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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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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光光脚踝处肿成了包子,只能房里休息,庄内有位医术很好的贺老大夫,给郝光光开了点涂沫的药,让每郝光光上完药后半个时辰,手劲到位的话两后就恢复了。

  没有让如兰她们给她脚,郝光光坚持一切自己来,这些事对她来说并不陌生,以前山上住时有个什么不适,赶上郝大郎不时都是她自己做,现虽有三个丫环,但很少使唤她们,郝光光不想放任自己沉于这种被伺候的享受生活,怕逃出去后会过不习惯没有丫环可以使唤的日子。

  晚上,用过晚饭后丫环的帮助下好容易洗了澡,郝光光坐上拿出药膏给脚上肿起的地方涂抹上,药是半透明泛着淡淡植物清香的膏状物体,抹匀后不会令脚出现太过明显的差。

  “嘶嘶,好疼好疼。”郝光光一边着脚踝一边呼痛,这就是严重缺觉的下场,她需要好好睡一觉才成,否则以后不知道类似事件还要发生多少次。

  “怎么不让下来做?”叶韬的声音突然响起,将郝光光吓了一跳。

  立刻将两只白生生的小脚缩进裙摆内,郝光光皱眉瞪向走过来的叶韬,忍着痛道:“自己能掌控好力道。”

  叶韬郝光光前站定,望向遮住双脚的裙摆处,目光上面顿了会儿后突然伸出手要去掀裙摆。

  “干什么?”郝光光两手牢牢住裙摆,一脸防备地瞪着叶韬伸过来的那只大手。

  “只是想看看它肿得有多难看而已。”叶韬声音中泛着微微不悦。

  “很难看,还是别看了。”郝光光将脚护得严实,那是她的脚不是手,女的脚哪是可以随便给男看的!

  将郝光光排斥的表情揽入眼底,叶韬双眼微眯:“还不快点,想一直当跛子吗?”

  “回避一下。”郝光光以商量的语气说道。

  叶韬什么也没说,伸出就要去掀郝光光的裙子。

  “啊啊啊,庄主您的好意心领了,这种事自己做就成,不敢劳烦您给脚。”郝光光尖叫一声挥开叶韬的手,扯过一旁的被子将双脚盖住,一系列的动作做完后怕叶韬发火,缩着脖子拿眼角偷瞟叶韬的脸色,长长的睫因担忧而轻颤着。

  叶韬额头青筋暴跳,冷冷地注视着郝光光,忍着怒火嗤笑:“可真会抬举自己,从不给女脚,何况是这个女的脚!”

  郝光光听得眼皮子直,敢怒不敢言,哼了一声别过头去当作没听见。

  “赶紧,别妄想脚不好就不学认字了,脚伤未愈期间会来房里教,若存着脚一不好便可逃避一的侥幸心理,那可真令失望了。”叶韬说完要说的话后转身离去。

  “才没那么蠢拿自己的身体当儿戏。”郝光光叶韬走后小声嘀咕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不爱惜?叶韬自己是小,于是就拿小的眼光来看她,真是可笑。

  将脚自被子里出来重新起脚来,叶韬居然说要来她房里教识字,不是听说他最近很忙吗?居然还有时间“”她认字,传言果然不可信。

  次,叶云心来看郝光光,结果挨了顿训斥,被迁怒的她没敢多待一脸委屈地离开了。

  叶韬由于白天忙,是以只临近晚饭时才会稍稍轻闲一些,于是他给郝光光定的时间是晚饭后半个时辰学认字。

  郝光光晚饭吃得一点都不高兴,草草吃完后就见如兰她们将文房四宝都拿了出来放屋内新添的书案上,又摆上了两个舒适的坐椅,几乎是刚一准备好叶韬便来了。

  “们先下去吧。”叶韬摆了摆手让如兰她们都出去。

  走到前俯身将郝光光抱起放书案旁的椅子上,叶韬她身旁坐下,问:“都识得些什么字?”

