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缓缓昅入一口
而后竖眉斥道:“你行你怎么不上我?等着我来反你?”完全没有一点姑娘家的柔弱,像是土匪恶霸一个,但却飒丽得不行。
好漂亮…终归是他让步太多,心疼她来叫她反而骑到了头上,撒脾气不说,得了一寸还要进万万尺,其实没什么不好,他就不见她这般对待自家大哥。陈一瑾直愣愣的视线从玉伶的脸上移至她抬脚踩他时所暴的腿,挪不开眼。
方才强行忍下去的望又开始复燃,又怕自己被她得脑子不清省来强迫她,哑声说道:“好宝贝,你下来…咱们睡觉好不好?”也不想和她争论他到底是行还是不行了。还是早些睡了好。
不然两个人都仿佛磕了药似的在发癫。哪知玉伶直接跨坐在他身上,伸手捂住他的嘴,啐道:“不准说话,哭那么半天还唧唧歪歪,吵死了!”
她一股脑地只管发,这语气叫陈一瑾听起来似是嫌他嫌得要命。这下他是真的沉默了。好话软话他一概说过。
她不想听那便乖乖闭嘴就是,在期待什么他不想捋清,心软得像是一团烂泥他也不想管,只觉抵在她处的器更是兴奋了。玉伶反手半握住他那并不安分的茎,然后俯身下来盯着陈一瑾瞟的眼睛。
仿佛想用这看似一点都不凶恶的眼神来继续警告他。好可人的娇娇。玉伶的快要贴上陈一瑾的,吐词时的气息全拂在他的面颊上,她命令道:“可不许动,不要说话,不然我就…”
“嗯…”玉伶的话没说完,自己先轻哼了一身,本来凶狠很的利落语气陡然婉转起来,原是她趴下来之后那茎顺势抵住了入口,早就做好准备的花自然会顺从,陈一瑾试着稍稍便被主动吃入了一点点。喉结无声滑动,想抱住玉伶的手遵从她的命令没有动作。
但却握拳攥住单,他没敢太过放肆,这开了头要是她反悔了不知要哄多久,吃不到折磨的又是他自己。陈一瑾在细细观察玉伶的表情。
她闭上了眼睛,开始大口呼吸,他没动作她也不动,硬生生地半卡在这将入不入的磨人之处。可这时的玉伶主动扶住他的茎,勾笑道:“…你也不是不行嘛。”
“这般听话,又乖,就赏你了。”玉伶坐起身来的同时让他的望顶入她的身体,她应是故意的,抬高了身子,入得缓缓慢慢,让他仔细看着他到底是如何占有她的。
蚌被彻底分离,挤到变形大开。瞬时间被包裹的快让陈一瑾不自抑地闷哼长叹了一声,手控住她的骨,像是怕她退离,叫他的快只有这完全足不了的杯水车薪。
也顾不了她方才叫他不动作不说话的命令,忙道:“我可要动了。忍…忍不住了。伶伶宝贝你都吃进去了…”哪想玉伶直接甩了他一耳光,又把他打懵了。
第一个念头便是下次再也不用这药了。没做个开心还挨了好几顿毒打,紧接着陈一瑾听着玉伶娇斥道:“夸你两句就得意忘形了?说了不准动,不许说话!”
