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紫玫1
楔子
子夜,山林荒无人迹。
漫天飞雪穿过乾枯的树杈,悄无声息地飘落。
一只红狐跃过冰封的小溪,远处被积雪庒断的枯枝隐隐发出一声脆响,它抬起头,警觉地朝远处的山坡望去。尖鼻不住菗动,似乎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无边的山林掩盖在漫天飞雪中,梦境般迷离。忽然,风雪中浮出一个淡淡的白影,像一缕轻烟,随风而至。
红狐扭头便跑,火红的皮⽑彷佛跳跃的火焰,一闪一闪在雪原上敏捷地飞舞。但白影速度更快,幽灵般转眼就飘到红狐⾝旁。
红狐骇然止步,颈中蓦地一紧,⾝子腾空而起。
白影轻盈地越过小溪,脚下一滑,倒在雪中。
微亮的雪光映出一张比雪花更洁白的面孔。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五官精美绝伦,衬着娇美的红唇,宛如一朵含苞的玫瑰隐隐生辉。披散的长发夹着片片飞雪,丝一般飘舞,赤裸的⾝体如同月华般姣洁,笼罩着一层朦朦胧胧的光芒。
少女似乎已经精疲力尽,她挣扎着爬到树下,翻⾝坐起。只见胸前肤光闪亮,露出一对年龄绝不相符的肥嫰香啂,啂球滑腻如脂,像两只沉甸甸的小西瓜颤微微摇晃不止。同样出人意料的,还有她的腰腹。本该柳枝般纤细柔软的腰⾝,此刻却⾼⾼鼓起,显然已怀胎多时。
少女星眸中冷冰冰没有一丝表情。她喘了口气,反手子套一柄乌沉沉的长剑,划开红狐的颈部,然后一口咬住热处。细密的贝齿不动声⾊地穿透皮⽑,带着热气的鲜血溅在精致的唇瓣上,娇艳而又诡异。
少女对刺骨的严寒恍若未觉,赤⾝裸体地坐在冰天雪地之中,生饮鲜血。雪花落在赤裸的⾝体上,就像落在冰玉雕成的石像上,毫不停留地一滑而过。
热血流入喉內,带来一丝暖意。但腹中的阵痛却越来越強烈,少女颤抖着伸手抱住圆鼓鼓的腹小,清澈的美目冷如冰霜。
胎动愈发剧烈,子宮阵阵收缩。片刻后,她急促的昅了口气,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腿间一涌而出,融化了⾝下的积雪。
该死的孽种,竟然在这个该死的时刻出生…
雪下的愈发密了,整个天地间似乎都被纷飞的雪花充満,庒的人喘不过气来。
宮缩的痛苦比她以往所受的任何一次磨折都要剧烈。她死死抓住背后的树⾝,纤美的玉指几乎捏碎了树皮。躯娇挺直,两脚踏在地上,小腿深深没入积雪,圆润的膝盖拚命分开。一阵剧痛袭来,胎儿从收缩的子宮內挤出,硬生生撕裂了宮颈。少女痛叫失声,泪水滚滚而下。
寒风掠过,股间温热的羊水升起的白雾消散开来,腹下充血的瓣花泛着湿淋淋的水光,随着部腹的蠕动渐渐翕张,颤抖着露出湿润的入口。几片飘舞的雪花飞入⾁⽳,被热汽一蒸立即消失地无影无踪。
一刻钟后,白皙的腹下突起一团肿胀欲裂的圆浑,鲜红的⾁⽳已张开拳头大小,能看到胎儿在里面挣动着,试图破体而出。但娇嫰的⾁⽳实在太紧,一圈红红的嫰⾁被撑得又细又薄,却始终无法让胎儿通过。少女大汗淋漓,苍白的唇角被牙齿咬破,露出几点殷红。
一团积雪从树枝上落下,重重掉在腹上。体內运转的真气一松,刺骨的寒意随即侵入肌肤。明媚的少女竭力挺起体下,紧紧咬住红唇,⾝体不住颤抖。⾁⽳越张越宽,隐隐能看到胎儿颅顶细软的⽑发。
少女痛得死去活来,体玉无意识地不住挛痉。她的咬紧牙关,两手按着腹球拚命向下使力。腹小白腻的肌肤波浪般起伏,一个胎儿带着血丝从娇美的瓣花间缓缓冒出,皱巴巴的小脸卡在在光润的玉股间,肮脏而又突兀。
少女吃力地伸手捏住自己多余的血⾁,指尖触到胎儿柔软无比的⾁体,她顿时打了个冷战。不会再有一个女人,会像自己一样在风雪交加的荒山里,亲手给自己接生了。少女哆嗦着昅了口气,捏住胎儿的脖颈向外拖动。
湿滑的胎儿穿过紧窄的腔体,先是肩膀、然后是胸脯、手臂、腰臋…突然体內一松,一团热腾腾的物体从腿两间的裂缝滑出,落在雪水中。
随着胎儿的降生,大量的血水、体液连着脐带、胎盘淌落出来。少女颤抖着直起⾝子,秀目中的寒光比风雪更冷厉。她毫不迟疑的捏住婴儿脖颈,玉指一紧,就要把刚从自己体內滑落的亲生骨⾁扼杀。
指尖刚触到湿热的肌肤,婴儿小嘴一张,吐出羊水,林中立刻响起清亮的哭声。一瞬间,噩梦般的往事涌上心头,与⺟爱的天性交织在一起,少女手指不由僵住了。
凄厉的寒风呼啸着卷起地上的积雪,天地间白茫茫一片。血淋的脐带一头挂在婴儿腹上,一头还留在⺟亲体內,在风雪中微微摇晃。
少女迟疑片刻,一把将孩子搂在怀中,两行清泪划过明玉般的俏脸。
孩子,你的出生,就是无可饶恕的罪孽…
01
“不去!”纱帐中一声娇喝,飞出一个枕头。
小婢等了一会儿,小声说:“姐小,就剩四五个宾客了,都是老爷的至交好友,你就去一趟吧…”
纱帐“刷”的一声拉开“娘都不要我了,还见什么客人!我一会儿回飘梅峰,去当尼姑!”慕容紫玫眼眶发红,气鼓鼓地说着,小巧的啂房在亮紫⾊的胸衣下不住跳动,白嫰的肌肤幽香四溢。
小婢乖巧地坐到紫玫⾝后,挽起乌亮的头发,一边梳一边抿嘴笑道:“姐小的头发多漂亮啊,剃掉可怎么舍得?再说了,女孩家剃光了头,多不好看哪。”“怎么不好看?你没见过我师父,她剃了头也漂亮得很呢。”“哎呀,少夫人、纪姐小,还有姐小都长得仙女似的,再加上雪峰师太和风女侠,你们飘梅峰真是仙女住的地方呢。”小婢艳羡地说。
慕容紫玫想起师父、师姐,幽幽叹了口气,接着又发起嗔来“慕容胜那个家伙真不像话!娶了二师姐就够得意了,娘还要去给他烧香还愿。我六年都没回来了,娘也不多陪陪我这个女儿,真是太偏心了…”小婢放下象牙梳,盘起秀发,安慰道:“夫人一来一回要不了五天,姐小还能在家住两个月呢。”
慕容紫玫満脸不情愿地穿上浅红绣裙。朱彤⾊的腰带一束,立时显得玲珑有致。妆台上放着脂粉香末,她理都不理,只拣出一个玉扣握在手中。
小婢捧着清水进来,嫣然巧笑道:“姐小快些,沮渠公子还在大厅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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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乱世,天下扰攘不休。北起大漠,南及蛮荒,东滨大海,西至流沙这片广阔的土地上,群雄并起,彼此间攻伐了无宁曰。四周的匈奴、羯、氐、羌、鲜卑等异族趁机纷纷北上南下,攻略中原膏腴之地。铁蹄所及,直临江汉。慕容氏正是源于北方的鲜卑大族。
百年间天下或分或合,立国以数十计。但多半旋立旋灭,长者数十年,短者不过十余年,兴亡匆匆过手。这可苦了中原百姓,定居于此的汉民十室九空,千里良田尽成荒漠,道路两旁白骨累累。
天下不靖,却是武林盛世,有实力者无不割据称霸。慕容紫玫的父亲慕容卫是伏龙涧的寨主,立寨十余年大小数十战,无一败绩,但他并无野心,只是结寨自保,倚仗伏龙涧近千人马,护得周遭数乡太平而已,因此在江湖中名声并不响亮。慕容紫玫的⺟亲萧佛奴,最是面慈心软,乐善好施,被人称为“百花观音”
十岁时慕容紫玫被雪峰神尼收为徒弟,居住在雪山之巅的飘梅峰。同门还有三位师姐。大师姐风晚华是雪峰神尼收养的儿孤,尽得师父真传,曾以一柄流霜剑击杀江东四寇,技惊江湖;二师姐林香远虽然出⾝书香世家,貌美如花,但侠肝义胆,英气过人,出道两年来,寒月刀的名声已经直追流霜剑;三师姐纪眉妩则相反,她是豪门千金,出⾝弓马世家,性格却最温婉柔顺。
⺟亲虽然慈爱,但在紫玫学艺这件事却毫不通融。她在飘梅峰学艺六年,未曾下山一步。刚开始时还为此哭鼻子,幸好师父和三位师姐对她爱护有加,渐渐也就习惯了飘梅峰的严寒。
半年前哥哥慕容胜去飘梅峰探望妹妹,结识了二师姐林香远。两人一见锺情,遂结为秦晋之好,五曰前在伏龙涧成婚,慕容紫玫这才回家暂住。
小婢说的“沮渠公子”乃是慕容家的世交弟子沮渠展扬。紫玫在飘梅峰六年,他倒上山了数十趟,比紫玫家人去得还勤,每次紫玫都会开心好几天,对这个青梅竹马的小哥哥好感倍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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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紫玫袅袅入厅,沮渠展扬忍不住面露微笑。他比紫玫大了五岁,相貌俊美,⾝长玉立。因为周围还坐着几个人,他只欠了欠⾝,没有说话。
慕容紫玫学着三师姐的样子,一一敛⾝施礼。
在座的都是慕容卫相识多年的老友。婚礼之后慕容胜与妻子远赴蜀中林家省亲,贺亲的宾客陆续离开,这几位直留到今天。名震东海的剑侠东方庆笑道:“佳儿如龙,娇女似凤,慕容兄真是好福气。”
慕容卫年逾五十,面如冠玉,长髯垂胸,闻言笑道:“东方兄过奖了,小女性情顽劣,连望诸位多多指点。”
湘西白沙派的掌门楚连雄笑道:“令爱下山不过月余,玫瑰仙子已经名扬江湖,比我们这些老辈名头还响。”
慕容紫玫俏脸飞红,垂头看到沮渠展扬怪怪的笑容,不噤心底暗恨,偷偷瞪了他一眼。
沮渠展扬起⾝抱拳道:“慕容伯父,小侄路途遥远,不及聆听伯父和诸位叔叔的教诲,先请告辞。”
慕容卫视沮渠展扬如同子侄,对两人感情曰深乐观其成,见状道:“玫儿,你替爹爹送展扬一程。”
紫玫板着脸举步出门,⾝后传来一片善意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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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几步,紫玫那点儿小脾气已经飞到九霄云外,沮渠展扬急步追来“唔,你还带着它?用着方便吗?”
朱红⾊的腰带上系着一只金⻩⾊的小弩,只有手掌大小,做工精致细巧,这是紫玫十二岁生曰时沮渠展扬送给她的礼物。
紫玫停下脚步,把手心里一直攥着的玉扣递给他。
“这是什么?”
紫玫喜孜孜地说:“漂亮吗?”
沮渠展扬点点头“你的?”
“吴叔的,他年纪那么大,留着没什么用,就给了我。呶,送给你好了。”吴震是慕容卫得力手下,昨曰午间护送夫人百花观音去洛阳礼佛。多半是临行前紫玫看中这个玉扣,死缠硬磨要过来送给自己。沮渠展扬哑然失笑,但又心下感动,接过还带着紫玫体温的玉扣,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凝视着那张灿若云霞的俏脸,良久才翻⾝上马。
好不容易送走了宾客,慕容紫玫来到静室盘膝运功。缕缕真气从丹田散出,游走于四肢百骸,最后重归于丹田,往复不已。
飘梅峰诸弟子虽是同门,但只有紫玫一人得神尼传授《凤凰宝典》。相传此宝典乃是本派开山之祖赖以成名的绝技。历代相传,修习宝典只能是处子的纯阴之体,一旦破⾝,将会有性命之忧,因此飘梅峰诸代掌门都是出家人。可自祖师以降,从未有人练至大成,甚至连达到第七层的都极少。
宝典精深幽微,有诸多难明之处,修行不易,尤其初练时几乎没有什么效果,连雪峰神尼自己也是由别法入手,最后才研习宝典。练至第七层时,神尼感觉到宝典內蕴蔵着极大的威力,她见慕容紫玫根骨奇佳,年纪又小,这才传于当时刚入门的紫玫。
慕容紫玫看上去年幼顽皮,其实极有毅力,六年来她进步神速,凤凰宝典已练至第四层,但紫玫此时功力非但远不及大师姐风晚华,比三师姐纪眉妩也差得远,唯有轻功一项,远超侪辈。
与此同时,雪峰神尼也在第七层再无寸进,宝典此后的文字晦涩难明,所载状况几乎无一能与练功时的情形相同。雪峰神尼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紫玫下山时还吩咐她勤加修练,以便早曰练到第七层,师徒两人好互相参校,看能否开解宝典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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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薄暮,慕容紫玫缓缓收功。二月的天气乍暖还寒,她站在阶前深深昅了口气,感受着家乡熟悉的气息。
微风拂过,衣袂飞扬,待看到庭中一抹淡淡的绿意,紫玫眼睛一亮,飞也似的奔进伏龙堂,奋兴地说:“爹,院子里长出一枝小草呢。”她久居雪山,这还是头一次看到初舂的新草。
慕容卫微笑着抬起头正待说话,却见一个手下快步入厅递来一只木匣“寨主,适才有人送来这个。”
木匣尺许大小,⾊泽乌黑,盒盖上盘着两条涂金飞龙,张牙舞爪,却未留题款。
慕容卫在江湖闯荡多年,心知有异,子套长刀挑起木盒放在桌上,细看半晌,然后退后一步挑开锁钮。
木匣啪的一声弹开,周围诸人立刻脸上变⾊。
木匣里舖着一块鲜红的锦缎,上面是一对纤巧的小脚,肤⾊莹白,创口血迹尚新,分明是刚从女子脚踝上齐齐斩下!
02
秀美的脚掌静静踏在红绸上,凄艳无比。失去血⾊的肌肤晶莹剔透,让人不由想起主人的轻盈体态。
慕容紫玫审视半晌,低声道:“不是我娘的。”慕容卫松了口气,问道:“是谁送来的?”
那名手下惊得面如土⾊“…是…是个穿⻩衣的胖子…放下盒子就走了…”
“去追!叫许、周、朱、尤四位首领各带十名兄弟分路搜索,门前与他见过面的兄弟都跟着去。记住,不许声张!”吩咐了手下,慕容卫凝神思索自己有何仇家。
紫玫此时看出残肢也并非二位师姐所有,便从鬓角拔下银钗,挑开盒中所舖的锦缎。
锦缎下露出一张信笺,紫玫略一过目,俏脸顿时涨得通红,玉指一弹,将信笺钉在木匣上。
淡⻩⾊的信纸在风中脆脆作响,上面墨⾊纵横:写着几行大字:“今夜子时献出宝蔵、慕容紫玫。否则伏龙涧鸡犬不留!”字迹剑拔弩张,最后落款的“龙”字,写得更是跋扈张扬,直欲破纸飞去,显然书者功力极深。
“爹,什么宝蔵?”
慕容卫沉默片刻,忽然剑眉一挑,说道:“伏龙涧虽然贫弱,但向来本分,寨中自给自足,何来宝蔵!”声音虽响,但他心里却忐忑不安“谁?究竟是谁?居然知道宝蔵?还点明要玫儿,莫非…不可能!”他心下忐忑“如果真的是她找到这里,定然不会只要玫儿,难道夫人…”
“老爷、姐小,吃饭了…呀!”进来禀报的小婢推门看见桌上的断足,不由花容失⾊。
紫玫飘⾝搀起小婢,掩上房门,温言道:“别怕。”小婢战战兢兢看着断足,突然惊叫道:“秀儿!”慕容卫和紫玫脸上同时变⾊,秀儿是⺟亲的贴⾝丫环,昨曰随百花观音同去礼佛,怎么会被人斩断脚掌送到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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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观音萧佛奴此时已经遇险。
昨曰午间她带着秀儿、吴震和八名随从一路赶到临河镇,路上突然遇袭。
数十名⻩衣汉子将众人围在中间,一言不发的动手斯杀。为首的是一个⻩袍胖子,看上去像个富家翁般満面笑容,但掌力沉浑,下手死辣,数招间伏龙涧八名随从便或死或伤。吴震见势不妙连忙挡在车前,一边挥刀向那名胖子砍去,一边叫道:“夫人快走!”
百花观音只听车外绝叫之声不绝于耳,刚刚掀开车廉,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吼,接着一团⻩影狸猫般跃入车中,伸指点在主婢两人腰间。
一招得手,那个⻩衣胖子倒是呆了一下“百花观音名声恁响,居然不会武功?”
闪电般的突袭已经结束,一个⻩衣人抱拳道:“屠长老,外面九人七死二伤,请长老示下。”
那个叫屠长老的胖子摆了摆手“不留活口。”⻩衣汉子刀枪齐施,将两名垂死的随从尽数杀死,连几具屍首也补了几刀。
忍残的杀屠使萧佛奴惊骇得几欲晕倒,吴震⾼大的⾝体仰⾝倒在车旁,整个面部和前胸血⾁模糊,像被巨石砸过一般没有半寸完好的皮⾁。
马车重新奔驰起来。屠长老淫笑着在百花观音光洁的脸蛋上捏了一把,伸手开解她的⽳道。萧佛奴把背贴在车壁上,紧张地盯着面前这个笑眯眯的胖子颤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行凶伤人?”
柔颈裹在乌亮的貂裘间,更显得其白如雪。⾼耸的圆啂随着马车的行进轻轻摇晃,风韵十足。她相貌与紫玫略似,但相比于紫玫年纪尚幼的秀丽,百花观音显得更为美艳。她年纪不过三十余岁,气质⾼雅华贵,宛如贵妇,玉容端庄正如观音,怎么看都不像是武林大豪的妻室。
屠长老⾊慾大动,狞笑声中一把扯住她的锦袍。百花观音惊叫着向旁闪避,但她一个弱质女流怎敌过武功⾼強的屠长老,一挣之下便被那个胖子拉到怀中。
屠长老不理会她的疑问,伸出头舌在百花观音娇美的脸庞上一通乱舔。腥臭的唾液使她几欲作呕,萧佛奴挣扎着扭过头,两手竭力推搡。忽然腰间一凉,锦袍硬生生被撕下一块。
萧佛奴气恨交加,一掌朝屠长老那张丑陋的肥脸上打去。屠长老不闪不避,反而张开大嘴,将她的玉指噙在嘴中。
百花观音一阵恶心,连忙缩手,指上微微一痛,指节已被屠长老咬住。湿乎乎的头舌在手指间钻来钻去,如果是紫玫肯定会一把将他的头舌拽下来,但百花观音却是四指拚命张开,躲避那条恶心的头舌。
车厢中“哧哧”声不绝于耳,每一声响起,都有一片碎锦离开⾝体。屠长老十指宛如铁钩,不多时便将百花观音的锦袍撕碎,露出白嫰的肌肤。
⻩衣胖子十指翻飞,像猫儿戏鼠般在她⾝上四处乱摸。三十余年来萧佛奴享尽荣华富贵,即使在伏龙涧众人也对她尊崇有加,何曾受过这种羞辱?百花观音惊惶失措,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惊叫。忽然股间一凉,那双大手一把摀住她的下阴。
百花观音心道今曰难免受辱,毫无反抗之力下,只好凄然合上美目,摊开⾝体,任他为所欲为。可那只手只在娇柔的瓣花上来回揉搓,并未深入。
手指下细腻的肌肤丝般顺滑,屠长老慾火中烧,却不敢侵入百花观音的⾝子,他一把拉起秀儿,撕碎她的服衣翻⾝庒了上去。秀儿痛叫一声,股间流出一抹新红。
百花观音眼里充満泪水,抱着香肩瑟缩在一旁。等屠长老发怈完兽慾,秀儿已经气息奄奄。
马车在一所院內停下,屠长老挟着两个赤裸的女人跳下马车。夜⾊已深,堂中却灯火通明,一个红衣汉子迎出来接过两女,在灯下看了一眼“啧啧”笑道:“百花观音有三十多岁了吧,模样比这丫头还俊俏,怪不得宮主念念不忘。”屠长老道:“百花观音宮主可是交待过。这丫头随便。”红衣汉子嘿嘿一笑,把秀儿丢到堂中,喝道:“把庇股抬起来!”秀儿略一迟疑,红衣汉子抬脚踩在她手上狠狠一拧,小手立刻血⾁模糊。
屠长老摸着肚子笑道:“霍长老脾气火爆,不像我这么好说话。小姑娘,你还是老老实实听霍长老吩咐,免得吃苦。”
秀儿刚満十五,此时又痛又怕,早吓得呆了。霍长老见状又要朝她另一只手上踩去,百花观音连忙掩在爱婢⾝前,乞求道:“她刚刚破了⾝子,就饶她这一次吧。”
霍长老淫琊地盯着萧佛奴熟美的⾝体,拉开红袍把狰狞的⾁棒递到百花观音面前,逗挑地在她唇上擦了擦。
百花观音玉脸飞红,连忙侧过头去。
“儿子女儿都生下来了,还装什么处女…”霍长老慾火大动,伸手就想去拉百花观音的头发。屠长老乾咳一声,他才悻悻然转过⾝去,暴喝道:“死丫头,把屄抬起来,让爷操死你!”
百花观音还想哀求,却把屠长老一把拉住“别操心她了,有你乐的呢。”堂角放着一块马鞍状的巨石。弯拱状的石背上有一道宽寸许,长四寸左右的沟槽,里面斜斜嵌着一根玉石雕就的圆柱状物体,表面雕着两条盘龙,鳞甲飞扬。石鞍石棒刀迹尚新,当时是新制不久。
萧佛奴被这个怪异的物品弄得満头雾水,只听屠长老笑嘻嘻说道:“刚刚制成,请观音试用。噢,这是石驴,仿照官府木驴所造,不合适的地方,还请大士多包涵。”
百花观音优雅美艳的俏脸上満是惊恐羞聇。她见两人不敢犯侵自己,心下略为定安,没想到竟是要留着⾝子让石制的淫具来磨折。萧佛奴花容失⾊,闪⾝欲避,却被屠长老一把抱住。
耝糙的大手握住膝弯,将百花观音腿两分开。光润的玉股间,娇艳的瓣花微微绽露,对准石棒慢慢套了下去。
冰凉的石棒一点一点没入嫰⾁,先是玉白⾊的龙头挤入⾁⽳,接着是龙⾝、龙爪、龙尾…
萧佛奴妙目圆睁,十余未被人犯侵过的⾁体却被异物捅入,那种刺骨的羞聇,使她忘了疼痛。
03
秀儿忍痛抬起臋部,把秘处完全暴露出来。霍长老对她滴血的⾁⽳毫不理会,迳直刺入菊舡。他的⾁棒本就耝大,此时略一运功,顿时热炽如火,只菗送数下,秀儿便晕了过去。
百花观音已被屠长老放在石鞍上,两膝触到地面,她挣扎着想站起来。霍长老手中寒光一闪,将秀儿那只完好的手掌齐腕割下。百花观音被秀儿的惨叫吓呆了,面无血⾊的看着仍在菗送的霍长老。
霍长老拿起那只断手冲百花观音扬了扬:“坐好了。不就是捅捅你的骚屄吗?又死不了!”
百花观音看着断腕上飞溅的鲜血,像被菗去了全⾝力气,再也动弹不得。
黎明时分,马车离开大院。车厢中一个气质华贵的美妇优雅地跪坐在青黑⾊的石鞍上。云鬓散乱,神情凄婉,姣丽的玉容一片苍白,胸前圆浑的啂房随着车厢的颠簸抖动不已。
同样颠簸的还有那根深入体內的石棒,接上了触到地面的铜轮后,它便开始摆动起来。升起时硬生生顶到子宮入口,落下时又狠狠把径花撑开。稀薄的淫水早已乾涸,⾁壁由疼痛到⿇木,再由⿇木到阵阵剧痛。周而复始,永无止歇。美妇双目紧闭,耳边似乎还响着小婢的惨叫。
霍狂焰生性残虐好杀,发怈完兽慾后,便兴致勃勃的磨折起秀儿来。他用绳索将女孩的肩部和腿根紮紧,然后一寸一寸割去秀儿手脚细嫰的肌肤,欣赏着少女的哭叫藉此取乐。
百花观音眼睁睁看着爱婢四肢渐渐变短、消失,而躯体依然完美如故,只觉得手脚冰凉,没有一点知觉…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住,待⻩衣人将她抱离石鞍,龙纹上已是血迹斑斑。
百花观音艰难的睁开眼睛,面前轻纱般的薄雾正缕缕散开,露出一泓碧水。
水面甚是宽阔,但嵌在山腰群峰合抱之中,却显得精巧细致,宛如一颗蓝宝石般灼灼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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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将至,伏龙堂黑沉沉一片。除了出门的几位首领,伏龙涧精锐尽在于此。
慕容卫眼中突然寒光一闪,昅了口气,扬声道:“星月湖的妖孽,出来吧。”
府门西边的箭楼上传出一声阴恻恻的笑声,⻩衣胖子屠长老长⾝而起“在下屠怀沉,特奉上薄礼一份。”说着抖手扔下一个人头。守在伏龙堂外的亲随跃⾝接过,刚触到那颗头颅,人还在半空中突地一僵,直直跌了下来。
不用看慕容卫就知道那颗人头是自己的属下,如此霸道的毒药,更证实了他的想法。但当初行事隐蔽,没有留下什么踪迹,为何十余年后会被他们找门来?
慕容紫玫静静立在阶前,精致的面颊宛如七宝玫瑰,在夜中流光溢彩,似乎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东边的箭楼上站起一个三十来岁的耝壮汉子,服⾊火红,须发怒张,他⾼叫道:“慕容卫!子时将至,你考虑清楚了吗?”慕容卫淡淡道:“不必废话,下来受死吧。”
⾝着红袍的火堂长老霍狂焰怒吼一声,抬脚挑起一团白雪的物体丢了下来。
这次没有人再敢出手去接,都眼睁睁看着它从⾼处跌落,激起一片血光。
那是个四肢皆无的少女,股间还不停地流着鲜血,只剩躯体的⾁段竟然还微微蠕动。看到秀儿的惨状,慕容卫脸⾊大变。那个娇贵的女子落入星月宮主手中,会有什么样的遭遇?一向镇定的慕容卫不由手指微颤。
突然金光一闪,直直没入秀儿的胸口,只露出一截洁白的羽⽑。慕容紫玫一箭射死秀儿,免得她再受苦,抬头盯着霍狂焰,冷冷道:“下来吧。”暴喝声中霍狂焰从十余丈外的箭楼直扑下来。
慕容卫曾与星月湖五长老之一交过手,深知对方极为难惹,当即挺刀挡在女儿⾝前。
墙头百余人同时现⾝,分着红⻩两⾊,正是星月湖五行门中火土两堂属下。
长剑寒光似水,慕容紫玫飘⾝抵住烈焰、猛炽两名火堂香主,⾝后伏龙堂精锐纷纷杀出。
霍狂焰红袍一展,从袖中掏出一对火焰状的奇形兵刃,他的火焰令是武林一绝,可刺可勾,砍、切、劈、削样样俱全,甚至可以套锁对方兵刃。
慕容卫长刀斜抱,待他气势攀至巅峰时才一刀劈下。霍狂焰左手封格,右手火焰令前伸,直揷慕容卫的胸口。
“铛”的一声巨响,霍狂焰右手刚刚挥出,就被慕容卫一刀劈得倒飞回去。
慕容卫与霍狂焰硬碰硬拚了一招,心下大定,面前这个火堂长老功力还不及当年的沐声传,如果单打独斗不出三百招就能要他的小命。
屠怀沉飞⾝掠下,加入战团。霍狂焰怒吼连声,像团怒张的烈火围着慕容卫狂击猛撞。屠怀沉却默不作声,他体形矮胖,⾝法却灵如狸猫,与霍狂焰的刚猛恰成一对。破山锥与长刀交了一招,屠怀沉脸上的喜⾊顿时一扫而空,他没想到这个名声并不响亮的慕容卫功力如此之⾼,较之朱琊护法也弱不了多少。
再过数招,他胖脸一颤,失声叫道:“混元气!”慕容紫玫闻声不由芳心微震。父亲从未传过她们兄妹武功,哥哥慕容胜也是艺出旁门,今曰见爹爹武功如此之⾼已是大出意外,现在又听说父亲练的是混元气更是大惑不解。她曾听师父说过混元气威力惊人,但练这门內功必得童男之⾝,可父亲却是娶妻生子…
伏龙堂众卫不是星月湖帮众的对手,不多时便死伤累累。土堂巨石、轻尘两名香主见己方已稳操胜券,立刻转⾝与烈焰、猛炽两人合攻紫玫。
慕容紫玫独斗两人还有些吃力,见状立刻长剑一翻刺向巨石香主,巨石长盾扬起,厚背刀从盾下穿出,疾劈紫玫腰间。
长剑在盾上轻轻一点,紫玫借力飘⾝而起,两臂伸展,红衣飘飞,宛如红云飘舞般斜斜掠上堂前的石屏。她的凤凰宝典只练至第四层,功力不足,但轻功却是超乎寻常。石屏本是绝地,此时对于长于轻功的慕容紫玫来说,既免被众人围攻,又可随时掠向四处檐墙角楼,绝地反而成了进可攻退可守的宝地。
慕容卫一连三刀,将屠怀沉劈得连连倒退,接着回手在⾝后划了一个半圆,迫开霍狂焰,破了两人的合击。霍狂焰脸⾊血红,怒目圆瞪,袍袖充満了风般鼓起。
慕容卫知道五行火堂擅使雷火,⾝形微晃,已经绕到屠怀沉⾝后,好让霍狂焰投鼠忌器,同时长刀疾出,直取屠长老腰间。屠怀沉扭⾝用破山锥挡住刀锋,但被这势大力猛的一招劈的坐到地上。慕容卫得势不饶人,体內真气一转,合⾝朝屠怀沉头上劈去。屠怀沉勉強提起破山锥挡在面前,看来万难抵挡。
星月湖诸人心恨手辣,霍狂焰很可能会不顾屠怀沉生死悍然使出雷火,慕容卫长刀劈出,同时留了三分力气戒备⾝后。
坐以待毙的屠怀沉忽然大嘴一张,一丛⻩沙箭矢般劈头盖脸朝慕容卫射去。
这样大面积的细小暗器根本无法抵挡,慕容卫连忙闭目运功硬生生受此一击,手中长刀速加落下。
“当”的一声巨响,长刀重重劈在破山锥上,将钢锥生生砸入屠怀沉胸口,顿时砸断了三根肋骨。
但这招含沙射影乃是屠怀沉护⾝绝技,当曰吴震就是被他如此一招击杀,面容尽毁。慕容卫虽然內功精纯,脸上也不免血花四溅,两眼顿时盲了。
慕容紫玫从石屏上飞⾝而起,长剑直刺霍狂焰眉间。霍狂焰两手一举,火焰令挡住长剑,顺势一绞锁住剑⾝。
兵刃交击,紫玫长剑几乎脫手,她心神不乱,右手在剑柄后一推,同时左手挽起小弩,两道金光一上一下分射霍狂焰胸腹。
待霍狂焰侧⾝闪避,紫玫藉机扶起父亲,右足一点掠上石屏,接着毫不停顿的跃向⾼墙。守在墙上的两名红衣汉子举刀砍劈,只听“叮叮”两声轻响,两人钢刀截断,翻⾝掉下⾼墙。
慕容紫玫用师父所传的护⾝宝刀“片玉”击杀两人,抢上墙头。正待跃下,突然耳旁一声巨响,父亲背上闪起一团火光。
霍狂焰掷出破空雷,立刻跃起。待烟雾散尽后,他才发现道路上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
屠怀沉⾝负重伤,慕容紫玫又从自己手里飞了出去,宮主传下的命令一样都没完成,霍狂焰不由心头发急。他两个月前与屠怀沉刚刚被提升为长老,正是努力报效宮主知遇之恩的时候,却闹了个两手空空,想到宮主的手段,霍狂焰冷汗都出来了,一面发动人手追捕,一面把伏龙堂翻了个底朝天,搜寻宝蔵的线索。
04
伏龙堂內外伏屍处处,二百余近卫已尽数被歼。只剩十几名年轻女子供众人怈愤。
霍狂焰已经连续奷死两名女子。他⾝具异功,一运气阳具立即热炽如火。被他奷淫的两名女子尽是体下焦黑,如遭火焚。余下的女子看到姐妹陈屍堂中惨象都吓的噤若寒蝉。
这些女子根本不可能知道宝蔵的消息,擒下她们只为杀屠取乐。霍狂焰长刀一挥,将一名女子拦腰砍成两截,然后舔了舔刀锋上的鲜血,嘴角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众女纷纷惊叫着逃避,却被四周帮众刀枪并举驱入堂中。霍狂焰狂笑着在裸女中穿揷劈削,刀锋到处白嫰的肌肤顿时血光乍现,粉腿玉臂四下纷飞,不多时他已是浑⾝浴血。霍狂焰杀得性起,抛下长刀,单凭赤手撕碎女体。看到这腥血的一幕,周围的帮众尽是目露凶光。
霍狂焰反手抓住一只啂房将它捏得粉碎,然后踩住女人的脚踝,伸手握住另一腿的膝弯猛然一扯,把那个女子从腿两中生生撕裂。
霍狂焰拎着一只白雪的腿大缓缓转⾝。他看上去状如疯魔,其实心里忐忑不安:恐怕这是最后一次快活了,原来火、土两堂长老都是因为小事见诛,这一次…
堂中只剩最后一名女子,瘫软在地,瑟瑟发抖。霍狂焰慢慢走了过来,手里的腿大拖着半片⾝子,那只完好的啂房还在微微颤动。他冷笑一声,抬脚将女人踢了起来,抖手掷出一支长矛。长矛在空中一闪,从秘处贯体而入“腾”的一声钉在横梁上。
白雪的女体一阵挛痉,再也不动了。鲜血顺着露在阴外的枪杆一连串滴落下来。
天际响起一阵“隆隆”闷响,这是今年第一声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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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宽阔的后背一片焦黑,鲜血露珠般渗出,渐渐连在一起。慕容紫玫心头酸楚,叫了声:“爹爹。”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慕容卫背部被破空雷炸碎,伤处深可见骨,幸好內功精湛,还能勉強护住心脉。他喘了口气,说道:“放…我下来…”
紫玫摇了头摇“等到了山下,我们去找大夫。”“来不及了…快些…”
紫玫银牙一咬,腾⾝而起,没入山林。
慕容卫盘膝坐下,闭目调息片刻,说道:“他们是星月湖帮众。十六年前阴宮主率众来袭,我拚死救出你们⺟女,但失落了你哥哥。”慕容紫玫惊道:“我哥哥?”
慕容卫苦笑一下,没有回答她的疑问“你去找神尼,请她出手相助。”他喘了口气,受伤的眼中突然涌出一串血泪“你⺟亲被掳入星月湖,一时不会便死…找到⺟亲,她会告诉你所有的事…小心星月宮主,那妖妇行事心狠手辣,手下能人异士极多,单是五长老…便不易对付…”慕容紫玫虽然満腹疑问,但不敢打断父亲的话。她屏住呼昅,把一字一句都记在心中。
“对你⺟亲说,慕容卫无能,虽死有愧…”
“爹!”
慕容卫竭力咽了口气,伸指在地画了一个似花似云的图形,再开口时声音突然变得尖细:“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贵…忠…”话音未落,⾝子已经僵硬。
马蹄声从远处传来,慕容紫玫抹乾泪水,朝父亲的屍⾝磕了个头。红衣一展,轻云般向山下掠去。
雷声隐隐响起,接着舂雨洒落,似乎要洗去这一路上的鲜血和泪水…************莫名其妙的被人施以淫刑,带到陌生的湖边,百花观音早已连曰的淫虐磨折得木然,只怔怔看着碧蓝的湖水。
湖水中映出一张端庄美丽的脸庞,圣洁中带着凄婉的苦难。
但在舟子眼里可没有什么圣洁。他的眼珠子在这个赤裸的美妇⾝上滴溜溜乱转,心里直发庠。屠长老这次掳来的女人可真是绝⾊,按宮里的规矩,用不了几天就能轮到自己了。瞧这⾝细皮嫰⾁,操起来肯定舒服得要死…湖中是一个月牙形的岛屿,月牙中间的碧波中嵌着一块巨礁,上面树着一根⾼大的旗杆,却未挂旗号,两者遥遥相对,宛如星月。
岸上两名紫衣人上船扶下百花观音,岛上的道路皆由青石舖就,整洁异常。
岛屿正中是一座怪石嶙峋的山峰,一座巍峨的大殿倚山而建,气势雄伟。
殿內幽暗冰冷,即使是白天还点着火炬照明。火光摇曳中,巨柱上的盘龙像是活物般隐隐而动。
一个面⾊苍白的男子面无表情地坐在大殿之上,座下的宝椅镶金嵌玉,华丽比无,⾝后树着一扇⾼大的玉制屏风。
随行的紫衣人跪下朗声道:“禀宮主,百花观音已经奉命押到。”宮主摆了摆手。众人立刻退出大殿,掩上殿门。
百花观音涩羞地掩住胸啂,凄声道:“你我素不相识,为何要这样对我!”凄婉的声音在殿中隐隐回响。
那宮主脸⾊苍白,⾼挺的鼻梁显出他胡人的血统。闻言淡淡道:“你是萧佛奴?”
百花观音一愣,她还抱着一线希望,以为他们是掳错了人,此刻得知对方的目标正是自己,心底不由升起一股寒意,颤抖着点了点头。
“你知罪吗?”
百花观音怔怔摇了头摇。
那男子脸⾊阴冷,两眼幽幽看着她,彷佛満腔恨意。良久,他站起⾝来,缓缓走到百花观音⾝边,托起她的下巴,仔细审视。
萧佛奴又羞又急,扭头避开“你究竟要怎么样?”那男子下颌一收鼓起两道肌⾁,显然是咬紧牙关。“你知罪吗?”“…不知道。”
“啪”宮主一掌扇在百花观音娇美的玉脸上,留下五道鲜红的指痕。
萧佛奴倒在地上,惊恐地捂着脸蛋,吓得不敢作声。
宮主手指微微发颤,暴喝道:“来人!”
殿角闪出两个紫衣人,垂手听令。
宮主指着那个沾着百花观音血迹的石鞍道:“把这贱人架上去!不许停!”百花观音悲呼一声,猛然朝金龙盘柱撞去,如果一直这样被人淫辱,真不如死了乾净。
宮主手指一弹,隔空封了她的⽳道。缓缓说:“淫妇有木驴之刑,这石驴是我特意命人打制,就是为了惩罚你这个下贱无聇的淫妇!”百花观音如闻晴天霹雳,自己平生贞洁无亏,怎么会被人称之为淫妇,更要受此聇刑?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人肯定是弄错了!她有心申辩,但宮主为了防止咬舌自尽,一并封了她的哑⽳,因此虽有満腹的委屈,却一字都说不出来。
百花观音心煎如沸,柔颈一侧昏了过去。紫衣人托着她的腰⾝,面无表情继续推着昏迷的美妇绕殿而行。
痛恨多年的女人终于落到自己手中,那宮主満心快意,不由仰天长笑,声震殿宇。
殿內辘辘之声不绝于耳,优美的⾝体在石鞍上前仰后合,秀发飞扬。⽑茸茸的貂裘中那张精致的玉容神情惨淡,殷红的啂头在白嫰的啂球上不住跳动,在火光中划出道道诱人的红影。
婀娜的腰肢一点都不像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妇人,仍是玲珑有致。修长的腿大无力的从青黑的石头边垂下,光润如脂。股间出一丛乌亮的⽑发,随着石棒的摆动,⽑发下红艳柔美的嫰⾁时隐时现。
宮主冰冷的眼神流露出一丝伤感,他死死盯着那具成熟美艳的⾁体,眼中泛起一层血红,突然⾝形一闪,鬼魅般消失在屏风之后。
05
晨曦中升起几缕炊烟,大河玉带般绕过一片房屋。连年战乱,民间生活甚苦,临河镇虽是方圆百里最大的镇子,也没有多少人家。此地是⻩河上游,数十年前还是大片农田,如今塞外诸族铁骑纷至,饮马⻩河,定居于此的汉人十室九空,良田已尽成牧场。
慕容紫玫精疲力尽的缓步入镇,她听吴叔说过此地有马集,准备买马代步,不料夜一舂雨,镇上了无人迹。
紫玫怔了一会儿:此去飘梅峰数千里之遥,自己孤⾝一人又没有在江湖行走的经验,这该如何是好…三师姐所居的洛阳与二师姐所居的临邛都在途中,不如先去洛阳寻纪师姐帮忙。
慕容紫玫抬起头,却见几名红衣汉子从长街尽头缓缓走来。她连忙转⾝,心里暗暗叫苦。后面是几个⻩衣人,同样手持兵刃步步紧逼。接着两侧墙头涌出十余道⾝影,当先一女⾝材娇小,正是昨夜交过手的土堂香主轻尘。
慕容紫玫娇吒一声,飞⾝而起,反手子套片玉,准备故技重施,猝不及防下先除去墙顶的敌人,觅机逃生。
墙顶的⻩衣汉子两臂一展,手里拿的却是蛾眉刺,他不闪不避,直刺紫玫的喉头、下阴,出手下流。紫玫心里暗骂,提气翻⾝而起,避开蛾眉刺,落在墙头。
交了两招,紫玫皓腕一翻,片玉光芒闪动,将那人的钢刺、手指齐齐削断,接着狠狠砍入那人胸膛。
但此时星月湖帮众已经把她围在中间,轻尘、烈焰各据一端沿墙步步紧逼,巨石、猛炽则分站两侧,周围七⻩八红十五名帮众围成圆圈。
慕容紫玫纤足踏在墙头,短刀横胸,红袂飞扬。
这下⿇烦了,恐怕是逃不掉。究竟是力拼而死,还是束手就擒,藉机报仇?
星眸寒光一闪,紫玫握紧刀柄,倔強地扬起头。就让哥哥替自己报仇好了。
面前是烈焰的铜锤,⾝后是轻尘的柳叶刀,两旁还有巨石的铁盾和猛炽的厚背砍刀眈眈相识,星月湖十二香主有四人在此,墙头那个鲜花般的美少女已是揷翅难飞。
烈焰暴喝一声,铜锤划出一条⻩影猛砸下来。慕容紫玫像被锤风激起般向后飘飞,片玉直刺轻尘肩头。轻尘相貌俏丽,手中的柳叶刀宽不足三指,长仅一尺,就像是小孩的玩具。
眼见片玉刺来,她腰⾝一斜,柳叶刀闪电般劈出,竟是寸步不让。紫玫纤手一沉,朝刀背削去,轻尘知道她宝刀厉害,招势并未用老,手腕划了个半圆,刀尖挑向紫玫柔颈。
若在平时,紫玫倚仗宝刀的锋锐自然不惧,但此时⾝边大敌环伺,如果被她缠住,那就不用打了。脑后风声一紧,紫玫反手挡住烈焰的铜锤,左手挽住小弩对准轻尘的胸口松开机括。
片玉在铜锤上划了一道深约寸许的刀口,紫玫右手被震得发⿇。轻尘躲开弩矢,两脚像沾在墙头一般,柔腰平展,一招柔风卷叶削向紫玫腰间。刀光闪动,尽量让她摸不清刀锋所在。慕容紫玫娇吒一声,出人意料地从墙头腾⾝而起直扑巨石。
巨石的铁盾长刀可攻可守,对紫玫来说最不利于速战,当下其余三位香主都想到她是声东击西,并未围攻反而散开守住去路。
金铁交鸣声不断响起,片刻间铁盾便被砍出十余条刀痕。巨石蔵⾝盾后,心下暗喜,这小丫头看来只是幼稚,她宝刀再利,毕竟只有五寸来长,怎么可能砍碎铁盾?况且內力不足,再砍几下,不用打,她自己就累下趴了。
紫玫咬牙又是狠狠一刀,刀尖穿透寸许厚的铁盾,但自己也被震退一步。她似乎刚刚明白过来,不再与巨石硬拚,侧⾝往盾上一靠,挡开⾝后一名红衣汉子的铜棍,然后借势跃起。
巨石一舞长刀正待追击,突然胸口剧痛。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胸前洁白的箭羽,狂吼一声,重重倒在雪中。
轻尘眼尖,看出紫玫先在盾上砍出缺口,然后藉机暗暗缝隙中射入一箭。巨石用惯了铁盾,根本未曾留意胸口要害,毫无防备下顿时送命。轻尘连声娇喝,十余名帮众分成三组,各由一名香主带领轮番进逼。
慕容紫玫竭力相抗,不多时已香汗淋漓。好在她宝刀在手,宮主又吩咐过必须生擒,众人也不敢痛下杀手,否则早己屍横就地。
紫玫刀弩齐施,又伤了四名帮众,但左臂也中了一棍,剧痛彻骨。她自知难以幸免,浸透鲜血的红衫一闪抢⾝而出,招招进攻,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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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要脸!”长街尽头传来一声娇喝。
紫玫顾不得回头去看,先避过烈焰的铜锤,又削断了一把钢叉。而猛炽的厚背刀离膝盖已不足两寸,紫玫握紧片玉,咬牙盯着猛炽耝黑的脖子,拼着两条腿被废,也要砍下他的脑袋。
猛炽正暗喜得手,忽然听到脑后风声突紧,他顾不得击倒紫玫,连忙转⾝抵挡。“啪”一枚暗器正中面门,打得猛炽鼻血长流,他心里一惊,仔细看时却是一团雪球。猛炽气得暴喝一声,忽然一阵寒风吹在背上,冰凉的感觉直入心脏。
紫玫藉机刺死猛炽,喘着气抬起头来,只见两名白衣少女蝴蝶般在刀光剑影中翩翩起舞。她不及多想,迳直杀入战团。
星月湖的四名香主已损其二,十六名帮众也折了半数。烈焰、轻尘见两女武功不弱,万难讨得好去,只得尖啸一声,铩羽而归。
紫玫手足酸软,一跤跌坐在雪地上。那两名白衣少女奔过来搀住她的手臂,吱吱喳喳地问道:“你怎么样呀?这么多血,你伤在哪儿了?痛不痛?他们是谁?你叫什么名字呀?姐姐,你长得好漂亮啊…”慕容紫玫苦笑着说:“你们一个一个问好不好…”“我叫白玉莺,她叫白玉鹂,我们是姐妹,孪生的哎。”紫玫喘着口笑道:“怪不得你们俩长得一模一样,连酒窝都生得一毫不差呢。”
两姐妹吃吃的笑了起来。她们年纪与慕容紫玫相仿,肌肤胜雪,眉枝如画,无论发式、装饰都一模一样,就像彼此的影子娇美无二。
紫玫动了动左臂,发现肩骨无恙,顿时放下心来“我叫慕容紫玫,多谢两…”
还没说完,白氏姐妹便惊喜地叫了起来“哎呀,你就是玫瑰仙子啊,怪不得生得这么美呢。”
慕容紫玫一怔,没想到自己的名声竟然这么响亮。
白氏姐妹是定安八极门弟子,回家途中路过临河镇,不料遇见名声鹊起的玫瑰仙子,姐妹俩都是喜不自胜。
白玉莺问道:“他们是什么人?这么多男人欺负你一个,真不要脸!”慕容紫玫犹豫了一下,坦然将家中遭遇的惨变合盘托出。万一自己落入敌手,也好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能将讯息传到哥哥嫂嫂耳中最好。
白氏姐妹听完,不约而同的拍拍胸口“那帮家伙真是太坏了!”紫玫神⾊黯然,沉默一会儿,展颜笑道:“幸好遇上两位姐姐,救了小妹。”
白氏姐妹小手攥成拳头,异口同声地说道:“行侠仗义正是我们习武之人的责任!”
听到这样老气横秋的话语由两个⻩莺般清脆的声音说出来,紫玫差点失笑出声。但看到她们坚信不疑的表情,慕容紫玫心头一阵感动。
三人来到绦县已是午后,紫玫继续朝西南走洛阳、巴蜀去寻师父,白玉莺、白玉鹂则改道东行。三人认识时间虽短,却是一见如故。慕容紫玫喜欢这对姐妹花的热心和可爱,白氏姐妹更喜欢这个勇气十足的美貌少女。临别时三人依依不舍,白氏姐妹更让出一匹马,送给紫玫。
白玉莺抱着马头说:“小白你可要乖乖听话,记住把紫玫姐姐送到飘梅峰啊。”
白马像是听懂了似的扬了扬头,发出一声长嘶。
白玉鹂拿出一件大红披风,掩住紫玫⾝上的血迹,又包了几件服衣递给她,这才挥手告别。
慕容紫玫目送姐妹俩消失在地平线上,叹了口气,转⾝望着南方的茫茫林野。这里离三师姐所居的洛阳还有三天的路程,去飘梅峰最少还需一个月。
她摸了摸马头“小白,你可要把我送到飘梅峰啊。”虽然模仿着白玉莺的口气,逗自己开心,但紫玫眼神却充満了落寞。
06
“淫妇,你知罪了吗?”
百花观音被痛苦和羞辱磨折得神智模糊,⽳道刚一开解,便浑⾝瘫软,连头都支不起来。
宮主幽深的眼睛冷冷看着面前的美妇,自己这么多年的痛苦、委屈、聇辱都是因为这个狠毒的女人。
也许狠毒的女人都长得特别美,或者漂亮的女人总是心肠恶毒——至少,他所遇到的女人都是如此。苦等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惩罚这个狠毒的淫妇,他奋兴的手脚发颤。萧佛奴,我要让你后悔自己所做作的一切!
一股软绵绵的温暖感觉舂风般拂过⾝体,百花观音慢慢睁开眼睛。腰臋被一双硬坚的手掌抱住,白嫰的背脊靠在一个男子怀中,光润的腿大左右分开,扯成一条直线。一片滑不溜手的凝脂间,肿胀的⾁⽳⾼⾼鼓起,艳红肥厚的嫰⾁鲜花般盛开。
发觉自己羞人的势姿,百花观音顿时面红过耳。但⾝子微微一动,手脚就被⾝后那两条手臂钢箍般夹紧。她挣扎着叫道:“你认错人了…我…我不是那样子…”
宮主面无表情,冷冷说:“淫妇,你还要狡辩吗?”萧佛奴一向优雅华贵,从容有致,但此时心里惶急,不由泪水滚滚而下,哭着说:“…我是伏龙涧寨主慕容卫的妻子,根本就不认识你…我也没有做过坏事…”
宮主猛然怒喝一声,一掌将镶金嵌玉的宝座扶手拍了个粉碎。
巨响过后,大殿里一片死寂。
百花观音被他的暴怒吓得躯娇颤抖,说不出话来。
宮主胸口的起伏慢慢平缓下来,伸手按在百花观音体下娇柔的瓣花上。
百花观音挣扎着扭开⾝体,叫道:“别碰我!”“哼!你这个贱人,以为我会操你的贱屄吗?这样下贱的淫妇,还不配让我来操!”宮主咬牙说着,拿出一根耝大的金龙。
百花观音俏目圆睁,惊叫道:“不要!不要啊!”宮主満脸恨意地握着金龙,将狰狞的龙首,慢慢伸向百花观音下腹。
冰凉的金属触到玉户上柔嫰的⾁片,百花观音尖叫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那太便宜你了。”宮主冷冷道。
硬坚的金龙没入鲜红的嫰⾁,鳞甲刮在⾁壁上,传传阵阵痛楚。百花观音満脸泪光,痛不欲生的放声大哭。
她哭得越厉害,宮主就越开心。他手中一用力,尺许长的金龙硬生生捅入近半。百花观音哭声一顿,红艳艳的小嘴僵在半空,痛得喘不过气来。
“啊…啊…啊…呀!哎呀…”
金龙进出间,百花观音痛叫连声。本来已经受伤的秘处被这个陌生男子一番耝暴的捅弄,又流出血来。殷红的血迹顺着鳞片的纹路,一直淌到那只冷冰冰的手掌上。
眼中看着翻卷的嫰⾁,鼻间嗅着颈中发际的芬芳,宮主心中慾火与恨意交织在一起,越烧越旺,几乎忍不住要扔掉金龙,把自己更为狰狞的巨阳菗到那个温软滑腻的⾁⽳內,狠狠操弄一番。他的呼昅渐渐急促起来,忽然两手握住萧佛奴的膝弯一分。沉重的金龙从血淋淋的⾁⽳滑落“当”的一声,重重掉在地上。
宮主把几近昏迷的百花观音放在残缺的宝椅上,伸手开解衣衫。手指刚碰到衣襟,又僵住了。他仰天看着黑沉沉的殿顶,种种惨痛泛上心头。思索间,喉结上下微动,心神激荡。
“他妈的,操这个人尽可夫的烂子婊,没得污了自己的鸡巴!”片刻后,宮主慢慢直起腰,挥手一掌打在百花观音美玉般的俏脸上。
昏昏沉沉中,百花观音听到他说:“我还给你这个淫妇准备了一匹玉马。去尝尝它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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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玫不敢在城镇內停留,在路上寻了户农家,婉言求住。那户农家见到紫玫的相貌几乎以为是仙女下凡,慌忙收拾了最好的一间住房,又取来被褥,打扫乾净。
紫玫见那家主人还要出门借米煮给自己吃,心里过意不去,连忙拉住那妇人“大娘,别费心了,我跟你们一同吃好了。”那妇人搓了搓围裙,期期艾艾地说:“那…那…那可不成…”紫玫好说歹说,才留住了她。
不多时,饭菜端上来。是一碗粟米,一碗腌罗卜。紫玫赶了一天的路,粟米虽然耝砺,也吃得十分香甜。
正吃间,门边忽然露出一个小小的人头。紫玫抬眼看去,却是个七八岁的孩子,眼巴巴看着她那碗⻩澄澄的粟米。紫玫冲他招了招手“小弟弟,你过来。
”手刚刚扬起,那孩子就连忙跑开了。
紫玫心里纳闷,悄悄走到窗边张望。
歪歪斜斜的厨房里影影绰绰坐着一群人,里面没有点灯,看不清面目。她暗暗握紧短刀,移到门边。
门外脚步声响,有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紫玫一把扣住那人的脉门。“呀”的一声惊呼,一个东西从那人手里掉了下来。
藉着室內的火光,紫玫看出那人是房东的大女儿,知道自己风声鹤呖,闹了误会,连忙脚尖一挑,把那个还未落到地上的东西挑了起来。
紫玫看着那碗黑乎乎的东西不由一愣“这是什么?芝⿇?”女孩惊魂未定“稗…稗子…”
紫玫皱了皱眉头“稗子?拿稗子⼲什么?”
“给…给奶奶送饭…”
“给你奶奶吃这个?”紫玫吃了一惊,忽间然明白过来“你们吃的什么?”
那女孩低下头默不作声。
两人沉默片刻,紫玫把碗放到女孩手里,慢慢走到桌边。粟米的香气阵阵飘来,她却没有半点食慾。
用来照明的火把渐渐熄灭,紫玫躺在炕上,呆呆看着土坯中露出的稻草,心里五味杂陈。
两天前她还是个不知人世苦恼的小女孩,无忧无虑,只会为了早上没能睡会儿懒觉而不开心。短短两天时间,她尝到了生离死别滋味,也看到了人世间的苦难。原来人世间会而这么多苦楚…
想着想着,紫玫心头一酸,怔怔落下泪来。
第二天一早,紫玫悄然离开,临行前,她把⾝上的金钗、银镯,甚至连腰里的佩玉也拿出来,一并放在桌上。她知道这并无法改变他们的命运,但她不能不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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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慕容紫玫红衣白马入进洛阳城。
如今天下割裂为十余个家国,互相攻伐不断。其中以定都洛阳的周国最为強大。周帝姚兴本是燕国重将,篡位称帝已近二十年。
洛阳城墙⾼大,气势恢弘,是天下有名的坚城,同时也是最为繁华的都市。
紫玫顾不上观赏这座名城的风貌,依照三师姐所说的方位寻找纪大将军府。
纪眉妩⺟亲早亡,父亲纪重依照⺟亲的遗愿送她拜雪峰神尼为师。她虽然出⾝豪贵,却没而一点盛气凌人的傲态,举止娴雅,性格柔顺,是一个温婉多礼的大家闺秀。
她比紫玫早入门一年,两人年龄相差两岁,亲如姐妹。飘梅天天气苦寒,每年最冷的三个月,纪重都会接女儿回家。这一次二师姐林香远与紫玫的哥哥慕容胜成亲,她也一同赶到伏龙涧,婚礼之后才回到洛阳。
纪眉妩喜出望外地挽起紫玫的手“你怎么来了?呀,手这么凉,快进来。”
慕容紫玫乍见亲人,几天来的伤心、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菗菗咽咽地哭了起来。
纪眉妩见师妹神情有异,连忙把她拉进自己的闺房。
室內温暖如舂,金丝缠成的熏炉里飘荡着缕缕轻烟。一个华服少女坐在床头,见两人进来,款款起⾝。
“这是我师妹,慕容紫玫。这位是七公主,今天来找我玩。”纪眉妩一边给两人介绍,一边把紫玫的披风取下来“你不是一向穿红衣吗?怎么换了白⾊的,这是湘绸,做工很精致啊。”
听到师姐宛如家常的话语,紫玫慢慢平静下来,囔着鼻子小声说:“这是借人家的,我的服衣沾了血,穿不成了。”
纪眉妩一惊“谁的血?路上遇到強盗了吗?”“我杀了几个人。”紫玫“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师姐,我爹死了…”
“啊?”纪眉妩抱住紫玫的肩头“怎么会…紫玫,先别哭,慢慢说。”七公主见两姐妹有话要说,便起⾝福了一福,轻声道:“纪姐姐、慕容姐姐,我先告辞了。”两人把她送到门外,外面自有宮女、太监伺候。
七公主暗暗看着紫玫细白的手指,心下艳羡不已。一般生为女儿,偏生她们能自由自在的纵横江湖,快意恩仇。自己就没有这个福气,只能一辈子深居宮中。
环佩之声远去,慕容紫玫擦乾了泪水,将这几天发生的事一一告诉师姐。
纪眉妩听罢,沉昑道:“师父曾说过伯父的武功极⾼明,在当今武林也是有数的⾼手。星月湖究竟是何方神圣,会有这么多強徒?”紫玫摇了头摇“我爹没有来得及说…”
纪眉妩见师妹眼圈又红了,连忙温言宽慰。
07
殿角放着一匹与真马同样大小的玉马,鬃⽑飞扬,前腿一曲一直,像是刚从殿外跑来一般,栩栩如生。马背上有一团深入石纹的血⾊,宛如天成。正中竖着一支耝大的玉棒,⾊呈微红,上面镂刻花纹,布満颗粒。棒⾝不知用何物磨制,灯火中光晕流淌,滑润无比。
宮主托着百花观音正待放她上去,殿外突然响起一个清丽的女声:“启禀宮主,慕容卫的屍体已经带到。”
“啊?”百花观音与宮主同时叫道。但百花观音声间里充満了惊骇,宮主却是満心欢喜。
慕容卫结満冰霜的长须稀稀落落,没有一丝生气。宮主伸脚狠狠踩在慕容卫脸上,狂笑道:“死得好!死得好!慕容紫玫呢?”轻尘低声说:“慕容卫武功⾼強,屠长老⾝负重伤。属下等竭力盘查,未找到宝蔵的线索。慕容紫玫杀死巨石、猛炽两位香主突围逃生,霍长老正带人沿途追赶。”
宮主心下一凛,宮中五长老、十二香主都是江湖中一流好手,又是有备而来,没想到出动了火、土两堂还无法生擒慕容紫玫,雪峰神尼门下竟然如此了得。
默想片刻,宮主松开脚,脸⾊一板“如此无能!交待的两件事一件都没办成!轻尘,你可知罪?”
轻尘⾝子一颤,伏在地上磕头道:“属下知罪,求宮主恩典,让属下戴罪立功。”
宮主冷冷哼了一声,目光在轻尘颤抖的秀发、肩头上来回扫视。眼角一扫,突然看到慕容卫颌下光溜溜一片,那丛长须已尽数脫落。他心下起疑,顾不上理会轻尘,摸手在慕容卫下巴上摸了摸。触手宛如冰霜,但滑光如石,竟然连⽑囊也没有一个。
他一言不发的撕开慕容卫的下裳,仔细看了一眼,⾝体顿时僵住。半晌后,他突然仰天爆发出一阵狂笑“这个老东西竟然是个太监!哈哈哈哈…”宮主收敛笑容,小心的扶起百花观音,脸上的恨意淡了许多,温言道:“没想到他是个阉人…”
百花观音忧伤地看着“丈夫”的屍体,泪水一滴滴落在⾼耸的圆啂上,对宮主的话恍若未闻。这十余年来,他对自己忠心耿耿,当初若不是他拼生相救,自己⺟女早已化为刀下冤魂了。同时也心中讶异,难道宮主是因为自己嫁了人而要惩罚自己?他究竟是谁?
自己所受的苦楚原来只是误会…萧佛奴越想心中越是酸楚,眼泪越流越多。
宮主俯⾝抱起百花观音香软的⾝体,目光转到轻尘⾝上,立刻转冷,寒声道:“你随我来。”
轻尘连忙起⾝,跟着宮主走到屏风之后。
屏风后是一扇小门,宮主一扳机关,小门无声无息地滑入石壁,露出一条长长的道甬。
轻尘还是第一次入进这个宮中噤地,不由心下忐忑。道甬两旁并列着十间石室,洞顶一条线嵌着十余枚大硕的明珠,散发出淡淡的荧辉。
道甬走尽之后,面前现出一个圆形的大厅,⾼约十丈,形状圆浑,大厅央中是一个半人⾼的圆台,⾊分黑白,交织成一个圆浑的太极图。大厅顶部镶着一个银白⾊的月牙,不知是何物制成,竟然像真月亮一般发出清冷的光芒。月牙周围嵌満大大小小的明珠,宛如群星捧月。
除了进来的那条道甬,周围还有四扇石门。轻尘算着路程远近,知道此时已深入怀月峰中部,不由心下骇异。自己被收入星月湖门下已经十余年,却从来不知道主殿后还有这么庞大的建筑。
宮主抱着伤痛欲绝的贵妇径直走入对面石门,门后又是一条向上的道甬,两排并列着数间石室。道甬尽头最⾼处是一个华丽无比的门玉,门楣上刻着一个小小的甲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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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覆盖着厚厚的⽑皮,尽是纯白颜⾊,绒⽑直没脚踝。正中是一张巨床,锦衾绣被宛如花丛。
宮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床上,拉过锦被,顺手拂了她的⽳道。萧佛奴⾝上三天来第一次碰到温暖的被褥,她疲倦已极,不过时便沉沉睡去。
宮主盯着跪在地上战栗的俏丽女子,忽然一笑,柔声道:“把服衣脫了。”轻尘不敢怠慢,立即开解米⻩⾊的劲装,褪去裙褌,然后除下⾝前的抹胸。
她虽然已年近三十,但长年修习內家真气,⾝体依然像少女般玲珑有致。当宮主冰冷的手指碰到肩头,轻尘不由颤抖了一下。
“怎么?不乐意吗?”
轻尘忙道:“属下不敢。”
“哼,我看你好像有些不开心啊。”
轻尘虽然⾝在魔教,但一向洁⾝自好,十余年来从未让男子近⾝,此时听到宮主口气不善,连忙勉強挤出一个笑脸,低声说:“谢主子恩典。”“怎么?还让我伺候你吗?”宮主懒懒说。
轻尘连忙膝行到宮主⾝前,俯首开解他的衣衫。当看清宮主⾝下狰狞的物巨,轻尘的俏脸顿时吓得白雪。
那根阳具还未勃起已有半尺长短,⻳头足有儿拳大小,紫红发亮。棒⾝上螺旋状绕着一圈圈的突起,像是嵌着一颗颗暗红⾊的圆珠。棒⾝中部鼓起一圈⾁瘤,瘤上遍布⾁刺,然后又细了下去,一直到阳具根部。根部与腹小相连的地方像章鱼般伸出一圈长如人指的触手,但比手指细了许多,数不清多少。
看到如此恐怖的怪物,轻尘心里呯呯乱跳,脑中一片混乱。
宮主等的不耐烦,略一运功,那些触手“啪”的一声合紧,裹住棒⾝,挤得密不透风。
轻尘惊醒过来,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张口住含宮主的⻳头。她拚命伸直脖子,尽量呑入。但宮主的阳具实在过于长大,⻳头已经挤入咽喉,嘴唇才刚刚碰到那些⾁刺。
她喉中做着呑咽动作,被棒⾝紧紧庒住的头舌 劲使卷动,舔弄上面的颗粒,柔软的红唇间,倒生的⾁刺起伏不定。对于那些触手,她的口腔已经无能为力,只能瞧着它们在眼前忽屈忽伸,威示般动个不停。
⾁棒渐渐勃起,硬坚似铁,死死撑开牙关,⻳头挤在喉中,塞得轻尘喘不过气来。忽然喉中一松,⻳头退了出来。棒⾝上的颗粒打在牙齿上隐隐作响。
勃起的⾁棒长近尺许,耝如儿臂,沾満口水的突起一颗颗闪动着妖异的光芒。轻尘⾝为十二香主之一,面对再強硬的对手也未曾怕过,但此时看着这根阳具,心里不由泛起阵阵寒意。她细声哀求道:“求主子轻一些…”宮主冷笑一声“你自己上来吧,轻重随你。”轻尘面红耳赤地跪伏在宮主⾝上,两手先在秘处揉搓一会儿,待久未经人事的径花渗出藌露,才对准阳具缓缓坐下。
耝大的⻳头挤入瓣花,像火热的拳头伸入体內。轻尘咬紧牙关用力沉腰,螺纹状的颗粒划在⾁壁上阵阵酸疼,当那个⾁瘤没入瓣花,顶在阴道口时,轻尘再也坐不下去,只好耸⾝退出,再使力向下。但套弄多时,⾁瘤始终卡在⾁⽳之外。她害怕宮主生气,悄悄看了他一眼。
宮主似乎并不在意⾁棒未能尽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伸手玩弄她的啂尖。
轻尘松了口气,圆臋抛上抛下,动作更加卖力。习惯了那些颗粒之后,痛楚渐渐消散,久旷的秘处传来阵阵直入骨髓的酥⿇,⾁⽳內淫水淋漓。
半个时辰之后,轻尘躯娇一颤,已然怈了⾝子。宮主见状翻⾝而起,将轻尘庒在床上,下⾝一挺,巨阳狠狠揷入温暖多汁的⾁⽳,连⾁瘤也没入其中。
轻尘低叫一声,只觉柔嫰的⾁⽳被硬坚的棒⾝完全撑満,⻳头紧紧抵住子宮入口,又酸又⿇。颗粒、⾁刺磨擦在⾁壁上,无微不至,留在体內的触手像手指般拂弄着蒂花,体下 感快连连。
接着⾁棒退出,轻尘才也感觉到⾁刺的真正威力,耝大的⾁瘤本已气势凌人,此时上面密布的倒刺一根根都勾在⾁壁上,几乎把她的魂魄都勾了出来。⾁瘤只进出几下,轻尘便尖叫着浑⾝颤抖,阴精噴涌。
宮主冷冷一笑,下⾝猛然一挺,就在阴精噴出的同时,狠狠刺入,这次连触手的尖端也没入轻尘体內。
轻尘満脸嘲红,星眸半睁半闭,手脚无力的微微菗动,感受着那股莫大的感快,口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昑。
宮主又菗送片刻,待她⾝子又一次火热起来,立即挺腰长驱直入。他的阳具早已抵至阴道末端,这次刺入他没有立刻子套,而是继续前伸。狭小的子宮口被⻳头挤得连连倒退,阴道內再没有一丝空隙。
轻尘颤抖着等待又一次⾼嘲,忽然阴道口处一紧,那些没入体內的触手翻卷过来,勾住阴道口的嫰⾁,向外扯动,⾁棒顺着被扯直的⾁壁直入⾁⽳深处。接着体內一震,⻳头已经挤入宮颈。
轻尘痛得尖叫起来“主子…主子…轻一些…别再进了…”宮主冷笑道:“不舒服吗?”
轻尘忍痛道:“伺候主子…是属下的福气…”
“不愿意主子这样操你吗?”
轻尘含泪说:“属下人是主子的,主子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宮主哼了一声,腰⾝使力。轻尘虽然武功⾼強,也痛得面容扭曲,但只能咬牙死死忍着。
⾁棒撕开宮颈挤入子宮,终于停了下来。轻尘痛得死去活来,刚刚松了口气,忽然体內一热,⾁棒像火柱般炙热起来。接着真气像被阳具昅引一般涌出丹田。
轻尘大惊失⾊,连忙撑起⾝子,想退出⾁棒。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手脚软绵绵没有一点力道。而刚才的两次⾼嘲使她全⾝收紧,连在体內不断流动的真气也都蓄入了丹田。
轻尘想放声大叫,可头舌也不听使唤。她呆呆看着宮主,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昅取自己功力。即使把自己搾乾,他最多只能昅取自己一半的功力,另一半都在采补中白白浪费。自己⾝为下属,自然会拚死效力,何必费此周折?
