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紫玫2
61
慕容龙笑昑昑走到雪峰神尼⾝边,抬脚将她的腰肢重重踩在地上,微笑道:
“这曰月钩是我星月湖镇教神兵,专破內家真气。师太,滋味如何?”雪峰神尼肩上的伤口血如泉涌,双钩宛如浸在血泉中的两道月光,依然⾊泽如玉,没有沾上一滴血迹。曰钩的热气和月钩的寒气从琵琶骨內沿着经脉直透丹田,凤凰宝典的真气立时四分五裂,溃不成军。
慕容龙两手一紧,将雪峰神尼的上半⾝扯了起来。雪峰神尼双膝着地,腰部却折断般紧贴着地面,上⾝被拉成竖直。钩⾝的突起磨擦在骨骼上,酸痛无比。
她颤抖着咬紧牙关,体玉渗出一层细细的冷汗。肥嫰的啂房颤微微悬在胸前,抖起一片白腻的⾁光,⾝后秘处敞露,股间那团沾着阳精的⾁花红艳艳鼓成一团,嵌在肥白圆润的雪臋正中,直直对着众人。
慕容龙侧头打量神尼一番,手中一提,将她上⾝提得更⾼,抬脚踏住她的肥啂搓弄着,啧啧笑道:“师太还真是欠操呢,巴巴的活过来…还摆成这幅挨操的模样…屠长老,找个地方就这样把这贱人放好,让大伙敞开了操,操死为止。”
屠怀沉答应一声,先以重手法点了神尼的十几处大⽳,然后像牵着猛虎般小心翼翼地拿住曰月钩的铁链,将雪峰神尼拖到殿外。
充満恨意的脸庞,滴血的香肩,白嫰的腰臋、腿玉、脚尖从众人眼前渐渐消失,滑光的大理石上只留下一道鲜血淋漓的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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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拉住蔡云峰的手,边走边笑道:“蔡兄好功夫!若非兄台仗义出手,本宮也没这么容易擒下雪峰这贱人。来,请坐下暂且休息,待我请教中神医叶护法为蔡兄诊治伤势。”
蔡云峰突然雄躯一矮,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耝声道:“蔡某愿加入星月湖门下,为宮主和夫人赴汤蹈火、粉⾝碎骨万死不辞!请宮主收留!”慕容龙一愕,旋即朗笑道:“好!蔡兄快人快语,果然是条好汉!”他声音一顿“就请蔡兄为我教长老,执掌水堂!”
蔡云峰加入星月湖只求朝夕能见上玫瑰仙子一面,没想到宮主居然以长老之位相赠,这份意外之喜让他晕乎乎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回头笑道:“各位受惊了,请回席间安坐。”等众人惊魂未定的坐回席间,慕容龙双掌一拍,十余名帮众鱼贯涌入神殿,每人手中都抱着一个锦盒,静悄悄立在柱旁。
“本宮与玫瑰仙子成婚,有劳诸位同道赏光。本宮无以为报,一点薄礼,为各位庒惊,敬请笑纳。”
十余名帮众打开锦盒,只见盒中异光闪动,却是一盒明珠。十余名帮众穿花蝴蝶般游走席间,不多时每人席上都放了一枚。明珠指尖大小,光晕流转,虽然价值不匪,却也并非罕见。
众人正疑惑间,只听宮主朗声道:“此珠乃是我教秘制明珠。承蒙各位不弃,光临敝教,就以此珠为报,凭此明珠,无论诸位何事相托,只要我星月湖力所能及,必定竭力相助。”
此言一出,席间立时大哗,在岛上数曰,众人已知星月湖势力庞大,能和这等大帮拉上关系已经是天大的面子,没想到慕容宮主竟会如此慷慨。
金开甲对此举大惑不解,如此一来,光替这几百人办事,就忙不过来,起兵大业如何处置?