然后使劲掰开他抱住她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陈一瑾,冷声道:“我要自己来。”陈一瑾乖乖摊手躺平。都是自己作的孽。
她想怎么玩随了她就是。坐在他身上的玉伶这才心满意足地开始试着前后慢慢晃动,她吃了药之后的身子软,晃动幅度不大。
她应是找到了快慰的点,来来回回轻轻摇着。鸣啼的声音渐渐尖锐高亢。两个浑圆白的房就是在他眼前勾人似的颤,她又像是驯马似的骑着他的茎忘我地卖媚,他盯着她全身上下反复看,连眼都没眨过一下。
她是快活了。这磨磨蹭蹭的动作叫他有劲没处使又空空地愈发兴奋,无法言喻的古怪感觉倒让他的身体也愈发燥热起来,原来因她而起的煎熬和磨折也能让他如此甘之如饴。
“顶,顶到了。”“好大…好舒服…”玉伶在自言自语,这像是属于她一个人的耍玩把戏,她把他当成了一个纯粹的玩意儿,且她玩得非常开心。
“呀,麻了…又要到了…”陈一瑾也感觉到内的软开始痉挛着夹,绞得他需要咬牙忍耐,想点别的什么分分心神。外面的暴雨雨势小了不少,以至于他留心到了隔壁传来的轻微动静。醒的时间要比他预计的早了些许。
陈一瑾把玉伶拉下来,一个翻身反过来住她便是一个深顶。听得她一声尖叫,抱住他的手在他的背上抓出几道血痕,身下又了一大滩水。
“伶伶宝贝…怎么这么会夹,好…”“来,叫我一声,让你见识一下到底行不行。”高时足的玉伶一向大方,只回:“瑾哥哥,哥哥呀…”
“我好舒服…瑾哥哥好厉害呢…”***高过两回的玉伶终于像是砧板上那被敲晕了脑袋的鱼,闭眼哼唧两声便再没动静,连抱住陈一瑾的手都在此时松落,无力地垂在单上,但这并不影响陈一瑾的全情投入。
特别是在知道隔帘之外有人在听的时候。玉伶的身体在药效的作用下渐渐难,紧致的感觉和内软的让他在被玉伶上位磋磨很久之后又有了快要的征兆。
陈一瑾把玉伶的一条腿抬起,另一条腿向上弯折,能把茎再往里送得更深一些,每顶一下都直直顶到尽头的宫口,好似这回一定要全都入她的胞宫才算尽兴,这时隔帘被掀开。
沙沙的短促响声被晃晃摇摇的声响以及沉的息声盖过。陈一乘站在里间的门口,他知道哥哥正看着他们合到难舍难分的境况。
不用去想陈一乘现在的表情也知道他的冷面冷眼,然后听得他厉声唤道:“陈怀瑜。”陈一瑾不答,迫近的感觉让他加快了耸动的速度,吻着玉伶的脖颈一路舐她渗出来的香汗,又衔咬住她的模模糊糊地直唤她的名字,叫她“伶伶”叫她“宝贝”
但陈一乘也没有离开,森冷的视线理应令人如芒在背。“大哥…竟然还有窥人爱的癖好?”陈一瑾再次说话时声音都愉悦到在颤抖,又似是在耀武扬威“好紧,给伶伶宝贝,全都给你…”“给我滚出来,”陈一乘留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瞥了一眼陈一瑾在退离时玉伶腿间出来的白浊。连隔间那脆弱的竹帘都被他的力道直接扯断,掉在地上“哗啦”着再次摊开。
陈一瑾刚穿好睡袍走出里间,便被陈一乘抬膝撞腹,又一脚踢到他的膝盖,丝毫不留情面,骨头好似快要被他踢碎,腹中喝的上夜的酒都快吐了出来。
痛着闷哼一声就被迫跪在了陈一乘身前,并没有还手。“你明天给我滚回锦锡。”陈一瑾顶着左脸被玉伶打出的巴掌印,锁骨脖颈处还有好几道被她挠出来的新鲜血痕。
深一口气压下瞬时涌上来的不适恶心感,可能是喉咙里的一口血水又可能是胃里的一汩酸水。
但是他抬头看向陈一乘的目光挑衅,回道:“我要是不回呢?大哥待我如何?”陈一乘走到头小柜前,拉开抽屉,拿出烟盒出一支烟,用火机快速擦燃,缓缓入一口,把星火明亮的香烟夹在指尖。再次走回陈一瑾身边,吐出烟气。平声说道:“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怀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