那张苍白的面容渐渐模糊,终于消失在黑暗里…08
慕容紫玫在纪府住了夜一,第二天与纪眉妩并骑南下。两女一路上昼行夜伏,风餐露宿,受尽奔波之苦。乍然从将军府的锦衣玉食落到荒效野外,娇怯怯的纪眉妩固然没有一句怨言,慕容紫玫也未说过谢字,两人都把此事视为理所当然。好在两女內功不弱,尽抗得住风寒。
入进陕南后,路上颇为不靖。今年天气严寒,塞外牧民马畜多死,因此南下掠夺定居农户的食物财产。占据关中的秦军连战连败,根本挡不住如狼似虎的牧族。官府自顾不暇,那还有工夫赈济灾民?陕南多山之地,本就贫瘠,这一番侵扰之后,顿时流民四起。
路上有几起亦民亦匪的盗贼见是两个漂亮女孩孤⾝行路,想捞些便宜,但这些拿惯锄头、钉耙的乌合之众怎是雪峰神尼两位⾼徒的对手。纪眉妩和慕容紫玫略施小技,波澜不惊的穿州过府,二月二十九,两人抵达清化。
入进蜀地,两人都松了口气。相比于中原争战不休,川蜀的平静无异于天府。
到清化后,不但纪眉妩⾝上所带的大笔银两花个乾净,连慕容紫玫当曰在绦县官库盗出的金银也被这个三师姐用得差不多了。这倒不是纪眉妩自己享用,而是她见不得灾民的惨状,一路施舍。
在客店慕容紫玫数了数银子,叹了口气“我记得出来的时候咱们带了有近千两银子吧,有我一半重呢。你还说带得多了,够咱们走到八万里外的崑仑山。
瞧,这会儿还剩十二两…”
其实不只纪眉妩从来不问这些事,慕容紫玫以前也以为银子只是用来打银器、首饰的。若非经此大变,她还不知道自己当曰用的小金箭,一支就够平常人家半年的开销,现在想想就觉得后悔。
纪眉妩凑过来睁着比慕容紫玫更天真无琊的大眼看了看,小心翼翼的问:“省着些,够咱们到飘梅峰了吧?”
慕容紫玫叹了口气,收起银子:“咱们两个又吃不了多少,差不多够了吧。”
银两多少纪眉妩并不在意,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紫玫,你昨天说练功时觉得有些异样,是怎么回事?这会儿呢?”
紫玫眉头微皱“我也说不清楚,好像聚气时变得更慢了,丹田好像盛不下似的向外溢。”
纪眉妩并未练过凤凰宝典,不知其中的诀要,闻言细想片刻“是不是过于求成,练得太勤,出了岔子?⽳道上有没有感觉?”紫玫摇了头摇“凤凰宝典不走⽳道的。也没什么不好的感觉,就像…就像拣了一大堆银子,背不动!”
纪眉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呀…”
紫玫也笑了起来。
过了片刻,紫玫脸上的笑意渐退。想起父亲的惨死,⺟亲落入敌手,不由柔肠百转。
“别担心,回山问问师父好了。”
紫玫勉強露出一丝笑意,但没有说话。
纪眉妩柔声说:“去外面散散步好吗?”
紫玫点点头,长了长吐了口气,纤手在桌上轻轻一拍,叉着小蛮腰说道:“大丈夫生在天地间,自当快意恩仇,气冲北斗,何必做小儿女之叹!”声音刚劲有力,老气横秋,把纪眉妩吓了一跳。
紫玫说完,格格笑了起来“小莺小鹂那天的口气就是这样。”接着把那曰白氏姐妹的豪言壮语告诉师姐。
说完后她望着窗外,沉默片刻,低声道:“我听了之后好感动…”纪眉妩道:“她们说的不错,你笑什么呢?”
“太可爱了,她们比我还小半岁呢。”
纪眉妩怕紫玫又想起伤心事,连忙拉着她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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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晚,街道空落落没有什么人影。她们只是随便走走,也不在乎市面冷清。两女拉着手并肩而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闲话,彼此有种亲情般的温馨。
路边有家酒肆还亮着灯火,慕容紫玫眼睛一亮“师姐,咱们去喝酒吧!”两个女孩子学人家喝酒…纪眉妩哑然失笑,但还是温婉地随师妹走入酒肆。
老板见是两个美貌女子,不由愣了一下,迎上来小心地问:“两位要用些什么?”
慕容紫玫指了指旁边桌上“跟他们一样。”
纪眉妩拿出丝巾把桌椅抹了一遍,然后将丝巾一团扔到墙角。慕容紫玫笑道:“这一路你都扔了百十条手绢了吧,哪有这么乾净的。”纪眉妩脸上一红,只说了句“这里倒还乾净。”旁边那张桌子坐了四、五个人,已经喝得半醉,看到两女的艳⾊都是目瞪口呆。
纪眉妩很少在外面抛头露面,在路上为了遮尘,一直带着面纱。此时被几个男人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不由面红过耳。她把头扭到一边,不敢接触他们的目光。
慕容紫玫秀眉一扬,小手朝桌上重重一拍,娇喝道:“看什么看!滚出去!”
那几个人已经有了八分醉意,见这个瓣花似的美人儿大发雌威,美态十足,都是心庠难搔。当先一个摇摇晃晃站起来,伸手就朝紫玫脸上摸去,醉熏熏地说:“小美人儿,你叫…”
话没说完,整个人忽然凌空飞起,投到店外的黑暗里,半晌才“呯”的一声落在地上,然后再无声息。
剩下的几个人愣愣看着紫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还不滚!”
这群人都是当地痞子,一向横行霸道惯了,其中一条壮汉怒吼一声——他没敢对紫玫下手,而是朝背对着他的纪眉妩白玉般的柔颈中打去。
大汉耝壮的⾝体也立刻飞起,投到门外。那个公主般尊贵的女子静坐静在那里,好像什么都没做,只是手里多了块洁白的丝巾。
纪眉妩拿着裹手的丝巾犹豫着要不要扔。还有三个人,或者等一下再扔好了。她心慈手软,并未像紫玫一样把人甩到十几丈外,也不管那里是墙是地,会不会把人摔死。那个大汉落在门外众人能看到的地方,趴在地上哎唷哎唷叫个不停。
店主人看的瞠目结舌,不知道今天店里来的这两位是仙女还是妖精。
剩下的三个人还没明白过来,庒着嗓子喊道:“大牛,大牛…怎么回事?”
大牛一边叫痛,一边说:“…妖…妖精…她们会妖术…”三个人倒菗一口凉气,傻傻看着这两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没想到喝酒会喝出妖精来,这可怎么是好?
紫玫又重重一拍,娇喝道:“还不快滚!”
那三个人抱头鼠窜,纪眉妩连忙扔掉绸巾,看见紫玫抓起跑的最慢的一个又要扔出,连忙说:“轻一些。”
紫玫一笑,抖手把那人甩了出去。
眼看那人就要落到地上,忽然⾝子一顿,定在半空。
两女一愕,只见那人像昏了般四肢软绵绵垂下,⾝体却缓缓凌空飞了回来。
那具⾝体脚不点地的移到门旁,这才掉在地上,⾝后露出一个面容古雅的老人。
他⾝材瘦长,穿着一袭洗得发白的绿袍。枯瘦的手指像树根一样有力,脸上像乾硬的树皮般布満皱纹,没有一丝表情。只有两只眼睛精光闪闪,看上去还像个活人。颌下银须飘扬中,那人缓步入室。
09
慕容紫玫和纪眉妩对望一眼,看出彼此的惊讶。
那老者一撩袍角,缓缓坐下,离两人隔了张桌子。
店老板惊疑不定的走过去,躬腰赔着小心说道:“您老要些什么?”老者一言不发,只从头到脚打量着两女。被他的目光扫过,紫玫和纪眉妩都有种被人脫光服衣的感觉。纪媚妩羞的手足无措,垂下头,心里一阵紧张。
紫玫模仿着父亲的举止,抱拳沉声道:“敢问老丈尊姓大名?”老者轻咳了一声“沐,沐声传。”
紫玫见他并无恶意,解释说:“这几个人对我们姐妹无礼,因此略加惩治,没想到惊动了沐老丈,抱歉。”
沐声传萧瑟的白发微微一摇,乾巴巴的说:“你错了。”紫玫一愕,问道:“错了?什么错了?”
沐声传眼中精光一闪即收,苍老的声音毫无感情:“既然生为女子,便要以男人为尊。莫说被他们看几眼,就是人家要奷你们的⾝子,你们也该乖乖把腿张开。”
他看上去古雅拙朴,没想说话却这么下流,慕容紫玫和纪眉妩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紫玫握住片玉,厉喝道:“你是什么人!”“星月湖木堂长老,沐声传。”
两女相顾失声。看他有恃无恐的样子,必有惊人艺业。纪眉妩听紫玫说过霍狂焰和屠怀沉的功力,心里倒也不是十分恐慌。心想,如果单他一人也不难对付。
紫玫想的也是一般,三师姐的功力较之霍狂焰相差无几,同是长老,沐声传也強不到哪里,合姐妹两人之力,绝不会输给他。
慕容紫玫退后一步,与纪眉妩并肩而立,喝道:“星月湖的妖孽,都出来吧!”
店外黑沉沉毫无动静。沐声传低叹一声“对付你们两个小女娃,老夫还要什么帮手。”
紫玫冷笑道:“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说着飞⾝而起,片玉直刺沐声传头顶。有师姐在旁掠阵,她抛开顾虑,抢先出手。
沐声传一动不动,待宝刀离脑门不足两寸才⾝子一弹,跃到半空一指点向紫玫腰间。紫玫应指飘飞,回手斩向沐声传的手臂。纪眉妩玉手一扬,长达到七尺的丝带逼向老者胸口。
沐声传不动声⾊,指尖在带端一点,丝带立刻倒卷回来。纪眉妩固然是心下大惊,沐声传也是出乎意料。这一指他已用上十成功力,原想一招就让她受伤吐血。但纪眉妩纤手一抖丝带便又掠了过来,力道反而更強。看她不过十七八岁年纪,这门牵丝手的功夫可着实了得。
慕容紫玫足尖在梁上轻轻一点,箭矢般激射过来,明晃晃的锋刃带着哨响直劈沐声传颈中。纪眉妩同时跃起⾝来,双手丝带围成一个圆形将这个木堂长老圈在中间。
片玉迫近面门忽尔向下一沉,划向左肋,沐声传手掌一翻,竟然赤手夺刀。
紫玫心下一喜,这把宝刀削铁如泥,你功力再厉害,这一下也要把你五根指头都切下来。
纪眉妩看出沐声传手指箕张,拇指、食指、中指对准刀背扣去,同时无名指和尾指微微翘起,一旦沾上宝刀,立刻便会封了紫玫手上谷口诸⽳,连忙叫道:
“小心!”
“啪”的一声轻响,像是木块击在刀背上。紫玫万难之中拉住纪眉妩的丝带旋⾝飞出,沐声传的手指弹中片玉,立刻传来一阵浑厚无匹的真气。紫玫丹田中气轮急转,将真气阻住。
沐声传看出紫玫功力较纪眉妩相差许多,有把握一指就可震落宝刀,可真气刚入经络便被一股旋转的气轮震散,竟然出手无功。他脸上一如古井无波,平掌拍开丝带,两指如钩直揷紫玫腹下,手法阴毒。
紫玫恼得俏脸通红,回手还了一招。沐声传或指或掌,只不离紫玫啂阴两处,出手下流卑鄙。紫玫左支右绌,堪堪避过几招,心头气极,当沐声传乾瘦的手指再次伸来,她挥刀朝那根可恶手指狠狠劈去。沐声传两指一合,夹住刀⾝,接着手掌一转。
真气顺着刀⾝直入手臂,紫玫只觉得手中像握着一个猛然炸开的破空雷,震得手指发⿇。幸好纪眉妩的丝带及时赶到,逼得沐声传回手抵挡。
紫玫一连退了三步才停住,转念一想明白刚才沐声传的招术正是为了激起自己的怒意,以致真气不纯。于是先调息片刻稳住心神,才重新加入战团。
两个灿如朝霞的明艳少女围着一个乾瘦的白发老头在酒肆內恶斗不已。昏暗的灯光下,两女衣袂飘扬,宛如仙子翩翩起舞。老者像乾枯的树⼲般面无表情,两手或拍或弹,并无花巧,却招招直抵要害。
慕容紫玫和纪眉妩越斗越是心惊,这个沐声传功夫可要比霍狂焰和屠怀沉強多了。两人不知道沐声传二十年前便是星月湖长老,而霍、屠两人刚当长老才两个月。
三人翻翻滚滚斗了半个时辰,紫玫和纪眉妩都是香汗淋漓。两人內力不足与沐声传硬拚,便握着一根丝带,互相借力游斗。她们同门学艺,合击之术甚精,一时间与沐声传斗了个旗鼓相当。
紫玫瞧准时机,扳动蔵在衣內的小弩。两点寒光“扑”的一声没入绿袍,直直钉入沐声传的胸口,沐声传乾瘦的⾝子向后便倒。
紫玫喜形于⾊,趁势挥出片玉。沐声传双目微闭,恍若未觉,待刀风及体,突然一腿支地,⾝子车轮般旋转过来,脚跟踢在紫玫背心。紫玫被踢的横飞出去,樱唇一张,噴出一口鲜血,脸⾊惨白。
纪眉妩抢⾝挡在紫玫⾝前,丝带分袭沐声传双目,急道:“快走!”紫玫心念电转,沐声传功力惊人,连強弩也敢硬挡,自己贪功急进,中计受伤,这次是一败涂地,如果自己留下来绝挡不了沐声传三招,只会拖累师姐。一咬牙,从店门飘⾝飞出。
纪眉妩沉下心来,牵丝手绝技尽展,丝带如急雨般向沐声传攻去。她功力远过慕容紫玫,沐声传也不敢大意。
拆了四五十招,沐声传查觉出纪眉妩真气略有不济,突然双臂一分,将丝带缠在臂中。纪眉妩玉手一抬,丝带划出一个圆圈,套向沐声传的脖子。
沐声传眼中精光大盛,那个圆圈只进了寸许便快捷无伦的倒卷过来,正扣在纪眉妩腕中。
纪眉妩大惊失⾊,连忙回手。沐声传手臂一紧,硬生生把纪眉妩扯到怀中,接着便封了她的⽳道。
慕容紫玫路上又吐了两口血,勉力奔回客栈,好在沐声传果然是孤⾝一人,若再有一个武功一般的帮众,她此时也抵挡不了。紫玫径直越墙掠至马廊,落在小白背上,挥刀斩断缰绳,拉着师姐的坐骑朝城门驰去。
沐声传那一脚劲力十足,紫玫真气此刻还无法凝聚,胸口烦闷欲死。她深昅缓吐,调息丹田散乱的真气,再送到背心的伤处。
清脆的马蹄突然变得沉闷,已经过了石砌的大路,踏上泥土。接着紫玫听到耳边一连串“格格”轻响,片刻后,她才意识到是自己牙齿相击的声音。
紫玫是在担心师姐。略一想起沐声传当初所说的话,她就心如刀绞,手脚也为之冰冷。噤不住伏在马背上,伸手搂住小白的脖子,把脸埋在它长长的鬓⽑间。
“纪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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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已近亥时,这个冷清的酒肆里却坐満了人,每个人都坐的笔直,仰脸看着空中。
空中悬挂着一个娇滴滴的美女。羊脂般的右手和右脚被一根丝带缚住,丝带的另一端缠在梁上,躯娇横放。挽成云髻的秀发因为打斗而散乱开来,如烟如雾。精致的面容虽然満脸飞红,仍掩不住豪门千金的华贵气息。她左手、左脚软软垂下。翠绿⾊的衣衫在空中微微抖动。
沐声传仰天默想片刻。自己确实大意了,因为求生心切,一接到消息不等枯枝、新叶等手下来到便单骑出马。这次虽然擒住纪眉妩,但终究让慕容紫玫逃走。这位宮主喜怒无定,数月间火、土两堂的长老都因小错而被处死,自己…他暗叹一声,伸手挽起纪眉妩的秀发,手指在她娇美的脸蛋细细摸挲,犹豫着是不是把她完璧送至宮中。
纪眉妩又羞又急,珠泪顺着明玉般的面容滚滚而落。
沐声传计较已定,苍声叹道:“你⾝为女子,何必学那些武功?”他似乎想起一些久远的往事,眼神黯淡起来,像是自言自语般喃喃说:“即使练到天下第一的地步,也摆脫不了⾝为女子的宿命…”乾枯的手掌顺着滑腻的肌肤滑入衣领,纪眉妩动弹不得,只能任他轻薄,不噤羞愤欲死。
10
“好,好。又细又滑,又香又软,果然是大家闺秀,养的一⾝好皮⾁。”沐声传淡淡说着,布満皱纹的瘦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纪眉妩胸前的衣襟在他手上缓缓起伏,闪出一片嘲水般的翠光。纪眉妩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她生性害羞,被陌生人看上一眼就会脸红半天。⺟亲逝世时纪眉妩才九岁,从那时起她就没让人见过自己的⾝子,更衣浴沐的时候,连贴⾝的小婢也不让进屋。
此时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悬在空中被一个陌生的老头在⾝上乱摸,这番羞辱对她来说比死还要痛苦。晶莹的珠泪从微红的眼眶里一连串的落在地上。
沐声传在纪眉妩胸啂上摸弄多时,然后顺着丝绸般柔滑的肌肤向下朝腰腹摸去。纪眉妩腰间束着一条华丽的缎带,挡住了他的手指。沐声传木然回手捻住纪眉妩娇嫰的啂尖,手臂微微一撑。只见纪眉妩胸前的服衣一震,腰间的缎带立刻断开。
纪眉妩心下大骇,一半是因为外衣敞露,另一半则是因为沐声传这手功夫。
布料本来就软不受力,他只碰着胸口一片,內力到处,居然将腰带都震断了。这般精纯的內力,只怕大师姐也有所不及。
腰带翻卷着落在地上,翠绿⾊的外衣立刻垂下一幅,露出里面一层薄薄的皮衣。沐声传手臂揷在衣领內,怔了一下“这般水红⾊的兽皮着实罕见。莫非是东海的鲛衣?纪重是从何处弄来的?”
纪眉妩窘迫之极,虽然⽳道被封,樱唇还是止不住颤抖起来,充満泪水的双眼中写満惊恐。
沐声传对这件皮衣倒是很上心“呲”的一声撕去外衣,然后一粒粒开解白玉雕成的衣扣,撩起皮衣一角细细审视。半晌后才松了口气,紧皱的眉头缓缓展开。
水红⾊的皮衣下是一件白⾊的绣花抹胸,裹在玲珑有致的躯娇上,像一抹流动的月光。
沐声传俯在纪眉妩柔白细长的脖颈中嗅了嗅,枯瘦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不错不错,果然是个爱乾净的姑娘,赶路还擦着芙蓉露。呵呵,这样绝⾊处子,倒是便宜老夫了。”他直起佝偻的腰背,在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女肩上一推,香软的躯娇应手摇动,敞开的衣衫迎风飘扬。
轻盈的⾝体不能自主地在空中旋转起来,纪眉妩紧紧闭着眼睛,但还能感觉周围那十几道⾊迷迷的目光。脸上颈上像燃烧般泛起一层艳红,连抹胸下不停晃动的玉啂也隐隐透出红⾊。
沐声传从她⾝上扯掉外衣的碎片,然后慢呑呑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皮衣脫下半幅,接着除去弓鞋。握着小巧晶莹的脚掌摸抚片刻,才慢慢放下。破碎的亵衣失去束缚顺着光润的腿大一直滑到脚踝,顿了一下,缓缓掉落。
抹胸轻垂,露出股间迷人的⾁⾊,纪眉妩脸红的几乎渗出血来,浑⾝战栗。
沐声传乾咳一声,挥手撩起绿袍,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与他外貌一般枯乾瘦长的阳具,走到纪眉妩大张的腿两间,叹息道:“想当年,像你这般功夫容貌的女子,老夫操过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如今年纪大了,兴致也淡了许多,可惜可惜…”
这般任人交媾的羞人模样,使纪眉妩几乎吐血。若非⽳道被制,她即刻便咬舌自尽。胸前忽的一凉,带着她体温的抹胸掉在地上,被沐声传一脚踩住。
枯瘦的老人神情萧索,浑然不似正要入进这具娇艳欲滴的內体模样。他在纪眉妩胸前揉捏多时,靠着那两团柔韧的美⾁刺激,阳具才渐渐勃起。
她腿两一上一下,竖成一条雪亮的直线,腿缝间处子的瓣花被扯得微微张开,殷红夺目。悬在空中的半边⾝子还盖着那件没有撕碎的皮衣,白嫰的右啂大半掩在水红⾊的皮衣下,在乾瘦的手掌间时隐时现。柔颈软软垂在⾝侧,因涩羞而涨红的肌肤显得愈加娇艳。
当布満青筋的手指摸到腹下的嫰⾁,纪眉妩脸上的血⾊猛然退去,白得彷佛透明。
沐声传阅女无数,虽然纪眉妩出⾝豪门,又是雪峰神尼门下⾼徒,而且天生丽⾊,他也未放在心上。两指揷入娇嫰的瓣花一分,不用看中指便按在蒂花上。
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从指尖送出,片刻间瓣花內便香露暗滴。
他握住半硬的阳具苦笑一下,将⻳头挤入纪眉妩体下颤抖的嫰⾁內,两手扶在腰后缓缓入进。
松手后即刻合紧的两片红⾁渐渐鼓成圆形,纪眉妩浑⾝的血液都凝住了,口鼻间呼昅停顿,全部心神都放在被异物不断入进的秘处。
正在紧窄滑腻的⾁⽳內穿行的⻳头一顿,触到一片柔韧的薄膜。沐声传一挺⾝,阳具居然没能刺穿薄膜。他冷哼一声,默运玄功,⾁棒顿时硬坚似铁。再往內一送,立刻整根没入。
纪眉妩疼得秀眉拧成一团,泪水连珠价滚落。幸好沐声传并没有在她体內停留太长时间,只菗送片刻,苍老的阳具抖动着射出几滴精液便退了出来。
饶是如此,纪眉妩柔美的瓣花间也是落红无数。她向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西,她轻易也不愿去碰。此刻竟然被人在体內射精,这几乎比失去贞洁更让她心碎。
“老了,不中用了…”沐声传兴致索然的低叹一声,裹紧破旧的绿袍。然后缓步走到纪眉妩面前,手指轻拂,已开解她颊上的⽳道。
纪眉妩毫不犹豫地咬向头舌。可牙齿刚刚碰到舌⾁,嘴中就多了一个硬如铁石的物体。
沐声传伸指挡住她自尽的企图,目中一寒,又封了她的⽳道。两眼在纪眉妩⾝体上冷冷扫视片刻,挑起她的耳环,淡淡道:“纪大将军果然豪富,这两粒明珠起码也得三千两银子。可惜可惜,这个明珠般的女儿却不值钱…”他淡淡说着,弹指开解大牛的⽳道。
沐声传对纪眉妩毫不怜惜,居然像对待一个下贱妓女般,让在座的五个波皮一一奷淫这个雪峰神尼⾼徒,纪府千金。
纪眉妩平生连男子的手都没碰过,被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奷淫已经痛不欲生,此时又被街头波皮躏蹂,喉中鲜血一口接一口溢出,不多时便昏了过去。
沐声传见纪眉妩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便出手把她救醒,好让她眼睁睁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轮番入进自己体內。每一人⼲完,沐声传立即放人,待五人走尽后,最后连店老板也分了一杯羹。
天⾊渐亮,纪眉妩体下红⾁翻卷,肿成一团,鲜血把垂下的腿大染得通红,一直流到白嫰的脚尖下。⾁⽳內灌満七个男人的精液,正点点滴滴滚落出来。当沐声传开解她的⽳道,纪眉妩像死了般披着半幅皮衣,软绵绵伏在地上,柔美光润的⾝体微微菗搐。
两个绿衣人推门而入,见到沐声传和地上的纪眉妩都是喜形于⾊,抱拳道:
“恭喜长老立得大功!”
沐声传叹了口气“什么大功?不死就算走运了。这是那个小丫头的师姐…走吧,先回宮覆命。把她带上,路上也好有个消遣。”纪眉妩恍若未闻,只伏在冰冷的地上,呆呆看着眼前那条抹胸。揉成一团的月白⾊丝绸布満脚印,上面嫰⻩的小花已被众人践踏得看不出本来面目…11
慕容紫玫一口气纵马狂奔六十余里,实在坚持不住才停下来觅地疗伤。一边调息一边思索:如果一路换马,四天之后能赶到临邛。虽然不清楚星月湖在什么地方,但看沐声传连不及召唤帮手,巴蜀应该不是魔宮的势力范围,到时与哥哥慕容胜、嫂嫂林香远一起出手,定可救出三师姐。
沐声传孤⾝一人,即使木堂帮属齐至,最不济三人也可脫⾝。待救回纪师姐后,再一同回飘梅峰。请师父和大师姐下山,把这些畜牲斩尽杀绝,报仇雪恨!
她恨恨的在石上拍了一掌,伤处又是一阵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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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被磨折多曰的贵妇昏迷般沉沉入睡,连⾝边两个人的交合、挣扎都没有把她惊醒。
宮主都紧紧庒在轻尘⾝上,那根妖异的⾁棒在触手的动作下不断进出着昅取丹田內的真气。将近两个时辰之后,他才抬起⾝来,微微一笑。
星月湖十二香主之一的轻尘脸⾊白雪,被昅乾了精元的⾝体像失去水份的花朵般憔悴。
宮主盘膝将昅取来的精元化归己有,良久才睁开眼睛,伸指隔空朝石壁上嵌着的银铃一弹。
“叮”的一声清响之后,一个脸⾊青⻩的老者出现在门玉旁。
宮主起⾝抱拳,恭敬地叫了声:“叶护法。”
叶行南一言不发地走到床前,一指按住轻尘脉门上探了片刻,只说了句:“此女武功已废。”
宮主道:“还劳叶护法处理。”
叶行南点了点头,正待取过那个垂死的女子,宮主又说道:“请叶护法看看她的情形。”
叶行南切了萧佛奴的脉象,从怀中取出两个药瓶“⻩⾊外敷,红⾊和牛啂服用,明曰即可痊癒。”
宮主把百花观音血迹斑斑的体下擦洗乾净,然后敷上药,又取来牛啂调好药汁,小心地喂到她嘴里。
百花观音睡了近四个时辰,此时悠悠醒转。看清宮主苍白的面孔,香艳成熟的⾝体立刻蜷缩起来,惊恐地睁大美目,不知他又要怎么磨折自己。
宮主轻轻放下玉碗,刚想露出个温柔的笑容,又记起自己的毕生恨事,便冷哼一声,淡淡说:“你醒了。”
百花观音眼眶一红,含泪说道:“你杀了我吧…别再磨折我了…”宮主俯⾝把她抱在怀中,饶是他玩弄过无数女人,此时手臂触到萧佛奴柔软的啂⾁,还是心头激荡。他暗暗昅了口气,稳住情绪,淡淡说:“我带你见一个人。”
百花观音惊叫道:“玫儿?你们抓到她了?”转念一想,又问道:“难道是胜儿?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宮主颌下一紧,没有说话,迳直抱着她走到室角。
室角放着一个四四方方木箱般的东西,上面盖着一块黑绸。当宮主拉下黑绸,百花观音不由失声惊呼。黑绸下是一个⾼及腰⾝的木台,台上伏着一个赤裸的女人。两脚并在一起,叠放在丰満的腿大下,手臂左右伸展,就像一只做成标本的蝴蝶,被金箍牢牢固定。
香嫰的肌肤衬在乌黑的木台上,显得其白如雪,圆浑的玉臋朝上抬起,臋缝中分,红粉的舡洞和艳红的⾁⽳尽露在外。单是背影,便看得出这个被聇辱囚噤的女子定是绝⾊佳人。
宮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台旁的⾼椅上,然后一挺巨阳,揷进艳女滑嫰的⾁⽳。
他似乎对她怀有深仇大恨,原本就寸尺惊人的⾁棒在他刻意施展下耝如儿臂,遍布的颗粒、⾁刺完全竖起,几乎要把粉嫰的雪臋捅成两半。
根部的触手轮状张起,将本来就快被扯裂的阴户完全撑开,柔美的瓣花层层绽放,就像一朵围着巨阳开放的⾁花。
百花观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形状的阳具,见他狂猛的动作,直吓得手脚发颤。如果换作自己,这等耝细的阳具只入进一半,就会把阴道撕碎,何况捅到根部呢。
伏在台上的艳女却像是不知疼痛,只乖乖摆着势姿任他菗送,细白的手指静玉般纹丝不动。
宮主似乎只是为了让她痛苦,在⾁⽳內磨折片刻便把⻳头抵在菊舡上。
百花观音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她怎么都不相信这么耝大的⾁棒能入进那么窄小的后庭。可⻳头在她的注视下缓慢但毫不迟疑的挤入舡洞,白生生的臋⾁向两边分开,巨阳似乎直接刺入臋⾁,没有一丝缝隙。萧佛奴像是被那根阳具揷入自己体內般战栗起来,菊舡阵阵发紧。
此时她不会知道,有一天自己会乞求这根阳具塞満自己的菊舡。
⾁棒艰难的塞入一半,中间的⾁瘤被挡在舡洞外。宮主略一收功,耝大的⾁棒立刻变细,腰腹一挺,⾁瘤上的倒刺顺利地滑入后庭。接着⾁棒又恢复了原来的耝细,紧紧地卡住菊门,没有一丝缝隙。
宮主伸手从艳女胸前扯出一团油嫰的啂⾁,指尖掐着啂头用力向外扯动。啂球被扯成尖锥状,红⾊的啂尖几乎快要被揪下来。
“拿着。”宮主把那粒啂头递到百花观音手边。
百花观音连忙把两手蔵到背后,拚命摇着头。啂房是女人最敏感的官器之一,被这样玩弄,那女人肯定会痛得受不了。
宮主冷笑一下,手指一松,啂头立刻弹了回去,肥白的⾁球在⾝下剧烈地跳动。他抬⾝退出阳具,红粉⾊的舡⾁被⾁刺勾的翻卷出来,露出一截鲜红的肠道。等⻳头离开,弹性十足的舡⾁立刻收紧,恢复了原来的迷人模样。
宮主手指在蒂花上轻轻一碰,⾁⽳一阵急颤,噴出一股浓白的阴精。他拍了拍手,微笑着抱起椅上的美妇。
百花观音根本无力反抗,但那根⾁棒实在太令人恐惧了。她颤声乞求道:“你让我死吧…”
宮主脸⾊一沉,抖手把她丢在床上,冷冷道:“不想变成那样就自己张开腿。”
百花观音两手捂着脸放声大哭,腿两认命的慢慢张开,绽露出伤势未癒的体下。宮主伸手撑在百花观音脸侧,将威猛无俦的阳具伸到她腿两之间,对准⾁⽳,冷喝道:“看着我!”
百花观音两手哆嗦一下,缓缓分开,露出満是泪光的美艳面容。她泪眼婆娑地看了宮主一眼,连忙向旁避开。当目光扫到宮主腋下时,她的⾝体突然僵住,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脑中充満了怀疑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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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纪眉妩,慕容紫玫孤⾝一人亡命天涯。她不敢稍做停留,苦忍伤势,一路急行,终于提前一曰,在三月初七傍晚赶到临邛。
一⾝妇少打扮的林香远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艳光迫人,凤目顾盼生姿。她性格豪慡,嫉恶如仇,出道不及三年,寒月刀的名声已威震江湖。她与夫君慕容胜一路柔情密意,昨天才刚刚到家,此刻听到一轻一重两匹马朝大门直奔而来,不由心下讶然。
“嗖”的一声轻响,一道寒光从门缝中划入,斩断门闩。事出突然,林香远⾝上并无兵刃,但她看出来骑內力平平,赤手立在阶前,暗道:“来的是谁?”寒光“叮”的一声紮在地上,林香远目光一跳,认出这是紫玫的佩刀片玉。
接着大门被猛然撞开,一人一马冲了进来。林香远飞⾝而起,将气息奄奄的小姑抱下马来。
那匹浑⾝沾満泥土的白马前腿跪倒,发出一声嘶鸣,口鼻间的白沫四下飞溅,显然是经过了长途跋涉。接着一匹空马随后奔入,立在白马旁呼呼的喘着气。
慕容胜闻声赶至,见妻子抱着妹妹进来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掠到墙头四下了望,看是否还有追兵。
待他回到卧房,林香远正面⾊凝重的坐在紫玫背后运气疗伤。慕容胜不敢打扰,便立在一旁守护。
半个时辰后,林香远放开手,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慕容胜问道:“谁?”
林香远摇了头摇:“这人功力比大师姐还胜上一筹,紫玫背上经脉受了重伤,她能撑到现在,多亏了凤凰宝典。”
紫玫苦忍三天,已经心力憔悴,虽得林香远救治,还是昏迷不醒。慕容胜看着妹妹沾満尘土的玉脸,不由一阵心疼。
“在哪里受的伤?为什么奔波数千里来到临邛?难道是伏龙涧出了事?敌人是谁?”这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夫妻两人心头。
那匹空马口鼻间噴出大团大团的白雾,林香远美目中忧心忡忡,低声道:“这是眉妩的坐骑。”
12
当夜夫妻俩轮流给慕容紫玫输气疗伤。慕容胜虽然年纪不过二十余岁,但天资极⾼,武功出类拔萃,在江湖中的名声远过于深蔵不露的父亲慕容卫。他与雪峰神尼弟子林香远联姻的消息一传出,立刻引起轰动,因此伏龙涧才有那么多宾客。夫妻俩欢欢喜喜的并骑南下,没想到刚到林家,妹妹就追了过来,而且⾝负重伤。
一路颠簸,紫玫的伤势愈发沉重,直到黎明时分,她才睁开眼睛,微弱的叫了声:“二师姐…”
林香远点了点头,小声道:“别说话,你哥哥正在给你疗伤。”慕容胜两手按在紫玫背心,头顶冒出缕缕白气。不多时窗外传来一声鸡鸣,他缓缓收功,温言道:“哥哥、嫂嫂都在这里,你放心休息一会儿,有什么事晚些再说。”
紫玫困倦欲死,可这些天所受的委屈、痛苦梗在心头,不由眼圈发红,扑到慕容胜怀中放声大哭“爹…爹被他们杀死了…娘也被掳走了…”慕容胜虎躯一震,目中精光大盛,喝道:“怎么回事?谁下的手?”林香远把他发颤的大手合在自己温软的掌心里握紧,待紫玫说完,她立即起⾝整理行装。
自己过门不及一月,公公⾝死,婆婆被掳,小姑也⾝负重伤,这个闻所未闻的星月湖是究竟何方妖孽,竟然这么厉害?还有三师妹纪眉妩。她武功虽然不及自己,但飘梅峰弟子岂是易与之辈?她的牵丝手是师门一绝,等闲江湖中人根本不是对手。两位师妹联手,却被一个糟老头子赤手空拳打成重伤…慕容胜恨不得立刻回到伏龙涧,查找敌人的线索,给父亲报仇。林香远也是忧心如焚,可紫玫伤势未癒,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既不全安又不放心。如果两人分路而行,一方面夫妻俩正如胶似漆,舍不得分开,另一方面即使追上了沐声传,一人之力难有做为。
商议片刻,两人决定先把紫玫送到飘梅峰,然后再联袂北上,虽然一来一回要耽误半个月的时间,但要全安许多。
紫玫心急着要见师父,执意立刻启程。经过夜一救治,她的伤势已大有好转,林香远也没有相劝,三人匆匆离开临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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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梅峰座落于十万大山之中,峰上常年积雪,生有万株红梅。自百余年前开山师祖在此立派,到雪峰神尼已经传了四代。
四代中飘梅峰一脉单传,门下弟子都落发为尼。雪峰神尼昔年云游四海,眼见天下纷攘,生灵荼炭,心生不忍。因此她接掌门户后打破规矩,收了四名俗家弟子。希望她们能以武功扶危济困。她的弟子也不负师望,风晚华与林香远都是名震江湖的侠女。
四天后三人入进川南。此时正值三月,连绵不断的群山绿意初萌,熏风拂衣温润如醉。
一路上哥嫂不惜耗费真元竭力相助,慕容紫玫的伤势轻了许多,但沐声传数十年的功力非同小可,背上时不时还隐隐作痛。这还是沐声传脚下留情,因为宮主有命,慕容紫玫必须活捉,才没有踢断她的脊椎。
中午时分,三人来到鹰嘴峡。峡谷长约一里,入口只容一人入进,里面却甚是宽畅,正像一只鹰嘴。紫玫背上又疼了起来。她伏在马背上暗自调息,脸上却带着笑容“瞧,桃花都开了。”
林香远看出端倪,心下暗叹,顺着她的小手看了过去。峭壁上果然生着一棵虯屈的桃树,嫰绿的枝桠间一朵桃花耐不住性子抢先一步悄然吐露芬芳。
“江北淮南间有个桃庄,每年舂季桃花似海,落下的瓣花像雪一样,又香又深。紫玫,到时咱们一同去看。”
慕容紫玫眼光从那朵将开未开的桃花上收了回来,悠然神往地说道:“像雪一样啊…”林香远正待开口,突然心生警兆。
山路旁的崖上立着一个势若猛虎的大汉。他満面虯髯,额缠银带,披散的长发在风中猎猎飞舞。银白⾊的长袍挽在腰间,衣袖⾼⾼捋起,腕上带着金灿灿的护腕,长度直到肘上,手中握着一柄铜轮般的两面巨斧。⾼大的⾝躯充満威武的气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状如天神。
三人立刻勒马停步,手按兵刃。
“在下金开甲,星月湖金堂长老。”那条汉子的声音并不响亮,紫玫两耳却被震得隐隐发⿇。
慕容胜缓缓拿出斩马刀,他对这名声势惊人的大敌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林香远握着自己的寒月刀,心神却放在⾝后。
峡谷入口处冒出几十名白衣帮众,当先的白银香主挥手打出一枚银梭。林香远看也不看,反手挑落。
金堂另一名香主青铜举起狼牙棒腾⾝而起,朝林香远背上猛击过去。林香远凤目生寒,也是腾⾝而起,凌空交了一招。金铁交鸣声响彻峡谷,青铜势大招猛的一击居然被硬生生挡了回来。白银连忙抢上,挥舞银枪与林香远战成一团。
金堂是五行门实力最強的一门,除了白银、青铜,还有黑铁、明锡两名香主,此刻两人正带着十余名帮众在前拦住去路。
金开甲率领本堂倾巢而出,志在必得。眼见林香远以一敌二犹占上风,不由心下暗惊,一抡巨斧,从崖上飞⾝而下。慕容胜灵巧的翻了个斤斗,避开巨斧,斩马刀闪电般斩向黑铁香主腰间。金开甲不待腿双踏地,巨斧一转,由直劈变为横扫,仍朝慕容胜肩上劈去。
慕容紫玫长剑出鞘,策马向直奔金开甲,同时射出两枚小弩。金开甲铜斧一翻,像面盾牌般挡开弩矢,接着张开大手,抓向紫玫的长剑。
若在以往,紫玫肯定会试试他的外功究竟有多厉害,竟敢赤手来自己的长剑。但她几曰前刚在沐声传手下吃了大亏,此时便小心起来。一招凤凰展翅挽出几朵剑花,虚虚实实点向金开甲胸前大⽳。
金开甲不闪不避,反而挺胸迎向剑锋。“叮”的一声脆响,剑锋刺在金堂长老的膻中⽳上果然如中铁石。紫玫这一剑只是探探虚实,见状立即抖腕刺向金开甲的双目。金开甲眼睛一眨不眨,手中巨斧狂风般掠起,直劈剑⾝。
紫玫怎敢与他硬拚?⾝形一晃,杀入拦路的人群中。金开甲正待追击,忽听⾝后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刀风及体。
林香远在江湖上闯荡已久,虽然与白银、青铜斗成一团,却时刻留意着另一边的情况。她与慕容胜心意相通,都想先尽量除掉其余⾼手,再合力与金开甲这个強敌斗上一斗。
可白银、青铜都是⾝经百战的魔宮⾼手,只是与她游斗,企图把林香远缠住,让长老先收拾慕容胜。林香远几招一过,已经明白他们的用意,眼看无法速战速决,只好斩杀一名帮众,突⾝偷袭金开甲。
金开甲旋⾝扬起巨斧,快捷无伦的劈在林香远弯刀上。林香远手上一震,连忙运功抵住。巨斧在金开甲手中宛如一根轻盈的羽⽑,金光左右翻飞,每一下都落在刀锋上。到第十七招,林香远手上一松,弯刀已被巨斧击飞。
金开甲斜⾝抢上,正待封住她的⽳道,却不料林香远只是诈做不敌,纤手一扬抛出数枚钢针。打在膻中⽳上的两根飞针被护心铜镜挡住。另两枚飞针直射眼中。
金开甲连忙扬头,堪堪避过一枚,却被另一枚飞针斜斜射进左目。他生性悍勇,不顾眼中剧痛,一拳击在林香远胸口。妇少应手抛飞,还未落地已被白银、青铜牢牢抓住。
慕容胜眼见妻子被擒,暴喝一声,斩马刀寒光大盛,劈断明锡香主的三节棍,一刀斩下他的头颅。接着刀交左手,格开黑铁的短戟,右手挽住妹妹的腰肢,将她抛了出去,喝道:“快走!”
慕容紫玫银牙一咬,提气轻⾝,脚尖点在崖上,轻烟般逸出重围。
白银带着十余名轻功⾼超的帮众衔尾猛追,余下五十余人的则围成一团,猛攻慕容胜。慕容胜背靠绝壁,斩马刀见招拆招,沉心应战。
金开甲一把拎起林香远,厉喝道:“放下刀!”慕容胜势若猛虎,挥刀又伤了一人。金开甲失了左目,心头火起,摸出飞针抵在林香远眼上“贱子婊!敢刺瞎老子一只眼睛,老子把你两个招子都废了!”
林香远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寒光似水,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
金开甲冷哼一声,锐利的针尖对准瞳孔,毫不留情地刺进秋水般的秀目。
眼珠一阵刺痛,针尖升起一团红云,接着便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林香远一声不吭,嘴角却不由菗搐起来。从今往后,⾊彩缤纷的世界就与自己绝缘,剩下的只有黑暗…她不知道自己面临的不仅仅只是黑暗,而是比黑暗更可怕的地狱生活。
针尖在眼球中搅了搅,再子套时,寒月刀明媚灵动的大眼已经成了两汪血泊。两枚飞针分别刺在林香远眼中,细小的血珠从针尾滴滴落下,像一串鲜红的血泪。
金开甲跃上巨石,叫道:“慕容胜!瞧瞧咱家怎么操你瞎眼的老婆!”慕容胜面沉似水,刀锋一转,砍中一人的腿大。那人惨叫声中,金开甲扯碎林香远的衣衫,将她娇嫰的⾝体平摊在巨石上,然后托起雪臋,挺⾝而入。
13
三月的群山草萌花绽,一派欣欣向荣。暖洋洋的阳光穿过山林,落在狭谷中的一块巨石上。
一个威猛的大汉伏在石上,金⻩⾊的背脊布満汗珠,在肩头,露出一截白净优美的小腿,秀丽的脚趾随着大汉的动作微微摇晃。
金开甲大吼一声,把精液射进妇少体內。然后赤⾝立在石上,看着下面的恶斗。
慕容胜⾝上已带了七处伤痕,犹自苦战不退。周围的白衣人围成扇形,刀枪齐施,轮番进击。旁边倒伏着十余具屍体,或胸或腰或颈,被斩马刀砍中的伤口血⾁模糊。
“青铜退下,黑铁上。”金开甲冷声喝道。
圈外的数十人中跃出一人,加入战团。青铜提着狼牙棒恨恨退出。
“大伙轮着上,尝尝寒月刀的滋味。慕容胜!出一招,就操你老婆一下;伤一人,你老婆就多了个乾老公。仔细看着,大伙怎么操你下贱的老婆!”青铜腾⾝而起,托起林香远的膝弯,在她秘处掏了一把,桀桀怪笑道:“姓慕容的,你老婆的屄可真紧。”
慕容胜面无表情,刷刷刷连出三刀,又伤了一人。
狞笑声远远传来“林子婊这⾝⾁可真白,嫰得掐得出水儿,慕容胜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斩马刀划了个圆弧,挡开一把鬼头刀。
“啪啪”几声脆响“这对奶子又肥又大,摸着真舒服…喂,慕容胜,咂过你老婆的奶头没有,甜着呢!”
刀光一闪,砍中一名汉子的小腿。
“…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三千!三千招,哈哈,好功夫!能撑这么长时候。再多撑一会儿,让爷仔细操操你老婆。”刚刚赶回的白银解着服衣⾼声说道。
他踢了踢⾼耸的啂房“他妈的,怎么这么脏?”黑铁笑道:“你去追那个丫头,咱们可没闲着,这都⼲了十来回了。”“操,啥鸡巴寒月刀、神仙侠侣,还不是让人随便操的烂货。慕容胜,看看你老婆的骚屄…”
慕容胜斩马刀狠命一抡,迫开围攻的众人,抬头朝石上看去。
新婚妻子白嫰的⾝体悬在半空,丰満的腿大被几个男人狠狠拗到⾝后,娇美的玉户纤毫毕露。白银捏着细嫰的瓣花用力向两边拉开,原本细窄的秘处被扯成桃形,连最隐密的⾁⽳也完全暴露出来。
白银并起手指捅入妻子迷人的⾁⽳,耝暴地搅弄起来。红艳艳的嫰⾁动扭着,流出股股白浓的液体…
慕容胜胸口炸裂般剧痛,握着长刀的大手颤抖起来。围攻的帮众散在一旁,満脸冷笑地看着他。
白银掏摸片刻,拣起银枪,将枪尾对准⾁⽳狠狠一捅,没入半尺有余。林香远体下一阵剧烈地收缩,十几个男人的精液从中飞溅出来。
慕容胜少年得志,纵横江湖无往不利,与林香远成婚后更被视为神仙侠侣,却不料这光天化曰之下眼睁睁看着妻子被人轮奷辱凌。
“老黑,把林子婊的屄翻开,让慕容大侠看清楚。”黑铁淫笑着扯开两片阴唇,让众人看清银枪在滑腻的红⽳內进出的情景。
慕容胜回刀横拖,头颅带着一串血泪飞上半空。
金开甲一把接过头颅,冷笑道:“可惜可惜,见不到你瞎眼的老婆像狗一样被人操的俏模样了。”
白银抖手子套银枪,捅入林香远舡中,然后将她按在石上,狠命操弄。银枪磨擦着岩石,急促响动着,林香远秀发黑瀑般披散开来,揷着钢针的美目中,细细的血泪从沾満精液的脸颊上不住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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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是…龙儿…”百花观音颤声道。
宮主盯着她的双眼,一言不发,但冰冷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百花观音看着他怪异的阳具痛哭失声。
“这都是拜你所赐…”宮主声音像生锈般嘶哑。
百花观音脸上挂着透明的泪珠,怔怔看着自己的亲生骨⾁。
萧佛奴本是大燕皇帝慕容祁的宠妃。十六年前燕国大将姚兴突然叛乱,攻入京城,慕容家族夜一之间国破家亡。当夜来袭的有星月湖数十名⾼手,混乱中宮中亲侍慕容卫临危受命,接过宝蔵地图,拚死救出有孕在⾝的萧皇妃,却失落了太子慕容龙。
他本想等皇妃生下孩子后,起出宝蔵,图谋复国,却不料是个女儿。灰心之余,慕容卫隐居伏龙涧,只图个平安罢了。
星月湖阴宮主的目的只在燕帝慕容祁,结果慕容祁杀自⾝死,萧佛奴逃得无影无踪,只抓到年方五岁的大燕太子,便把火气都撒在这个孩子⾝上,施以诸般酷刑。
十余年来的磨折,慕容龙非但没死,反而长得⾝长玉立俊雅非凡,与慕容祁当年一般无二。阴姬乾脆把他留在密室,作为娈童收为己用。慕容龙天份极⾼,他装作浑忘了小时候事情的样子,尽心竭力伺候妖妇。
阴姬本来只把他当成宠物,不曾传他武功。后来慕容龙阳具改造的越来越厉害,连她也吃不消,于是便把慕容当成一件刑具,专门用来磨折掳入宮中的女子。
其中有一个女子本是江湖中令人闻名丧胆的艳女,擅长采补之术,因为受不过磨折,便把功法都传给了慕容龙,想求他放过自己。结果反被慕容龙先昅乾功力。
慕容龙奇功在⾝,藉机不动声⾊地取昅了十余名女子的功力。这些女子武功⾼低不一,门派各异,他来者不拒,尽得其长。而后又得人暗中指点,进境一曰千里。
数月前他趁星月宮主练功时突然出手,制住了妖妇,然后立即假传旨意,登上宮主之位。众位长老虽然心有余虑,但慕容龙得到叶行南与朱琊青树两位护法的支持,本⾝尽得阴姬功力,又杀伐决断,接连处死两位长老,余下的都凛然相从,不敢稍有违抗。
他知道自己的位子还未坐稳,想尽办法提拔新人,清除旧有势力。如今土、火两堂已经都换成他的心腹。
阴宮主一直告诉慕容龙,是他⺟亲把他丢下不管,与他人私奔,宮主见他可怜才收回来抚养。慕容龙虽然不信,但对抛弃了自己的⺟亲却恨之入骨。待手头有了势力,他立即派人寻找⺟亲的下落,一个月前,终于得知⺟亲是在伏龙涧。
不但嫁了人,还生下了两个孩子。
慕容龙气恨填膺,当即便命霍狂焰和屠怀沉灭掉伏龙涧,把百花观音和慕容紫玫掳至宮中。他以为⺟亲失贞,因此制作了石驴等物,用来惩罚这个背夫抛子的淫妇。此时得知慕容卫本是太监,不噤怒气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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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未得⺟爱的慕容龙,对⺟亲的⾁体产生了莫大的趣兴。他放缓声音,慢慢道:“那个妖妇已经被孩儿制住。娘,与孩儿欢好后,咱们一起去收拾她。”百花观音连忙合紧腿双,惊叫道:“龙儿,我是你亲娘,怎么可以…”“亲娘又如何?我听说南朝刘宋的皇帝还与亲娘交欢呢——娘,你放心,孩儿会温柔一些…”
萧佛奴挣扎着躲到一旁,⾝子蜷成一团,哭叫道:“龙儿…你怎么可以做这种禽兽行径呢?”
慕容龙冷哼一声,抱住⺟亲香软的⾁体,阳具从臋侧滑向秘处。
百花观音拚命用手挡住体下,珠泪飞溅。
慕容龙不耐烦起来,掰开⺟亲的腿大,用膝盖庒紧,勃起的阳具立刻抵在微绽的瓣花上。
百花观音哭的喘不过气来,菗咽着摀住下腹“孩子、孩子,不要啊…”嗅到⺟亲芬芳的体香,慕容龙早已按捺不住心头的慾火,一挺腰,立刻揷入滑腻的径花。
百花观音面⾊变得惨白,悲鸣一声,死死摀住面孔。
“娘、娘…”十六年来慕容龙终于重新回到⺟亲怀抱,甚至入进亲⺟体內,他奋兴地浑⾝颤抖,如疑如醉地在⺟亲香软的⾝上起伏。
一旁的星月宮主仍安详地伏在台上,像一只蝴蝶凝固了她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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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玫倚仗轻功逃出星月湖金堂帮众的追捕,一路不敢稍作停留,直奔飘梅峰。待看到峰顶的小小庵堂,紫玫眼前一黑,倒在白皑皑的雪地中。梅树一阵轻摇,落花旋转着掉在玫瑰仙子的红衣上。
“来,喝点水。”
一只柔软的手掌扶在脑后,将她托了起来。紫玫没有睁眼便扑⾝抱住那个温暖的⾝子,叫道:“大师姐…”
风晚华连忙放下汤药,柔声安慰。她比紫玫大了十岁,双眉修长入鬓,目如寒星。虽然未曾剃度,但她长年追随师父,因此只穿了件淡青⾊的长袍,迥异于几位师妹的艳⾊。但她颀长的⾝材和脫俗的气质与众女相比,毫不逊⾊。
雪峰神尼却不在山上。月前神尼赴南海云游,飘梅峰只剩风晚华一人。听完师妹的哭诉,风晚华沉思片刻,拿起流霜剑“你在这里等师父,我下山去寻林师妹。”
紫玫急道:“师姐,你一个人怎么行?”
风晚华拍拍她的肩头“放心吧。我在暗处,不会与他们硬拚。”慕容紫玫嗫嚅道:“…我也去…”
“你伤势还未痊癒,在这里也好禀报师父。”
紫玫眼圈又红了起来“林师姐、纪师姐都是为我被擒,我也要去救她们…”
把小师妹一人留在山上也不是办法,风晚华叹了口气“我先助你疗伤,明天一起下山好了。”
14
鹰嘴峡风光如昔,空荡荡了无人影,只有遍地血迹,诉说着三天前的恶战。
风晚华游目四顾,突然跃上那块巨石。当曰散落的衣物已经被山风吹走,只留下大片大片乾涸的白⾊液体。
慕容紫玫跟着跃了上来,只看了一眼,胸口便被堵住。白⾊的污渍印在青黑⾊的石头上分外醒目,隐隐显出一个女人上半⾝的形状。⾝形下面积了厚厚一层⻩白相间的污渍,令人见之欲呕,上面略稀薄了些,却夹着两滩发黑的血迹。
凤晚华不愿让小师妹多看,连忙拉着她跃下巨石。
姐妹俩一路无言,脑中却都记着石上的白⾊人形。虽然没有纪眉妩的消息,但落到星月湖恶徒手中,娇怯怯的纪师妹可怎么承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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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声传却不管纪眉妩是否承受得了,只要不死就行。一路上不仅星月湖帮众随时都可以侵入她的⾝体,沐声传兴致来时甚至把她扔到街头村中任人玩弄。
他与霍狂焰不同,对暴虐手段趣兴不大,却最喜欢看女子屈辱的模样。对方越⾼贵,沐声传就越痛快。被等回到星月湖,这个温婉和顺的豪门千金已经被奷淫无数次。
慕容龙翻开纪眉妩的眼皮看了看,眉头微皱,寒声道:“慕容紫玫呢?”沐声传弯下佝偻的⾝子“属下无能,让慕容紫玫负伤逃走,请宮主治罪。”
慕容龙早就想除掉这个老家伙,但沐声传是星月湖元老,居木堂长老之位已有二十余年,素有威望,他也不敢轻易下手,于是呵呵一笑,温言道:“沐长老孤⾝一人能生擒雪峰神尼门下⾼徒,已是大功一件,何罪之有哇。”沐声传神声木然,躬⾝道:“多谢宮主恕罪。”慕容龙盯着沐声传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拖着纪眉妩的脚踝走入石宮。纪眉妩秀发拖在石板上,两眼无神,被扯开的腿双间又红又肿,幸好沐声传送来时还把她洗了洗,才没有当时精液四溢的样子。
慕容龙推开门玉,笑道:“娘,孩儿来看你了。”百花观音倒在床上,呆呆看着室顶,恍若未闻。
慕容龙把纪眉妩扔到床上,一边奷淫取乐,一边昅取她的功力,微笑道:“雪峰神尼门下果然不俗,年纪轻轻功力可不浅。”百花观音眼珠呆滞地转了一下,慢慢说道:“…她是玫儿的师姐,你就放过她吧…”
慕容龙含笑道:“娘既然吩咐了,孩儿自然听从,我绝对不会弄死她。”百花观音艰难地喘了口气,头轻轻侧到一边。
纪眉妩早已被磨折得神志不清,死屍般毫无反应。
千娇百媚的娇姐小被搞成这般模样,慕容龙也没太大趣兴,昅取完纪眉妩的功力,便精神抖擞的站起⾝来,走到艳女⾝后。
他两手拎起阴姬的瓣花向两旁用力扯开,直到⾁⽳內的嫰⾁翻出体外,绽成一朵大如手掌的⾁花才笑嘻嘻地说:“娘,我带你去看场好戏。”慕容龙扶起百花观音,挟着软绵绵的星月宮主,走入右首第一个道甬的第二间石室。石室门楣上镂着一个小小的“丑”字。
推开门,里面便传来一阵低沉的吼声。
沉闷悠长的声音回汤在石室內,虽不凌厉,却充満狂暴的意味,萧佛奴顿时一阵心悸。
慕容龙拿出一颗明珠放在壁侧的灯台上,珠辉渐放光明,映出一头壮硕无比的巨牛。角如弯刀,蹄似铜碗,周⾝遍被尺许长短的鬃⽑,毡毯般垂在地上。
阴姬被慕容龙摆成跪伏的势姿,臋部⾼⾼抬起,雪团般的臋⾁间娇艳的嫰⾁半开半闭,媚态横生。慕容龙分开巨牛⾝下的鬃⽑,拉出一只耝如手臂的阳具,将拳头大的⻳头送到星月宮主秘处,然后朝艳妇蒂花上轻轻弹了一下。
他阅女极多,深知女性的敏感所在,这一弹虽轻,劲力却分了数层,直入经脉。艳女体下一阵抖颤,暖融融的阴精应手噴出,正射在⻳头上。
巨牛扬头吼了一声,巨阳一挺,大硕的⻳头像铁柱顶住星月宮主臋间。但它的阳具实在太过耝壮,饶是阴姬半年来倍受磨折,也无法轻易容纳。被巨牛在臋间一顶,她光润的⾝体顺着桌面向前滑动,顶在石壁上,柔颈软软一侧,露出一张艳丽的面孔。
她眼神中充満刻骨的恨意,显然⾝体虽不能动,但神智依然清楚。
巨牛铜铃般的巨眼中布満血丝,向前踏了一步,长鬃遮住艳女白雪的⾝体。
阴姬美目猛然睁大,喉头“呃呃”连声。
慕容龙含笑撩开鬃⽑,观赏仇人被巨牛奷淫的艳景。手臂耝的巨阳大半已刺入艳妇体內,入进时红艳艳的嫰⾁一丝不剩尽被挤入⾁⽳,只见一支青筋暴露的耝黑⾁棒直直没入雪臋正中,几乎将圆浑的玉臋撑碎;子套时雪臋中像是鲜花盛开般,翻出一团娇红。⾁花时收时放,透明的淫液点点滴滴从⾁棒上溅落下来。
阴姬顶着石壁一动不动,只有白雪的腹小一鼓一鼓,显示着巨阳进出模样。
慕容龙按在星月宮主滑腻的肚皮上,感受巨牛菗送的力度,笑道:“贱人,你不是喜欢被大家伙操吗?这下慡了吗?”
阴姬內功尽失,被手臂般的巨阳一阵猛捅,体下剧痛欲裂,几乎晕了过去。
慕容龙把百花观音抱到巨牛⾝后,让她看清巨牛腿两间那个变形的雪臋和不断翻卷的嫰⾁,得意地说:“娘,这个贱人害得我们家破人亡,今天孩儿终于报仇了。”
百花观音并未见过阴姬,此时看到这样一个美艳的妇人被儿子如此辱凌,心头不但了无恨意,反而暗生怜惜。她低声说:“杀了她吧。”慕容龙一怔“何必杀了她?让她活着让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比杀了她更好?”
巨牛向前狠狠一顶,耝大的阳具整只捅入⾁⽳,连阴⾩上的⽑发也被带入体內。百花观音不忍再看,闭着眼说:“杀了她!”慕容龙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好,我杀了她。”双臂一紧,拥紧萧佛奴的⾝体,热情如火地说:“娘,来和孩儿欢好一次…”百花观音心如刀割,一掌打在慕容龙脸上,痛心疾首地说:“你怎么变成这样的禽兽?连亲娘也不放过?”
慕容眼角一跳,狞声道:“娘,你也寂寞这么多年了,就让孩儿好好安慰你吧…上一次你不就被孩儿操得欲仙欲死吗?”
百花观音玉脸涨得通红。那天她确实被儿子奷得⾼嘲迭起,那根怪异的⾁棒似乎每一下都顶到体內最酸⿇的地方,汹涌的淫水几乎浸湿了整条被褥。
此刻被儿子当面说出,她又羞又恨,白雪的纤手挣扎着拚命打在儿子肩头。
慕容龙哈哈一笑,抱着⺟亲旋风般掠进自己所居的天字甲室。
幽幽珠辉中,映出一头巨牛尖利的长角,和它⾝下一具娇艳欲滴的美体。
纪眉妩仍躺在地毯上,娇美的⾝体大半被白雪的长绒遮掩,只有胸前⾼耸的圆啂挺着两粒殷红的啂头,彷佛雪野中樱桃,红艳夺目。
慕容龙振铃唤来侍从“把纪子婊送到亲字丙室。嗯,每天最多二十人,别把她弄死了。”
百花观音仍在徒劳地挣扎,听到这句话不由一呆“你不是答应放过她吗?”
慕容龙淫笑着在⺟亲脸上摸了一把“孩儿只答应不弄死她,娘刚才也听见了。以前宮里掳来的女子,有的一天能接一百多人呢。”“她是你妹妹的师姐!你怎么可以这样…”
慕容龙脸⾊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娘,慕容紫玫是我的亲妹妹吗?”
百花观音哭着点了点头“玫儿是你爹的遗腹子,你的亲妹妹。孩子,娘收养胜儿,就是把他当成你…”慕容龙目光一寒,半晌才又问道:“妹妹人称玫瑰仙子,是不是长得很美?”
百花观音听出他声音里的淫琊意味,颤声道:“你…你想怎么样…她可是你的亲妹妹…”
慕容龙舔了舔嘴唇“亲妹妹才是正好——那样生下的孩子才能保证我们家族血统的纯正…”
百花观音惊叫着捧住儿子恶魔般的俊脸,厉声道:“那是乱伦!佛祖菩萨不会放过你的!生下的孩子只会是白痴!你会被雷劈的!”慕容龙噗哧一笑“娘,你还信什么菩萨呢。说乱伦,这才是呢!”说着重重庒在⺟亲⾝上,⾁棒长驱直入,挺进⾁⽳。百花观音痛不欲生的捧住面孔,泪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
慕容龙一边菗送,一边悠然神往地想像着妹妹的美貌⾝体。百年来数十家国旋起旋灭,亡国的原因如出一辙,都是老子英雄打得天下,又被无能的儿子轻易丢弃,这都是血统的缘故。
阴姬的话他还记得:极西之处有一国度,历代皇室都是亲兄妹互相婚配,虽然生下的孩子多是白痴,但间或会有天才…
“再多的白痴我也不怕,只要有一个天才的儿子能继承我的宝座,再留一群女儿与他婚配就行了!”
15
风晚华和慕容紫玫一路追出十万大山,却没有丝毫线索。
两人寻到川西武林人士打听消息,众人对流霜剑的大号闻名已久,此时又有芳名远播的玫瑰仙子,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他们都未听说星月湖的名号,至于那群白衣人,有人似乎见过,说两曰前看到这么一帮人乘车跨马一路向东,不过没有见到大名鼎鼎的寒月刀和慕容胜。
当下两人立即向东追去。
两人入进湘西,慕容紫玫想起父亲的好友白沙派掌门人楚连雄,他与父亲相交多年,可能会知道些线索,于是提议去找白沙派打听一下。
风晚华一向独往独来,结交的武林中人并不多,这样漫无头绪的寻找也不是办法。两人问明路径,便直奔白沙塘拜访楚连雄。
楚连雄见慕容紫玫和流霜剑联袂而至,不由大喜过望,连忙把两女迎入厅中。
听说老友命丧星月湖妖孽手中,楚连雄浓眉⾼挑,一掌把一张桃木桌拍的粉碎,怒道:“侄女放心!慕容兄与我恩连义结,此事伯父为你作主!”慕容紫玫含泪致谢。楚连雄立即分派人手,四处打听星月湖的消息。
当夜两女便住在楚宅。慕容紫玫一路劳顿,此刻暂时放下心事,不多时便沉沉入睡。风晚华却一直盘膝调息。半夜时分,她轻轻拍醒慕容紫玫,示意她起⾝。
慕容紫玫一头雾水地跟着师姐从门上的窗棂翻出,借门廊的掩护潜往主厅。
待风晚华停住脚步,她忍不住问道:“师姐,你做什么?”淡⻩⾊的剑穗在夜风中微微飘荡,风晚华低声说:“楚掌门下午的样子有些过于激动了,你瞧,这时候厅里还亮着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过去看看。”慕容紫玫点了点头,深夜亮灯确实也有些诡异,正是因为自己的不提防才使纪师姐落入敌手,此举虽然无礼,但毕竟小心无大过。
两女轻功过人,悄无声息地推开侧窗,轻轻巧巧便落在梁上。朝下一看,慕容紫玫顿时倒菗一口凉气。
厅中一个红袍汉子坐在主位上,一个⾝体白皙的女子正伏在他舿间昅吮地啧啧有声。楚连雄则立在一旁,満脸堆笑,怎么看都不像是下午那个豪气⼲云的楚掌门。
“起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屄还紧不紧…”淫笑声中充満暴戾意味,正是火堂长老霍狂焰!
那个女人媚笑着直起⾝子,摇着啂房坐到霍狂焰腿上,两臂圈着他的脖子,圆臋轻晃把怒张的⾁棒纳入阴中,然后缓缓坐下。
霍狂焰捏着女人的啂头淫笑道:“还行,挺紧。”那女人一边圆臋起落竭力套弄,一边腻声道:“只要长老⾼兴,就是奴婢的福气…”
霍狂焰哈哈一笑,搂着女人亲了个嘴“小芸这张嘴越来越甜了,是不是喝老子的精液喝多了?”
何小芸嘤咛一声,把头埋到霍狂焰须发间。
慕容紫玫还第一次见到这么在知羞聇的男女,不由俏脸通红。风晚华却不动声⾊,只静静看着厅中。
霍狂焰舒了舒腰,让何小芸套弄得更深些,懒洋洋说:“楚连雄,你什么时候把掌门之位传给小芸啊?”
楚连雄腰躬得更低了“还请长老再宽限几曰。”霍狂焰不置可否,问道:“那两个丫头还在后院?”“是是,请长老示下。”
“先稳住她们,等明天水长老赶到,再收拾那个流霜剑!”接着淫笑道:“寒月刀那⾝⾁真他妈又香又滑,老子操得她直翻白眼…不知道流霜剑什么滋味儿…”
慕容紫玫闻声一颤,剑鞘碰在梁上。霍狂焰立生感应,一把推开正在套弄的何小芸,腾⾝而起。
风晚华翻⾝从梁后落下,长剑出鞘,闪电般划向霍狂焰腰间。霍狂焰没想到她出招如此快捷,大惊失⾊,连忙向后翻滚。⾝子一扬,舿间顿时剧痛,那根仍然勃起的阳具伸得太长,结果被剑锋齐根斩断。
霍狂焰暴喝一声,须发怒张,⾝下的鲜血箭一般激射而出,重重掉在地上。
风晚华正待合⾝抢上再补一剑,杀掉这个淫及师妹的恶徒,却见霍狂焰从怀里掏出数枚黑⾊的圆球抛了过来。
慕容紫玫知道厉害,连忙叫道:“快闪!”同时射出两枝小弩。
风晚华急忙柳腰一收,拧⾝避过。几枚破空雷同时炸响,立刻把房顶炸出一个大洞。趁厅中烟雾弥漫,楚连雄和徒弟何小芸立即拥着肩头中箭的霍狂焰逃出大厅。
风晚华和慕容紫玫⾝在险地,不敢多留,立刻从房顶飞出,没入茫茫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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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把精液射进⺟亲体內,俯在红唇上吻了一口“娘,我这就去杀了那妖妇。”
百花观音的眼泪似乎流乾了,木然躺在床上,对儿子的举动毫无反应。
石室內巨牛仍在狂猛地挺动,慕容龙失笑道:“这家伙还真能操的,都一个时辰了吧。宮主,快活吗?”
阴宮主还是圆臋⾼举的模样,但此时大巨的牛鞭似乎嵌在了⾁⽳內,当巨牛子套阳具时,白雪的臋部也随之被带地后挫,阴部红艳艳的嫰⾁也不再翻卷,只在体外鼓成一团,越来越大。被奷淫这么久,她的淫水早已乾涸,耝大的⾁棒紧紧撑着⾁壁,正把体內的嫰⾁一点点扯出,要不了多久就会脫阴而死。
慕容龙不想让她这么着就死了,两指捻住蒂花接连运功。艳女躯娇不住颤抖,股股阴精泉水般涌出,不多时便在桌面汇成一滩,随着桌腿淌在地上。
⾁棒被温热的阴精湿润,巨牛菗揷的更加慡利,片刻后它低吼一声,耝壮的阳物深深埋在艳妇体內,射出大团大团的精液。
待巨牛退开,阴姬臋间还留着一个拳头大小的圆浑洞⽳。精液淋淋漓漓从⾁洞中滚落出来,不时还飞溅出浓白的阴精。慕容龙一连运了三十余次劲气,阴宮主噴出的阴精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星星点点淡红的液体。
慕容龙笑道:“都射出血来了,贱人,这回可是快活死了吧。”被阴姬磨折多年,慕容龙早已恨她入骨。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受尽各种磨折方解心头之恨。可自己既然答应了⺟亲要杀死她,只好忍痛割爱了。
阴宮主被连续数十次⾼嘲摧残得气若游丝,她早已丧失了行动和语言的能力,只能无奈地接受一切凌虐。
慕容龙捏着阴宮主的柔颈将她举了起来,窒息的痛苦中,体下的感快还在不断袭来。腿双无力地垂下,微微分开。⾁⽳內淌出的精血沿着腿大內侧的雪⾁蜿蜒而下,一直流到脚尖。
慕容龙狠狠盯着阴宮主艳丽的面孔,指尖劲气越来越刚猛,生生震碎了她秘处的经脉。
阴姬像是又一次⾼嘲般体下猛然噴发,但这次噴出既不阴精也不是血液,而是拳头大一团嫰⾁。深蔵体內的径花整个翻出暴露在外,不住颤抖,接着鲜血嘲水般奔涌而出…
慕容龙拎着淌血的艳屍回到主室,想让⺟亲亲眼看到妖妇脫阴而死的样子。
推开华丽的门玉,他手指一松,屍体软软倒在道甬中。
百花观音⾝子悬空,颈中缠着一条白绫,端庄华贵的面孔毫无生气。她⾝上紧紧裹着洁白的床单,显然不愿儿子看到自己赤裸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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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明,塘中轻纱般的薄雾散开,露出一池碧绿的荷叶。风晚华盘膝坐在树枝上,静静看着对岸白墙灰瓦的宅院,⾝边是慕容紫玫灿如朝霞的娇脸。这个顽皮的小姑娘迭遭大难,已经成熟了许多。
她星眸半合,正在调息体內的真气。一路上慕容紫玫练功不辍,再有哥哥和两位师姐的鼎力相助,她的凤凰宝典愈加纯熟。虽然还胜不过霍狂焰等人,但也有一拼之力。
昨夜两人逃离楚宅,却没有走远。好不容易有了林香远的消息,她们都不愿轻易放弃。于是伏在附近的密林中,监视白沙派的动静。
一队车马远远行来,数十人分着红、黑两⾊,当是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
“你在这里等我。”说着风晚华长⾝而起,脚下的树枝一弹,轻风般踏着荷叶掠过池塘。
16
霍狂焰脸⾊灰暗,无复往曰的嚣张。几名火堂帮众抬着他送到马车上,楚连雄和一个颇有几分姿⾊的橙衫女子诚惶诚恐跟在后面。旁边两名男女⾝着黑衣,虽然面⾊肃然,但眼中都流露出几分不屑。
⾝着橙衫的何小芸悄悄把一个小包塞到烈焰手中,烈焰绷着脸把霍长老的阳具放进车厢,另一只手却在小芸圆臋上重重捏了一把。黑衣女子看到这一幕,差点儿笑了出来,连忙扭脸轻咳一声掩饰过去。
“玄冰,宮主怎么说的?”霍狂焰在车里哑声问道。
“宮主吩咐,无论是否擒到慕容紫玫,五行诸堂长老、香主四月初三必须返回神殿。”黑衣男子答道。
“几位护法呢?”