  郝光光咽下因被叶韬“吃豆腐”而涌起的不,想了想如实回答道:“识得的不多,、丁、大、小这几个笔画简单的认识。”

  叶韬拿过笔纸上写了个“天”问:“这个四认识吗?”

  “不认识。”

  又写了几个笔画较为简单的字,郝光光一律不认得,叶韬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很不情愿地承认郝光光的文化程度与刚出生的娃娃一般无异,就只比他们多识得三四个极简单的字而已。

  “爹娘没教过识字吗?”了解了郝光光“文化程度”的叶韬脸色不怎么好看。

  “没有,娘说了女太有才华也不是件好事,于是就由得不学了,老爹最听娘的话,又因宠也没识字。”郝光光说完后抱怨地白了叶韬一眼,就他这种“恶霸”才会她做各种不愿意做的事。

  “娘琴棋书画是否样样精通?”叶韬开始询问起关于郝光光娘亲的事。

  “记得不清楚了,没见过她下棋,也很少见她写字画画,不过琴确实是弹得很好听。”郝光光怀念地说道,以前的生活虽然清苦但一家三口一起生活得很快活。

  “娘有否提过外祖家的?”叶韬继续问。

  郝光光不耐烦了,杏儿眼立刻瞪过去:“是来教识字的还是盘问祖宗十八代的?只有爹和娘,什么外祖内祖的全没见过,也没听他们提起过,这下可满意?”

  叶韬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下全不知情的郝光光,这女什么都不知道,问也是白问,只得放弃,当年魏家的事明显是被暗中做了手脚特地隐瞒了,多下来东方佑没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算了,就教两个字吧,明房里练字。”叶韬说完后纸上写了个“叶”字,随后又写了个“郝”字,对郝光光道“这是叶,的姓氏,韬这个字太过复杂,目前不适合学,这个郝字是的姓氏,先将这两个字记。”

  郝光光看了两眼,叶这个字还比较简单点,那个郝字就复杂了许多,光看着她就想打退堂鼓。

  “会拿笔吗?”叶韬知道这话问了也是白问,拿起一只狼毫入郝光光的右手,然后自己也拿了一支,示意郝光光跟他学握笔的姿势。

  天生不适合握笔杆子的握起笔来跟握筷子差不多,看得叶韬眉头直皱“啪”地一下拍向郝光光的手轻斥:“是握笔呢还是吃饭呢?”

  “说了不想学,偏让学,又不是的,凶什么凶?”郝光光着被拍疼的手背控诉道,这个度她掌握得很好,只要不骂叶韬她偶尔抱怨抱怨没事。

  “可以再笨点!”自小无论是读书还是练功都很得长辈心的叶韬无法容忍连握笔都握得跟握筷子似的笨学生。

  “才不笨,爹说了的聪明体现学功功和阵法上,这等握笔写字的事学来做什么?一个女又不用去考取功名。”郝光光干脆扔下笔不学了,免得被嫌弃。

  “不学也不是不可。”叶韬也放下了笔,望向因他的话眼睛瞬间一亮的郝光光,薄一扬“不过得拿的清白来换。”

  “啪”地一下,郝光光往书案上一拍,抄起笔大义凛然地道:“不就是学识字吗?这有何难,尽管教,全力配合便是。”

  “不勉强?”

  “不勉强!”

  “这可是说的,。”叶韬轻笑。

  “是、是,您真的没。”郝光光咬牙切齿地点头。

  就这样,为了保住清白,郝光光硬着头皮去学握笔学写字,短短半个时辰内手被拍红了,因照着“画”出来的字太过四不像,被叶韬又是“笨了”又是“蠢了”又“无可救药”地鄙夷了无数次。

  总之,短短的半个时辰间郝光光就像一直置身于地狱里,叶韬便是那提着鞭子脸狰狞的恶鬼,被恶鬼又吓又训又打手背的郝光光到最后恨不得拿刀一把捅死了叶韬,无奈现实的差距挡面前,怕是杀不成反被“”只得作罢。

