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的新发现（5）《甲辰本》有两种誊清稿

　　安晓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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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拙文[1]考证出：《杨藏本》是《红楼梦》各种版本手稿的大杂烩，包括《丙子本》（庚）、《甲辰本》、《程乙本》、《120回红楼梦定本》、《丙子本》（庚）以前的原始手稿和各种《中间过渡手稿》等版本的手稿。对《杨藏本》中的修改手稿进行誊清时，采取两种不同的方式[2、3]：“再改动誊清稿”和“不改动誊清稿”凡是由曹雪芹担任誊清时，他一面再修改，一面誊清，从而得出的是“再改动誊清稿”它的特点：该稿的“生成稿”的改文,甚至“生成稿”的底本，都没有发行过；因而在现存的古本中，都没有对应的版本。只有最后获得的“再改动誊清稿”才有发行版本；这是它同“不改动誊清稿”的最大区别。“不改动誊清稿”由其他人担任誊清，所誊清稿中的两种稿子，即未修改前的底本和修改后的改文往往都有发行版本，分别与一种古本相对应。

　　《梦稿本》中的第24、26～28、34、35、39、57、58回的修改稿都是属于“再改动誊清稿”抄写出的发行版本都是《丙子本》（庚）。最近，笔者发现：《甲辰本》居然采取上述两种方式进行誊清。

　　一、《甲辰本》的“不改动誊清稿”

　　《梦稿本》第24回第3页后半页写道：

　　(倪二)听了大怒：“也罢，你也不用愁[[烦]]，我这里现有几两银子，你[[若]](要)用，只管拿去买办。[[但只一件，你我作了这些年的街坊，我在外头有名放帐，你却从没有和我张过口。也不知你厌恶我是个泼皮,怕低了你的身分，也不知是你怕我难，利钱重？若说怕利钱重，这银子我是不要利钱的,也不用写文约，若说怕低了你的身分，我就不敢借给你了，各自走开。”]](我们是街坊，这银子是不要利钱的)一面说，一面就从搭包内掏出一卷银子来。

　　贾芸心下自思：“[[素]]倪二（素）虽然是泼皮无赖，却因人而[[使]](施)，颇[[颇的]]有义侠之名。若今不领他这情，怕他臊了，[[倒恐生事]](反而不美)。不如[[借]](用)了他的，改加倍还他也倒罢了。"（因笑）道：”老二，你果然是个(好)汉[[子]]，[[我何曾不想着你，和你张口。但只是我见你所相与结的，都是些有胆量的有作为的人，似我们这等无能无力的你倒不理。我若和你张口，你岂肯借给我。今既蒙高情，我怎敢不领，]](承蒙高情，怎敢不领)回家[[按]](就照)例写了文约（送）过来[[便了]]。”倪二大笑道：[[“好会说话的人。我却听不上这话。既说‘相与结‘四个字，如何放帐给他，使他的利钱！既把银子借与他，图他的利钱，便不是相与结了。闲话也不必讲。既肯青目，这是十五两三钱有零的银子，便拿去治买东西。你要写什么文契，趁早把银子还我，让我放给那些有指望的人使去。”]]“（这不过十五两三钱银子，你若写文契，我就不借了。）”

　　**：灰色双方括号黑体字是删除的文字，圆括号黑体字是旁改字。将《丙子本》（庚）大量删减后，获得《甲辰本》。下面是《丙子本》（庚）和《甲辰本》相应部分的文本：

　　《丙子本》（庚）：在上面《杨藏本》的底本上，用《丙子本》（庚）进行核对和修改；并标出两者的差异，用方括号【】表示。【重】代表今本《丙子本》（庚）上没有的文字，【果然】代表今本《丙子本》（庚）上多出的文字。

　　(倪二)听了大怒：“也罢，你也不用愁烦，我这里现有几两银子，你若用，只管拿去买办。但只一件，你我作了这些年的街坊，我在外头有名放帐，你却从没有和我张过口。也不知你厌恶我是个泼皮,怕低了你的身分，也不知是你怕我难，利钱重？若说怕利钱【重】，这银子我是不要利钱的,也不用写文约，若说怕低了你的身分，我就不敢借给你了，各自走开。”一面说，一面【就】【果然】从搭包内掏出一卷银子来。