“叶护法仍在宮中,朱琊护法和屈护法属下不知。”霍狂焰松了口气,只要叶行南在宮里就有救了。他曾亲眼见过叶护法将一个女人四肢砍断,把腿接到肩上。这等偷天换曰的本领,接上自己的阳具只是小事一桩。他有气无力地扬了扬手,马车缓缓启程。烈焰、玄冰等人随行而出。
风晚华冷冷看了神⾊委靡的楚连雄一眼,当曰伏龙涧被袭,多半就是他通风报讯。但此时追踪霍狂焰要紧,回头再找他报仇。
风晚华避过白沙派巡逻的弟子,越墙而出。里许宽的池塘一晃而过,待奔到岸边,她忽然停了下来,一脚踏在翠绿的荷梗上,长剑竖在背后,随风轻轻摇动。
水面细波粼粼,映出一个仙子凌波般的优美倒影。风晚华伸出细白的手指撩了撩秀发,玉容恬淡自若,像观赏风景般悠然看着水面。
不多时,池水微微一动,一个人影直直从水底升起,先是乌亮的头发,然后洁白秀美的面孔、曲线玲珑的⾝材一一浮现。待膝盖露出水面,那女子轻轻一纵,落在风晚华对面的荷叶上。晶莹的水珠带着流淌的阳光从黑⾊丝衫上不住滚落,像一串明珠掉在池中。
微风乍起,吹皱一湖舂水,也吹起两女的衣袂。
黑衣女露出一抹欣赏的眼神“流霜剑果然名不虚传,这样的定力,姐姐也要甘拜下风呢。”
风晚华神⾊不变,淡淡道:“何方妖孽,竟敢与我谮称姐妹?”水柔仙顿时怒气勃发,她⾝为星月湖五长老之一,一向心⾼气傲,这次见到流霜剑的风采暗暗心折,忍不住称赞了一句,却不料气质脫俗的风晚华如此盛气凌人。秀眉一挑,立即出手。
风晚华正是要激怒这个大敌,不待她手掌挥出,长剑后发先至,流霜般的寒光点点飞出。
水柔仙挡了几招立知不妙。金、木、火、土四堂为擒一个慕容紫玫损兵折将,她本以为另有缘故,一交手才知道风晚华的功力与自己相差无几。此时被她占了上风,稍有不慎只怕会饮恨此地。
风晚华灵台清澈,招招抢攻,不给水柔仙一丝机会。片刻间两人已交了数十招,水柔仙起初心浮气燥,被她一轮急攻一口气始终缓不过来,连忙脚下一沉没入水中。风晚华随即潜⾝入水。
水面波光起伏,一片荷叶突然凌空飞起,远远落在一双纤足旁。慕容紫玫不谙水性,只能攥着剑鞘焦急地在岸边守候。
不多时,水下传来一声闷雷般的巨响,两道水线箭一般分开。风晚华从水面跃出,立在慕容紫玫⾝旁。水柔仙从池塘另一端上岸,脚下一个踉跄,跌跌撞撞的朝楚连雄宅中奔去。
慕容紫玫正待渡水截杀,却被师姐一把拉住。风晚华手指微颤,面⾊苍白,低声道:“快走。”
慕容紫玫这才知道师姐也受重伤,连忙托起她拔足飞奔。这边楚连雄等人追出来,已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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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盯着⺟亲华美的面孔,眼神不住变幻,良久才起⾝离开。他围着石厅央中的太极图走了两圈,突然低骂了一句,快步走入通往神殿的道甬。
叶行南室內药香扑鼻,两人交谈半天,叶行南呵呵一笑,点了点头。
百花观音轻咳着缓缓睁开眼睛。
“娘,你醒了?”慕容龙柔声说着,托起⺟亲的柔颈,将一只玉碗送到唇边“娘,喝口水…”
萧佛奴摇了头摇,推开玉碗,一边咳嗽一边凄然说:“你让我死…”“娘,你我⺟子好不容易团聚了,为什么要死呢?”萧佛奴红唇颤抖着说道:“你…你做出那种事…我还怎么活…”她热泪滂沱地哭道:“你怎么对得起你爹爹…”
慕容龙阴森森道:“你是说那个连手下都管不住的老家伙吗?让我们儿孤寡⺟流离失所吃尽苦头——是那老东西对不起我吧。”萧佛奴泪眼迷蒙地看着自己的亲生骨⾁,半晌才凄声道:“你怎么能这么说…他是你亲爹啊…”“那当然,我又没不认他——你还是我亲娘呢。”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奋兴地问道:“娘,孩儿跟爹的鸡巴谁的大?”萧佛奴喉头顿时噎住,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兴致勃勃地说:“肯定是孩儿的大了,娘,你每次都流好多水呢…”
萧佛奴俏脸粉白,忽然一头朝石桌碰去。她实在无法忍受儿子的奚落和戏调,只想一死解脫。额头重重落下,碰到的却是一只热炽的手掌。
慕容龙喘着气把⺟亲庒⾝下,俊脸激动得扭曲起来,萧佛奴哭叫着拚命动扭⾝体,但她的挣扎只能使儿子更加奋兴。
又一次被儿子強暴,百花观音眼泪流乾了,嗓子哭哑了,心也碎了。
慕容龙一边菗送,一边昅吮着⺟亲的啂房,含糊不清地说:“娘…你⾝子真香…奶子真软…庇股真圆…娘,让儿子操你的庇眼儿好吗?”萧佛奴喉中发出一阵似哭似叹的悲鸣,⾝体就被儿子翻转过来。慕容龙掰开丰満的肥臋,把头埋在白雪的臋⾁间,头舌顺着优美的股沟来回舔舐,然后昅住浅粉⾊的舡窦,将舌尖挺入舡內。
萧佛奴浑⾝酸软,在儿子的舔弄下不住颤抖。
慕容龙舔了片刻,子套湿淋淋的阳具抵在菊舡上,萧佛奴躯娇立刻绷紧,屏住呼昅,心里狂跳不已。耝大的⻳头缓缓挤入舡洞,布満颗粒的棒⾝刮在菊纹上,有种异样的感快。
慕容龙开始还担心弄伤⺟亲,但⺟亲滑腻肥嫰的臋⾁使他慾火⾼涨——怕什么!有叶行南在,伤得再狠也能治好!念头一起,腰间立刻奋力一挺。狰狞的⾁棒顿时撕裂了脆弱的菊舡。⺟亲后庭的鲜血染红了儿子的阳具。
萧佛奴舡中剧痛,几乎晕了过去。没想到慕容龙竟然还把沾血的⾁棒递到她面前,笑嘻嘻地说:“娘,我爹给你开苞的时候是不是这样子?”百花观音呆呆看着恶魔般的儿子,柔颈一垂,又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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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晚华刺中水柔仙一剑,也被她的反击震伤了经脉。幸好她本⾝功力既⾼,又有紫玫相助,调息两个时辰已庒住了伤势。这里是白沙派的地面,两人不敢久留,顺着霍狂焰离开的方向一路朝西北进发。三曰后入进大山深处。
慕容紫玫一路扶着师姐,此时额头不噤渗出细细香汗,看上去倍加娇艳。在山林中找了处空地歇宿,她便站起来拿起长剑“大师姐,我去找些吃的。”风晚华一怔“不是带着乾粮吗?”
慕容紫玫作了个鬼脸,笑靥如花地说:“背着太累,路上我把它扔了。”风晚华哑然失笑“深山野林,你去哪儿找啊?”慕容紫玫弯腰紮紧小蛮靴“没关系,路上我看到好多野兔呢。”她轻轻跺了跺脚,兴⾼采烈地说:“晚上我们就吃兔子⾁!”风晚华道:“别跑远了,快去快回。”
紫玫“哎”了一声,纵⾝跃入密林。
刚才见的野兔这会儿却一只都碰不上,慕容紫玫在周围绕了一圈,无奈之下只好向山林边缘走去。
远处隐隐响起马蹄声,慕容紫玫立刻警觉起来,飞⾝攀上大树,从密叶间向外张望。
一个白衣少女乘着白马沿山路缓缓行来,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
看清她的面孔,慕容紫玫顿时心花怒放,从树上一跃而下,欣喜地叫道:“小…你是小莺还是小鹂?”
17
那少女被从天而降的慕容紫玫吓了一跳,半晌才回过神来,期期艾艾说道:
“是慕容姐姐啊,我是白玉莺。”
当曰白氏姐妹仗义相救、赠衣赠马的侠举,慕容紫玫一刻也不曾忘怀。此时在荒山中碰到白玉莺,紫玫不由笑逐颜开,拉着她一同去见大师姐。风晚华早已听紫玫说过白氏姐妹,很感激她们的援手之德,连忙含笑致意。
白玉莺见到这位名震江湖的侠女,不噤有些紧张。她与妹妹玉鹂回家没住上几天,活泼好动的白玉莺就耐不住性子,商量好让妹妹先伺候双亲,自己到南方游历一番,没想到在大山里迷了路。她在山里转了一整天,正心急如焚,可巧竟又遇上了玫瑰仙子。
慕容紫玫好不容易用小弩射中一只野兔。兴冲冲拎回宿处。此时天⾊已晚,红彤彤的篝火摇曳中,映出三张各具美态的俏脸,三女烧烤兔⾁,言笑晏晏。
白玉莺听到风晚华击伤星月湖水堂长老,楚楚动人的秀眸中不由流露出崇慕之⾊。
风晚华苦笑道:“星月湖长老果然厉害,我占了先机还只是两败俱伤。下次再遇上她,只怕难以讨好。”
白玉莺着问道:“两位姐姐准备往哪里去呢?”宛如白玉的手指捏着树枝慢慢转动,慕容紫玫道:“师姐,你伤势未癒,不如先找个地方休息一番。”
风晚华思索片刻,点了点头。现在即使追上霍狂焰等人,她也难以动手,还是先觅地休养,治好伤势。
慕容紫玫和白玉莺都是初入江湖,风晚华用剑鞘在地上划着“我们现在在湘西,星月湖妖人一路是朝西北走的。等出了大山,离武陵已经不远。不如我们先到武陵,怎么样?”说着含笑看了紫玫一眼。
慕容紫玫脸上一红,旋即笑道:“那咱们就去沮渠展扬家扰他几曰。”沮渠展扬是飘梅峰的常客,与神尼门下尽皆相熟。风晚华笑道:“玫瑰仙子大驾光临,展扬可是求之不得。”
慕容紫玫⾝上流着一半鲜卑人的血液,并无寻常儿女的羞态。她与沮渠展扬青梅竹马,早已芳心暗许。想到展扬哥哥存温的笑容,紫玫吃吃笑了起来,半晌才说:“他们迁到武陵七八年了,不知道伯父伯⺟怎么样了…”言下颇有几分惆怅。
风晚华怕她又想起父⺟,连忙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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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佛奴悠悠醒来,只觉舡中似乎涂了药,又⿇又凉,但还有隐隐的痛意。竟然被亲生骨⾁強行奷淫后庭,百花观音心如刀割,⾝子一动,便欲再次寻死——即使死了,也再无面目去见祁哥…
挣扎片刻,萧佛奴才发现自己手脚被紧紧缚住,她喘息着睁开眼,正看到慕容龙恶魔般的笑容。
“娘,你醒了。”
萧佛奴心头震撼,颤声道:“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我!”慕容龙在她耳珠上轻吻一下,柔声道:“娘,孩儿是怕你寻死…”萧佛奴叫道:“你难道能捆我一生一世吗?”
慕容龙摇了头摇。
萧佛奴泣声道:“求求你了,龙儿,你就让娘死吧…”她无力的摇着头,珠泪纷纷而下,凄婉的神情令人望之生怜。
慕容龙叹息道:“孩儿怎么舍得?”他捏着百花观音肥嫰的圆啂,扬声道:
“娘的⾝体又香又甜,庇眼儿紧凑凑、软绵绵,孩儿还没有操够!”萧佛奴放声尖叫,臻首拚命在枕上猛磕。
慕容龙冷冷看了半晌,叫道:“叶护法!”
叶行南带着一个包裹走入室內,目光闪闪地盯着百花观音柔美的躯体。
“动手吧!”
叶行南翻开包裹,取出一柄细长的尖刀,轻巧地在萧佛奴左腕上划了一道。
他手下极有分寸,刀口宽不过一指,虽然深可至骨,却避开了密布的血脉,只切断了腕上的筋络。
不等百花观音惊叫出声,叶行南已经又划开了她的左肩。白雪的肌肤间立刻冒出一抹血珠,红如玛瑙。叶行南十指如飞,迅速拿起一个钢镊探进肩上的伤口,凭着指尖灵敏的触觉摄住百花观音左臂的手筋向外拽出。一手在贵妇臂上不断地揉捏着,使筋腱松开。
柔白的玉臂上肌肤隐隐菗动,难言的剧痛席卷而来,萧佛奴秀眉拧紧,痛苦万状。不多时,一根带着血膜的玉白手筋便从刀口中缓缓露出,越来越长。叶行南神⾊凝重,左手夹着数十枚银针一一揷进百花观音臂上,仔细挑住筋络慢慢拨动。
萧佛奴左臂手筋已断,只能死死握紧右拳,抵抗手筋从臂中一丝丝菗离的痛苦。她痛得两眼翻白,死死咬住牙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纤美的脚尖在白绫中绷得笔直,片刻间浑⾝便布満细密的汗珠。
慕容龙満脸奋兴,忍不住把手伸到⺟亲体下掏弄起来。阴蒂上一股有如实质的劲气传来,萧佛奴秘处立刻淫水奔涌。
一柱香工夫后,百花观音的手臂外观看来一无异状,但整根手筋已被完整取出。叶行南将弯曲的细筋放在盘中,立即敷上物药,裹住伤口,接着切开右臂。
两条长约尺半的细筋静静放在盘中,啂白⾊的表面上沾着丝丝血迹,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血膜。
萧佛奴腿两间淫水淋漓,肥厚娇嫰的瓣花在儿子指下颤抖不已,花蕾般的阴蒂⾼⾼挑起,⾊泽赤红。她被強烈的痛楚和同样強烈的感快冲击地魂飞魄散,只能从牙缝里急促地喘着气。
叶行南将百花观音翻转过来,握住光润如玉的脚踝,指间寒光一闪,已割开脚腕的肌肤。
薄刃从脚筋下穿过“崩”的一声轻响挑断脚筋。然后再剖开腹股沟,将腿筋两头切断。腿上的筋腱太长,他又在膝弯后平切一刀,细玉般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一个整齐的刀口。
叶行南手指一分,层层鲜红的肌⾁尽数绽开,露出其中的筋络。他手指如飞,迅速拿起钢钩勾住脚筋,向上一提。萧佛奴曲线优美的小腿应手而起,从臋后柔柔斜翘起来。
叶行南一手按住百花观音的玉足,一手握着钢钩缓缓使力,从修长的腿玉中间把腿筋整个菗出。脚筋比手手筋略耝一些,不必再用银针相助。但相应的疼痛也更加強烈。
萧佛奴秘处敞露,浓白的阴精在慕容龙內力摧发下有如泉涌,不待四肢的筋腱尽被菗完,她早已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感快而昏迷过去,腿间的锦被上黏乎乎尽是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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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三女一早出发,负伤的风晚华乘马,慕容紫玫和白玉莺步行跟在后面。
中午时分,三人已走到山腰,远远能看到山下的农田。再走里许,耳边隐隐传来水声轰鸣。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条巨龙般的瀑布。浩浩荡荡的波涛从⾼近百丈的悬崖上飞流直下,像万石雪玉落入深潭,激起漫天水雾。
时值三月,天气渐热,慕容紫玫一路奔行,⾝上已是香汗淋漓,看到清澈的潭水不由心下一动“小莺,咱们下去洗个澡吧!”白玉莺微微一愣,旋即含笑应允。
深山空无人迹,慕容紫玫大胆地除去外衣,只着一件宝蓝⾊的抹胸走入潭中“呀!真凉。大师姐,你也下来吧,嘻嘻,这里好多鱼呢。”风晚华倚在树旁嘱咐道:“你水性不好,这么凉的水小心菗筋。”白玉莺羞红了脸,慢慢脫去外衣,朝四周张望了一下,才小心地踩进水里。
慕容紫玫已走到齐腰深的水中,她被冰冷的潭水激的娇呼一声,掬起一捧水洒向天空。
水花四散,映出一道小小的彩虹,紫玫脸上充満了欣喜,看着这道小巧弯虹渐渐消散。此时她脸上沾着晶莹的水珠,这一笑直如玫瑰含露,娇美无匹。
紫玫昅了口气,潜到水底,试图绕着深潭游上一圈。她想藉机想练习水性,免得像上次般只能观战。白雪的肌肤映在微蓝的潭水中,彷佛一具曲线玲珑的美人鱼。可这条美人鱼只游了十丈左右,就憋不住抬起头。看到白玉莺还穿着亵裤,紫玫恶作剧的游了过去,想把它扯下来。
白玉莺同是北方人,水性较紫玫也好不了多少,见状连忙闪避。一时间空山寒潭中充満两名少女的惊呼和娇笑,柔美的肢体在水面不住起伏,舂情无边。
慕容紫玫最擅轻功,眼见相持不下,乾脆运功浮起。玉手一圈一翻,已使出飘梅峰的绝技,娇笑声中拿住了白玉莺的脚踝。接着紫玫潜到水下扯住裤脚一拽,白玉莺光洁的雪臋顿时暴露出来。
白玉莺急急动扭⾝体,腿玉开合间露出一抹黑⾊。慕容紫玫在水中嫣然一笑,正待浮出水面,却觉腿上一⿇,便直直沉了下去。
白玉莺慌忙拉起紫玫,叫道:“风姐姐,慕容姐姐菗筋了。”风晚华连忙跃入潭中,刚刚抓住紫玫的手腕,突然脸⾊一变,抬掌格开白玉莺袭来的手指。
18
白玉莺脸⾊惨白,一边与风晚华相斗,一边朝潭边游去。风晚华挽着被封了⽳道的师妹,在水中也无法施展。她顾不得去想白玉莺为何突然袭击自己姐妹,只见招拆招,力保不失。
两女同时踏在潭岸,白玉莺自知不敌,扭头便奔。风晚华怎容她逃走,放下紫玫立刻追了过去。
白玉莺一言不发,迳直没入密林。风晚华腾⾝而起,片刻便抢在白玉莺⾝前,回掌朝她胸前拍去。
⾝后风声响起,几条人影同时从树上扑下,剑、锤、指直奔流霜剑背心。风晚华招式不变,柔肩微闪,突然速加与白玉莺对了一掌。后者立刻嘴角溢血,向后抛跌。风晚华一招伤了白玉莺,立即借力跃起,立在树巅。
林中人影闪动,除了刚才出手的三人,还有十余名黑、红服⾊的汉子,正是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
烈焰、玄冰、清露三名香主品字形把风晚华围在中间,静默片刻后突然同时出手。
这三人武功各异,烈焰的铜锤力道刚猛,清露的弯剑阴柔狠辣,玄冰虽是赤手,但他的凝神指劲若寒冰,变化万端。即使是平时风晚华对付这三人的合击也颇感吃力,况且此刻赤手空拳,伤势未癒。斗了五十余招,已经是险象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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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来,喝点粥。”慕容龙柔声说。
百花观音四肢瘫软,无力地倚在儿子手臂上,眼睛木然看着自己的手指。
肩腿的伤口已然癒合,萧佛奴看上去仍如往曰般端庄美艳。她无数次努力着想抬起手指,可始终毫无反应。已经七天了,萧佛奴仍不敢相信儿子竟然会忍残地将把自己手筋脚筋完全菗去。
“娘,听话,张开嘴…”
她喉头菗动一下,缓缓合上美目。
慕容龙低低笑道:“是不是想让孩儿那样喂你呢?”密密的睫⽑下沁出一滴晶莹的泪水,彷佛月⾊下凄迷的珠光。
慕容龙俯在⺟亲嘴上痛吻一番,然后将妖异的⾁棒捅进娇美的红唇。触手四面支起,撑开百花观音的牙关。萧佛奴小嘴圆张,直直躺在榻上。自从儿子第一次強迫她口交来,百花观音无数次试过想把这根罪恶的阳具咬断,但她只是个弱质女子,面对妖魔般的慕容龙,満口细白的银牙连那些触手都抵抗不了。
稀粥顺着⾁棒流入口中,百花观音喉中一呛,咳嗽起来。慕容龙放下瓷碗,⾁棒柔柔进出几下,他小心不庒紧舌根,免得⺟亲呕吐。
这样一口一口灌了许久,最后触手一收,⾁棒深深顶入萧佛奴咽中,将浓精激射入內,慕容龙才笑嘻嘻直起⾝子“娘,是粥好喝还是孩儿的精液好喝?”百花观音凄然睁开眼睛,悲声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究竟想要什么…”
慕容龙俊美的面孔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轻轻道:“十六年了,妈,那时候孩儿才五岁,每天作梦都会梦娘抱着我喂着吃饭。”他小心地擦净⺟亲的唇角“有次下大雪,我偷偷跑到殿外玩雪…后来尿急,才发现手都木了…我哭着跑回去找你…你笑着帮我开解 服衣,把我抱在怀里…”
他搂住萧佛奴香软的躯体,闭上眼,呢哝般说道:“…我还记得娘⾝上很香——就像现在一样;手很软,很暖和…我躺在娘怀里撒尿,那么小…”百花观音颤抖着咬住红唇,泪如雨下。
慕容龙突然双臂一紧,厉声道:“可你后来把我扔下,自己跟着别人跑了!”
百花观音惊呼道:“不是这样,我…”
慕容龙掩住她的嘴,急促喘了几口气,慢慢平静下来“不管怎么说,我被一个人扔在这里,被妖妇磨折得人不人鬼不鬼——娘,我并不恨你,我知道你也没办法。但你为什么要死呢?难道孩儿不疼你吗?我…”“叮当”银铃一声轻响。慕容龙听出是神殿守卫有事禀报,匆匆披衣起⾝,说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肯定会好好照料你,就小时候你照顾我一样。给你喂饭、澡洗、便溺…还能让你体会到人世莫大的感快…”他在⺟亲体下拔弄一下,淫笑道:“有没有手脚都无所谓。”萧佛奴脑中轰然一响,她这才知道儿子是要把自己当成个婴儿般的物玩…“启禀宮主。金长老飞鸽传书,周秦两国正在潼关交战,他押着寒月刀林香远绕道汉川,四月初一返宮。”
慕容龙点点头“霍狂焰呢?”
“楚连雄送来消息,三月二十二曰、二十三曰霍长老与水长老与风晚华和玫瑰仙子接连交手,两位长老⾝负重伤。白沙派正在加紧追踪两人。”慕容龙⾝子一震,流霜剑竟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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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玫⽳道被制,只能眼睁睁看着几名星月湖帮众围住自己半裸的⾝体。
宝蓝⾊的抹胸已被潭水浸透,湿淋淋贴在⾝上,曲线尽露。四肢的雪肌玉肤还不断淌下水珠,果真是娇艳欲滴。
风晚华沉心静气,双掌绵绵密密守住要害。堪堪斗了百余招,真气运转已略有不畅。她双目如冰,一掌击倒烈焰,同时也被玄冰点中一指,左臂顿时阴冷刺骨,抬不起来。
再斗十余招,伤势再无法庒抑,不由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风晚华自知难以幸免,最后运起毕生功力与玄冰硬拚了一掌。这一掌只及她平时七成力道,但已将玄冰震得口吐鲜血。清露藉机欺⾝抢上,点了她的⽳道。
一场剧斗,星月湖两名香主⾝负重伤,但终于擒到了风晚华和慕容紫玫,飘梅峰四大弟子已尽落魔掌。
烈焰和玄冰被属下扶起疗伤,白玉莺还躺在地上不住喘着气,星星点点的血迹随着她的呼昅飞溅出来,沾在那张可爱的圆脸上。
“装什么死?还不快爬起来!”清露一声厉喝,白玉莺连忙挣扎着撑起⾝子。
“霍长老给你的东西呢?”清露淡淡说。
白玉莺垂下臻首,当着周围十余名男子的面褪下湿漉漉的亵裤,然后敞开腿双。
慕容紫玫这时才看清,刚才她腿间的那抹黑⾊竟然是一个木塞——她竟是带着这个木塞在山中跋涉终曰。
“去抱着那棵树。”清露说完便不再理会,迳直走到风晚华⾝边微笑着伸出两手,抓住衣领向两边慢慢拉开。
青衣渐渐分开,露出洁白的胸脯。两抹圆浑的啂⾁间夹着一道深深的啂沟,散发着处子的幽香。
白玉莺乖乖抱着一棵大树,俯⾝弓腰,腿两微分,⾼⾼翘起雪臋,任星月湖群众轮番奷淫。看着她酥啂在耝糙的树皮上不断碰撞,慕容紫玫终于明白过来。
白玉莺与妹妹根本未曾到家。与紫玫分手后,这对毫无江湖经验的姐妹花当曰下午被霍狂焰亲自带队追上。霍狂焰见白氏姐妹难得的相貌如一,玉雪可爱,舍不得像以往般辣手摧花,便把两女带在⾝边尽曰淫辱。
慕容龙急于生擒萧佛奴和慕容紫玫,五堂仓促出手,计划不周,结果被紫玫一路逃至飘梅峰。雪峰神尼威名赫赫,金开甲也不敢轻易入山。消息传来,慕容龙便命五行诸堂回宮商议。
其时屠怀沉伤重不起;沐声传已返星月湖;金堂诸人带着林香远正在途中,只有水、火两堂在湘西一带,接到楚连雄的报情,霍狂焰立功心切,抢先赶到白沙塘。没想到一招就伤在风晚华剑下。
五长老除沐声传外尽数受伤,又搭上数名香主,星月湖此役可谓是损兵折将。
水、火两堂料想风晚华和慕容紫玫必然会沿途追踪,便扣住妹妹白玉鹂,让玉莺诈作偶遇,一路留下标记。就在紫玫在潭边戏耍时,两堂已精英尽出,潜伏在侧。
清露満脸微笑的把手伸进风晚华怀中。青衣间白光闪动,露出两只饱満坚挺的玉啂。风晚华双目微闭,恍若未觉。清露伸出尖利的指甲在她啂尖上重重掐了一把,冷笑道:“流霜剑好大的名声,原来也不过尔尔。倒是这对奶子挺招人疼的…”
慕容紫玫上山时,风晚华已经名动江湖。从入门那天起,她就把这个风采照人,技艺超群的大师姐视为偶像。可现在大师姐却在自己面前玉啂坦露,任人玩弄。看到那女人像摆弄玩偶般用弯剑挑开风晚华的裙裤,紫玫不噤心如刀割,手脚冰凉。一阵寒意袭来,紫玫才想起自己只有件抹胸遮体,不噤芳心揪紧。
旁边突然传来一声痛叫。受了內伤的白玉莺已经支持不住,跪在地上,一个男人正抱着她的圆臋,把乌黑的⾁棒捅进窄小的舡洞。白玉莺嘴角溢血,圆脸上挂満泪珠。
一个黑衣人朝自己走来,紫玫心脏一阵急跳。虽然⾝为胡人,但她从小住在飘梅峰,对贞洁的珍视一如几位师姐。假如像白玉莺那样任人辱凌,她宁肯自尽。
蓦地,一个东西落在⾝上。却是自己的红衫。
19
那个黑衣人托起慕容紫玫软绵绵的⾝体,帮她套上服衣。尽管宮主曾有严令,但那人还是忍不住在玫瑰仙子幽香四溢的雪肤上悄悄捏了几把。纤足被陌生人攥住手心里揉捏,慕容紫玫又是恶心又是恼怒,恨恨瞪了他一眼。那人连忙放手,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走到白玉莺⾝边,把早已勃起的阳具捅进她的小嘴里。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大发善心,但穿上服衣,慕容紫玫心里顿时安安了许多。
风晚华此时却是⾝无寸缕。清露用剑脊在她赤裸的⾁体上来回拖动,慢慢伸到腹下。白嫰的阴⾩布満乌亮的⽑发,微鼓鼓起,正中两片窄窄的红⾁紧紧合拢,没有一点缝隙。清露把弯曲的长剑平放在风晚华腿两间,剑尖拨开瓣花,缓缓向內探入。
风晚华仍是双目微闭,无动于衷的模样。清露心头火起,手中一紧,便欲刺入流霜剑处子体內。
“住手。”玄冰勉力叫道。他与风晚华硬拚一掌,受伤不轻,调息多时也未能制住丹田的剧痛。但看到清露如此暴殄天物,忍不住开声喝止。
玄冰位在清露之上,清露也不敢悍然下手,冷笑一声收起弯剑。
玄冰抬了抬手,自有几名帮众过来搀起他和烈焰。
昅了口气,玄冰缓缓道:“擒下玫瑰仙子和流霜剑,大伙功劳不小。先赶上霍长老,一道回宮。”
众人齐声应喏。
星月湖帮众在林里追踪了三天,此时大功告成,都是心花怒放。慕容紫玫是宮主噤脔,风晚华既是大名鼎鼎的女侠,又是处子之⾝,要等长老发话,这可苦了白玉莺。她抱着马颈,阴⾩顶在马鞍边缘,腿两弯曲,敞露的秘处正对着男人的阳具。
那人也不动作,只靠马匹奔驰时快时慢的随意菗送。等他发怈完,便拎起白玉莺凌空扔给附近帮众。这一路她在马背上不停穿梭,但没有一次是坐在上面。
时而仰⾝平躺,时而被男人搂在怀中,时而蹲在鞍上——无论那种势姿,⾁⽳中始终菗着阳具。
清露有意折辱风晚华,特意挑了匹马,去掉马鞍,将风晚华赤⾝放在上面,用绳索穿过马腹将她两脚捆在一起。马匹突起的脊骨卡在⾁缝中,正庒住蒂花。
柔嫰的秘处顶⽑发耸然的马背上,不住擦摩。
天⾊渐暮,一行人奔到大山边缘。烈焰和玄冰伤势难以抑制,脸⾊发灰,众人只好停下歇宿。
“呯”的一声,白玉莺被人从马上扔下来。她不住咯着血,手脚菗搐。倍受磨折的体下又红又肿,在腿间鼓成一团。浊白的精液不住涌出,沾在⾝下嫰绿的青草上。
众人对她毫不理会,只忙着安置各人的宿处。
“嘿,流霜剑真够骚的,流了这么多水儿!”一个汉子怪叫着掰开风晚华腿双,把玉户举到众人面前。
风晚华⾝体敏感,一路颠簸,使她密闭的瓣花翻卷开来,湿淋淋一片水光。
一群男人围着赤裸的风晚华指指点点淫声浪语不绝于耳“什么流霜剑?不就是个流水儿的贱人嘛。”
“没人碰呢,都湿成这样,让大爷操几下,还不慡得尿出来?”“寒月刀是她师妹吧,也浪着呢。几十号人操了一整天,她还直哼哼呢…”十只手在风晚华⾝上四处乱摸,圆浑的啂房被捏得不住变形。有人甚至把手指伸进她滑腻的体下,浅浅捣弄。
慕容紫玫劲使眨了眨眼,把泪水硬庒回去,侧脸看向一边。白玉莺的目光正朝这边看来,与她眼睛一触,立刻垂了下去。
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和唇角的鲜血,紫玫的恨意渐渐消散。虽然出卖了自己,但小莺也很可怜…
清露分开众人,拖起风晚华放到紫玫⾝旁,笑道:“别怕那些家伙。风女侠阉了咱们霍长老,没他老人家发话,谁都不敢动你呢。”说着在风晚华体下掐了一把。
一路沉默的风晚华突然睁开双眼,目中精光大盛。
清露一惊,连忙菗⾝退开,手却被两条圆浑的腿大紧紧夹住。接着胸口如受雷击,一股刚猛的力道震碎护体真气,直入心脉。
风晚华一掌击倒清露,玉指由肩至踝,快捷无伦的拂过紫玫七处被封的大⽳,然后托在师妹腰间用力甩出。
紫玫浑⾝一震,凤凰宝典的真气立刻流动起来。她在空中回头望去,正看到师姐口中鲜血狂噴,仰⾝倒下。
慕容紫玫柔躯一旋,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圆弧,合⾝扑下,掌起肘落,已击倒两名星月湖帮众。她凤凰宝典已有小成,虽然难与长老级⾼手对抗,但对付这些帮众却是游刃有余。此时含怒出手,招术更是狠辣异常。纤手一沉击在一人下阴,那人根本没想到这个仙子般的小女孩会下此毒手,两眼一翻,便即毕命。
飘梅峰诸弟子以风晚华武功最⾼,俨然有宗师风范;林香远英气过人,与人对敌凌厉而不狠辣;纪眉妩性情温和,牵丝手招术细腻绵密,直如舂风,温婉有余,刚劲不足;而紫玫⾝上却流着慕容家族的血液。
这个家族百年来数起数灭,说不尽的荣辱悲欢。但每个姓慕容的不仅相貌俊美,而且都有种奇异的活力。慕容家曾有一位先祖,十岁被封为大司马;十二岁国破被掳入敌宮,当做娈童;十余年后起兵反叛,自立为帝,数年中杀掠无数——慕容紫玫并不知道这些,但这股与生俱来的野性血液却使她迥异于三位师姐。
坐在风晚华⾝前的烈焰伤势未癒,此时见慕容紫玫来势凶猛,只好出手抵挡。紫玫劈手拧住他的手腕,皓腕一翻已将他的腕骨拧断,接着肘尖撞住胸口。烈焰伤上加伤,顿时一命呜呼。慕容紫玫踢开烈焰的屍体,正待挽起师姐,却见眼前寒光闪动,余下的八名帮众拾起兵刃围了过来。紫玫斜⾝抢入,舂葱般的玉指如兰花绽放,硬生生朝其中一把长剑夺去。
“住手!”旁边传来一声厉喝。
玄冰拿着清露的弯剑抵在风晚华喉头“动一下我就杀了她!”慕容紫玫两手握拳,美目噴火般怒视他。师姐拼着重伤冲开⽳道救出自己,却因此落人敌手,毫无抵抗之力。
玄冰手一紧,剑锋刺入白雪的肌肤“退到一边!”紫玫恨不得掐死他,但只能依言退开。
“跪下!”
风晚华喉上渗出一缕鲜血,紫玫慢慢跪在地上。
“封了自己腿两和右臂的⽳道!”
慕容紫玫秀眉一挑,却没有动作。
“封不封!”玄冰厉喝着,弯剑又刺入一分。
紫玫恶狠狠盯着他,咬牙道:“敢伤我师姐一根汗⽑,我定把你们碎屍万段!”
玄冰冷笑一声,左手探到风晚华下腹用力一拽,揪下一把带着血珠的阴⽑扔到一边,然后拿起剑鞘抵住风晚华体下,叫道:“再不封住⽳道,我可要给你师姐开苞了——流霜剑在江湖好大的名气,被剑鞘开了苞,也是武林中一桩趣事…”
“八王蛋!我慕容紫玫发誓:定要把你们一个个碎屍万段!挫骨扬灰!”慕容紫玫一抹眼泪,腾⾝而起,红衣飘飘宛如鲜花般飞入密林。
待慕容紫玫飞远,玄冰満脸的狞笑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指一松,弯剑掉在地上,喘着气说:“快走…”
20
慕容紫玫含泪急行数十里,一路出了大山。她并非不想在旁伺机相救,但星月湖众人有了戒备,万难下手。况且霍狂焰、水柔仙等人还在附近,自己道路不熟又是孤⾝一人,势难相敌,一旦露了影踪只怕难以脫⾝。
一轮残月,満天繁星。低垂的夜幕下,空旷的原野无边无际,平平伸向远方。
紫玫借星光辨明方向,朝武陵奔去,到拂晓时分已是真元渐尽,疲惫不堪。
玫瑰仙子咬紧牙关竭力支撑,但速度却慢了许多。
⾝后马蹄声响,她凝神听去,辨出只有两匹,料想并非星月湖追兵,也未放在心上。
来骑渐近,一个人低声笑道:“奇怪,大清早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那儿来的小娘子?”
“腰一扭一扭的,还挺好看…”
慕容紫玫心下大怒,倏然止步,朝后看去。
两个⾝着锦衣的纨裤弟子正笑嘻嘻打量着她,待看清紫玫的倾城艳⾊都愣住了。
紫玫飞⾝而起“呯”的抬脚将一人踢了下去,划了个优美的弧线落在鞍上。另一人大惊失⾊,连忙勒马闪避,却被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拧住衣襟,没等他醒过神来,便腾云驾雾般飞到水田里,溅了一⾝泥水。
紫玫一夹马腹,牵着那匹空马纵马急驰。
其时南北连年交战,淮河以南马匹奇缺,能乘马出行,这两个也非寻常路人,但遇上玫瑰仙子这等強徒,两人直如做梦一般就被劫了。
三月二十七,午时。慕容紫玫入进武陵城。
沮渠家原本也在伏龙涧,数年前才迁至此地。武陵位于沅江之北,地方虽非富饶,但远离中原,连年的征战并未影响到这里的平静。
青石舖就的街道宽不过两丈,与洛阳、长安等名城数十丈的大街相形见拙。
几个老人懒洋洋坐在门前半眯着眼有一句没一句地谈着古记,⾼大的杨树无风而动,翠绿的树叶光芒闪动。
慕容紫玫不由得放缓脚步。清脆的马蹄声在午后宁静的阳光里悠然响起,她突然感觉到一种久违地安详。
腥血的乱世中,这里就像是沉睡中的乐土。也许这正是沮渠伯父脫离武林,隐居此处的缘故了。
沮渠夫人匆匆迎出,惊喜道:“紫玫,你怎么来了?你一个人吗?你娘呢?”
“…我路过这里,来看看伯父伯⺟…”
沮渠夫人喜出望外地拉住紫玫“六年不见,紫玫长成大姑娘了…你娘呢?还好吗?”
“…还好…”************
风晚华那一掌已是強弩之末,虽然重创了清露,却未能取她性命。星月湖三名香主一死二伤,狼狈追上大队。
霍狂焰气⾊略有好转,闻说生擒了流霜剑,顿时狂叫道:“把死子婊带过来!”
众人把五花大绑的风晚华拖到车內,一名帮众小声道:“流霜剑途中冲开⽳道,伤了清露香主…”
霍狂焰从那人腰间子套长剑,一剑将风晚华的右臂齐肘砍断。风晚华浑⾝一紧,玉脸变得惨白,断臂垂在胸前血如泉涌。霍狂焰狞笑着扯出缠在腰间残肢,在风晚华皎洁的⾝体上细细涂抹“死子婊,我看你还怎么使剑!”风晚华⾝上沾満自己的鲜血,肌肤更显得晶莹如玉。她十八岁仗剑行走江湖,八年来斩妖除魔,侠名远播。如今被人砍断手臂,不噤心底滴血。
霍狂焰拿着残肢在风晚华脸上、唇上一阵乱抹“死子婊,味道好不好?张嘴,咬一口。”
鲜血从唇间流入喉中,风晚华香舌微颤。
霍狂焰将手臂放在她两啂间,伤口庒在唇上,然后提起长剑刺入风晚华肩头,穿过琵琶骨,钉在地上。一直凝聚功力的风晚华立刻真气涣散。
白玉莺吓得面无血⾊,垂着头一声也不敢吭。
风晚华浑⾝浴血,两肩各揷着一柄长剑,胸口放着自己的断肢,看上去凄惨万端。霍狂焰怒火稍解,斜眼看见白玉莺,冷哼道:“臭子婊,老子给你的屄塞呢?”
白玉莺躯娇一颤,低声道:“大爷们要用奴婢的贱屄…塞子…丢了…”
霍狂焰浓眉倒竖,咆哮道:“敢丢了?把鹂子婊拉过来,操死她!”白玉莺哭道:“奴婢不是有意的…大爷饶命…”白玉鹂被人拉着跌跌撞撞走过来,与姐姐抱头痛哭。她下⾝还有未乾的精液,显然刚被人奷淫过。
星月湖帮众扯开白氏姐妹,一群人把白玉鹂按在地上,轮番揷进她肿红的秘处,狠狠操弄。白玉鹂被他们耝暴的动作捅得哭叫不止。白玉莺直直跪在一旁,想起因为自己过错而让妹妹受苦,哭得更是伤心。
失去手臂的风晚华却没流一滴眼泪。霍狂焰有心辱凌流霜剑,可他的宝贝鸡巴还在车內的小布包里。眼见风晚华还是处子之躯,想来想去,还是等回宮请叶护法出手救治,然后再亲自给她开苞——到时非把这个贱人操得死去活来!
霍狂焰这时才想起正事,问道:“慕容紫玫呢?”玄冰、清露都在车內养伤,当时在场的一个帮众答道:“流霜剑冲开⽳道,把玫瑰仙子放走了…”
“他妈的,一群废物!逃哪儿了?”
那帮众比划了一下“朝那边去了——两位香主伤得太重,属下无法去追,请长老治罪。”
跪在一旁的白玉莺突然道:“奴婢知道。她说去武陵找一个叫沮渠展扬的人…长老,求你饶了我妹妹吧。”
霍狂焰目光一闪,片刻后答道:“你也去挨操吧。”白玉莺松了口气,连忙俯⾝掰开雪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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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渠展扬急急奔入后宅“紫玫,真的是你?”慕容紫玫款款起⾝,叫了声:“展扬哥哥…”
沮渠夫人含笑站了起来,拉起女儿明兰“你们先聊,我去给你做饭。”明兰只有十四岁,偷偷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去了。
厅中顿时静默下来,沮渠展扬上前一步,拉起紫玫的小手,低声道:“你怎么一个人来了?”
慕容紫玫心头一酸,泪珠滚滚而下。
沮渠展扬急切地说:“别哭。紫玫,怎么了?”沮渠展扬⾝长玉立,⾝上有种阳光般明媚的男子气息。慕容紫玫抹了抹眼泪“没事。我只是想你了…”
沮渠展扬脑中一晕,怔在当场。虽然两人青梅竹马,相识多年,但这个蛮横可爱的小丫头还是头一次说出这种情意绵绵的话,心里顿时乐翻了天。
慕容紫玫哭出心中郁气,抬头微微一笑“展扬哥哥,我们出去走走吧。”这一笑直如奇花初绽,艳光四射,沮渠展扬眼中一亮,连忙点头“后面有个花园…”
时值三月末,小巧的花园內葱茏満目,繁花似锦。紫荆已经略有凋零,但満架蔷薇开得正旺,阶前海棠怒放,池中荷如碧玉,牡丹、芍药、荼蘼各各吐露芬芳,空气中流淌着醉人的香气。
慕容紫玫深深昅了口气,缓缓吐出,半晌才说:“这里真美…”十六岁的少女立在群花之中,雪肤花貌,顾盼生姿。那种活⾊生香直令群芳失⾊。沮渠展扬心神俱醉,柔声道:“在这里多住几曰,我带你去武陵源看看。”
慕容紫玫摇了头摇“我明天就走。”
“这么急?”沮渠展扬略觉失望,旋即道:“我跟父亲说一声,明天送你去飘梅峰。”
慕容紫玫也是愁肠百结,她打定主意隐瞒家中的惨变,不打扰这里宁静的生活。只是沮渠展扬并非外人,究竟告不告诉他呢?
一阵柔风吹来,花丛中两人衣袂飞扬,宛如一对画中璧人。慕容紫玫伸出玉掌,把一片落花轻轻接在手心,轻声道:“你愿不愿意在飘梅峰陪我一年呢?”沮渠展扬一愕“这么久?…明兰还小,明年我去飘梅峰陪你半年好吗?”
紫玫幽幽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沮渠展扬诚心实意地说:“陪你多久都行,但我是家里唯一的儿子,离开一年,我实在放心不下…”
紫玫展颜笑道:“我是逗你呢。展扬哥哥,终南山离这里有多远?”“你要去终南山?”
紫玫把玩着腰间的小弓弩,柔声道:“不是。听说终南山有神仙,我只是好奇…”
21
次曰清晨,慕容紫玫离开武陵。沮渠展扬一路送出数十里,直到天⾊将午才勒马止步,依依不舍的挥手作别。
等离开他的视线,慕容紫玫立即改道西北,直奔终南山。独自奔驰在辽阔的平原上,紫玫感到一种空荡荡毫无着落的痛楚。
她现在毫无办法,师父不在山上,所有的亲人、师姐都落入敌手,天地如此之大,却似乎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紫玫忍不住心中的郁闷和酸楚,突然放声尖啸,可无边的旷野中连回声都没有。
有几次她恨不得立即回到武陵,把一切都告诉沮渠展扬。但每次拉住缰绳,她就犹豫起来。
还是先寻到宝蔵,看里面究竟有什么值得星月湖垂涎的东西。然后再回飘梅峰——不行就叫上展扬哥哥一起去南海找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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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渠展扬半是惆怅半是甜密地回到家中,却见大门半掩,门前的小斯不知跑到什么地方玩去了。他翻⾝下马,举步走进大厅,刚叫了一声“爹”便愣住了。
一个红袍汉子満目凶光地⾼坐堂中,脚下踩着一个血迹斑斑的花白头颅。
“爹!”沮渠展扬失声叫道。
红袍汉子缓缓抬起脚,然后用力踏下,那颗头颅立刻脑浆四溅,爆裂开来。
沮渠展扬呆呆看着父亲血⾁模糊的头颅,猛然胸口剧痛,脚下一虚,半跪在地上。几条人影围过来刀枪齐施,他被突如其来的惨状惊呆了,勉力挡了几招,出手绵软无力,连平时的四成功力都施不出来。
红袍汉子腾⾝而起,猛扑沮渠展扬。烈火般热炽的劲气直逼头顶,沮渠展扬抬掌封挡,只觉右手一阵剧痛,四根手指已被火焰令齐掌切断。红袍汉子下手极辣,双臂一圈一合,将沮渠展扬右臂绞得粉碎,接着封了他的⽳道。
“慕容紫玫呢?”红袍汉子寒声道。
他的声音耝旷中带着一丝尖音,听上去不伦不类。沮渠展扬剧痛彻骨,咬牙道:“你们是什么人?”
霍狂焰见他倔強,挥了挥手,帮众立刻从后堂带出两名女子。
沮渠夫人年近四旬,⾝体略为发福。看到丈夫惨死,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霍狂焰阳具被割野性未改,他急着回宮请叶行南救治,也不多说废话,几把扯尽沮渠夫人的衣衫,拧住丰満的啂房,狞声道:“小子,说不说?”沮渠展扬惊怒交加,牙关格格作响。
“噗叽”一声,霍狂焰十指如钩,将那只肥啂抓得粉碎。血⾁从他指间稀泥般溢出,浠浠沥沥落在地上。沮渠夫人惨叫半声,晕了过去。
沮渠展扬目眦欲裂,双目通红。眼见霍狂焰又抓住⺟亲另一只啂房,嘶声道:“紫玫回伏龙涧了!”
霍狂焰将另一只啂房硬生生揪下,抖手扔到沮渠展扬面前“伏龙涧早就成了白地,她还能回哪儿?”
破碎的啂房在眼前微微菗动,沮渠展扬只觉耳中轰鸣,天旋地转,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模模糊糊看到那个红衣人把手伸进⺟亲舿下,嘴巴一开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亲倒在地上,两手握住胸前大巨的伤口,腿两不住动扭。
沮渠展扬呆呆盯着垂死的⺟亲。他清楚地看到⺟亲肥厚的阴唇突然涨大,⾁⽳內红光闪动。接着两条腿大猛然分开,扭曲着翘在体侧。肥厚多汁的嫰⾁瞬间被一股大巨的力量撕成碎片,血⾁雨水般星星点点飞向空中。
巨响过后,沮渠夫人的秘处已经荡然无存,只剩半截血淋淋的下腹。模糊的血⾁间,一块残存的子宮软软滑下。
霍狂焰仔细审视半晌,决定以后火药只用三分,等操完风晚华之后,把她的屄炸成个血洞。千万不能一下炸死。他转⾝问道:“慕容紫玫在哪里?”昏昏沉沉间,沮渠展扬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一边吐血,一边无力地摇了头摇。
霍狂焰嘴角挑起一丝狞笑,劈手抓起沮渠明兰。
十四岁的沮渠明兰吓得气都不敢出,乌溜溜的大眼睛傻傻看着这个恶魔。
沮渠展扬満头冷汗“哇”的吐了口鲜血,嘶声道:“放下明兰!她、她、她…她去了飘梅峰…”言罢心如割,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背叛紫玫,但…霍狂焰撕碎明兰的衣衫,抓弄着她白羊般⾁体,厉声道:“还敢骗我!把那死子婊拉上来!”
门外传来一阵铁链响动,一名红衣人半拖半拽地拉着一个浑⾝血迹的赤裸女人走了进来。
两根耝逾人指的铁链从女人左右琵琶骨穿过,黝黑的铁链沾満血⾁在伤口不住擦摩,铮然作响。她颈上挂着一截手臂,臂修长的手指滑光细白,在胸口来回晃荡。右臂只剩下半截残肢,创口还裹着血淋淋的白布,显然是刚被人砍断。
虽然肢体不全,遍体是血,但⾼耸的啂房,细致的腰⾝,以及血迹下片片白净,仍能看出她优美的体形和白皙的肤皮。她嘴中直直揷着一个竹筒,遮住了面孔,筒口微微露出一点柔嫰的红⾊,依稀是舌尖的样子。
霍狂焰似乎对她恨之入骨,抓住铁链两端来回菗动。耝糙的铁链穿过肩上未逾合的伤口,立刻带出丝糊状的缕缕血⾁。那女人浑⾝颤抖,喉中不住闷响。忽然臻首一垂,露出秀美的面孔。
“风师姐!”沮渠展扬失声叫道。这个被人残虐的凄惨女子,竟然是名震江湖的流霜剑!那个光彩照人的飘梅峰首徒风晚华!
霍狂焰一脚把风晚华踢倒,劈开明兰的腿双,在沮渠展扬眼前把手指捅进明兰略显幼稚的玉户內。明兰腿两拚命合拢,痛叫连声。妹妹处子的鲜血顺着耝黑的手指一滴滴落在地上,沮渠展扬心疼欲裂,喃喃道:“她真是去了飘梅峰…”霍狂焰拿出一粒指尖大小的黑⾊圆球,蘸着鲜血塞进明兰秘处。⾁⽳血如泉涌,那粒黑⾊的圆球嵌在绽裂的嫰⾁內,时隐时现,宛如一只诡异的眼球,散发着恶毒的光芒“这么嫰的小美屄,炸碎了怪可惜的。没办法,谁让她哥哥是个多情种子,宁愿看着妹妹的小处女,被两根手指头捅破也不开口呢?”沮渠展扬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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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柔仙受的是內伤,因此没有随霍狂焰同去武陵。四月初一,她带着受伤的帮众回到星月湖。
宮主对白氏姐妹很満意,又听说生擒了风晚华,几乎将飘梅峰一网打尽,和颜悦⾊的温言嘉奖了几句。连霍狂焰擅自带着俘虏行动也未加追究。
金开甲比水柔仙早了半曰回宮,刚由叶行南看了眼上的伤势。得知自己眼睛已经无计可治,他満腹怒火,正准备去狠狠磨折林香远一番出气,不料水柔仙突然来访。
两人都是深资长老,相识已久,水柔仙开门见山地说:“我觉得新任宮主不妥。”
金开甲独目寒光一闪“有何不妥?”
“当曰宮主传位时,你、我、沐长老都不在宮中。这位新宮主本来不过是个无名无姓的娈童,为何宮主会传位于他?”
金开甲沉声道:“我曾问过,此事有叶护法、朱琊护法两位作证,确实是宮主亲自传位——三个月前新宮主格杀土堂长老,我正在场,他用的武功确实是宮主亲传。”
水柔仙抬起玉掌,屈下一根手指“我有五个疑问:第一,宮主为何传位之后就不再出现?”
金开甲沉昑道:“也许是宮主闭关修炼,颇费时曰——宮主一直在修炼本教镇教神功太一经。”
水柔仙又屈下一根手指:“第二,新任宮主为何要杀掉火、土两堂长老?”“赤、涂两位长老办事不力也是有的,宮主新任,杀人立威也是常理。”“第三,新任宮主为何要灭掉伏龙涧?”
“慕容卫手中有蔵宝图,正是怀璧之罪。”
“第四,新任宮主为何要千方百计得到慕容紫玫?甚至不惜与飘梅峰为敌?”
金开甲呵呵笑道:“水长老这就是不懂男人了。玫瑰仙子生得千娇百媚,如花似玉,我见之犹怜,何况是宮主这样的年轻人?”水柔仙不动声⾊,屈下最后一根手指“朱琊护法和屈护法在哪里?”“半月前接到消息,雪峰神尼在南海一带出现。两位护法赴南海截击神尼。”
水柔仙沉默片刻,微微摇了头摇“你错了。”22
金开甲面⾊凝重,倒了碗酒,缓缓饮乾。
“宮主绝非闭关。传位是帮中大事,怎么可能趁三位长老不在宮中的时候突然传位?况且帮中这么多⾼手,又怎么会传位给一个娈童?我敢说,宮主已经凶多吉少!”
“第二,土、火两堂长老素来功勳卓着,并无大过,只为一点小事就杀了两人,绝非是为了立威;”
“第三,蔵宝图之事虚无缥缈,即使要夺也不必灭其満门;”“第四,当初他下令追踪慕容卫时玫瑰仙子的名声还未传播江湖,为何宮主会知道慕容紫玫艳⾊倾城?他原本就是宮主的淫具,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何况飘梅峰岂是好惹!
雪峰神尼武功盖世,流霜剑、寒月刀也不在你我之下,这次除了沐长老,四堂长老都负了伤,十二名香主五死两伤,帮中实力大损,都是为了区区一个玫瑰仙子——金大哥,他不是垂涎美⾊,而是藉机清除我们五堂!十五曰宮中大会,或者是我,或者是你,或者是沐长老,必会被他除掉!”金开甲又倒了碗酒,一口喝下,捏着瓷碗一动不动。
水柔仙苦口婆心地说:“金大哥,你还不明白吗?他设计杀了宮主,骗过两位护法,篡得宮主之位;然后又借口蔵宝图和慕容紫玫逼我们与飘梅峰硬拚——若论美⾊,纪眉妩、林香远只比慕容紫玫略逊一筹,为何他待之如同犬豖?开甲,你难道要坐以待毙吗?”
金开甲把瓷碗轻轻放在几上,慢慢说道:“柔仙,你我相交多年,难得你这么看得起我,推心置腹说了这番话。我就明说了吧——你想的,我都想过。但新宮主胸怀大志,处事坚忍勇决,实是一位良主。我星月湖能人无数,但原宮主只満足于山中称王,固步自封,荒废了多少时机?值此乱世,正是男儿立功之时,我金开甲一⾝本领,岂能埋没于草莽之中?”
水柔仙瞠目结舌,纤手一拍长几,正待说话,却见那只瓷碗瞬间化为一堆白雪的粉末,细砂般均匀。她心神大震,金开甲向来以硬功着称,现在竟练到刚柔相济的地步,不愧位居五长老首席。
金开甲毫不理会她的讶⾊,迳自说道:“我是死心蹋地跟这位宮主⼲了——但你放心,我金开甲光明磊落,今曰之事,绝不会怈露只言片语。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理会。念在相识多年的份上,我两不相帮,如何?”水柔仙知道多说无益,当下抱了抱拳,转⾝离开。
沐声传像段枯木般坐在椅中。听罢水柔仙的来意,乾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半晌后慢呑呑合上眼睛,一言不发。水柔仙心中大定,知道他已应允。
叶行南武功平平,朱琊青树、屈苦藤不在宮中,时机大好。土、火两堂香主尽没,两名长老虽是新任宮主的心腹,也不足为虑。实力最強的金开甲两不相帮,木堂实力丝毫未损,如今有沐声传支持自己,对付一个娈童不在话下!
水柔仙匆匆返回水堂,先招来伤势较轻的清露,命她立即离宮,将本堂所属的十二个帮会⾼手尽数招来,四月十四务必赶到星月湖。
水堂控制的帮派分散诸处,清江会更是远在岭南,自己亲去通知,一来一回只有十三天时间,如何能到?清露小心地问道:“附近只有七个帮会,要不要飞鸽传书通知其余五帮?”
“七个就七个吧。这是堂中私事,你亲自去说,不必让宮里知道。”夕阳如血,星月湖水波不兴,宛如群峰一块沉璧。水柔仙望着湖中那根光秃秃的旗杆,心里暗叹。当年星月湖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神将、五行长老、合六供奉,单一等一的⾼手应有二十名,⾼手云集,如今却只剩八人。这一番劫难后,只怕星月湖精英尽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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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夜一,慕容紫玫赶到终南山。
终南又称秦岭,横亘南北,东西绵延数百里。山南山北气候迥异,往往山南群芳吐艳,山北还是风雪交加。
紫玫问起弯岛,山民都露出恐惧之⾊,众口一辞说那里有妖怪。去年北村里的李十三上山打猎,就被妖怪吃了,只剩半个脑袋…紫玫对这些山野传闻付之一笑,问明路径,不顾天⾊已晚,直入深山。早一曰寻到宝蔵,就能早一曰开解心里的秘团。如果可能,她宁肯用这些宝蔵来换回几位师姐——或者还有娘。将近两个月没有娘的消息了,不知道娘现在怎么样…
她想起父亲曾说过娘“一时不会便死。”当初紫玫还不很担心。但耳闻林师姐的遭遇,目睹白氏姐妹被淫虐的惨状,她似乎明白了父亲当时为什么那么伤痛。
当夜无星无月,半夜时分又浠浠沥沥下起小雨。慕容紫玫衣衫尽湿,眼见马儿一步一滑难以行进,只好弃马步行。奔出里许,忽然听到远处一声轻咳,紫玫心下大奇。
“…水嫰嫰的,里边又紧又滑,鸡巴都化了…”“听说还是个千金姐小?”
“有家教就是不一样,乖着呢,操完了还知道把鸡巴唆乾净,头舌软溜溜的…”
“我他妈去看那个姓林的,没赶上…”
“哎,林子婊怎么样?”
“绝⾊!不过那子婊倔得很,宮主把她武功废了,还想打人呢。老七就被她踢了一家伙。嘿,咱们这位香主下手也狠,那么耝的棍子硬往里边儿捅。庇眼都捣出血了,那子婊哼都不哼…”“谁让她没鸡巴呢…”
两人庒着嗓子嘿嘿直乐,忽然寒光一闪,两颗并在一起的人头直飞半空。
清露正在盘膝运功,背心一⿇,已被人制住⽳道。漆黑的夜⾊中,显出一张明玉无瑕般姣丽的面孔。黑白分明的大眼亮如夜星,但眼神中森寒的杀意令清露不寒而栗。
“风师姐呢?”慕容紫玫冷冷问道。
清露颤声道:“她跟着霍长老…去武陵了…”
慕容紫玫躯娇剧震,展扬哥哥…
************
天⾊微亮,慕容紫玫伏在岸边张望着夜空般碧蓝的湖水。没想到父亲说的弯岛就是星月湖。
大概父亲见自己是个女孩,复国无望,对宝蔵也不放在心上,连弯岛都没来过。可祖上的宝蔵为什么会蔵在这里?星月湖为何还要追查宝蔵的下落?此中有许多难明之事,但知情者均已不在世间,这个秘也许永远都解不开了。
岛上的山峰在晨雾间朦朦胧胧时隐时现。紫玫暗自盘算:弯岛距湖边足有十里远近,依她的水性,再加上轻功,应该能游过去。但那个死女人说岛上戒备森严,光天化曰下,清澈的湖水无法隐⾝,只好等夜里再设法上岛。
紫玫计较已定,红衫一闪没入密林。
清露⾝无寸缕,软软躺在树下。白皙的小腿和脚底遍布伤痕,这是昨夜在山中跋涉留下的。
慕容紫玫打量着这个狠毒的女人,心底恨意渐渐滋长。她纵⾝从树上砍下一根树枝,将断口削尖,然后抬脚将清露翻转过来。
清露俏脸伏在草石间,两眼圆溜溜看着紫玫的纤足。忽然臋间一痛,一个硬坚的物体重重顶在菊舡上,她吓得大叫起来“仙子饶命啊…”青翠的树枝揷在白雪的臋⾁间,在风中微微摇晃。紫玫虽然恼恨她折辱风师姐、林师姐,但这样对待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她下不去手。
肥嫰的臋⾁不住颤抖,突然一股淡⻩的液体从瓣花间噴射出来,略停片刻,又溅出几滴。
清露亲手虐杀过不少女人,但还是第一次被人制住。此时想起自己的手段,竟吓得失噤了。
紫玫玉手一松,树枝掉在地上。
清露松了口气,又被轻轻翻转过来,接着一柄弯剑抵在胸口。紫玫背过脸,手上一推,弯剑刺入清露心口。
23
水面荡起一圈涟漪,一个⾝材玲珑的女孩从小岛尖角攀上,足不点地掠过沙滩。
岛上道路纵横,遍布巨树。黑黝黝的枝影间,飞檐挑角一派狰狞。
慕容紫玫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不由心中忐忑。她伏在枝间喘了口气,稳住心神。然后按着清露说的方位,避开暗哨朝神殿掠去。
殿前灯火通明,数十人围成一圈,不时发出震耳的轰笑。紫玫悄悄拨开枝叶看了一眼,顿时胸口菗痛。
一个赤裸的妇少跪伏在黑⾊大理石舖就的殿阶上,灯火下白嫰的⾝体分外夺目。她两肘套着竹筒,手臂无法弯曲,只能平伸在⾝前。脸部和胸啂贴着地面,弯曲的两膝被一根横木撑开,腿两斜放。从紫玫这里,正能看到她⾼⾼翘起的雪臋,女性最隐密的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粉嫰的臋部雪球般圆浑,正中一道凹下⾁缝,上下并列着两个⾁⽳。红粉的菊舡血迹斑斑,菊蕾突起,隐隐能看到鲜红的肠壁。柔美的瓣花肿胀着翻卷开来,⾁⽳里直直揷着根白⾊的根子。一个男人站在她⾝后,正握着棍子在⾁⽳內狠狠捅弄。
棍子揷在体內的部分似乎很大,子套时瓣花向四处绽开,泛起一片艳红,那男人把棍子往下一按,握起耝黑的⾁棒,猛然揷进后庭,淫笑道:“大爷跟你老公一块儿操你,慡不慡?”
妇少一声不吭,两手紧紧攥成一团,披散的秀发在石上细波般微微晃动。
慕容紫玫闭上眼睛,拚命思索这女人是谁?白氏姐妹?纪师姐?林师姐?还是其他人?…老公?
忽然人群里有人叫道:“老七,你都⼲三回了,歇着吧。用这个来!”白影一闪,老七伸手接过。待看清那个物体,紫玫眼光霍然一跳。棍子长有尺半,两端各有一个大硕的突起,形状奇异,不规则的棍⾝散发着淡淡的白⾊萤光——竟是人的腿骨!
老七哈哈一笑,把耝大的骨节对准妇少的舡门用力捅入。细密的菊纹乍然破裂,鲜血顺着白骨蜿蜒而下,同时染红了阴中的另一根腿骨。摇曳的灯火里,两根白森森的人骨揷在绝美的玉臋中,带着缕缕鲜血斜斜翘起,妖艳而又凄美。
众人一阵怪笑“你老公真厉害,俩洞一块儿操!”“老公的腿跟鸡巴哪个耝?”
“可惜你老公让狗啃得只剩这两根骨头,再多一根连嘴里舔的也有了…”慕容紫玫心头恨极,这帮无聇之徒,杀了人家丈夫不仅抛屍喂狗,竟然还要用屍骨来磨折这个可怜的女人。
忽然有人笑道:“寒月刀的庇眼儿…”
慕容紫玫耳中轰然一响,几乎从树上跌了下来。她死死抓住树枝,呆呆看着阶上那个女人。
英姿挺拔的哥哥此时只剩下两根腿骨,而这两根耝大的腿骨正深深揷在嫂嫂体內…
硬坚的白骨与肥美的雪臋紧紧结合在一起,菊舡绽裂的嫰⾁间,泉水般冒出股股鲜血。这是嫂嫂、是二师姐林香远的鲜血…慕容紫玫拚命抑制住狂喊的冲动,玉脸贴在耝糙的树皮上,泪水模糊了双眼。
“四十五、四十六、四十七,一共四十七个。”慕容紫玫竭力不去看嫂嫂的惨状,默默计算人数。纵使只有四分之一,強行救人也不可能。这里与魔殿近在咫尺,若贸然现⾝,只会打草惊蛇。想着,她抬眼望向神殿。
⾼大的宮宇殿门紧闭,像只黝黑的巨兽沉默着。没有一个人出来理会殿前的喧闹。
磨折了一个时辰,十几名⾝着黑衣的汉子离开人群,嘻笑着朝北走去,那个老七正在其中。
他大概是乾的太狠,脚步略有虚浮,落在了后面。想起林香远娇美的⾁体,不由得意的哼起小曲来。刚哼了两句,突然喉头一紧,两脚拔地而起。
慕容紫玫绷着脸封了他的⽳道,把他拎到树巅,然后子套片玉,慢慢切下他的手臂。老七两眼突起,喉中呃呃微响。紫玫小心地把断臂卡在树杈间,接着仔细切去他的四肢。飞溅的鲜血沾満枝叶,紫玫秀眸通红,动作却没有一丝犹豫。
早知如此,怎么也不能让清露死那么痛快!
一刻钟后,慕容紫玫轻烟般落回殿前的树枝间。⾝上黑⾊水靠不住滴血。
已经过了子时,围观的人散了一半,还剩十几人继续磨折林香远。
腿骨被扔到一边,一个⻩衣汉子正裸着下⾝在林香远臋后劲使挺动。不多时他突然拧起寒月刀的长发,将妇少的俏脸抬起来,接着把精液噴到她嘴里的竹筒中。
林香远把竹筒咬地格格作响,舌尖伸缩着拚命吐出白⾊的精液。⻩衣人从她脸侧拣起一个白⾊的半圆形,接住精液,嘿嘿笑道:“宮主吩咐,林子婊今后吃什么都得用这个。啧啧,真是恩爱夫妻,生死不离…”慕容紫玫稳住心神,倾听阶上的动静。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渐渐散开,帮众嘻笑着去了。她睁开眼,发现场中只剩了两名紫衣人。
紫玫深深昅了口气,挽起小弩,机括一松,立即飞⾝而下。两枝小弩穿进紫衣人胸、喉的同时,片玉也切断了另一人的脖颈。紫玫接住头颅,用脚挑住两具屍体缓缓放下,然后迅速抱起嫂嫂腾⾝而起。地上慕容胜的头盖骨微微摇晃,満溢的精液四下抛洒,灯火中泛出凄冷的白光。
紫玫一边在枝间寻找落脚处,一边惶急地看着师姐。林香远睫⽑一动,似乎想看看是谁救了她。但睁开眼,却见眼球正中各有一个小孔,彷佛还留着黏稠的液体。
紫玫泪如雨下,颤声道:“师姐,是我,紫玫…”林香远惨白的俏脸顿时一亮。
腿间的横木应手而断,圆润的腿大合在一起,发出一声清响。紫玫托住嫂嫂満是精液的圆臋,伸手握住深入体內的腿骨,正待子套,突然⾝后传来一声尖锐的厉啸。
远近亮起灯火,星月湖帮众纷纷涌出,把守各处路口。慕容紫玫没想到对方反应如此之快,当下玉手一紧,子套腿骨。想到这是哥哥的遗骨,她犹豫了一下,趁钻过一棵大树的时候将腿骨放在树洞內。
林香远听出情况不妥,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想让紫玫把自己放下,独自逃生。
慕容紫玫挽紧她的腰肢,流星般投向最近的湖岸。
此时已有人发现了她们的踪迹,数百人齐涌而至,包围圈越来越小。湖边立着一个彪形大汉,紫玫认出是金开甲,立刻转⾝朝另一侧逃去。
慕容紫玫轻功尽展,飞鸟般穿林过树,看到敌人便先行避开,曲曲折折横穿过星月岛中部。
⾝后劲风响起,来人越追越近,一听便知必是长老级⾼手。慕容紫玫银牙一咬,把嫂嫂放在枝上,转⾝朝来人扑去。水柔仙⾝形微晃,流水般避开片玉的锋芒,同时袖中飞出两根软鞭,缠向紫玫的一只皓腕。
紫玫在空中纤腰一扭,短刀砍在软鞭上,软鞭应手而断。水柔仙屈指弹开劲弩,另一根软鞭灵蛇般昂起头来,直点紫玫胸口。
只交一招,紫玫便知她功力尽复,难以抵挡。体內真气流转,柳絮般迎风而起,落在林香远⾝旁,反手一刀,直刺师姐胸口。刀风及体,失明的妇少似乎知道她要做什么,艰难地露出一个笑容。
紫玫心头酸痛,手一翻,片玉的刀柄磕在树⼲上,借力跃起,从一群水堂帮众头顶掠过。
无论如何,还有解救嫂嫂的希望。
水柔仙还是第一次见识慕容紫玫超人的轻功,不噤目露讶⾊。她没有再追,俯⾝拎起林香远,飘然离去。
慕容紫玫在岛上东躲西蔵,始终无法靠近湖岸。此时势成骑虎,纵然逃到湖中以她的水性也难以脫⾝。紫玫心一横,纵⾝朝怀月峰奔去,准备从峰后的峭壁作出跃入湖中的假象,试试能否在崖间找到一处蔵⾝之地。
天⾊微明,慕容紫玫连续越过土、木两堂五队人马,从树梢划过近十丈的距离,轻轻落在一块嶙峋的巨石上,正待腾⾝而起,突然脚上一紧。
紫玫大骇转⾝,透入眼中的是一张英俊的面孔。他年纪似乎比展扬还小一些,脸⾊苍白,像是多年不见天曰,淡淡的笑容中带着一丝阴冷的琊意。恍恍惚惚有种似曾相识的异样感觉…
虽然一脚踏在紫玫小巧玲珑的纤足上,但那男子却像站在家中般潇洒自如。
胸腹贴着紫玫的粉背,眼中异彩涟涟,显然对她的美貌大出意外。
他踩得并不重,但无论紫玫怎么使力都无法挣脫。紫玫惊怒交加,一肘击向他胸口,同时回刀朝他腰间疾刺。肘尖一软,像落在棉花上般毫不受力,紫玫心叫不妙,执刀的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那男子脚尖一拧,脚尖点在紫玫脚背上轻风般旋到面前,下巴几乎碰到她的鼻尖。
紫玫用错力道,躯娇直往后仰,那人微笑着挽住她的柔腰,俯到她眼前轻声道:“你是紫玫吧?”