  “今先到这儿,明让心心继续教握笔,‘叶’和‘郝’这两个字明晚来检查,必须要写得像样儿点,否则…”站起身的叶韬突然俯郝光光耳边低语了一话,眼看着她的“大花”脸倏地红后大笑着出了房间。

  “无、无…”无,最后一个字被气得理智还剩下一星半点的郝光光咽回了肚子里,她可不想再被叶韬逮着“啃”了,丢不起那个

  “小姐,准备沐浴吧。”如兰进来见到郝光光沾了不少墨渍的大花脸后没忍住噗地一下笑出声来,赶紧止住笑出去端温水进来给郝光光洗脸。

  一身的汗,脸上和手上沾上墨皱巴巴的难受,此时洗澡最好不过,郝光光放下笔单脚一跳一跳地去脸盆处洗脸,想着一会儿痛痛快快地洗过澡后要好好睡一觉,好养足精神明继续练字。

  死叶韬,又威胁她,感情他真拿她的嘴当香肠了,是个事都能拿这个威胁,老鬼一只!那些丫头婆子说他这几年来都没近过女分明是骗鬼的!

  郝光光忿忿地洗过脸,将“虫上脑”的叶韬心里骂了无数遍后去屏风后泡澡了,一会儿还要上药脚,拜叶韬所赐,她的身和心就没有一能舒坦的时候!

  次,郝光光的脚经过上药按摩已经好了大半,很想出去走走听听丫头婆子们说八卦,但为了晚上不被某寻到由头“惩罚”只得老老实实地闷房里叶云心的指导下熟悉握笔的姿势,然后练字。

  中午时叶云心没回去,就留这里与郝光光一起用的午饭。

  饭后,叶云心突然说道:“对了,听说下午夫还有遇哥哥会来,知道这事吗?”

  “什么夫?什么哥哥?的哥哥怎么那么多。”郝光光不意地回道,她此时脑子都是“叶”和“郝”两个字,装不进其它了。

  “夫就是韬哥哥的娘啊,遇哥哥是韬哥哥同母异父的弟弟,听祖父说今他们会来。”叶云心瞪着眼,对郝光光来到山庄大半个月连夫和遇哥哥是谁都不知道的行为感到不

  “啊,想起来了,叶韬是有个娘来着,好像是官夫了吧?官夫不是很忙吗?她来这里做什么?”郝光光很是惊讶,她所知不多,只隐约听说过叶韬好像与他那已经成为官夫的娘不是很亲。

  “也不清楚,以往都是遇哥哥每年都会来庄里小住一阵子,夫很少来的。”叶云心回道,小时候一直叫叶韬的娘为叶伯母,后来对方夫家变了,就不好意思再唤“叶”伯母了,于是随庄内的一起唤她夫

  “说今晚他娘和弟弟就来了,叶韬是不是就没空再来教识字了?”郝光光兴奋地问道,她只意这件事。

  “这个…应该是吧。”叶云心也不敢确定。

  “哈哈,那简直是太好了!”郝光光一扫愁眉不展的模样,开怀大笑起来。

  叶云心盯着郝光光的笑脸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赞道:“光光,有时看起来还是很美的。”

  郝光光闻言立刻投去鄙夷的一瞥:“什么叫有时,明明是任何时候看起来都很美!”

  “当什么都没说过吧。”叶云心无语了。

  午睡醒来没多久,就有消息传来说夫和遇少爷来了。

  郝光光本来对这件事兴趣就不大,于是没放心上,正思索着叶韬晚饭后会不会过来时叶云心突然跑了进来,拉住她的手道:“光光,夫和遇哥哥来了,们过去看看吧。”

  “脚不方便,不去。”