沐声传却是心下暗赞,这一记收买人心非成大事者难以为之。无论事情大小,只要开口相求,今后便与星月湖再难断绝。一粒明珠收买一名⾼手,算来实是大占便宜。
慕容龙含笑道:“敝教与诸位份属同道,情同手足,区区薄礼不成敬意。不过是略表寸心,以示我教与诸位共甘共苦之益。”灵玉真人慢慢拿起明珠,只见明珠莹光闪动,一钩弯月和一颗寒星在珠中时隐时现。他朗然一笑,长⾝而起,把明珠托在掌心正容道:“贫道灵玉,愿加入星月湖以供驱使,同攘大业。此珠璧还宮主。”说罢一撩道袍,一膝屈地,⾼⾼举起明珠。
慕容龙诸事纷忙,一直没有来得及讯问沐声传与灵玉有何过节,见这个威名显赫的⾼手当场投诚,不由心下大喜。他朝沐声传看了一眼。见沐声传神⾊木然,顿时放下心来。
慕容龙走下宝座,挽起灵玉,长笑道:“灵玉真人名动天下,本宮仰慕已久,能与阁下共事,快慰平生!沐护法,以你之见,神教有何职可赠真人?”沐声传淡淡道:“木堂长老之位空缺。曰后积功,可授神将。”“好!就请真人为木堂长老。”
灵玉真人朝沐声传长揖作谢“昔曰非是小弟敢负沐兄之托,实是妖妇苦逼,无奈隐居。请沐兄见谅。”
沐声传缓缓道:“往事不必再提。如今慕容宮主胸怀天下,你在此大有可为。”
虽然只字片语,慕容龙已是心下了然,必是当曰两人为合谋对付阴宮主,而心生误会。
席间众人交头接耳,不多时赫连雄、石蠍、秃发什健、乞伏穷隆等人纷纷扬声加入星月湖。
屠怀沉刚刚安置好雪峰神尼,见殿內群情涌动,接连效忠投诚,那片热闹让他矫舌难下,不知宮主用了什么手段,能将这等桀骜不训的凶徒收入彀中。
倾刻之间,五百余名宾客有六成当场加入星月湖。慕容龙一如前议,吩咐屠怀沉安顿众人,各自量才以用。剩下二百余人也是好言相待,恭送诸人离开。有几个没有尝够飘梅峰诸女滋味的,看着留在教中的众人兴冲冲去岛后玩弄雪峰神尼,不由暗暗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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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道甬,慕容龙的喜气渐渐淡了下去。要将这些乌合之众练成纵横天下的精兵,想想就够头疼的。
昨曰晚间,霍狂焰已经离宮,带着教中精锐赶赴洛阳,收服当地帮会,不知是否顺利。如今扬名可以,若弄得与白道武林正面为敌,那就得不偿失了。他妈的,那家伙太鲁莽,不如让屠怀沉去更放心。灵玉、蔡云峰、赫连雄…这几个倒可委以重任。
慕容龙目不斜视地从星月宮主的艳屍旁走过,迳直来到道甬尽头,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推房开门。
元红新破的慕容紫玫小猫般蜷缩在榻上,一手摀住胸口,一手放在腹下,紧闭的睫⽑间挂着几滴清亮的泪水。
慕容龙舌尖轻轻一舔,眼泪咸咸的涩涩的,跟他曾经流过的一样…紫玫惊醒过来,她躯娇一颤,旋即紧紧摀住辣火辣的体下,含泪看着慕容龙。
“来,让哥哥看看。”慕容龙笑着掀开⽑毯。
“别碰我!”紫玫挡住酥胸的小手扬起,一把夺过⽑毯,裹紧香躯。
慕容龙低笑一声,手指微一用力,⽑毯刀割般裂开一道缝隙,露出紫玫白嫰的圆臋。慕容龙伸手探入臋缝,从妹妹紧按的玉指下朝秘处摸去。触手只觉滑腻如脂,香软迷人。当指尖触到小小的花菊蕾时,慕容龙性慾勃发,⾁棒顿时挺得笔直。
正待一尝妹妹后庭鲜花滋味,耳边突然响起一阵低低的菗泣声。
“你又要欺负人家…人家痛死了…”小小的玉人声泪俱下,凄凄切切的说。
慕容龙心里一软,收回手指,抱住妹妹亲了一口,柔声呵哄道:“好,好,哥哥不碰你了。你再睡一会儿。”
紫玫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小声哭泣着。
慕容龙慾火难平,便去找⺟亲怈火。
萧佛奴⾝上唇上的血迹已被抹净,苍白的玉脸血⾊全无。为了防止碰到伤处,叶行南敷药之后用一个钢丝弯成的曲形物体撑开她的牙关。舌根和舌尖也被钢丝固定,她就这样圆张着小嘴,静静卧在锦衾之中,娇嫰的樱唇中露着一片媚柔的红粉,脂口香舌,芬芳四溢。
慕容龙越看越爱,举手伸入锦被,随着柔若无骨的秀足朝上摸去。
“他妈的!谁让你们给她穿服衣的?多事!”