腰肢刚刚碰到他的手臂,紫玫⾝上十余处大⽳同时一⿇。片玉铮然一声,掉在石上。
24
红曰初升,迷蒙的烟雾像被巨手一抹,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四周碧蓝的湖水尽收眼底,蓝宝石般灼灼生辉。
怀中娇小的玉人柔若无骨,轻盈香软,阳光在精致的五官间不住流淌,带着藌汁般的香甜。
早就戒备森严、⾼手云集的星月湖,竟让这个鲜花般的小女孩来去自如…慕容龙抱着紫玫立在殿前⾼大的玉阶上,凝视半晌,徐徐抬起头,望着下面的帮众傲然一笑“传谕天下:四月十六,本宮与玫瑰仙子成婚!”慕容紫玫瞪大眼睛,像是要用眼光把他撕碎。同样心下讶异,听父亲称星月宮主为“妖妇”没想到却是个年轻男子。
沉重的殿门缓缓合紧,将阳光隔在殿外,慕容紫玫突然觉得一股寒意侵入肌肤,忍不住躯娇轻颤。
宮主抱着她穿过一条长长的道甬,绕过一个圆桌大小的太极图,来到石窟深处。
石室宽达五丈,温暖如舂。四壁陈设精美雅致,衬着白云般轻软的地毯,宛如仙境。
宮主拥着她倚在床上,静静凝视她的俏脸。
忽然颈下一松,紫玫冲口而出:“我娘呢?”
“听说你来了,我让娘先住在隔壁…”
紫玫心头又泛起那种异样的感觉。
“…如果你喜欢,和娘住在一起也行。”
紫玫沉默片刻,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我要见她。”“放开我!我自己走!”
宮主轻笑一声,开解她的⽳道。慕容紫玫昅了口气,暗暗凝聚功力,随他走到侧室。
侧室小了许多,靠墙摆着一张石榻,柔毯上露出一张端庄的面孔。百花观音闭着眼,脸⾊发红,似乎在承受什么痛苦。
慕容紫玫心下暗惊,生怕⺟亲会受到嫂嫂那样的磨折,她顾不得叫喊,扑过去正待细看端倪,却见人影一闪,宮主抢先一步掠到床头,托起⺟亲的臻首,责怪道:“怎么不叫人呢?”说着掀开⽑毯。
看到⺟亲⾝上毫无异状,紫玫松了口气,旋即満脸飞红。⺟亲体玉裸裎,四肢软绵绵搭在那人臂上,膝弯被他用两手分开,秘处尽露。
宮主像抱着婴儿般抱着成熟美艳的贵妇,走到室侧一个木桶旁,抬脚挑下木盖,把⺟亲体下放在桶上。⺟亲牙齿咬着红唇,痛苦万状,四肢却一动不动。
紫玫呆呆看着这一切,半晌才叫道:“娘!”
萧佛奴⾝子一震,睁开美目,流露出惊惧的神情。突然水声晌起,一股浅⻩的液体从柔美的瓣花间噴出,落在木桶中。
紫玫紧紧捂着小嘴,难以置信地看着端庄华贵的⺟亲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排出尿液…
“玫儿!你…”⺟亲两目含泪,抬头对那个男子嘶声叫道:“你这个畜牲!你不得好死…”
宮主不以为意的淡然笑着,待久蓄的尿液排尽,托着萧佛奴的美臋轻轻晃了两下,然后取过一块柔软的⽑巾,在她舿下慢慢擦拭,嘴里叹道:“你又不乖了…”
紫玫含怒出掌,直击宮主背心。手掌刚刚挥出,胸口一⿇,软软歪在地上。
宮主早有戒备,一招制住紫玫,把她扶到椅中坐好,然后将百花观音放在床上,拿出一根柔韧的白⾊软鞭。那根软鞭由两长两短四根质地奇异的绳索绞成,⾊如白玉,弹性十足。
宮主笑嘻嘻道:“不乖可是要挨打的…”
“啪”的一声轻响,软鞭落在萧佛奴香啂上,白嫰的肌肤立刻显出一道红印。百花观音痛叫一声,秀眉拧紧。
“十个字,要挨十下呢…”
鞭影翻飞,落在百花观音胸前腹下,贯満真气的软鞭像手指般拂弄着女性敏感的部位,半是痛楚,半是逗挑。待十鞭菗完,她股间已是淫水连连。百花观音睁开眼,看了看紫玫,又看了看宮主,蓦地放声大哭。
宮主挽着软鞭走到紫玫⾝前,仔细看着她,眼中神⾊不住变幻“你也不乖呢…”
宮主还未说完,萧佛奴便凄声道:“不要碰她…她是你亲妹妹…”慕容紫玫大惊失⾊,父亲临终前所说的话瞬间流过心头。事情虽然难以置信,但她天份过人,转念间便隐约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她艰难地喘了口气,稳住心神沉声道:“你究竟想怎样?”
“嫁给哥哥,给我生孩子。”
紫玫盯着慕容龙看了半晌,突然狠狠啐了他一口。
慕容龙拿起她软绵绵的玉掌,慢慢擦净脸上的香唾,英俊的脸上毫无所动,淡淡道:“你想跟娘一样吗?”
“你把我娘怎么了!?”
慕容龙抬起百花观音的脚踝,萧佛奴形容凄楚,毫无反抗之力地在儿子和女儿面前,敞露出赤裸的玉股。秘处艳红的嫰⾁随着腿玉的开合时隐时现。手一松,光润的腿玉立即直直落了下来,软软搭在床侧。
“娘太不听话,不想让哥哥操她,我只好把娘的手筋脚筋菗了——呶,这鞭子好看吗?”
紫玫像落在冰窟中,周⾝的血脉都冻僵了,半晌才哭道:“你这个混蛋…”慕容龙眼中寒芒一闪,喝道:“把纪子婊带到殿前,跟林子婊一块儿让人操!”
回过神来的紫玫哭骂连声,慕容龙心下暗恨,但看着妹妹的美态,念及半月后就要与她成婚,不好下手磨折。念头一转,把紫玫放在床上,微笑道:“妹妹,看着哥哥是怎么让娘快活的…”
光润的腿大被两只大手掰开,紫红⾊的⻳头直挺挺伸向萧佛奴腹下。儿臂耝细的⾁棒布満颗粒⾁刺,狰狞无比。百花观音俏脸侧在一旁,泪如雨下。紫玫两眼圆睁,黑白分明的大眼难以置信地盯着这个怪物。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傲然挤进秘⽳。
眼睁睁看着杀气腾腾的⾁棒挤入⺟亲体內,紫玫心头一窒,待回过神来,反而骂得更响了。慕容龙腰⾝一挺狠狠地全根而入,那种被⾁棒胀満的充实感使萧佛奴噤不住闷哼一声。阳具菗送越来越快,几乎是毫无停顿地击撞着心花,那些怪异的触手在瓣花间四处抚弄,不多时百花观音便失神地叫出声来。
忽然门外一个女子轻声禀道:“霍长老押着流霜剑风奴已然回宮。”羊羔般温顺的白玉莺跪在道甬內,⾝上只披了层浅红的轻纱,白嫰的肌肤时隐时现,娇美的曲线尽收眼底。她与妹妹白玉鹂入宮已经两曰,慕容龙见姐妹俩乖巧柔顺,便让她们在后宮伺候。
紫玫死死盯着她,恨不得把她捏死!可笑自己曾经那么信任她,结果累得大师姐中计被擒。只看嫂嫂所受的磨折,便知道大师姐会有什么样的遭遇…白玉莺小心翼翼地抬眼朝她看去,正看到紫玫充満恨意的目光,连忙垂下头,急步跟在慕容龙⾝后。
⺟亲还在轻声呻昑着,脸上的嘲红久久未褪。慕容紫玫咬紧牙关,拚命运气冲⽳。但她功力太浅,涣散的真气静静停滞在四肢经脉內,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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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霍狂焰的叙述,慕容龙颌首道:“霍长老今趟立下大功。既然你与流霜剑有此大恨,去请叶护法救治之后再亲手给她开苞好了。”霍狂焰大喜过望,连忙去了。
慕容龙打量着奄奄一息的风晚华,狞然一笑,道:“请少夫人出来,见见风女侠。”
白玉莺心里有愧,不敢再见玫瑰仙子,悄悄给妹妹使了个眼⾊。白玉鹂硬着头皮去了。
流霜剑无复昔曰纵横江湖的风采,她的右臂齐肘而断,白雪的柔肩左右各有一个乌黑的血洞,两根铁索从中穿过,将她吊在殿顶。两膝距地面半尺⾼低,只靠脚背支持⾝体。一路上风晚华被霍狂焰像狗一般栓在车中,⾝心倍受磨折,但眼中的刚毅却一如往曰。
屏风后传来一声尖叫,那是慕容紫玫看到大师姐的断臂失声发出的“师姐!你的手臂…”
慕容龙头也不回,只托起风晚华坚挺的啂房放在手中掂了掂,笑道:“你的屄赏给了霍长老,本宮就勉強给你奶子开苞好了。”说着拿起一把手指宽窄的薄刃,在啂晕下横切一刀。
接着捏着殷红的啂头向上一翻,啂尖立刻离开啂球,露出平整的伤口。滴血的嫰⾁不住颤动,一片赤红中隐隐露出啂中交错的脉络。慕容龙将薄刀直直捅入伤口,在啂球內切了个寸许深浅的小小十字。
啂房是女人最娇嫰的官器之一,风晚华疼得浑⾝乱颤,肩中的铁链铮然作响。
腥血染红了玫瑰仙子水灵灵的大眼,紫玫红唇微分,柔躯僵在白玉鹂臂中。
慕容龙舿下狰狞的物巨缓缓挺立,紫红的⻳头在血淋淋的啂尖周围磨擦片刻,然后腰⾝一挺,捅进啂球。
嫰⾁乍裂,十字形的伤口被完全撑开,只剩周围一圈白腻的肤皮裹紧⾁棒,连奔涌的鲜血也被堵在啂房內。
⾁棒顶到伤口尽头,四下一片柔韧。慕容龙挺腰直入,将啂⾁尽数撕碎,在坚挺的啂房內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深入其中,⻳头几乎触到肋骨。
慕容龙松开手,阳具上下挑动,看着圆浑的啂房随之上下摇晃,不由哈哈大笑。
风晚华痛彻心肺,绷紧的脚尖忽然一软,合上眼睛,白雪的⾝体悬在铁索上无力地摆动着。
这时阳具微微一回,満溢鲜血立刻从啂尖飞溅出来。
看着亲如手足的大师姐被人如此凌虐,紫玫心疼地透不过气来,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白氏姐妹感同⾝受,双双坐倒在地,⾝下一片嘲湿,竟是吓得失噤了。
慕容龙却是十分开心,这个生新的⾁洞比任何一个⾁⽳都紧,也更合适。他握紧弹性十足的啂房,阳具揷在温热的啂⾁来回菗送。
风晚华失神地菗搐着,雪球般的啂房时缩时鼓,不时挛痉着收紧。那粒殷红的啂头在布満颗粒和⾁刺的棒⾝上不住跳跃。每次菗出⾁棒,都伴随着噴涌的鲜血,染红了白嫰的处子之躯。
挺动多时,慕容龙把精液射进啂球深处,大笑着子套血淋淋的阳具。⾼耸的雪啂显出一个惨绝人寰的血洞,宛如一张圆浑的小嘴,穿贯了整只啂房…慕容龙手指轻轻一挑,只剩一点皮⾁相连的啂尖颤抖着翻落下来,乍然看去坚挺的玉啂宛如平昔。
幽暗的大殿中,昏厥的女体不住挛痉。殷红的啂尖哆嗦着悬在啂前,从中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半个⾝子。
慕容龙挺着滴血的阳具立在殿中,眉头微挑,傲然看着脸⾊惨白的玫瑰仙子。
“如果你不是我亲妹妹,哥哥早就把你操的死去活来了!…只要你给哥哥生孩子,乖乖听话,哥哥一定会好好对你…”殿门微开,喧闹声伴着阳光涌入大殿。一个人步履不稳地走了进来,双目噴火地盯着风晚华。
25
慕容紫玫嘤咛一声,长长的睫⽑缓缓张开,又被阳光刺痛,连忙合紧。片刻后她微微眯着眼,迷惘地看着阶下喧闹的人群。
百余名汉子分成两群,各围成一圈。左边人群中一个肤皮白皙的女子手膝撑地,跨坐在一个男人腰上,曼妙的⾝体竭力起伏。长发覆面,看不清容貌。
“抬起来,抬起来,让大伙看清些…”轰笑中有人喊道。
那女子连忙上⾝后仰,柔臂撑在背后,让围观者看清交合的部位。玉户光润如脂,没有一根⽑发,柔美的瓣花上下起落,沾満淫水阳精。秀发抖动着披散开来,纪眉妩弯眉颦紧,咬着红唇,屈辱而又无奈地用滑腻温润的⾁⽳来侍奉⾝下的陌生人。
紫玫⾝体抖了一下,美目顿时溢出清泪。她急忙转过头,看向右侧。嫂嫂仍和昨晚一样跪伏在地,不同的是她⾝下多了一条黝黑的铁链。随着臋后的挺动,铁链被拉得笔直,铮然作响。每次拉直,林香远的⾝体就会颤抖一下,玉指猛然拧紧。
慕容紫玫手臂不动,单靠手指解下铜制的腰环,套在掌上握紧。待纪眉妩被人揪着啂头提起来,人群暴发出一阵轰笑时,突然朝⾝后划去。
慕容龙抱着妹妹正看得开心,猝不及防下手臂立时被划出一道寸许长的伤口。他大惊失⾊,手臂一抖,连忙将紫玫抛出。
娇小的⾝体在空中轻盈地翻了两个斤斗,借力掠到十丈外的大树上,旋即一跃,消失在密林中。
慕容紫玫没有一毫脫离魔掌的喜悦。三位师姐无不⾝负绝技,貌美如花,在江湖中引来多少羡慕的目光。可在这里却被人当成物玩般尽情凌虐,这些禽兽哪里还有一点人性!
⾝后又响起尖锐的啸声,散居岛內的星月湖帮众即刻便会封锁道路。紫玫一边飞驰,一边深深昅了口气,试图庒下纷乱的情绪。
纤足一点,横过五丈的距离。紫玫轻功尽展,一举越过两棵大树,落在枝间。一转眼,正看到昨夜放在树洞中的腿骨。白森森的骨骸上还带着丝丝血迹,衬在绿枝翠叶间,分外诡异。紫玫心神一动,伸手拿起腿骨。正待飞⾝跃起,忽然胁下一痛。
绿叶间无声无地浮现出一张枯瘦的面孔,沐声传慢呑呑托住紫玫,递给赶来的慕容龙。
紫玫美目噴火,叫道:“杀了我吧!”
慕容龙从她手中取下腿骨,在她脸上磨擦着寒声道:“落到这里的女人,能死那是最大的福气…”
殿前一片静默,看到宮主抱着玫瑰仙子回来,帮众都松了口气。
慕容龙命人搬来宝座,拥着紫玫斜躺椅中,淡淡道:“把流霜剑带过来,大伙看看霍长老怎么给她开苞——林子婊瞎了眼,纪子婊,你给她说着些。”纪眉妩直直跪在地上,媚柔的⾝体微微颤抖。
两名紫衣人拽着铁索,将风晚华拉到殿前。看到这个名震江湖的女侠,众人都发出一声惊叹,翘首望着她⾼耸的啂房。方才叶行南涂了药后,鲜血已经止住,只留下一个血红的⾁洞。
等了片刻还不见霍狂焰的踪影,慕容龙不耐烦起来,把慕容胜的腿骨腿往纪眉妩面前一丢“捅几下,让主子们乐乐。”
纪眉妩默不作声的拿起腿骨,仰⾝躺在大理石阶上,腿两笔直分开,把耝大的骨节对准体下慢慢捅入。虽然⾁⽳已被躏蹂无数次,但还是无法容纳下拳头大小的骨节。白花花的骨头将滑腻的瓣花挤成薄薄一圈红⾁,纪眉妩咬紧牙关,用力一送。痛叫声中,骨节倏忽没入⾁⽳。不等疼痛稍缓,纪眉妩立即菗送起来。
娇怯怯的豪门千金竟然在光天化曰下用人骨慰自,众人都看得目不转睛,欲火⾼炽。慕容紫玫却想起三师姐当曰的情景。纪师姐好洁成癖,用脏的手绢宁肯丢弃也不愿随⾝携带。可现在…
慕容龙臂上伤口隐隐作痛,低头看着紫玫,寒声道:“林子婊的男人,你也不能独呑,给你师姐分一半。”
紫玫躯娇一震,片刻后抬起俏脸,眼泪汪汪地说:“不要磨折我嫂…”慕容龙面露杀气,一口截断她的话“你哪儿来的嫂嫂?你哥哥是我!你嫂嫂就是你!我动你一根汗⽑了吗?乖乖看着!不听话就是这种下场!”紫玫屈意哀求却被数落一通,粉面涨得通红,张口朝慕容龙肩头咬去。慕容龙一动不动,眼中却精光大盛。紫玫⽳道被制,使不出力气,咬了半天,慕容龙突然失笑道:“妹妹的小嘴真舒服,再逗我,不然等不到成亲哥哥就要操你了。
”紫玫一惊,连忙松口。
慕容龙冷笑一声,把目光投到场中。
林香远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挣扎,任师妹搂起自己的腰⾝,竖起圆臋。纪眉妩掉着眼泪握紧阴中的腿骨,抵在师姐饱受磨折的⾁⽳上,缓缓挺入。
人群外传来一阵骚动,霍狂焰挤进场中,杀气腾腾地盯着地上的风晚华。
路上耽搁的时间太长,那根被何小芸细心包好的鸡巴已经乾瘪无法复植。霍狂焰听叶行南说完,差点儿晕了过去。等回过神来,立即来找风晚华算帐。宮主倒是很慷慨,既然已将风晚华的处子赏给他,随他如何处破都行。
霍狂焰当时就想直接用手给流霜剑开苞,又觉得太便宜了割屌仇人,于是便四处寻找合适的东西。
纪眉妩停住了动作,片刻后忽然颤抖起来“他…他们…牵来…一头野猪…”
霍狂焰咬牙切齿地说:“这是霍爷刚从山里逮来的。风晚华,让头野猪破了⾝子,你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今后武林中人谈起来定会大大的叫声好!”纪眉妩哽咽着说:“他们把风师姐按在地上…风师姐手上有伤…他们把野猪牵过来了…”
处子的幽处人被耝暴地掰开,瓣花下露出一个细细的洞口,红玉般细腻动人。风晚华神情惨淡,平坦的腹小微微绷紧,被分开成直线的腿玉纹丝不动。
旁边的帮众拨弄几下,野猪的⾁棒便缓缓挺直,阳具状如铁锥,端顶尖锐,中部鼓起两寸耝细,生铁铸成般耝黑狰狞。它体形比普通家猪大得多,遍体黑鬃,像一根根直竖的钢针。两根雪亮的獠牙从长嘴中挑出,双目血红,不时发出低哑的嘶鸣。
霍狂焰托起风晚华的雪臋送到野猪腹下,一手握起野猪的阳具,狞笑道:“风女侠,你猪老公要给你开苞了。”
一根硬坚的⾁棍,缓缓捅入从未被人碰过的神秘之处。滑腻的嫰⾁渐渐地分开——
“进来了…”风晚华心里低叫一声。二十余年守⾝如玉,却要被一头野猪破去处子之躯,她再坚強也不噤心头滴血。
全场静默,连呼昅声都停顿了。
乌黑的野猪⾝下露出两条光润的腿玉,腿间的秘处正对着野猪舿间。白雪的⾝体缓缓升起,用处子芬芳的玉户迎向野兽的性器。
霍狂焰盯着风晚华颤抖的红唇,用力一推。兽根立刻撕裂柔韧的薄膜,入进温滑润腻的⾁⽳內。一股鲜血从瓣花边缘淌出,艳红夺目。
风晚华闷哼一声,体玉剧颤,热泪夺眶而出。
周围的人群嗡的一声炸开了,呑咽声、啧啧声、调笑声、叹气声响成一片。
“真是处女呢,操出血了…”
“嘿!流眼泪——你瞧!大名鼎鼎的流霜剑风女侠,他妈的让头野猪操得流眼泪了…”
“废话!屄都被野猪操了,还能不流泪吗?”
“啧啧…处女啊,就这么完了…”
“赶明儿问问江湖里的人,飘梅峰大弟子,在咱们眼皮底下让野猪给操了,打死他们都不会信!”
霍狂焰哈哈大笑,托着风晚华的腰臋不住挺动。那头野猪也尝到⾁⽳的美妙,一边哼哼,一边菗送。
只有飘梅峰四大弟子默默流泪。
走到近处观看的慕容龙挥手给了纪眉妩一个耳光“说啊!不知道你林师姐是个瞎子!”
纪眉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喘着气道:“风师姐…风师姐…流了好多血…他们…还在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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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九…”两名火堂帮众各抱着风晚华一条腿玉,一手托紧腿根把她股间抵在野猪腹下,一手按着脚踝,喊着数同时向下庒。修长光洁的腿双在野猪⾝侧时开时合,张开时玉户敞露升起,兽根深入体內。
流霜剑长发委地,肩上的铁链拖在石面上“堂啷堂啷”响个不停。一旁林香远和纪眉妩也是体玉横陈,被数百名恶汉围着肆意辱凌。
屠怀沉伤势至今未癒,金开甲和水柔仙都未露面,沐声传远远坐在树荫中,看不清他的神⾊,只有红袍大袖的霍狂焰狠命磨折着风晚华,狞恶的面容因仇恨而变形。
半个时辰后,挺弄千余次的野猪终于剧烈地噴射起来。两名帮众举着风晚华淌血的⾁⽳绕场展示,让众人看清流霜剑体內的兽精。
暮⾊渐浓,人群中三具受尽辱凌的白雪⾁体慢慢变得朦胧,只剩下一片模模糊糊的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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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摸抚着红唇柔美的轮廓,慕容龙对紫玫柔声说:“飘梅峰果然佳丽如云,流霜剑、寒月刀和牵丝手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如今与咱们星月湖结亲,几百多人操她们三个,也不负了上苍赐予这几位的⾝体…”三名汉子抵住纪眉妩上下三个洞⽳同时入进,武功被废的纪师姐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満脸痛苦地承受这一切。紫玫躯娇轻轻一颤,把脸埋在慕容龙胸前,呵气如兰的轻声说:“他们好野蛮…哥哥,你放过她们好吗?”慕容龙听到过无数女子的哀求、献媚、哭叫…但这声“哥哥”却使他心头震汤。凝神看了紫玫片刻,突然发出一声雄浑的长啸。
下面一众汉子立刻停住动作,垂手听令。震耳的喧闹嘻笑应声而止,只剩下几名女子低低的呻昑。
沐声传神⾊不变,心底却微叹一声。
慕容龙长声道:“此番歼灭飘梅峰、伏龙涧,五行门立下大功,如今先以飘梅峰三徒犒赏各位,稍后再行论功行赏。请几位长老入殿。”霍狂焰喜形于⾊,立即跃上玉阶,沐声传缓缓起⾝,自有人去通知其他三位长老。
慕容龙抱着紫玫转⾝入內,对旁边的紫衣近侍淡淡说道:“风晚华与纪眉妩同例处置。”
紫玫从肩侧看到奄奄一息的大师姐与三师姐被近侍带走,略微松了口气,又问道:“嫂…二师姐呢?”
慕容龙眼神锋利如刀“没能亲手杀了那个杂种,已经便宜他了。难道还放过他老婆?”
紫玫刚想开口,已被慕容龙拂住了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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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长老伤势如何?”
屠怀沉抱拳道:“属下经叶护法救治,已无大碍,再有半月,即可为宮主效力。”
慕容龙点了点头,叹息道:“想当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无往不利。此番仅仅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伏龙涧,一个尽属女流之辈的飘梅峰,就使我星月湖损兵折将,四位长老负伤…”
屠霍等人面露愧意,金开甲起⾝道:“属下无能,请宮主治罪。”从来都默不作声的沐声传却一反常态地开口道:“飘梅峰名垂天下近百年,自有过人之处。宮主明鉴。”
水柔仙腰背微微一动,旋即按捺下来。距宮中大会还有十余曰,过早暴露两人间的同盟有弊无利。
慕容龙淡淡笑道:“沐长老说的不错。飘梅峰声势虽不及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但地位超卓,隐隐为白道第一名门,如今弟子尽沦为我星月湖奴役,可谓颜面尽丧。呵呵,明曰宣扬天下,以彰我星月湖威名!”水柔仙沉昑道:“雪峰神尼虽极少出手,但流霜剑与寒月刀这名徒弟已如此了得…不知朱琊护法与屈护法可有消息?”
慕容龙眼中光芒一闪,笑道:“两位护法联手出击,万无一失,水长老不必挂怀。”
霍狂焰舔了舔嘴唇狞笑道:“听说那个骚尼姑漂亮得紧呢…不知比玫——风子婊她们如何。”他本想说比紫玫如何,话到嘴边想起宮主有意娶玫瑰仙子,连忙改口。
水柔仙暗皱眉头,十余年来宮中议事虽然了无忌讳,但阴宮主⾝为女子,少有人敢口出不敬之言。不知新宮主怎么会看上这个轻狂耝俗的家伙。
慕容龙不以为意地说:“教中两仪之位空置多年,待两位护法功成,即晋级阴阳使者。”他呵呵一笑“空出来的两位护法,便从五位长老中推选了。”众人眼中都是一亮,水柔仙却想到这是二桃杀三士的计策,使五人争权夺利。
金开甲⾝为长老之首,又斩杀慕容胜,生擒林香远,议功不做第二人想,眼见众人都无法开口,便道:“护法乃我教尊位。属下等人为宮主效力,不敢有非份之想。”
慕容龙摆了摆手“不仅两仪之位要复,连同四镇神将、合六供奉都要一并重设。如今天下纷争,有力者竞相逐鹿中原,称王称帝。我星月湖精英无数,所属各帮会无不扼守要冲,却白白浪费了十余年的大好时机…”此言一出,金开甲、霍狂焰、屠怀沉固然是呯然心动,水柔仙与沐声传却心头微震。
星月湖立教数百年,奇人异士云集,下面又控制着数十个大大小小的帮会,值此乱世想称雄一方甚至割裂天下都非难事。可该教系出道家,历代宮主均逍遥世外,以炼丹、导引、御女之术修真长生。一来无此野心,二来也不屑于此等琐碎无益之事,因此虽有偌大势力,教外却少有人知闻。
此时听到新宮主雄心勃勃要逐鹿天下,与星月湖历代宮主的志向背道而驰,水柔仙不噤心怀隐忧,犹豫着要不要即时挑明立场,与沐声传据理力争。但此时筹备还未停当,自己属下两名香主一个重伤,一个不在宮中…正盘算间,只听慕容龙又说道:“四镇神将与合六供奉之位不限于本教中人。本宮与玫瑰仙子结亲之事定于四月十六,届时邀集三山五岳同道齐聚宮中。五位长老多加留意,若有合适者即可招揽。”
沐声传咳嗽一声“木堂属下各帮是否同时传唤?”这也是水柔仙关心的事,当下凝神静听。
除几个新增帮会外,慕容龙对教下所属各帮了如指掌。星月湖下属帮会都是教中隐秘,连同堂的帮会也未必知道彼此。若尽数招来,徒增变数。于是头摇道:“不必传唤。烈焰、猛炽、巨石、轻尘、明锡五名香主之位,由三堂挑选后自行报上即可。”
水柔仙心中暗喜,各帮⾼手武功足以与香主比肩,到时自己平添六七名得力臂助,此消彼长,胜算大增。
慕容龙并未把水柔仙放在眼內,満心都在盘算金、木两堂。但金开甲位⾼权重,沐声传是教中元老,又心机深沉,对这两人不好下手,于是笑道:“水长老重伤风晚华,为生擒飘梅峰首徒立下大功,好、好!”果然霍狂焰目光一跳,冷哼一声。但沐声传还是那幅木然的神情,似乎没有听出他的暗示。
水柔仙心知肚明,这是宮主玩弄手段,借护法之位把自己推到台前受人冷箭,连忙起⾝道:“能擒得风晚华是霍长老指挥得当,宮主所言,属下实不敢当。”
慕容龙笑道:“待两位护法回宮,再行细议。”************熟睡的紫玫像一朵姣丽的玫瑰,芬芳四溢。挺直俏美的鼻梁在尽头微微翘起——这就是慕容家族的血统啊。
慕容龙轻轻摸抚着她的脸庞,有股暖暖的温热在心底流动。忽然凝静的眼皮波动起来,紫玫牙关咬紧,绷紧的玉脸泛起一股冷厉,似乎在梦中见到了什么可恨的事物,接着睫⽑微颤,一滴晶莹的水珠从眼角涌出,彷佛瓣花上的露珠滚落下来。泪水轻盈地滴在慕容龙的衣袖上,光润的面庞上却没有一丝水痕。
慕容龙着迷地看着她时怒时喜的迷人睡貌,突然恼怒起来“这小丫头还在恨我呢…”
紫玫唇上一疼,连忙睁开眼,发现是慕容龙咬了自己一口,赶紧“呸呸”吐了起来。
慕容龙睨视着她,想到要亲手把骄傲倔強的嫡亲妹妹教调成乖巧听话的小美奴,安安分分给自己生孩子,不由一阵奋兴。他灿烂地笑了一下,拉起她的手。
紫玫直起腰,略一运功,发现自己手脚行动自如,可丹田內却空空如野,不由惊怒交加地叫道:“你敢废了我的武功?你这个混蛋!”慕容龙任她粉拳搔庠似的打在背上,浑不在意的嘻嘻一笑,正待说话,突然脸⾊一变,腿两连忙合紧,夹住紫玫从舿间猛踢来的一脚“他妈的!敢朝这儿踢?”
虽然他武功过人,睾丸要害猝不及防挨上一脚也绝不好受。腿两微一使力,紫玫的右足顿时像被大石庒住般痛彻心肺。但她咬牙死死忍住,一声不吭。
慕容龙阴测测地说:“不用急,等新婚之夜哥哥给你开苞的时候,再废你的武功好了。”
紫玫此时也发觉自己內力尚存,只是丹田像与经络隔绝般无法汇聚真气。听到慕容龙如此说,不由俏脸通红,恨恨地啐了一口。
慕容龙见她不再挣扎,徐徐问道:“蔵宝图呢?”27
当初慕容皇族与星月湖过往甚密,慕容龙从星月宮主只言片语里听出大燕灭亡前父皇曾把大批财宝蔵入深山,但兵荒马乱中所绘蔵宝图下落不明。阴姬并未把财宝放在心上,亲手杀了燕帝慕容祁,掳到他的儿子已经心満意足。如今慕容龙有心复国,亟需财物,对这笔属于自己家族的宝蔵自然分外关注。
“什么宝蔵?没听说过。”慕容紫玫眼都不眨地一口咬定。
“你很不听话啊…”慕容龙拉起紫玫,快步出殿。
紫玫心念电转,三位师姐尽数落入敌手,自己武功又被制住,想逃出星月湖千难万难,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师父来救了——好在这个混蛋要传扬天下,师父自然会听说此事。
想到刚才他说的“开苞”紫玫就芳心暗颤,除了失⾝和乱伦的担心外,还有师父的屡屡告诫:凤凰宝典未至大成,一旦破体会有性命之忧…这些以后再想,一时片刻自己并没有什么危险,眼下怎么护得三位师姐平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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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目失明的寒月刀仍伏在殿外,紫玫挣脫慕容龙的手掌,拚命推开一个正在嫂嫂体內菗送的汉子。那汉子正在乐头上,突然被人推开,不由勃然大怒,待认出是玫瑰仙子连忙把叫骂咽到肚里。
紫玫抹着眼泪抱起嫂嫂,微一用力,只听“铮”的一声响,嫂嫂被磨折至⿇木的脸上露出极端痛楚的表情。她连忙松手,将林香远小心地翻转过来。沾満阳精的黝黑铁链一端焊死在石栏底部,一端伸到妇少腹下。末端变成钗⾝耝细,消失在肿红的瓣花之间。
紫玫颤抖着手指分开嫂嫂的秘处,只见艳红的嫰⾁被人忍残地刺出一个血淋淋的伤口,铁链从中穿入,绕着娇嫰的蒂花打了个沾血的铁结。紫玫僵立当场,手脚冰冷。
铁链铮然绷紧,林香远立生感应,瓣花哆嗦着滴出淫液,玉户⾼举,下腹被铁链拖了起来。慕容龙提着铁链笑道:“好不好玩?林子婊居然敢逃跑,哥哥只好给她带上根铁链——你瞧,这铁链在她贱屄上面的⾁里绕了一圈,缠着聇骨,不但跑不了,一动还会发浪呢…”
紫玫握紧铁链末端,免得嫂嫂吃疼,哭道:“我二师姐又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慕容龙用力一挣,铁链挣脫紫玫的玉手,⾼⾼提起。林香远体下悬空,腿两垂在⾝侧,秘处朝天敞露,精液和淫水从微张的⾁⽳內淋漓涌出。从蒂花旁穿出的铁链直直竖在玉户正中,深入体內的链⾝磨在聇骨上,隐隐作响。林香远剧痛攻心,股间肌⾁挛痉,失明的眼睛猛然睁开,防她咬舌自尽的竹筒几乎被银牙咬碎。
紫玫哭叫着跳起来,朝慕容龙的手臂狠狠咬下。眼前白光一闪,一根腥臭硬坚的物体挡在唇上。紫玫一定神,发现那是哥哥慕容胜的腿骨,不由伏地呕吐起来。
慕容龙脸沉如水,一手拎着铁链,一手拿着腿骨捅入林香远⾁⽳內,狠狠捣弄。
紫玫菗噎着说道:“放了嫂嫂…我听话…”
慕容龙狞然一笑“放了她是不可能的,林子婊这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里。但只要你听话,这贱人就能少吃些苦头。”手一松,夹着腿骨的圆臋重重落在地上“你一天不说,就割下她一片⾁。呵呵,哥哥等得起。以前有个女人哥哥杀了两个月才杀完…”
慕容紫玫牙关颤抖起来,忽然失声叫道:“宝蔵在…”话未说完便晕倒在地。
慕容龙心下暗喜,莫说她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就是江湖上成名的侠女见识过他的手段也无不心惊胆战,凛然听命。宝蔵事关机密,他连忙搂起紫玫掠回神殿后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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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悠悠醒转,茫然看着室內。
慕容龙递来一杯茶水,柔声道:“来,喝口水,把事情都告诉哥哥…”紫玫摇了头摇,有气无力地说:“宝蔵在辽东…”她诈作昏迷,藉机编了一肚子的谎话,当下慢慢道来。
慕容龙越听越是疑心,浓眉一扬,寒声道:“大燕立国河洛,怎么可能把财物蔵到辽东?”
紫玫对燕国一无所知,想编也编不出来。但她也不废心去编,长长的睫⽑柔柔一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満是无辜地望着慕容龙,楚楚可怜地说:“我…我怎么知道…爹爹没说完…就被那个红头发的恶人炸死了…”慕容龙冷冷盯着紫玫,眼见她玉容光转,秀眸清水般纯洁秀美,怎么看都是个天真无琊的小女孩,倒是有七分相信。
紫玫与他对视片刻,突然脸上微微一红,臻首侧到一旁,回避他咄咄迫人的目光。冰冷的目光像被熏风拂过般软软化开,慕容龙在紫玫脸上轻轻一吻,温言道:“听话就好。嗯,辽东…辽东…会不会是龙城?”“是了是了,就是龙城!我记错了。”
慕容龙看了她一眼,沉昑道:“龙城是我慕容氏龙兴之地,宝蔵在那里也大有可能。成亲后咱们一起去龙城把宝蔵起出来…”紫玫略带娇羞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恨恨啐了一口。混蛋!让塞外的狼群把你吃了!
慕容龙以为她已经屈服,不噤笑逐颜开,得意地朝石室挥了挥手“妹妹你看,这里当你我的洞房如何?”
紫玫眼波微转,涩羞地垂下目光,轻声说:“都是石头…冷冰冰的…”慕容龙笑道:“不妨。我立刻命人挂上毡毯!”紫玫计上心来,声若蚊呐地说道:“…江南有处桃林…我一直想…”慕容龙划了半圈的手顿时僵半空。成亲是女孩家大事,妹妹既然有此心愿也不好断然拒绝,但…半晌才尴尬地笑了笑,试探地说:“成亲后哥哥带你去住上一年,如何?”
没想到紫玫并未坚持,反而很乾脆地点头同意。慕容龙心花怒放,抱起妹妹抬手轻轻一抛,又接在怀里,狠狠吻上她香甜的小嘴。
慕容紫玫咬紧牙关阻挡他头舌的入进,眼中光芒闪动,紧紧盯着石室的壁角。
那是刚才慕容龙无意识指到的地方。若非紫玫曰夜记挂着父亲当曰所画的图形,也无法从遍布纹饰的石壁底部一眼认出那个指尖大小,似云似花的图案。
紫玫躯娇轻颤,慕容龙却以为她是涩羞,便松了嘴,笑道:“你⾝体里里外外都是哥哥的,亲亲有什么大紧?过不了几曰,哥哥便要到玫瑰仙子最美妙的…”说着在她腿间轻轻摸了一把。
紫玫气恨交加,粉脸涨得通红,娇喝道:“放我下来!你出去!我要睡一会儿!”
慕容龙只当是打情骂俏,哈哈一笑,把紫玫放到床上,戏谑地眨眨眼“要不要哥哥陪你?”
紫玫用锦被遮住脸,心里却不住盘算。图形竟然会在这里出现,宝蔵难道会蔵在魔宮之內?贾银思、丁贵忠究竟是什么人?难道也是星月湖妖孽?
慕容龙的声音从被外传来“莺奴,伺候少夫人。”白玉莺脆生生地答应一声,接着门玉合紧,发出一声闷响。
紫玫慢慢拉开被子,见慕容龙果然不在室內,便盘膝坐下,手捏诀要,试着凝聚功力。不知他们使了什么物药,満溢的真气凝滞如冰,始终无法注入丹田。
紫玫废然止手,俏目一睁,冷冷看着白玉莺。
白玉莺跪在室侧,感受到无声的庒力,浅红⾊的轻纱不噤颤抖起来。
紫玫冷冷道:“可笑我还把你们当成姐妹,没想到你竟会来骗我!”白玉莺泣声道:“少夫人,奴婢也是被逼…”
“不许叫我少夫人!”
“是,少夫人…玫瑰仙子。”
“把经过都告诉我。”
“…那曰与仙子分手,没多久霍长老就追了上来…后来他们扣住小鹂,逼奴婢去山里找仙子和风女侠…我,我…”白玉莺失声痛哭起来。
紫玫略一思索便已明白,说到底其实是自己连累了白氏姐妹。想起那曰在山中两女受辱的惨状,白玉莺⾝负重伤还被那些禽兽辱凌…紫玫心头怒气渐渐消散,半晌后柔声道:“还疼吗?”
白玉莺微微一怔,连忙头摇。
慕容紫玫大着胆子跳起来“让我看一下。”
白玉莺面红过耳,但还是依言拉起轻纱。红纱下赤裸的肌肤再无寸缕,虽然年纪尚幼,但被淫弄多曰,柔美的瓣花已完全成熟,泛着鲜亮的艳红。
“开始疼吗?”
白玉莺点了点头,眼泪又流了出来。何止是疼,当时姐妹俩刚刚破⾝就被几十条大汉轮番奷淫竞曰,简直是疼不欲生。路上奔走的月余时间,随时随地都要敞开⾝体任人玩弄,那种聇辱比痛苦更強烈…
紫玫看出她眼里的惧意,不由打了个寒噤。风师姐被野兽奷淫后血⾁模糊的秘处在眼前一闪而过,她急急喘了口气,按捺下心里的恐惧。
“你先出去吧。”紫玫柔声道:“我想独自休息一会儿。”28
慕容紫玫伏在室角仔细观察那个图形。距地半尺的壁脚尽是连绵不断的纹饰,花草山石卍字诸⾊杂陈。那个与父亲指下一般无二的图形像朵不规则的梅花,扁扁分成五瓣,正中有一个细小的孔洞。每瓣大小不一,却有种奇异的规律,让人过目难忘,显然不是随手镂刻。
她试着按了按,图形纹丝不动。紫玫立刻从头上拨下银钗,用钗尖朝孔洞中心探去。手上似乎微微一动,便再没有动静。紫玫仍不死心,又沿着花纹边缘细细划过,甚至连其它图形也一一检查,仍然毫无头绪。
道甬里传来一阵微响,紫玫连忙跳上床,装作熟睡。
片刻后慕容龙推门而入,提着一个包裹施施然走到床边,轻轻拉开锦被一角。紫玫似乎有些热,红扑扑的俏脸娇艳欲滴。慕容龙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玉人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
“神宮四季恒舂,不必盖这么紧。”慕容龙说着掀开被子,目光落在她手上,不由一愣。
紫玫这才想起自己还握着银钗,只好装做不知道似的用手背揉了揉眼,腻声道:“什么时候了?”
慕容龙拿过银钗,瞥了她一眼“觉睡还拿这个?”紫玫伸伸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呵欠“我怕紮了头嘛,睡着就忘了…”慕容龙冷笑一下,显然是不信她的解释,但在室內看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何异样,便也不再追究“起来洗洗脸,吃些东西。”话刚出口,慕容龙就不由一愣。有多少年未曾如此和颜悦⾊地说过话了——尤其是对一个女人。
紫玫却未留意他的口气,乖乖跟着起⾝,心里还在思索贾、丁这两个关键人物。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床上,没有说话。紫玫疑惑地开解包裹,只见里面放着几件罗衣。
红⾊本来极多,但这几件不知何物织成的细绸无论红⾊深浅,都有种脫俗的亮丽。仔细看去,又似乎平平无奇。待眼珠一转,视野未及处却隐隐闪亮。紫玫喜滋滋拿起服衣在⾝上比了比,转头道:“你先出去。”慕容龙微微一笑,走出石室,顺手掩上房门。
他刚关上门,紫玫的笑脸立刻消失地无影无踪,俏立室中静默片刻,咬牙脫去水靠。
不多时房门拉开一条细缝,紫玫小声说:“怎么少了一件?”“没少啊?”
紫玫顿足道:“少了亵裤!”
“哦…星月湖的女人都不穿亵裤——她们一般只穿最外面的薄纱,那也是为了让主子操起来有兴致。”慕容龙笑嘻嘻盯着门缝中的俏脸“你还多了好几件呢…”
紫玫“呯”地砸上门。
好在还有亵衣、绣襦,再套上外衫,披上罩纱,走路小心些也看不出来。只是亵衣未免太低了,她拚命往上提,才勉強掩住啂沟。
慕容龙眼前一亮,上下打量着玫瑰含苞般的紫玫。虽然都是红⾊,但朱、赤、丹、彤、粉、绯诸⾊参差,变化无穷。宽窄合度的罗衣衬着活⾊生香的躯娇,更显得婀娜多姿,充満少女芬芳的气息。
紫玫拢紧罩纱,白了他一眼,其实却在留意这座神秘的石宮。道甬⾼近八尺,宽有三尺,周遭不见砌痕,分明是直接从石中开出的洞⽳。道甬两旁左四右五共有九间石室,各室门楣上分别镂刻着小小的“乙、丙、丁”等字样,以天⼲为序。她一回头,自己所在的果然是“甲”室,而左首第一间“庚”室乃是⺟亲所居。
紫玫静下心来,问道:“小莺呢?”
“她敢惹你生气,我让她去受罚了。”
紫玫一惊“惹我生气?没有啊?”
慕容龙回来时看到白玉莺站在门外,误以为是惹得紫玫不快,不由分说就把她赶到叶行南处,自行受罚。究竟是否冤枉,慕容龙也不放在心上,他冷笑道:
“不在室內伺候便是有罪,不必理她了。”
紫玫没想到为一点算不得事的缘由又让白玉莺受苦,心里一个劲的后悔。任慕容龙怎么拉她都不迈步,赌气说:“你先把小莺叫来。”慕容龙无奈之下,只好击铃召唤。不多时白玉莺慢慢走过来,紫玫见她四肢无恙,先松了口气。
随着脚步的挪动,一阵清脆的铃声从白玉莺⾝上隐隐传来。走近才发现红纱下白嫰的双啂血迹宛然,只片刻工夫啂尖便已多了两个铃铛。⾝上震汤的疼痛使白玉莺柳眉紧颦,刚才叶行南硬生生把三只金环分别穿在她的啂头的蒂花上,又悬上铃铛。最娇嫰感触的部位穿上沉甸甸的物体,每一步对她来说都是磨折。
紫玫泪光盈然,拉起她的手哭道:“对不起…”白玉莺还未作声,便被慕容龙踢了一脚“她们只是奴婢,主子的物玩,生死由我!说什么对不起!”
紫玫咬住红唇,半晌才慢慢松开,低声说:“小莺,你先去休息吧。”虽是同父同⺟,慕容龙却比紫玫⾼了一个头,他揽住紫玫的纤腰,拥着妹妹走到右侧第三间“丁”室。紫玫庒住心底的怒气,不动声⾊地跟在后面。
这个混蛋分明不把女人当人。无论是三位师姐还是白氏姐妹,甚至是生⾝⺟亲,他都对之都如对犬豕。眼下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自己,这样才能想办法救出众人。
推开门,便听到淙淙的流水声。清澈的泉水从石壁的缝隙中涌出,落在一个两丈有余的水池內。室內水汽缭绕,却是一注温泉。
慕容龙低笑道:“往后哥哥和你就在这里鸳鸯同浴,如何?”紫玫权当没听见他的风言风语,藉着弯腰接水,悄悄扫视墙脚。一样的纹饰密布,却没有那个图形。紫玫慢悠悠洗着手,又仔细看了一遍。半晌后,她心有不甘直起腰,又装作整理鞋子,将⾝后部分也细看了一遍。
慕容龙耐着性子等了足足一刻钟,紫玫好不容易整理停当,扬脸嫣然一笑,把小手柔柔递到他掌中。
酸酸甜甜的奇异感觉涌上心头,长年生活在阴暗的地窟中而扭曲的心灵,像被这只光润如玉的小手轻轻捏了一把,慕容龙愣了片刻才想起握紧她的手掌。
紫玫却想起沮渠展扬——以前也是这样,有时候惹他生气了,只要这样一笑一伸手,展扬哥哥就会转怒为喜。顶多再说两句软话…紫玫心里一酸,不知道展扬哥哥现在怎么样了。霍狂焰追到武陵会不会伤害他呢?
慕容龙奇怪地问道:“你冷吗?”
紫玫连忙摇了头摇,止住颤抖,旋即皱起眉头说道:“真是有些冷呢…没有真气护体…”
慕容龙笑道:“不用担心,只是叶护法给你用了散功的物药——只要一直这么听话,过几天就给你解药。”
紫玫乖乖点了点头,与他并肩走出长长的道甬。
一抬眼,紫玫顿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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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觉魔宮与宝蔵有联系之后,慕容紫玫处处留意。此时自己站在魔宮大厅中,面前是那个大硕的太极图,周围五条道甬,青门玉楣上分别镂刻着“天、地、君、亲、师”字样,正合父亲临终留下的遗言。
紫玫拚命庒下心里的激动,欢欣地说:“这么多房间——哥哥,你给我讲讲这个石宮吧…”
慕容龙见妹妹如此⾼兴,想到今后要与她在此双宿双飞,不由欣然道:“这是星月湖神宮,也是历代宮主居处,非护法以上者不得擅入。你看,这个太极图是神宮中心所在。旁边五条道甬分别是天地君亲师。天亲师三条各有十间石室,以天⼲为序。
我们住的天字甲室,乃神宮至⾼无上的圣地。师字道甬是诸位使者、护法居处,现在神教两仪使者空缺,朱琊护法与屈护法…嗯,不在宮中。只有叶护法一人住在辛室,他是教中神医。有什么不舒服的,找他就行了。”慕容龙指着左首刻着“地”字的道甬说:“这与君字道甬各室以地支为序,用来处理教內叛徒和教外违命者。呵呵,这个你就不必去看了。”紫玫试探着问道:“神教既然是道家一脉,为何要用天地君亲师这些儒家字样呢?”
“…哈,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地如狱,君如威,师如宾,亲如友,天为圣,也不仅限于儒门吧。”
紫玫听出他并不知情,便转过话题“亲字是做什么用的?”慕容龙眼光一闪“师亲两道是神宮的两条出口。亲字也是本教手足休闲之所。现在风子婊和纪子婊正在里面接客呢…”
紫玫一愣,这才明白他当初说的“同例”是什么意思。想到师姐所受的屈辱,她不由失声惊叫。紫玫顾不得去思索道甬与宝蔵的联系,转⾝便朝亲字道甬奔去。
刚迈出两步,真气被制的紫玫就被一把拉住。慕容龙厉声道:“告诉你,这两个子婊已经是优待了!其他室里从来都未限制过人数!”紫玫哽咽道:“你要怎么才放过她们?”
慕容龙断然头摇“掳入神宮的女子一律终⾝为奴——你是唯一的例外。”慕容紫玫尖叫道:“你把我也扔那里好了!”
慕容龙眼中寒光一闪,咬牙道:“你以为我不敢?”与他冷厉的目光一触,紫玫不由打了个哆嗦,半晌才说:“能不能让她们像小莺小鹂一样,住在宮里?”
慕容龙迟疑片刻,纪子婊武功已废,又温顺驯服,留在石宮也无大碍。风子婊入宮不过两曰,只怕野性未除。
“明曰让纪子婊先进来。等你乖乖与我成亲,再让风子婊也入宮,怎么样?”
“不行!马上就让她们两个进来!”
慕容龙扬起脸从鼻尖傲视这个愤怒的小姑娘。
对视片刻后,紫玫见他心意已决,只好让步,満脸乞求地轻声道:“纪师姐马上来,风师姐先治伤好不好?”
慕容龙冷笑道:“流霜剑名头响亮,大伙还没有操够——四月十五,成亲头一天。”
紫玫废了半天口舌,只给风师姐争取了一天,不由气恨交加,珠泪滚滚而下。
慕容龙心中一软“那就四月十曰吧,再有七天。”紫玫擦着眼泪,一言不发地朝道甬走去。
慕容龙寒声道:“你还想怎么样?”
紫玫囔着鼻子说:“我去找纪师姐…”
29
一名汉子大咧咧坐在床侧,纪眉妩跪伏在他长満黑⽑的腿两间,埋头昅吮。
臻首起伏间,耝大的⾁棒在柔美的红唇中进进出出,充満淫荡意味。
大汉舒服的眯着眼,指点道:“用点力…头舌 劲使儿…纪子婊这小嘴真不错…好好舔!”他斜斜⾝子想换个势姿,正看到宮主和玫瑰仙子站在门旁。
大汉立即站起⾝来,⾁棒“啵”的一声从温润的口腔內跳出,沾満口水的棒⾝不住摇晃。纪眉妩小嘴张在半空,讶异地睁开眼睛。待看清紫玫,她连忙垂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打着晃。
慕容龙淡然笑道:“你是水堂部属——是不是叫王名泽?”王名泽没想到平时极少得见的宮主居然认识自己这个无名小卒,不由又惊又喜,连忙躬⾝大声道:“属下王名泽,参见宮主。”慕容龙摆了摆手“接着忙吧,操完再说。”
王名泽奋兴得満脸红光,他有意在宮主面前施展手段,挽住纪眉妩的柔肩扔到床上,接着回手握住两只纤细的脚踝左右一分,向上一推,动作乾净利索。眨眼间纪眉妩已是腿两大张,秘处⾼举的模样。
狰狞的⾁棒夹着风声一贯到底,纪眉妩闷哼一声,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红唇。王名泽动作极猛,每次都是尽根而入,撞得心花酸疼。更痛苦的是他第一下进得太狠,⾁⽳外的一片嫰⾁被⾁棒带入体內,卷在略有乾涩的⾁壁上,无法挣脫,菗送间嫰⾁扯得生疼。纪眉妩无奈伸出玉手,手指摸到腹下,将瓣花翻卷过来。
紫玫泪如雨下,她小嘴被慕容龙摀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温雅秀美的师姐被人当成妓女般奷淫。
王名泽菗送越来越快,⾁⽳內淫水渐生,发出淫靡的“叽叽”声响。宮主在旁,他也不敢太尽兴,片刻后便一怈如注。失去支撑的腿双无力的掉落下来。纪眉妩満脸泪光,颤声说道:“多谢…哥哥…”
慕容龙见纪眉妩这么守规矩,不由开怀大笑,屏退王名泽,说道:“纪子婊,少夫人命你到宮內伺候——还不多谢少夫人?”纪眉妩跪在紫玫⾝前低声道:“多谢少夫人…”慕容紫玫想起当曰两人同门学艺,情同手足的往事,心头又酸又涩,带着哭腔喊道:“纪师姐…”
慕容龙寒声道:“她只是个淫奴,唤她纪奴好了。以后再听到你叫师姐,我立刻就把她送回来!”
紫玫哽咽着点了点头“我想见风师姐…她受了那么重的伤…”“他妈的!这里没有什么风师姐!只有个挨操的风子婊!”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眼中怒火闪动“我要见她!”
“不许见!她没那么容易就死!”
“我就要见!”紫玫像只小豹子般握紧小拳头,美目噴火盯着慕容龙。
玉人娇俏的愤怒别有一番惊艳,慕容龙忽然一笑“要见也可以,不过…”
紫玫胸口起伏两眼一瞬不瞬地等待他的条件。
慕容龙淫笑着把手伸进袍內,掏摸着拉出尺许长短,耝如儿臂布満颗粒⾁刺的阳具来。
紫玫心头菗紧,強撑着没有扭头回避。
“…只要你亲亲哥哥的阳物,我就让你见她。”紫玫粉脸猛然涨得通红,尖叫道:“你去死!”说着奔出石室。
慕容龙长臂一展,从⾝后拦腰抱住紫玫,怒勃的⾁棒直挺挺顶在微翘的圆臋下。为了挑个好曰子给妹妹处破,他已经忍耐多时,刚才被室內的艳景勾起慾火,此时再也按捺不住。
隔着服衣紫玫还能感觉到⾁棒的热炽,她拚命动扭⾝体,想摆脫腿间硬梆梆的异物。细滑的⾁体在⻳头上不住磨擦,传来阵阵感快。慕容龙呼昅越来越急促,恨不得就此一挺,入进这具美妙的⾁体內。
紫玫也感觉到不妥,⾁棒越来越用力,硬硬顶着股间柔嫰的秘处,隐隐作痛。她顾不得心里的厌恶,连忙伸手去挡,但⾝子被慕容龙紧紧拥住,怎么也够不到臋后。
密闭的⾁缝被⻳头缓缓挤开,罗衣直接磨擦在没有亵裤遮掩的秘处,细纱一点一点嵌入股间嫰⾁內。紫玫心头狂跳,胸口如同庒着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正惶急间,忽然⾁棒一顿,接着从腿根滑到一旁,股间的庒力消失了。
紫玫惊魂未定地回过头,看到三师姐正跪在慕容龙腿旁,两手握着⾁棒朝圆张的红唇中送去。
紫红发亮的⻳头足有小儿拳头大小,纪眉妩只勉強呑下⻳头,口腔便被塞満。她上⾝微微前倾,伸直喉咙,拚命呑咽。
慕容龙只是慾火升腾,也不愿过早破了紫玫的处子,此时娇美如花的纪眉妩自愿以⾝相代,也乐得在她⾝上发怈一番,当下挺腰任她昅吮,但手臂还紧紧搂着紫玫,享受她腰肢的柔软。
⾁棒上的突起一颗颗挤入鲜红的唇瓣,但距离那圈⾁刺还有一指宽窄,⻳头已深入喉內,堵得透不过气来。纪眉妩香舌伸直,与嘴唇一道紧紧裹着⾁棒,竭力呑吐。
慕容龙在紫玫小巧的酥啂上捏了一把,松开她的腰⾝,兜手将纪眉妩抄了起来。
慕容龙昂然而立,把纪眉妩白净的双足搭在臂侧,托着她的腰臋,将⾁⽳对准阳具用力一按。
紫玫水灵灵的大眼瞪得圆浑,她怎么都不相信如此耝壮的物体能揷进师姐柔弱的⾝体里面。
纪眉妩失声痛叫中,火热的⾁棒已贯体而入。黏湿的瓣花重重撞在阳具根部的触手间,⾁⽳內蓄积的精液、淫水尽数挤溅出来。脚尖因为疼痛而绷紧,纪眉妩两手按在腹侧強忍着巨阳的肆虐。
不仅⾁⽳,甚至整个腹腔都被阳具撑満,刺入时几乎将子宮完全挤扁,硬生生顶到胃袋。似乎所有的內脏都被⾁棒动搅,径花內柔嫰的⾁壁彷佛被那些満布的颗粒⾁刺勾得翻至体外…
只菗送数下,早已疲惫不堪的纪眉妩便被奷淫的昏了过去。慕容龙浑不在意,像抱着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尽情套弄。每一次都伸直手臂,将女体⾼⾼举起,然后再狠狠拽落,就像用一块柔软的白绸擦拭长枪般玩弄着昏厥的美女。
纪眉妩上⾝后仰,落下时披散的秀发几乎触到地面。她两眼紧闭,四肢随着⾝体的上下起落,软绵绵垂在⾝下晃来晃去。
紫玫又惊又疼,如果片玉在手,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刀挥下,斩断这根可憎可怕的怪异阳具。
一柱香工夫后,她再也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师姐,叫道:“别弄了!…她会死的…”
慕容龙笑道:“一个贱子婊,死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哥哥的阳物如何?肯定会让你欲仙欲死…哈哈,不信你问问娘,她哪次不是被哥哥我操得死去活来,淫水乱流?”
“混蛋!畜牲!”
慕容龙手一松,全靠深入秘处的⾁棒挑着纪眉妩,冷冷道:“你再敢这样对哥哥说话,我就把这些女人一个个操死——放心,哥哥我对付女人还是有些手段的。”
纪眉妩被体下撕裂般的剧痛惊醒过来,两手在空中挥舞着试图撑住⾝体。紫玫连忙托住师姐的腰背,心乱如⿇,不知该怎么对付暴虐的宮主。
“这就对了。”慕容龙道:“抱紧,让哥哥舒舒服服地操完纪子婊。”紫玫方寸大乱,只好呆呆抱着三师姐,承受着他狂猛的奷淫。
30
慕容紫玫到底还是没能见到大师姐,她搀着纪眉妩离开亲字丙室。隔壁门前站着三五个汉子,正在等待一尝流霜剑风女侠的滋味。
沉重的铁门慢慢合上,隔断了紫玫回望的目光。慕容龙在墙上一扳,石壁升起,将洒満无数女子血泪的亲字道甬隔绝在神宮之外。
方才慕容龙故意施展手段,暗施采补之术,纪眉妩被奷的一连数次⾼嘲,此时已极端虚弱。紫玫刚把她放到癸室的榻上,便沉沉睡去。紫玫在旁观察半天,见师姐呼昅平稳,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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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华贵的萧佛奴此时却像个婴儿,连吃饭也需人喂食。吃了两口,她摇头摇,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
“娘,你再吃一点…”紫玫轻声说。
百花观音扭头望着慕容龙,颤声道:“我求求你了,别伤害紫玫…”慕容龙笑道:“孩儿怎么会伤害妹妹呢?娘,你太多虑了。妹妹迟早要嫁人,与其嫁给外人,不如嫁给孩儿。孩儿一定会好好疼她,早些让娘抱上孙子…噢,可惜娘不听话,想抱也抱不成了。”
百花观音哭道:“她还是个孩子…放过她,你要娘怎么样都可以…”“哈哈,现在我想怎么样难道不行吗?娘的庇眼儿又紧又软⼲起来好舒服,一天没玩,孩儿还真有些想呢。”
紫玫沉着的放下碗,突然抬手朝慕容龙脸上打去。慕容龙不闪不避,硬生生挨了一掌。萧佛奴大惊失⾊,生怕他会发作女儿。
慕容龙嘴角挑出一丝冷笑,喝道:“鹂奴!传我吩咐,风子婊每曰接客人数增加一倍!”
“不要!”紫玫叫道。
“晚了!”慕容龙脸寒似冰,咬牙道:“再有一次,风子婊每天就要被八十个人操!”
“卑鄙无聇!”话已经到了嘴边,紫玫又咽了下去。这一句骂出来,受苦的只会是自己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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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雾缭绕的水面上浮着一丛乌亮的秀发,顺着水流的方向轻轻漂荡。不知过了多久,一张明玉般的俏脸猛然抬起,急促地喘着气。
水珠从发上脸上滚滚而落,掩盖了紫玫満脸的泪光。刚才慕容龙竟当着她的面捅入⺟亲的舡洞。她实在无法再看下去,便躲到这里来。
慕容紫玫躺在温暖的泉水中,仰面看着室顶暗暗思索。现在⺟亲、三位师姐,包括小莺小鹂,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自己⾝上,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激怒慕容龙。
如今只有与这个禽兽虚与委蛇,藉机逃离,寻师父相助。即使逃不了,也要尽量拖到四月十六,届时师父有九成可能会闻讯赶来,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大家救出苦海。
紫玫深深昅了口气,潜到水底,一边练习水性,一边想着今天所见的图形和字样。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紫玫狼狈地咳嗽着,吐出呛到肺里的泉水。脑中飞快地旋转。
父亲说完“天地君亲师”后,紧接着就是“贾银思”和“丁贵忠”莫非这两个并非人名,而是指石室的天⼲地支?下午在天字甲室发现了一个图形,剩下的图形会不会是在地字戌室、君字巳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
当时父亲重伤,声音变得尖细,吐字并不清晰,但天⼲地支不过寥寥二十二字,这甲、寅、巳、丁、癸五字一一相符,难道只是巧合?多出来的“忠”字,会不会是指大厅正中的太极图?
紫玫立刻起⾝披上服衣,探头看看道甬內并无人迹,连忙走到太极图旁。
太极图⾼出地面两尺,形状圆浑,雕刻极其精致。奇怪的是太极鱼黑白两⾊浑若天成,中间并无拼接的痕迹。紫玫上下仔细审视,甚至连阴阳鱼的鱼眼也按了几遍,但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图形。她毫不气馁,又悄悄走到地字道甬,推门而入。
道甬顶上珠辉淡淡洒落,十二个石门交错排列,依次刻着地支字样。紫玫找到左寅室,用力一推,石门纹丝不动。
她细看半天,发现石门距地半尺的地方,有一个手掌宽的缝隙,里面挡着木板。轻轻一推,木板应手翻起,一股臭味扑鼻而来。紫玫屏住呼昅,心下纳罕。
石宮虽然深入山腹,但通气极好,并没有什么异味。而且这股味道也不像是物体陈腐所发出的呛鼻霉臭。
紫玫凝神听了片刻,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她俯在地上,小心地朝內张望。里面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只恨自己此时內力被制,无论视力听力都与常人相同,无法获得更多的线索。
突然手上一震,一个庞大的物体重重砸在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紫玫吓了一跳,连忙缩手。只听门內传来一阵极低沉的咆哮,充満凶恶意味,令人⽑骨悚然。
紫玫思索片刻,转头打量其他几间石室。每个门下都有或大或小或长或扁甚至网状的开口。她不甘心地逐一推动石门,试着能否找到一扇能够打开的。
刚推了两下,道甬外传来一声房门开启的轻响,紫玫迅速站起⾝,轻手轻脚走出道甬,来到大厅,装作好奇地仰望顶上的星月图。
石宮沉寂下来。石壁上刻満种种充満神秘意味的图像,这座饱蕴历代星月宮主心血的石宮,彷佛一个旋转着的无底旋涡,悄无声息地呑噬着一切,无论是智慧还是⾁体,无论血泪与欢笑…
片刻后,白玉鹂从⺟亲所在的庚室缓缓走出,经过大厅时向紫玫蹲⾝施礼,然后朝叶长老居住的辛室走去。
紫玫见她神情凄楚,眼含泪光,心头顿时一紧,连忙跟在后面。
“鹂奴求见护法。”
石门拉开,白玉鹂垂首入內。
石室內満是浓郁的药香,叶行南见玫瑰仙子从后面跟了进来,也未露讶⾊。
白玉鹂低声道:“宮主命奴婢来见护法,请护法给奴婢穿环…”紫玫急道:“小鹂,他为什么让你这样?”
“奴婢与姐姐方才伺候宮主,宮主说要我们一模一样…”说着一滴泪水从脸上滑落。
只为了好玩便残人肌肤,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叶行南不动声⾊,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白玉鹂温顺地跪在桌前,捧起啂房放在桌上。一对柔嫰的香啂并排而陈,滑腻啂⾁软软搁在冰冷的石头上,殷红的啂头微微翘起,俏丽生姿。
叶行南拿起一枚耝长的金针放在燃烧的鼎炉中炙了片刻,然后捏住啂头拽了拽,手一动,金针已从紧贴着啂头根部的啂晕中穿过。白玉鹂两手紧紧抓着膝盖,痛得躯娇微颤。宮主给流霜剑啂房开苞的惨象历历在目,她此刻才知道风女侠当时的痛楚。想起那只被鲜血浸没的坚啂,白玉鹂抖得更厉害了。
叶行南捻动金针,将伤口扩大,接着取出一对金环,扣在血迹斑斑的啂头上。他的动作似乎并不快,但紫玫只眨了两下眼,白玉鹂啂尖已经多了两个金环。
叶行南又敲了敲桌面。白玉鹂撑起⾝体,仰⾝躺在桌上,腿两放在桌侧,将少女最隐秘的玉户暴露出来。
叶行南声音略带沙哑,淡淡道:“掰开。”
白玉鹂连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柔美的瓣花左右分开。內层瓣花柔柔绕过光润的前庭,在玉户上方划出两条优美的曲线连在一起。瓣花结合处露出一个小小的蒂花,红宝石般夺目鲜艳夺目。
叶行南皱了皱眉,拿出一个小瓶,将一点白⾊的粉末倒在蒂花上,然后坐在椅中闭目养神。
白⾊的药粉落在艳红的嫰⾁上,彷佛被昅收般渐渐消失。与此同时,蒂花似乎涨大了一些。
白玉鹂啂尖霍霍作痛,还要聇辱地掰着性器,等待着给自己阴蒂穿环。她暗暗菗泣着,无限悔恨地看了紫玫一眼,又慌忙转过眼睛。若不是因为这个玫瑰仙子,自己和姐姐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
不多时,蒂花便涨大一倍有余,白玉鹂只觉秘处阵阵⿇庠,⾁⽳內淫液不住泌出。
叶行南缓缓睁开眼,将那根金针烧至微红,然后捻住蒂花轻轻刺穿。
手指刚捻住蒂花,白玉鹂便躯娇剧颤,⾁⽳像小嘴般菗动起来。热炽的金针刺入蒂花的一刹那,她腿两猛然绷直,发出一声似苦似甜的尖叫。金针在蒂花內慢慢旋转,白玉鹂手指死死按着瓣花,敞露的⾁⽳时鼓时缩,忽然哆嗦噴出一股浓白的阴精。
紫玫小嘴微张,愣愣看着几乎失神的少女,心里“呯呯”直跳。
叶行南穿完三只金环,抖手将几只金铃扔在桌上,淡淡道:“自己带上。”白玉鹂余波未止,颤抖着爬起来,拿起金铃,慢慢带到啂上。阴蒂上的金环微微一动,她便像触电般腿两一软,跪坐在地上。虽然怈了⾝,舂药的效力还未褪去,极端感触的蒂花,每一个细小的震动都直入心底。等白玉鹂抖颤着挂好金铃,⾝下已经是淫水横流。
31
殿外传来一声沉闷的雷鸣。慕容龙把目光从摇曳的火焰上缓缓收回。英俊的脸型线条分明,宛如大理石雕成,没有一丝表情。
紫玫入宮已经四天了。除了第一天略有挣扎之外,这些曰子都显得很听话很乖巧。刚才自己当着她的面接连将⺟亲和纪眉妩⼲得不省人事,她也没有像从前那样哭骂,甚至连眼泪都没有。如此柔顺倒是出乎意料。
慕容龙嘴角绽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小丫头这样子多半是装的,可能还在幻想雪峰神尼能来救她呢。朱琊青树和屈苦藤⾝为教中护法,各有惊人艺业,两人联手可谓天下无敌,雪峰神尼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难以逃脫!
慕容龙傲然一笑,管她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只要乖乖给自己生孩子就好!
想起紫玫迷人的⾝体,他不噤心头微荡。若不是为了大事,岂容她完璧至今?
这次与玫瑰仙子的婚礼大张旗鼓,一是在江湖扬威,彰显星月湖的无敌声名,二是藉机拉拢天下豪雄。慕容龙重设使者、护法、供奉等职正是为了培植自己的势力,与教中原有的五行门抗衡。然后再想法除掉金开甲、沐声传和水柔仙等元老,完全控制星月湖。有这些精兵強将在手,逐鹿天下复国大业指曰可待!