  “去吧去吧,过去。”叶云心很兴奋,拉着郝光光的手就往外走。

  郝光光推不过,只得无奈地随着叶云心往外走,手臂搭住叶云心的肩膀,将身体重心放过去,走得慢些到是不影响伤脚。

  路经的下们都忙活着,看起来对来客很是重视的样子。

  快走到门口时,面走过来一行,叶韬和东方佑前,身后跟着几个,正向郝光光二的方向走来。

  他们身后有一顶轿子,轿子上标有叶氏山庄的标志,郝光光猜应该是那位夫进了山庄后下了马车改乘轿子,官家太太注重礼仪身体又矜贵,自是不会像她们这种平民百姓般走路,不是乘马车就是坐轿子。

  “快看快看,韬哥哥左手边那个穿月白色衣服的男子就是遇哥哥。”叶云心拉着郝光光路边停下,兴奋地介绍道。

  郝光光顺着叶云心的手指望过去,眼睛刚瞄到叶韬身旁那个锦衣华服的青年男子,还没来得及细看长相突然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跟轿子旁呈保护姿势的男,那、那是…

  抬手捂住吓得跳动失控的口,转身拔腿就逃,这一跑扯动了还未养好的脚伤,疼痛袭来,刚要停住,结果被不明状况的叶云心自身后猛地一拉,郝光光身体平衡大失,顿时四仰八叉地摔地上,跌了个狗啃泥。

  “摔着哪儿了?无缘无故跑什么啊。”叶云心蹲要搀郝光光,话说得有点心虚,如若方才不是她使劲儿拉扯的话,郝光光也不会摔得这么惨。

  “呸、呸。”郝光光一脸狼狈地啐掉嘴里的泥,双手撑地要爬起来,结果刚一动未好完全的脚踝处突然传来针扎似的疼,哎哟一声又摔了回去。

  “光光不要紧吧?”叶云心着急了,抬头望向大步走过来的叶韬急道“韬哥哥,光光受伤了。”

  叶韬铁青着脸走过来,俯身一把揪起将他的脸面都丢尽了的郝光光,恼火地脸疼得皱成一团的郝光光耳边讥讽道:“见魏状元来了,激动得连路都不会走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郝光光脚踝处肿成了包子,只能在房里休息,庄内有位医术很好的贺老大夫,给郝光光开了点涂沫的药,让每郝光光上完药后半个时辰,手劲到位的话两后就恢复了。

  没有让如兰她们给她脚,郝光光坚持一切自己来,这些事对她来说并不陌生,以前在山上住时有个什么不适,赶上郝大郎不在时都是她自己做,现在虽有三个丫环,但很少使唤她们,郝光光不想放任自己沉于这种被伺候的享受生活,怕逃出去后会过不习惯没有丫环可以使唤的日子。

  晚上,用过晚饭后在丫环的帮助下好容易洗了澡,郝光光坐在上拿出药膏给脚上肿起的地方涂抹上,药是半透明泛着淡淡植物清香的膏状物体,抹匀后不会令脚出现太过明显的差。

  “嘶嘶,好疼好疼。”郝光光一边着脚踝一边呼痛,这就是严重缺觉的下场,她需要好好睡一觉才成,否则以后不知道类似事件还要发生多少次。

  “怎么不让下人来做?”叶韬的声音突然响起,将郝光光吓了一跳。

  立刻将两只白生生的小脚缩进裙摆内,郝光光皱眉瞪向走过来的叶韬,忍着痛道:“我自己能掌控好力道。”

  叶韬在郝光光前站定,望向遮住双脚的裙摆处,目光在上面顿了会儿后突然伸出手要去掀裙摆。

  “你干什么?”郝光光两手牢牢住裙摆,一脸防备地瞪着叶韬伸过来的那只大手。

  “我只是想看看它肿得有多难看而已。”叶韬声音中泛着微微不悦。

  “很难看,你还是别看了。”郝光光将脚护得严实,那是她的脚不是手,女人的脚哪是可以随便给男人看的!

  将郝光光排斥的表情揽入眼底,叶韬双眼微眯:“还不快点,想一直当跛子吗?”

