医请来替你诊脉吧…”说着,男人便要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