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这才开舂
“因为长公主于为父有恩。”沉之舟没有选择告诉她是张勉临行前拜托他在能力之内多关照些萧瑾蘅,可看现下这样子沉照溪已经选择了萧世檀,也只能选择萧世檀,多说无意,只是徒增烦恼。
语气不算和善地说完这句话后,沉之舟便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他与张勉做过一段时间的同窗,与他出身名门不同,在多数长安城里的人们眼中张勉也只算个富贾人家的远房亲戚。
后来寒窗苦读考上状元入朝为官,张勉与长公主心意相同,也是一段佳话。可后来长公主薨后,张勉变得醉心权术,左右逢源,他们之间也渐行渐远。
沉之舟有段时间是切切实实有些瞧不上他,可现在,自己不也选择了萧世檀,开始站队,为他谋划。张勉啊…张勉。沉之舟暗自摇了摇头。
他这个老友生死未定,大抵是还没有闲情奚落自己。“爹?爹?”沉照溪又唤了好几声沉之舟这才有些木然地回神。“咳咳,怎么?”“郡主她,就这般在皇宫里呆着…无事吧?”为把萧瑾蘅摘出去。
那的话的的确确是说得很重,依着她感的子,定是要难受了。可沉照溪着实不愿意强行让萧瑾蘅参与进其中的争斗,她对萧常忻和顾泉的惧意已经深入骨血,大抵是没有这个勇气再想着报仇了。
既然如此,便让她沉照溪来吧。“郡主她…无事。为父记得她身边有个侍女似乎是长公主殿下的师妹,武艺了得。”沉之舟思忖再三,还是没有把实情告诉沉照溪。对她来说,还是太残忍了些。侍女?应当指的就是清荷了。
“是啊…清荷姐姐的武功很好,她的也不错,应当没事的…”沉照溪喃喃着,似是安慰着自己,可这心中总归不算踏实。许是沉照溪心神不定表现得太过明显,又许是太过了解自己的女儿,沉之舟适时地补上一句。
“过些时三月猎,为期一月,为父记得快结束的时候便是郡主的生日。届时你要不随三皇子殿下前去,若是你想为郡主准备贺礼也是好的。”听沉之舟这般一说,沉照溪低垂的头顿时抬起,角的笑意怎么都掩不住。
“女儿知道了,那便不打扰爹爹,女儿还要跟阿娘请安去。”“行了行了。去罢。”瞧瞧,走时的步子不知比来时轻盈了多少,沉之舟板着的脸终是出了些许笑意。
但很快便再度消逝,抚着下有些花白的胡须眸光暗淡。方才沉照溪觉得自己藏得好,殊不知沉之舟将她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帘。
提到萧瑾蘅的那副模样明明就是少女怀,她们若是一对有情人,沉之舟倒也不会说什么,他读了这么些书,倒也不迂腐。可怕只怕这生辰是萧瑾蘅过的最后一个了。
***分别的日子总是难捱,白天沉照溪随萧世檀同府僚议事尚且还能分些心。可到了晚上,长夜漫漫,她总是不自觉地想起萧瑾蘅的模样。梦中也是,尽管她的模样总是沉着张脸,不算讨喜。
为数不多有些表情时,便是临死时的痛苦模样。梦中萧瑾蘅的死法有很多种,相同的是死前都会带着浓浓的恐惧与不甘。困兽般,死死地盯着沉照溪。死不瞑目。
每每唤着萧瑾蘅的名字惊醒,沉照溪的都会发现自己的衣襟早已汗,她究竟是什么时候这般在乎萧瑾蘅了?连自己都不知道。
明明她应该恨萧瑾蘅的。萧常忻近又放了些权力给萧世檀,似乎储位之事已经有了定数,也有越来越多的大臣借着各种名义到他的府上。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应当是生不出变数的,只是他们的手上还没有一丝一毫的兵权。若是出什么事。
就凭萧世檀府上的那五百府兵吗?况且萧世檀同她说过,顾泉可是同三皇子母妃走得很近。自古宦官与后妃联手政的例子还少吗?
他现下领了虎符带着两万万兵去寻张勉,看似出不了什么子,可沉照溪也知道,这不过是萧常忻为了稳住皇权用的权衡之计。不论是顾泉还是萧世檀,皆会有顾虑,不敢轻举妄动。
萧常忻虽不算个明君,也没有什么大才,可这帝王之术倒是精通得很。不又想起萧瑾蘅那张脸。沉照溪噙着笑将手上擦脸的帕子缓缓浸入水中,若是依着萧瑾蘅的子,大概是所有她看不顺眼,对她有威胁的人,都会被戏一番然后处死吧…像自己一样。
念及至此,沉照溪的眸光不又暗了下来。萧瑾蘅对她又是什么心意呢?沉照溪终归还是含蓄的,折柳赠她也算是最直白的表达,萧瑾蘅这般的人,不可能不明白。关于萧瑾蘅的事,沉照溪总是无法耐下子,可如今也只能等待。
待一切事了,她定要当面问问。思念在不知不觉间又重了几分,沉照溪望着铜镜内那明显消瘦不少的脸,苦笑着喃喃念道:“还真是什么都没留下,连个排解思念的小玩意儿也没有…”真是的。
除了那之后身上还留下的伤痕。鬼使神差般,沉照溪解下自己的肚兜,纤细的葱指细细地挨个抚过身上错落的红痕。
那也是萧瑾蘅唯一留给她用来抚平思念的东西了。还得感谢那萧瑾蘅实在生气。这个念头一出,沉照溪自己都很是吃惊。不自觉地又想到当时的旎之景,身体的某处竟出现些燥热。
注意到自己的反应,沉照溪羞红着脸匆匆擦完身子便回到上。“呼…”她长舒了一口气,心脏跳得厉害。若是萧瑾蘅看到她这副模样,指定又要奚落一番。
“萧瑾蘅,孟!”沉照溪口而出,待到反应过来时,不免对自己有些唾弃。明明是自己的问题,怎的开始骂她,果真是这些时没睡好,有些糊涂了。烧红着脸闭上眼,沉照溪又翻了好些个身,可萧瑾蘅那张脸总是挥之不去。
自己怕不是被她魇住了。又接连地翻了好几个身,小腹的那团火非但没有灭掉,反而隐隐还有席卷全身之势。
真是的,这才开,天怎的就这般燥热?沉照溪自欺欺人地将问题全都归结到天气上,手却不自觉地解了亵,指尖沾上那点时才恍然回神,她自然不是什么也不懂,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混蛋萧瑾蘅!匆匆收回手,沉照溪权当是因为她之前抚摸自己伤口的事情让自己的身体回忆起之前萧瑾蘅对她的种种。更加燥热几分,这样下去总归不是办法的,究其原因不久是因为萧瑾蘅自己的身体生出望了么。
沉照溪又暗骂了几句萧瑾蘅后便咬着一口银牙再度解开肚兜,学着萧瑾蘅的模样在自己的上画着圈。
稍有缓解但壑难填,被折磨得够呛的沉照溪只能用双指捻着自己已经硬的尖,又加重几分力度。思绪渐渐恍惚起来,仿佛萧瑾蘅现在在她的身边,用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
“呃…”婉转悠扬的呻着实让沉照溪吃了一惊,她抿着,极力的克制着愈发颤抖的身体。一只手却不自觉的滑到腿间,碰到娇的蚌。
不知是不是力气太重的缘故,偶尔碰到上被蜡烛烫过的地方会疼得猛然手。“萧瑾蘅…萧瑾蘅…”沉照溪闭着眼有些痛苦地低喃,双腿也不自觉地在一起,愈收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