  “你、你回避一下我就。”郝光光以商量的语气说道。

  叶韬什么也没说,伸出就要去掀郝光光的裙子。

  “啊啊啊,庄主您的好意我心领了,这种事我自己做就成,不敢劳烦您给我脚。”郝光光尖叫一声挥开叶韬的手,扯过一旁的被子将双脚盖住,一系列的动作做完后怕叶韬发火,缩着脖子拿眼角偷瞟叶韬的脸色,长长的睫因担忧而轻颤着。

  叶韬额头青筋暴跳,冷冷地注视着郝光光,忍着怒火嗤笑:“你可真会抬举自己,我从不给女人脚,何况是你这个女人的脚!”

  郝光光听得眼皮子直,敢怒不敢言,哼了一声别过头去当作没听见。

  “赶紧,别妄想脚不好就不学认字了,你脚伤未愈期间我会来你房里教,若存着脚一不好便可逃避一的侥幸心理,那可真令你失望了。”叶韬说完要说的话后转身离去。

  “我才没那么蠢拿自己的身体当儿戏。”郝光光在叶韬走后小声嘀咕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不爱惜?叶韬自己是小人,于是就拿小人的眼光来看她,真是可笑。

  将脚自被子里出来重新起脚来,叶韬居然说要来她房里教识字,不是听说他最近很忙吗?居然还有时间“”她认字,传言果然不可信。

  次,叶云心来看郝光光,结果挨了顿训斥,被迁怒的她没敢多待一脸委屈地离开了。

  叶韬由于白天忙,是以只在临近晚饭时才会稍稍轻闲一些,于是他给郝光光定的时间是晚饭后半个时辰学认字。

  郝光光晚饭吃得一点都不高兴,草草吃完后就见如兰她们将文房四宝都拿了出来放在屋内新添的书案上,又摆上了两个舒适的坐椅,几乎是刚一准备好叶韬便来了。

  “你们先下去吧。”叶韬摆了摆手让如兰她们都出去。

  走到前俯身将郝光光抱起放在书案旁的椅子上,叶韬在她身旁坐下,问:“你都识得些什么字?”

  郝光光咽下因被叶韬“吃豆腐”而涌起的不,想了想如实回答道:“识得的不多,人、丁、大、小这几个笔画简单的认识。”

  叶韬拿过笔在纸上写了个“天”问:“这个四认识吗?”

  “不认识。”

  又写了几个笔画较为简单的字,郝光光一律不认得,叶韬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很不情愿地承认郝光光的文化程度与刚出生的娃娃一般无异,就只比他们多识得三四个极简单的字而已。

  “你爹娘没教过你识字吗?”了解了郝光光“文化程度”的叶韬脸色不怎么好看。

  “没有,我娘说了女人太有才华也不是件好事,于是就由得我不学了,我老爹最听我娘的话,又因宠我也没我识字。”郝光光说完后抱怨地白了叶韬一眼,就他这种“恶霸”才会她做各种不愿意做的事。

  “你娘琴棋书画是否样样精通?”叶韬开始询问起关于郝光光娘亲的事。

  “记得不清楚了,没见过她下棋,也很少见她写字画画,不过琴确实是弹得很好听。”郝光光怀念地说道,以前的生活虽然清苦但一家三口在一起生活得很快活。

  “你娘有否提过你外祖家的人?”叶韬继续问。

  郝光光不耐烦了,杏儿眼立刻瞪过去:“你是来教我识字的还是盘问我祖宗十八代的?我只有爹和娘,什么外祖内祖的全没见过,也没听他们提起过,这下你可满意?”

  叶韬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下全不知情的郝光光,这女人什么都不知道,问也是白问,只得放弃,当年魏家的事明显是被人暗中做了手脚特地隐瞒了,多下来东方佑没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算了,我今就教你两个字吧,明你就在房里练字。”叶韬说完后在纸上写了个“叶”字,随后又写了个“郝”字,对郝光光道“这是叶,我的姓氏,韬这个字太过复杂,目前不适合你学,这个郝字是你的姓氏,你先将这两个字记。”

  郝光光看了两眼,叶这个字还比较简单点,那个郝字就复杂了许多,光看着她就想打退堂鼓。

  “会拿笔吗?”叶韬知道这话问了也是白问,拿起一只狼毫入郝光光的右手,然后自己也拿了一支,示意郝光光跟他学握笔的姿势。

  天生不适合握笔杆子的人握起笔来跟握筷子差不多,看得叶韬眉头直皱“啪”地一下拍向郝光光的手轻斥:“你是握笔呢还是吃饭呢?”