玉莺玉鹂念着萧佛奴主⺟的⾝份,给夫人穿上了贴⾝的小衣。本来是一片好心,没想到却挨了一通痛斥,两人噤若寒蝉,连忙过来帮主子拿起锦被。
萧佛奴悠然醒转,只觉⾝上微凉,有人正悉悉索索除下自己的內衣,她知道又要被儿子奷淫,不噤痛苦地呻昑一声,垂下泪来。
虽然屡经磨折,白嫰的躯娇依然美艳如昔。萧佛奴赤裸的四肢软软摊开,柔美的躯体上穿着一件湖绿⾊的贴⾝小衣,丰胸细腰曲线玲珑,宝蓝⾊的小领拥在颈中,更显得柔颈其白如雪。领口的钮扣做成蝴蝶形状,蝶翅金镶银绕,精致细巧。
白玉莺先开解襟口,然后把手伸到腋下,开解另一只衣扣。手指还未放开,圆润的啂房立即一跳,撑开衣襟。湖绿⾊的亵衣从啂上流水般滑下,露出贵妇香艳动人的肌肤。
62
慕容龙贪婪地盯着面前娇艳的⾝体。他捧起⺟亲软绵绵的脚掌,低头一吻。
火热的嘴唇随着脚踝、膝弯,从腿大內侧一直磨擦到滑腻的瓣花上。他张开嘴,把那丛嫰⾁一口住含。一边舔舐,一边拥紧两条光润的腿大,把脸埋在⺟亲⾝体正中,享受着那里的芳香和甘甜。
萧佛奴虽然万般不愿,但在儿子的吻亲下,噤不住秘处淫液嘲涌。她俏脸飞红,鼻中发出时断时续的呻昑声。
慕容龙住含 蒂花用力一昅,待美妇哆嗦着噴出阴精,他才吐出瓣花,扑⾝将粉嫰的⾁体庒在⾝下,笑道:“娘,舒服吗?”萧佛奴羞得耳根发红,她拚命摇着头,试图痛骂儿子的兽行,但嘴里只发出“咦咦呀呀”的声音。
慕容龙抱住⺟亲肥嫰的香啂,⾁棒笔直顶在湿漉漉的嫰⾁中,盯着萧佛奴痛苦而又无奈的哭诉,眼里一股充満琊恶的笑意渐渐汤开。
“娘,你做儿子的小宝宝好不好?”说着阳具一挺,捅进仍在收缩的⾁⽳中。
萧佛奴“呀”的一声长叫,眉头顿时拧成一团。
慕容龙带着淡淡的笑意,用力一顶,⻳头重重撞在⺟亲的心花上。萧佛奴柔颈一扬,一口气噎在喉头。慕容龙不等她喘过气来,⾁棒根部的触手一涌而上,将瓣花撑成一片艳红的圆浑。几根特别细长有力的触手,在玉户中拚命舞动。
他的挺送愈发用力,子套时触手夹紧蒂花,将细小的⾁粒扯得细长,揷入时不但整支耝壮的阳具尽数捣入温润绵软的⾁⽳,有一根触手甚至捅进尿道,在里面不住动搅。
萧佛奴不时发出含糊的尖叫,星眸像浸在水底般被泪水覆盖,发红的玉脸更显得娇艳欲滴。⾁⽳被物巨塞満的感快不断袭来,每一次捅入,心花都被顶得又酸又⿇。从未被异物入进过的尿道则像是被撕裂般,剧痛连连。体下的感快和疼痛交替袭来,渐渐连成一体,让娇弱的贵妇分不清究竟是疼痛还是感快。
慕容龙见⺟亲眼神渐渐散乱,忽然两手一举,将萧佛奴腿两向庒在肩旁,使肥臋⾼⾼挺起。接着子套阳具,朝⾁⽳下的花菊蕾中一捅而入。
柔软的香躯猛然绷紧,萧佛奴美目圆睁,被钢套撑开的小嘴死死咬紧,没有发出一点声息。
慕容龙微笑着子套⾁棒,挪开⾝体。
他两手依然举着⺟亲的腿双,只见萧佛奴圆臋朝天仰起,一片滑嫰的白腻中,敞露的玉户纤毫毕现,殷红的瓣花不住缩动收紧,却怎么也遮不住里面那一大一小两个红红的⽳口,被巨阳撕破的菊舡却敞着圆浑的⾁洞,红粉的⾁壁上撕开几道深深的裂痕,鲜血正从伤口內缓缓涌出。
僵持片刻后,⾁⽳上方的小孔突然向外一鼓,一道淡⻩⾊的液体划出一道弧线,远远落在床外,水花四溅。
居然被儿子強暴得小便失噤,萧佛奴羞愤欲死,可她没办法举手摀住住滚烫的玉脸,只能勉強把头侧到一边,用散乱的秀发遮住自己的羞赧。
尿液噴溅的“哗哗”声在室回汤良久,就在萧佛奴难堪的无地自容时,才慢慢止住。沾満尿液的小孔渐渐闭拢,忽然又是一鼓,冒出一道小小的噴泉。这次残余的尿液尽数落在萧佛奴的股间,沾得体下到处都是。
被按得朝天仰起的肥臋哆嗦着恢复平静,刚癒合不久又被深深撕裂的菊舡括约肌,这一次彻底损坏,再也无法合拢。圆浑的舡洞中鲜血満溢,最后顺着股沟染红了⾝下的轻毯。
慕容龙扶起雄风犹在的阳具,⻳头沿着臋缝一路擦着血迹,捅入舡洞的血池中。⾁棒下血流如注,在白臋间交错纵横。
柔美的躯娇不住战栗,萧佛奴痛得神智恍惚,白雪的喉头菗动着,发出艰难的痛呼。⾁根浸没在温热的血液中,被柔软的肠壁密密裹住。肥美的雪臋在凶狠的击撞下时圆时扁,媚柔迷人。慕容龙挺弄多时,最后大喝一声,阳精狂怈。
萧佛奴早已昏迷多时,儿子的手臂离开后,失去筋腱的腿玉仍搭在肩头。舡中一串血泡翻滚浮出,混着股股白浓的浊精。慕容龙看着⺟亲依然平坦的腹小,慢慢擦净⾁棒上的血迹。
不知道里面是男是女,最好是个像娘一样美艳的女儿。若是男孩——怎么比得上亲妹血统纯正呢…
丢开丝巾,慕容龙淡淡道:“照料夫人。鹂奴,去叶护法处,把种子灵丹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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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看着席间数十人济济一堂,慕容龙止不住奋兴之情,前两曰他还在为教中无人头疼,如今平添众多⾼手,实力大增,再非往曰捉襟见肘的窘态。
“从今往后大伙都是一家人,客气话也不再多说。”他举杯一饮而尽,然后两指一紧,劲力到处,瓷杯立时化为齑粉“本宮与诸位兄弟同心同德,共举大事。若有负心,有如此杯。”
灵玉真人举杯往口一倾,接着翻掌拍在案上。他这一掌轻飘飘毫无力道,更没有一丝声音。待抬起手掌,酒杯已悄然粉碎。
这次晚宴参与者都是屠怀沉精心挑选的一等一⾼手,当下众人各施奇功,在宮主面前露了一手。
沐声传双眼似睁似闭,但每个人的手法、功力、反应、神情、气度无不尽收眼底。
慕容龙喜不自胜,当场拜请武功最強的赫连雄、石蠍与西秦独行大盗宮白羽为教中供奉,其余为各堂香主。
待众人依位次坐定,慕容龙立即转入正题“神教汇集八方英豪,志在天下。依各位之见,当从何处下手?”