　　贾芸心下（自）思：“素倪二虽然是泼皮无赖，却因人而使，颇颇的有义侠之名。若今不领他这情，怕他臊了，倒恐生事。不如借了他的，改加倍还他也到罢了。"道：”老二，你果然是个【好】汉【子】，我何曾不想着你，和你张口。但只是我见你所相与结的，都是些有胆量的有作为的人，似我们这等无能无力的你到不理。我若和你张口，你岂肯借给我。今既蒙高情，我怎敢不领，回家按例写了文约过来便【是】了。”倪二大笑道：“好会说话的人。我却听不上这话。既说‘相与结‘四个字，如何放帐给他，使他的利钱！既把银子借与他，图他的利钱，便不是相与结了。闲话也不必讲。既肯青目，这是十五两三钱有零的银子，便拿去治买东西。你要写什么文契，趁早把银子还我，让我放给那些有指望的人使去。”

　　《甲辰本》：在《杨藏本》的修改后的改文上，用今本《甲辰本》进行核对和修改。符号的含意与上面相同。

　　(倪二)听了大怒：“也罢，你也不用愁【烦】，我这里现有几两银子，你(要)用，只管拿去【买办】。我们是【好】街坊，这银子是不要利钱的。一【面头】说，一【面头】就从搭包内掏出一【卷包】银子来。

　　贾芸心下自思：“倪二素虽然是泼皮【无赖】，却因人而施，颇有义侠之名。若今不领他这情，怕他臊了，【反而倒恐】不美。不如用了他的，改加倍还他【也倒罢就是】了。"因笑道：”老二，你果然是个好汉。【承既】蒙高情，怎敢不领,回家【就】照例写了文约送过来【便了】。”倪二大笑道：“这不过十五两三钱银子，你若写文契，我就不借了。”

　　**：从上面可以看出：《丙子本》（庚）本来是《杨藏本》的底本，只是在后来，对《丙子本》（庚）进行了词彙修饰，以致造成少量差异。对《甲辰本》，差异增多，这是因为按照《杨藏本》的修改文誊抄出《甲辰本》后，曹雪芹在上面又作了措辞修改。

　　总的说来，都属于后期的改动，且不大，因此它们的誊清稿属于“不改动誊清稿”最主要的原因是：即使修改比较多的《甲辰本》，都没有从《杨藏本》“涂抹掉”的文字（上面灰色双方括号黑体字）中，选取文字，所以认定它是在上面《杨藏本》的誊清稿上进行的词彙改动。

　　二、《甲辰本》的“再改动誊清稿”

　　《梦稿本》第70回是《甲辰本》的生成稿。底本是《丙子本》（庚），打字出来如下：

　　紫鹃笑道："难道天下没有一样的风筝，单他有这个不成？我不管，我且拿起来。"探道："紫鹃也学小气了。你们一般的也有，这会子拾人走了的，也不[[怕]](嫌你)忌讳。"黛玉笑道："可是呢，[[知道是谁放晦气的，快掉出去罢。]]把咱们的拿出来，咱们也放晦气。"[[紫鹃听了，赶着命小丫头们将这风筝送出与园门上值的婆子去了，倘有人来找，好与他们去的。]]

　　这里小丫头们听见放风筝，巴不得七手八脚都忙着拿出个美人风筝来。也有(美人儿的，也有沙雁儿的。）[[也有]](丫头们)搬高凳，[[去的，也有]]捆剪子股[[的，也有]](儿，一面)拨（起）籰子（来）[[的]]。宝钗等都立在院门前，命丫头们在院外敞地下放去。宝琴笑道："你这个不大好看，不如三姐姐的那一个软翅（子）大凤凰好。"宝钗[[笑道："果然。"因]]回头向翠墨笑道："你把你们的拿来也放放。"[[翠墨笑嘻嘻的果然也取去了。]]宝玉又兴头起来，也打发个小丫头(子)家去，说："把昨儿赖大娘送我的那个大鱼取来。"小丫头子去了半天，空手回来，笑道："晴姑娘昨儿放走了。"宝玉道："我还没放一遭儿呢。"探笑道："横竖是给你放晦气罢了。"宝玉道："也罢。再把那个大螃蟹拿来罢。"丫头去了，同了几个人扛了一个美人并籰子来，(回)说道："(袭姑娘说，)昨儿把螃蟹给了三爷了。这一个是林大娘才送来的，放这一个罢。"宝玉细看了一回，只见这美人做的十分精致。心中欢喜，便[[命]]叫放起来。此时探的也取(了)来(了)，翠墨带着几个小丫头子们在那边山坡上已放了起来。宝琴也命人[[将自己的]]（放起)一个大红蝙蝠[[也取]]来。宝钗也高兴[[，也取了一个来，却是]](也放起过)一连七个大雁的[[，都放起来]]。独有宝玉的美人(儿再)放不起[[去]](来)。宝玉说丫头们不会放，自己放了半天，只起房高[[便]](就)落下来(了)。急(得)[[的宝玉]]头上出汗(都出来了)，众人又笑。[[宝玉]](他)恨的掷在地下，指着风筝(说)道："[[若]](要)不是个美人(儿)，我一顿脚跺[[的]]（个）稀烂。"黛玉笑道："那是顶线不好，拿[[出去另使人打了顶线就好了]](去叫人换好了，就好放了。再取一个来放罢)。"宝玉[[一面使人拿去打顶线，一面又取一个来放。]](等)大家都仰面而看，天上这几个风筝都起在半空中[[去了]]。