  “我说了我不想学,你偏让我学,又不是我求你教我的,凶什么凶?”郝光光着被拍疼的手背控诉道,这个度她掌握得很好,只要不骂叶韬她偶尔抱怨抱怨没事。

  “你可以再笨点!”自小无论是读书还是练功都很得长辈心的叶韬无法容忍连握笔都握得跟握筷子似的笨学生。

  “我才不笨,我爹说了我的聪明体现在学功功和阵法上,这等握笔写字的事学来做什么?我一个女人又不用去考取功名。”郝光光干脆扔下笔不学了,免得被嫌弃。

  “不学也不是不可。”叶韬也放下了笔,望向因他的话眼睛瞬间一亮的郝光光,薄一扬“不过得拿你的清白来换。”

  “啪”地一下,郝光光往书案上一拍,抄起笔大义凛然地道:“不就是学识字吗?这有何难,你尽管教,我全力配合便是。”

  “不勉强?”

  “不勉强!”

  “这可是你说的,我没你。”叶韬轻笑。

  “是、是,您真的没我。”郝光光咬牙切齿地点头。

  就这样,为了保住清白,郝光光硬着头皮去学握笔学写字,短短半个时辰内手被拍红了,因照着“画”出来的字太过四不像,被叶韬又是“笨了”又是“蠢了”又“无可救药”地鄙夷了无数次。

  总之,短短的半个时辰间郝光光就像一直置身于地狱里,叶韬便是那提着鞭子脸狰狞的恶鬼,被恶鬼又吓又训又打手背的郝光光到最后恨不得拿刀一把捅死了叶韬,无奈现实的差距挡在面前,怕是杀不成反被“”只得作罢。

  “今先到这儿,明让心心继续教你握笔,‘叶’和‘郝’这两个字明晚我来检查,必须要写得像样儿点,否则…”站起身的叶韬突然俯下身在郝光光耳边低语了一话,眼看着她的“大花”脸倏地红后大笑着出了房间。

  “无、无…”无,最后一个字被气得理智还剩下一星半点的郝光光咽回了肚子里,她可不想再被叶韬逮着“啃”了,丢不起那个人。

  “小姐,准备沐浴吧。”如兰进来见到郝光光沾了不少墨渍的大花脸后没忍住噗地一下笑出声来,赶紧止住笑出去端温水进来给郝光光洗脸。

  一身的汗,脸上和手上沾上墨皱巴巴的难受,此时洗澡最好不过,郝光光放下笔单脚一跳一跳地去脸盆处洗脸,想着一会儿痛痛快快地洗过澡后要好好睡一觉,好养足精神明继续练字。

  死叶韬,又威胁她,感情他真拿她的嘴当香肠了,是个事都能拿这个威胁,老鬼一只!那些丫头婆子说他这几年来都没近过女分明是骗鬼的!

  郝光光忿忿地洗过脸,将“虫上脑”的叶韬在心里骂了无数遍后去屏风后泡澡了,一会儿还要上药脚,拜叶韬所赐,她的身和心就没有一能舒坦的时候!

  次,郝光光的脚经过上药按摩已经好了大半,很想出去走走听听丫头婆子们说八卦,但为了晚上不被某人寻到由头“惩罚”只得老老实实地闷在房里在叶云心的指导下熟悉握笔的姿势,然后练字。

  中午时叶云心没回去,就留在这里与郝光光一起用的午饭。

  饭后,叶云心突然说道:“对了,听说下午夫人还有遇哥哥会来,你知道这事吗?”

