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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让紧贴着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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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与崇哥儿敦伦已是悖逆,倘若再生下他的子嗣岂不更是万死犹轻,陆希娘如今就想着帮王崇纳几房妾,当然这也得他喜爱才好。到时候生养几个儿女记在陆月香名下。

  她帮着养大,她虽没有生过孩子,但这养孩子还算颇有心得。现在这情形让崇哥儿休了她才是万全之策。

  只是她说到底更舍不得他。陆希娘兀自走在前头想着事,两个丫鬟刚才被她唬住都低头不语,忽然从廊庑附近假山窜出一人。来人披头散发上来直接抱住她,搂着她的脖子啃:“小娘子你跑哪里去了。我一直在找你。”

  陆希娘吓了一跳,两个丫鬟也都惊傻,半天才上来拉扯来人,但是哪里敌得过男人的力道,直接被对方几脚踹出去。

  她慌忙挣扎,见对方不为所动,情急之下拔了头上簪子在对方肩处狠狠刺去,对方惨叫声松开手,陆希娘顾不得旁的,领着两个丫鬟匆匆跑回临晖苑。

  守在院门的婆子见她衣衫凌乱正要出声,陆希娘已经穿过屏门不见了身影,她只身进去屋子,关了门惊魂未定倚在门后整衣,刚才她不曾在意,这会儿细想起来。

  疯疯傻傻的那人竟像世子峤哥儿,难怪当时听秦氏讲王峤出了事,她死前倒是没听到半点风声,她其实有些怵王峤来着。往日两人见不了几面。

  不过一年仲秋家宴王峤喝醉酒也是像今天这样,不知怎的将她堵住,那时候崇哥儿不过十三四岁,还在京中太学念书,后面听兰平说起私下去找王峤,却被打了一身伤回来。

  簪子上带着血,陆希娘不敢再往头上戴,她打起帘子往里走,似察觉不对扭头看了眼,不想王崇人却在屋内,男人丁点声都没发出坐着吃茶。

  “崇…”陆希娘捂着嘴惊叫,手中簪子落在地上哐啷一声响。王崇站起身走过来,俯身将簪子捡拾起来,男人蹙眉看了眼又往她身上瞧,陆希娘无处躲闪,心虚地别开目光。

  “怎么回事?”王崇问她道。陆希娘还没开口。忽然脖子微微刺痛,王崇手摸着她脖子上的齿痕沉着脸又道:“谁的?”男人许是在刑部呆了一段时,冷脸说话这口气听着像是在审犯人,陆希娘知道藏不住事,捡着紧要的部分说了:“…我回来的时候碰到世子王峤…”

  “有句话你错了。世子如今还在你肚子里呆着。”王崇“嗯”声,又在她颈部了下,扔下句:“你自去梳洗,婆子备的水还在里头。”说罢,大步出了屋子。

  陆希娘有些懵,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屋里这水还是她走前令人备下的,她磨蹭很久才出来,外头丫鬟已经备下早膳,她左右没瞧见梅、桃,便问了屋内伺候的小丫鬟:“梅她们呢?”

  小丫鬟低着头忙回道:“夫人,方才国公爷说梅姐姐犯了错,这会儿罚她们在院里跪着呢。”

  陆希娘听了到院子中一看,两个丫头看到她也不敢求情,她有心让她们起身,又念及这是崇哥儿责罚的,不好在下人跟前坏了他的面子,她倒是没往别的地方想,在旁人眼里王崇才几就做主发落她的贴身丫鬟,可是半点都没顾及她。

  王崇不知道去了哪处,陆希娘隐隐有些担忧,半个时辰后她去把梅她们唤起身,又让婆子拿了疮药。

  ***临近正午时分才听说王崇回来院子,陆希娘从石嬷嬷口中得知他连早膳都没用,早早令人摆好吃食,王崇人却在前头书房,一直没到后院里。陆希娘担心他饿坏身子,自己装了汤饼和笋泼面在食盒里。

  想起昨夜跟王崇谈起的广寒糕,过去同石嬷嬷说了。又叮嘱两句:“令人仔细些,别坏了树。”

