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小腹紧挨那処

　　王崇神色落寞，让坐在一旁的陆希娘瞧出几分，似乎但凡提到她，崇哥儿就是这副模样，陆希娘看着痛心又不知如何是好。

　　“姑母若在定然盼着您好好的，我这才想着替您纳妾，倒是我思虑不周。”陆希娘温声道。王崇闻言冷笑一声道：“你莫要时时抬了你姑母出来，反玷污了她。你当我不知你那时与王峤的事，要不是他犯了风疾，这爵位落到我身上，你那一家子哪里看得上我。

　　你姑母想着你我能亲上加亲，我既决心娶你，你与我相敬如宾也好，虚情假意也罢，如今生个世子才是上策，我并不想要妾生子。”陆希娘惊了好久。

　　她真不知月香和王峤有首尾，怪得昨王峤扑过来，却像是识的样子，她那时看着月香和崇哥儿年岁倒也差得不大，两个小儿女看着很是般配，若能结亲自然是好。却不想让崇哥儿受了委屈，她玩笑提了一两回，崇哥儿这孩子最是听她的话。

　　她人死后想也知道崇哥儿定然会依着她的话行事，何况她那从秦氏口中得知，崇哥儿之所以到现在才成婚，是他服斩衰的缘故。至于他说不想要妾生子，陆希娘倒是能理解。

　　崇哥儿生母也去世得早，前国公爷不重视庶子只将他扔给秦氏照应，秦氏并不是多好相与的人，完全不管崇哥儿死活。

　　思及此，陆希娘看向王崇的目光不免愈发慈爱柔和，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她费力将眼泪咽下去，低头道：“我清楚了。”王崇沉沉看她眼，径直离开屋子。

　　晚些时候夫俩心事重重，各自拥着被睡下，依照规矩陆希娘一直睡在外头，若夜里王崇口渴她也好起身伺候，王崇倒是没驳过。

　　陆希娘睡得并不，这几功夫只觉许多事像颠了个，崔氏并不如想象那般爱她，月香也是，她想起幼时她母亲留下来的老嬷嬷曾说过，陆大郎身子强健，不像有不足之症，她脑子极，几乎身边王崇刚有动作她便醒了。

　　＊＊＊男人自她身上跨过，悄无声息下了，陆希娘许久都没看他回来，屋里安静完全听不到声音，她守了会儿掀开帘帐，绕过前屏风，只见王崇负手站在窗棂边。王崇不知身后有人，仰头看向窗外清冷明月，忽抬袖拭了拭眼角的泪。

　　陆希娘远远倚着屏风看他，骤然瞧见他这番举动睁大了眼，慌得下意识捂住，屏住呼吸好会儿，才悄悄回去上，她心里难受得很，窝在衾中默默流泪，只觉她的崇哥儿可怜，若她不是差错占了月香的身子。

　　他在这府中岂不是连个真心为他的人都没有。白里崇哥儿说想要个世子，若搁在三四天前，陆希娘决计不肯应了这样不成话的事，只是如今她顶着这身子，什么都同哥儿做过。

　　那时哥儿那话埋在她户里，戳得她打铺，不若干脆舍了这脸皮给他生个子嗣。陆希娘细想想仍是觉得不妥，崇哥儿的孩子她生下来该唤自己祖母还是母亲，她自己这处就绕不过去。

　　何况借居月香的身子，不知哪就收回，别人倒罢了她也没有多惦记，可她还想活得久些多看看崇哥儿，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不觉间哭声突然变大，将王崇给引了来。