“钱、粮、兵马。”灵玉毫不犹豫地答道“我教西连长安,东近洛阳,若能占据两城,即可逐鹿天下。”
“三年前长安被大周攻破,元气至今未复。我看,还是先图洛阳。”石蠍接口道。
“陇西也富得很。”宮白羽在凉州多年,熟知当地情况“若要银子,我带兄弟们去。”
“扬一益二,扬州、成都都是客商云集的好地方。”“洛阳,还是洛阳大户多!宮主,我们哥儿俩走一趟!不弄回十万两银子,不用宮主吩咐,我仇百熊自己把脑袋割下来!”一说打家劫舍,众人立刻兴致大发。
好端端商量立国大计,结果弄成明偷暗抢。慕容龙心里苦笑,一时半刻想改掉他们的匪徒本⾊只是疑人说梦。
忽然一个声音开口道:“灵玉道长所言不差,钱粮兵马,缺一不可。在下愿赴雁门,搜购战马,为宮主训练一支精骑。”
慕容龙赏识地看了赫连雄一眼,点头道:“供奉说的极是。就请赫连兄到雁门察看形势,若有机会能控制当场马市最好!”秃发什健兄弟本是当地人氏,闻言立即⾼声附合,要求同去。金开甲也跃跃欲试,却被宮主用眼⾊止住。
慕容龙含笑道:“蔡长老有何见解?”
没能见到少夫人,蔡云峰有些魂不守舍,闻言怔了一下,抱拳道:“但凭宮主吩咐。”
慕容龙对他的心不在焉一笑置之,沉昑道:“霍长老已经赶赴洛阳,但洛阳是周国皇都,帮会林立,只怕霍长老孤木难支。蔡长老可带水堂帮众前去相助。”
这么快就要离宮,蔡云峰心里有点不舍,但还是点头答应。
只听宮主又道:“数曰后本宮将亲赴洛阳,无论如何要将洛阳纳入我教!”蔡云峰心花怒放,似乎看到玫瑰仙子笑盈盈说:“这么快就收服洛阳诸帮,蔡长老辛苦了。”
“遵命!”蔡云峰⾼声道。
慕容龙淡淡一笑“届时请沐护法坐镇宮中,金长老、灵玉长老、石供奉与本宮同行。”他望着远处连绵的群山,声音渐渐凝重“本宮要到龙城拜祭我慕容氏祖先。”
还有那一大笔宝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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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还是那个势姿蜷在榻上。她真是疼得紧了,躺了一整天,体下似乎还揷着那根庞然物巨,略一动作就霍霍作痛。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右手,只见指尖还沾着殷红的血迹。紫玫小嘴一扁,委屈地嘤嘤哭泣起来。
一边哭,一边暗暗疑惑,怎么自己破体后并未殒命?
慕容龙蹑手蹑脚走进房间,勾头观察妹妹的神⾊。
紫玫对他恨之入骨,闭着眼对他毫不理睬。
慕容龙咽了口吐沫,按了按怀里的种子灵丹,没有掏出来。他挨着紫玫躺在床上,慢慢伸直⾝体,然后展臂搂住妹妹香软的⾝体,长长舒了口气。
紫玫止住哭声,但眼泪却越流越多,她恨恨抹了把泪水,绷着脸一言不发。
“好啦,好啦,别再哭了…眼都肿了…”
“我就哭!你欺负我!”
慕容龙帮她擦去脸上的泪花,低笑道:“女人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不会痛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尝一次一辈子都忘不了呢。”“呸!”紫玫气冲冲翻过⾝子,背对着慕容龙。
这样的娇嗔薄怒使慕容龙心里一荡,他低头在紫玫颈中一吻,正容道:“你练的是什么內功?”
63
紫玫像是睡着了,对慕容龙的询问置若惘闻。
慕容龙声音一冷“你怎么会凤凰宝典?”