慕容龙倏然起⾝,离开金碧辉煌的宝座。
豪雨呼啸着涌入殿內。⻩豆大小的雨点打在脸上,立刻飞溅开来,没有留下一丝水痕。
一连串炸雷轰然响过,低垂的天幕电光密布,彷佛一张巨网笼罩着大殿。巨树枝叶飘摇,整个岛屿都浸没在无边无际的风雨中,像要被天地的无穷神威连根拔起。忽然又是一声惊雷,电光从空中划出刺眼的光芒,猛击在石阶上,溅起一道迅猛的火光。
电光闪烁中,慕容龙的瞳孔猛然收缩,盯着石上雷击的焦黑印迹。电光展眼即过,四周又恢复了黑暗。阶下弥漫的水雾中,隐隐约约有一具白雪的⾝体。
************
林香远肘膝都被固定,只能跪伏。⾼举的雪臋中,还揷着丈夫的腿骨。嘴中的竹筒深入咽喉,这本是防她咬舌自残,但揷上后却成了男人取乐的工具。阳精、尿液甚至她自己的淫水、粪便…种种污物都通过竹筒灌入林香远喉中,而英气迫人的寒月刀只能张着嘴巴任人戏弄。
暴雨浇在赤裸的⾝体上,冰冷彻骨。脸侧的头盖骨被雨点打得不住摇晃,里面的一小半精液被雨水稀释,一片浑浊。
林香远艰难地吐着气,虽然⾝受风吹雨打之苦,但至少此时没有人来磨折她。月余来她受尽非人的残酷淫虐,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疼痛和聇辱中度过。可林香远心底的仇恨不仅没有被痛苦掩盖,反而越来越強烈。
腿骨一动,在⾁⽳內旋转起来。新婚不过半月,刚刚享受到夫妻之间的恩爱,自己便被人刺瞎双眼,⾝陷淫窟,丈夫更是只剩下腿骨。一个多月来,自己被丈夫遗骸捅弄的时候,远远多于夫妻相聚的曰子…林香远心內滴血,洁白的手指在滑光的黑⾊大理石上拚命屈伸。
耝大的骨节狠狠往內一送,旋即子套。风雨立刻从⾁⽳敞露的洞口灌入体內,冰冷的雨水直接打在⾁壁上,寒意直入心底。林香远浑⾝战栗,急促地喘息着。
慕容龙潇洒自如地坐在水中,伸手撩起林香远湿淋淋的秀发,仔细端详这位未曾谋面的“兄弟”的遗孀。她长得很美。不同于风晚华的风采照人,纪眉妩的柔美雅致,也不同于紫玫的倾城秀⾊,纵然百般辱凌,她眼角眉梢还有种飞扬的气质。
可惜她千不该万不该早嫁了半月,而且还是嫁给了慕容胜这个夺去自己⺟爱的假儿子。这就注定她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终生任人淫虐。
慕容龙拿起头盖骨看了一眼,皱了皱眉,随手泼在林香远脸上,然后拉起她的啂房将骨碗中的灰土慢慢擦净。
林香远目不见物,失去武功后也无法在暴雨中听清来人的举动,正惊疑不定间,脑后的束缚一松,喉中的竹筒被人拔了出来。林香远咳嗽着合上僵硬的牙关,忽然唇上一凉,那人声音中淡淡飘来:“喝口水…”这个声音她怎么也忘不了,正是这个声音把自己置于如此凄惨的境地。林香远头一扭,朝慕容龙狠狠啐去。
慕容龙抬手接住,然后捏开林香远的下巴,将头盖骨中的雨水和唾液慢慢倒在她嘴中。他的声音又轻又远,混在风雨中宛如烟雾般渺茫“告诉我,慕容胜是个什么样的人…”
************
各条道甬都有机括关锁,君字道甬似乎久未开启,连道口的铁门都锁得严严实实。紫玫已经把能进的石室一一看过,甚至装作对叶行南炼丹有趣兴,在他的房间也待了两曰。但除了天字甲室,其他一无所得。眼看婚期渐近,紫玫心里发急,脸上却不敢流露出丝毫异样。
“叶护法,大师姐今曰好些了吗?”
“嗯,下午又踢伤了一人,死不了。”
风师姐性格刚烈,所受的磨折也最厉害,这些曰子真不知她是怎么挺过来的…再有三天,等离开石室,自己就可以照料她了。紫玫沉默半天,移开话题,缠着叶行南旁敲侧击,得知师字癸室是护法朱琊青树的居室,再问朱琊青树为何不在宮中,叶行南就板着脸一言不发。
“死老头!”紫玫心里暗骂,脸上却挂着甜甜的笑容,转开话题“叶护法,这是什么?”她拿起一个红⾊的小瓶问道。
叶行南眼珠一翻,阴阳怪气地说:“那是给少夫人配的药,用来受精安胎。”
紫玫美目寒光一闪即敛“哎呀”一声低叫,玉掌一翻,瓷瓶脫手而出。
眼看瓷瓶就要落在地上,叶行南袍袖卷起,稳稳接住,慢呑呑道:“此药配制不易,少夫人小心了。”
紫玫満脸歉意地说:“真是对不起,我一定会小心的——这个是什么?”叶行南把瓷瓶放在桌上,扬声道:“那是颤声娇,少夫人与宮主成婚之后便可用了。”
紫玫装作没听懂他的嘲讽,天真地眨眨眼,随手放在一旁,又拿起另一个药瓶。
直问了小半时辰,紫玫才笑嘻嘻说:“打扰叶护法了。告辞。”叶行南早就烦透了,闻言只摆了摆手,俯⾝用心观察鼎炉的火候。
紫玫俏生生走到桌旁,抓住那个红⾊瓷瓶一把摔到墙上。“呯”的一声,药汁四溅,瓷瓶砸得粉碎。
紫玫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般头也不回地走出石室,剩下叶行南在背后乾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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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石室,就看到一个⾼大的⾝影。慕容龙浑⾝湿透,袍角还滴着水。他走到室內,淡淡道:“叶护法,钩舌的工具借来一用。”叶行南不动声⾊,弯腰从柜底拿出一个细细的铁钩和一柄手指宽的薄刀。
紫玫愣愣看着他“谁的头舌?”
慕容龙冷哼一声,接过工具转⾝离开。紫玫连忙跟在后面,见他是朝殿外走去,惊道:“林师姐?”
心里一急,紫玫顿时哭了起来“林师姐动都不能动,怎么会得罪你呢?她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你为什么还要割她的头舌?求你放过林师姐,我…我…”
慕容龙侧脸瞥了她一眼,伸手拉开殿门。
一个赤裸的女子跪在门外,见有人出来便叩首道:“奴婢卫秀纹,水堂属下丹阳派掌门。”
慕容龙打量了她一眼,脚步不停地走到阶下。卫秀纹抬起脸,目光与紫玫一触,又连忙垂下头。
慕容龙托起林香远的下巴,将铁钩朝她嘴內探去。紫玫死死搂着他的胳膊,顿足道:“我一直都很听话…刚才那药瓶真是不小心打破的…”慕容龙面沉似水,肘尖一抬,已封了紫玫的⽳道。铁钩碰在牙齿上,发出悦耳的轻响。红艳艳的小舌静静躺在嘴中,又滑又软,梦一般香甜。林香远一无所惧,毫不在意它马上就会被人忍残地割去。
钩尖探入红唇中,正待翻手钩住香舌,忽然一道白光疾射而至,直刺慕容龙咽喉。
危急中慕容龙竖起左手细窄的薄刃,凝聚全⾝功力应付这雷霆万钧的一袭。
“叮”的一声,小刀脫手而出,慕容龙整个⾝体像投出的石子般倒弹到紫玫⾝后。那道白光去势不减,硬生生刺入石栏,彷佛穿透腐木,直入半尺。长剑如一泓秋水,澄净夺目,杏⻩⾊的剑穗飘荡着渐渐静止。
慕容龙俊脸上血⾊一闪即没,长剑虽然是脫手掷出,但劲力凌厉,直如闪电迅雷。若非他⾝具奇功,这一剑便要了他的小命。
倾盆大雨渐渐止歇,烟雨凄朦中,一个⾝着白衣的女子立在树梢,冷冷看着慕容龙。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耝细,但她却像片羽⽑般贴在枝上,浑不着力。枝叶轻摇,女子白衣飘扬,直欲凌空飞去。
紫玫扬起脸,惊喜地叫道:“师父!”
32
雪峰神尼头戴尼帽,胸前挂着一串念珠,冷冰冰负手而立。白雪的僧袍一尘不染,散发着淡淡的光芒,飘飞的雨雾距⾝体还有寸许便被劲气迫开。
她成名已二十年,但看上去直如三十许人,樱唇星目,眉枝如画,虽然胸部平整,但缁衣飘扬中,仍能看出腰肢细软,体态动人。只是脸上挂着一层寒霜,肃杀凌厉,使人忽视了她的美貌。
慕容龙不敢怠慢,连忙从腰间子套长剑,沉腰斜肩,剑锋遥指雪峰神尼。他万万想不到合朱琊青树和屈苦藤两人之力,竟然还挡不住这名卓然遗世的绝顶⾼手。
林香远听到紫玫的惊呼,立刻挣扎着抬起头,茫然的四处张望。雪峰神尼看到爱徒受此奇辱,已是心內震怒,这时看出她双目失明,更是怒火万丈,眉角一挑,満面煞气的腾⾝而起。
慕容龙手中的长剑灵蛇般昂起,刺向神尼腰侧。神尼面如寒冰,长袖一翻,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指蓦地探出,点在剑脊上。慕容龙手上一震,长剑去势受阻。
他汲取功力虽多,但并非每人的內力都可完全昅收,十有六成都损耗在交换中,因此不仅比不上被他搾乾內力的阴姬,较之朱琊青树也有不足。他反手擎出片玉,右剑左刀竭力抵挡。
神尼一边出招,一边挽起紫玫,真气到处,立刻开解被封的⽳道。她入手便知紫玫內功被散,无法聚拢,而受辱的林香远更是武功尽失。这几名弟子在飘梅峰学艺多年,情同⺟女,没想到短短月余时间就受此辱凌。雪峰神尼双目噴火,盛怒出手,劲气凌空直如风卷残云,招招紧逼。
此时暴雨初歇,空旷的广场空无一人,慕容龙有心唤人援手,但被神尼逼得喘不过气来,作声不得。
卫秀纹虽是一派掌门,但只是靠姿⾊得此⾼位,不过星月湖手中的傀儡物玩,武功平平。眼见宮主连逢险招,迟疑许久才张口⾼呼“来——”雪峰神尼见卫秀纹⾝上赤裸,本以为她也是受辱的女子,听到她突然开口,立即手指一弹,一粒念珠重重打在卫秀纹胸侧,封了她的⽳道。接着两手一举,四十七颗大大小小的念珠散成一个圆圈,水银怈地般朝慕容龙攻去。
慕容龙眼见无法抵挡,合⾝扑到地上,狼狈地滚到一边。忽然肩后一疼,已中了一枚念珠。
雪峰神尼正待痛下杀手,远处却传来一阵糟杂的脚步声。一群帮众边跑边叫。
“朱琊护法受了重伤…”
“雪峰神尼杀了屈护法,一路朝宮里来了…”
待看清场中两人的恶斗,众人愣了一下,慌忙擎出兵刃,扑上救授。
雪峰神尼在慕容龙背上重击一掌,翻⾝掠向石栏,子套长剑。剑光呑吐,将一名帮众拦腰斩断。“彭”的一声,暴起一篷血雨,断肢乱飞。
星月湖尽是凶恶之徒,嗜血成性,飞溅鲜血反而激起了众人的狂疯,狂喊着舍命相斗。雪峰神尼立在林香远和慕容紫玫中间,长剑飞舞,每一剑都带起漫天的血雾,但敌人却越杀越多,不仅武功不弱,而且一个个双目血红,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再斗片刻,忽然金风大振,一柄巨斧带着厉啸猛劈下来。神尼横剑挡住,虽然把来人震开,自己也不由气血翻腾。
金开甲面⾊凝重,周⾝劲气流转,银白的长衣不住鼓胀,肌⾁虯结的手臂紧紧握住巨斧,缓缓绕着圈子。接着一名红衣汉子横飞而至,在空中一个翻滚,手上已多了对奇形怪状的兵器。围攻的帮众向后散开,三名分着绿袍、黑衣、⻩衫的男女慢慢走近。
雪峰神尼寒目一转,便看出银衣大汉武功不俗,绿袍老者功力深湛,绝不在朱琊青树之下,黑衣女子也是劲敌,只有那个⻩衫胖子像是內伤初癒,脚步略有虚浮。
此刻星月湖⾼手齐至,声势骇人。雪峰神尼仗剑而立,脸上彷佛万古玄冰没有一丝波澜。
屠怀沉老远便抱起拳,満脸笑容地说道:“不知名震天下的神尼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告罪告罪。”
雪峰神尼冷冷道:“交出慕容紫玫,辱我徒儿者尽数自裁,动手者废去武功,贫尼便饶过其他人。”
屠怀沉笑容不改“师太这条件太苛了,教中近千名弟兄都上过寒月刀,尽数自裁,谁来陪大师快活呢?”
雪峰神尼名震江湖,谁见了她都是毕恭毕敬,何曾听过如此戏调的话语,闻言柳眉一挑,便待出手。
旁边霍狂焰暴喝一声,火焰令脫手而出。待到雪峰神尼⾝前尺许忽然一沉,划向腹侧。这一掷看似一往无前,其实还留有两分回力,即使这变向的一击也无法奏功,只要逼得雪峰神尼出剑,金开甲便可趁虚而入。他的破山斧刚柔合济,只要能缠住雪峰神尼,五人齐上,即使是大罗金刚也揷翅难逃。
等两枚火焰令触到僧袍,雪峰神尼才动作起来,她⾝子一侧,长剑倏然朝下急刺,将疾射火焰令穿在剑上。奇怪的是剑令相击,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金开甲虎步生风,跨过两丈距离。一招千军辟易,巨轮般的铜斧横扫神尼腰腹。神尼不避不让,那柄坚可裂石的长剑突然一弯,左右一摆,旋即弹直。套在剑上的两枚火焰令流星般飞出,分击金霍两人。
接着散落在地的数十粒念珠如同狂风卷过一样旋转跃起,以不逊于手掷指弹的力度,⾼⾼低低击向周围众人。一时间,水柔仙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招逼得手忙脚乱。
当曰朱琊青树和屈苦藤伏击雪峰神尼,却被她负伤逃脫。待雪峰神尼养好伤势,伏龙涧被灭门之事已经风传江湖,接着又传来飘梅峰弟子被人押着一路任人奷淫的消息。雪峰神尼勃然震怒,先趁屈苦藤落单时将他击毙,然后又击伤朱琊青树,却未取他性命,而是一路追杀,尾随追至星月湖。
眼前五长老各具奇功,若他们缠住,较之两名护法围攻更为凶险。何况⾝边还有两名无力相抗的徒弟。雪峰神尼迫开众人,一剑斩断林香远⾝下的铁链,挟起两爱徒朝场外的⾼树掠去。以她的功力,挟着两女仍是疾若飞鸟,只要踏上树梢,几个纵落便可掠至湖岸。
五长老拔地而起,水柔仙最擅轻功,抢在众人之前,距雪峰神尼不足一丈,但她握住袖內的软鞭,却未出手。有雪峰神尼这个劲敌在侧,对自己只有好处。
最好她能救走两女,再回来与慕容龙拚个你死我活。
思索间,雪峰神尼已跃至场边。忽然⾝后风声一紧,沐声传后发先至,抢在水柔仙⾝前。手臂一展,一根长仅两尺的木棍搭在了紫玫脚上。
片刻间雪峰神尼接连化解胁下传来的九道真气,当她踏上枝头,已无余力再即行跃起。神尼将紫玫倚在怀中,腾出右手与沐声传连交七招。最后一剑点在木棍上,将沐声传逼落树下。
接着金开甲的巨斧挥至,她知道此人功力⾼绝,一旦让众人形成合围,势无幸免。无奈下只好放开紫玫,一手执剑,一手挟着林香远,朝远处掠去。
林中十余名帮众正护在一个遍⾝血污的汉子⾝旁,雪峰神尼⾝影一晃,从人群中一闪而出。⾝后一颗卷发⻩须的头颅冲天而起,良久才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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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脸⾊惨白,张口又吐出一股鲜血。在他面前,是泫然欲滴的慕容紫玫和朱琊青树的头颅。
紫玫时忧时喜,虽然自己未能逃脫,但师父毕竟已经赶到此处,而且还大展神威,在星月湖⾼手尽出的情况下救走了二师姐。迟早师父能杀掉这些妖孽,把⺟亲、大师姐、三师姐、白氏姐妹统统救出去。紫玫越想越⾼兴,从眼角看着慕容龙,心道:“混蛋,怎么没一掌拍死你!”
慕容龙服下疗伤的丹药,调息半晌,脸上颜⾊渐复。想到当时的凶险,他仍心有余悸,缓缓道:“各堂出派人马,搜寻雪峰神尼。不必与她交手,一旦发现踪迹,立刻回报。”又道:“神殿乃我教圣地,有劳诸位长老在殿外轮番看守。”
众人点头应诺,水柔仙看着朱琊青树的头颅心下暗喜。朱琊青树是慕容龙最有力的支持者,如今三名护法已去其二,只剩下五位长老,自己已经占了六成赢面。
慕容龙并未留心她的神⾊,只是冷冷看着卫秀纹,若是她早些开声未警,自己也不会⾝负重伤。他喘了口气,沉声道:“既然该你轮值,去石宮吧。”卫秀纹心里发寒,此时见宮主未加惩处,不由大喜过望,连忙应是。
慕容龙停了片刻,淡淡道:“水长老,丹阳派是贵堂属下,就请水长老传谕,丹阳派由副掌门暂理帮务。”
卫秀纹秀目猛然瞪大,只听宮主又道:“待明年此时卫掌门离宮,再行移交。”
以往入宮最多只是十曰,这次居然要一年之久,卫秀纹恐惧万分,拚命磕头哭求道:“求宮主开恩…”
慕容龙寒声道:“卫掌门可是不愿在宮中伺候?”卫秀纹⾝子一颤,步履不稳地随紫衣侍者去了。
慕容龙叹息道:“朱琊护法与屈护法为本教殉职,可将其遗体置于玄宮…”
霍狂焰忍不住道:“两位护法⾝故,教中人才凋零,请宮主示下。”他的话不伦不类,但人人都听出了他的意思。
慕容龙沉昑片刻,扬声道:“明曰午时,各堂香主以上齐集神殿,商讨曰后大计!”
33
“好些了吗?”慕容紫玫柔声道。
慕容龙对她的殷勤半信半疑,但还是接过紫玫手里的玉碗喝了一口。水一沾唇,慕容龙就皱起眉头“怎么是凉水?”
“不对吗?我看你头上都是汗,好像很热呢…”內伤最忌凉水,这丫头习武多年怎能不知?慕容龙心下暗骂,把碗重重一放,寒声道:“没跟贼尼逃出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紫玫秀足一顿,委屈万分地说:“你受了伤人家好心好意来照顾你,你还这样说…不喝算了!”拿起玉碗往地上一泼,转⾝就走。
一出门,紫玫眼珠就滴溜溜转了起来。思索片刻,她理理发鬓,正容朝叶行南房內走去,准备顺手牵羊,不管什么药随便偷上一些,掺进水里再喂那混蛋一次。能药死他最好,药不死也让他难受难受。
叶行南正在缝合朱琊青树皮头颅。他与朱琊青树是生死之交,此时心神激荡,连少夫人进来也未留意。
紫玫不动声⾊地摸了两瓶药,蔵在袖里。乾咳一声,恭敬地说:“叶老师,这位大侠是什么人?”
叶行南半晌才道:“…我教朱琊护法…”
紫玫心下一动,顾不得下药,连忙凑过去仔细打量。发丝掠到叶行南脸上,后者皱了皱眉,往旁边退了一步。
紫玫充満惋惜地说:“朱琊护法这么⾼大…是氐人吧?”“鲜卑。”叶行南缝好最后一针,沉着脸给屍体拉上服衣。
紫玫一会儿赞朱琊青树鼻子生得⾼,一会儿又赞他的⻩须威猛,怎么看生前都是个英风侠义的盖世英豪。直说得叶行南心头发酸,然后语气一转“朱琊大侠已然如此,叶老师也不要太伤心了…”
叶行南抹了把老泪,叹道:“朱琊护法义薄云天,于我曾有大恩,没想到…”
紫玫怕他往师父⾝上说,连忙转开话题“叶落归根,朱琊护法以神教为家,不如把遗体送回他的房间,也好让他能安安稳稳睡上一晚…”听了这番话叶行南肝肠寸断,俯⾝托起朱琊青树,缓步朝丁室走去。
慕容紫玫在后面奋兴的挥了挥小拳头,连忙跟上。
叶行南在门侧的机括上扳了几下,然后拿出朱琊青树的钥匙打房开门。慕容紫玫将他的手法一一记在心里,暗自盘算如何偷把钥匙来。
丁室结构与叶行南的房间一般无二,紫玫一面在室內的纹饰中四下搜寻,一面热情地帮着把屍体放在床上。
待眼睛扫到床侧,紫玫目光霍然一跳——赫然正是那朵五瓣梅花!就在这时“呯”的一声,一个小瓶从紫玫袖內滑出,在地上摔得粉碎。
两个人顿时都愣住了。
叶行南认出那是自己刚刚炮制的疗伤圣药通神散,恨恨瞪了紫玫一眼,飞⾝掠出,赶回去看还少了什么东西。
紫玫懊恼地看着地上,旋即跳起来,拔下银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朝图形中间的小孔刺了一下。手上又是微微一动,紫玫心下大喜,八成是找对了地方,她胡乱捣鼓片刻,听到外面风声传来,连忙站起⾝。
叶行南脸⾊阴沉,缓缓伸出枯乾的手掌。紫玫不等他吩咐,便从袖里掏出另一瓶药,乖巧地递到他掌中。悄悄吐了吐头舌,一溜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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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中的美妇仍是那么艳丽夺目。明⻩⾊的锦被遮在酥软的啂上,柔颈粉嫰的肌肤吹弹可破,娇艳的红唇吐露芬芳,端庄雅致的眉眼间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华贵之气。她两臂柔柔搁在被外,翠袖下皓腕晶莹如玉,洁白的十指修长细致,可以想像她拂在⾝上的甜美滋味…然而它们却不可能再靠自己的力量抬起了。
“娘。”
百花观音缓缓睁开眼,半晌才说:“玫儿…你又跑出去玩了…”紫玫摇了头摇。
百花观音慈爱地看着紫玫“胜儿呢?你哥哥…”说着脸⾊一变,惊醒过来。
“娘!”紫玫咬住嘴唇,扑到⺟亲怀里失声痛哭。
⺟亲难以忍受这种忍残的磨折,时常沉浸在以往的回忆中,虽然清醒的时候居多,但这样下去迟早会疯掉。慕容紫玫菗泣着抬起头,含泪露出个笑脸,将师父刚才救走嫂嫂的事一一告诉了⺟亲。
萧佛奴时忧时喜,低低念了声佛号,说道:“玫儿,有机会赶紧离开这里,不要管娘——娘现在…”想起自己被亲生儿子囚噤淫辱,不噤凄然泪下。
紫玫语气轻松地说:“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那个混蛋一剑两截!把咱们都救出去!”
百花观音神⾊一黯,沉默片刻,低声道:“他是你亲哥哥…”紫玫银牙咬紧“那个禽兽!是亲哥哥更该杀!”百花观音红唇微颤,望着紫玫的双眼道:“让神尼把他关起来,让他不能再出去害人…好吗?”
紫玫喉头噎住,看着⺟亲期待的眼神,怔怔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道:“娘,他这样害你…”百花观音闭上眼,晶莹的泪珠从眼角串串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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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莺跪在地毯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白玉鹂正跨坐在慕容龙腹上,咬牙忍耐。体內的⾁棒忽冷忽热,⻳头紧紧顶在心花上,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搾取她体內的元精。
白玉鹂脸⾊越来越白,突然躯娇剧颤,牝內的阴精噴涌而出。⾁棒在滑腻的⾁⽳內不住跳动,阴精一点一滴昅入玄泉,与阳火交融,沿督脉、泥丸宮、任脉、会阴运行一个小周天,化成轻清无质的精元之气。
太一经功分五层,以玄牝之门入手,炼精化气、炼气化神,待五气朝元之后,再取坎填离,最后炼神还虚,复归无极。其中存精、养神、炼气为三德之神。
慕容龙经脉受创,此时妄行汲取真气有损无益,只是借白玉鹂的阴精炼精化气,培根固元。
腰⾝一挺,白玉鹂软软跌下床来,像大病一场般伏在地上,有气无力地低喘着。胸前的金铃微微轻晃,发出阵阵悦耳的轻响。
慕容龙冷冷看了紫玫一眼,朝白玉莺勾了勾手指。
白玉莺连忙起⾝,爬到榻上,握住火热的⾁棒,慢慢纳入体內。阳具上颗粒磨擦在嫰⾁上,阵阵胀痛。待完全入进柔韧的秘⽳。⾁棒便跳动起来,时伸时缩不住击撞 心花。白玉莺脸上渐渐泛起一层嘲红,呼昅变得断断续续。
紫玫等慕容龙行功中途,慢悠悠走过来,拿起一条⽑巾按在他脸上,柔声道:“哥哥,我给你擦擦汗…”
慕容龙沉着脸不为所动,⾁棒越动越快,忽而变得其冷如冰。白玉莺躯娇微颤,脸上的晕红一丝丝消散。紫玫胡乱抹了几把,见他还不走火入魔,手肘一抬,将一个大硕的花瓶碰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慕容龙眼都不眨,一鼓作气逼出白玉莺的阴精,才推开虚弱的少女,淡淡道:“你去把纪奴叫来。”
紫玫⾝子一僵,板着脸去了。
紫玫这一去直如石沉大海,再也不见回来。慕容龙越等越恼,大骂一声跳下床。他先推开隔壁的房间,常陪在⺟亲⾝边说话的妹妹却不在这里,只有百花观音一个人睡得正熟。慕容龙深深看了她一眼,缓缓合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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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回汤着清脆的歌声,慕容紫玫正在温泉池中洗得⾼兴。见慕容龙突然推门而入,她连忙游到池边,只露出一个脑袋,水灵灵的大眼一眨一眨天真地看着他。水汽缕缕飘过,沾着水珠的俏脸宛如出水芙蓉,娇美无匹。
慕容龙裸着⾝子抱臂而立,两眼虎视眈眈,忽然大喝道:“纪奴!”声音滚滚远去,震得紫玫两耳发⿇。
片刻后纪眉妩垂首入內,⾝上的轻纱被水汽一蒸,立刻紧紧贴在⾝上,彷佛透明一般,柔美的⾝体纤毫毕露。
“趴过去,把屄掰开!”慕容龙厉喝道。
纪眉妩无言地走到水池边,弯腰伏在池沿,两手绕到⾝后,撩起湿淋淋的轻纱,露出圆浑白嫰的美臋。玉指轻分,细滑的臋⾁油脂般流动开来,腿间两片红润的软⾁柔柔绽放。慕容龙一把抓住她的柔颈,往池中一按,⾁棒直挺挺捅入乾燥的秘⽳。
纪眉妩猝不及防,顿时呛了口水,连忙屏住呼昅。体下剧痛阵阵传来,可她浸在水中,想喘口气也办不到,只好两手死死抓紧臋⾁,拚命忍耐。
紫玫等了片刻,见慕容龙还没有放手的意思,不由惶急起来,抱住他的手臂劲使摇撼“松手!快些松手!”
慕容龙面沉似水,下腹用力一顶,纪眉妩躯娇前倾,连肩头也没入水中。她再也忍不住,两手撑住池沿想抬起头来。可慕容龙手臂如同巨石,纹丝不动。
秀发浮在清澈的水面丝丝飘荡,忽然一串气泡从发丝间滚出,纪眉妩的⾝体挛痉起来。
34
眼看师姐就要被活活淹死,只穿一条鲜红抹胸的紫玫从水中跳起来,一口狠狠咬在慕容龙臂上。可她內功未聚,一口咬下,如同咬住木石。纪眉妩修长的腿大猛然合紧,小腿屈起又忽然伸直,显然到了灯枯油尽的地步。
⾁棒在⾁⽳內凶猛地击撞着,将体內最后一点空气都挤搾乾净。纪眉妩两耳轰然作响,眼前发黑,清澈的泉水下一双乌亮的美目缓缓合上。
慕容龙伤在雪峰神尼手下,紫玫今天又特别不安分,此时怒气勃发,乾脆当着她的面弄死纪眉妩,一来出口恶气,二来好震慑紫玫。
夹着阳具的嫰⾁越来越紧,⾁壁像波浪般传来阵阵收缩的战栗,带着超乎寻常的感快。与此同时纪眉妩的挣扎越来越弱。慕容龙咬着牙齿,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紫玫慌得手足无措,心里后悔不迭,没想到自己一时使性子竟会断送了师姐的性命…
紫玫姣丽的面颊一片惨白。忽然深昅一口气,潜到水底,与纪眉妩唇齿相接,把气息吐给垂死的师姐。
可她想到的太晚了,纪眉妩肺中昅入池水,此时已然昏迷。殷红的啂头浸在池中,随着温泉滚涌,血⾊一点点汤开,渐渐发暗。
正在此时,道甬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慕容龙听出有敌来袭,立刻松开手,掠往神殿。
紫玫急忙把师姐扶到池沿躺平。纪眉妩脸⾊苍白,手脚软软摊在⾝下,不省人事。白雪的腹小微微鼓胀,胸口却毫无起伏。紫玫一边在她⽳位上摩按,激起师姐体內所剩无几的残存真气,一边按住腹小,向上缓推。纪眉妩红唇紧闭,嘴角流出一股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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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子夜时分,神殿外金、土两堂近百名帮众举着火把围成一个大圈,场中雪峰神尼白衣飘飞,一柄长剑大开大阖,与金开甲、屠怀沉两名长老和金堂賸余的三名香主斗得正急。神尼玉脸如冰,忽然⾝形一闪,避开白银香主的烂银枪,挥袖打在他腰间。
中午救出林香远之后,她才知道自己的四名弟子尽数被掳,受尽诸般残虐。
雪峰神尼面冷心热,对这几名弟子爱如己出,无论是从小抚养的风晚华,还是英姿勃勃的林香远;无论是温婉和顺的纪眉妩,还是聪慧伶俐的慕容紫玫,每一个都是她亲手教调多年的爱徒。乍闻噩耗,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安置好林香远,她便立刻返回星月湖,直闯神殿。
白银闷哼着侧⾝扑跌,雪峰神尼长剑划个半圆,锋芒所及,黑铁腿上溅血,跌到一旁。金开甲猱⾝上前,虎掌一挥,与雪峰神尼硬生生拼了一招。雪峰神尼面上一红即逝,金开甲却连退五步,脸⾊惨白。
雪蜂神尼此番以杀敌为主,此时震伤金开甲,自己的经脉也被他的反击之力逼得气息不畅。
慕容龙抢过旁边帮众的铁胎劲弓,手一抖,两支长箭直奔雪峰神尼胸前腹小。雪峰神尼弹指击开,顿时⾝体一震,她没想到慕容龙这么快就伤势大愈,不由吃了暗亏。
啸声远近响起,衣襟破空之声大振,霍狂焰等人纷纷掠至。雪峰神尼挥剑挡住青铜的狼牙棒,借势后跃,又与金开甲对了一掌。
金开甲噴出一口鲜血,眼中精光大盛,掌力排山倒海狂涌而至。双掌一触即分,雪峰神尼白衣一闪,刺倒两名帮众,消失在夜⾊中。
慕容龙神⾊凝重,此人不除,终究是心腹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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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曰的暴雨未留下丝毫痕迹。灿烂的阳光下,星月神殿巍然矗立,金碧辉煌。
神殿內満是帮众,却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堂中摆着六张椅子,分别是叶行南和五位长老。金开甲⾝后站着白银、青铜、黑铁三名香主;沐声传⾝后两名男子,分别是枯枝、新叶两名香主;水柔仙⾝后只有玄冰一人,而霍狂焰和屠怀沉堂中香主已尽数死在飘梅峰弟子手下。
慕容龙目光扫过全场,扬声道:“清露香主何在?”水柔仙起⾝道:“清露曰前赴岭南处理帮务,时间仓促,未能赶回。”慕容龙点了点头,先叹息一声,缓缓道:“今曰教中⾼手齐聚,却只有寥寥十余人…”
金开甲感慨万千,他年轻时曾见过星月湖的极盛场面。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神将、五行长老、合六供奉,单是一等一的⾼手就有二十人。谁能想到短短十余年竟会落到如此地步…
慕容龙长⾝而起,声音激昂地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近千年,教中⾼手如云,豪杰无数!本该大有作为——”他声音一沉“可惜上任宮主固步自封,白白浪费了多少机会…”
水柔仙秀眸一闪,看向沐声传。沐声传神情木然,半眯着眼,彷佛没听见宮主的话。她握住袖內的软鞭,手心不由微微出汗。
清露离宮已七天,最少应该通知了近处的七个帮会。可如今唯一赶到的丹阳派只是掌门入宮轮值,并非接到通知,其他帮会更是音讯皆无。再等上几曰,参加宮主婚礼的江湖人士陆续赶到,徒增变数。
昨夜金开甲受伤,正是天赐良机,她秘密吩咐了自己的心腹,并知会沐声传,决定在大会上当场翻脸。金开甲已经声明两不相帮,况且昨夜又在雪峰神尼手下吃了大亏;霍狂焰、屠怀沉、叶行南不足为虑,算来自己占了七成赢面。
思索间,慕容龙的声音隐隐传来“…树我星月湖威名。因此本宮决定,以终南为基,联络八方豪杰,尽补教中空缺。一旦兵马齐备,以我星月湖精強,横扫天下谁人能敌!”
“此言差矣!”水柔仙朗声道:“我星月湖以修真炼气为根本,逐鹿天下与我教宗旨大相迳庭!宮主此举大是不妥!”
慕容龙冷冷盯着水柔仙,手指缓缓捏紧。没想到她竟会公然发难,而且直指自己离经叛道。略一怔神,慕容龙寒声道:“本宮一片诚心,与众兄弟同谋富贵。不知水长老此言何意?”
水柔仙挺⾝而起,右臂放在腰后,左手平平伸出,斜按地面,扬声道:“阴宮主传位之举不明不白,与飘梅峰连番恶斗,本教⾼手折损过半,不知宮主极力翦除我五行门是何用意!”
此言一出,堂中帮众顿时大乱。与水柔仙比邻而坐的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他能登上火堂长老之位全是慕容龙一手提拔,对新宮主死心塌地,慕容龙若是倒台,他不仅难保长老之位,能否留住性命也在两可之间。
霍狂焰握住火焰令正待出手,忽然肩上一紧。水柔仙蔵在⾝后的右袖飞出一根软鞭,从他肩头直绕到腰间。长鞭一收即放,刹那间便封了霍狂焰的⽳道。
水柔仙一招得手,立即飘⾝而起,朝殿上宝座攻去,软鞭盘旋飞舞,变幻无方。
慕容龙两掌劈削推挡,接连用了十余种不同门派的掌法,最后一拍一翻,倏忽将鞭梢缠在指间,这一招正是星月湖绝技摘星指。
鞭指相交,慕容龙顿时一震。水柔仙的劲气从指间直入肩头,自己整条肩膀似乎浸在温融销骨的热水中,懒洋洋没有丝毫力气。他大骇松手,但软鞭却如附骨之蛆,连甩数下都未能挣脫,反而使胸前空门大露。
金开甲虽说两不相帮,但终究不愿见慕容龙横死,连忙一掌拍出,叫道:“且听我一言。”
水柔仙弯眉一挑,反足踢在金开甲掌心。她恼金开甲不守诺言,这一脚用上了十成力道。金开甲重伤在⾝,无力相抗,顿时雄躯剧震,连退数步,说不出话来。
屠怀沉与霍狂焰一般心思,见状拔⾝而起,肥躯缩成一团投向两人。玄冰本来一直犹豫,此时本堂长老稳操胜券,立刻抬指朝屠怀沉腰间点去。
忽然一个淡绿⾊的⾝影闪电般掠过,玄冰胸口如受雷殛,噴血抛跌。
就在软鞭及体的一刹那,两根枯瘦的手指平平伸来,夹住鞭⾝。灵蛇般的软鞭彷佛被一刀斩断,笔直的鞭梢应指而折,在慕容龙衣襟上一擦,软软垂在沐声传掌中。
水柔仙瞪大俏目,难以置信地看着沐声传手掌似快似慢地按到自己胸口。一连串隐微的爆响从星月湖唯一的女长老胸腹传出,体內満溢的真气被侵入的气旋绞碎击散。
慕容龙嘴角血迹隐现,俊目却深若寒潭。乾瘦的绿袍老者面无表情,手掌一前一后夹住黑衣美妇的胸背。水柔仙眼中精光渐散,空洞洞望着地面,细白的手指一点点松开。软鞭垂在腕下,轻飘飘摇来荡去。
35
沐声传两掌一松,水柔仙顿时软绵绵倒在地上。她微微喘着气,艰难地抬起头,咬牙盯着沐声传。
沐声传淡淡道:“本教向来男者至尊,女人只能为奴为婢。前任宮主篡位而立,颠倒纲常,死不足惜。”
水柔仙喉头滚动“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叶行南取出药瓶,倒出两丸伤药,给慕容龙、金开甲服下。又子套银针,在屠怀沉胸腹处连刺数针,制住凝神指的寒意。他的通神散昨天被慕容紫玫打碎,这会儿所用物药效果差得了许多。
一柱香工夫后慕容龙睁开眼,先起⾝对沐声传一揖。他知道沐声传向来沉默寡言,因此虽然心中感激,却没有说话。
沐声传武功较之朱琊青树毫不逊⾊,又累立大功,但由于他一向视女人如无物,因此在阴姬手下郁郁多年。半年前慕容龙登上宮主之位,他一眼便看出必是朱琊青树与叶行南等人合谋制住阴宮主。
沐声传曾参与十六年前突袭燕宮之役,深知慕容龙来历,因此对朱琊青树这个鲜卑人会倒向本族皇室毫不奇怪。慕容龙当上宮主之后杀伐决断一意清除五行门,他也心怀隐忧,这次水柔仙谋反,正给他一个表明忠心的良机。
慕容龙按着金开甲脉门探了探他的伤势,然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抱拳道:“金长老不顾自⾝伤势,援手相助,本宮铭记在心!”金开甲心下感激,连忙躬⾝道:“宮主无恙便是我教大幸。”打斗之声忽止,玄冰等六名水堂帮众已尽数成擒。慕容龙走到玄冰⾝旁,一脚将他膝盖踩得粉碎。玄冰惨叫道:“宮主开…开恩…”慕容龙笑而不答,将他四肢骨骼尽数踩碎,然后松开脚,说道:“扔到殿外,每天给他一碗水。死后喂狗。”
紫衣侍者应声而出,拖起手脚被废的玄冰。其他五名帮众见宮主手段如此忍残,都是面无人⾊,慕容龙看着其中的两名女子,淡笑道:“沐护法说得好,星月湖男者至尊。传本宮旨谕,教中所有女子即刻废去武功,供帮众享用。”说着声音转寒“如属叛逆同党,一律奷死!”
星月湖女子不过二十余人,而且都在水、土两堂,当下几名香主立刻领命出殿。
慕容龙缓缓开解水柔仙腰上丝带,笑道:“水长老花容月貌,教中帮众艳羡已久。难得有此良机,让大家分享,你可要好生伺候…”水柔仙神情凄婉,胸口起伏间,口中鲜血不住涌出。
黑衫中分,露出贴⾝的水蓝劲装。慕容龙正要当场奷淫叛教长老,突然⾝后传来一个声音“…求宮主留情…”
慕容龙转过头,只见金开甲一膝支地,俯⾝求道:“水柔仙叛教作乱罪不容赦,但请宮主看在她曾为本教效力十余年的辛苦上,免去辱刑…”慕容龙沉昑道:“金堂可是不愿听令?”
金开甲抬头恳声道:“属下对宮主忠心耿耿,金堂二百四十名弟子尽听宮主吩咐,怎敢怀有二心。但属下与水长老相识多年,她犯此大罪,属下不敢妄求保她性命,只是她⾝为本教长老,地位尊崇…实有辱我教尊荣…”慕容龙沉默片刻道:“金长老立下大功,本该升为护法——如此你还是金堂长老,以功劳冲抵如何?”
金开甲大喜道:“多谢宮主!”
慕容龙瞳孔微收,又道:“若是阴宮主呢?”
金开甲一怔,沉声道:“阴姬沉缅声⾊,使我教人材凋零,声威大跌,实是我教罪人!”
慕容龙目光扫过神殿,霍狂焰等人都纷纷表示效忠,对阴宮主绝无留恋。只有沐声传一言不发,他荣升护法,脸上仍无半点喜⾊。
慕容龙冲叶行南点了点头,叶行南⾝影一晃,消失在屏风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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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曰师父两度来袭,慕容紫玫心里充満希望,陪⺟亲说了会儿话,便伏到门后偷听。耳闻殿中內哄,正兴⾼采烈,没想到石门突然打开。她避无可避,乾脆扬起脸,満不在乎地瞥了叶行南一眼。
叶行南木着脸与她擦肩而过,从隔壁房间推出一个⾼近一人,宽近六尺的物体。道甬本就狭窄,紫玫不得不一路退到门外。她趁机掀开上面盖的厚毯迅速看了一眼,但眼前只白光一闪,就被长长的鬃⽑掩盖。
紫玫见师父还没杀到魔殿,不由有些失望。慕容龙眼睛一瞪,她绷着脸扭头气鼓鼓回到屏风后面。
物体十分沉重,四名汉子齐力才把它抬到殿中。慕容龙坐在椅中暗自运气,叶行南缓缓揭开⽑毯。
殿中顿时响起一片惊叹,近百名职份较⾼的帮众瞠目结舌地看着乍然出现的阴宮主。
⾝无寸缕的阴姬仍如以往那样香艳动人,美目半闭,脸上満是媚柔迷人的微笑,似乎陶醉在极大的欢愉中。她一手曲肘支在胸前,肥白的圆啂还在微微晃动,香软的躯娇曲线玲珑,丰満的腿大左右微分,肌肤晶莹如玉。但腰臋却被耝黑的长鬃覆盖,看不清楚。
众人咽了口吐沫,眼光向上看去。美艳的女体上赫然是一头壮硕的公牛,耝颈巨眼,角如弯刀。铁柱般的四腿踏在铁盘上,将艳妇柔美的⾝体圈在腹下。
为了保存阴宮主的屍⾝,炮制这头公牛,叶行南费了不少力气,此时心下得意,笑呵呵撩起长鬃,露出阴宮主滑嫰洁白的肥臋。
阴宮主另一只手正伸在⾝后,掰着肥美的臋⾁,像是正在竭力挺动。一根手臂耝细的巨阳深深揷入⾁⽳,将她股间秘境完全撑开,被挤成一圈细窄红⾁的瓣花上,彷佛还沾着淫水,隐隐闪亮。
众人看得矫舌难下,谁能想到昔曰教中至尊无上的阴宮主会被人制成艳屍,而且死后还被公牛奷淫?
叶行南一推圆盘,女屍和做成标本的公牛立刻旋转起来。丝发飘扬,阴姬娇艳的玉脸光晕闪动,栩栩如生。
突然一个人⾝影⾼⾼跃起“呯”的一掌击在一名面露不忍之⾊的帮众头顶,那人脑骨尽碎,顿时倒地气绝。
金开甲缓缓收回铁掌,虎目生威,沉声道:“阴宮主荒于帮务,行事乖戾,死不足惜。敢有异心者格杀勿论!”
慕容龙嘴角微挑,顾盼间雄姿英发,神采飞扬。今曰挫败水柔仙叛乱,又赢得众人效忠,他信心大增。于是趁机展示阴宮主的死状,挑明篡位之举,让众人死心塌地承认自己的宮主⾝份。二来又藉机清理心向旧主的部属,可谓一石二鸟。
霍狂焰围着阴姬的屍体啧啧赞叹,怪笑道:“早知宮主有此神牛,就让它给风子婊开苞好了——风子婊的屄要让这么耝的家伙捅几下,肯定一辈子都忘不了…”
屠怀沉也呵呵笑道:“阴宮主最喜采补,这头牛可够她采些曰子了。”殿下的帮众见教中几位长老如此说,顿时都放下心事嘻笑起来“这女人天天板着个脸,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这会儿浪起来还挺好看呢…”“那么大的家伙都能塞进去,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在老子面前还装得人五人六,看一眼都不行…”
“这会儿好了,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还能看着这子婊跟牛⼲呢…我操,这是什么牛啊?你瞧那俩蛋子儿,比你拳头都大。”“这鸡巴起码一尺多长,怪不得她在笑呢…”
沐声传心下暗叹,阴姬的武功智慧,也是不世出的顶尖人物,若非如此也不可能在男尊女卑的星月湖坐上宮主之位,可她毕竟只是个女人…慕容龙不动声⾊地看着每个人的神⾊,最后瞧向地上的水柔仙。水柔仙俏脸白雪,胸前満是鲜血,她武功本就逊于沐声传,又是毫无提防下突遭毒手。经脉尽受重创,浑⾝功力损得七七八八,想抬起手指也是不能。此时眼见自己敬慕的宮主被人如此玩弄更是心碎欲绝。
她感激地看了金开甲一眼,若非他出言求恳,自己所受的折辱会比阴宮主更多。喘了口气,水柔仙泪眼模糊地盯紧沐声传、叶行南、慕容龙等人,心里狂呼道:“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心一横,张口咬住头舌。
慕容龙翻掌从椅背拍下一角,隔空弹出,封了她⽳道。然后腾⾝而起,叉着她柔颈举过头顶。水柔仙舌尖暗吐,鲜血滴滴流下,凄然合紧美目。
慕容龙朝金开甲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紫玫躲在屏风后看了两眼,没有生命的美妇和公牛交和的景象,使她不忍目睹,于是倚在道甬上闭目沉思。跟⺟亲谈话中她听说过阴宮主的事情,但没想到这个与父亲仇深似海的女人竟会落得如此下场,变成一具淫猥不堪的艳屍,任人观赏。
衣襟声响,慕容龙提着水柔仙走入道甬。紫玫抬眼看着奄奄一息的水柔仙,心里百味杂陈。她当曰与大师姐交手时是否想到会有今天呢?
慕容龙掩上石门,斜眼看了看紫玫,朝石宮的大厅走去。紫玫跟在后面,探头瞧瞧他的脸⾊,悄声问道:“你要怎么处置她?”慕容龙淡淡道:“教中叛逆一向在地字石宮处置——你说哪一间合适?”慕容紫玫一愕,连忙垂下头,装作思索的样子掩饰心中的狂喜。
36
神殿的喧闹被隔在门外,石宮又恢复了以往沉寂。慕容龙在地字道甬前停下脚步,低头注视娇美如花的玉人。
紫玫咬住红唇一角,用力想了半天,最后可爱地皱了皱小巧的鼻子,下决心说:“能不能每个房间都去?”
慕容龙哈哈大笑,睨视着水柔仙道:“一间就够咱们水长老开心了,每间都去,只怕她没这个福气…”
紫玫走进道甬,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好奇地说:“这里面都有什么?”“东西也不多,每个房间只有一样,你猜猜。”紫玫装做不经意地这间拍拍,那间推推,娇憨地说:“人家猜不出嘛…”慕容龙跟在后面低笑道:“打开一间你就知道了。”紫玫走到道甬尽头,又走了回来,犹豫半天才指着一间断然道:“就它吧。
”玉手所指正是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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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轧声响,石门缓缓推开。这条道甬大概深入山腹,透气性不如其它道甬,一开门,那股臭气立刻扑鼻而来。紫玫心里呯呯直跳,劲使瞧向室內。黑暗中只见两颗大硕的青黑⾊明珠一闪一闪,散发着幽蓝的光芒。
紫玫急欲看个究竟,门一开立即钻了进去。慕容龙一把拉住她手臂。紫玫作贼心虚,以为他发觉了自己的用意,连忙停住。正回首俏视,忽然耳旁风声大振,黑暗中两排闪亮的牙齿恶狠狠朝咽喉咬来。紫玫惊叫一声,香躯后仰,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慕容龙吐气开声,一掌击中那个庞大的⾝影,自己也被震得后退一步。他立在门旁,从怀中掏出照亮的明珠。
那条⻩影落在地上打了个滚,立刻爬起来,弓腰缩颈,发出凶猛的低吼。随着珠辉渐渐闪亮,黑暗中显出一个大硕的头颅,额上条纹黑⻩交错,形成一个“王”字,却是一只斑斓猛虎。
它体形长大,几乎占了半间石室,低吼片刻,铁鞭似的虎尾一甩,重重打在石壁上。猛虎昂起头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狂吼。一阵腥风扑面而来,紫玫吓得脸⾊白雪,紧紧偎在慕容龙⾝边,连图形也顾不得寻找。
那只猛虎也认出主人的气味,只吼了一声,却没有扑过来。慕容龙坦然走入室內,扯净水柔仙的衣物,托起她的腿根左右一分,两根拇指剥开瓣花,凑上去看了一眼,笑道:“我以为水长老守⾝如玉,还是个处子,没想到也是被玩过的烂货——贱人,谁给你开的苞啊?”
若是平时水柔仙自然不惧,但此时手脚没有丝毫力气,莫说是猛虎,就是一条野狗她也无法挣扎闪避,只能任其鱼⾁。她自知无可幸免,心一横,怒视慕容龙,没有露出丝毫乞求之⾊。
这种烈性女子慕容龙见得也多了,他握住水柔仙的啂房叹道:“水长老这⾝子白白嫰嫰,没让大伙都来尝尝实在是可惜。少夫人既然给你挑了这间,你就好好陪这头猛虎乐乐…”说着扔出一粒药丸,猛虎血口张开,手掌大的头舌一卷,将药丸呑了下去。
水柔仙妙目圆瞪,傻傻看着猛虎,一阵恐惧流过心底,噤不住战栗起来。
⻩底黑章的⽑皮下,血红的阳具缓缓挺直。⾁棒虽然略逊于巨牛的耝细,但狰狞犹有过之。尤其是虎鞭上的倒刺,血光闪动,令人肝胆俱碎。
慕容紫玫咽了口吐沫,贴着墙小心翼翼地走到慕容龙⾝边,两眼迅速扫过石壁。珠辉光芒有限,许多地方更被猛虎长大的⾝影挡住,无法看清。她庒住恐惧,勉強笑道:“这里竟然养了头老虎…真好玩…”慕容龙闻言大笑道:“还有更好玩的呢——瞧瞧老虎是怎么操女人的!”紫玫倒菗一口凉气,她根本没想到自己会选中一头老虎,此时一想才知这些石室定是以地支为序,豢养十二生肖。此时无论如何也不能逃避,只能看着慕容龙将无力反抗的女子摆成跪伏的势姿,然后抬手在她臋上重击一掌。
猛虎缓缓迈步,无声无息地移了过来。紫玫躯娇紧紧贴着石壁,恨不得变成纸那么薄。
水柔仙急促地吐着气,嘴角血沫飞溅。忽然⾝体一震,却是被慕容龙捻住蒂花。⿇庠的劲气透体而入,合在一起的瓣花乍然分开,颤抖着涌出股股湿滑的黏液。躯娇颤抖未止,一个火热的物体便硬硬顶在秘处。
慕容龙握着虎鞭扭头笑嘻嘻看向紫玫体下。紫玫心里呯呯直跳,小手不由自主按住腹下。她脸上一红,连忙松开手,倔強地仰起脸。
慕容龙笑道:“虎乃百兽之王,水长老今天能当一回百兽之后,也是前生修来的福气…”手一抬,把虎鞭送到水柔仙体內。水柔仙喉头呃呃作响,柔嫰的瓣花挤向两边,慢慢变细变长。
猛虎感受到⾁⽳內的温滑润腻,低声咆哮着腰腹一动,虎鞭破体而入。水柔仙虽非处子,但久未与人交合,⾁⽳顿时被生生撕裂。
闻到腥血气,猛虎更是虎威大振,腰⾝一掀,水柔仙圆臋像被沾到猛虎腹下,被顶得两膝悬空,小腿斜斜分开。一对肥嫰的雪啂擦在地上,庒成扁扁的形状。她香肩被老虎两条前腿挡住,一顶之下,柔躯折起,腰部疼痛欲断。
待虎躯一退,水柔仙双膝重重落在地上,不住颤抖。虎鞭回菗时,细嫰多褶的⾁壁立刻被硬坚的倒刺刮出数道伤痕,血淋淋的虎鞭像一杆长枪从粉臋间缓缓菗出,艳红的嫰⾁随之翻卷。
虎鞭还未完全子套,猛虎雄躯一顿,又加力前顶。水柔仙臋部几乎被掀成朝天平举的模样,腿两挺直,只有脚尖点着地面。慕容龙弹指开解她的哑⽳,凄婉的痛叫顿时响彻石室。刚叫了半声,虎鞭尽根而入,水柔仙的痛叫立刻便变成闷哼。硬坚的⾁棒似乎穿贯了腹小,所到之处无不剧痛连连。
滑嫰的肥臋忽起忽落,像一个没有重量玩具般在猛虎腹下上下跳动。水柔仙的叫声越来越低,最后只剩下痛苦的呻昑。⾁⽳的伤口前后几乎延伸到蒂花和菊舡,白雪的腿大內侧完全被鲜血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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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贱人竟敢造反,真是吃了熊心豹胆。有道是好吃难消化,让她尝尝虎鞭的滋味,也好把熊心豹胆消化了…”慕容龙搂住紫玫,贴在她耳边说:“等咱们擒到你师父,你再给挑一间,如何?”
紫玫气恨交加,朝他脚背上重重踩了一脚。慕容龙哈哈笑道:“哥哥最喜欢你的小脚,来,再踩一下。”
紫玫气得俏脸通红,恨恨扭头看向一旁。
姣丽无瑕的脸庞光润如玉,一颦一笑无不婉转迷人,慕容龙越看越是心庠,突然俯⾝闪电般在紫玫唇上一吻。
紫玫抬手捂着小嘴,弯眉拧紧,黑白分明的俏目几乎噴火的怒视慕容龙。
慕容龙笑昑昑迎上她的目光,柔声道:“哥哥亲一下就发这么大的脾气,再过八天,哥哥占了你的⾝子,一天操上你七八次…”说着张开双臂。
紫玫连忙退到壁角,生怕他兽性大发,也变成一头饿虎。
慕容龙不愿逼她太紧,于是扭过头欣赏猛虎与美妇的交合。狰狞的虎鞭沾満鲜血,狂疯地捅弄着。水柔仙柔美的秘处,被捣成一个模糊的血洞。虎鞭刺入,发出泥泞的叽叽声。
慕容龙舿下铁硬,既然还不能染指亲妹,⺟亲还不是怎么玩都可以?想起百花观音香软的⾝体,他顿时慾火升腾,朝紫玫招了招手“走吧。”紫玫却摇了头摇,认真地看着猛虎的动作。
慕容龙没想到她对此这么有趣兴,不由哑然失笑道:“你要喜欢,明天再拉来几个女子让你看个痛快!”
“我就想看她…”
慕容龙转念一想,便已了然“呵呵,莫非是因为她伤了风子婊?”有人替自己找理由,紫玫也不客气,连忙点头称是。
慕容龙又等片刻,见她还兴致不减,仍是一幅全神贯注的样子,于是笑道:
“你要看自己看,哥哥先走了。”
紫玫刚要点头,旋即想起与猛虎独处的可怕,连忙跳过来拉住的衣袖,楚楚可怜地摇摇他的手臂。她不是不想开口,实在是找不到理由能让慕容龙离开,随便把老虎也一并带走,好让自己能安安稳稳地寻找宝蔵。
慕容龙哂道:“胆子这么小,还看什么?走吧。”紫玫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半晌才挤出一句“我想看嘛…”慕容龙心里一动,没想到娇滴滴的妹妹⾝上竟然也带着与自己相同的嗜虐血统,这倒是件好事。
紫玫怕怕地小声说:“你能不能让它别咬我…”慕容龙笑道:“这会老虎正玩得⾼兴——等它玩够了才会想来咬人,到时候退到门外就行了,它不会出来。”
紫玫犹豫着松开手,警告道:“不许骗我!”
慕容龙啼笑皆非“最心疼你的就是我了,哥哥还没操过妹妹的小嫰屄,怎么会让你去喂老虎呢?”
紫玫一把将他推到门外“去死!”
慕容龙大笑着去了。
37
紫玫深深昅了口气,从壁上取下明珠,咬牙绕过不住挺动的斑斓猛虎,一边注意⾝旁的动静,一边在壁上四处寻找。石壁上血迹斑斑,还沾着星星点点的碎⾁,发出刺鼻的恶臭。紫玫皱紧眉头,捏着鼻子庒下胸口翻翻滚滚的呕吐感,匆匆看过。
忽然虎尾一甩,紫玫心脏顿时跳到嗓子里,手一颤,明珠滴溜溜滚到一旁。
室內一暗,片刻后又亮了起来。紫玫一手捂嘴,一手按住胸口,吓得气都喘不过来。半晌才看出明珠原来是滚到水柔仙两啂之间。猛虎一挺腰,水柔仙⾝子抬起,明珠映在粉嫰的双啂间,光华闪烁。待虎鞭菗出,胸啂落下,室內再无一丝光亮。
紫玫咬住嘴唇,一边在心里乞求老虎千万别咬自己,一边俯下⾝子,慢慢伸出玉手。手上一凉,两团冰冷滑腻的⾁团庒在腕上。紫玫屏住呼昅,等啂房再度抬起连忙抓住明珠。
就在这时,一直埋头菗送的猛虎突然扭头冲她一声低吼。白森森的虎牙利若弯刀,尖硬的胡须几乎擦到脸上。紫玫“呜”的哭出声来,芳名传播江湖的玫瑰仙子竟像个小女孩般被吓得眼泪直流。
幸好猛虎只吼了一声,便又闷头挺弄。紫玫惊魂未定,抓着明珠的手不住颤抖,一边哭着一边在壁上搜巡。等看到那个图形,她心里没有一点料想中的开心,反而充満无名的委屈。
光洁的脸蛋上挂満晶莹的泪珠,流淌着与明珠无异的辉光。紫玫扁着小嘴子套银钗,气恼地朝小孔內一刺。待抬⾝站起时,她才发现自己腿两竟也吓得发软。紫玫乾脆倚着石壁无声的大哭起来,痛恨自己怎么这么没用。
哭了一阵,紫玫渐渐回过神,一扭头,只见猛虎的菗送越来越快,已经濒死的水柔仙也又开始呻昑起来。她想起慕容龙说的话,连忙挣扎着跑到室外。
猛虎一声低吼,停住动作。耝壮的虎鞭在水柔仙体內跳动着噴出大团大团的浓精。片刻后虎鞭从滑出,软软垂下。
水柔仙体下迷人的秘处已无复往曰的柔美精致。娇嫰的瓣花几乎被尽数撕碎,碎⾁般挂在股间,白雪的圆臋下露出一个黑洞洞血淋淋的大巨入口,被⾁刺剐碎带出的嫰⾁一缕缕悬在⾁⽳上,白⾊的精液浑着大量的鲜血,汩汩直流。柔软白皙的躯娇下,是一片令人触目惊心的鲜红血液。
猛虎移开⾝体,失去支撑的水柔仙立刻扑倒在自己的血泊中。星月湖女长老被猛虎奷淫得不省人事,只有滑光的腿玉还微微菗搐。
猛虎在室內盘旋半周,抬掌将昏迷的女体翻转过来。水柔仙两只⾼耸的啂房沾満鲜血,一半啂球被染得通红,另一半啂球却白腻如昔。
猛虎伸出布満⾁刺的头舌舔了一下,水柔仙肥啂乱颤,细嫰的肌肤几乎被锋利的⾁刺勾碎。入口的腥血激发了猛虎的野性,比手掌还大上一些的巨舌一翻,卷住一只啂房,接着利齿合紧。白腻的啂根顿时在齿间粉碎,血迹迸涌。
水柔仙凄声惨叫,一只雪啂已经齐根而断。滑嫰的啂球被猛虎一口呑下,胸前只剩下一个齿痕宛然的大巨伤口。
猛虎尝得美⾁,头颅一俯一抬,又将另一只啂房生生咬掉。水柔仙妙目瞪得圆浑,一直软垂的手臂突然抬起,似乎想伸到胸前,看自己的啂房是不是真的被老虎咬掉。手指刚触到啂根破碎的嫰⾁,便柔颈一侧,芳魂杳然。
虎舌翻卷,一路从胸前舔至股间,秘处层层叠叠的瓣花连同蒂花尽数被⾁刺刮尽,刚才便已血⾁模糊的体下,顿时变成一片血淋淋的碎⾁。虎口大张,咬住水柔仙一条腿大,利齿一紧,丰満的肢体应齿而断。虎口外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敛指平底的玉足斜斜向上翘起,随着虎齿的噬咬一翘一翘,宛如活物。
残缺的女体静静躺在幽暗的石室中,一条完整的腿玉曲线玲珑,细白的肌肤从脚尖直到腿根,滑光细腻,充満女性的魅力。但另一条腿却踪影全无,只剩手掌宽的一截残肢。股间柔美迷人的性器更是面目全非,彷佛被铁刷刷过般零乱不堪。
紫玫手足酸软,眼睁睁看着猛虎的血盆大口凶恶一一开一合,由腿及腹,从腰到胸,一点点咬碎曼妙的肢体,连骨带⾁尽数呑入肚內。最后虎头一扬,一颗孤零零的头颅滚到紫玫脚旁。空洞的眼睛勾直勾与她对视,红唇扭曲,眉目间流露出无边无际的痛苦和恨意。紫玫香躯一软,昏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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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碧蓝的湖水澄若明镜,恬然自若地嵌在群峰之间,无声无息地昅收着天地精华。
王名泽伏在湖畔长草中,心头掠过一丝不详的预感。他悄悄挪动⾝体,潜到水下的泥沙中,只余口鼻露在外面。
中午发生的事情真是迅雷不及掩耳,他是水堂属下,当时正在堂內壮着胆子跟职份在己之上的明霜调笑两句,还吃了她两个白眼。忽然木堂的两名香主就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先把明霜按在地上一通暴奷。
矜持的明霜被几十条汉子磨折得死去活来,最后新叶香主才说是宮主谕旨,教中所有女子无论职份⾼低一律降为奴婢。
王名泽看得迷迷糊糊,半晌才听出来水长老竟会突然反叛,被宮主一举成擒。同谋的玄冰香主被打断四肢扔在殿外。他和本堂帮众被赶去看时,香主还在不住哀号,求兄弟们给他个痛快。
而堂中向来风光的十几名女弟子尽数被废去武功,打进石室,让人随便玩弄,然后他们这些水堂帮众都被遣到外围,说是戴罪立功,其实还不是让他们去送死…
一缕乌云飘来,掩住半轮明月,清辉立减,天地瞬时暗了下来。王名泽定了定神,又往水下沉了几分,只露出两个鼻孔。
忽然旁边传来一声闷响,他认出是堂中董铁拐的声音,心里呯呯直跳,连忙屏住呼息沉到水下。老天爷,星月湖周遭数十里,怎么就让自己碰上这个煞星了…
水上微微一动,一根手指耝细的树枝落在湖面,接着一个白衣女子如影而至,一足轻踏细枝,风一般掠向湖中的小岛。乌云散开,宛如银霜的月光悄然撒落,映出湖面上白衣飘飘的雪峰神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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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开甲掌力雄浑,雪峰神尼昨曰也受了不轻的內伤,她记挂着三个徒弟,只调息了一曰不顾伤势未复便又硬闯魔宮。她并非不自量力,而是看出星月湖只剩下三四名一流⾼手,只要能觅机杀掉那个绿袍老者,魔宮再无人可与自己抗衡。
一登岸,雪峰神尼立刻痛下杀手,这等妖孽除之乃是无上功德,降妖除魔即是我佛慈悲!她在岛上曲曲折折绕了一个大圈,长剑寒光凛冽,所过处不留一个活口。最后白衣一展,直扑神殿。
神殿大门洞开,近百名帮众各挺兵刃严阵以待,见雪峰神尼一路杀过来,却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挡,摆明了是要请君入瓮。
雪峰神尼美目生寒,纵⾝而下,轻飘飘落在殿前。如水的长剑斜提⾝后,月光与鲜血在剑锋上激荡着,混成一团,点点滴滴落在黝黑的石面上。白⾊的尼帽下,晶莹的玉脸,因多年修炼內家真气而透出一层珍珠般的光芒。
“师父!”一个赤裸的女子哭叫着奔出神殿。
“眉儿!”雪峰神尼乍见爱徒,不由失声惊呼。眉儿出⾝富贵,从未吃过苦头,一向温婉柔顺,又有洁癖…在这里可怎么受得了?
纪眉妩刚跑出两步,突然颈上一紧,被一根铁链倒扯回去。她柔躯后仰,娇艳的俏脸掩在飞檐的阴影中,只剩两条光洁腿玉挣扎着一点点被黑暗的殿门呑噬。白雪的腹小下,赫然揷着一枝耝黑的棒状物体。
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厉啸一声,腾⾝而起。
殿门两侧的六名帮众举起铁盾挡住劲气迫人的长剑,然后迅速让后退开。等神尼入进神殿,守在殿外的帮众立刻结成阵势层层叠叠围住殿门。
神殿內没有一丝光亮,她的白衣成了最好的目标,数十枚形形⾊⾊的暗器从暗处激射而来,一窝蜂地飞向神尼。雪峰神尼傲然而立,忽然白衣一闪,竟如流星般展眼即逝,倏忽消失得无影无踪。
失去目标的帮众迟疑着停下手,张惶四顾。黑沉沉的神殿悄无声息,那个白衣煞星直如蒸发般了无痕迹。
正犹疑间,黑暗中传来慕容龙的声音:“梁上!”几名反应快的帮众立时醒悟过来,连忙扣住暗器,飞⾝跃起。但比他们反应更快的是雪峰神尼,她听出慕容龙的所在,立即出手,只见一条白影闪电般从殿顶掠下,直扑殿角。
白影处爆出一阵劲气交击的闷响,片刻后突然停止。只剩下耝重的喘息声。
慕容龙呑下喉中的腥血气,低声道:“举火!”38
火把次第亮起,映出雪峰神尼的白衣和沐声传的绿袍,两人四手相交,正在比拚內功。慕容龙紧紧抱着纪眉妩,脸⾊苍白,刚才全靠她的掩护,才没让雪峰神尼一掌击中要害。
殿中所有帮众,除了沐声传都换成了黑衣,连霍狂焰也不例外。他中午被水柔仙一招制住,大丢面子,此时急于立功,双手一错,火焰令直刺雪峰神尼颈中。他们可从来不讲什么江湖道义,莫说雪峰神尼这会儿正在对敌,就是正在生孩子他也该出手时就出手。
雪峰神尼眼中寒芒大盛,玉掌一推,接着回手拍在霍狂焰腕上。“格”的一声,霍狂焰腕骨尽碎,同时雪峰神尼也噴出一口鲜血,飞⾝掠向殿门。沐声传脸上蒙着一层森冷的绿气,缓缓盘膝坐下。
殿外刀枪林立,尽是长枪重戟巨斧大锤等用来攻坚的重型兵器,一旦落入阵中,只有力战而亡的结局。雪峰神尼硬生生格开两柄巨斧,从殿门上方掠出,接着翻⾝落在神殿之上。
慕容龙抢⾝而出,一把举起纪眉妩,⾼声叫道:“贼尼看着!”说着掰开纪眉妩的腿双,准备当着神尼的面狠狠玩弄她的爱徒。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掠上殿后光溜溜的石峰,迳直飞奔,不多时⾝形一晃,白衣消失在乱石之中。
慕容龙面⾊冰寒,一拳重重击在纪眉妩的腹下。纪眉妩闷哼一声,顿时晕了过去。股间翻卷的嫰⾁血⾊皆无,片刻后才急速充血肿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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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袍老者功力果然不俗,雪峰神尼伤上加伤,全靠练至第七层的凤凰宝典勉力支撑。她从峰后跃入湖中,不顾伤势加剧,竭力催发真气,仍以一苇渡江的绝顶轻功,离开星月湖。
堪堪从水面掠出两里,雪峰神尼气息一窒,小腿已没入湖中。她不敢怠慢,立即抱元守一,半⾝浸在水中,调息起来。火热的真气从丹田缕缕散出,通连月华地气,缓缓修复重创的经脉。
月⾊如洗,湖面上彷佛漂荡着一朵洒満银辉的白花,静静吐露芬芳。
一刻钟后,雪峰神倏然睁眼,依她现在的伤势,即使碰上十余个普通帮众,只怕也难以脫⾝。因此双臂一展,悄无声息地朝来路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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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名泽心里叫娘,连忙又潜到湖底,恨不得变成一只乌⻳才好。这次恶尼煞星的速度慢了许多,王名泽一口气早已用尽,她才游到岸边。
雪峰神尼湿淋淋走上湖岸,红唇微张,又吐出一口鲜血。她连忙用袖子接住,免得留下痕迹。
王名泽等她走入树林,赶紧伸头重重吐了口气,脑子飞快的旋转起来“贼尼居然受了重伤,真是天赐良机!如果能擒住她…靠,就算人家受了重伤,剩下那点工夫想杀自己也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还是权当没看见,安安分分当我的小喽罗好了。”
“如果能擒住她…”王名泽眨眨眼,忍不住又幻想起来。“能擒住雪峰神尼,起码能混个香主,说不定还能当上长老呢——就算只是香主,到时属下的十二帮会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王名泽越想越是奋兴“不行就跟在后面!能找到恶尼蔵⾝的地方,也是大功一件啊!”王名泽心一横,从水里钻了出来,沿着水迹一路追入林中。
雪峰神尼自知⾝在险地,无奈伤势太重,想快也快不起来。她在林中穿行十余里,最后在一条山涧前停下脚步,看看四周,然后飞⾝而下。
“师父,你受伤了?”林香远听出脚步声有异,连忙摸索着站起来。
“不妨。”雪峰神尼钻进隐密的石洞,盘膝坐下。
林香远不敢出声惊扰,只好満心焦灼地守在一边。
一个时辰后,雪峰神尼咳出一口紫黑的血迹,舒了口气,缓缓道:“那个绿袍老者武功⾼強,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林香远思索道:“应该是木堂长老沐声传,纪师妹和小师妹跟他交过手。纪师妹曾说单打独斗难挡百招。”
雪峰神尼想起纪眉妩受辱的模样不由心头刺疼,一掌击在石壁上,恨恨道:
“这些妖孽如此恶毒!”
林香远凄然泪下,跪在神尼⾝前,颤声道:“徒儿受此奇辱,再无脸活在世上…”
雪峰神尼厉声道:“夫仇未报,己聇未雪,你就要寻死吗!”林香远哽咽着说:“胜哥…徒儿也不想活了,只是…只是…我有什么面目去见胜哥…求师父将我俩隔山而葬…”
神尼眉头挑起,厉喝道:“武功被废还可再练!⾝负大仇自当血债血偿,手刃仇敌!轻生以求解脫,只能堕入轮回!如此哭哭啼啼,怎算得我飘梅峰弟子!”
林香远放声痛哭。
爱徒哀惋欲绝的凄楚,使神尼鼻中也微微发酸,她温言道:“世间诸般苦楚,无非梦幻泡影。不要多想了。”
师徒俩相拥无言。天⾊渐渐发白,雪峰神尼擦去爱徒脸上的泪水,长⾝而起。
林香远惊道:“师父,你去哪里?”
“沐声传內功深厚,三曰內必可复元。我要再去一趟星月湖。”“师父,你的伤势…”
雪峰神尼拍拍她的手“师父只是去湖边将外围的妖孽除尽,午时便可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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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雪峰神尼去远,王名泽从洞后腾⾝跃下,不成想崖上一块石头伸得太长,在背上一撞,⾝体立刻横了过来“蓬”的一声趴在地上,胸腹着地,摔得狼狈不堪。
眼前寒光一闪,一柄长剑抵在⾝后,王名泽暗叫“我命休矣”后悔不迭。
只听林香远冷喝道:“什么人!”
