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还没反应过来

　　“怕什么？”“脏了让他们送别的进来，候在外面等，我一件一件地给你试。”“不行…”沉枝摇着头，间挂不住的裙摆无力垂下，随着男人的动作被胁迫着飘扬。濡的一小片贴上口。在器退出又重新入间，布料被口吃了一角进去，由器做舵手，驱使它服帖地亲吻壁…

　　“裙子…进去了…呜。”再柔软的面料都深入那处都是突兀怪异的存在，更妄谈一旁还有来势汹汹的帮凶，她几乎要被这接二连三的猛进得小死过去。分不清是自己和裙子一起被，还是于屹和裙子一起在玩自己。脚趾完全蜷缩，站都站不稳。

　　“死不了。”短暂的温柔是错觉，于屹又回归之前的猛兽形态，他被瑟缩啮咬的给绞得器都发疼，叫嚣着要将人撞坏，小声的泣声被捣得碎裂，碾着她感得有些过分的撞进深处…外面传来了一声迟疑的询问。

　　“先生，需要帮忙吗？”沉枝浑身一僵，绞得于屹差点待。男人咬着一口发音端正的斯瓦希里语，声音低沉感，模仿着外面的导购，询问她：“需要帮忙吗？”

　　“让他走…”沉枝吓得拼命往人怀里缩，于屹受用地笑，扭头却出尔反尔，冲外面喊了声：“需要。”＊＊＊外面的脚步声更近，帘布微动。

　　沉枝倒是聪明，知道某些被控在男人手中的重点部位难以挣脱，索在紧要关头，自暴自弃地将脸埋在了于屹怀里。像一只缩着、掩耳盗铃的鸵鸟。

　　她听见于屹愉悦的笑声，对方心跳近在耳边，因为自己每一下紧张地收紧口而加快律动。不要命的疯子。下一秒，疯子托着她的股，抱着她将战地转移至换衣凳附近。

　　自己则背对着门，宽阔的肩膀遮住减弱了她的存在感，他一手拽着沉枝被掀上去的裙摆往下捋，泡过水的裙子贴着腿心黏腻着不太舒服。

　　但女孩不敢提出置疑，因为在裙子开叉的位置，壮的器依旧蠢蠢动，在疯狂冲刺几下后顿住，偶尔动两下解馋。“嘘，别被发现了。”于屹眼底漾着笑意，瞧着多了分、沉枝从来没在他身上见过的少年莽撞。

　　布帘被拉开一条，边缘多了双布鞋，轻声唤他先生。从那导购的角度，只能看到女人一双白皙幼的脚腕，对方乖顺地窝在男人怀里，由他为她穿衣打扮。于屹扭头撇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人，警告在眼底一闪而过。

　　被裹的沙哑的嗓子开口，一长串的斯瓦希里语，沉枝只能辨别出几个最常见的词，诸如“拿来、付钱”以及“关上”帘子重新被拉好，脚步声渐远。

　　女孩大着胆子将脸扒拉出一条隙偷看，被于屹捏着下巴拽回来：“别看了。马上回来。”他不餍足地蹭着她的鼻尖。

　　“我跟他说了。让他多拿几件来，我一件一件给你穿。试一件，就一次。”沉枝的脸一点点涨红，那是她愤怒，觉得屈辱的前兆。又要生气了。真好骗。

　　“所以啊…你得赶紧让我出来一次，在他回来之前。”于屹一面低声又“好心”地为沉枝分析其中利害，一边掐着人的腿，把她往椅子上按，好不容易把人在身下有了着力点，这下的力道更狠，滚烫坚硬的刃摩擦着她中的，将那一寸寸细的都给磨成了水。

　　他一掌作垫子垫在沉枝身下，将她整个股抬高，更方便他的侵入，器捣进深处，积攒着快在高边缘徘徊。沉枝得脸是汗，腿都被撞得发麻，口一片火热，也被男人吃着。

　　她能直观地感受到体内器上的青筋加速跳动，它越来越烫…“我没套。你先吃进去，回头我再给你抠出来。嗯？”

　　不是和她商量的语气，是不容置喙的通知，沉枝被撞得像棵随风飘零的小苗，瞬间便被烫灌了个。外头的脚步声折返，依旧是斯瓦希里语，透着点疑惑：“先生，临街的纹身店里，并没有找到您的钱包。”

　　“哦。”一帘之隔，于屹替沉枝褪下裙子，重新换好男装：“那可能是我记错了。”“那这条裙子，您还要吗？”“要。”帘子里伸出只手，指间夹着先令。

　　“需要给您包起来吗？”“不需要。”那条沾香甜水的裙子被他攥在手心里，不再只是隔着橱窗相望企盼的空美丽，他忽然有些不确定，他还能拥有她多久。

　　＊＊＊鸟笼门被风吹动，发出清脆的声响，那系在雀鸟爪上的丝线轻拽催促。“走了。”男人行事方便，沾了水的简单擦两下，重新回去，又是衣冠楚楚的体面禽兽。沉枝小幅度挪动了一下，忽然不动了。与其说是站着。不如说是半蹲着。双腿夹紧，窘迫又无助。

　　于屹得又浓又多，里兜不住的便顺着透了的内往下滑，她不敢动，稍微晃一下，腿里一阵温热，肆意地淌，出的白脚踝处都沾了点。

　　“走不了。”男人盯着她的腿，内侧部份都被洇出了暧昧深，他沉思了几秒，嗤笑了声，一手把着沉枝腿弯，一手托着她的后背，轻松横抱。

　　地上的痕迹被军靴踩散，跟拖过一遍似的，女孩看了一眼，索把眼睛闭上装死。外面都是人，十几分钟的脚程，于屹一路抱着穿着男装的沉枝，到了黑市就有人调笑，以为他抱回个小男脔。

　　他也不解释，把人抱得跟紧，沉枝都箍得疼。再往里走，就听巨大的嘈杂声，有货车车轮在工厂门口急刹，不少佣兵涌出来，兴奋地爬上车，将载的木箱往工厂里搬。

　　组织上每月都会进一批械，k负责开箱验货，老远看见于屹…“回来了？”男人腾出一手，把皮箱交给他：“那边说，想要更硬点的货。”

　　“出手还可以。”k打开箱子，蓝色的眸子扫视清点。“再硬点儿的，就得用上捉回来那头小的了。”沉枝窝在怀里，她琢磨两人话里的意思，只出一双眼睛偷瞄，不动声地记下运输“货”来的车牌号。

　　“现在？是不是急了点？”于屹眉心凿出一道深壑。“有的是人比你我更急。”k玩味地看了一眼沉枝：“今儿要货那位，约了格鲁梅蒂河附近的易，你和人说的，一周后？”

　　“太慢了。”机械假肢不耐烦地前后摩擦几下地面：“现在口子收紧，到处都有眼睛盯着。人人都要捞一笔大的跑。”

　　说话间，cites的铁笼被工厂里的十来个佣兵簇着推出来，象尾轻扫，没打采地敞开肚皮，享用那一点吝啬恩赐的阳光。还不够。它需要自由，需要象群的陪伴。大象和人类的寿命差不多，严格算起来，它不过是个婴孩大小。

　　三人的目光集中，k遗憾的声音响起：“一周还是太久了。三天吧。”沉枝猛地抬头…她才发现k今在头顶扎了个小辫儿，俏皮得像个顽劣的少年，她的目光恰巧和对方对上。

　　“这次还得多亏了你啊…枝枝。”他用中文喊她的名字，发音蹩脚。女孩指甲掐着掌心，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突然被了一沓钱：“你应得的。”先令发烫，她几乎抓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