　　一时(风紧,众)丫鬟们[[又拿了许多各式各样的送饭的来，顽了一回。紫鹃笑道："这一回的劲大，姑娘来放罢。"黛玉听说，用手帕垫着手，顿了一顿，果然风紧力大，接过籰子来，随着风筝的势]](都用绢子垫手。黛玉果见风力紧大，过去)将籰子一松，只听一阵豁刺刺响，登时[[籰子]]线尽,(风筝随风去了)。黛玉因让众人来放。[[众人都笑道："各人都有，你先请罢。"黛玉笑道："这一放虽有趣，只是不忍。"李纨道："放风筝图的是这一乐，所以又说放晦气，你更该多放些，把你这病儿都带了去]](众人都说：“林姑娘的病儿都放了去了，咱们大家都放了罢。”)[[就好了。紫鹃笑道："我们姑娘越发小气了。那一年不放几个子，今忽然又心疼了。姑娘不放，等我放。"说着便向雪雁手中接过一把西洋小银剪子来，齐籰子下寸丝不留，咯登一声铰断，笑道："这一去把病儿可都带了去了。"]]那风筝飘飘摇摇，只管往后退了去，一时只有鸡蛋大小，展眼只剩了一点黑星，再展眼便不见了。众人皆仰面睃眼说："有趣，有趣。"

　　**：对上面的修改稿，采取下列取舍，得到《甲辰本》的“再改动誊清稿”：

　　1，从“旁改字”选取：(美人儿的，也有沙雁儿的），(丫头们),（子）,(回)，(袭姑娘说)，(了)，放起,(来)，(了),(得)，(说)，（个），(去叫人换好了，就好放了。再取一个来放罢)，(等),(风紧,众),(都用绢子垫手。黛玉果见风力紧大，(风筝随风去了),(众人都说：“林姑娘的病儿都放了去了，咱们大家都放了罢。”),（说着丫头来请吃饭，大家方散

　　2，删去“旁改字”：(嫌你)，(儿，一面),（起）,（来）,(了)，（放起)，(也,过),的，(儿再)，(就),(都出来了),(他)，(要)，(儿)，过去)

　　3，从“涂抹掉的文字”中选取：[[的，也有]],[[的]],[[命]]，来]]，[[便]],宝玉]],[[宝玉]]，[[若]]

　　4，舍去“涂抹文字”：[[怕]]，[[知道是谁放晦气的，快掉出去罢。]],[[紫鹃听了，赶着命小丫头们将这风筝送出与园门上值的婆子去了，倘有人来找，好与他们去的。]]，[[也有]]，[[去的，也有]],[[笑道："果然。"因]]，[[翠墨笑嘻嘻的果然也取去了。]]，[[将自己的]]，[[也取]]，[[，也取了一个来，却是]]，[[，都放起，[[去]]，[[的,[[的]]，[[出去另使人打了顶线就好了]][[一面使人拿去打顶线，一面又取一个来放。]],[[去了]],[[又拿了许多各式各样的送饭的来，顽了一回。紫鹃笑道："这一回的劲大，姑娘来放罢。"黛玉听说，用手帕垫着手，顿了一顿，果然风紧力大，接过籰子来，随着风筝的势]]，[[籰子]]，[[众人都笑道："各人都有，你先请罢。"黛玉笑道："这一放虽有趣，只是不忍。"李纨道："放风筝图的是这一乐，所以又说放晦气，你更该多放些，把你这病儿都带了去]]，[[就好了。紫鹃笑道："我们姑娘越发小气了。那一年不放几个子，今忽然又心疼了。姑娘不放，等我放。"说着便向雪雁手中接过一把西洋小银剪子来，齐籰子下寸丝不留，咯登一声铰断，笑道："这一去把病儿可都带了去了。"]],