  前头也只有个丫鬟在洒扫,还有整跟着王崇的小厮周兴守在书房外,见陆希娘过来,周兴忙上前行礼:“夫人,国公爷人在书房,容小的前去通禀一声。”

  周兴进去之后,只在门外低低道:“国公爷,夫人来了。”房内许久才应了声:“知道了。让她进来。”

  陆希娘推门而入,不远处窗棂开着。王崇人站在桌案前,案上白釉长颈瓶中斜了枝木芙蓉,只是屋里有股子熟悉的怪味,她又往王崇身上看了几眼,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总觉得崇哥儿直裰下摆有些皱。

  她也没仔细想,指着自己手中的食盒道:“听说…您未曾用膳,我给…您送了些笋泼面来。”对着崇哥儿以尊称相待她还是不大习惯。

  “搁在外头罢。”王崇道“我过会儿再吃。”这妇人倒是对自己问寒问暖,连自己平里爱吃什么都打听清楚。倒也难怪,他去项城县前跟这妇人好歹处过些时,他记得她那时还送过两双鞋袜给他,怕是那人撺掇的。

  不过如今他娶了她,她情似和以往不大一样,不过论说起来他也没仔细了解过她,那时这妇人及他家人在他眼中都太过于算计。跟她处着其实并没想象中那般难,偶尔他或者魔怔,竟在他身上瞧见那人的影子。王崇心软了瞬。

  他在陆希娘走出书房前开口喊住她:“我方才已经去过王峤院中,令人将他锁在屋里,除夜前都不许放出来,你暂且不用忧心。至于你身边两丫鬟护主不利我才做主责罚了。两人手无缚之力终究不妥,回头我再重新给你寻两个丫鬟来。”

  陆希娘听了笑着点头,梅、桃既然随月香进来府中,定然在月香身边伺候许久知月香的习好,她平时轻易不敢使唤她们,连话都是思虑再三才说。

  何况比起旁人,崇哥儿亲自找的人定然是好的。“…母亲往日最疼大伯,就怕母亲那儿…”高兴须臾,陆希娘不免又开始替王崇心起来。

  王崇蹙眉瞬:“这事你莫要管,她如今终究不敢将我怎样。”只是十多年前他连保护那人的能力都没有,看她偷偷躲在房中哭,问了嬷嬷后怒得去找王峤,哪知连王峤身都碰不到,让几个小厮混打一顿,回头还累得她红着眼照顾自己。

  王崇一时念及自己方才在书房中做的事,到底觉得几分羞惭,他想念那人,原只是拿了她的画像出来端看。不知怎的,脑子里却浮现出新婚妇人在间粉面含的模样。

  ***陆希娘听了王崇的话,已准备走了。忽而手中一轻王崇将食盒提走,她尚未反应过来,就让人推身倒趴在墙上。身下罗裙卷至间,王崇让她自己抱着衣物,他冰凉修长的指在白间蹭了下,直接握着自己那话凑过去抵住户。

  “崇!国公爷!”陆希娘急得叫出声,试图拦住他,又怕人觉察到,低了音道“这可使不得,要是让人知晓该如何是好?”王崇却说:“你莫出声,忍着让我,你知道如今咱府中就缺子嗣。”这倒是大实话,王崇原先是想着。

  不管国公府闹得如何天翻地覆,他只接了那人走单独去过日子。有那人在时他从未想过子嗣的事,倒是那人从他十九高中就心心念念给他娶纳妾,盼着他儿孙绕膝,那人走后,他才发觉自己在这世上孑然一身,无父无母无亲朋无挚爱。

  他盯着她脖颈间的齿痕半晌,让她紧贴着墙壁,扣住她的使股微微抬起,戳开隙捅了进去。凶器一下就贯穿了个彻底,昨夜的痕迹还没完全散去,陆希娘牙齿上下打颤,极力将尖叫堵在喉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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