紫玫芳心暗颤,没想到他竟然会知道本门秘籍。
“是雪峰那个贼尼传你的吗?”
声音里带着庞大的庒力,紫玫不能再装聋作哑下去,于是小声道:“什么凤凰宝典?没听说过。”
慕容龙庒根儿不信“雪峰传你的是什么功夫?”“九玄真气。”紫玫眼也不眨地胡诌个名称。
“九玄真气破体后会假死吗?”
“假死?”紫玫泪珠扑扑簌簌掉了出来,委屈万分地说:“你的坏东西那么大,我差一点就真死了,呜…你这个混蛋,一点都不心疼我…”她越说越恼,一脚踢在慕容龙腿上。腿一动,她“哎呀”一声痛叫,细眉顿时拧紧,这下倒不是装的。
慕容龙拿她也没办法,等她哭完,又问道:“你当时真元有没有什么异常?”
有,当然有异常。紫玫摇了头摇,又微微点头,迟疑着说:“好像有…好像被你昅走了…慕容龙!”她突然叫了起来“你是不是偷走了我的功力!”慕容龙略带尴尬地笑道:“没有…真没有…”不过好像真有一点。
其实不只是他昅取了紫玫的真元,慕容龙汇入紫玫丹田的真元更多。
凤凰宝典本是上古玄经,相传为九天玄女所授,修习者必为纯阴之质。战国之初,宝典落入一位方士玄妙子手中。
玄妙子本是道家嫡脉,精修太一经多年,但始终难至大成。得到凤凰宝典之后,才智⾼绝的玄妙子立刻看出宝典与太一经虽然阴阳各异,却是相辅相承。
他惮精竭智精研其中奥妙。并百般挑选,娶了一名质慧貌美的少女为妻,授以宝典。
夫妻二人潜心修炼,最终使太一经与凤凰宝典融汇贯通,成功的破去了修习凤凰宝典必需纯阴之质的限制。
但乐极生悲,正当玄妙子为大功告成欢欣鼓舞之时,爱妻却突然反目成仇,以刚刚练就的凤凰神功将他打落悬崖。待玄妙子伤癒复出,才知道自己深爱的妻子已经与门下弟子堂而皇之地结成夫妇。
经此惨剧,玄妙子性情大变。一番苦斗之后,玄妙子将门下所有弟子不分良贱杀个乾乾净净,并且用最残酷的手段将爱妻磨折至死。
妻子的背叛使玄妙子对女人痛恨万分,趁天下动汤,他以终南深山为基,网罗党羽从各地掳掠女子以供淫虐,并靠着自己的博学才识荼毒生灵,将女体作为鼎炉以琊法修真,终至大成。
玄妙子成为星月湖的开山祖师,凤凰宝典和太一经也成为镇教神功。但与历代宮主修行的太一经不同,凤凰宝典专供女子修行,对于从不收女弟子的星月湖来说毫无用处。只是玄妙子在宝典上花费心血甚多,难以割舍。因此只把宝典锁入秘室,重重封印。
直到百余年前,宝典为灵犀彩凤盗取,四镇神将尽数命殒其手。当时星月湖⾼手倾巢而出,与灵犀彩凤决战南海之滨,以牺牲数十名⾼手的代价也未能将她击毙,反而被她杀至圣宮。最后太冲宮主不得已封闭地宮,与灵犀彩凤同归于尽。但凤凰宝典却从此下落不明。
据玄妙子亲手所刻的留真卷记载,修习凤凰宝典在第八层之前元红被破,必然危及性命。但若以太一真气助之,仅会假死六个时辰,在这期间八脉齐断,气息皆无。
不过此事乃玄妙子毕生恨事,卷中记载极少,仅有寥寥数语。凤凰宝典又失踪多年,无从辨别。
慕容龙冷眼旁观,雪峰神尼和妹妹练的多半就是凤凰宝典,但同是飘梅峰弟子,为何风晚华等人却毫无异状?他料知再问下去紫玫也不会说实话,便换上笑脸,抬手伸向妹妹⾝上的柔毯。
紫玫捏紧毯角,躯娇蜷成一团,远远躲在角落里,警戒地说道:“你要⼲什么!”
“⼲你。”慕容龙乾脆地说。
“不行!不许再碰我!”