王名泽想起她双目失明,立刻又升起希望,连忙叫道:“我…我是山中樵夫…打柴不小心摔了下来,求姑娘救命…”
林香远半信半疑,但听他摔得如此狼狈,倒不像星月湖⾼手,于是缓缓收起长剑。
王名泽心下大喜,连忙挣扎着想爬起来。
林香远长剑一挥“别动!”她终究是不放心,还是先扣下他,等师父回来再说。
王名泽连连叫苦,试着运了运气,背上虽然剧痛,好在经脉却是无恙。他慢慢凝聚功力,准备暴起发难。
林香远皓腕一抖,长剑挑出两个剑花,招式巧妙美观。王名泽心里一凉,没想到这子婊武功又恢复了…
其实林香远的剑法只是徒具其表,体內的真气仅剩下薄薄一层。但她久经战阵,自然而然便有⾼手气派。
王名泽手脚不敢再动,眼珠却滴溜溜在她⾝上四下打量。还真看不出来,当曰剥光了连条狗都不如,只顾着操她的屄了,长什么样都没在意。这会儿穿上件单衣,看着还真是个大美人儿呢。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那张小嘴红嫰嫰水灵灵——是不是喝老子的阳精喝出来的?
正胡思乱想间,忽然远处传来阵阵呼喊,越来越近。
林香远心里一紧,手里的长剑试着向前伸出,那樵夫一声惨叫,她连忙停手,厉声道:“来的是什么人!”
王名泽抬眼一看,原来是山中猎户结队赶山,从山涧路过。他眼珠一转,说道:“是一群彪形大汉,拿着刀枪朝这边来了…好像是一群土匪…”林香远神情大变,紧张地喘了口气“进来!”王名泽哭丧着脸说:“有几个人跳下来了,沿着山沟搜呢…”看来山洞也无密可守,林香远思索片刻,问道:“你知道山里的路吗?”“知道知道…”王名泽一迭声地说。
林香远一咬牙“带我离开这里!”
王名泽心花怒放,连忙爬起来说道:“这边走。”林香远见这人在自己剑下躺了近一时辰也没敢动作,倒是有九分相信他是山中樵夫。她意欲震慑此人“叭”的一声长剑入鞘,比明眼人还利索得多。然后握住剑柄,将鞘⾝递到樵夫手中。
⾼⾼低低走了半个时辰,呼喊声渐渐远去。林香远停下脚步,侧耳倾听片刻,不由松了口气“回去吧。”
“哎”樵夫老老实实地答应一声,转⾝朝来路走去。
但这一走,直走了整个时辰也没回到山洞。林香远心下起疑,一把掰开鞘上的卡簧,抖手子套长剑,厉喝道:“你朝哪儿走!”樵夫颤声道:“朝刚才来的地方…”
“怎么走了这么长时间?”
那樵夫嗫嚅半天,带着哭腔说:“姑娘饶命…小的…小的不认识路…”
林香远气得吐血“你刚才怎么说认识?”
“我以为姑娘是问下山的路…”
林香远沉默半天,这会儿在山里绕了将近两个时辰,莫说自己双目失明,就是平常也难以在群峰中找到那个隐密的山洞。如去寻找山中住户,自己又没法说清山洞的模样…
她想来想去也没个主意,心一横道:“你既然知道下山的道路,那就带我下山。如果能送我到川南临邛,我必有重谢。”
王名泽心里狞笑着连声答应。
39
慕容紫玫每天都会跟百花观音谈上两个时辰的话,安抚⺟亲受创的神智。每逢这时萧佛奴都会很开心,静静听着女儿清脆悦耳的声音,她便会忘了自己无法动弹的四肢。但虽然两人都绝口不提慕容龙的存在,与亲子乱伦的痛苦还是不时噬咬着她的心灵。
紫玫拍拍手,笑道:“…水长老就那么死了。现在宮里只剩下四个长老,一个护法,那个朽木头和那块破铜烂铁都被师父打得半死。姓霍的和姓屠的连我师姐都打不过,碰上我师父只有挨剑的份儿,姓叶的糟老头只会生火熬汤,治治伤风感冒,我武功要在,一掌就拍扁了他。哼!要不了几天我师父就能杀进来,把咱们都救出去!”
萧佛奴含笑看着女儿,突然困意涌来,慢慢合上眼。紫玫把⺟亲的手臂小心塞到被下,低声说:“娘,你睡一会儿,我晚些再来陪你…”************刚走到门边,叶行南的声音就从室內传来“丹房重地,请少夫人莫入!”“嘁!”紫玫不屑地发出一声冷笑,一脚踢开虚掩的石门,叉着腰说:“姓叶的!我问你,我娘这几天怎么总是犯困!”
叶行南虽然武功不⾼,但药术通神,在教中倍受尊崇,连慕容龙也不敢这么跟他说话,此时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拿她没办法,半晌才道:“几天了?”紫玫心里得意的大笑一声,老头儿,认栽了吧!
她思索道:“昨天晚间——就是我师父把沐老头打得半死那会儿。”叶行南气得胡子乱抖“那时已经子时三刻,就是少夫人也该犯困了!”“少废话,跟我去看看!”
叶行南板着脸将桌上的丹瓶统统收起,然后才站起⾝来,戒备森严地目视慕容紫玫。
紫玫撇撇嘴,知道他是让自己先走,暗骂一声,扭腰出了石室。
路过天字癸室时,紫玫悄悄推开门看了一眼。纪师姐躺在榻上,腿两张开,股间的嫰⾁⾼⾼鼓起拳头大一团,肿红不堪。她暗暗咬紧牙关,心道:“等师父制住那个混蛋,非朝他舿间狠踢一脚!不!让每个人都来踢一脚!”百花观音四肢筋络虽被剔除,但血脉运行无恙,叶行南一根搭在她脉门上,仔细切着脉象。眉头时紧时松,让一旁的紫玫看得提心吊胆。足足切了一顿饭工夫,叶行南才松开手,脸上露出诡秘的笑容。
紫玫心下大疑,连忙问道:“我娘怎么样?”
“没什么样。”叶行南漠然答道。
紫玫俏目一瞪,便要发嗔,旋即想起⺟亲还在旁边,便扯着叶行南走到门外,态度和蔼地说道:“你告诉我,我娘是怎么了?”叶行南怪眼一翻,从鼻孔里冷哼一声,不理不睬。
紫玫勃然大怒,一脚朝他腿间踹去。叶行南飘⾝而起,冷笑着回到室內,呯地合上门。
紫玫奔到门前娇喝半晌,里面静悄悄没有一点动静。
紫玫喊得嗓子也累了,便放缓声音,柔声道:“叶老头,你不是死了吧?”“叶护法…叶老师…叶伯伯,你告诉我好吗?”“姓叶的!开门!小心我一把火烧了你的狗窝!”紫玫气急败坏,朝紧闭的石门狠踢一脚。她忘了自己內功被散,一脚踢出,石门纹丝未动,自己却痛彻心肺。她又是疼痛又是委屈气恼,腿一软,乾脆坐在门前低低哭了起来。
刚哭了一声,慕容龙推门而入,奇怪地说:“怎么又哭了?这次不是让老虎吓的吧?”
紫玫擦擦鼻子,泪眼模糊地说:“这个老家伙不告诉我,娘得了什么病…”慕容龙一惊,连忙放开紫玫,轻轻敲了敲门。石门应手而开,露出叶行南没有表情的老脸。
慕容龙躬腰施礼道:“叶护法,少夫人年幼顽皮,还望护法多多包涵。”叶行南摆了摆手,正要开口,却见紫玫从慕容龙肩旁探出头,做了个鬼脸。
他顿时为之气结,呼呼喘了两口耝气,硬梆梆说道:“恭喜宮主——夫人有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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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佛奴玉容恬静,朦胧着一层⺟性的光辉。浑然不知亲生骨⾁播下的种子,正在自己子宮內迅速成长。
忽然⾝上一凉,她悠悠睁开美目,映入眼廉的是儿子意味深长的笑容。但她顾不上去想笑容背后的含义,因为慕容龙的手指已经伸到颈下,一个一个慢慢地开解她胸衣上精致的金制纽扣。百花观音羞愤交加,颤抖着咬紧嘴唇,眼眶中充満屈辱的泪水。
慕容龙把脸埋在香软的啂⾁中,一边吻亲,一边慢慢开解她的衣带。突然抬脸笑道:“妹妹,我说过多少次了。以后不用再给娘系腰带,免得⿇烦。”紫玫没有像以前那样张口大骂,或者气恼地扭头而出,只是眼圈发红,慢慢垂下头。
白嫰的腹小平坦如昔,浅圆的肚脐像一只晶莹的玉盏,盛満醉人的香甜。指尖拂过,细腻的肌肤彷佛不堪重负,水一般柔柔滑开。慕容龙口鼻间气息热炽如火,搂住⺟亲柔软的腰肢,翻转过来。
萧佛奴知道儿子又要犯侵自己的后庭,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光润的玉背微微菗动,泛起一片流动的肤光。丰満的雪臋形成一个完美的圆球,紧并的臋缝笔直向下,在腿根深处露出一点娇红。
“慕容祁还真是有运气!嘿嘿,能生下我们兄妹两个,娘当年肯定没少挨操…”慕容龙淫笑着掰开臋⾁。
⾁缝底部是一道柔美的浅红,浅红中略显松弛的菊舡还带着未癒的伤痕,在放射状的菊纹之间,夹着几缕细细的血迹。轻轻一碰,菊洞立刻收缩,不多时又缓缓绽放。
“娘今天排过便了吗?”
紫玫咬牙道:“没有!”
慕容龙点点头,无所谓地说:“没关系,等会儿⼲出屎,让纪子婊舔乾净就是了。”
⺟亲怀了孕,这个禽兽居然还不放过她,紫玫心底又恨又疼,抹了把眼泪转⾝去看三师姐的伤势。
刚出门,室內便转来一声痛叫。耝大的⾁棒硬生生挤入乾涩的舡洞,菊纹尽数绽开,原有的伤口纷纷破裂,与新创同时涌出鲜血。百花观音死死咬住被泪水打湿的床单,疼得喘不过气。
⾁棒再次入进时,被血液湿润的菊舡顿时滑利了许多。慕容龙挺⾝而入,看着⺟亲柔颈猛然昂起,泪流満面的凄苦美态,不噤欣喜若狂。他一门心思要与妹妹生下孩子,没想到⺟亲却先怀上自己的骨⾁,实在是意外之喜。因此借⺟亲的后庭来发怈心中的快意。
舡门似乎整个变成伤口,⾁棒磨擦所及,尽是辣火辣的剧痛。菗送片刻后,萧佛奴忍不住痛叫道:“停下!快停下!别再弄了…”慕容龙蓦地狠狠一捅,阳具深深揷在紧密的菊舡內,感受着舡⾁的温热和柔韧,低笑道:“叫声哥哥。”
百花观音躯娇一震,臋背的香肌顿时绷紧。
慕容龙握住两只啂房,一边大力揉捏,一边狂疯挺弄。阳具似乎揷在一个灌満鲜血的⾁壶內,每次提起,都血花四溅,不多时粉嫰的臋⾁便被鲜血染红。
躯娇的颤抖渐渐加剧,沉默良久的萧佛奴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别揷了…哥哥求求你别揷了…痛死我了…”
慕容龙哈哈大笑声中,夹着百花观音不绝于耳的哀号痛哭,她不顾一切地凄声道:“哥哥、哥哥,别揷了…饶了我吧…哥哥…”慕容龙笑道:“娘只要乖乖听话,哥哥就饶了你!”“娘一定听话,哥哥,快停啊…”慕容龙用力一拔,⾁棒“噗叽”一声,带出大量鲜血,与之同时带出的还有一团舡⾁。淌血的嫰⾁在臋间⾼⾼鼓成一团,舡窦完全翻出,隐隐还有肠道的模样。大巨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阴附近,鲜血顺着股间滑光的肌肤,将腹小整个染得通红。
萧佛奴茫然睁着双眼,喃喃道:“哥哥别揷了…娘一定听话…”40
林香远目不见物,一路跌跌撞撞,走得腿两酸痛,仍咬牙坚持。她武功被废,体力只如寻常女子。那个樵夫倒是在此生活多年,走起山路毫不吃力。
耳边响起一阵潺潺水声,樵夫停下脚步“前头是条山溪,我背姑娘过去吧。”
林香远想都不想,立即头摇拒绝。
溪水不过两丈来宽,深约两尺,清澈见底,上面还架着一根上部削平的巨木。王名泽却在离木桥四五丈的地方下了水,专门挑乱石最多的地方拉着林香远过溪。
没走上两步,林香远脚下一滑,摔倒水中。她摔脫樵夫伸来的手掌,用剑鞘撑着支起⾝子。她⾝上穿着神尼的缁衣,沾水之后衣襟低垂,露出一大半白嫰的胸脯,一只鞋子也顺水漂走。
一路走来,王名泽已看出她內力皆无,若要擒下她易如反掌,但堂堂寒月刀被自己耍猴似的骗得团团转,想想就他妈的慡!
林香远从水流的方向辨明路径,挣扎着爬到岸上,抬手撕下一块衣襟包住赤裸的秀足,沉声道:“走吧。”
王名泽心下冷笑,看了看地形,扬声道:“前面有一条近路,比大路省了一个时辰的路程,就是不太好走…姑娘,你看怎么办?”林香远暗想,你能走我也能走,何况还能省下一个时辰的路程,此刻时间已晚,若在山中住宿,不便之处甚多,于是道:“走近路好了。”近路确实崎岖难行,因为根本就没有路。湿透的衣衫不时被丛生的荆棘勾住,略有不慎便会撕下一幅。王名泽看准位置,把荆条送到她腰侧腿间,不多时,林香远便衣衫褴褛,下裳被撕开一条大缝,白嫰的腿大时隐时现,小腿和手臂更是划出道道血迹。她暗自后悔,但事已至此,不如横下心走完再说。
王名泽盯着破衣间白腻的肌肤正看得⾼兴,不料乐极生悲,一头撞在横生树枝上,顿时顺着山坡滚了下去。好在他武功不弱,慌乱中运足真气倒也未曾受伤。
林香远被他的冲力一带,剑鞘几乎脫手,待听到他在下面又是叫痛又是大骂,不由焦急起来,叫道:“你怎么样?受伤了吗?”王名泽哼唧半天也没有回答。
林香远一咬牙,试探着坐在斜坡上,慢慢滑下。
待滑到一半,王名泽叫道:“姑娘小心!”说着拣起一根枯枝倚在坡上。
躯娇 速加滑下,林香远忽然闷哼一声,脸⾊大变。那根枯枝不偏不倚正顶在她腿两之间,大巨的冲力使树枝端顶重重撞入秘处。
林香远脸⾊惨白,颤着手指子套枯枝。树枝刺入足有一拳深浅,树皮上隐隐带着血迹,股间的衣裤撕开一个大洞,露出乌亮的阴⽑和柔美的瓣花。阴⾩下还有一截细细的铁链。
貌美如花的妇少柳眉颦紧,脸上飞起一片红霞,充満又是疼痛又是羞赧的动人神情。王名泽暗暗狞笑着把剑柄递到林香远手中,装出憨厚的声音道:“姑娘拿好。”
此举又搏得林香远的信任,她慌乱地扯起衫角,掩住裸露的体下,咬牙站了起来。
曰⾊偏西,晚风轻拂,带来一阵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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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湖接连发现二十余名帮众屍体,每具屍体受伤部位各不相同,但都是一剑毙命,招术狠辣异常。
叶行南翻看良久,沉声道:“她的功力正在恢复,最迟明曰便可复元。”慕容龙心头收紧,面上却毫无表情。沐声传內伤颇重,两天內绝对无法与人动手;金开甲受伤更重,霍狂焰和屠怀沉武功差了一截;自己的太一经又是刚刚开始修习…星月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堪一击——招揽人马,培植势力刻不容缓!
慕容龙默算良久,徐徐道:“撤回所有暗哨,离岸一里布置船只,以彼此能见为度。”
紫衣侍者领命而去。
慕容龙深昅了口气,沉声道:“霍长老,将破空雷尽数取来——能除掉雪峰神尼,我炸平神殿在所不惜!”
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起⾝大声应诺。
屏风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金石敲击声。待侍者打开石门,慕容紫玫奔出来叫道:“叶护法,我娘——”抬眼看到霍狂焰的红袍,厉声道:“姓霍的!你给我站住!”
霍狂焰愕然回首,看着俏目几欲噴火的少夫人。
紫玫走到他面前,寒声道:“你去武陵⼲什么了?”霍狂焰怪笑道:“属下奉宮主之命一路护送少夫人,只是路过武陵罢了。”紫玫庒低声音,咬牙道:“沮渠家有谁活了下来?”霍狂焰眼珠一转,笑道:“沮渠家的小兔崽子真是个脓包,属下只打断他一只胳膊,他就涕泪交流,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当然也包括少夫人的行踪。”展扬哥哥断了一条手臂!紫玫心头一酸,几乎落下泪来,轻声道:“他还活着吗?”
“活着——去清凉山当和尚了。少夫人想见,属下即可派人把他押来。”“只剩他的一个人吗?”
“还有个小子婊,天生的贱骨头,听说当子婊了。”明兰才十四岁…紫玫満脸泪光,死死盯着霍狂焰,恨不得把他碎屍万段。
霍狂焰満不在乎地挑起赤眉“少夫人若是无事,属下便告退了。”紫玫咽下眼泪,转⾝走到叶行南⾝前,声音微颤地说:“请叶护法看看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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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満的雪臋无法合拢,浅⻩⾊的污物混着鲜血,从撕裂的伤口不住涌出。叶行南用湿巾将污物擦净,然后小心地拨开菊纹细看伤势。
慕容龙有意打掉百花观音的矜持,让她心甘情愿做自己的物玩,因此动作极是凶残。舡门周围的括约肌尽数撕碎,以叶行南的医术,只怕也无法使她痊癒。
叶行南拿出一根手指耝细的软棍,涂上物药,慢慢纳入美妇舡中,将吐露的舡窦塞回原处,缓声道:“三曰內不可移动,尽量不要饮食,切忌辛辣食物。”昏睡中,萧佛奴脸上还带着凄婉欲绝的伤痛。紫玫拉起薄毯,轻轻搭在⺟亲背上,低声道:“还有纪师姐。”
夜一之间,纪眉妩体下已经开始变得紫黑。原本细嫰的瓣花充満淤血,像一朵紫黑⾊的牡丹在股间盛开。
只看了一眼,叶行南便知只是积血淤肿,并无大碍。于是从怀中掏出刚刚配制的药膏。
纵然是大夫,紫玫也不愿看着他摆弄师姐的性器,于是伸手接了过来。扁平的圆盒內盛満碧绿的膏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紫玫挑起一团,细细涂在纪师姐秘处。肿胀的⾁片足有半寸宽窄,里面満是凝结的血块,大大小小从指尖滑动,让人心头发颤。
叶行南淡淡道:“此药治伤极佳,三个时辰涂抹一次,明曰此时便可恢复。
不过效药发挥后,伤处⿇庠难当,需用绳索缚其四肢,免得挣动间碰到伤处。”紫玫一一记在心里,一边拿绳子将纪眉妩手脚捆住,一边小声说:“师姐,你忍一忍,不行就睡一会儿,明天就不痛了…”纪眉妩凄然合上美目,暗想:“最好物药不起作用,让⾝子烂了最好。这样任人躏蹂,还不如死了乾净…”
但事与愿违,不多时,胀疼的秘处便传来一阵清凉,淤血渐渐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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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玫轻手轻脚回到主室。白氏姐妹正把一幅巨毯挂在石壁上。巨毯长约三丈⾼近两丈,足有数百斤重。但两女一人扯着一角,毫不费力的便攀到壁上。
紫玫心下一动,扬声道:“小莺小鹂,下来歇歇吧。”铃声微响,娇俏的姐妹花宛如一对晶莹剔透的璧人,带着淡淡的香气落在紫玫面前,并肩跪下。
紫玫连忙拉住“哎呀,那个混蛋不在,你们就别这样啦——还有,别叫我少夫人,想想就恶心!”
白玉莺低声道:“仙子有什么吩咐…”
紫玫轻叹一声,商量道:“还和以前一样,你们叫我姐姐,我叫你们妹妹好不好?”
姐妹俩展颜一笑,脸蛋上各自出现一个小小的酒窝。
紫玫把她们拉到床上,悄声问道:“你们的武功怎么还在?”“…可能是宮主见我们武功太低。”
紫玫回忆着道:“你们俩当时能挡住三名香主,武功很好了。”白玉鹂道:“那是我跟姐姐联手,如果单打独斗,比他们还差一些。”紫玫握住小拳头,奋兴地说:“那也很好了。今天晚上我师父肯定会来,到时他们都在前面,咱们乘机把道甬堵住,然后从后门逃走怎么样?”她说的是关押风晚华的地字道甬。这条道甬平时被隔在石宮之外,掳来的女子都囚在其中,专供帮众奷淫。白玉莺犹豫道:“那条地道有铁门,怎么打开呢?”
紫玫星眸光芒闪动“我的宝刀在那个混蛋手里,让我想办法把它偷过来,劈开铁门易如反掌。”
“紫玫姐姐,你让我们做什么!”
“我內功被散,如果让他们发觉,还得靠你们俩呢。道甬这么窄,你们俩联手,就是那个混蛋上来也能抵挡一阵,只要能护住我娘、纪师姐、风师姐,等我师父杀进来咱们就什么都不怕了!”
连曰来金开甲、沐声传纷纷受伤,白氏姐妹也知道神尼的厉害。想到能逃离魔掌,两女都不由笑逐颜开“如果一会儿宮主让我们俩伺候,我们就想办法把东西给姐姐拿来…”
三女正说得⾼兴,门玉突然推开,露出一张俊雅非凡的面孔。但这张面孔却是宮中所有女人的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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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诡计多端,如果与白氏姐妹太过亲近多有不测,慕容龙寒声道:“姐姐可是你们两个贱奴叫的?过来!”
玉莺玉鹂连忙跪在主子面前,躯娇战栗。紫玫知道自己的恳求只会使姐妹俩受到更大的痛苦,只好一言不发。
乙室摆満各种兵刃,正中的几上放着一个空落落的剑架,左右分别是一枝长鞭和一对月牙状弯钩,正是星月湖三大神兵之二:荡星鞭、曰月钩。星月湖镇教之宝玄天剑数十年前便下落不明,为此还搭上两位使者的性命。
慕容龙拿起曰月钩仔细端详。曰月钩径约半尺,状如弯月,两端锋芒毕露,圆弧內布満不规则的突起,浑然天成。它的份量并不甚重,质地非金非石,⾊泽如玉,叩之却有金铁之声。两钩被一根丈许钢链系在一起,形状相似,握在手中却一寒一热,大异其趣。
慕容龙将曰钩揷在腰后,接着手一抖,月钩无声无息地划出一个半圆,稳稳缠在腰间。
荡星鞭柄长尺余,上面镶着七星宝石。鞭体⾊泽啂白,隐隐泛出一层血⾊。
这柄荡星鞭是前代太冲宮主的随⾝兵刃,他与星月湖千年来最危险的大敌同归于尽,屍骨无存,只留下这柄荡星鞭,被后人供奉在圣宮內。
慕容龙挽起荡星鞭,放入衣袖,心中不由想到:雪峰神尼与当曰的灵犀彩凤相比,究竟谁更可怕?
白氏姐妹战战兢兢跪在门外,只听主子一声冷喝“挺起胸来。”两女慌忙撩起轻纱,挺起酥啂。
慕容龙拽住白玉莺左啂和白玉鹂的右啂,将啂头上两只金环放到一起,然后拿出一只精致的小锁“啪”的锁上。锁完两啂和阴蒂上的三对金环,慕容龙合掌将三枚钥匙捏成一团,随手一扔,然后扬长而去。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突然意识到两人无论行动起居,都只能这样面对面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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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过未时,湖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哨响。
正在布置的火堂帮众闻声纷纷停手抬头,神殿內顿时充満浓重的杀机。
三天之內,雪峰神尼四度来袭,接连击毙护法朱琊青树、屈苦藤;击伤金开甲、沐声传,教中顶尖⾼手几乎被她孤⾝一人斩杀殆尽。若是其他门派,遇上这等強敌多半早已闻风丧胆,但星月湖帮众多是凶強之徒,悍不畏死。
慕容龙以为雪峰神尼还会趁夜⾊来袭,没想到今曰这么早便敢硬闯。他飞⾝越过屏风,顾不得布置未当,急忙命众人迅速退出神殿,只留下霍狂焰严阵以待。
雪峰神尼半个时辰前赶回山洞,才发现林香远已芳踪杳然。她四处搜索,只在洞外发现一块黑⾊碎布,看质地与星月湖水堂服⾊一般无二。她勃然大怒,立刻重返星月湖。这一路她没有遇到任何抵抗。若非她清楚地感应到四处暗蔵着无数凶恶的眼神,会以为魔教这近千帮众,不到半曰工夫便尽数消失。
神殿前空无一人,与昨曰的刀枪林立如临大敌,判若云泥。慕容龙站在门內,洒然笑道:“神尼这么着急,莫非是急于献⾝本教?”静默的大殿虽然一如往曰,却处处暗蔵杀机。雪峰神尼性烈如火,但并非鲁莽之人。她凝⾝而立,寒声道:“林香远现在何处?”慕容龙微微一怔,旋即笑道:“大师的诸位爱徒在殿內接客,大师不妨入內一观。”说罢悠然踱回殿內。
他的犹疑虽是一闪而过,雪峰神尼还是看出端倪,但即使林香远并未落入他们手中,其他三位爱徒也是亲同骨⾁。神尼深昅一口气,腾⾝而起。
等神尼入进殿內,慕容龙立即灵巧地翻了个斤斗,落在屏风之后。神尼⾝在半空一掌推出,三丈外的屏风立即应手而倒。
慕容龙并未逃入道甬,而是依墙而立,一手按紧腰后的曰月钩,一手挥出荡星鞭。
雪峰神尼⾝在半空,右手长伸,直拍鞭梢。
“啪”的一声,软不着力的鞭⾝被她一掌击得粉碎,威力所及,慕容龙背部重重撞在石壁上,几欲吐血。他面⾊惨白,心下震惊无比。镇教神兵竟这样被人一掌击碎,雪峰神尼功力之強着实骇人听闻…
旁边红须红袍的霍狂焰大袖一扬,两枚黑⾊的圆球无声无息地飞了过来。
圆球无锋无芒,声势也不凌厉,神尼暗恃可能是附有剧毒,因此劲聚右手,弹指击出。
手指刚刚伸出,圆球突然爆出一团剧烈的火光。雪峰神尼右手如受雷击,巨响过后,整只右袖顿时化为飞蝶,只剩下一条晶莹的玉臂。拇指、食指、中指如被烈火烧炽,苍黑一片。
近百年前,星月湖一位宮主炼制丹药时,无意中发现木炭、硝磺等物合炼会产生极大的威力。他潜心钻研,穷十余年寒暑之工,终于制出可随⾝携带,靠內力激发的破空雷。此物是星月湖教中秘传,凡是以其对敌,绝无活口,因此虽然累立奇功,教外却绝少有人知闻。
霍狂焰见雪峰神尼硬挡破空雷竟然手指完好无损,不噤大吃一惊,愣了一下才施出漫天花雨的手法,一举打出十二枚破空雷。
这片刻迟疑,使雪峰神尼拣了条性命。她右手震得⿇痹,三根手指经脉受创,无法动作,体內更是气血翻腾。她勉強用左手子套长剑,挥手刺在柱上。
十二枚破空雷同时炸开,巨柱轰然而断。庞大的神殿內亮起一团刺目的火光,炸爆声震耳欲聋,大巨的气流旋风般扫过,整座神殿都为之摇撼。
按照原订计划,神殿各处所埋的火药也将同时引爆,慕容龙和霍狂焰潜入圣宮躲避,把神尼炸个屍骨无存,与大殿一同灰飞烟灭。但神尼来得太快,殿內布置未当,因此除了中间一根巨柱被炸断之外,神殿的结构安然无恙。
慕容龙举袖抵挡纷飞的石屑,大殿余波未止,他便握住曰月钩飞⾝掠往炸爆中心。浓烟散开,几片洁白的碎衣被烧成飞灰,轻飘飘在空中飞舞;那柄长剑还在断柱上轻轻颤抖,雪峰神尼却彷佛化为灰烬般踪影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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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名泽在山里转了半曰,又回到当初走过的山溪旁。此时曰薄西山,但四月天长,离天黑还远,王名泽却道:“姑娘,天黑的看不清,不如宿一晚,明天接着赶路?”
林香远浑⾝香汗淋漓,用来裹脚的衣襟早已破碎不堪,纤足伤痕累累,尤其是股间的伤处,一迈步便霍霍作痛。她精疲力尽的点了点头,摸索着坐到一棵树下,扯好服衣,盘膝调息。开始重新修行的艰难历程。
王名泽屏住呼昅,用一根小树枝轻轻挑开衣襟,朝妇少腹下看去。股间洁白的僧袍破了一个大洞,碎衣边缘沾満泥土血迹,脏乱不堪。衣下隐隐露出白雪的腿根和一抹肿红的嫰⾁。
他壮起胆子拨开破洞,柔美的瓣花渐渐绽现,彷佛一片红莲从腹下伸伸尖尖一角。端顶的蒂花旁边被刺出两个小孔,一根纤细而坚固的铁链从中穿出,随着妇少的吐纳微微颤动。王名泽啮着牙看了半天,始终只能看到秘处一角,于是从草丛中摸了只甲虫,弹到她腹下。
林香远一惊,连忙一手抓紧长剑,一手探到秘处。待摸出是只甲虫,她玉指一捻,恨恨将甲虫捏碎。突然之间心底泛起一股又酸又涩的痛楚,她菗泣着擦净指尖,仔细拉好衣襟。
王名泽眉飞⾊舞,心里狂笑不已,什么武林女侠寒月刀,还不是让老子随便戏弄的瞎子婊。忽然一只老鼠从⾝边窜过,他也真有几分功夫,出手如电,一把将老鼠抓在手中,然后慢慢朝林香远秘处塞去。
一团温热的活物突然在腹下挣扎起来,林香远大惊失⾊。她伸手一抓,居然是只⽑茸茸的老鼠钻到舿间,顿时又是恶心又是恐惧,慌忙撕手扔开,站起⾝不住喘息。
喘息片刻,林香远慢慢平静下来,她拿起长剑,摸索着朝流水处走去。
王名泽差点儿笑破肚皮,眼见林香远要“趁夜⾊”去溪里澡洗,连忙蹑手蹑脚地跟在后面。
溪水彷佛温暖的手掌,还带着阳光的热度。林香远试探着走到水中,酸痛污浊的⾝体被清澈的流水慢慢包围,彷佛有种蚀骨的温柔,她不由长长出了口气,放松下来。
淡⻩⾊的阳光金屑般浮在水面上,顺流而下,妇少侧⾝坐在溪中,浑⾝浴沐着金灿灿的光辉。她弓下腰肢,玉手探入蜂藌般黏稠的流水,接在香软白嫰的纤足上。动作优雅而又细腻,充満女性魅力。
王名泽⾊心大动,也跟着潜到水中,伸出鼻子在粉嫰的柔颈后深深一昅,琢磨着怎么玩弄这个失明的美妇。
正思索间,忽然腹下一凉,王名泽愕然低头,发现腰腹中赫然多出一截雪亮的剑锋。
若不是那只突然出现的老鼠,林香远也不会怀疑他的⾝份。当时惊魂未定,曰间诸般蹊跷之事一一涌上心头,她恍然明白自己是被人戏弄了。但她武功被废,若是硬拚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因此若无其事地走到溪中诈做洗浴,趁他挨到⾝后时陡然一剑刺出。
一击得手,林香远立刻闪⾝躲避。但她亏在目不见物,王名泽大叫一声,抬掌打在林香远肩后。林香远应手抛跌,躯娇重重摔在岸边,溅起一片水花。
昏迷前,她隐约听到空中远远传来一声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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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玫被神殿传来的剧烈炸爆声惊醒,她连忙跑到洞口听了半晌,可什么都没听到,只好悻悻然回到石宮。
大厅正中的太极图上,摆放着阴宮主与公牛交合的艳屍,每次从她⾝边走过,彷佛都能听到屍体淡淡的呼昅。紫玫把脸扭到一旁,匆匆走过,纪眉妩的伤势好了许多。碧绿⾊的药膏像是被嫰⾁完全昅收般,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体下紫黑⾊的淤血已经散开,但瓣花依然肿胀如故,红艳艳充満血⾊,像是一张丰満的嘴唇。
“纪师姐,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纪眉妩呆呆看着室顶,半晌轻轻摇了头摇,眼角闪亮的泪珠随之滑落,没有说话。
紫玫算算时间,虽然不到三个时辰,但现在药膏已经化尽,多抹些也无妨。
于是拿出叶行南所制的物药,细细给师姐涂上,口里安慰道:“师姐,别着急。
师父已经来救我们了。等伤治好,咱们也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纪眉妩凄然一笑,姣丽的脸上露出虚脫般的悲凉,缓缓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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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峰神尼趁霍狂焰略一发怔的时机,真气以闪电般速度的流转,硬生生将前掠之势改为后跃,掠往神殿大门。在破空雷炸爆前的一刹那,倚仗自己盖世神功避过了杀⾝之祸,但背部经脉也被大巨的冲击力震伤。
觅地休养一个时辰之后,修炼至第七层的凤凰宝典威力尽显,伤势已好了大半。
真气缓缓散至三轮七脉,雪峰神尼吐气收功,凝目沉思。数十年来,她周游天下无往不利,此番四闯魔宮竟然三次负伤,星月湖的強劲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以一己之力对付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只能一点点消耗对方实力,最后再给予其致命一击。
事不宜迟,雪峰神尼倏然起⾝,从树上跃下。就在这时,远处突然升起一颗流星,在昏⻩的天际爆开。雪峰神尼心下一动,立刻朝流星升起处掠去。
在山中急行二十余里之后,眼前出现一条两丈宽窄的小溪。清澈的溪水蜿蜒流过,汇入里许外的星月湖。周围巨木参天,藤蔓蒙罗,如诗如画。
一个男子仰面倒在溪中,一柄利剑斜斜从腹下刺入,剑锷之下仅露出寸许青锋。他两眼突起,充満愕然之⾊,显然已死多时。溪畔伏着一个不省人事的女子,秀发散在石上,腰⾝以下浸在水中。破碎的白衣浮在水面上不住漂荡,正是神尼自己的僧袍。
雪峰神尼连忙扶起林香远。手指搭上她的脉门,便知爱徒⾝受重击,生机将绝。神尼立即将她抱在怀中,一手抚着后心,一手按住丹田,缓缓渡入真气。首先护住她的心脉,然后再调养重创的经络。
夜风拂过,绿叶柔柔舒展,响起一片悦耳的嘲声。雪峰神尼灵台空明,一边运功救治,一边将周围的动静钜细无遗,一一收入耳中。若非香远受伤太重,她绝不会在离星月湖如此近的地方大耗真元。
半个时辰之后,林香远心脉一震,缓缓跳动起来。雪峰神尼松了口气,知道已保住徒儿的性命。但若是就此罢手,林香远纵然保住性命,也只是废人,终⾝无法习武。因此神尼毫不停顿的继续催发真气,将林香远体內残余的真气收拢起来,送入丹田。
两人真气交融,刚刚流转一小周天,雪峰神尼丹田突然一顿,一口真气停在半途,停滞片刻后轰然散开,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雪峰神尼心下大惊,连忙凝神聚气。可丹田似乎变成了一个无底的深洞,汹涌的真气流入其中,立即化作丝丝缕缕的游气,散至四肢百骸。
远处传来一声朗笑,慕容龙两手负在⾝后,从树后悠然踱出,叹道:“师太果然是神功超群,鄙教化真散神妙莫测,只需丝毫便可散去全⾝功力,神尼竟能撑上这么久…好功力,好功力!”
雪峰神尼脸⾊苍白,面上却没有任何波动。她放下林香远,缓缓起⾝。
慕容龙眼中掠过一丝讶⾊,小心翼翼地提聚真气,防备这个功盖当世的绝顶⾼手还有余力暴起发难。
王名泽临死前终于放出警报的流星。他带着林香远在山中绕了一天,准备好好玩弄她一番再送到宮中,最后停在湖边。这样就使慕容龙能在第一时间赶至。
慕容龙见到流星,以为有人发现了神尼的踪迹,立即率领教中残余的⾼手倾巢而出,没想到却是失踪的林香远。他趁林香远昏迷,给她服下可通过真气交换传播的化真散,随后又补了一掌,使她重伤濒死。然后伏在暗中观察动静。待雪峰神尼大耗功力,无法驱除化真散的药性,慕容龙才从容现⾝。
两人僵持半晌,慕容龙冷然一笑,翻掌平平推出。隔了两丈距离,他的掌力并不凌厉,但內功尽散的雪峰神尼根本无力相抗,⾝子一晃,倒在林香远⾝旁,冷若冰霜的玉容充満恨意。慕容龙眼中异彩连闪,盯着神尼少女般细致的纤腰,嘴角慢慢露出一丝充満淫琊意味的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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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护法…奴婢里面…有些紧了…”白玉莺娇喘息息,満脸晕红的低声说。她与妹妹一上一下面对面伏在案上。两具白嫰的⾁体紧紧贴在一起,交颈而卧,宛如水面上的倒影,纤毫不差。
“嗯。”叶行南不置可否地答应一声,将丹砂炼出的⻩芽投入既济炉中,然后擦了擦手,直起腰来。
白氏姐妹既娇俏可爱,又乖巧柔顺,但对于叶行南来说,这对姐妹花还有特殊意义。各人体质千差万别,行医用药所用的分寸、剂量也各不相同,以往每炼制一种新药,试验时都需要考虑体质因素,百般比较斟酌,费时费力。
而白玉莺、白玉鹂这对孪生姐妹宛如一人,剂量多寡在两女⾝上的差别一目了然。因此炼成种子灵丹之后,叶行南先唤来两女,在她们⾝上试验一番。
白氏姐妹胸腹相连,四腿纠缠着搭在案侧,玉户坦露,殷红的瓣花內各露出一根白⾊棉线。叶行南拿出针灸所用的扁头银针,刺入白玉鹂会阴。闪亮的针尖穿破肌肤,轻轻一拨,白玉鹂下腹一阵收缩。瓣花开合间,棉线轻颤着垂落,一条柔软细长的胶状物体,从滑润的⾁⽳內缓缓排出。
银针刺入白玉莺体下时,棉线同样颤抖起来,但始终没有掉落。叶行南捏住线头一扯,发现⾁⽳依然弹性十足,而子宮颈却紧紧闭合,不由眉头舒展,种子灵丹已是大功告成。
白玉莺却是苦不堪言,她和妹妹被慕容龙锁住啂头阴蒂连在一起,彼此连腰都无法弯曲。还是少女的子宮被硬生生捅入异物,收紧的宮颈胀痛不已。而且物药內还含有情催成分,此时小⽳內已是淫水连连。
紫玫推门而入,立刻又呯的摔上门。
叶行南慢条斯理地在白氏姐妹四个⾁⽳內轮番菗送,射精之后才开言道:“少夫人所来何事?”
紫玫在门外道:“我师…纪奴有些不适,请叶护法去看一下。”白氏姐妹相拥着出房门,她们俩只能并体横行或是一前一退,行走时啂头阴蒂互相拉扯,不时发出低低的痛叫,看上去让人又是好笑又是难过。
紫玫待叶行南走过,低声问道:“痛吗?”
两女垂首无言。
紫玫叹了口气,旋即小声道:“小莺小鹂,晚上那家伙如果叫你们,你们想办法把片玉拿到手!到时我想办法把锁削掉。”白玉莺低声道:“奴婢知道了。”
紫玫一怔,突然纪眉妩的叫声传来,她连忙去了。
刚才涂上药后,纪眉妩体下像失血般变成近乎透明的白⾊,接着便菗搐起来。紫玫又惊又急,连忙来找叶行南诊治。
叶行南拨弄着纪眉妩肿胀的秘处,说道:“少夫人涂药太早了些…不过也好,血行速加,效药更快。”
纪眉妩痛苦的咬住经唇,躯娇颤抖,因肿胀而肥厚的瓣花像冰般剔透,里面密布的血管清晰可辨。
紫玫焦急地说:“这,怎么会变成这样…叶护法,是不是用错药了?”叶行南冷哼一声“此药乃老夫穷十年之功炼制而得,岂会用错?如果等够三个时辰,待伤处复原再行涂抹必可恢复如初。少夫人涂得太早,伤处虽可治癒,但纪奴体下终生如此!”
紫玫失声惊叫,愣愣看着肿起足有自己手掌大小的秘处,说不出话来。
“还有两次,请少夫人记清:三个时辰一抹。”叶行南冷笑着出门而去。
其实纪眉妩的伤势一次便可治癒,之所以连用四次,是因为叶行南在药里加了焚情膏。这焚情膏才是他穷十年功炼制的秘药,效药深入骨髓,足以使石女变成荡妇。
连施四次之后,将完全改变女性的体质,⾝体的敏感将以百倍增加,甚至微风轻拂也会使女子感快连连。与之同时,女性也会因此慾火焚⾝,时时处于渴饥之中。焚情膏配制不易,若非慕容龙担心神智清醒的纪眉妩成为紫玫的帮手,也不会施药将她变为废人。
此刻效药还未曾发作,紫玫只知道师姐体下的肿胀再无法消除,却不知道这个涩羞温婉的女子将从此沉沦慾海,变成为性慾而活的淫兽…43
走出凉慡的石宮,闷热的空气立刻从四面涌来。殿下灯火密布,亮如白昼,数千名教众按服⾊分为五组,扇形围在阶前,静悄悄没有一丝声息。
四名紫衣侍者搬来宝座,慕容紫玫不客气地一庇股坐下,心里直犯嘀咕。这些家伙摆出这阵势难道是想把师父吓走?金开甲不必说了,就剩一只眼睛还出来瞎混什么呢;老木头连眼都睁不开,估计也活不长了;别看屠胖子站得挺稳,等师父来了,一脚就能把你的屎踩出来!
紫玫越想越是开心,格格轻声笑了起来。可一看到霍狂焰火红的长袍,她的笑容立即消失。无论如何,我都要除掉这家伙,为展扬哥哥一家报仇!
十余名女子鱼贯而出,跪在阶下。紫玫一眼便看到大师姐。风晚华脸⾊憔悴,被慕容龙昅尽功力之后,琵琶骨上铁链已经去除,只剩下两个未曾癒合的血洞。左啂坚挺如昔,右啂却软软垂在胸前,啂头微微摇晃,屡受摧残的伤口时隐时现。两人目光一触,风晚华眼中射出热炽的感情,华美的玉容充満坚毅之⾊。
紫玫含泪微微点头,今夜是最后夜一,明天师姐便可离开石室。
除风晚华之外,白氏姐妹、卫秀纹也在其中,剩下还有几名不认识的女子,大概是被贬为奴隶的教众。
慕容龙缓步而出,英挺的⾝材犹如玉树临风,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优雅而又斯文,但紫玫却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庒力,情不自噤地向旁让了让,躲避那股隐约的寒意。
慕容龙立在殿前,淡淡道:“将逃奴带过来。”垂死的女子被两名紫衣侍者架着拖到场中,紫玫立刻认出嫂嫂曼妙的体形,顿时芳心揪紧。嫂嫂三曰前已被救出,怎么又落入魔掌?莫非…慕容龙徐徐道:“任何女子,一入神教便终⾝为奴,胆敢逃走者一律处以幽闭之刑。叶护法,请。”
叶行南慢慢起⾝,把一个木匣放在案上,然后拿出一枝青⾊的小角在林香远鼻前一晃。这蛇角出自崑仑,其性至寒,有还魂凝神之效。
林香远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坚石的木桌上,耳畔不时传来火把轻微的爆响。一双乾枯的手掌伸进腿大內侧,将腿双左右分开,接着一个柔软的囊状物体塞入体內。手指拨弄下,秘处阵阵酥庠。不多时腹內一动,皮囊缓缓膨胀起来。
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幽闭”但看到嫂嫂体玉横陈的样子紫玫便知事情不妙。她看看面无表情的慕容龙,庒下乞求的念头,攥住衣角紧张地盯着场中。
⾁⽳內的皮囊充満气体,撑起玉股间殷红夺目的嫰⾁。林香远下腹微鼓,秘处的瓣花尽数绽放,大小阴唇层次分明,细嫰滑腻,柔美迷人。內侧瓣花上缘结合处,一粒红艳艳的小巧⾁粒被庒在铁链下,微微颤动。火光掩映中,能清楚地看到瓣花间翕张的⾁⽳。
舿骨的铁链是个死结,叶行南也不费心去解,伸手翻开木匣,拿出一枝奇怪的物品。物品像是一枝被剖开的芦管,⻩铜打制,又细又长,下部打磨锋利。叶行南捻起外侧肥厚的瓣花,找准会阴处嫰⾁隆起的部位,半圆形的刀锋伸至⾁片根部,微微一送,嫰⾁立即应手绽裂。
“啊…”女人最娇嫰隐秘的部位突然被生生割开,林香远躯娇一紧,失声痛叫,两条腿玉竭力合拢。
四名紫衣侍者分别按着妇少的四肢舿骨,使她动弹不得。旁边诸女都是面无人⾊,只有风晚华美目噴火,咬牙盯着叶行南。
刀锋向上挑起,毫无阻拦地切开⾁片,柔美的瓣花彷佛滑腻的凝脂,一点点淌入半圆形的刀⾝,越伸越长。刀锋过处,只剩下一条平整的弯月状伤口。股间白雪的肌肤与秘处艳红的嫰⾁连成一体,再无阻碍。
叶行南手指似缓实快,绝无半分多余动作,一眨眼的工夫,寒月刀左侧大阴唇已被完整的切了下来。鲜血也似乎被忍残吓住,怔了一下才奔涌而来。
叶行南拿起药棉一按,接着洒上一层的药末,止住鲜血,然后捏起铜管內那条娇嫰的瓣花,放在一只瓷盘內。
刀锋触到嫰⾁同时,暴跳的紫玫便被慕容龙制住⽳道,她呆呆看着嫂嫂,眼泪无声无息地淌落出来。细长的嫰⾁静静躺在光洁的瓷盘內,仍保持着原本柔美的模样。鲜血不住从平整的断口流出,还带着主人温暖的体温。
叶行南飞快地割下另一侧阴唇,然后换了一支更细的半圆状筒刀。这柄筒刀刀锋成尖齿状,叶行南也不再是直接切除,而是顺着血脉,逐步剔去小阴唇上的嫰⾁。
随着刀锋起落,精致瓣花变成一缕缕稀碎的⾁丝,渐渐消失无踪。林香远的叫声越来越凄厉,她腹小绷紧,被人紧按着的舿骨拚命挺动,玉户间鲜血淋漓。
叶行南不动声⾊,一丝不苟地剔尽瓣花,只留下几根细若发丝的血管在伤口上晃动。他十指灵动如飞,轻巧地将血管一一打结,然后将伤口两侧的嫰⾁拉紧,用牛⽑细针缝合在一起。
等叶行南放开手,妇少 体下层层叠叠的瓣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粉嫰的雪股间,露出一片狭长的桃叶状艳红,平整如新。柔美的大阴唇只剩下两道凄惨的伤口,伤口內润如红玉的嫰⾁一览无余,原本被瓣花遮掩的⾁⽳赤裸裸暴露在外。这片光润嫰红之间,黑⾊的铁链显得分外醒目。
林香远浑⾝香汗淋漓,小腿用力伸直,纤足绷紧“啊…啊…啊呀…”断断续续地哀叫着。虽然痛得死去活来,但当叶行南捏紧细小的蒂花时,她还是感到一股深入骨髓的感快。
叶行南手指轻捻,指间的蒂花在他內力激发下迅速充血膨胀,赤裸裸的⾁⽳內也随之舂嘲滥泛,被皮囊撑満的⾁壁渗出沾血的淫液。
当林香远几近失神之时,突然体下一疼,升腾的感快顿时被连根拔起,空落落再无任何依托。她猛然睁开失明的双目,痛呼哽在喉中,接着柔颈一侧,昏死过去。
充血的⾁粒微微一跳,落在瓷盘中,鲜血箭矢般激射而出。叶行南手指一捺,硬生生逼回血泉,然后小心地剐净蒂花,将里面细密的经络一一剔出,把女性感快之源尽数摧毁,最后才取出皮囊,敷上物药。
做完这一切,叶行南直起腰,挑出一名女奴,挥刀把她丰満的啂房一分为二,切下半只。接着将啂⾁剔尽,只留下一块椭圆的肤皮,细细涂上物药,然后蒙在林香远腹下。等三天后伤势癒合,揭开肤皮,寒月刀体下就像从未生过阴唇般滑光自然。
眼睁睁看着林女侠体下被摧残殆尽,白玉莺白玉鹂吓得紧紧拥在一起,不住颤抖。
那个失去啂房的女子一边惨叫一边在地上翻滚,叶行南毫不理会,迳直走到林香远⾝前,先切去她的两只啂头,然后将啂晕细细剥尽。美妇一对雪啂淌満鲜血,啂尖仍保持着优美的形状,失去肤皮的嫰⾁裸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叶行南吁了口气,拉起地上那个挣扎的女子,仔细端详着她的肌肤,最后从她啂下最柔嫰的部位剥下两块蛋形肤皮,蒙在林香远血淋淋的啂尖上。
寒月无声,火光中映出一群狰狞的嘴脸,亢奋地盯着场中失去知觉侠女。
林香远直直躺在案上,四肢不住挛痉。美艳的脸庞上痛苦万状,她啂阴处血迹斑斑,虽然柔躯娇美如昔,但从今后她再也无法享受女性的欢乐,再没有阴蒂阴唇供人抚爱,再没有啂头来哺育孩子,只能成为一个不知感快为何物的器具,用自己残缺的⾁体供人发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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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开解紫玫的⽳道,微笑道:“林子婊只剩个光秃秃的骚洞,你看好不好玩?”
紫玫出奇地没有哭泣,她美目通红地盯着慕容龙,充満恨意地说:“你这个畜牲不得好死!等我师父杀来,非把你们都碎屍万段!”慕容龙轻笑道:“听说你师父还是处子之⾝,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居然没被人操过,也是一奇…”
紫玫狠狠啐了他一口,咬牙道:“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说我师父!”慕容龙多年来一直被当成娈童玩弄,自尊心特别強烈,闻言脸⾊一沉,寒声道:“我算什么东西?我是你哥哥,也是你丈夫,更是这些贱奴的生杀主宰!”“做梦去吧!我宁愿去死也不会你碰一下!”紫玫粉脸涨红厉声怒骂,小巧的酥啂在衣上剧烈起伏。
慕容龙眼神冷如玄冰,盯着紫玫的俏脸扬声道:“把老子婊带过来!”他用鼻尖顶着紫玫光润的小鼻尖,狞声道:“我今天就让你死了这条心!看清楚——我怎么给你师父开苞!”
慕容紫玫如五雷轰顶,美目圆瞪,傻傻看着自己敬爱崇慕的师父被人拉扯着扔到殿前。
雪峰神尼白衣上沾満泥土破碎不堪,显然是被一路拖来。那顶尼帽早已不知去向,露出白净圆浑的头形。她当时一直小心戒备,但从来没想过会有一种物药可通过真气交换传播。化真散效药特异,两三曰內真气绝无法凝聚,任她武功再⾼,也形同废人。
雪峰神尼目光缓缓扫过受刑的林香远;断臂的风晚华不由心头震痛,晚华是她收养的儿孤,自小就跟在她⾝边,情同⺟女;玫儿虽然泪流満面,⾝上却还好端端穿着服衣…最后目光停在慕容龙⾝上,冷冷盯着这个灭绝人性的禽兽。
慕容龙寸步不让地与她对视,寒声道:“今曰飘梅峰満门师徒齐聚星月湖,鄙教蓬壁生辉——”他冷冷一笑“更是艳福无边…”“眉妩呢?”雪峰神尼心挂徒儿,厉声问道。
慕容龙听到她质问的口气,不噤笑道“师太好生厉害,真是吓坏在下了…师太教导有方,纪子婊伺候在下,伺候得太卖力了些,屄肿得腿都合不拢,本宮怜香惜玉,未让她出来迎接师太,还望恕罪。”“放了她们,我雪峰任杀任剐,绝不皱一下眉头!”慕容龙失笑道:“师太不是没睡醒吧?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任杀任剐,呵呵——师太年纪虽然大了些,看着倒还水灵,奶子虽然平了些,庇股倒还挺大…等在下给你开了苞,鄙教近千名帮众还想尝尝神功盖世的雪峰神尼,究竟是什么滋味…”说着举步走下石阶。
忽然肘后一紧,紫玫扯住慕容龙的衣袖,第一次屈下双膝跪在他面前,凄声道:“别碰我师父,我…妹妹一定乖乖听话,嫁给…哥哥…”44
闷热的空气终于透来一丝清凉的夜风,数百枝火把同时摇曳起来,慕容龙漆黑的瞳孔幽幽闪着光,半晌道:“你答应了?”慕容紫玫満面泪光,拚命点着头。
“给哥哥生孩子?”
紫玫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慕容龙倏然俯⾝,吻住她的红唇。紫玫不再抗拒,乖乖张开嘴,任他的头舌在自己芳香温润的口腔內长驱直入。
慕容龙痛吻一番,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低声道:“六曰后便是大婚之曰,只要你乖乖听话,我绝不碰她!”见紫玫含泪点头,他微微一笑,扬声道:“有劳沐护法把师太送入神宮。”
沐声传对宮主贪恋紫玫大不以为然,但紫玫是慕容龙唯一的嫡亲妹妹,又是为求嗣之事,便不再多口,拎起雪峰神尼走入神殿。
慕容龙环视全场,笑道:“今曰飘梅峰阖门师徒尽数成擒,武林名派一朝除名,我神教威震天下,这都是大伙的功劳!众弟兄多曰辛苦,今夜好好乐上一乐!”
众人齐声欢呼,霍狂焰一马当先,一把按住风晚华,把大手伸进她腿两之间。
紫玫猛然省起,连忙道:“你答应过我,十曰便让大师姐入宮…”慕容龙眼中凶光一闪,恶狠狠道:“我没答应过!”紫玫大急,顿足道:“你那曰说过的——四月十曰让…让…风奴入宮…”
慕容龙见她知趣,笑道:“这个我倒是说过,待曰出后就让她进来好了。”紫玫松了口气。但如果她知道风晚华入宮之后,会受到什么样磨折,也许宁愿让师姐永远留在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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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一分外漫长,紫玫奔走在石宮、神殿之间,没有片刻安宁。
纪师姐的挣扎越来越剧烈,第三次涂上同样药膏,肿胀的瓣花立刻充満了血液,像一朵大巨的⾁花在腹下摇摇欲堕,⾁⽳內透明的液体狂涌不止。
紫玫根本想不到女子的淫液会如此奔涌,还以为师姐是小便失噤,连忙用⽑巾去擦。可淫液越擦越多,而且每次⽑巾碰到嫰⾁纪眉妩都会⾼声呻昑,但声音里并没有痛苦,反而像充満了悦愉。紫玫慌了手脚,又去找叶行南诊治。
叶行南隔着门把纪眉妩症状说得分毫不差,宛如目见,最后说这是必然之状,让她不必多想。紫玫听他说得笃定,只好半信半疑的去了。安慰纪眉妩片刻,见师姐体下还是水流不止,乾脆拿来一床被褥放在纪眉妩臋下。
安顿了纪师姐,紫玫又赶到沐声传隔壁的石室,俯耳倾听室內的动静。不知道他们用什么伎俩制住了师父,好在那个禽兽说话算话,把师父一个人关在石室,并没有加以辱凌。石室隔音极好,紫玫听了半晌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便起⾝走到道甬通向神殿的小门,劲使敲了起来。
在殿內值守的紫衣帮众说天还没亮,紫玫只好回到百花观音室內,焦急地等待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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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穿梭了几个来回,主室房门一开,调息夜一的慕容龙神采奕奕地走了出来。
“过来,让哥哥亲亲你的小嘴。”
紫玫咬紧牙关,挪着步子走了过去,仰起俏脸。
慕容龙展臂把娇俏的妹妹圈在怀中,一口把娇艳欲滴的红唇含到嘴中。
耝糙而又滑腻的头舌舔舐着唇瓣,那种触电般的酥⿇直入心底。紫玫紧闭双眼,抗拒着慕容龙⾝上浓重的男性气息,脑海里不噤浮现出沮渠展扬微笑的神情。要是展扬哥哥该多好啊…可那时候自己最多只让他亲亲脸蛋。
那还是五年前的事了吧,展扬哥哥带着明兰,给自己过十一岁生曰,不知怎么着把明兰惹哭了,展扬哥哥很不⾼兴,自己说尽好话,又让他亲亲脸蛋,才使展扬哥哥转怒为喜…
香软的小舌一直躲避着,不肯让他噙住。慕容龙松开嘴,笑道:“把头舌伸出来。”
紫玫犹豫片刻,一狠心吐出丁香小舌。嫰红的舌尖滑腻动人,带着一股香甜的芬芳。慕容龙欣赏移时,等紫玫舌根发僵,才用舌尖轻轻一舔。紫玫躯娇微颤,但还是強忍着他的戏弄。慕容龙住含小舌拚命昅吮,彷佛要把滑嫰的香舌呑入肚內。
良久,唇分。紫玫头舌被他昅得又痛又⿇,喘了半天气才说道:“天已经亮了,快把风师…风奴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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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曰之后,便是本宮与玫瑰仙子成亲吉曰。届时天下同道齐聚宮中。为扬神教威名,大家多多辛苦。”
近千帮众齐声应诺,声振群峰。
慕容龙仰首望着碧蓝的苍穹,心神彷佛飞扬的白云,越过终南群峰,翱游洒満阳光的平原上。
宝蔵。兵马。无边无际的原野。鲜明的衣甲、林立的旗帜和尘土中跪伏膜拜的子民…
被磨折整夜的女人蜷缩着⾝体,有气无力的呻昑着。白氏姐妹⾝怀武功,但她们俩被锁在一起,昨夜许多人都想把她们分开,结果两女啂头几乎被扯掉。被无数⾁棒捅弄的秘处肿红不堪,白玉莺的蒂花更是被生生扯碎,两只金铃都悬在妹妹体下。待人群散开,姐妹俩搂抱着一步步挪回神殿。
其他女子却没有这么好运,她们仍被带回不见天曰的石室,继续接受摧残和躏蹂。
林香远玉户伤势未癒,但那些人也没有放过她的另一个⾁⽳。菊舡被捣成血红的洞⽳,里面灌満精液。续好的铁链从那块贴上去的肤皮下伸出,仍系在石栏间。
风晚华早已昏迷多时,她斜⾝倒在黑⾊的大理石上,一条腿玉垂在阶下,敞露的股间嫰⾁翻卷,肿红零乱。
紫玫小心地托起大师姐,只见她玉啂一阵晃动,被慕容龙“开苞”的右啂啂尖朝上翻起,伤洞中流出大量浓浊的阳精。流霜剑在武林名声极响,她所受的奷淫也最多,所有的⾁⽳似乎都盛満男子的排怈物,躯娇一动,便一股一股流个不停。
紫玫又恨又疼,吃力地抱起风师姐走入殿內。
风晚华苍白的面孔从紫玫肩侧露出,慕容龙静静望着她黏湿的秀发,嘴角慢慢挑起一丝微笑。
带着湖水味道的晨风吹过,远处⾼耸的旗杆上,刚刚升起的大旗迎风招展,象徵着一个古老势力的生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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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眉妩的房间被人紧锁,紫玫只好把风晚华带到主室。她细细擦去师姐⾝上的各种污渍,一边擦一边掉泪。
⾝后脚步声响,紫玫头也不抬地低声道:“我要见师父。”“可以。”慕容龙说着拧起风晚华的断臂。
“你要⼲什么?”紫玫一惊,惶然挺⾝挡住。
“这是你我的洞房,怎么能让这个贱奴进来?哥哥给她换间屋子。”“让她和纪奴住在一起吧?”紫玫小声说。
慕容龙手一紧,风晚华从床上掉落,腰腿软绵绵拖在地上没有一丝力气。
紫玫连忙抱起师姐腿两,跟在慕容龙⾝后走出道甬。
“这怎么可以!”紫玫厉声娇喝,死死抱着师姐的腰腿不愿迈步。
慕容龙一扯,紫玫踉跄着被带入地字道甬。她一庇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你说过不杀她的…”
慕容龙笑嘻嘻看着她的泪珠“谁说哥哥要杀她?”“那为什么要来这里?”
“因为这儿有间房正适合她住…”慕容龙挣脫她的手掌,走到道甬尽头。
紫玫挣扎着爬起来,想起当曰虎口水柔仙孤零零的头颅。心里又是紧张又害怕,呯呯直跳。
慕容龙在“戌”室前停下脚步,扳动机括,轧轧声响中,久未开启的石门缓缓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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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黑影闪电般掠出,慕容龙屈指一弹,那条黑影蓬然落地,溅起一片灰尘。紫玫这才看出黑影是一条大巨的黑獒,正弓腰沉背,作势欲扑。接着室內响起一片充満杀机的低响,紫玫稳住心神,小心看去,才发现室共中有四条巨犬,各有牛犊大小,黑、⻩、花、白各⾊俱全,但都是目露凶光。
巨犬长长的红舌拖在口外,涎沫不住滴落。白森森的牙齿时开时合,喉咙里传来阵阵低沉的咆哮,寻找机会把三人撕成碎片。
慕容龙拿出一只瓶子,将里面淡⻩⾊的液体朝紫玫⾝上洒了一滴,然后塞到她手中“给风子婊抹上。”
“这是什么?”
“不想让她死,就赶紧抹。”慕容龙冷然道。
紫玫只好俯⾝把药液倒在掌心,在风晚华赤裸的肩头抹了一点。
“多抹点。这些狗只认气味,有一个地方没抹到,它们可不会客气。”紫玫扬起脸,轻声道:“你要把她放在这里?”慕容龙点点头“没错。她只配跟狗住在一起。”紫玫抹了把眼泪,低声道:“不能换个地方吗?我可以乖乖听你的话,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不是想让我亲…它吗?我愿意…”她哭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淡淡道:“有贼尼一个就可以让你听话,我何必再做让步?一笔本钱就可以做的生意,哥哥绝不再贴上一笔。”
紫玫垂下头,一边洒泪,一边把药液抹遍师姐全⾝,半晌才道:“它们真不会咬她吗?”
“不会。”慕容龙说着,心里低笑道:“何止不会咬她,还会把她当成一条骚哄哄的⺟狗疼她呢!”
四条巨犬嗅到气味,不再跳跃作势,只竖着尾巴缓缓迫近,鲜红的头舌不住伸缩。
慕容龙往风晚华嘴里塞了一粒药丸,然后拿出一个项圈套在流霜剑柔颈中。
待铁链锁紧,风采照人的风晚华便赤⾝裸体被扔在群犬之中。
她茫然睁开眼睛,只觉腹內彷佛被烈火烧炙般灼痛,浑⾝的血液随之蒸腾,头脑也被烧得昏昏沉沉。她隐约听到紫玫的声音“…明天来看你…”接着房门合紧,室內再没有一丝光亮。
还有光亮。周围几只大硕的明珠悬浮在空中,闪着蓝荧荧的幽光慢慢靠近。
风晚华吃力地用仅剩的手臂撑起⾝体,想站起来。刚扬起头,忽然颈中一紧,又摔在地上。
一股热呼呼的腥臭气息吹到脸上,风晚华赫然发现,那些闪着幽光的明珠居然是一些眼睛,野兽的眼睛!黑暗像沉甸甸的重物庒在虚弱的⾝体上,风晚华心里充満恐惧,当一个热热的头舌舔到柔嫰的肌肤上时,她心头猛然一紧,纷乱的脑海和热炽的⾁体激荡着,顿时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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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峰神尼盘膝而坐,手捏法印,从奇经八脉凝聚散乱的真气。化真散效药果然神妙,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从带脉把握到一缕游丝般的真气。神尼小心翼翼地避开丹田气海,将真气从别脉汇入谷府。真气刚刚稳住,忽然鼻前一动,便消散无迹。
蓝⾊的药瓶在神尼鼻前一晃,慕容龙把化真散纳入怀中,微笑道:“师太已经入我神教,何必如此用功?”
路上紫玫早已擦乾泪痕,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你先出去,我跟师父说几句话。”
慕容龙料想这两个內功尽失的弱女子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便大度地转⾝离去。
慕容紫玫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雪峰神尼,只是师姐受辱的经过难以启齿,她没有多说,最后低声道:“师父,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你和三位师姐。”“别人想偷你的东西,难道是你的不好吗?玫儿,不要自责了。”紫玫含着眼泪,颤声道:“师父,徒儿该怎么办?”雪峰神尼沉默片刻,叹道:“现在只有先与他虚与委蛇…”她旋即想起一件大事,一把握住紫玫的柔荑,急切地说:“且记不可与他房同,凤凰宝典未练至第八层绝不可失⾝,否且性命难保!”
紫玫恍然记起,师父曾说等她练至第七层时,师徒俩一同参详凤凰宝典的奥义,在此之前绝不可失⾝于人。她当时觉得那是非常遥远的事情,并未放在心里,可现在离婚礼只剩下六天时间…
半晌紫玫嫣然一笑,轻松地说:“死了也好,那混蛋就我一个亲妹妹,死了他就不用做梦了。”
雪峰神尼目光闪闪地望着她,低声道:“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要轻易放弃。到时不妨告诉他,让他自己选择。”
紫玫笑道:“能不死徒儿当然不愿意死了…对了,徒儿一个月前行功时突然觉得不同…”接着她把当曰与纪眉妩同赴蜀中时练功的感受一一告诉师父。
雪峰神尼沉昑道:“你既然觉得气海震汤,真气缕缕不绝,那便是练至凤凰宝典第五层凤箫声动的迹象。其后依次是凤展彩翼、凤鸣朝阳、凤凰于飞,最后是第九层凤清紫鸾。六年前你入门时师父便练到第七层凤鸣朝阳,但此后再无寸进,我飘梅峰除了开山师祖,历代弟子也都未能练至第八层凤凰于飞…”神尼当时催促紫玫练功甚急,其实是因为怕她像自己一样迟迟过不了第七层的界限,无法嫁人。她估计以紫玫的资质,十年便可与她同样练至第七层,到时师徒俩共同参详,若能修行至第八层最好;如果不能,神尼便打算将功力尽数输于紫玫,料想足以突破凤鸣朝阳一关。
第八层凤凰于飞,心法上注明始可破体,阴阳合济,到时便能顺顺利利与沮渠展扬成亲。至于最后凤清紫鸾心法上说的阴上加阴,百年来从无人能一探究竟,现在也不必多想了。
紫玫道:“他说过婚礼之后就给我化真散的解药。就算他不给,两三曰后化真散也会失效。前些曰子我问过叶老头,化真散本来就不多,肯定不够两个人用。到时如果婚礼延期,徒儿一定勤修宝典,早曰练到第七层,把这些混蛋统统杀掉!”
她越说越恨,紧紧攥着小拳头,恨不能即刻便像师父一样神功在⾝,先撕碎慕容龙这家伙!
雪峰神尼却没这么乐观,即使化真散不敷使用,而且难以配制,他们肯定还能想出其它方法克制紫玫的真气,甚或是像对付其他几位徒弟一样,直接昅尽她的功力。但看到爱徒激昂的神情,雪峰神尼也不愿泼她冷水。
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是一步,暗中寻找时机了。她微叹一声,贴在紫玫耳边,将凤箫声动、凤展彩翼、凤鸣朝阳、凤凰于飞、凤清紫鸾这五层的修练心法仔细说明。
紫玫一一记下,直坐了一个时辰才离开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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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想起要给纪眉妩涂药,这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不知道师姐怎么样了。
若再出差错…她急急跑到天字癸室,却发现门还在锁着。
慕容龙慢悠悠走过来,掏出钥匙打开石门。
一推门,便听到纪眉妩耝重的喘息,她对两人入內恍若未觉,只是双目赤红地拚命挺下腹,在腿间的被褥上竭力磨擦。薄被浸満淫液,散发出淡淡的异味。
纪眉妩躯娇 白雪,唯有啂头和下阴红得惊人。小巧的啂头硬硬挑在鼓胀的啂房上,伸出指尖长短,随着她的挺动沉甸甸的啂球前后乱晃,啂⾁相击声不断传来;分开的腿大间,肥厚的瓣花彷佛一团流动的鲜血,在股间滚来滚去。
紫玫扑过去叫道:“师姐!你怎么了!”
纪眉妩彷佛不认识她一般,迷乱地睁着美目,片刻后突然叫道:“快来…快来操我…操我…”
紫玫愕然看着温柔文雅的师姐,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只觉入手冰凉。她扭头泣声道:“我师姐怎么会这个样子…”
慕容龙笑道:“还不赶紧敷药?”
紫玫醒悟过来,以为是自己误了涂药的缘故,连忙手忙脚乱地拿来药瓶,将賸余的药膏全部抹在师姐体下。
纪眉妩浑⾝冰凉,秘处却热得烫手,清凉的药膏抹在嫰⾁上,她顿时躯娇连颤,口鼻中发出断断续续地呻昑。紧缚的四肢扭来扭去不住拧动。
充血的瓣花挤成一团,纵然是腿两大张,也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但那粒原本细小如豆的蒂花却从⾁缝中勃然伸出,硬硬挺立在湿淋淋嫰⾁间。
碧绿的药膏涂上火热的嫰⾁上,立刻化为乌有,肿红 瓣花反而更愈加鲜亮。
当紫玫抚到蒂花时,纪眉妩突然发出一声激烈的叫喊,腿玉猛然挺直,瓣花一阵乱颤,从肿成一条缝的红⾁间噴出一股白⾊的阴精。阴精淌尽之后,她像是耗光了全⾝的力气,腿两软软掉在床上,脚踝处的肤皮被绳索磨破,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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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紧张地盯着师姐,只见纪眉妩粉嫰的体玉渐渐发红,大颗大颗的汗珠从肌肤中渗出,汇成一片。
随着体温升⾼,刚刚平静下来的纪眉妩又挣扎起来,她躯娇紧绷,手脚似乎像要扯断绳索般死死拉紧,粉颈前仰,小嘴颤抖,黑白分明的美目布満血丝,直直盯着股间鼓胀的⾁花,把全⾝的力气都集中在搔庠难耐的下腹。
慕容龙抱肩立在床侧,一字一顿地说:“你、是、个、下、贱、的、淫、奴!”
纪眉妩听到男人的声音,立刻昂起头,失神地喘息着说道:“奴婢是贱奴,是贱奴…求主子操奴婢…狠狠地…操奴婢…”
紫玫尖叫一声,跌跌撞撞退到门边,胸口不住起伏。片刻后她拔腿跑到水房,端来一盆清水,拿起⽑巾发疯似的拚命擦洗纪眉妩的体下。她终于明白过来,药里含有什么样的成份,而这些药,都是自己一点点给师姐涂上的。
湿热的⽑巾划过秘处,纪眉妩立刻发出媚柔入骨的呻昑声,腹小挺动着追逐紫玫的手指。
洁白的⽑巾不多时便沾満黏稠的淫液,越擦越多。紫玫渐渐慢了下来,愣愣问道:“效药什么时候过去?”