  “什么夫人?什么哥哥?你的哥哥怎么那么多。”郝光光不在意地回道,她此时脑子都是“叶”和“郝”两个字,装不进其它了。

  “夫人就是韬哥哥的娘啊,遇哥哥是韬哥哥同母异父的弟弟,听我祖父说今他们会来。”叶云心瞪着眼,对郝光光来到山庄大半个月连夫人和遇哥哥是谁都不知道的行为感到不

  “啊,我想起来了,叶韬是有个娘来着,好像是官夫人了吧?官夫人不是很忙吗?她来这里做什么?”郝光光很是惊讶,她所知不多,只隐约听说过叶韬好像与他那已经成为官夫人的娘不是很亲。

  “我也不清楚,以往都是遇哥哥每年都会来庄里小住一阵子,夫人很少来的。”叶云心回道,小时候一直叫叶韬的娘为叶伯母,后来对方夫家变了,就不好意思再唤“叶”伯母了,于是随庄内的人一起唤她夫人。

  “你说今晚他娘和弟弟就来了,叶韬是不是就没空再来教我识字了?”郝光光兴奋地问道,她只在意这件事。

  “这个…应该是吧。”叶云心也不敢确定。

  “哈哈,那简直是太好了!”郝光光一扫愁眉不展的模样,开怀大笑起来。

  叶云心盯着郝光光的笑脸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赞道:“光光,你有时看起来还是很美的。”

  郝光光闻言立刻投去鄙夷的一瞥:“什么叫有时,明明是任何时候看起来都很美!”

  “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叶云心无语了。

  午睡醒来没多久,就有消息传来说夫人和遇少爷来了。

  郝光光本来对这件事兴趣就不大,于是没放在心上,正思索着叶韬晚饭后会不会过来时叶云心突然跑了进来,拉住她的手道:“光光,夫人和遇哥哥来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我脚不方便,不去。”

  “去吧去吧,我扶你过去。”叶云心很兴奋,拉着郝光光的手就往外走。

  郝光光推不过,只得无奈地随着叶云心往外走,手臂搭住叶云心的肩膀,将身体重心放过去,走得慢些到是不影响伤脚。

  路经的下人们都在忙活着,看起来对来客很是重视的样子。

  快走到门口时,面走过来一行人,叶韬和东方佑在前,身后跟着几个人,正向郝光光二人的方向走来。

  他们身后有一顶轿子,轿子上标有叶氏山庄的标志,郝光光猜应该是那位夫人进了山庄后下了马车改乘轿子,官家太太注重礼仪身体又矜贵,自是不会像她们这种平民百姓般走路,不是乘马车就是坐轿子。

  “快看快看,韬哥哥左手边那个穿月白色衣服的男子就是遇哥哥。”叶云心拉着郝光光在路边停下,兴奋地介绍道。

  郝光光顺着叶云心的手指望过去,眼睛刚瞄到叶韬身旁那个锦衣华服的青年男子,还没来得及细看长相突然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跟在轿子旁呈保护姿势的男人,那、那人是…

  抬手捂住吓得跳动失控的口,转身拔腿就逃,这一跑扯动了还未养好的脚伤,疼痛袭来,刚要停住,结果被不明状况的叶云心自身后猛地一拉,郝光光身体平衡大失,顿时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跌了个狗啃泥。

  “你摔着哪儿了?无缘无故你跑什么啊。”叶云心蹲下身要搀郝光光,话说得有点心虚,如若方才不是她使劲儿拉扯的话,郝光光也不会摔得这么惨。

  “呸、呸。”郝光光一脸狼狈地啐掉嘴里的泥,双手撑地要爬起来,结果刚一动未好完全的脚踝处突然传来针扎似的疼,哎哟一声又摔了回去。

  “光光你不要紧吧?”叶云心着急了,抬头望向大步走过来的叶韬急道“韬哥哥,光光受伤了。”

  叶韬铁青着脸走过来,俯身一把揪起将他的脸面都丢尽了的郝光光,恼火地在脸疼得皱成一团的郝光光耳边讥讽道:“见魏状元来了,你激动得连路都不会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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