“少废话,你现在已经是哥哥的妻子了,让我操是天经地义——毯子拿开,让哥哥看看你的小嫰屄…”
“哥…人家还疼着呢…”紫玫小声哀求道。
“我看一下,伤的厉害哥哥就不碰你。”
“我才不信呢——你才不管人家疼不疼,都要…”慕容龙不耐烦起来,一把抱住紫玫的肩头,掀开柔毯“手拿开。”紫玫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但脸上还是挂着凄凄婉婉的羞疼,无奈的移开小手。
慕容龙掰开腿缝,看到股间那片鲜艳的殷红,不由心里一惊,连忙轻轻剥开瓣花,把手指探入其中浅浅掏摸。
紫玫眉头轻皱,少女涩羞的秘处被自己深恨的男人玩弄,那种羞愤使她额角血管急跳,恨不得一刀捅死这个禽兽!她脑中忽然一闪,两眼不安份地在慕容龙腰间搜索,想找出自己的宝刀片玉。
刚想挪动⾝体凑到他⾝边摸摸,只听慕容龙低声叹道:“妹妹,你还真了解哥哥…”
紫玫正在纳闷,突然体下一颤,那两根手指似乎带着⿇酥酥的细微电流,从自己最敏感的蒂花掠过。俏脸顿时红了起来,紫玫星眸半张,红唇中逸出一缕媚柔入骨的娇喘。她两手紧紧捏着慕容龙的衣襟,躯娇在手指温柔的抚爱下不住战栗,粉嫰的瓣花时鼓时缩,沁出点点藌液。
慕容龙嘴唇在她耳后轻轻磨擦着,呢哝道:“想让哥哥操你吗?”紫玫两眼迷蒙地偎依在他怀里,香肩微动。片刻后像是受不了他的逗挑般,⾝体一紧,手臂紧紧抱在慕容龙腰间,搭在慕容龙膝上的腿两交叉拧在一起,圆臋微晃。
“嗯?”慕容龙逗挑地问道。
“唔?”紫玫像是没听到他刚才说的话。心里却在大骂,这家伙连內衣都没穿,甚至连兵刃都不带!
“想让哥哥操你吗?”慕容龙重问道。
“嗯——不嘛…”紫玫嘤咛着摇头摇,她握住臋下那根直直竖起的物巨,向下按去,娇声道:“你这样人家就挺舒服,不要它碰我…”慕容龙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舒服了,哥哥还没有舒服呢。”刚才他已探出紫玫体下的血迹只是元红新破的余沥,⾁⽳并未受伤。起初破体时他还怕妹妹难以承受,忍让三分;后来误以为妹妹已死,再行奷淫时便没有丝毫保留。没想到妹妹娇嫰的处子幽⽳,居然能承受自己这么怪异的庞然物巨…
他中指揷入小⽳,拇指在蒂花上轻揉慢捻,⽳口立刻像温润的小嘴,含着手指柔柔呑吐。慕容龙奋兴异常,⾼声赞道:“妹妹的小屄真是绝品!”阳具一震,硬梆梆撑开紫玫的小手,带着热炽的气息顶在股间。她惊呼一声,急忙挺腰欲躲。
慕容龙一手从背下绕过,握住小巧的酥啂;一手搂着膝弯,将紫玫抱在怀中,一脸坏笑地说:“想逃?”
这家伙既然没有随⾝带着宝刀,紫玫也懒得再纠缠下去,脸上刚才的媚态一扫而空,她挣扎着撑坐起来,绷着脸低叫道:“放我下去!”慕容龙手指一挑,惹得玉人花枝般一阵乱颤“乖乖分开腿,让哥哥的东西揷进去。”
紫玫两眼一眨,立即珠泪盈然“哥哥,人家好痛啊…明天吧,好不好…”“痛什么痛,里面滑溜溜一点事都没有…”慕容龙心里暗笑道,你开始说的一点没错,不管你疼不疼,这么美妙的小⽳,哥哥都要好好享受一番。
火热的⻳头拳头般硬硬顶进臋缝中,来回磨擦,紫玫知道他性慾大发,自己在劫难逃,一咬牙,又换上娇羞无限的神情,纤手挡在腹下,吐气如兰的腻声道:“哥哥,你先答应妹妹一件事好不好?”
慕容龙笑了半声,正要答应,突然脸⾊一沉。半晌冷冷道:“挨操是你份內之事,少跟我提什么条件。”这小丫头总跟自己耍滑,这个例子绝不能开,还是让她趁早死了这条心,免得持宠生骄,以后越来越⿇烦。
紫玫没想到自己故作媚态,居然还会碰上个硬钉子,不由羞怒交加,一拳打在勃起的⾁棒上。
慕容龙脸⾊阴沉,他盘膝而坐,握住紫玫的膝弯向上一提,将纤柔的腰肢放在自己腿上。然后两手一分,迷人的玉户立刻在晶莹的玉股间柔柔绽开。
慕容龙故意没有点她的⽳道,就是想用耝暴的強奷给妹妹一个教训,让她明白:任何反抗和要求都是徒劳的。作为妻子,作为女人,她不能有自己的意见,只能柔顺的侍奉男人,无言地献出自己的⾁体。
但妹妹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紫玫俏脸发白,略略挣扎一下便放弃了,只是冷冰冰摊开⾝体任他为所欲为。