　　王崇低头看着藏在自己衾里哭得身子一颤颤的妇人，断断续续的泣音在夜里听着有些吓人。俯下身伸手将被子掀开。陆希娘双眼通红，突然让他扯去遮蔽，惊了下泪眼婆娑望向王崇。

　　“你哭什么？”王崇皱着眉，低头斜睨片刻，只问她道。陆希娘哽咽得说不出话，她何曾这样为难过，偏偏有口难言，只能转过身去背对着他默默流泪。

　　王崇低叹一声，成婚不过几，夫妇二人都在屋中抹泪，说出去只怕谁都不会相信，他行走刑部知人善察，这两端看这妇人言行，许并不像他往日认为的那样不堪。

　　他看她会儿靴上，也没有催她，只拉了她的锦被顺势在外间阖眼躺下，妇人坐在他身边嗒嗒小声地哭泣，声音传入耳畔，他竟不觉得多厌烦。过了许久她才消停，王崇丝毫没有睡意，只是躺着未动也未说话。

　　忽而袖口一紧，妇人手臂不知何时钻到他衾中，拽住他的袖子。王崇骤然睁眼偏头看她，陆希娘以为他早睡着。被他吓了一跳，怔忪松了手。

　　“我今天没什么兴致。”他嗓音嘶哑低沉，别开眼说。陆希娘见他误会，忙急急开口解释：“不是，我不是想…时候不早…你早些睡吧…”她只是有些怕。

　　她敬神佛畏鬼神，这些天王崇就没让她有个歇息的时候，身上不是花酸涩，就是尖儿疼，根本顾不上想别的，这会儿瞻前思后越发害怕，只守着崇哥儿才能让她心安些。

　　王崇看她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也不知是烦了还是怎的，猝然侧过身，攥住她的胳膊，把她拖到自己锦被里，陆希娘直接让他抱了个怀。

　　＊＊＊她还是不惯跟王崇睡在一张，临睡前在抹外头又刻意罩了件中衣，王崇了两下嫌碍手，几下给她扯了去，他穿着白色的丝绸里衣，布料极其单薄，隔着衣物都能感觉自他前传来的热度，烫得陆希娘心慌意。

　　“睡吧。”王崇了她身后衾角说道。陆希娘根本睡不着，她头被迫枕着王崇的膛，男人前宽厚结实，布料下硬邦邦的，这姿势委实不是多舒服，她还记得哥儿初来她院中那会儿瘦得跟猴似的，这些年过去身量已长得这样高了，看着似乎比他父亲和兄长都要更魁伟些。

　　陆希娘一直觉得自家崇哥儿长得顶好看，倒是有回听兰平说起，这外头的小娘子都喜欢举目文雅，身子柔弱的读书人，她还曾因此忧心了好久，直等后来哥儿高中，秦氏与她说不少人家想与崇哥儿结亲。

　　她这才松了口气，她在王崇怀里辗转反侧，不得消停，王崇原本想到那人当真半点意兴都没有，让她在身上蹭了半天，间那话眼见着暴起来，男人具昂然立，将亵戳起一个大包，王崇搂住她的身子。

　　她跟他贴得极近，小腹紧挨他那处，硬铁般的子硌着她，他的大掌在她股上或轻或重捏。“别，别，睡吧。“她扭着身哼声，才发觉自己这音娇媚，倒像是故意勾着人承献媚。

　　王崇自然也听到了。男人低咒一声，干脆直接扯了两人亵及里衣，膝盖强硬挤进她腿间。

　　最后索掰开妇人的腿往自己身上。陆希娘哪里知道他话说不上两句便要，这几都多少回了，她下面有大半时间都埋着他的子，昨夜他还让她吃着这话睡着。

　　她同他做这档子事，次次都让他抵在里头出来，她心叹自己刚才还在苦恼要不要真就给哥儿生个子嗣，这孩子怕都在肚子里了，毕竟崇哥儿看着可是生猛，同王植可不一样。

　　王崇用手按着她的身子，青筋凸起整个茎，圆润的头忍不住在外蹭玩数下，他忽而揽住她，部猛地往前撞去，具完全没入，狠狠抵到柔的苞。

　　“唔。”陆希娘猝不及防生生吃下他，双手抵着他试图往后仰。小妇人浑身轻颤着酥，儿被得一晃一晃，王崇大手摸到她前，单手就裹着一侧房挤成各种形状，双指夹着尖儿迫使它探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