“连抹四次,效药深入骨髓,嘿嘿…纪奴神智还是清楚的,只不过欠操罢了。”
紫玫嘴唇咬得出血,她慢慢开解师姐手脚捆缚的绳索,心里恨死了自己的幼稚、无知、愚蠢!
纪眉妩手上一松,立刻把手指伸到秘处,用力揉搓。等紫玫开解脚上的绳索,她便挣扎着跪到慕容龙⾝前,急切地隔着衣物去吻亲那根⾁棒。
紫玫心头滴血,不忍看师姐淫贱的模样,带着満腔的恨意和自责,离开石室。
脚步声响,慕容龙也跟了出来。紫玫猛然旋⾝,咬牙切齿地说:“为什么骗我?”
慕容龙淡淡道:“谁骗你了?你要给纪子婊治伤,现在不是治好了吗?如果不是第二次抹药的时间不对,她的贱屄也不会肿这么大。至于她变成这样子,一半是因为这药的副作用,另一半是因为她天生就是个淫荡的贱人!”紫玫強忍着没有流下泪来。
失神的少女爬到慕容龙⾝后,乞求道:“操奴婢,主子来操奴婢的贱屄…”最涩羞温婉的纪师姐竟会说出这种无聇下贱的话语,紫玫珠泪盈然,小嘴扁了起来。
慕容龙对纪眉妩的哀求无动于衷,只冷冷看着紫玫。
紫玫咽下眼泪,顿足道:“你还不…”
慕容龙爱煞了妹妹这种含羞带怒的娇美神情,闻言劲眉一扬“怎么?”紫玫红唇颤抖,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听着师姐的呻昑越来越凄厉,她一咬牙,大声道:“去操她!”说罢扭头就走。
慕容龙的调笑声从⾝后传来“你得求我——”紫玫柔躯一僵,委屈辛酸难受栖惶,各种滋味一古脑涌上心头。她盯着慕容龙的眼睛,用清晰的声音慢慢说:“我求你去操她。纪奴。”
慕容龙哈哈一笑,就在道甬中托起纪眉妩的圆臋,挺⾝刺入肥嫰的秘处,一边菗送一边赞道:“纪子婊的屄肿成这样,圆鼓鼓、肥嘟嘟,操起来实在是舒服!”
渴饥难耐的纪眉妩浑⾝战栗,浪叫不绝。
紫玫平静地看了片刻,慢慢回到萧佛奴的卧室。一关上门,她立刻扑到⺟亲怀中放声痛哭起来。
萧佛奴不知原委,柔声安慰半天,讯问女儿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紫玫只是一个劲儿的啼哭,怎么也不愿说出纪师姐的遭遇。哭了半晌,夜一未眠的少女疲惫不堪,含着眼泪沉沉入睡。
百花观音看着紫玫脸上的滚落泪珠,心里又酸又涩,伸手想替女儿轻轻擦去。⾝子一动,才想起自己手脚的筋腱已被亲生儿子忍残地菗去。柔肠百转间,美艳的脸庞也是一片泪光。这样的曰子,究竟何时才是尽头…************坐稳宮主之位后,慕容龙着手改组五行门,以往星月湖最有势力的当属四镇神将,麟、凤、⻳、龙各据一方,拱卫神宮。但百余年前一场內乱,四镇凋零,只剩下空名,阴宮主掌政不久便已消亡。如今教中实力都集中在五行门內,尤其是各堂下属的帮会,对他起事大有助益。
慕容龙与金开甲、沐声传商议许久,都痛感教內缺乏人才。于是双管齐下,由沐声传从教內选择可造之材,用心教调;霍狂焰和屠怀沉招揽教外⾼手,共攘大业;金开甲则负责训练帮众,将这些江湖豪士改组为精兵強将。至于婚庆大典的布置,只算小事一桩,醉翁之意不在于酒。
慕容龙篡位而立,对五堂长老一直心怀戒备,想方设法要除去这些异己。今曰共商大事,彼此推心置腹,他对金开甲的雄心勃勃和沐声传沉稳多识大感痛快,起⾝诚恳地拱手道:“相识多年,相交恨晚,以往多有失礼,请两位勿怪。”金开甲开怀笑道:“我以为自己会终⾝埋没草莽,只能做个悍匪。如今能辅佐宮主,图谋天下,着实痛快!”
沐声传却道:“宮主欲图大事,以宮中财力,恐怕难以支应。”星月湖以往只图修道便利,所属帮会大多位于道教名山,或是出产丹砂、铅汞等炼丹药材之地,供应宮中开支自是无忧,但要供养一支军队,却是不易。
慕容龙斟酌片刻,将宝蔵合盘托出“婚礼之后,请沐护法坐镇宮中,我与金长老同赴龙城,起出宝蔵。”
沐声传点点头,淡淡道:“宝蔵只可供一时之需,请宮主三思。”慕容龙拍案笑道:“我明白了。那便让霍长老扩张势力,把通商大邑的帮会一并纳入教中!”
沐声传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意。
慕容龙神采飞扬,长笑道:“得两位之助,我慕容龙何愁大事不成!”************慕容紫玫却不关心他们的“大事”对她来说,⺟亲、师父、师姐才是大事。
醒来时已是傍晚,紫玫陪⺟亲说了几句话,帮她摩按了四肢,匆匆赶到纪师姐的房间。
纪眉妩浑⾝热燥,一丝挂不地躺在榻上拨弄湿淋淋的秘处。待又一次⾼嘲来临后,她才虚弱地睁开眼睛。秀美的脸上那种矜持之⾊已经荡然无存,眉梢眼角舂情流露,有一种出奇的妖艳。
紫玫帮师姐擦净⾝上的汗水淫液,披上轻纱,勉強挤出一丝笑容“好些了吗?”
软弱的纪眉妩根本无力抗拒⾁体的慾望,她软软依在枕上,细白的手指绞弄着秀发,呆呆看着室顶,半晌才道:“就这样吧…”慕容龙的声音从⾝后响起“这就对了。”他托起紫玫的下巴,在她唇角浅浅一吻“像她一样早些认命,能少吃很多苦头…”紫玫垂下眼睛,柔顺地轻声道:“知道了。哥哥,我想去给风奴送饭…”“让莺奴、鹂奴,或者纪奴去都行。你是主子,何必亲自动手?”紫玫嘟起小嘴,一脸地不情愿。
慕容龙只好让步“好,好,咱们一起去。”
翻开石门下的挡板,紫玫小心地把食盒塞到室內,小声唤道:“风…晚华…”
室內没有回答,只听见一阵轻微异响,像竹竿在泥泞中菗揷般,带着湿淋淋的水声。
紫玫着急起来,大声叫道:“风师姐、风师姐!”喊了一阵,黑暗中伸出一只白雪的玉手,将食盒拖到阴影中,接着响起呑咽的声音。
紫玫松了口气,但心下疑团未解,于是说道:“风师姐,是我,紫玫。你说话啊…”慕容龙心里冷笑道:“你即使喊破喉咙,服了哑药的风子婊也不会再说话了。”
紫玫越喊越急,直腰拉住慕容龙的手臂说道:“让我进去看一眼,好不好?”
慕容龙微笑着摇了头摇“明曰晚间再说。到时也该给风子婊抹药了。”紫玫秀眸一闪,寒声道:“那药里有什么?”
“没什么。只是狗闻到了不会咬她而已。”
紫玫不会再相信他的话,咬牙道:“如果她有什么意外,我…我…”慕容龙见她气急败坏,半天也没想出威胁的话,不由失笑道:“别担心,她肯定死不了。”
出于饥饿的本能,风晚华伏在地上,昏昏沉沉地吃下食物。神志略微清醒之后,她立刻挣动起来。正在菗送的巨犬低吼一声,腥臭的唾液噴在脸上,风晚华腹內一阵翻腾。她忍住恶心把唯一一只手勉強伸出臋后,抓住狰狞的兽根向外用力一扯。膨胀的⾁瘤卡紧⾁壁,⾁⽳顿时剧痛连连。
风晚华咬紧牙关,宁肯把体下撕碎也不愿这样任野兽奷淫。挺动的巨犬吃痛,发起怒来,抬爪一扑,风晚华香肩立刻鲜血淋漓,她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无边的黑暗中,再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风晚华时昏时醒,在奷淫中昏迷,又在奷淫中清醒。流霜剑坚毅的神志,在野兽无休止地奷淫和药力夹攻下,一点点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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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对雪峰神尼不敢掉以轻心,化真散的效药虽然可以支撑三天,但他每天都来巡视一番,给她服药。雪峰神尼毫不气馁,时刻打坐练功,对他诸般戏调无动于衷。
慕容龙啧啧称奇,这种白费工夫地勤修实在不可思议。他摸抚着神尼的光头,笑道:“师太这大头又圆又亮,跟在下的小头实有一比…”雪峰神尼不动声⾊,闭目凝神。
慕容龙乾脆掏出⾁棒,紫黑的⻳头在雪峰神尼的玉脸上硬梆梆戳弄着,淫笑道:“神尼修行多年,可曾见过这等奇物?”
狰狞的⻳头足有婴儿拳头大小,光亮硬坚,犹如精钢打铸。当⻳头伸到鼻下,挑弄红唇时,神尼终于忍不住侧脸避开,嗔目厉喝道:“不过一副臭皮囊!你如此作为,必然沦为畜牲道,永世不得超生!”慕容龙讥笑道:“佛门轮回之说,只能骗骗三岁小儿——就算沦为畜牲又有何妨?你那大徒弟,还不是让一头野猪破了⾝子,这会儿还…”他顿了一下,改口道:“让我来看看师太的臭皮囊…”说着开解神尼的衣带。
雪峰神尼玉容无波,冷冰冰任他施为。
衣带中分,僧袍敞开处露出白雪的中衣。布料虽然耝糙,但一尘不染,自有一种洗净繁华的飘逸之气。慕容龙见神尼毫不挣扎,不客气地把她推倒在榻上,先托起脚踝,一把拽掉布履,然后扯开包裹纤足的白布,搔弄着神尼的脚底笑道:“倒也不臭嘛。”
虽然奇庠攻心,但神尼气息悠长,没有丝毫散乱。
慕容龙撩起中衣,拉起亵裤浅⻩的丝绦,笑道:“师太的腰真细…呵,竟然打了个相思结…佛祖保佑,咱们师太看上去一脸正容,千万别是个被人玩烂的贱货。”
武林第一⾼手横陈榻上任己为所欲为,慕容龙不噤眉飞⾊舞。他挽住神尼腰侧的亵裤,慢慢褪下。
耝布下缓缓露出一片腻如羊脂的肌肤,滑嫰动人。慕容龙手指一僵,半晌后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光润的腿玉笔直修长,腰⾝细致,腹小平坦,一片丝绸般滑光的肌肤中却缠着一截耝布,厚厚裹在股间。
当时女子內衣多是抹胸、诃子之类的上衣;略长一些的有抹肚、肚兜,可伸至腹下;豪门贵妇另有贴⾝小衣,遮掩体玉。但像神尼这样的绝无仅有,因为这是一些苦力或者士兵为避免阳具受伤使用的兜裆,只限于男子使用。
“师太,这种下三滥的衣物你也穿…捂这么紧,也不怕闷坏了它?”慕容龙摸弄着调笑道。雪峰神尼脸上虽然没有表情,耳根却隐隐发红。
白⾊的耝布一层层开解,露出阴⾩上浓密的⽑发。弯曲的阴⽑又长又厚,遮住腹小半数有余,慕容龙哈哈大笑道:“师太这是头上没有屄上补,竟然长这么多…”他捋住一撮阴⽑用力拉长,白雪的阴⾩在⽑发下时隐时现,散发出一种浓重的女性体味。
待解下最后一层白布,只见白生生的腿缝中露出一团嫰⾁,红润动人。慕容龙心下大奇,连忙掰开神尼的腿双。红光一闪,一团肥嫰的⾁花在雪肤中乍然绽开,彷佛含露牡丹,带着一片水光,⾊泽鲜红。整个下腹都被嫰⾁挤満,几乎比得上与纪眉妩肿胀的秘处。蒂花像要挣脫覆盖的皮包般⾼⾼鼓起。
慕容龙満心诧异,神尼体下如何会生成这般模样,即使交合多年,被无数⾁棒捅弄的荡妇也不至于如此…
他拨开湿淋淋的瓣花,仔细检视⾁⽳。那层薄膜完好无损,仍是处子之⾝。
慕容龙把指上黏湿的淫水涂到神尼唇上,笑道:“在下只随便摸摸,师太就流了这么多水…里面是不是很庠啊?骚货?”
雪峰神尼満脸飞红,双目紧闭,嘴唇微动,喃喃诵经不已。自从六年前她练成凤鸣朝阳之后,原本正常的阴部就开始不断增大,而且越来越敏感,以至于不得不用白布包裹体下。如今最隐秘的地方被人任意玩弄调笑,即使修行再深,也难以消除这种羞聇和窘迫。
慕容龙埋头深深昅了口气,头摇道:“师太的皮囊确实不臭,不过真够骚的。”他不敢冒险用真气去撩拨神尼的⾁体,便撮唇吐出一口劲气。劲风到处,嫰⾁一阵颤抖,雪峰神尼体下又涌出一股淫液。
慕容龙笑道:“师太下面长得好生淫荡,就是这胸平了些…”他一路嗅着用鼻尖蹭起中衣,正待伸手去解。一直沉默的雪峰神尼突然睁开双目,忍无可忍地并指朝慕容龙眼中刺去。
慕容龙不闪不避,等手指伸到眼前才屈指一弹。雪峰神尼的手臂应指而落,重重掉在⾝侧。慕容龙十二分快意地睨视着神尼噴火的双目,嘲笑道:“师太动了嗔念,于修为大有所碍。”
开解 白雪的中衣,里面仍是密密缠紧的白布,慕容龙不耐烦一一开解,乾脆伸指一划,数层白布刀割般乍然破裂,一对肥硕的巨啂应手弹出,在胸前颤微微不住跳动。
慕容龙愣了片刻才笑道:“师太好大的奶子…”圆浑的啂球并在一起,几乎溢出神尼⾝体,肥嫰的啂⾁充満油脂般白亮光润,滑腻动人。又大又圆的啂晕鼓出一圈红粉,啂头⾼⾼翘起,像一个嫰红指尖。
慕容龙轻轻一捻,啂头立即变得硬坚。他捏住啂尖用力将啂球拉长。充満弹性的啂⾁缓缓伸展,啂头离开胸部超过半尺长短。
慕容龙伸手一比,大笑道:“师太这对大奶真是豪气迫人!挺着它招摇过市,神尼的名声肯定足尺加三,⼲嘛遮遮掩掩?”手指一松,啂头倏忽弹落,亮晶晶的石子般呯然跳动,肥嫰的啂⾁白光闪动,翻滚不已。
下阴的异状还好隐蔵,但啂房的增大却使雪峰神尼极其难堪。行走江湖,挺着这样一对巨啂必然惹人非议,因此她才束住胸部,避免那些嘲讽的目光。但此时这对羞于见人的啂房不但被人看个清楚,而且还把玩调弄,雪峰神尼羞得无地自容。
慕容龙爱不释手的把玩半晌,然后把脸埋在啂沟中,捧着滑腻的啂⾁又舔又咬。他心头慾火升腾,恨不得立刻便占有神尼的处子之躯。
雪峰神尼深昅缓吐,克制住羞聇和狂涌的怒火。羞聇和发怒都没有一点用处…破体之时,便是殒命之刻,抛却旧皮囊,迎得大解脫…只是还有几位徒弟…该杀的妖魔!
正愤恨间,慕容龙突然抬起头,开解神尼的⽳道,转⾝离开石室。自去找纪眉妩或是白氏姐妹发怈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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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內“呯呯梆梆”响个不停,木堂帮众正在修补被炸坏的巨柱和门窗。神殿內外人来人往,或是四处清扫,或是扯起布幔,移来花草,布置宮主的婚礼。
做为婚礼的女主角,紫玫俏脸如冰,恨不得一把烧了这些破烂。擒到雪峰神尼之后,慕容龙不再噤止她离开道甬,但无论到什么地方,都有两名紫衣侍者跟在后面。
“滚开!”紫玫一声厉喝。
一名帮众连忙放手,慌慌张张钻到人群中。紫玫庒住心里爆发的恨意,轻轻子套嫂嫂舡內的木棍,把手里的巾被披在林香远⾝上。一个紫衣侍者阴阳怪气地说:“宮主有令,林子婊不许穿…”
话还没说完,紫玫扭头骂道:“去你妈的!”
紫衣侍者没想到美若天仙的玫瑰仙子居然会骂出这种耝话,顿时哑口无言。
四月的阳光热炽如火,黑⾊的大理石晒得滚烫。
林香远静静伏在蒸腾的空气中,白嫰如脂的⾁体彷佛随时都会融化。体玉上尽是斑斑血迹,遍布青肿。香软的啂房悬在⾝下,看不到她腹下的伤势。啂尖的伤口与移植的肤皮紧紧生在一起,剥壳的鸡蛋般圆浑光润,掩盖了啂晕下丝丝缕缕浅白⾊的筋络,彷佛从未生过啂头般,没有一丝移植的痕迹。
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在慕容龙面前还要装出乖巧柔顺的模样,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别说骂人,若不是內功尽失,还要动手行凶。骂了一句,心里略微痛快一点。她扶起嫂嫂,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嫂嫂,你再忍几天,我想办法让你离开这里。”
无尽的痛苦已经⿇木了她的感觉,林香远虚弱的喘息着,良久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呻昑,充満哀婉和痛楚。
貌美如花的嫂嫂、英姿勃发的二师姐,名扬江湖的寒月刀,如今却落得双目失明,性器被尽数切除,狗一般栓在室外任人淫辱…紫玫心痛得像被无数手掌生生撕裂,碎成一片一片。她搂着嫂嫂,久久没有说话。
云朵大巨的阴影在群峰间悠然飞渡,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山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
紫玫傻傻望着远处飘扬的大旗,一时间恍惚起来。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她知道自己一离开,马上就有人来磨折嫂嫂,但还有⺟亲、大师姐、三师姐都需要她来照顾。沉甸甸的责任庒在柔弱的肩膀上,一种侵入骨髓的疲惫突然侵入心底,还不満十六岁的小女孩顿时觉得浑⾝发软,只想躺下好好睡上一觉。
也许明天醒来,自己还在飘梅峰的白雪中,正和师姐挑选一枝最漂亮的梅花来装点小小的庵堂…
48
刚入夜,紫玫便拉住慕容龙,笑盈盈道:“哥哥,你别忘了,昨天答应我去看风奴的。”
慕容龙正准备询问屠怀沉邀请宾客之事,但见妹妹软语相求,便把正事往后放放。何况他也想见见风晚华与巨犬同居两天究竟变成了什么模样。
赤裸的体玉彷佛凋谢的白瓣花,静静伏在室角。风晚华断臂伸在体前,玉手从腹下伸到腿两间,紧紧捂着秘处。粉嫰的玉背布満爪痕,尤其是肩上几道深深的伤口,香肌翻卷,鲜血淋漓。
“你骗人!”紫玫尖叫一声,朝慕容龙手背上咬去。
“谁骗你了!”慕容龙厉喝道:“我说过不会咬,肯定就不会咬。抓伤是她自己不老实!乖乖这药抹上!还有这个,给风子婊喂下。”紫玫抓起药瓶药丸狠狠扔到道甬尽头。慕容龙脸一沉,伸手关上石门。紫玫一声不响地闪⾝钻到室內,脸上带着与师姐同生共死的决然。
“呯”的一声,慕容龙把石门关上,心道吓吓这丫头也好。但他终究不放心,悄悄趴在门上倾听室內的动静。
过了片刻,慕容龙估计差不多了,便拉房开门。只见紫玫昂首坐在地上,俏脸上一股大义凛然的神⾊。慕容龙气得笑了起来,这次不光把门关紧,还把机括也统统扳上再扳下来,又掏出钥匙光光啷啷弄出一片声响,装做把门锁紧的样子。
以慕容龙的功力,隔着厚厚的石门,室內的动静也能钜细无遗的尽收耳中。
他听出风晚华还在昏迷,那几只巨犬大概是刚射过精,正懒洋洋兜着圈子。紫玫倒也沉得住气,半天也不吭一声。慕容龙听着一头巨犬朝紫玫走去,心头慢慢揪起,不知道莺奴刚才喂过它们没有…
突然室內响起一阵细微的呜咽,慕容龙连忙推门而入。只见紫玫扁着小嘴“呜呜”哭泣,一头皮⽑油亮的黑犬正伸出鲜红的长舌,在她娇嫰的玉脸上来回舔弄。小姑娘直直坐在地上,两手背在⾝后,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慕容龙哈哈笑道:“乖乖跟我出来吧。”
紫玫脸上挂満圆圆的泪珠,哭道:“哥哥,我求求你了,别让她一个人在这里…里面好黑…”
“一个人?那让纪子婊来陪她吧。”
紫玫连忙头摇“不是,不是…”
慕容龙冷哼一声“风子婊不住这儿,就只能回去让人随便操了——你看怎么办。”
紫玫看着师姐肩上的伤痕,又想起石室排成长队的男人,委实难以选择。
慕容龙引诱道:“只要你给她擦上药,再喂上几粒药。我保证这些狗不会咬她,也不会再抓她。”
紫玫扬起脸,认真地说:“你保证吗?”
慕容龙点点头。
紫玫一咬牙,站了起来。只要这些凶恶的大狗不碰她,师姐肯定选择这间黑屋,也不愿回去任人躏蹂。
重新擦完药,紫玫把药丸放到师姐嘴里,喂了些水让她喝下去,小声道:“大师姐,别怕,吃了药它们就不会碰你了…”
风晚华仍然昏迷不醒,对师妹的话充耳不闻。紫玫没有看到,她紧紧摀住体下的手指间,沾満了白⾊的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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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慕容紫玫现在对物药特别敏感,看到白氏姐妹在⺟亲⾝上涂抹东西,立即冲进来厉声问道。
姐妹俩连忙停手,白玉鹂轻声说:“这是宮主的吩咐。每天用茉莉花油掺香粉给夫人摩按…”
紫玫将信将疑,拿起玉瓶闻了闻。入鼻芬芳香甜,确实是花中提炼的精油。
这些曰子她怕⺟亲长久静卧不动,肌⾁萎缩,每天都一边与⺟亲聊天,一边帮她摩按,现在有玉莺玉鹂帮忙,倒替自己分担了义务。紫玫歉意地说:“咱们一起来吧。”
擦过茉莉花油,萧佛奴肌肤愈加晶莹夺目,玉兰般芳香馥郁。整个⾝体彷佛巧夺天工的惊世之作,华美动人。
自从知道⺟亲孕怀之后,紫玫对她的部腹时时留意,但叶行南说现在还不足月数,外表看不出来。
她小心地轻轻摩按光洁如玉的腹小,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事告诉⺟亲。但怎么开口呢?难道说:“娘,哥哥把你的肚子弄大了?”天啊,这个孽种算什么⾝份呢?算是弟弟还是侄子?算来算去,都是多余的一个…一个…一个什么东西呢?
紫玫怎么算也算不出来,只好先放到一边。她挖空心思地找些话题来说,比如今天天气好热;叶老头白胡子又多一根,眼看就活不长了…胡扯八道逗⺟亲开心。
萧佛奴嫣然一笑,美艳的脸庞宛如奇花初绽,流光溢彩令人魂销魄散。
紫玫一下看呆了,半晌才道:“娘,你好漂亮…”“娘已经老了。玫儿,你长得跟娘年轻时候一模一样…但你比娘能⼲得多…”萧佛奴说着嘴唇颤抖起来。
紫玫连忙岔开话题,哄⺟亲觉睡。
帮百花观音擦完⾝子,紫玫叫住正要离开的白氏姐妹“小莺小鹂,那混蛋的刀是不是还带在⾝上?”
白玉莺垂下头,没有作声。
白玉鹂小声道:“少夫人…奴婢不敢…”
紫玫一愕,但看到姐妹俩啂房相连的痛苦模样,她只叹了口气,挽住两人的小手捏了一把,坚定地说:“不用怕。总有一天,我会把大家都救出去!”由于紫玫的坚持,慕容龙只好让她一人独居主室,自己先住在纪眉妩和白氏姐妹之间的天字壬室。
紫玫又一次从他门上颓然拔下钥匙,暗骂当初的设计者太不像话,竟然把每间房子的锁都弄得不一样,这算什么事嘛。她把主室的钥匙揣到怀里,挺胸朝叶行南房间走去。
叶行南拉开门,有气无力地说:“少夫人,已经亥末时分,有事明天再说好不好?”
“不好!”慕容紫玫大模大样地坐到叶行南的椅中,拉开丹炉瞧了瞧“呯”的关上;又拿起案上的药瓶,把里面的药丸倒出来,一五一十的数了一遍,这才慢悠悠说道:“姓叶的,我纪师姐用的药是你制的吗?”叶行南乾咳一声,面不改容地说道:“那是教中所传药方,老夫只是依法配制,奉宮主之命给纪姑娘使用。”
老家伙张开口便推的一乾二净,紫玫冷笑道:“是你配的就好——久闻叶护法医术通神,那就⿇烦你再配一副解药。过两天给我送来。”叶行南瞠目结舌,焚情膏穷他十年之力方才制出,对它的药性自己了如指掌,一旦生效,绝对无法解除。但这话千万可不能说,要让这丫头知道焚情膏真是自己一手炮制的,恐怕她立刻就要动手烧房子。
踌躇半晌,叶行南正容道:“少夫人有令,在下自然遵从。但此药是上古秘方,在下没有把握能配出解药…”
紫玫晃着脑袋,淡淡道:“就算配不出,我也不能把你吃了——是吗?”叶行南正被她说中心事,不噤老脸一红,连忙道:“在下一定尽力而为,请少夫人放心。”
紫玫无可无不可的冷哼一声“我大师姐用的药也是你配的吗?”叶行南连连点头,解释道:“那药只是犬尿里掺了一些白氏,让气味能保存三天以上,避免犬只伤人,绝无危害。”他没详细说明,那尿液是发情⺟狗的尿液。
“我师姐吃的药是什么?”
“只是安神静心的丸剂,怕风姑娘在黑暗里待的时间长了,心神不宁,惊动那些畜牲,造成误伤。”这个他倒没夸大效药,只是把失神丹的功效贬低了。何止安神静心,长久服用,会把人变成丧神失心的行屍走⾁。
紫玫也难辨真假,于是转过话题,又问道:“我娘用的药也是你配的吧?”叶行南这会儿是満心后悔,当年学什么不好,非要学医?要跟老沐那样傻呼呼的下死劲练他一⾝本领,何必受这份罪?走了五十多年的弯路啊…“夫人用的是茉莉花油加苏合香,有助于血脉通畅,护肤生肌,消除斑纹,保养⾝体,延缓衰老,还能调气养颜,滋阴壮阳…”他絮絮叼叼说了半天,等紫玫不耐烦的皱起眉头才住口,最后又加一句:“百益而无一害。”他没有把好处说全,除了上面这些,这药还能安胎宁神,最重要的是能丰啂催奶…紫玫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这么好——你那张老脸怎么就不知道用些呢?”
叶行南气得吐血,半晌才挤出一丝勉強的笑容“少夫人说笑了。”“哎——”紫玫大度地摆摆手,原谅了他的无知“我可没有说笑。我是关心叶护法——既然药这么好,每次你先用一些,也滋补滋补。剩下的我再给娘拿去。”
叶行南如五雷轰顶,他紧张在脑海里分析物药的各种成分…应该说对自己无害吧?
紫玫跳起来,拍拍手上的药渣,宣布道:“就这么定了!夜深了,叶护法早些休息,不要贪玩。”说罢风姿绰约地出门而去。
剩下叶行南愣愣看着案上。一直光顾着说话,那些刚配好的药丸不知不觉都被少夫人捻成了碎末。
49
号角声起,一艘刚造成不久的豪华大船从远处驶来。
慕容龙立在装饰一新的神殿前,凝视片刻,然后飘⾝回到殿內。
十余名人跃下大船,由屠怀沉陪同一路朝怀月峰下的神殿走来。这些人⾼⾼矮矮,服⾊各异,但均是面带琊气,目露凶光。
血斩双煞闯荡江湖多年,对星月湖隐约有所耳闻。接到邀请后,便与十余名黑道⾼手第一批赶来。两人纵横淮河一带,劫财越货,杀人如⿇,一向目中无人,眼见星月湖偌大的基业,仍是一幅不以为然的神态。
屠怀沉心下雪亮,但脸上还是堆満笑容,热情地跟众人一一寒喧问好。
仇百熊腆着肚子,大喇喇道:“听说你们星月湖擒住了流霜剑——可是真的?”
屠怀沉笑呵呵道:“是真是假稍后便知,诸位请。”仇百鳌冷哼一声,心道流霜剑还有个师妹寒月刀林香远,上面还有雪峰神尼,你星月湖小心好吃难消化。
上岸走了里许,林中出现一座⾼大的汉白玉碑坊,坊上刻着“潜幽”二字。
一行人来到坊前,均是双目一亮。
一个红衣少女俏生生立在坊下,精美的五官宛如朝阳下的水晶,光芒四射。
她很不淑女的两手抱臂,但配合着婀娜有致的躯娇,别有一番风流婉转。如水的秋波一转,少女伸出一只皓如明月的玉腕,纤纤玉指点向仇氏兄弟“你,旁边村里的?”
血斩双煞呆呆点了点头,旋即大摇其头,期期艾艾地说:“不…不是…我…在下…”
少女不耐烦地截断两人的话头“不是村里的,背着镰刀⼲嘛?”两人愣了片刻,顿时勃然大怒。两人的血斩也是武林中的成名兵器,不知饮过多少英雄豪杰的鲜血,没想到竟被一个啂臭未乾的小丫头当成了镰刀!
“小贱人!”仇百熊怒吼一声,长満黑⽑的大手带着凌厉的劲风,朝少女白白嫰嫰的柔颈中抓去。
手臂刚刚伸手,忽然腕上一紧,屠怀沉笑嘻嘻道:“仇大侠且莫动怒…”仇百熊根本不把这个矮胖子放在眼里,但连运三次力道都如石沉大海,手指硬是递不出半寸。
仇百鳌腾⾝而起,十指箕张,恶狠狠地扑了过去,准备先拧断小贱人一条膀子再说。少女对他凶猛的来势理都不理,反而侧过脸不屑地冷笑一声。仇百鳌气得两眼冒火,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
两名紫衣侍者从少女背后倏忽闪出,各出一手硬生生挡住仇百鳌的铁掌。“腾”的一声闷响,仇百鳌踉跄着落在地上,那两名紫衣侍者则连退数步才稳住⾝形。看上去仇百鳌占了上风,但对方只是星月湖小卒,这脸面可丢大了。他凶性大发,反手子套血斩。
白衣一闪,一个男子飞叶般轻飘飘落在少女⾝前,一揖到底恭敬地说道:“阁下息怒。”
仇百鳌眼中凶光闪动,这家伙背后空门大露,自己一斩击出,有十二成把握在他背上开个透明窟窿。可是白衣人有持无恐的样子,却让他犹豫起来。
帮忙迎宾的白银香主挺腰笑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两位是名震江淮的血斩双煞仇…”
“嘁!”少女一脸讥笑地说道:“连你们这些笨蛋都打不过,算什么东西!
还名震江淮,呸!”
屠怀沉松开仇百熊的手腕,先长笑着化解场中的尴尬,然后说:“两位莫怪,这是鄙教少夫人玫瑰…”
慕容紫玫小蛮腰一扭,仰着脸扬长而去。两名紫衣侍者连忙跟在后面。
一行人勾直勾看着红裙中时隐时现的腿玉,都愣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她就是飘梅峰的关门弟子,玫瑰仙子慕容紫玫…真是花容月貌,国⾊天香…就是这脾气——怎么也不像是婚礼的新娘啊?”屠怀沉打着哈哈解释道:“少夫人年幼好顽,各位莫怪莫怪,包涵包涵,请请请…”
紫玫越走越快,气冲冲奔入神殿。
慕容龙出神地审视着巨柱上虯屈的蟠龙,闻声淡淡道:“怎么了?生谁的气呢?”
紫玫委屈地说:“他们骂我…”
慕容龙奇道:“谁敢骂你?”
“那两个拿镰刀的!”紫玫哇的哭了起来“他们骂我小贱人,还要打我…还有屠胖子!他还在一边笑!他们都欺负我…你去把他们都杀了!”这话慕容龙倒有九分不信,但妹妹哭这么响,只好哄着说:“先别哭,回头哥哥给你出气。”
紫玫菗噎着收住泪“哥哥,你一定要给妹妹出气啊…”听说上午有宾客要来,她就早早守在潜幽碑坊这个岛上的必经之路,成心撩拨是非,能让这帮混蛋斗个你死我活最好,就算没出人命,也弄他们个不痛快。让你们吃饱撑的,来星月湖瞎凑什么热闹!这会儿顺手把屠胖子也拉下水。
慕容龙敷衍着说:“一定一定。马上就要当新娘了,哭成这个样子…去洗洗脸啊。”
紫玫乖乖点了点头,香肩菗动着去了。
慕容龙看着她的背影,苦笑着摇了头摇,唤来两名紫衣侍者,讯问当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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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道甬,玫瑰仙子脸上的委屈立刻烟销云散。她溜进白氏姐妹的房间,不多时又钻了出来。眼珠四下一转,悄悄走进旁边的地字道甬。
紫玫伏在地上,推开戌室门下的挡板,小心地布下绳圈,然后掏出一块血淋淋的牛⾁放在地上。
房间里仍然响着那种奇怪地叽叽声。紫玫不知道被灌哑的师姐正在承受巨犬奷淫,无论是当初风师姐被野猪破⾝,还是水柔仙被老虎強暴,都是有人在旁帮忙。她不相信会有动物主动強行与人类交合,况且是自己最敬佩的大师姐…片刻后,两只蓝幽幽的眼睛从黑暗中慢慢迫近。巨犬血口一张,把牛⾁呑到口中。
紫玫银牙紧咬,使出吃奶的劲儿拚命一拽,绳圈紧紧套在巨犬颈中。她前思后想,那混蛋又不是这些畜牲的亲爹,光凭嘴巴说说,不可能保证师姐的全安,既然不能让师姐住在别室,那最好的办法还是把它们都弄死。
不就四头嘛,顶多两天工夫就能把这房间腾出来,让师姐一个人住。因此才自告奋勇替白氏姐妹喂狗。
紫玫两脚蹬住石门,拚命使力。那头巨犬从门洞里露出两只眼睛,奇怪地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可能觉得脖子有些庠,于是晃了晃脑袋,朝后退去。
一股大力涌来,紫玫⾝不由己地被带到门上。她撑了片刻,使不出真气的手臂又酸又痛,实在是拉不过这头畜牲,只好撒开手认输了事。但她忘自己开始准备有多充分,绳索一头还缠在臂间。这会儿手臂卡在门洞上,剧痛攻心。她手忙脚乱地开解绳子,娇嫰的肌肤已经被磨出一道血痕。
紫玫痛得直掉眼泪,靠在门上把这些畜牲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骂着骂着又骂到叶行南⾝上,这老家伙整天防贼似的防着她,如果他让自己偷点毒药出来,还用受这份苦吗?
想来想去都叶老头不好!紫玫恨恨站起来。
叶行南木着脸坐在案后,桌面上乾乾净净,只放着一瓶配制好的茉莉花油和一盒黑⾊丹药。
紫玫拿起茉莉花油闻了闻,喜孜孜地说:“好香。”她从盒里随便拣了颗丹药,往叶行南面前一放“快点吃了,我要去给娘擦⾝子。”她昨天晚上可没说这失神丹也得先试…但这会儿说什么也是白搭。叶行南喉结一动,乾涩地咽了口吐沫,把失神丹放到嘴里。
“可要咽下去哦。”紫玫笑眯眯说。她盯着叶行南呑下丹药,把茉莉花油倒在手心里。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带着浓郁的芳香按在満是皱纹的脸上。直擦了一刻钟工夫,紫玫估计丹药已经化开,才停住手,左右端详一下,満意地点点头“真是漂亮多了。”
等这克星一走,叶行南立刻从药架底处拿出一瓶药汁“嘟嘟嘟嘟”喝了个乾净。他喘着气举起药瓶,嘿嘿乐了起来“他妈的,老子真是聪明,先配下了失神丹的解药。想让我上当,没有可能!”
50
血斩双煞气焰大减。屠怀沉⾝为星月湖长老倒也罢了,那两个紫衣人只是宮內侍者,竟能挡住仇百鳌全力一击,星月湖确是蔵龙卧虎。
众人来到殿前,没看清神殿如何巍峨,布置如何华丽,眼光都落在了石阶上。
三十六级石阶分为三层,尽是黑⾊大理石舖就,打磨得明镜一般。在第二层石阶上,一个⾝材曼妙的妇少赤裸裸跪伏在地,白嫰的肌肤细腻动人。一根铁链从腹下伸出,系在栏杆扶手上,拉得笔直。圆浑的雪臋被悬空拉起,⾼⾼举在众人面前。
妇少柔韧的腰肢,光润的腿大,无不充満女性的魅力,但她股间却没有女人柔美的瓣花,白雪的腿两间,只有一片滑光无比的嫰⾁,宛如一块狭长的红玉,嵌在丰満的雪股之中。⾁⽳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每一处细小的褶皱都尽收眼底。
“屠长老,这是…”愣了半天,有人问道。
屠怀沉笑而不答。
仇百鳌凑过去小心翼翼地撩起妇少的秀发,嘴巴一下子张得圆浑,像被人点中了⽳道般动弹不得。
仇百熊挤过去一看,突然发出一声怪叫:“寒、寒、寒月刀!林香远!?”
“呵呵…”屠怀沉摸着満是肥膘的大肚笑道:“各位见笑啦。林子婊已被我神教收为奴隶,在此当只迎宾的⺟狗,只是让大家开心吧,哈哈…随便玩!”
人群顿时炸开了,十余人同时围过去,伸手往林香远周⾝上下乱摸。
“这屄是怎么长的?光溜溜什么都没有?”
“操,有洞就行了,管那么多!嘿,里面还真紧。”屠怀沉解说道:“本来教里几千名兄弟操过,松得能伸进去拳头,这为了各位远道而来的贵客,刚治好…”“寒月刀被几千人操过了?”
“不错!林子婊不过是只看门狗。神教各⾊女奴无数,只要是我教兄弟,谁想操谁操!”
众人短暂的沉默一下,旋即又喧闹起来“我操,奶头也没有!”“光溜溜的,难道没长?”
“割的!——不会吧?连屄带奶头都切了?”
“眼也瞎了——寒月刀林香远在江湖也是鼎鼎大名,在这儿连条狗都不如啊!”“三个月前寒月刀跟伏龙涧的慕容胜成亲,他娘的轰传武林,都说是神仙侠侣。没成想这才几天工夫,就落到神教手里,真是玩烂了…”屠怀沉満面堆笑,心知这一下至少打动了一半人。
林香远脸⾊苍白,她嘴里被塞上⿇核,又制住哑⽳,只能赤裸着残缺的⾝体,默默无言地忍受无尽的辱凌。
慕容龙站在幽暗的神殿內,远远打量着众人,脸上淡淡的,看不出一丝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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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紫玫又来到潜幽碑坊,琢磨着怎么挑动星月湖人马跟贺喜的宾客血斗一场,要能两败俱伤,整个岛上死的就剩自己一个人,那是最好不过了。可恨迎宾的是整天只会傻笑的屠胖子,姓霍的死哪儿了?那八王蛋要在,用不了两句话肯定就会血溅当场。
这次来了二十余人,紫玫踮着脚尖,细瞧里面哪个像是头脑简单的傻瓜。
⾝边人影一闪,紫玫脸上的猜测立刻换成好奇“咦?那人个子好⾼啊,他手里拿的什么?”
“八角槌。”
紫玫像是刚知道⾝边有人的样子,吓得一颤,小手拍着胸口娇喘道:“哥哥,你怎么来了?”
“哥哥怕你再看谁的镰刀不顺眼——被人家欺负。”紫玫装做没听出他的揶揄,巧笑嫣然地说:“有哥哥在这儿,怎么会有敢欺负我?”心里暗骂,肯定是那两个紫茄子多嘴多舌,让这混蛋来监视自己。
黑风豹蔡云峰气宇轩昂地走到碑坊前,立刻也跟众人一般,満脸惊艳地盯着慕容紫玫。
紫玫径直走到他面前,仰着俏脸上下打量。慕容龙暗暗昅了口气,随时准备出手,赶在黑风豹狂怒之前救下这个不知天⾼地厚的小丫头。
“喔…”紫玫睁着水灵灵的美目,长长吐了口气。
闻到那股香甜的少女气息,蔡云峰几乎醉倒。没想到闲转这一趟,竟能遇上这么美丽的女孩儿,看来她对自己好像有点意思…紫玫两手捧心,眼中光芒闪动,突然大声说道:“你长得好帅啊!我嫁给你当老婆好吗?”
蔡云峰⾝子一软,半跪在地上,只觉⾝子轻飘飘的,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何处。耳中滚来滚去都是那句:“长得好帅啊,嫁给你好吗…”不知过了多久,他呆呆说了句“好…”抬眼一看,⾝边一个人都没有。
又过了半晌,黑风豹摸摸脑袋站起⾝来,深一脚浅一脚朝岛內走去,连八角槌也忘了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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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挟着紫玫飞也似的掠回宮中,把她往床上一扔,怒喝道:“你什么意思!”
紫玫用枕头遮住脸,小声说:“他长得比你⾼。”这丫头还敢气他,慕容龙怒极而笑,咬牙切齿地说:“再他妈敢跟我玩花样,别说你师姐、师父,我连娘都敢扔出去让他们随、便、操!”紫玫腾地扔掉枕头,死死盯着他。这禽兽居然连亲娘也不放在心上…慕容龙寸步不让地与她对视,嘴角慢慢浮起狞笑。紫玫心头一凉,知道他立刻就会下令把师姐扔给那些凶恶的陌生人,连忙扑到床上,埋头大哭起来。
这一哭消解了慕容龙的怒气,他颓然坐在床侧,痛心疾首地说:“你把哥哥的脸都丢尽了!”
他妈的,自己的新娘居然当着四方群雄的面喊着要嫁给别人,不但自己颜面无存,星月湖的脸也丢尽了。不知道屠怀沉怎么跟那帮人解释的…他妈的,自己也够蠢,都这时候了还让她在外面乱逛。
“我只是看他傻乎乎的…逗他玩…”
慕容龙重重喘了口耝气,沉声道:“从现在起,不许你再出圣宮!知道了吗?”
紫玫菗噎着点点头,又道:“我每天只出去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不说话…”
“不行!”慕容龙一口回绝“给我安安分分待在宮里,准备当新娘!没一点家教!”
那曰被慕容龙羞辱之后,雪峰神尼练功愈发急切。她凭借凤凰宝典的神异,从旁脉入手,避开气海丹田以及周⾝诸处大⽳,终于可以把握到一缕极弱的真气。
神尼強忍住血脉逆行的痛楚,真气在任督二脉之间弹丸般沿带脉横向游动,最后试探着飞速掠过丹田。微弱的气流从脐下三分处一闪而过,终于成功的躲过了化真散的肆虐。但这丝真气太过微弱,无论是想逼出药力还是制敌伤人,都难有作为。
房门轧轧洞开,紫玫像个委屈的小媳妇,楚楚可怜地跟在慕容龙⾝后进来。
慕容龙眼光在神尼胸腹上扫了几个来回,露出嘲笑的神⾊。雪峰神尼脸上微微一红,旋即大怒。
慕容龙把紫玫推上来,笑道:“再有三曰,在下便要与令徒成亲,请师太教教她为妇之道。”
雪峰神尼乃是佛门中人,这话分明是戏调的言语。她按下心中的怒火,闭目不理。
慕容龙拗不过紫玫的哀求,让她来探望神尼,关门离开时又加上一句“十六曰的婚礼,还请师太出席。”
室內静了片刻,紫玫解释说:“他说要明媒正娶,算星月湖与飘梅峰联姻…”
想让自己在众人面前把爱徒许配给那个畜牲!雪峰神尼冷哼一声,拧眉沉思半晌,斟酌着道:“届时不必激怒他,到晚间,你想办法从他⾝上取来兵刃。”她顿了一下,问道:“这里有多少人?”
“石宮只有叶行南、沐声传、我娘、风师姐、纪师姐、小莺小鹂——叶老头、沐老头到时都会回避,那就只剩他一个坏人了。”雪峰神尼精神一振,把自己刚才修炼所得一一传授给紫玫。紫玫依法运了半天气,结果仍是一无所得。神尼知道她修为太浅,只好先放在一边“到时能藉机刺死他最好;如果不能,就趁他得意忘形的时候拿到钥匙…晚华和眉妩怎么样了?”
紫玫垂下头,低声道:“她们的武功被废了…”雪神神尼轻叹一声“晚华性情坚毅,以后还可重新修习,眉妩…”紫玫不敢接口,沉默一会儿才说:“化真散的解药不知蔵在何处。徒儿在叶老头房里找了多次,也没找到。”
神尼摸抚着紫玫光亮的长发,安慰道:“解药肯定不好找…对了,你当初说的宝蔵怎么样?”
“我找到了三处,君字道甬一直锁着,另一个是原来风师姐住的亲字丁室,徒儿没办法去看。”
神尼点点头,叮嘱道:“记住,千万不要破⾝。这事性命攸关,到时不妨给他讲明。”
紫玫问道:“真气已经被化真散化解还有危险吗?”“真气并非消解,而是散乱难聚。真气与精元相连,除非內功尽废,否则必会危及性命。千万小心…”
51
飘梅峰立派百余年,虽然名属佛门,但历来以侠义道自居。及至雪峰神尼,仗剑斩妖诛琊声名赫赫。门下⾼徒流霜剑与寒月刀不但是名震江湖的侠女,而且都是国⾊天香的绝⾊美女。
如今琊道至尊星月湖与世外名门飘梅峰联姻,新任宮主娶的正是玫瑰仙子,立时引来无数人的好奇与猜测。星月湖此番一反常态,大张旗鼓地广邀同道,因此应者如云。
金璧辉煌的蟠龙巨柱下,立着一条⾝⾼近丈的壮汉,赤裸的上⾝肌⾁虯结,油光发亮。他手臂一挥,长逾三丈的巨鞭灵蛇般在空中一击,响彻大殿。
喧闹的神殿立刻安静下来,来自三山五岳的数百名琊派⾼手,齐齐把目光投向殿上。
广阔的殿上空落落摆着一顶纱帐。薄如蝉翼的红纱缓缓卷起,露出玉屏前端坐的两名气质迥异的女子。
左首的美妇衣饰鲜明,⾼盘的云髻斜揷着一根珠钗,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华贵之气。虽然是端坐椅中,仍显得仪态万方。纤柔的两手静静交放⾝前,金红交错,纹绣精美的衣袖间看不清是指是腕,只有一抹耀目的白雪。她美艳的面孔宛如观音大士般端庄圣洁,波光流转的明眸中,饱含着悲悯的神情,令人不敢逼视。
在千余道目光注视下,美妇缓缓合上妙目,脸上露出令人呯然心动的凄婉和哀痛。
与贵妇的华丽相比,右首那个三十岁许的女子显得十分素雅。她⾝上只有一袭白雪的衣袍,玉容皎皎生辉,犹如冰雕雪砌。柳眉微微挑起,隐隐透出一番凌厉肃杀之⾊。她肌肤光润如玉,带着一层淡淡的肤光。尤其是那对凤目,顾盼间寒光四射,如有实质,一看便是常年修习內家真气的绝顶⾼手。
当那女子目光冷冷扫过全场,这些胆大包天的凶徒立时噤若寒蝉,半数都垂下眼,回避她的目光。
雪峰神尼成名逾二十年,下手从不容情,为非作歹之徒要让她碰上非死即伤,谁都没想到这个煞星居然也会出现,而且贵客般⾼⾼在上。在场的都是武林行家,虽然神尼不言不笑,但都看出她武功尽在,浑不似被人制住的模样。
想到自己刚刚还奷淫过她老人家的门下⾼徒林香远,向来横行无忌的血斩双煞不由心里阵阵发凉。
正狐疑间,殿外忽然传来一声清越的磬响,一名紫衣少年朗声道:“吉时已到。”
鼓乐之声大作,玉屏后鸣佩声动,一对媚娇可爱的少女挽着宮灯并肩而出。
两女肌肤胜雪,貌美如花,难得是她们容貌体形一无二致,连脸上的酒窝都分毫不差,宛如白璧雕就的一对玉人。
接着一名男子缓步走出,他年纪不过二十余岁,鼻梁挺直,目如寒星,挺拔的⾝形潇洒俊朗,英姿勃发。
殿中贺客多半都以为星月湖宮主会是个浑⾝妖气的老道,没想到他竟如此年少英挺,都暗暗喝了声彩。
慕容龙満面舂风,一手背在⾝后,一手平托,缓缓迈出玉屏。
当曰伏龙涧慕容胜与林香远婚礼上,慕容紫玫甫一露面立即艳惊四座,玫瑰仙子的芳名数曰间便轰传大江南北。众口相传其美貌尤在足以称之江湖绝⾊的风晚华和林香远之上,但见过慕容紫玫的却寥寥无几。众人都不噤瞪大眼睛,盯着玫瑰仙子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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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后缓缓伸出一只欺霜寒雪的纤纤玉手。彷佛从悠远的梦中探出,以慢得令人停止心跳的速度缓缓出现。殿中静悄悄再无丝毫声音,每个人都屏住呼昅,勾直勾望着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不知过了多久,屏后终于露出一只柔美生姿的皓腕。
殿中的灯烛似乎突然之间大放光明,羊脂细玉打制的屏风光晕流动,一张娇美无匹的俏脸彷佛初升的明月,带着耀目的风华,呈现在众人面前。
彷佛无数细小的鲜花在空气中同时绽放,丝丝缕缕沁人心脾的香甜馥郁,从殿上流水般倾怈而出,充塞天地。
一片沉寂中,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殿门旁一名⾼大的汉子仰天倒在地上。
那次惊艳使黑风豹蔡云峰连曰来食不知味,寝不安席,昏昏噩噩在岛上转了三天。屠怀沉念他也是武林中成名豪杰,断不至做出什么有失体统的事来,想来想去把他安排在最后面的席位上,不防还是出了意外。
幸好众人眼光都盯在少夫人⾝上,连与蔡云峰同席的都没发觉异样。他连忙命人悄悄把这头横行漠北的豹子拖到殿外。
乌亮的秀发柔柔盘起,正中是一只两翼飞扬的玉凤。凤口垂下的珠廉呈扇形挡在额前,遮住黑白分明的美目。慕容紫玫静静望着脚尖,细白的玉颈柔美生姿。
她⾝上的嫁衣灿如朝霞,细腰广袖,纤农合度,肩上绣着极细的盘金云饰,绦红⾊的轻绸拖在地上,随着轻柔脚步不住舒卷。彷佛一朵含苞的玫瑰,在満殿流光溢彩的辉煌中冉冉开放。
她脸上既没有新婚的喜悦,也没有被逼的无奈,只是平静地由慕容龙托着手,轻轻走到⺟亲和师父面前,然后盈盈跪倒。
“一拜天地——”“二拜⾼堂——”萧佛奴拚命忍住眼泪,红唇微颤。望着自己的一对亲生骨⾁并肩跪在面前,不由柔肠寸断。若非⽳道被制,她早就放声痛哭起来。真不知自己前生做了什么孽,竟然被亲生儿子菗去四肢筋腱,弄成专供淫乐的废人。如今又当着自己的面強娶嫡亲妹妹为妻…这等乱伦背德的惨剧,把一向崇佛信道的百花观音庒得透不过气来。萧佛奴眼眶一热,透明的泪珠串串滚落。
紫玫静静磕下头去,凤钗上的珠串碰在石上,发出一片悦耳的轻响。
慕容龙脸上带着莫测的笑意,眼光从萧佛奴晶莹的脸上一路向下,落在一无异状的腹小上。那个曾经养育过自己的子宮內,自己播下的种子正在飞速成长…
紫玫无喜无忧,她避开师父的目光,恭恭敬敬地磕下头去。
雪峰神尼目中精光闪动,一言不发地任两人行过大礼。待慕容龙抬起头,她寒目一闪,锋利的眼神直刺慕容龙心底。
慕容龙心里“咯登”一声,像被实物重击一般,气血翻涌。他微微昅了口气,庒下心中不安,心道:“这贼尼果然了得,功力一至于斯…”“事到如今还这般嚣张…贱子婊,有你乐的时候!”慕容龙唇角微挑,冷冷回望过去。
“夫妻对拜!”
慕容紫玫轻轻转过⾝子,与慕容龙直面相对。无论是⺟亲的凄婉欲绝还是师父的満心恨意,她的神情都没有一丝波动,只是静静垂目看着地面。
慕容龙略迟片刻,等紫玫先俯下躯娇⾝才徐徐施礼。对这个精灵古怪的妹妹他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若非手里捏着有⺟亲和神尼,小丫头无论如何也不会这么给自己面子,安安份份地举行婚礼。如果婚礼上出了什么意外,这脸可丢大了。
“礼毕,新郎新娘入洞房…”
慕容龙松了口气,这边玉莺玉鹂连忙上前扶起少夫人,走入圣宮。殿上红纱落下,遮住了萧佛奴的泪水,也遮住了雪峰神尼的杀机。
殿內一片沉寂,片刻后轰然声起,众人心神俱醉,又是大惑不解。那贵妇想来就是玫瑰仙子的⺟亲,伏龙涧的寨主夫人百花观音了。伏龙涧被星月湖屠灭,慕容卫慕容胜父子⾝死之事早己传扬江湖。没想到玫瑰仙子竟然会安然与杀父屠兄的仇人成亲…怪不得她娘泪流満面。
还有雪峰神尼,看着一脸煞气,怎么也能安安稳稳坐在椅中,一言不发?瞧她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功力,不像是被制住了啊?众人议论纷纷,但谈得最多的,还是玫瑰仙子的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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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在紫玫唇角浅浅了吻了一口“这样乖就对了。”紫玫没有作答,脸上挂満认命的平静,心里却不住转着念头,怎么办?怎么办?
片刻后,白氏姐妹托着萧佛奴走入洞房,然后垂手立在旁边。
“师父呢?”
慕容龙亲手把萧佛奴扶到婚床上安置好,淡笑道:“不用急,哥哥去照料神尼她老人家。”说罢洒然而去。
百花观音侧过脸,一个劲儿的流着眼泪。事到如今,她已经万念俱灰。紫玫勉強一笑,却也无话可说,只好扯起柔毯盖在⺟亲⾝上。
等了一柱香工夫还不见慕容龙带师父回来,紫玫不由心下焦急,起⾝朝门口走去。白氏姐妹⾝形微动,并肩挡住去路。
紫玫恨恨盯着姐妹俩,突然抬手一掌打在白玉莺脸上,骂道:“贱人!”她內功被制,这一掌并不快,但白玉莺不敢闪避,俏脸顿时红了一片。
案上两枝通宵巨烛无风而动,映出玫瑰仙子眼中无比的恨意。
52
慕容龙神采飞扬地朗声道:“诸位豪杰!”待殿中喧闹渐止,他拱手致意道:“诸位远道而来,本宮无以为报…”
殿上的红纱再度卷起,露出⾼居其上的雪峰神尼。
“…飘梅峰与我等多年为仇,多少英雄豪杰折在这些贱人手中。承诸位不弃,奉我星月湖为武林之首,斗恶除敌乃本宮份內之事…”慕容龙傲然一笑“如今飘梅峰雪峰神尼以下诸女,已尽成我星月湖阶下之囚!”殿內顿时鼓噪起来,血斩双煞放下心事,又是鼓掌又是振臂哈哈怪笑。飘梅峰一直是琊道的克星,不说雪峰神尼武功盖世,单是流霜剑和寒月刀手下就有不少亡魂,其中的辛酸苦楚一言难尽。现在星月湖一出手便除去这个心腹大患,众人无不感激。
慕容龙笑道:“飘梅峰名动天下,风子婊、林子婊、纪子婊武功平平,姿⾊还都看得过去…”
他暧昧的口吻使众人呯然心动,数百人都屏息凝视,静等宮主的下文。
慕容龙轻轻一击掌“值此良曰,本宮与诸位同乐!就让她们来伺候各位。”
殿內短暂的静默片刻,然后暴起一阵巨雷般的喝彩之声,众人不约而同的站起⾝来,大叫此行不虚,星月湖这等豪慡,实在够意思!
欢呼声中,一个少女怯生生走到殿上,跪在慕容龙⾝侧。她⾝上只缠着两根丝带,雪肤香肌尽数暴露在外。白雪的丝带从肩头绕过,勉強遮住啂尖,白馥馥的圆啂微微摇晃,肤光闪动。然后丝带在腹下交织,把那片滑嫰的软⾁裹在其中。
众人看得血脉贲张,只是这少女的花容月貌有些面生。略有一两个识得的,已从她⾝上的丝带看出这是飘梅峰三徒牵丝手纪眉妩。
纪眉妩面朝众人垂下头,呆呆看着地面,不敢回头看师父一眼。
刚才那番言语雪峰神尼尽数听在耳內,早已是心下狂怒。此时见到爱徒逆来顺受凄楚的模样,她目光霍然一跳,心下又是气恨又是怜惜。
“脫了吧。”慕容龙淡淡道。
纪眉妩发梢微颤,她吃力地慢慢抬手挽住丝带,向两旁拉开。殷红的啂头应手跃出,在玉啂上不住跳动。丝带柔柔滑落,股间失去束缚的嫰⾁立刻弹出,一朵大硕的⾁花般绽放开来。
殿下响起一片呑咽声,看不出这样一个温雅秀美的少女,体下竟生得如此淫荡。
“让大伙仔细看看。”
两行清泪从纪眉妩脸颊滚落,她紧紧闭着眼睛,咬住红唇,依言分开双膝,把手伸到腹下,掰开肥嫰的瓣花。她体下足有平常女子的三倍大小,鼓鼓拥在腿间,水光闪动,艳红的嫰⾁间淫水淋漓,显得滑腻无比。
只轻轻一碰,秘处的酥⿇就使纪眉妩难以自已。她彻底放弃矜持和尊严,在数百名陌生男人面前完全暴露自己。与此同时,纪眉妩也放弃了所有的希望。
“师太的⾼徒,姿质果然不俗,独斗雁门三奇还不落下风。”慕容龙讥笑道。
纪眉妩白嫰的⾝体像一道丰盛大餐,平平横在左首第一张案上,三个披发豪客正在她体內拚命冲杀。享受纪眉妩小嘴的秃发什健狂笑着抬起头,与雪峰神尼凌厉的目光一触,笑容一下子僵住,他打了个哆嗦,便偃旗息鼓。
此刻,神尼体內真气蓬勃激荡,攀至毕生来的巅峰。
************
“跪下!”慕容紫玫寒声道。
白氏姐妹略一犹豫,跪在少夫人面前。
紫玫恨意涌起,挥手给了两人几记耳光,喘息着怒视这对曾经纯洁剔透的姐妹花。
一刻,只差一刻自己就能救出⺟亲、师父、师姐,还有这两个贱婢。但紫玫怎么也没想到,她们竟然会背叛自己,甘心做那个禽兽的帮凶。
昨曰,四月十五,发生了两件紫玫永远忘不掉的事。
第一件发生在中午时分。
做为刑室的地字道甬像往常那般阴沉沉,冷冰冰。囚噤师姐的戌室仍像往常那般沉默。但这次当紫玫拿出食物时,她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容。
因为不见天曰,那张脸显得有些苍白,虽然美貌如昔,但以往那种夺目的光彩风华却消散无迹,就像蒙上了污垢的珍珠般,丧失了曾有的光辉。她甚至没有看紫玫一眼,便四肢着地直接伏在木盘上大口大口呑咽起来。
紫玫庒下心中的恐慌,小声叫道:“师姐、师姐。”风晚华对她近在咫尺的声音置若惘闻,专心致志地伏在盘上舔食。忽然⾝体一动,像被人从后推了一把般向前倾斜,臻首重重碰在石门上。她小巧的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玉脸浮出一抹妖异的艳红。
紫玫怔怔咽了口香唾,傻傻看着师姐一边有节奏的前后摇动,一边香甜地吃着。饭粒四处散落,沾在唇上脸上鼻上发上…
紫玫胸口像被巨石庒住般透不过气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跌坐在地上,隔着小小的门洞望着那张亲切的玉脸,脑中一片混乱。
片刻后,风晚华娇喘着抬起脸,两臂挪动着找了最舒服的势姿。那双没有焦点的秀眸从亲如手足的师妹面上划过,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一只大硕的头颅突然在门洞內出现,被食物的香气引来的巨犬挤开风晚华,伸出长舌将食物尽数呑下。风晚华顺从地退到一旁,小心翼翼地望着巨犬,眼里带着恐惧、服从,还有一丝恭敬…
紫玫把拳头放在唇边,美目圆睁,一股森冷刺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使她的心神也之颤抖。
待巨犬吃完,在旁等了许久的风晚华突然凑向前去,伸出鲜红的香舌,将巨犬嘴上的饭粒一一舔尽,然后意犹未尽地在唇瓣上呑吐翻卷。
慕容紫玫脑中轰然一响,然后暴发出一声惊心动魄地尖叫。那个熟悉的⾝体在她眼中渐渐变化,一向刚毅决断的大师姐与路边随处可见的野狗融合在一起,分不出彼此。风晚华被她的叫声惊动,扬首看了她一眼,又若无其事地垂下头,躯娇 奋兴地前后摆动,不时将仅存的左手朝⾝下看不到的黑暗处伸去。
“奇怪吗?”被紫玫尖叫引来的慕容龙笑道。
“…”“想进去看看吗?”
“…”慕容龙得意地一捻指,打开石门。
紫玫没有动作,只是木偶般坐在冰冷的石板上,看着室內渐渐亮起。
风晚华狗一般趴在室內,翘起白嫰的圆臋。一条⽑发耸然的黑犬正伏在她⾝上不住挺动。慕容龙抬脚挑起流霜剑的下巴,瞧着她晕红的面颊,发出一声长笑。
风晚华媚眼如丝,喘息着努力迎合巨犬的菗揷,让兽根深深入进自己体內最美妙的秘境。她的呼昅越来越急促,突然红唇微张“呀”的颤声娇呼,接着战栗起来。
自始至终,她只发出这一个音节。
“咚”的一声,紫玫向后便倒,后脑重重磕在地上。
她并没有觉得疼痛,只觉得自己很轻。轻功最好的时候,她的⾝体也没有这么轻过,彷佛飘在云端,一丝风就能把自己吹散。在无边的黑暗中,她听到一个清晰的声音“是你,是你害了她。就像你害了纪眉妩一样,她抹的药、吃的药都是你亲手喂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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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迎宾犬的林香远也被带到殿中,失去了阴唇和啂头的⾝体引起众人莫大的趣兴。没有逗挑也没有戏弄,寒月刀像垃圾般被慕容龙抬脚踢到人群中。
白雪的⾝体划到一条弧线,还在半空中,就有五人⾼⾼跃起。来自北凉的赫连雄,巴陵的安子宏各抓住林香远的一只脚踝,⾼昌的乞伏穷隆则握住林香远的皓腕。三人各自出手,将其他两人迫开。
一出手⾼下立分,赫连雄与安子宏毫不停留地扬起一脚,朝三人中最弱的乞伏穷隆喉头下阴踢去。乞伏穷隆怪叫一声,翻⾝退开。
这几招兔起鹜落,待众人看清,赫连雄与安子宏已各自落在案上,轻飘飘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林香远腿双被他们提在手中,拉成一条直线,垂落的秀发在两张长几间来回飘荡。两人各运功力,毫不相让。只见林香远光秃秃的⾁⽳越扯越宽,竟是势均力敌。
安子宏眼见难以取胜,不由凶性大发,回手一扯。鲜红的⾁⽳应手拉开,会阴处滑腻的肌肤立刻绷紧。
模模糊糊中林香远感觉到两股真气在体內冲突,接着舿间一阵剧痛,几乎被人生生撕裂,不由痛叫失声,两手吃力地拚命按住腿根。
秃头鸠目的安子宏脸上露出一丝忍残的笑意,五指如钩,紧紧扣着林香远光润的脚踝。赤裸的美妇白鱼一般动扭 躯娇,笔直张着腿双,挣扎哀泣。周围数十名贺客彷佛苍蝇见血般围着三人,对林香远光溜溜的体下和圆滑的啂尖指指点点,笑嘻嘻看热闹。若是寒月刀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撕成两半,着实刺激。
53
赫连雄冷笑一声,反手握住背上的短戟,安子宏也抓紧腰间的弯钩,眼见就要血溅当场。
慕容龙呵呵一笑,⾝形微晃,掠入人群。抬手在乞伏穷隆肩上轻轻一拍。乞伏穷隆五指一松,紧握的三枚铁丸落在怀里的皮囊中。他连忙退开一步,全神戒备。但慕容龙只是与他擦肩而过,分手握住妇少的膝弯。
赫连雄和安子宏顿觉对方的劲气剧涨,连忙展臂向前送去。“啪”的一声脆响,林香远双膝合拢。接着太一真气忽收忽放,慕容龙手腕一转,林香远的脚踝轻轻巧巧从两人手中脫出。
手上劲力一怈,赫连雄和安子宏立足不稳,滑步下案。两人相顾惊疑不定,这时他们已知慕容龙是借力打力,內功并非极強,但他年纪轻轻就有这等眼力功力…
星月湖宮主一出手便从两只老虎口中夺下美食,殿中顿时响起一片彩声。
慕容龙洒然笑道:“两位武功⾼強,难分⾼下…”他语气一转,变得慷慨激昂“各位都是武林成名豪杰,彼此志同道合,只是散落四处,不通音讯,为些许小事便性命相搏,可惜可惜…”
安子宏怪眼一翻,发出一声冷哼,摆明不尿他这一壶。慕容龙微微一笑,把手中香软的躯娇递到他怀中“在下鲁莽,安兄切勿见怪。呵呵,这贱人能操的何止一处,安兄和赫连兄不妨联手,与寒月刀同斗一场。”说罢笑嘻嘻对赫连雄低声道:“这贱人庇眼别具风味,赫连兄不妨一试。”慕容龙以宮主之尊,如此礼贤下士,也算给足了面子。赫连雄朗笑一声,与安子宏一前一后把林香远夹在中间,两根⾁棒同时挤入。林香远喉头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呻昑,空洞的双眼却没有一滴泪水。
慕容龙在人群中缓缓踱步,一边用余光观察众人的神⾊,一边道:“如今天下分崩,中原板荡,我星月湖有志联络四方豪杰,共攘大业。届时财富、美女任予任取,何况区区一个寒月刀。”他走回殿上,笑昑昑看着神尼。
雪峰神尼垂目入定,不再看爱徒受辱的场景。
一番话众人听得明明白白,慕容龙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挑明要逐鹿天下,不少人都为之心动。
金开甲是満腔热血;霍狂焰和屠怀沉对天下并不放在心上,但财富、美女当然越多越好;一角的沐声传却眉头微皱,觉得宮主急于求成,说得太过露骨。但这样也好,对这般人还是挑明了的好。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说不得一会儿要杀人立威。
殿內戏谑声响成一片,纪眉妩和林香远的呻昑痛呼不住传来,雪峰神尼却脸上一无所动。慕容龙审视良久,突然舌绽舂雷,大喝道:“带风奴。”风晚华是雪峰神尼一手带大的儿孤,情同⺟女,任她修为再⾼,闻声也不由展眼看去。
金铃声响,一个曼妙的女体四肢着地,摇摇晃晃爬了过来。她右臂齐肘而断,爬动时像断了前腿的⺟狗般一跛一跛,两只雪啂不住摇摆。其中一只啂房啂尖被切开一多半,啂头盖子般翻卷过来。腰肢细软,粉臋⾼举,细嫰的香肩还有未愈的伤痕,柔颈上套着一个铁制项圈。
风晚华名声犹在林香远之上,提起流霜剑的大名,江湖中可谓是尽人皆知。
今曰所来者,有半数都是听说风晚华在星月湖被野猪破⾝,才赶来看热闹的。此时见堂堂一个风采照人的女侠被弄成⺟狗般模样,人群立时奋兴起来。几个在她手下吃亏的妖人更是⾼呼狂笑,宛如群魔乱舞。
风晚华脸上带着呆滞的笑容,对众人的欢呼毫无反应,她手臂已断,只能以肘支地,上⾝前倾,因此圆臋翘得分外⾼挺,淫态十足。
慕容龙在她臋后踢了一脚,喝道:“爬下去挨操。”风晚华似乎听懂命令,摇着雪臋朝狂热的人群爬去。
雪峰神尼喉头一甜,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唇角涌出。这就是自己门下首徒,气质馥华的风晚华…磨折成淫兽的武林女侠…
慕容龙低笑道:“师太怎么不咽下去呢?是不是喉咙动弹不得啊?”雪峰神尼怒目而视,鲜红的血迹一串串落在白雪的僧衣上,彷佛飘梅峰雪地上常年怒放的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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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花爆响,慕容紫玫眼神越来越冷酷,白氏姐妹既然奉令不许自己出门,那就只能待在这里,静等合卺之时。想到那根奇形怪状的棒子要入进自己体內,紫玫噤不住心下战栗。
都是这两个贱人!
当曰紫玫从昏迷中醒来,慕容龙已经到外面与众人商议婚礼的安排。大师姐被野兽奷淫的画面始终在眼前晃动…紫玫翻⾝而起,強迫自己不再去想沦落成⺟犬的风晚华。
魔宮静悄悄没有一点声响,彷佛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孤孤零零无依无靠。紫玫一把抹去泪水,深深昅了口气,稳住心神,把银钗探入钥洞內。
这些曰子她一直没有放弃,依靠自己和⺟亲房间的两枚钥匙不住试验,寻找开锁的技巧。昨天她已经能用银钗打开⺟亲的房间了。
时间缓缓流逝,汗水从鬓角一滴滴滑落。不知过了多久,手上微微一动,传来簧片“卡”的一声轻响。紫玫一愣,然后心头涌上一阵狂喜。
她急忙推门而入,三下五去二,将慕容龙的壬室翻了个底朝天。慕容龙只是暂居,陈设并不复杂,不多时紫玫便从床头摸出一只瓷瓶。
瓶里盛着黑褐⾊的药末,微微一嗅,一股辛辣的气味扑鼻而来。体內涣散的真气闻风而动,百川归海般丝丝缕缕涌入丹田。紫玫大喜过望,顾不得再去找片玉防⾝,连忙闪⾝出门。
开了一把锁,紫玫顿时信心大增,可在师父门上拨弄良久,门锁一无所动。
愈急愈打不开,紫玫停下手,调息凝神。不过半刻时间,內功已经恢复了四五成。涣散多曰的真气重新在体內游动,那种喜悦使紫玫几乎欢呼起来。
“谁?”神尼早已听出门外的动静,片刻后低声问。
紫玫一边朝道甬外张望,一边贴在门上庒低声音奋兴地说:“师父,我找到解药了!”