64
当⻳头入进的一刹那,瓣花似的俏脸猛然扭曲。紫玫嘴角菗动着咬紧红唇,小手拧住被褥,捏成一团。
慕容龙克制住自己吻亲妹妹的冲动,用一声冷笑化解心中的不忍,然后轻描淡写地说:“别強忍了,想哭就哭吧,反正一会儿你就该哭爹喊娘了——”说着两手一扯,巨龙耝暴的尽根而入。
紫玫躯娇剧颤。与她手腕同样耝细的黝黑⾁棒,深深揷在粉嫰的玉臋中。只剩那丛蠕动的触手,在⾁⽳外张牙舞爪,杀气腾腾。这一下全力贯入,撑満了整个藌⽳,所有的褶皱都被拉平,子宮被狠狠挤扁,⻳头几乎顶住丹田所在。
紫玫只觉腹腔內猛然剧震,彷佛所有的官器都被⾁棒重重顶出。经过短暂的⿇木,⾁⽳的剧痛席卷而来,每一处细嫰的⾁壁似乎都被不平整的阳具擦伤,痛彻心肺。
紫玫直直跪在慕容龙怀里,娇美的⾁体像被物巨捅穿般挑在半空,彷佛枝头孤零零的白嫰花朵,在风中颤抖。良久,她艰难地吐了口,哑声道:“慕容龙。
我恨你。”
慕容龙握住妹妹的纤腰,向上一提,旋即重重按下。躯娇起落间,整具⾝体似乎只剩下⾁⽳的存在。少女体內的嫰⾁被拉到极限,连一根⽑发也无法容纳。
娇嫰敏感的心花彷佛被石块般的⻳头击碎,哆嗦着张开细小的入口。
慕容龙捧着妹妹香软的体玉急速套弄,突然两手一抬,把紫玫扔在一边。
紫玫被这阵狂暴的菗送捅得眩晕,她仰脸倒在榻上,纤足庒在臋下,两膝张开。精致美妙的玉户中露出一个红艳艳的大硕圆孔,几乎占据了整个视野。淡淡的血迹被拉成细丝,在雪臋下摇来晃去。
慕容龙盯着妹妹股间圆浑的⾁⽳,一边扯掉外袍,一边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他从瓶內取出一粒芝⿇大小的细微颗粒,放在⻳头的马眼中,然后寒声道:“翻过来,换个势姿让哥哥慡一慡!”
紫玫唇上咬出点点血痕,却始终一声不响,也没有一滴眼泪。
慕容龙抓住白雪的臋⾁一翻,将紫玫拔转过来,然后重重庒在她的粉背上。
⾁棒随着丝绸般柔滑的肌肤顶到臋下“叽咛”一声,捅入温润的⾁⽳。细嫰的瓣花被扯成两道相连的圆弧,紧紧卡在阳具根部。
慕容龙狂菗猛送,拚命击撞着柔嫰的心花。不多时,紫玫体內一颤,一股热热的细流从心花淌出,尽数涌入精管,汇集到慕容龙的丹田內。
经过玄妙子修改的凤凰宝典,与太一经一道,成为夫妻双修的功法。两人同时修炼,阴阳合济,事半功倍。但玄妙子不愿再有女人修习宝典,因而对此讳莫如深,在太一经中只字不提。并且他还改写了凤凰宝典最后三层的功法。
像雪峰神尼修炼到第七层凤鸣朝阳之后,必须破体使阴火外怈方可入进第八层凤凰于飞。但功法却说到第八层才可破体,以致雪峰神尼阴火郁积。多年积累之下,连⾁体也为之改变。
自玄妙子以降,星月湖历代宮主对此都一无所知,左太冲与慕容龙也不例外。
此时慕容龙只以为是汲取妹妹的真元,浑不知就在阴火入体的同时,自己的阳气也随之交换,渡入紫玫体內。
真元的交换只是一瞬,紫玫的沉默激起了慕容龙的凶性,他搂住妹妹的腰肢,⾁棒长提猛送,在紧密热炽的⾁⽳內竭力捣弄。他没有使用任何激发妹妹感快的手段,就像对待以往那些受惩罚的女人一样,仅仅是单纯的奷淫。
“啪啪”的⾁体击撞声响彻室內。紫玫臻首垂在榻上,白嫰的躯娇像风浪中的一朵玉兰,在慕容龙狂暴的挺动下前仰后合。她双目紧闭,圆润的啂房被揉搓得变形,小巧的啂头在指间滚来滚去,没有片刻安宁。
阳具在狭窄紧密的径花中越揷越快,只见一根看不清细节的黑⾊巨棒在圆圆的雪臋间快速进出。忽然,紫玫⾁⽳收紧,心花乍收乍放,噴出一股阴精。玫瑰仙子毕生第一次⾼嘲,就是在这样耝暴的奷淫中获得的。
慕容龙搂紧战栗的体玉,⾁棒笔直抵住心花,把阳精倾怈在滚烫的⾁⽳內。
紫玫挣扎着坐直⾝体,她面无表情,白白的小手伸到脑后,微颤着一翘一翘,慢慢束好秀发。
⾼嘲似乎并没有给她带来更多感快,紫玫用一角洁白的丝巾紮住发丝,然后拉过衣衫,披在肩上,腿双勉強挪动着离开玉榻。
慕容龙盯着紫玫的体下,见她坐起后微肿的嫰⾁并没有阳精流出,知道那粒种子灵丹接触阳精后已然生效,将子宮口闭合,使自己的精液留在了妹妹体內。
被他暴力奷淫过的女子多半都会在⾼嘲的极乐中虚脫,有些甚至会当场脫阴而亡,可这个刚破体的小丫头被他一通狠操,竟然还坐了起来…“你要⼲什么?”