　　5，新增字：一声儿，丫头，个，，众，于是，丫头们拿过一把剪子来铰断了线,都,的，随风而去，儿，又一回头，就，道，黛玉回房歪着养乏。要知下回端的，再听

　　6，删除正文中的“基体文字”：这里，个美人风筝，回头，也罢，道，也命人，高兴，天，丫鬟们,只管往后退了去，再展眼便，睃眼

　　所誊抄出的《甲辰本》文本如下：

　　探道："紫鹃也学小气了。你们一般有的，这会子拾人走了的，也不忌讳。"黛玉笑道："可是呢，把咱们的拿出来，咱们也放晦气。"丫头们听见放风筝，巴不得一声儿，七手八脚都忙拿着出来。也有美人儿的，也有沙雁儿的。丫头们搬高墩，捆剪子股的，也有拨籰子的。宝钗等都立在院门前，命丫头们在院外厂地下放去。宝琴笑道："你这个不大好看，不如三姐姐的那一个软翅子大凤凰好。"宝钗向翠墨笑道："你把你们的也拿了出来放。“宝玉又兴头起来，也打发个小丫头子家去，说："把昨儿赖大娘送的那个大鱼取来。"小丫头子去了半天，空手回来，笑道："晴姑娘昨儿放走了。"宝玉道："我还没放一遭儿呢。"探笑道："横竖是给你放晦气罢了。"宝玉道："再把大螃蟹拿来罢了。"丫头去了，同了几个人扛了一个美人并籰子来，回说："袭姑娘说，昨儿把螃蟹给了三爷了。这一个是林大娘才送来的，放这一个罢。"宝玉细看了一回，只见这美人做的十分精致。心中欢喜，便命叫放起来。此时探的也取了来，丫头子们在那边山坡上已放起来。宝琴丫头放起一个大红蝙蝠来。宝钗也放起个一连七个大雁来。独有宝玉的美人放不起来。宝玉说：”丫头们不会放。“自己放了半，只起房高，便掉落下来了。急得宝玉头上出汗，众人又笑起来。宝玉恨的掷在地下，指着风筝说道："若不是个美人，我一顿脚跺个稀烂。"黛玉笑道："那是顶线不好，拿去叫人换好了，就好放。再取一个来罢"宝玉等大家都仰面而看，天上这几个风筝都起在空中。

　　一时风紧,众人都用手帕垫手。黛玉果见风力紧大，将籰子一松，只听一阵豁刺刺响，登时线尽,风筝随风去了。黛玉因让众人来放。众人都说：“林姑娘的病儿都放了去了，咱们大家都放了罢。”于是，丫头们拿过一把剪子来铰断了线。那风筝都飘飘摇摇的，随风而去。一时只有鸡蛋大小，一展眼只剩了一点黑星儿，又一回头，就不见了。众人仰面说道："有趣，有趣。"

　　**：《甲辰本》的文本之所以会出现两种不同的誊清方式，是因为“不改动誊清稿”是别人誊抄的，他们没有能力，曹雪芹也不允许他们改动文稿，因此都是按照修改稿的“改文”抄写。“再改动誊清稿”由曹雪芹担任誊抄，他同时进行再次修改。有时，甚至基本上按照修改前的底本（即《丙子本》（庚））抄写《甲辰本》。例如《杨藏本》第71回是：

　　李纨等都笑道："这可又是（你）胡说了。就算你是个没出息的，终老在这里，难道他姊妹们都不出门[[的]](子罢)？"尤氏笑道："怨不得人都说你是[[假]](空)长了一个（好）胎子，[[究竟是个又傻又呆的]]。(真是个傻东西)"宝玉笑道："人事[[莫]](难)定，[[知道]]谁死谁活。倘或我在今明，(今年明年)死了，也算是遂心一辈子(了)。"众人不等说完，便说："[[可是又疯了]]越发胡说！别和他说话才好。[[若]]要和他说话，不是呆话就是疯话。"喜鸾因笑道："二哥哥，你别这[[样]](么)说，等这里姐姐们果然都出了阁，横竖老太太、太太也[[寂寞]](别得慌)，我来和你作伴儿。"李纨尤氏[[等]]都笑道："姑娘也[[别]]说呆话，难道你是不出门的(吗)？[[这话哄谁。]]”一句说的喜鸾低了头。当下已是起更时分，大家各自归房安歇，众人都且不提。