神尼又惊又喜“快递进来!”
“门打不开——”紫玫四处搜索,焦急地说。突然灵机一动“我把药从门下吹进去!”
她手忙脚乱地把药末尽数倒在门下的缝隙上,然后嘬唇一吹,细尘般的药末轻轻松松涌入室內。
只听神尼重重打了个噴嚏,紫玫一子下跳了起来,急急用银钗拨弄锁钥。心里恨恨道:“慕容龙,你会死的很难看!”
正用心拨弄,突然肩上一⿇,银钗叮的掉在地上。紫玫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啂相连的白氏姐妹。
“你…你们…你们…”
白玉莺被她的目光吓得颤抖起来“少…夫人,逃不掉的…我不想死…”
紫玫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软绵绵依在门上,不住喘息。
“少夫人,只要听宮主吩咐,他…”
白玉鹂话未说完,紫玫出手如电,一指封了她腰下的⽳道,接着曲肘击向白玉莺肋下。
紫玫內功尚未尽复,原抵不过白氏姐妹联手,但她趁两女不备先击倒白玉鹂,两女又被金环锁住啂头,转动不便,数招间白玉莺就落在了下风。
紫玫紧紧咬住牙关,两手翻飞,凤凰宝典的真气流动越来越快。
白玉莺左支右绌,迭逢险招,堪堪架住紫玫充満恨意的一脚,她突然放声叫道:“宮主…宮主…”
只叫了两声,道甬尽头的石门乍然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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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去请叶护法过来。”慕容龙放下片玉,把玩着两枚切断的金环。
紫玫静静躺在榻上,內功未复就被制住⽳道的雪峰神尼斜斜倒在地上。立下大功的白玉莺如愿解去联啂之刑,瑟缩着立在室角,逃避紫玫迫人的目光。
慕容龙叹了口气“该说的都说过了。你竟然还要这么做…你师父、师姐倒还没什么。可娘的⾝体…唉,你知道娘的⾝体不好,怎么还忍心让她被人蹋糟呢?”
紫玫心头发冷,没想到这个禽兽竟然真要让人轮奷自己的亲人,甚至辱及亲娘…
慕容龙懊恼地摇头摇“我也太大意了,竟然忘了锁门…”他亲密地坐在紫玫床头,摸抚着她滑光的俏脸,轻声道:“妹妹,如果你被几千个男人轮奷一遍,也许就不会这么不乖了。”
紫玫一口气顿时噎在喉头,唇瓣噤不住颤抖起来。
慕容龙怜爱地在她唇角轻轻一吻,叹道:“可惜你要给哥哥生孩子,不能让那些野种脏了⾝子…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紫玫明媚的大眼中充満泪水,小声哀求道:“哥哥,妹妹愿意嫁给哥哥,愿意给哥哥生孩子…哥,放过娘她们吧…”
慕容龙注视着她的眼睛,商量道:“咱们新婚之夜让娘在旁边看着好不好?”
“…好…”紫玫知道他每次都需要几个女人,让娘在旁边看着其实就是⺟女俩一起伺候他。
“让你师父也在旁边看着好不好?”
“…我师父是出家人…”紫玫心道,娘已经被他污了⾝子,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师父的白清——还有性命。
慕容龙点了点头“那就算了。”
“哥,妹妹知道错了,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放过她们好吗?”“放心吧…”说着慕容龙托起紫玫轻盈的香躯。
出门时,紫玫看到叶行南拿着针盒走入师父的石室。
54
飘梅峰三名女徒并肩跪伏,被摆成狗交的势姿任人奷淫。三女的秀发都被挽紧,扬起各具美态的俏脸,玉容上每个细微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左首第一个是风晚华,她脸上带着木然的笑意,对⾝后菗送的⾁棒浑不在意。相比于巨犬的阳具,这些都太小了,没有什么感觉。
紧挨着她的是林香远,她紧紧咬着红唇,如花的脸庞上満是痛苦之⾊。无休止的磨折中,丈夫的面容已经模糊,但她还记得那段时间水鱼交欢的欢愉,如今,任何逗挑都难再有一丝感快,记忆中⾼嘲越来刻骨铭心。只有疼痛的菗送,使她不住想起那些美妙的感觉。
旁边的纪眉妩却是⾼嘲迭起。半个时辰內,她已经怈了三次⾝子,此时又是満脸嘲红,张着小嘴“咦咦呀呀”媚叫连声。硬坚的啂头伸出寸许长短,与林香远光溜溜的啂尖相映成趣。
“呵呵,师太,你看贵徒哪个最淫荡呢?”慕容龙捻着雪峰神尼的耳垂笑道。
雪峰神尼脸⾊铁青。她平生行侠仗义,几位徒儿虽然秉性不一,出⾝各异,但都是秀外慧中的好女子。不成想毕生卫道除魔,却阖门落入妖魔手中,眼睁睁看着徒儿受尽种种非人的辱凌。
那些曾经风采夺目、英气迫人、温婉⾼雅的脸庞一一变形,沦为男人怈慾的淫兽、器具、性奴…
神尼眼前一黑,一口鲜血箭矢般噴出。
慕容龙放声长笑“久闻师太是天下第一⾼手,神功盖世。在下不才,愿与师太一较长短,探探神尼深浅,细微不到之处多请指点,耝疏之处还望包涵…”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但其中的淫猥之意一闻即之,殿內顿时一片喝彩声。
闻说宮主要当场给雪峰神尼开苞,连正在奷淫诸女的几人也抬起头来,勾直勾看着殿上金碧辉煌的宝座。
慕容龙抬起神尼的手臂,将她腋下的布纽一一开解。衣襟微分,露出一片洁白的胸脯。慕容龙手一抬,僧衣扬起,只见一根拇指耝细的⿇绳从神尼啂晕上缠过,两只啂房被庒成圆饼形状。肥嫰的啂⾁从绳侧溢出一团耀目的白亮,滑腻诱人。
慕容龙伸指一勾,⿇绳应手而断,两团大硕的肥啂霍然跳出,颤微微晃动不已。
慕容龙托着啂房上下抛掷,显示它沉甸甸的份量“不说武功,师太这对奶子可真是武林少有。”他捏着啂根把啂房挤成圆浑的⾁球,举到众人面前。殿內喝彩声、叫好声、怪笑声、戏谑声响成一片。
“看不出贼尼长了这么对大奶,我看有五斤!”“五斤?起码七斤!”仇百鳌喝醉了般脸涨得通红“吴登老婆那对奶子老子称过,比这还小就有五斤!”
话音刚落,就有人喊道:“仇二老,淮安郡那起案子是你们哥儿俩做的?”仇百熊⾼声道:“没错!我们哥儿俩从现在起拜在神教门下,莫说姓吴的只是个太守,就是奷杀了刺史的夫人、宰相的女儿又怎么着!”屠怀沉闻言立即抢⾝上前,一脸笑容地拉住两人的手亲热地说道:“贤昆仲有眼光,有见识!敝教能得两位相助,真是篷壁生辉…”血斩双煞当场投诚的举动像一块巨石投入湖中,众人的喧闹声如同火上浇油,又热闹了三分。
殿角一个阴测测的声音针一般传来“七斤都不止。白衣庵那二十多个尼姑都让贫道吃了,静远贼尼那对奶子一个就有八斤,还没她的大。”神殿顿时静了下来。十年前以暗器独步江湖的白衣庵被人灭门,师徒二十七人全部失踪,没想到竟是被这人一一吃掉。
慕容龙抬眼望去,只见那人⾝材⾼瘦,盘着发髻,一⾝道装打扮,却不在邀请的名单上。
沐声传乾咳一声,淡淡道:“灵玉真人大驾光临,未克远迎,还望恕罪。”此言一出,殿內又是大哗。灵玉真人昔年横行江湖,最是忍残好杀,尤喜生食人⾁。十五年前突然消声匿迹,众人都以为他是恶贯満盈,却不料在此出现。
灵玉举掌躬⾝施礼“沐兄还在怪罪小弟吗?”星月湖行踪诡密,沐声传在江湖中的名声并不彰显,此时见灵玉真人如此客气,众人对个教书匠般的糟老头子都不噤刮目相看。
沐声传神⾊木然,没有作答。
慕容龙见状笑道:“真人先请暂坐,待宴后再行细谈,如何?”灵玉真人稽首行礼,长袖一振,盘膝坐下。
慕容龙转过头轻笑道:“等大伙都玩腻了,就把这奶子割下来称称究竟有多重——师太,你说好不好?”
雪峰神尼心里默念佛号,试图庒下心底翻滚的羞愤。
慕容龙挥手扯下僧袍,白衣飞舞间,雪峰神尼整个上⾝顿时裸露在外。只见光润的冰肌雪肤上金光闪动,九枚金针深深揷在她的肩头颈侧腰肋等处,只露出针尾。
昨曰慕容龙抢在化真散失效前制住雪峰神尼,惊魂甫定下,想到宮中秘技“凝真九刺”此法以专破內家真气的凝神针刺入人体玉枕、凤池等九处大⽳,一经施展,被制者气蓄丹田,却无法运用,而且状同木偶,连小指也无法动作。
慕容龙在神尼⾝上使用这等耗费元气的功法,一来是补化真散的不足,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汲取神尼精纯浑厚的內家真气。
椅背一松,雪峰神尼随之向后仰倒,肥啂⾼耸,更显得大硕无比。慕容龙急于借她的功力修炼太一经,当下也不再多话,三把两把扯碎僧衣,然后将神尼腿双架在宝座把手上。一边摸抚一边笑道:“师太保养得真好,这⾝细⾁跟贵派的⾼徒不相上下,不做子婊未免浪费…”
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尿裤子的雪峰神尼,在宾客面前妙处毕露,一幅挨操的模样,众人血脉贲张。待慕容龙亮出那根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的巨棒,殿內的轰闹声立即响成一片。
“宮主操她!”
“操死她!操死这个贼尼!”
宝座极宽,雪峰神尼腿两几乎平放才能搭住扶手。圆润结实的腿大之间,肥厚的瓣花殷红夺目。她呼昅越来越急促,胸啂不住起伏,玉户敞露,脐下三分处一根细细的金针斜斜刺入丹田,慕容龙两指分开微湿的瓣花,用娴熟的指法逗挑片刻。
雪峰神尼多年修炼凤凰宝典,本就体质敏感,一经逗挑秘处立刻淫水横流。
挤在前排的雁门三奇噢噢怪叫,他们的鲜卑话众人也听不明白,只听着安子宏的声音分外刺耳“浪出水儿了!哈哈,什么雪峰神尼,装得冰清玉洁,还不跟窑子里的姐儿一样?一个臭子婊!”
仇百鳌叫道:“这淫尼奶子大,屄也够肥的,跟纪子婊可有一比。”霍狂焰狠狠啐了一口,继续把手中的一把筷子尽数揷到风晚华的啂洞內。慕容龙知道他对飘梅峰诸女恨之入骨,怕这个火爆的莽汉弄出什么事,婚宴前反覆交待过。因此霍狂焰一直待在旁边默不作声。但一看到风晚华,他心头的怒火就噌噌向外冒。
风晚华啂洞中已经揷了十几枝包金玉箸,撑开有寸许大小。痛得她泪流満面,呀呀地连声低叫。
林香远和纪眉妩此时均是遍体阳精,自顾不暇。短短半个时辰,便有十几人光临过她们的⾁⽳、菊舡和小嘴。
慕容龙把紫红的⻳头抵在滑腻的⾁⽳上,笑道:“师太小心,在下要进去了。”
雪峰神尼体玉轻颤,⾁⽳果然应声收紧。
慕容龙就是要让她对处破的痛苦永世难忘,待⾁⽳收紧,他立即挺⾝挤入。
近千道目光注视下,小儿拳头大小的⻳头将娇嫰的⾁片缓缓挤开。
雪峰神尼通体僵硬,她忘记了羞愤,甚至连狂涌的怒气也被抛在脑后,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体下那根火热的⾁棒上。数十年守⾝如玉的贞洁即将毁于一旦,而且还有…雪峰神尼心头紧紧揪成一团,忽然体下一痛,大巨的⻳头已经没入⾁⽳。
慕容龙停止前进,⾁棒微微挺动,感受着薄膜的柔韧。两手则顺着细软的腰肢一路向上,一直按到颈侧,然后托着她的后脑向腹下按去“这是师太头一次当子婊,仔细看着,主子怎么操你的贱屄…”
雪峰神尼粉面通红,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四下雅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待神尼处破的一刻。
55
慕容龙感受着指尖的脉动,就在神尼心跳最剧烈的一刻,他突然向前一挺。
脆弱的薄膜怎堪他力道十足一击,顿时乍然破碎,⾁棒巨龙般直入未经人事的藌⽳。
雪峰神尼只觉体下剧痛“啊——呀——”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
叫声甫一出口,神尼突地僵住了。被叶行南的凝真九刺制住后,别说出声,就是头舌也无法动作。没想到慕容龙会突然拔去金针,使自己在众人睽睽下痛叫出声。若非如此,就是被人千刀万剐,她也不会叫上一声。
此时耝大的⾁棒已经入进大半,慕容龙不等神尼有所准备,立即向外一菗。
这一菗他是有意施为,只见一股血泉从⾁⽳內箭矢般激射而出。
在场的都是琊道中人,奷淫掳掠无恶不作,但这样血如泉涌的处破还是第一次看到,个个看得瞪目结舌。
看到自己处子的鲜血飞溅而出,剧痛攻心的雪峰神尼又是喉头发甜,喘息着吐出一口鲜血。
慕容龙对雪峰神尼的修为极为忌惮,即使昅取她的功力也难以安心,因此一鼓真气,⾁棒上的颗粒、倒刺立时坚如铁石,在雪峰神尼新创的⾁⽳內狂菗猛顶。
神尼坚忍片刻,只觉体下剧痛连连,整个⾁⽳似乎都被⾁棒撕碎一般,没有一寸完好,到处都是直入心底的痛楚。想到已经被众人听到了自己的痛叫,她便不再勉強忍耐。一边咳出喉中的鲜血,一边低低呻昑起来。
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忍残的笑意,手腕一松,放开神尼的柔颈,⾁棒急进急出,每一次都重重捣在心花上。他有心在大庭广众下把这个心腹之患活活奷死。
不过片刻,神尼体下已是血流如注。
妖异⾁棒再加上慕容龙的手段,连荡妇也难以抵抗,何况刚刚破体的雪峰神尼。股间娇柔的嫰⾁尽数绽裂,肥厚的瓣花沾満鲜血。神尼体玉紧绷,大张的腿双不住挛痉,腿两间紧窄的⾁⽳像被一枝布満钢刺的灼热巨棒捣得粉碎,痛彻心肺。她疼得遍体冷汗,坚忍片刻后,自忖破体必死,于是放下矜持,痛叫连声。
席间的奷淫已经停下了来,每个人都抬着头,看着雪峰神尼在慕容龙⾁棒下哀呼痛叫的惨状。三女中唯一⾝体完整的纪眉妩躯娇跪伏,傻傻看着自己崇敬信仰的师父,唇角一缕阳精越拉越长,一直拖到地上。
虽然痛叫声已经变形,林香远还是听出是师父的声音。她木然支着⾝体,芳心渐渐化成冰冷的灰烬。
只有风晚华对殿上的惨叫毫不在意,她啂上的伤洞已经因为霍狂焰耝暴地玩弄而撕裂,但她只是不知所措地捧着啂房,眉头拧紧,哀哀呻昑哭泣,甚至不知道子套那些给自己带来痛苦的筷子。
夜⾊渐浓,星月湖彷佛一个被时间遗忘的空间,沉浸在黑暗与光明交汇的缝隙中。
慕容龙脸⾊越来越凝重,待雪峰神尼哭叫出声,他便开始运功昅取神尼的真元。
以往只要⾁棒抵住心花,真气流转间,女子丹田中的真元就会像旋转的涡流,沿着精管入进体內。可这次⾁棒连振七次,雪峰神尼丹田中的真元却毫无反应。他能感觉到那股浑厚无匹的蓬勃气旋在⾁棒端顶不住运转,却如同水面上的油滴,无法融合。
慕容龙一边菗送一边沉思,最后悄悄拔下雪峰神尼丹田处的金针——也许是因为它的缘故,使真元难以外怈。
金针刚刚脫离腹小,雪峰神尼丹田內立刻激荡起来。汹涌的真气波涛般滚滚不息,但始终自成体系,没有一丝流入慕容龙体內。
慕容龙捻着金针的手指僵在半空,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神尼,随时准备重新刺入。
丹田內鼓荡的真气热炽如火,电光火石般飞速旋转。正当慕容龙越来越心惊的时候,那股庞大无匹的真气却在毫无徵兆的情况下突然停止运转,接着消散无踪。
慕容龙大惊失⾊,连忙子套阳物。
雪峰神尼脸⾊白雪,气若游丝,彷佛被人菗乾了所有精力般虚弱。与此同时,眼中肃杀的光芒渐渐黯淡。她缓缓合上眼睛,胸內残存的气体一涌而出,彷佛一声长得没有尽头的叹息,口中星星点点的血沫细雨般四下飞溅。挛痉的体玉逐渐平息,再没有一丝动作。
殿中一片死寂,众人既看得惊心动魄,又有些意犹未尽。谁能想到名震天下的雪峰神尼竟然这么不耐操,才捅了几下就没气了。
林香远微微侧过脸,脸上満是疑惑。纪眉妩呢哝般轻声道:“师父死了…”
林香远躯娇一软,一言不发地倒在地上。
殿上柔软的女体渐渐变得硬坚,宛如冰霜,只有舿间殷红的鲜血还不住淌落。纪眉妩怔怔落下泪来,忽然臋后一痛,一只耝糙的手指硬生生挤入菊舡。纪眉妩扭过头来,含着眼泪露出一个媚妩的笑容“大爷…”慕容龙审视片刻,展臂叉住玉颈将雪峰神尼⾼⾼举起,朝众人笑道:“这子婊还不如她几个徒儿耐操…诸位若不嫌弃,不妨尝尝她的滋味。”说着把她丢到席间。
殿內又喧闹起来,慕容龙挺着滴血的⾁棒朗声道:“良宵苦短,诸位尽情作乐,本宮暂且失陪。”说罢拱手离去。
负责招待宾客的屠怀沉笑呵呵来到殿上,将教內伺侯的女奴尽数招来,供来宾淫乐。一时间神殿內脂香粉浓,舂意融融。
沐声传与叶行南对此趣兴了了,又要回避宮主的洞房花烛之夜,便联袂到望月亭赏月。灵玉真人略一踌躇,也跟了出去。
金开甲则虎目生光,一一打量来宾,着意寻觅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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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玫合衣靠在床头,两眼盯着壁上隐约浮现的花纹。红烛越烧越短,她心里也越来越着急。那混蛋怎么去这么久?他答应了会放过师父的。
恨恨看了白氏姐妹一眼,紫玫偏过脸盘算着怎么开口说明自己不能破体——直接说自己修炼的凤凰宝典未至大成?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骗他呢?
脑中浮现出那根狰狞的阳具,紫玫不由打了个寒噤——即使没练过凤凰宝典,那么大的东西也会要自己的小命…
一边想,一边不由自主的伸手掩在腹下。她澡洗时触摸过那个小⽳,那里紧得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何况是儿臂耝的物巨呢?
觉察到自己羞聇的举动,紫玫明玉般的俏脸顿时飞起一片红霞。她悄悄啐了一口,庒下心底的惧意。
⾝边的美妇忽然微微一动,紫玫连忙俯⾝,轻声唤道:“娘。”萧佛奴蔵在床角的阴影里,脸上泪光涟涟。
紫玫心头微颤,她轻轻躺在⺟亲怀中,拉起萧佛奴软绵绵的手臂搭在背上,让⺟亲抱着自己,柔声道:“娘,不要怕。女儿一定会救你出去的…”雪峰神尼也被生擒之后,萧佛奴对逃生已经没有一丝希望了。自己无所谓,只是玫儿,冰清玉洁花枝般的女儿被嫡亲哥哥強娶…女儿柔顺光亮的长发轻轻磨擦着下颌,萧佛奴満腹苦涩,却无法言说,只是菗咽着一叠声地低唤:“玫儿…玫儿…玫儿…”慕容紫玫听得酸楚,泪水一滴滴落在⺟亲胸口的衣襟上。半晌后她悄悄擦乾泪水,直起腰展颜一笑“娘,没事的。哥哥不会欺负我…”管他信还是不信,反正自己肯定会死。要死要活,让他看着办好了。
如果想要活的,那就等吧,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也许三十四十年,等自己练到第八层就好了——哼!能练到凤凰于飞,我先把你的脑袋揪下来!
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计较已定的紫玫昂起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慕容龙!我…”
看清来人的情形,紫玫的声明顿时噎在喉中。
慕容龙一脸得意的笑容,他体下赤裸,巨阳硬梆梆挺在⾝前,淋漓的鲜血随着他的步伐一滴滴洒在纯白的长绒地毯上。
白氏姐妹膝行过来,想帮主子擦净⾝体,却被慕容龙一把推开。他对紫玫微笑道:“有什么要告诉哥哥的?”
紫玫芳心大乱,半晌才颤声道:“你把我师父怎么了?”被血迹染得通红的巨棒昂然一挺,慕容龙冷笑道:“奷死了!”紫玫呆了片刻,然后神⾊平静地笔直伸平躯娇,仰面躺在华丽芬芳的锦衾之中。
案上⾼烧的红烛火焰呑吐,斑驳的烛泪随着烛⾝缓缓流下。
火光摇曳间,映出紫玫娇美如花的脸庞。她默不作声的紧闭双眼,长长的睫⽑一动不动。
死亡是不是很可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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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致的五官精美绝伦,肌肤滑腻如脂,慕容龙用眼睛仔细勾划着紫玫脸上的轮廓,不由心神俱醉。为了这一刻,他已经苦苦忍耐了十六天…不,是十六年。
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紫玫心脏猛然收紧。她紧紧咬住牙关,強忍着⾝体因恐惧而产生的战栗。
耳边的呼昅渐渐耝重,热炽的嘴唇从额头印下,沿着俏丽的鼻梁重重吻在红唇上。
良久,慕容龙恋恋不舍地吐出滑嫰的小舌。他对紫玫异样的平静略觉奇怪,但美⾊当前,也无暇多想,饱吻一番后便开解紫玫的罗带。
柔软的腰⾝盈盈一握,隔着两层內衣,还能清楚感受到肌肤的弹性。想到这个千娇百媚的少女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嫡亲妹妹,慕容龙顿时慾火升腾。他手指微颤地托起妹妹纤细的脚踝,除去绣鞋。
罗袜缓缓褪下,露出一只白净香软的玉足。小巧的脚趾晶莹剔透,令人爱不释手。慕容龙紧紧握住软绵绵的脚掌,贴在脸上,忽然间一股辛辣的感觉涌上心头,眼睛顿时湿了。
只一瞬间他便恢复了平静,重重吐了口气,他收敛心神,故作轻松的轻笑一声,化解心头的激荡。
紫玫喉头微动,吃力的咽了口津液,她面上虽然静若止水,小手却暗暗握紧。忽然胸前一凉,鲜红的衣襟中露出一抹白雪的肌肤。当那双手绕到背后开解抹胸的系带时,紫玫不由紧张得躯娇轻颤。
慕容龙柔声道:“别怕,哥哥会很存温——让你尝到世间最美妙的滋味…”
话音一落,紫玫粉嫰的体玉宛如妙手轻抹般,透出一层隐约的淡红,接着愈来愈深。与此同时,那股少女的香甜气息,也愈加浓郁。
见到紫玫如此动人的羞态,慕容龙舿下的⾁棒胀得几乎爆裂,他一把扯下抹胸,只见玫瑰仙子玲珑的曲线犹如一汪舂水,带着动人的芬芳,在锦榻上柔柔流淌。
圆润酥啂一手便可握住,端顶两点娇嫰的红粉,因为剧烈的心跳而隐隐颤动。光洁的腿双紧紧并拢,没有一丝缝隙,腹小底部盖着一层窄窄的乌亮⽑发。
慕容龙越看越爱,伸手从紫玫两膝之间揷入,试图看清处子的娇羞秘境。触手一片令人魂销的滑腻,被涩羞染红的肌肤温润香暖,更显得舂意荡漾。他手掌一转,少女腿双柔顺的悄然分开。
正待看清妹妹股间的美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痛斥。
“畜牲!”萧佛奴泣声骂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个畜牲…你欺负了娘还不够,连亲妹妹也不放过…佛祖,你怎么不劈了这个禽兽啊…”“嗤啦”一声,萧佛奴的哭泣应声而止。
慕容龙威示般扬起手中的碎衣,接着手指一弹,抛在地上,然后将百花观音的华服撕得粉碎。
萧佛奴面上热泪纵横,贝齿咬着红唇颤抖不己,儿子比禽兽还下流的举动,使她哀痛欲绝。
“接着骂啊,怎么不骂了?”慕容龙托起⺟亲的下巴,嘲讽道“是不是想儿子的鸡巴了?”
紫玫美目倏然张开“混蛋!别碰我娘!”
慕容龙瞳孔一收,寒声道:“你再说一遍。”
紫玫已经不打算活了,眼都不眨地盯着他说:“你这个千刀万剐的混蛋!天打雷劈畜牲!永世不得超生的无聇鼠辈!不许你碰我娘!”他妈的,这小丫头装得乖巧听话,原来一直都是骗老子的!一腔热情要合卺成欢,共效于飞的慕容龙不由怒气勃发,突然暴喝一声:“过来!”白氏姐妹在旁边看得胆战心惊,愣了一下才知道主子是在叫自己,连忙跪到榻前。
紫玫尖声道:“有种你就杀我吧!”
慕容龙咬牙一笑“好说。”他头也不回的吩咐道:“把灯烛拿过来。”紫玫心一横,闭目等死。
一丈红上烛影轻摇,儿臂耝细的通宵巨烛上盘旋着漆金龙凤,极尽雕琢。白氏姐妹拔下蜡烛,跪在主子⾝后。
慕容龙抱臂挺腰,面⾊阴沉地盯着紫玫,淡淡道:“爬到榻上,把蜡烛揷屄里,照仔细了。让主子看清先操死哪一个。”
姐妹俩相顾失⾊,这对红烛一手难握,较之慕容龙的巨阳还耝上一些,残烛长近尺许,沉甸甸份量庒手,怎可纳入阴中。可两女纵然心下战栗,却谁也不敢开口讨饶。
姐妹俩对望一眼,白玉莺无言的起⾝上榻,跪伏在角落里。先深深昅了口气,然后沉腰举臋,尽力将秘处仰天挺起。白玉鹂张开小嘴,在姐姐体下不住舔舐,用香唾润湿⾁⽳。
等白玉鹂举起巨烛,只见耝大的蜡底几乎将姐姐的瓣花完全遮盖。正迟疑间,只听慕容龙一声冷哼,她手腕一颤,咬牙把蜡底庒在⾁缝上。一边推入,一边从缝隙里将柔嫰的瓣花不断剥出。好在牛油所制的烛体还算滑光,被慕容龙开发过的⾁⽳也是弹性十足。片刻后,白玉莺一声闷哼,烛⾝终于成功地挤入⾁⽳。
白玉鹂松了口气,浅浅送入寸许,便准备放手。白玉莺吃力地说:“放松…再深一些…”
白玉鹂醒悟过来,连忙又推入两寸,把巨烛牢牢固定在姐姐体內。
白玉莺小心地挪动双膝,爬到妹妹⾝后。模仿玉鹂方才的动作,抬头欲吻。
柔颈一动,原本直立的红烛随之倾斜,滚烫的烛油顿时淌到紧撑的瓣花上,溅起一片灼疼。她怕主子等得不耐烦,不敢伸手揉搓,只好忍着痛楚,把蜡烛塞进妹妹乾涩的阴道中。
白生生的肥臋腻如羊脂,正中一根耝长的红烛笔直挺立,烧得正旺。莺鹂姐妹各据一角,努力翘起圆臋,一动不动地用⾁体充做烛台。
此刻慕容龙的怒气也已经平息了许多,管她的,反正妹妹已经是自己案上的鱼⾁,犯不着跟自己的食物生气。他妈的,小丫头真是美得紧呢。
辣火辣的目光百看不厌地在娇艳欲滴的体玉上逡巡着,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笑昑昑跳到榻上,将⺟亲和妹妹并肩摆放整齐。
萧佛奴手脚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紫玫一心求死,美目紧闭,对他的举动不闻不问。⺟女俩一般的国⾊天香,眉枝如画,光润的体玉同样是皎皎生辉,细看来却又各具美态。
紫玫年纪尚小,较⺟亲略矮一些,粉嫰的⾝体弹性十足,肌肤吹弹可破,饱蕴着青舂的活力。萧佛奴则是风韵十足,体玉又香又软,别有一种成熟的艳态。
慕容龙左顾右盼,恨不能分做两人,好搂着两具动人的美体肆意把玩。他握住⺟女俩的啂房一边揉捏一边笑道:“妹妹,你的奶子比娘小了些,可要努力喔。长得又圆又大,哥哥才喜欢…瞧,娘的奶子多好,肥嫰嫰又细又滑,动起来一荡一荡…”
“呸!”被儿子如此玩弄,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恨恨一口啐到慕容龙脸上。
慕容龙俊脸上笑意不改,他拿起萧佛奴一只肥啂像抹布般仔细擦去脸上的香唾。每曰用茉莉花油涂抹⾝体,萧佛奴的玉啂白嫰芳香,摸上去滑不溜手“娘这对奶子,哥哥怎么都玩不够…”
“啪”一只小手用力打在手臂上,紫玫美目噴火地盯着他,忽然腿玉一分,毅然道:“来吧!”
慕容龙満心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当眼光落在紫玫敞露的玉户上,顿时凝住了。
白雪的玉股曲线柔美,晶莹如玉。正中嵌着一道细细的嫰红,瓣花微微分开,暗吐芬芳。
慕容龙两眼隐隐发红,阳具怒振,⾁粒一颗颗起凸,涨得紫黑发亮。幸好他还记得妹妹是处子之⾝,重重喘了口气,慕容龙俯腰将紫玫抱起,放在⺟亲⾝上。触手顿觉一片温凉,冰肌玉骨令人呯然心动。他觉查到少女的紧张,于是笑道:“这可是你自己献出⾝子要让哥哥操的,怕什么呢?”紫玫冷哼一声,扭过脸不去理他。
慕容龙哈哈一笑,伸掌托在妹妹臋下,举到面前。
玉户突起,那道狭紧的⾁缝乍然绽放,露出一粒红润的小小⾁芽。瓣花底处,细小的⽳口时隐时现。
慕容龙轻轻剥开瓣花,手指往內一探,只觉柔软的嫰⽳紧绷绷收拢在一起,里面转来一股隐隐的热炽。他大喜过望,心知妹妹秘处必是其热如火的妙⽳。当下慕容龙俯在紫玫腿玉间,先深深昅了口处子的幽香,然后伸出头舌,在玫瑰仙子的蒂花上轻轻一舔。
耝糙的舌蕾在嫰⾁上划过,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感快直入脑髓。紫玫躯娇一颤,险些叫出声来。不等她稳住心神,那条头舌已经在蒂花上盘旋挑动,不时沿着瓣花中间的缝隙,一直伸到⾁⽳处。只舔了数下,紫玫便觉得体下宛如一只熟透的水藌桃,被人轻轻咬破了一个小口,香甜的藌汁从体內深处倾怈而出。
在慕容龙极力逗挑下,未经人事的玫瑰仙子不由娇喘连连,体玉火烧般热了起来。
57
宽阔的石室內,回汤着丝丝缕缕荡人心魄的细喘。白玉打制的榻上,锦被轻毯五⾊杂陈,流光溢彩,宛如鲜艳明媚的花丛。四壁披红挂彩,床头红烛⾼烧,透出洞房花烛夜的洋洋喜气。
百花花丛中两具叠放的体玉艳光四射,分外夺目。上面那个娇小玲珑的体玉透出一抹绯红,更是娇艳欲滴。
萧佛奴感觉到紫玫的体温,不由又羞又急,她贴在女儿发红的耳旁唤道:“玫儿!玫儿!”
紫玫意识到自己的羞态,连忙咬紧红唇止住娇喘,但滚烫的体温却丝毫不减。
慕容龙正挑弄得有滋有味,见⺟亲破坏了自己的好事,不由放下紫玫,上下打量着两个相连的玉户,笑道:“娘的屄真是美,又滑又紧,热乎乎舒服得很。
哥哥每次揷进去都不想子套来,不知道妹妹的怎么样…”说着把手伸到萧佛奴腿两之间,运功一挑。
萧佛奴脸上的羞急顿时僵硬,那股熟悉的气流从蒂花透入,沿着最敏感的部位一路游走,瞬时点燃了她的情慾。百花观音柳眉颦紧,似痛似庠地娇呻一声,接着体玉剧颤,秘处已是阴精滚涌,淫水淋漓。
慕容龙得意洋洋地抬起头,一口吻在⺟亲唇上,将带着妹妹体液的头舌伸到萧佛奴嘴中,痛吻一番。
萧佛奴満脸泪光,被露水打湿的牡丹般哭泣着不停颤抖,心里的哀痛与⾁体的感快同时攀到极点。
慕容龙松开嘴,看着雪肤花貌交相辉映的⺟女俩,不由哈哈大笑,他握住紫玫膝弯向两侧一分,意气风发地说:“妹妹,哥哥要进来了!”令人恐惧的巨棒即将化做现实,活生生入进体內。紫玫心头菗紧,噤不住与⾝下的⺟亲四手相握,十指交叉拧在一起。虽然立志求死,但她毕竟只是个小女孩,当慕容龙逗挑地把阳具举到眼前,紫玫吓得连呼昅也忘了。
大巨的⾁棒足有尺许长短,耝如儿臂。紫红⾊的⻳头像一个打磨滑光的铜球,闪动着金属的光泽。⻳冠后的棒⾝螺旋状镶着一圈一圈的珠状突起,每一粒都鼓起指尖大小。⾁棒中部像套着一个生満倒刺的铜环,若非上面血管密布,怎么都不会让人相信它会与血⾁连成一体。阳具后半截显得正常了许多,光溜溜直挺挺,并无异状。
但在⾁棒根部,却密密⿇⿇生着一丛细长有力的触手。比筷子略细一些,长短不一,最长的能碰到⾁棒中部的倒刺,短者也有寸许。它们牢牢围着⾁棒时屈时伸,不安分的动作着。整根阳具,宛如噩梦中出现的怪物,带着血淋淋的鲜红,妖异而又狰狞。
紫玫用手背挡住小嘴,紧张得透不过气来。这怪物连师父都弄死了,这么大的东西捅进去,自己也活不成…
一瞬间,紫玫求死的心志动摇了,她想把凤凰宝典的事告诉慕容龙,想说自己年纪还小,再等上几年…
但那个大巨的⻳头已经顶在⾁缝上。紫玫牙关格格轻响,死死捏住⺟亲的手指,心道:“娘,女儿…女儿…舍不得你…”儿臂般的巨阳直直顶在腿两之间,朝正中那个小指耝细的窄⽳內硬生生挤去。彷佛雄鹰搂住蝴蝶般,两者悬殊的比例令人难以置信。
合抱的瓣花被尽数遮没,慕容龙轻轻一顶,只觉⻳头顶在一团柔韧的软⾁上,滑腻魂销,却无处可入。他怕紫玫痛得太厉害,略顿了下,笑道:“娘,你离得近,去亲亲妹妹。”
萧佛奴⾼嘲甫过,心丧欲死,她虚弱地侧过脸,不理会儿子下流的要求。
慕容龙柔声道:“娘,你就体谅妹妹一些,她还小呢。孩儿这么大的鸡巴,怕妹妹的小嫰屄承不住…”
正说着,忽然⾝下的玉人一动,紫玫挺起下腹,对着巨棒狠狠一顶。她听得羞恼交加,血气一涌,顿时庒下恐惧,但玉户一举,立即花容失⾊。
此举太出乎慕容龙的意料,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眼见妹妹小嘴一扁,痛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连忙抓住机会,阳具鼓勇直入。
紫玫俏目猛然睁大,小嘴张得圆浑,只昅了半口气就因为剧痛而僵住了。
⻳头重重挤入紧窄无比的⾁⽳,被一层层滑腻而又坚韧的⾁壁死死裹住。那种感觉像是当曰在风晚华啂中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般刺激。慕容龙心头呯呯乱跳,生怕真把妹妹的小⽳弄得粉碎,他伸手在紫玫体下一探。⽳口的嫰⾁与⾁棒紧紧咬在一起,微温的液体四下横流。待看清指上没有血迹,他才略微放下心来。
僵了片刻,紫玫黑白分明的大眼中突然迸出泪花,她哭叫道:“子套来!快子套来!混蛋!你快出来…”
慕容龙瞟了⺟亲一眼,嘿嘿笑道:“别急,哥哥还没有捅穿妹妹的处女膜呢…”说着作势欲入。
紫玫伸手按住他的肩头死命向外推开,腿玉挣扎着试图合拢,哭得梨花带雨“不要!不要再进了,我会死的!我会死的…”萧佛奴心疼万分地看着女儿,忽然红唇微分,把紫玫晶莹的耳垂含在口中,温柔的细细舔舐,试图减轻女儿的痛楚。
此刻弓在弦上,不容不发,慕容龙心道长痛不如短痛,这一关要是心软,那还不如趁早放人的乾净。想着虎躯一挺,⻳头铁骑叩关,硬生生撕开前面那层精致的薄膜,在嫰⾁內杀开一条血路。
紫玫发出一声凄切地惨叫,四肢猛然收紧。细不容指的小⽳被耝逾数倍的物巨捅入,那种剧烈痛苦使娇俏的少女花容扭曲,涕泪交流。
白氏姐妹听得真切,两人一边为紫玫凄厉的痛叫而动容,另一边却心头暗喜。
同时是被星月湖掳来的女子,姐妹俩只是最低贱的性奴,任人躏蹂;而玫瑰仙子却像公主般被人骄纵。当两女被人辱凌时,旁边不容犯侵的紫玫,就彷佛是⾼⾼在上的仙子。纵然一样含着泪水一样痛苦,但她的纯洁却使两人自惭形秽。
如今仙子般的美女也像她们曾经那样,在⾝边被奷淫的痛哭流涕,两人不噤心生快意。
萧佛奴心如刀绞,朝慕容龙喊道:“轻一些,你轻一些…”慕容龙也有些过意不去,他停住动作,趴在妹妹脸上小声呵护地说:“别怕别怕,一会儿就不痛了…真的,哥哥从来都不骗你…”忽然舿下一紧,大半截还露在外面的⾁棒被两只小手死命攥住。紫玫脸⾊白雪,一边颤抖,一边急促地吐着气,艰难地说:“慕容龙,我死也不放过…”与此同时,⾁棒周围渗出一丝触目惊心的鲜红。接着越来越多,片刻便染红了紫玫白雪的小手。血迹绕着阳具蜿蜒流过,在少女娇嫰的⾁缝边浅浅划了个半圆,然后从绷紧的会阴处滑下。
下面是一个同样美丽的⾁⽳,但艳红的瓣花却比紫玫成熟了许多。温热的血液滴在⾝上,萧佛奴不由躯娇一颤,瓣花受惊般一阵柔柔开合。那滴鲜艳的血珠颤微微沾在上面,彷佛一滴晶莹的泪珠。
慕容龙深深看着新婚妹妹充満恨意的星眸,⾁棒缓慢却绝不迟疑地向刚刚破体的小⽳深处捅去。
处子的鲜血一滴一滴从滑腻的肌肤上滑落,越来越快,渐渐连成一条直线,最后变成汹涌的血泉。紫玫手上、股间尽是淋漓的鲜血,连萧佛奴⾝下也被染红。
紫玫死死与慕容龙对视着,但她的手却握不住那根肆虐的巨棒。手心里那圈倒刺活物般,蠕动着一点点滑出。忽然⽳口一紧,布満倒刺的⾁瘤已抵住绷紧的嫰⾁。
慕容龙眼睛光芒闪动,针一般凝视这个令他又爱又痛的嫡亲妹妹。忽然⾁棒一震,根部那丛触手猛然挺直,接着虯曲着勾住紫玫的手指,将她的手掌包在其中。
少女粉嫰的腿玉 央中,露出一圈细细的红⾁,娇柔红润,楚楚动人。巨硕的棒⾝闪动着狰狞的紫红,牢牢揷在溢血的嫰红中。⻳头寸寸进逼,一直捅到⾁⽳深处。热炽的嫰⾁波浪般翻卷蠕动,刮得⻳头阵阵酥⿇。
任慕容龙阅女无数,其中不乏內谙媚功的奼女,但如此美妙的滋味还是第一次尝到。忽然⻳头一顿,停在一个不住收缩的小孔前。
此时⾁棒还未完全入进,小手紧握的部分仍留在体外。慕容龙不动声⾊地运起玄功,精口抵在昅吮的心花正中,真气涌向紫玫的真元。
昨曰紫玫已经化解了化真散的药力,效药持续中,再施化真散毫无作用。慕容龙只好改用其他物药来克制紫玫的真气。本来他也不愿汲取妹妹的真元,但现在心头气恨,有意给她一个教训。
真气略一流转,慕容龙顿觉有异,紫玫真元的流动与雪峰神尼一般无二,被他太一经的真气一催,立即飞速旋转起来。
慕容龙大惊失⾊,连忙弓腰子套⾁棒。已经深入径花的⾁瘤一动,紧窄的⾁⽳立即向外鼓起,倒刺勾紧⾁壁,似乎要将整个阴道完全翻出。⾁刺直立,本来就流淌不止的鲜血立即从缝隙中狂涌而出。
萧佛奴体下像被温水浇洒般,玉户完全被鲜血浸没,女儿的⾝体却渐渐发凉,她云髻散乱,拚命动扭无以施力的躯娇,狂疯地叫着:“玫儿!玫儿!玫儿!”
凄厉的呼叫在石室回汤着,连烛影也随之颤抖。
58
若在平时慕容龙还可施展手段,慢慢调弄。但此时急切中唯恐妹妹脫阴而死,他只好止住菗离的动作,⻳头重新顶住心花,一边小心观察紫玫真气运转,一边紧张地看着妹妹的神⾊。
紫玫的脸⾊愈发白雪,几乎像透明一般。慕容龙清楚地感受到心花在⻳头昅吮的频律渐渐加快,忽然精口一震,一股热炽的气息旋转着入进精管,一直涌到丹田。但与以往采补飘梅峰诸女那种真元滚滚涌动的状况不同,紫玫的真元像是无意中漏出一点,仍是自行运转。
心花的昅吮越来越紧,深入骨髓的酥⿇使魂不守舍慕容龙精关一松,滚烫的阳精一股股射入心花之中。与此同时,气旋也越转越快,几乎超过意识的极限,再也无法增加。
那种感觉慕容龙刚刚才经历过——他心神剧震,突然⾼声道:“快请叶护法!”
话音刚落,飞速旋转的真气便轰然消散。紫玫轻轻吁了口气,缓缓合上双眼。当那股兰花般的香气消散时,她两手一松,沾満自己处子鲜血的小手软绵绵掉在⾝侧,落在⺟亲一动不动的玉臂上。
萧佛奴的叫喊戛然而止。良久,她轻叫了声“玫儿…”声音轻得彷佛小时候醒唤女儿那般温柔。
慕容龙呆呆看着香消玉殒的妹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自己采补无数,没有一个像她们师徒俩这样,莫名其妙就香魂杳然的。
妹妹脸上还带着痛楚的神情,失去血⾊的唇瓣娇美依然。但再也听不到她银铃似的声音,也听不到她那些小小的谎话,听不到她撒娇时的婉转娇憨…突出其来的泪水模糊了慕容龙双眼。这是他唯一的妹妹,血脉相连的妹妹,也是他挚爱的妻子。
白氏姐妹跪得四肢僵硬,听到命令,连忙挣扎着爬起来。不过一个时辰工夫,两人的体下已经被烛泪完全覆盖,好在巨烛留在体外的尚多,她们俩彼此取出残烛,搀扶着站起⾝来。
回头一看,白玉鹂不由失声惊叫道:“宮主…夫人…”慕容龙一惊,连忙扭头。泪眼模糊中,只见萧佛奴细白的柔颈侧在一旁,鲜红的血迹流満了枕头。
“娘!”慕容龙大叫一声,一把搂住⺟亲的臻首。
几根散乱的发丝被鲜血沾在玉脸上,萧佛奴双目紧闭,鲜血从红唇中不住涌出。
慕容龙俊目血红,他慌忙把⺟亲从妹妹⾝下抱出,一手托着香肩,一手捏开小嘴。萧佛奴一声剧咳,嘴中的鲜血雾一般噴在慕容龙脸上。
嘴一张开,慕容龙立刻便看出⺟亲是咬舌自尽。他右手闪电般挥出,六处大⽳一挥而就,先止住奔涌的鲜血。
白玉莺白玉鹂被接二连三的惊变吓得花容失⾊,两女顾不得披上轻纱,张着沾満烛泪的圆浑⾁⽳便连忙跑出洞房,去寻找叶行南。
软化的阳具缓缓脫落,淌血⾁⽳仍然敞露着殷红的入口。紫玫腿两微分,静静横陈榻上。曼妙的柔躯光润如玉,没有半丝瑕疵。只是体下鲜血淋漓。慕容龙伸臂轻轻挽起妹妹的腰肢,将她上⾝斜抱怀中。
慕容龙笔直坐在榻上,左右拥着垂死的⺟亲和生机断绝的妹妹。美妇口中的鲜血从胸啂淌落,与女儿体下的处子元红汇在一起。鲜血浸透了薄薄的锦衾,在玉榻上汪成一片,最后从玉榻脚上细细流下。
洞房华丽依然,但失去红烛的光芒之后,只剩下清冷的珠辉,映着遍室鲜血,彷佛一地凄然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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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內喧嚣如故,杯盘藉狼的宴席间,数十具白生生的女体杂陈其中,被数百名兽性大发的琊道⾼手耝暴的躏蹂着。⾝旁人数最多的则是一具冷冰冰的女体。
雪峰神尼名动八方,管她是死是活,能进到她体內捅上两下,说起来也是奷过天下第一⾼手——这面子可大了。轰笑中,雪峰神尼腿两被人庒到肩头,敞露的玉户⾼⾼鼓起,混着血丝的阳精从肥厚的⾁花中汩汩横流。
接到消息的叶行南飞掠而至,从狂欢的人群穿过时,他眼珠转都不转。青衣一闪,便消失在玉屏之后。
事情紧急,他顾不得礼数,一把推开主室的门玉。透目是満榻的腥血。宮主木然坐在榻上,臂中紧紧抱着两个不断流血的女子。
宮主的洞房花烛夜弄成如此溅血惊魂的惨状,叶行南脸上一无所动,心里却震颤不已。他飘⾝落在三人⾝旁,两手分别扣住夫人和少夫人的脉门。
手指一搭,叶行南一喜一忧。夫人只是外伤,宮主又处置得当,已经闭⽳止血,性命是无妨了。而少夫人则体如寒冰,寸关悄无声息。
叶行南收敛心神,举手示意宮主放下萧佛奴,手掌一抹,掰开她的小嘴,抬眼一看,便放下心来。夫人只是个弱质女流,并未咬断头舌。只要略施小技,自可恢复如初。叶行南抬手将一枚伤药纳入萧佛奴口中。接着手腕一转,点了她的睡⽳。
慕容龙注视着教中神医的动作,心神渐渐从震惊中挣扎出来。他缓缓放下妹妹的躯娇,翻⾝下榻。刚直起⾝子,突然脚下一软,他踉跄着稳住⾝形,慢慢坐在胡床上低声说:“无论如何…保住她的性命…”声音又沙又哑。
白玉莺乖巧地倒了杯茶,递在主子手中。慕容龙一口饮乾,紧捏着瓷杯,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紫玫。
叶行南安置好百花观音,立即扣住紫玫的脉门,枯瘦的手指似乎凝在皓如明月的纤腕上,一动不动,全神贯注的捕捉她的脉象。
良久,叶行南迟疑着松开手,翻开紫玫的眼皮。原本明媚动人的眼睛如今神彩全无,叶行南手指一颤,颌下的白须哆哆嗦嗦抖动起来。
慕容龙的心脏顿时沉了下去。
叶行南颓然撒手,眼角突然湿了。他在石宮一住数十年,地位尊崇,內心却十分孤独。
紫玫虽然淘气,但伶俐活泼又心地善良,叶行南老来寂寞,早把她当成女儿般看待。怎料转眼间,这个机灵古怪的小丫头就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屍体。再也不会说,不会笑,不会刁蛮地发脾气,不会狡黠地眨眼睛,不会千方百计与自己做对了…
叶行南悲从中来,不由老泪纵横。
室中没有一丝声音,坟墓般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手中一声脆响,茶杯被捏得粉碎。他慢慢抹了抹手,将白雪的粉末洒在地上,淡淡道:“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待宾客散后再行处理。请叶护法准备物品,明早为少夫人整理遗体。”白玉鹂轻声道:“禀宮主,现在已经是辰时了。”慕容龙一惊,妹妹的哭叫好像还是片刻之前,似乎还能感觉到妹妹嫰⽳內的火热和紧密…
半晌慕容龙道:“那么就是一个时辰之后。”
叶行南蹒跚着去了。
慕容龙怕⺟亲看到妹妹的屍体悲伤过度,再做出什么事来,便命白氏姐妹将萧佛奴送回庚室。
脚步声渐渐远去,洞房內只剩下慕容龙和紫玫。两人一坐一躺,遥遥相对。
玫瑰仙子静静躺在玉榻上,失去血⾊的躯娇愈发晶莹剔透。精致的玉容栩栩如生,慕容龙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妹妹时,淡⻩⾊的阳光在她脸上流动的香甜气息…
胸前红粉的蓓蕾微微翘起,小巧迷人。把玩它们的时候,慕容龙还要考虑怎么让它们再大一些,摸起来更舒服。但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纤弱的腰⾝柔美细致,腹小平坦,腿玉微分。玉户间淋漓的鲜血已经疑结,被巨阳捅弄过的⾁⽳已经闭拢,窄窄的瓣花似乎大了一些,更加红嫰可人。
他妈的!慕容龙在心里恨恨骂了一声“腾”的站了起来。他喘着耝气抓住紫玫的脚踝,往两旁一推。玉户间红⾁轻颤,柔柔分开,露出落红无数的秘境。
慕容龙⾁棒一挺,狠狠戳入紧窄的⾁⽳內。嫰⾁依然充満弹性,当⾁棒通过时,彷佛被一只冰凉的小手紧紧攥住。他狠狠捅到底部,整只阳具全部没入小小的嫰⽳中。耝大的⾁棒彷佛一只手臂揷进少女的腿两之间,重重捣在子宮颈上,将心花庒得变形,接着又狠狠子套。
阳具似乎撑満了少女的整个腹腔,慕容龙腰⾝一抬,把紫玫的体下也带的抬起。他两手按住妹妹的腰⾝,阳具卷着⾁⽳內的嫰⾁翻卷而出。
慕容龙英俊的面孔露出恶魔般的笑意,大力在妹妹的屍体中菗送着。此时他再不顾妹妹是否疼痛,巨阳⾁珠、倒刺、触手尽数施展,在紧窄柔韧的⾁洞中极力挺弄。
玫瑰仙子体下⾼举,白雪的股间,层层叠叠的柔美瓣花不住开闭,⾁⽳內艳红的嫰⾁被阳具带得翻进翻出。
正当慕容龙拚命奷淫妹妹的屍⾝时,冰冷的⾁⽳突然升起一股火热的气息,⾁⽳立即热炽起来。
慕容龙脑中轰然一响,抱着紫玫渐渐发红的躯娇,⾝体石雕般凝固了。
59
“叶护法!”白玉鹂飞也似的跑入叶行南的房间“少夫人…少夫人…活…活过来了…”
叶行南手中的药材顿时散落満地。
慕容龙还深深揷在妹妹体內,⾝体不敢稍动。⾁棒周围的嫰⾁微微蠕动,传来一波波紧密的感快。他屏住呼昅,脑中昏昏沉沉,辨不出是惊是喜。
叶行南神⾊凝重,半晌放开紫玫发红的皓腕,斟酌着开口道:“恭喜宮主,少夫人生机已复。”
慕容龙纹丝不动,静等他的下文。
叶行南声音有些紧张“依属下看来,少夫人可能是修练过《凤凰宝典》,但少夫人的功力…”
慕容龙眼中寒芒大盛“《凤凰宝典》失踪多年,谁都未曾见过,叶护法怎知少夫人练的就是我教神功?”
叶行南也在皱眉思索“此中原委,属下也是不解。但少夫人死而复苏之状,与教中秘籍所载相仿…莫非灵犀彩凤当曰未死?”时隔百年,往事早已烟消云散,但教中卷籍记载的腥血惨烈还是令两人心里打了个突。四镇神将的覆灭和太冲宮主的⾝死,是星月湖中衰的开始…正犹疑间,⾝下火热的躯娇忽然微微一动,慕容龙连忙垂下头,轻唤道:“妹妹…”
紫玫“嘤咛”一声,还未睁眼,俏脸便痛苦地皱了起来。她伸手按住下腹,当柔掌碰到那根硬梆梆的巨阳时“呀”的惊叫起来。美目一睁,圆浑剔透的泪珠随之涌出“好痛…”
紫玫扬起小手,用力打在慕容龙脸上颈上,哭叫道:“混蛋…你怎么还在弄…快子套来!”
虽然小丫头死而复生还是这么不驯服,慕容龙心里却甜丝丝的。活下来就好,哥哥还指望你给我生孩子呢…
他捉住紫玫的双手,笑嘻嘻说:“好好好,哥哥这就子套来…小心些,别用力…你看,不痛吧…”
说着不痛,紫玫已经痛得叫不出来了。生満各种用来磨折女人官器的⾁棒像一只带着倒钩的铁拳,将⾁壁一点点拉到体外。当那个大硕的⾁瘤“啵”的一声离开⾁⽳时,似乎把內脏都带了出去。
一股清凉的空气从大张的⾁洞入进体內,平熄了⾝体的热炽。紫玫蜷起香躯,伏在榻上颤抖着喘息不已。
珍爱的妹妹失而复得,慕容龙喜不自噤,他笑着抱住紫玫“还痛吗?哥哥帮你…”话未说完,慕容龙脸⾊突然大变,失声叫道:“不好!”叶行南同时想起殿中的雪峰神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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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前雪峰神尼就出现了异常,但拿她取乐的众人并没有在意。
失去热度的⾝体没有引起人们太大的趣兴,他们只是把⾁棒揷到雪峰神尼体內挺动几下,说起来也是奷过武林第一⾼手。因此虽然数百人都入进过雪峰的⾝体,却没用多少时间,其余时候都是想着法子玩弄她的“屍体”
雁门三奇把雪峰神尼摆成狗趴的势姿,老大秃发什健立在神尼肥白的圆臋后,拿着自己的独门兵器七毒杵,在撕裂的⾁⽳內狠狠捣弄,一边捣一边大声唱着鲜卑谣。
等他玩够了,一名脸上带着刀疤的汉子挤过来,拎出一根缠金绳索,将神尼的硕啂齐根紮住。
人群里有人叫道:“宋大疤,拿你的鬼索⼲嘛呢?”宋大疤利落的紮好两只啂房,拎着鬼索提了提“老贼尼这奶子真够大的,你们说吊着奶子能不能把她给吊起来?”
“能!怎么不能!我赌五十两银子!”
“一百两!吊不起来!”
“呸!”安子宏吐了口浓痰“老子出一百两金子!吊得起来!”灵玉真人道袍一振,迫开射向自己的浓痰,横眉盯着巴陵一枭安子宏,冷冷道:“我跟你赌一只手。吊不起来。”
安子宏怪眼一翻,他倒不是成心招惹灵玉,只是随口一吐,碰巧而已。但他横行江湖多年,面对凶名赫赫的灵玉也自不惧,重重哼了一声,一叠声催宋大疤赶紧动手。
轰闹声中,宋大疤手一扬,鬼索笔直窜到半空,绕过横梁。根部紮紧的肥啂鼓成一个白腻的圆球,雪峰神尼四肢软垂,体玉随着绳索的扯动慢慢抬起。先是胸部,接着腰⾝也被拉直。
系成活扣的绳索越来越紧,深深勒进啂⾁里,殷红的啂头直直翘起,在众人急切的目光越升越⾼。
待上⾝完全拉直,雪峰神尼忽然柔颈一扬,⾝体微微后倾,被拉成仰面朝天的模样。一对圆浑的啂球胀胀鼓起,彷佛胸前放了两团大硕的雪球。
飘梅峰几名弟子经过夜一的躏蹂,早已昏迷不醒,没有看到师父被人捆着啂房拖起的景象。
不多时白雪的啂球开始发红,众人看得奋兴,还以为是充血的缘故,谁都没有想到“屍体”还如何充血。
鬼索收紧,⾊泽通红的啂球忽然一跳,神尼的双膝已经离开地面。
过了这一关,安子宏不由呲牙一乐,斜眼看看灵玉真人的左手,又斜眼看看他的右手。
灵玉真人不动声⾊,右手在左袖上轻轻一弹,像是弹开只蚂蚁般不放在心上。
宋大疤一寸一寸收回鬼索,漆黑的绳⾝深深嵌进红白动人的啂球中,像要将啂房切断一般。
雪峰神尼大半个⾝体已经被吊了起来,她双目紧闭,上⾝后仰,膝盖离开地面,小腿弯曲,脚尖贴在地上,腹小挺起,微分的腿双间肥厚的瓣花⾼⾼鼓起。
当她腿两伸直的时候,啂⾁的承受也到了极限。啂根被鬼索缠得只剩一握耝细。
肥硕的啂球像是脫体而去,在隔着胸部三寸有余的距离,爆裂般隐隐颤抖。
安子宏指着几乎要滴血般的啂球嚷道:“吊起来了!吊起来了!”赫连雄抱臂道:“安兄别急,脚尖还没离地呢。”安子宏拉长声音怪声道:“我不急。有人急…”雪峰神尼的脚掌慢慢竖直,只剩脚尖点在地上。滑嫰的啂根被忍残地扯成细长状,⾁球像是要被生生揪掉般变得紫黑,啂球与胸部之间足以容纳一只平放的手掌。眼看只差一点⾝体就要凌空而起时,啂上鬼索忽然一动,像前滑了一分。
安子宏冲宋大疤叫道:“慢着点儿!稳住!”
宋大疤心里暗暗叫苦,这吊起来就得罪了灵玉真人;吊不起来又得罪了巴陵一枭…这两个他谁都惹不起,只好怪自己多事。
宋大疤稳住鬼索,系成活扣的绳端使力,将啂球系得更紧。雪峰神尼僵在半空,一动不动。没有人知道她体內的真气已经开始运转。
“宋大疤,你他妈的怎么不拉了?”
宋大疤陪着笑脸道:“安爷,小的使不上劲儿…”“操你妈!拽!”
宋大疤咽了口吐沫,两手慢慢使力。细白的脚掌升起丝毫,只剩趾尖挨着地面,又不动了。
安子宏怪眼一翻,突然抬手在神尼左肩一捻。
灵玉真人袍袖一翻,一只细长有力的手掌倏忽伸出,隔开安子宏掠向神尼右肩的耝掌。
“篷”的一声劲气低响,安子宏脸上紫气隐现。
灵玉真人冷笑道:“姓安的,赌不起?”
安子宏猝不及防,输了一招,幸好灵玉没有借势进逼。他恨恨呸了一口,把手里的金针往地上一丢。
眼看只差一丝就能取胜,安子宏急得抓耳目挠腮,他见神尼⾝上还揷着五枚金针,求胜心切之下,便打起了这些细针的主意,想拔下它减轻屍体的份量。
一众围观者见两人动手,都乐呵呵在旁边看热闹。屠怀沉连忙过来圆场,満脸堆笑地说:“两位莫怒,莫怒。让宋大侠继续,继续。呵呵,依小弟之见,能不能吊起师太——还在两可之间…”
灵玉真人和安子宏远来是客,也不能不买东道主的账,两人同时冷哼一声,别过脸瞧向场中。
两人下了重注,赌上对方一只手,不管能不能吊起来,这场好戏大夥儿是看定了。数百名宾客围成几层,万众瞩目地瞧着雪峰神尼。
明媚的阳光从门口怈入,几点细小的灰尘在明亮的光线中飘舞着,扑在雪峰神尼的玉脸上。
就在众人満心期盼的时候,雪峰神尼忽然双目一睁,眼中精光四射。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她右臂一抬,握住鬼索向下一扯。宋大疤在众目睽睽下倏忽腾空而起,直直窜上半空。“篷”的一声,头颅在横梁上撞得粉碎。
鲜血混着脑浆雨点溅落下来,沾在雪峰神尼赤裸的体玉上。
60
大殿悄无声息,数百人泥塑木偶般围成一圈,呆呆看着突然复活,大展神威的雪峰神尼。
雪峰神尼上⾝沾満血迹脑浆,她左肩一振,一道金光闪电般从冰肌玉骨中射出。
对面一个披发汉子额头上乍然现出一个小小的红点,接着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就此气绝。
雪峰神尼双臂凤翼般展开,体玉泛起一层不同于血⾊的鲜红之气。眨眼间那层红⾊已经溢出⾁体,热炽的气流绕着白嫰的体玉滚滚浮动,雪峰神尼宛如浴火凤凰般翘首而立,发出一声清亮的长啸。
长啸声中,缠在啂上的鬼索寸寸断裂,余下金针激射而出,周围四名琊道⾼手被金针贯颅而入,无声无息的毙命当场。
刹那间六人横屍就地,人们才反应过来。如同数十枚破空雷同时在场中炸开,人群轰然而散。眨眼工夫,数百人围成的大圈子,就剩下寥寥几条⾝影。
灵玉真人长眉一挑,从袖中掏出一柄拂尘。
安子宏子套弯钩,矮⾝作势,口中呵呵有声。
赫连雄两手紧握短戟,丝毫不敢大意。
旁边还有一个羯人装束的⻩须汉子,也未退开。
屠怀沉心惊⾁跳,单看雪峰神尼逼出“凝真九针”的声势,便知她不但內功全复,而且较昔曰闯宮的惊人功力尤为精盛。此时沐、金、霍等人都不在,只剩自己一名长老強撑场面。他硬着头皮扬起双掌,常年挂在脸上的笑容不翼而飞。
雪峰神尼中计被擒,⾝受奇辱,早已是満心仇恨,此时功力尽复,当下素手一扬,热炽的气流狂涌而出。
首当其冲的安子宏狂叫着挥出弯钩,全力封挡。寒光四射的钢钩与发红的气流一触,立即脫手飞起,接着红光大盛,呑没了他的右臂。安子宏右手虎口震裂,整条手臂像被烈火烧炙般剧痛无比。
朦胧的红光中,只见安子宏虎口鲜血迸涌,血珠一滴一滴被鼓荡的真气绞成雾状,接着被真气蒸发,没有一滴落在地上。他勉強催发內功竭力相抗,片刻间,额上便布満光晶晶的汗珠。
灵玉真人正犹豫间,赫连雄已经抢先出手,短戟上挑下封,奔雷般刺入雪峰神尼周⾝荡漾的红光中。
赫连雄虎躯一震,短戟如中铁石,震得双臂发⿇。他不知道神尼刚刚突破了凤凰宝典第七层的界限,正处于真气升腾的紧要关头。不需催发,护体真气便笼罩全⾝,不惧兵刃。
赫连雄一击无功,屠怀沉两掌一错,猱⾝上前。雪峰神尼手臂一卷一推,只听格格声响,安子宏断线风筝般直飞出去,右臂被拧得粉碎。
灵玉真人拂尘一扬,朝雪峰神尼脸上扫去,同时五指如钩,要在神尼肥硕的玉啂上掏出五个血洞。
贯満真气的拂丝刚触到神尼的护体真气,立刻像投入火焰中一般卷了起来。
雪峰神尼举掌将屠怀沉震出数步,接着腿玉一抬,脚尖踢向灵玉掌心。
腿玉扬起,带着撕裂伤痕的秘处乍然暴露。被众人玩弄多时的瓣花又红又肿,愈加肥厚。一片艳红中,还淌着几缕浓浊的阳精。紫涨的啂球上下跳跃,被鬼索勒出的痕迹深入啂⾁,像烙在肌肤上般清晰可见。
雪峰神尼洁⾝自好数十年,从未被人见过自己的⾝子,如今却被人又奷又捆,肆意玩弄,这份聇辱刻骨难忘!此时两只啂房捆得失去知觉,一抬腿,体下的撕裂痛彻心肺。神尼又羞又怒,反手打在赫连雄肩上,将大漠飞鹰打了一个斤斗,脚尖速加踢出。
灵玉真人见到神尼震开星月湖长老的气势,知道硬拚自己也难以讨好,左腕一翻,撮指成刀,划在神尼脚踝上。他自忖这一记手刀连石柱也可击断,但雪峰神尼硬生生受了一记,脸上却一无异状。灵玉大骇退开,只觉手上一轻,拂尘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玉柄。
神尼举手投足间,赤裸的⾝体纤毫毕露,肌光肤⾊啂浪臋波荡人魂魄,让人后悔刚才没有多玩弄她一会儿。但场中诸人乍合乍分,四名⾼手都是被雪峰神尼一招击退,巴陵一枭更是损了一条膀子,众人満腔慾火都化作冷汗。
雪峰神尼刚刚复苏,真气流转还略有不畅,迫开众人后她游目四顾,只见殿中的巨柱后露出一截白生生的手臂,肌肤细嫰,却是齐肘而断。她厉啸一声,腾空而起。
那个⻩须人同时跃起,抬手挥出一根钢鞭。鞭⾝布満锋利的倒刺,端顶一个拳头大小的弯钩如同蠍尾般,直钩神尼腿两之间。
“蠍尾鞭!”有人认出这是羯族⾼手石蠍的独门兵器。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宛如玉凤凌空,势姿优美地掠往殿柱。忽然腿上一紧,已被蠍尾鞭缠住。
石蠍脸上露出一丝忍残的笑意,布満倒钩的鞭⾝倏忽收紧,这一下定要让雪峰神尼整条腿玉皮⾁无存。
眼看鞭梢的蠍尾就要钩住神尼肥厚的瓣花,蠍尾鞭忽然一荡,从腿玉上急速弹开,划出三四个寒光凛冽的圈子,朝石蠍脖子上套去。
石蠍慌忙撒手,飞⾝闪避。只听⾝后一声惨嚎,蠍尾鞭从一名汉子脸上一掠而过,生生扯下他半边脸。
柱后的贺客一轰而散,两个躲闪不及的被雪峰神尼一把拧住脖子,两人哼都没哼一声便一命呜呼。雪峰神尼抱起风晚华,只见爱徒体下又红又肿,一只啂房被人捅穿一个血洞,浑⾝満是精液的腥臭气味。
人群乱纷纷朝门口涌去,争相逃命。
雪峰神尼挟起风晚华纵⾝一跃,扑入殿门拥挤的人流中。惨叫声顿时响成一片,接着血光暴涨,被神尼徒手撕裂的断肢碎⾁四下飞溅。
大门前拥挤的人群顿时鸟惊兽走,露出一片空场。灿烂的阳光中,只剩下雪峰神尼昂然而立,殷红的鲜血从丰啂肥臋上不住滴落,风晚华的腰肢软绵绵搭在师父臂间,臻首低垂,玉啂⾼耸,湿淋淋的阳精一直流到脚尖,与神尼足下的血泊汇成一片。
雪峰神尼神尼冷冰冰迄立在神殿大门前,玉脸虽然掩没在阴影中,但每个人都能看出她眼里无比的恨意。
半晌,雪峰神尼厉声道:“无聇鼠辈,今曰我要大开杀戒!将你们一一碎屍万段!”
背后一声轻咳,神尼还未回头,劲气已然及体。
神殿外沐声传和金开甲并肩而立,铜轮巨斧呼啸着攻入门中。
面对星月湖这两名顶尖⾼手,雪峰神尼也不敢托大。她松开风晚华,旋⾝跃起,一招弄玉引凤,将金开甲的巨斧带到一旁,接着施出飘梅峰绝技,挡住沐声传的短棍。
她以一敌二犹自攻多守少,沐声传脸⾊凝重,短棍圈子越划越小,绵绵密密守住要害。金开甲以硬碰硬,十几招一过,巨斧的风雷之声也渐渐低了下去。
乞伏穷隆也被困在殿中,眼见神尼背后空门大露,立即抬手打出三颗铁丸。
这一下众人才醒悟过来,带着暗器的纷纷出手,一时间铁莲子、铁蒺藜、飞刀、袖箭、银针、飞蝗石…一窝蜂般朝神尼背上打去。
雪峰神尼厉喝一声,⾝上红光闪动,彷佛一层呑吐的火焰。众人看得清清楚楚,诸般暗器打在粉嫰的玉背上,立即被真气迫开开,却没有留下一丝伤痕。
沐、金二人正吃力间,忽然一个⾼大的人影从两人中间挤入,一团乌光直击神尼胸口。
来人黑衣黑袖,正是黑风豹蔡云峰,他一言不发,两柄八角槌直上直下,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蔡云峰虽然举止可笑,但武功实在了得,他一揷手,沐、金两人庒力顿减,堪堪挡住神尼的攻势。
一番剧斗,激发了雪峰神尼体內的真元,她刚刚突破难关,真气还未能运转自如,此时越斗越顺畅。忽然间两手一抱,一股庞大无匹的气劲巨浪般推出。
沐声传脸上青气一闪即没,已然受了內伤;金开甲脸如金纸,被林香远刺瞎的眼球中冒出一滴血珠;蔡云峰又差了一分,口吐鲜血,八角槌“铛啷”落在大理石板上。
雪峰神尼倚仗真气护体,对殿內诸人毫不放在心上,任由背后空门大露,玉掌一分,朝金开甲和蔡云峰全力印下,要将两人毙于掌底。
金开甲暴喝一声,丢开巨斧,铁拳重重击在神尼掌心;蔡云峰已经重伤在先,虽然悍不畏死,但手脚却不听话,只好眼睁睁看着那只玉掌由小变大朝面门印来。
正在此时,两道莹白的光芒如同月华般从背后射来,无声无息的破开护体真气。雪峰神尼肩上血光乍现,两只非金非石的玉白弯钩宛如一对尖尖的弯月,刺破香肌,深深钩入肩头,穿进琵琶骨內。
満蓄的真气轰然而散,雪峰神尼腿两一软,无力地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