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拔腿就往外跑

　　“为什么…”对方面上带笑：“这是规矩。你宰了头象，牙卖了钱，自然有你的份儿。于屹以前可从我手上拿了不少钱。”

　　“怎么样？加入我们。”＊＊＊“她有什么资格？”接话的是于屹，他声音里带着轻蔑冷意，指节探入沉枝掌心，取走那沓被汗打的钱。

　　“心不够狠，不会用长矛，也不敢用，跟废物有什么区别？”“有你就够了。”k无所谓地耸肩，低下头继续“验货”“这里只需要一个活阎王，她不敢做的，不有你帮她么？”他毫不介意暴自己的野心，开诚布公地摆出条件。

　　一个女人，有什么好花心思的？真正的好猎手，想得从来都是如何将手中的刀磨得更锋利。？直到沉重的军靴声走远，那头金发微扬，蓝色的眸子短暂在角落里的铁笼停顿：“差不多就推回去吧，还真当祖宗伺候上了？”

　　有佣兵应承，动手忙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k转过身，轻了把有些疼的膝盖。“雨季要来了。”每年到了雨季，这半截儿残腿总是要疼上一阵的。以至于初知这畜生被活捉的欣喜都消散了。

　　连带看它的心情都带了点恨，他最近总是梦到那天，雨连绵，正值东非草原迁徙，初出茅庐的新手背着长矛，握着猎的手心不断渗出细密的汗，终于，被他蹲守到一头落单的公象。

　　响的同时，大地微颤，身后是重的息以及愤怒的象鸣。是那头庞然畜生匆匆赶来的同伴。

　　新手吓得连都抓不稳，一下被长牙撅到在地，抬起的壮象腿在那双因为惊恐陡然睁大的蓝色瞳孔里倒映。k听到了自己腿骨碎裂的声音。它们留了他一条命，让他变成了一个废人。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哪怕是废人，每年沾染上的象血，厚得可以将内罗毕整座城市的空气都泼上残忍的颜色，他转动有些僵直的眼珠，给小象开了瓶瓶：“你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怀里的人不说话。于屹抱着沉枝上楼，替她扒了一身泥泞的衣服，女孩赤条条地站在浴室里，纹过身的手腕被握着举高避开淋浴花洒。有些烫的水溅到肌肤上，她躲也不躲，直到男人半蹲着。把她扛在肩上，指节刚伸进口…肩上一烫。

　　那里落了滴泪，她说：“我和你们不一样，我不是…”她找不到好的形容词来组织语言，被连轴转的疯狂爱下去的内疚感再次涌上来。不是什么呢？她和一个刽子手一起吃住，里还含着他的。没有参与围猎吗？有什么资格说不是。

　　于屹知道沉枝想说什么，他手指退出去，蘸了点热水做润滑，又重新挤进去，抠着渗出的。

　　叽咕叽咕。口部分有些干涸，不是很好操作，沉枝被抠得有些疼，双腿微微夹紧。本该是糜的腔调，的水儿声。男人微垂着眼睑，神情却透着点庄重：“嗯。你不是，我才是。”

　　沉枝睁着一双蒙的眼，目光在对方耸的鼻梁处停顿，不敢上移和他对视。女孩忽然反应过来。于屹，竟然是在回答她的胡言语。＊＊＊“他是你什么人？”男人指节往里探，抠着那一点突起挖。“他说你沾过血，你就是刽子手？”

　　“别人说的话你上心得很，那我呢？”于屹慢条斯理地冲洗手上的，将花洒取下来调整洒力道至最低，鞠着温水替沉枝洗。

　　“在这里，你只需要听我的。”“谁再跟你说些七八糟的，就把他当个放了。”水洒的力道陡然加大，带着惩罚的意味，往口洒了一股，沉枝惊叫了一声，条件反搂住于屹的脖子，缩着下身往上爬。脸被揪住，男人用他下巴新冒出的一刹青色短刺来回蹭她，声音强势冷硬：“不许躲。”

　　空的浴室里只有水声回响，沉枝偶尔呜咽两声，被量大又带着些烫的水灌了个。细白的手指被捉住，于屹引导着她把里混着残余的、有些浊白的水挖出来，从他的角度看，简直像沉枝了一样，他咬她的下巴，不带凶狠的力道和磨人的情绪，轻啄后颈的动作，像同类间安慰舐。

　　“那头象，是我杀的。”“第一长矛，第二，都是我动的手。”“你够什么资格？手上沾了谁的血？有被我的那晚得多？”于屹将花洒转到一边，给女孩口气。洗得倒是干净，人被玩得神智不清。

　　“小废物。”沉枝原先的那套已经不能穿了。连同那件原本挂在橱窗的华美长裙被糟蹋地没块好地方。于屹扒了自己的衣服给人套上，宽大的下摆堪堪遮住女孩大腿部，有些黏地暴曲线。禽兽一改往日饿狼本：“一边站着去。”

　　他半个身子隐在黑暗里，军提到小腹中段，手攥着脏衣简单洗。丝质长裙哪经得起这般蹂躏，没几下就委屈地皱缩成一团…像块丽的抹布。于屹面目表情，提着它抖落了两下。

　　没给面子，料子贴着水，褶痕无法舒展。男人冷笑了一声，不甘心地双手揪住那两细肩带，加重力气，又抖落了两下。沉枝默默抹了一把脸的水。

　　“走吧。”于屹若无其事地将长裙挂在一边胳膊上，再用另一套洗净的男装盖上，他走在前面，沉枝缩在他身后。

　　她的内也被洗了。只能奋力夹住股间，走路扭捏，怕灌一口要命的凉风进去。＊＊＊那条长裙被挂在了房间靠窗户的位置，它随着内罗毕午后的风飘扬，成了黑市里唯一的一抹亮。路过的人可以想象它曾经的华美，如今被欺得一副落难公主的穷酸样，左右肩带一高一低地错。不忍直视。

　　“好看吗？”于屹换了身干的衣服，斜靠在衣柜上，看着那一抹亮出神，他们在以外的地方交流不多。沉枝还在和手上那条被强的男士内作心理斗争，显然不想在这类无意义的问题上多做纠葛…

　　“你觉得好看就好看。”男人眉毛一挑，刚想说什么。窗外，突兀地响起了一声口哨。是看守cites的佣兵，脸上还狼狈地溅着渍，他朝于屹这里喊了一声…沉枝也顾不上犹豫了。仓皇将那大了不止一个尺寸的男士内套上：“出什么事了？”

　　“穿衣服。”男人转身，窗帘顺手拉上。“cites绝食了。”＊＊＊等沉枝换好衣服，二人下楼的时候，k已经离开了工厂，匆匆留下的命令暴躁…

　　“别把这畜生养死了。”工厂的角落里散落着七八个瓶子，盖子散落在一边，白的体浸透着落灰的泥地，连这处的血腥味儿都淡了些。几个佣兵围在铁笼前，商量着下一步行动，有说直接拿刀把嘴撬开，往里头灌的，于屹听得额角青筋直跳。

　　“去绑个兽医回来。”那佣兵一拍脑瓜，醍醐灌顶。做土匪这事儿，有时候还得有个带头的，他拔腿就往外跑，刚迈出一步又被于屹叫回来。

　　男人扫视了一圈儿围在cites笼前，眼神有意无意地往沉枝身上瞟的几人，身上的暴因子几乎压制不住，冷笑从牙间挤出：“把这些狗东西，一起带走。”几双军靴悻悻离场，四周都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