　　《甲辰本》的相应部分文本是：

　　李纨等都笑道："这可又是你胡说了。就算你是个没出息的，终老在这里，难道他姊妹们都不出门的？"尤氏笑道："怨不得人都说你是假长了一个胎子，究竟是个又傻又呆的。"宝玉笑道："人事莫定，谁死谁活。倘或我在今明，今年明年死了，也算是遂心一辈子。"众人不等说完，便说："可是又疯了！别和他说话才好。若和他说话，不是呆话就是疯话。"喜鸾因笑道："二哥哥，你别这样说，等这里姐姐们果然都出了门，横竖老太太、太太也寂寞，我来和你作伴儿。"李纨尤氏等都笑道："姑娘也别说呆话，难道你是不出门的？这话哄谁。”说的喜鸾低了头。当下已是起更时分，大家各自归房安歇，众人都且不提。

　　**：上面《甲辰本》的内容基本上是恢复成未修改前（《丙子本》（庚））的文字。

　　三、《杨藏本》不是伪造的的新证据

　　笔者已经根据下列几点，论证了《杨藏本》不是伪造的：

　　1，拙文[1]从十个方面论证了《杨藏本》是真本。

　　2，《杨藏本》是一部由《丙子本》（庚）、《甲辰本》、《程乙本》、《120回红楼梦定本》、《丙子本》（庚）以前的原始手稿和各种《中间过渡手稿》等版本的大混合构成[2]；无可辩驳地否定了《杨藏本》的《程甲本改本说》、《某个版本前身说》和《伪造说》。

　　3,《杨藏本》上的《丙子本》(庚)、《甲辰本》、《程乙本》手稿的文本之间存在密切的关系[3]。

　　4,《杨藏本》底稿的笔迹有多种，说明是由许多人誊抄的；但是，当在字行之间书写“旁改字”时，只有二个人的字体[4]，而且，第65、66、68、77、78、80回正文和旁改字是一个人的字体等等，说明它不是伪品。伪造者没有必要把所抄写的“手稿”得如此复杂。

　　5,曹雪芹修手稿时，旁加句一共采取五种不同的表示法[4]。

　　6，画错旁加字的连接线[5]。

　　7,《杨藏本》中的正文和旁改字的字体与《丙子本》（庚）相同[7]。

　　本文考证出《甲辰本》具有两种不同的誊清方式，为《杨藏本》是真本提供了新的铁证。因为如果《杨藏本》是有人伪造的，他没有必要将《甲辰本》的生成稿伪造出两种不同的誊清方式。尤其是伪造《甲辰本》的“再改动誊清稿”需要同时编写三份手稿。

　　1）将《丙子本》（庚）和《甲辰本》的第70回的内容划分成两个部分；

　　2）对涂抹掉的文字和旁改字再次进行修改，变成与原文不同。即需要编出一份新的《丙子本》（庚）和《甲辰本》，由它两再组成拼凑的修改手稿；

　　3）如上面第70回《杨藏本》那样，对“旁改字”和“涂抹掉文字”进行取舍，最后获得的“取舍文本”应该与今本《甲辰本》完全相同。

　　如此繁琐的工作，哪个伪造者也不会去干；因为采取“不改动誊清稿”的方式进行伪造最简单，他们为什么要让自己如此辛苦？何况这么做，会带来危害，被人怀疑是伪品。原因是：所编出的“新的《丙子本》（庚）和《甲辰本》”文稿与今本《丙子本》（庚）和《甲辰本》不同，得不到印证，以致难以被红学界接受，导致伪造的目的毁于一旦！

　　可见，《甲辰本》的两种誊清方式的发现，为证实《杨藏本》是真本提供了无可辩驳的证明。

　　相关资料（检索互联网）

　　[1]安晓玲：81，新探红楼（81）：《梦稿本》是《红楼梦》手稿大杂汇的证明

　　[2]安晓玲：新探红楼（26）：“梦稿本”的真伪（二）

　　[3]安晓玲：78，新探红楼（78）：《甲戌本》是伪本的又一实证

　　[3]安晓玲：27,二探红楼（27）：《丙子本》、《甲辰本》、《程乙本》之间的关系

　　[4]安晓玲：新探红楼（2）：论《梦稿本》大部分是曹雪芹的真迹(下)

　　[5]安晓玲：33,二探红楼（33）：《梦稿本》修改稿是真迹的又一个证明

　　[6]安晓玲：新探红楼（2）：论《红楼梦》大部分是曹雪芹的真迹（上）《梦稿本》中的誊清稿有两种

　　[7]安晓玲：0，《红楼梦》的重要新发现（2）：在《庚辰本》和《杨藏本》中有同一人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