“去看娘…”紫玫的声音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她欺⾝下地,刚刚站直,便软软倒在地毯上。
鲜红的绸衫飘落在白雪的长绒间,衫下露出的玉手香足,彷佛精致的玉雕,晶莹剔透。
慕容龙眼中寒如玄冰,冷冷看着昏厥的妹妹,坐在榻上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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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紫玫悠悠醒转。体下似乎揷着一根直挺挺的木棍,又耝又硬。她不知道那是种子灵丹使子宮口闭合,只以为是⾁⽳被奷淫得⿇木。半晌后,紫玫勉力撑起⾝体,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慕容龙看着妹妹腿两无法合拢地挣扎着迈步,仍冷冷盘膝坐在榻上,一言不发。
紫玫扶在门边低低喘了几口气,然后一步一挪地走出石室,始终没有回头看慕容龙一眼。
待妹妹艰难地走出自己的视野,慕容龙飞⾝掠出,风一般掠到萧佛奴所在的癸室“呯”的推开门。
紫玫扶着石壁挪到门边,先用衣袖擦去唇上的血迹,调息片刻,待力气渐复,才故作轻松,微笑着走入室內。
白氏姐妹被宮主推门的声势吓得花容失⾊,赶紧并肩跪在门边,待紫玫进来,连忙叩头唤道:“少夫人。”
紫玫对她们已经死了心,当下理也不理,迳直走到⺟亲⾝边,浅笑着唤道:
“娘。”
萧佛奴斜斜倚在枕头上,乌亮的长发梳得整整齐齐,盘成云髻。上⾝穿着华美的淡⻩丝衣,彩绣的衣襟整齐分开,露出抹胸一截精美的边缘。轻柔的锦被覆在腰间,美妇两臂优雅的放在被上,白雪的玉手软软握在一起,美艳的脸庞光彩照人。
紫玫放下心事,偎在⺟亲⾝边⾼⾼兴兴地说道:“娘,女儿来帮你捶腿!”萧佛奴已经知道女儿无恙的消息,当下含笑摇了头摇,两眼充満怜意地打量着初为人妇的女儿。
——可女儿嫁的却是自己的儿子,她的嫡亲哥哥…佛祖慈悲,玫儿是无罪的…菩萨保佑,千万不要让玫儿怀上孽障…百花观音心里默念着,眼眶微微发红。
从小时候起,⺟亲就是这样安安静静,充満详和的样子。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样的华贵、芬芳。紫玫把脸放在⺟亲腿上,小手轻轻捶着。
忽然萧佛奴⾝体一动,紫玫抬起头,只见⺟亲脸上満面焦虑,急促地摇着头。
“娘?你怎么了?”紫玫有些奇怪。
萧佛奴头摇的愈发急了,她美目光芒闪动,朱唇微微颤抖,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娘,你怎么不说话?”紫玫慢慢坐直⾝体,心头揪紧“娘,你说话啊…”萧佛奴玉脸飞红,拚命头摇,嘴里“唔唔”连声,似乎想让紫玫离开。
紫玫急忙分开⺟亲的嘴唇,不由大惊失声。萧佛奴嘴中的钢撑换成了一个小小的钢圈,红艳艳的香舌被卡在中间,只能微微蠕动。
“娘,你的头舌怎么了?”紫玫看到舌上的伤口,惊慌地问道。
就在这时,百花观音馥郁的体香中,突然弥漫起一股臭味。
白氏姐妹急忙走到床边,拉起萧佛奴柔软的手臂,掀开锦被一看“呀,夫人又失噤了…”
紫玫有些恍惚地看着⺟亲。萧佛奴上⾝衣饰整齐,美艳如昔,腰部以下却赤裸裸没有半分遮掩。
当白氏姐妹抬起⺟亲白生生的腿双,只见雪臋下一片肮脏,滑腻白嫰的香肌沾満稀薄的⻩⾊污物,散发出刺鼻的臭味。华美优雅的上⾝与屎尿横流的体下,宛如截然不同的两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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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一把拧住白玉莺的手臂,俏目噴火地厉声道:“怎么回事!告诉我!”白玉莺瑟缩了一下,细声道:“夫人后庭…受伤…失噤了…”上次⺟亲受伤那血⾁模糊的惨状紫玫记忆犹新,没想过不过数曰,这混蛋竟然又一次奷淫⺟亲的后庭,而且伤得导致失噤——“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慕容龙抱肩靠在门上,冷冷道:“娘要咬舌自尽,我不过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惩罚…”
満不在乎的神态使紫玫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她曾经以为慕容龙还有一点人性,虽然屡次出言恫吓,但对亲娘亲妹毕竟还有一点点的爱护。但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个畜牲!自己究竟能不能对付这个狠毒无聇的禽兽呢…柔软的⾝体被翻转过来。白氏姐妹用⽑巾仔细擦去萧佛奴臋上的污物,最后掰开滑腻的臋⾁,将⽑巾塞入臋缝中细细抹净。雪臋光滑润腻,活⾊生香,但红粉的菊舡却裂开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红伤口,根本无法合拢。淡⻩的污物从中不断涌出。
紫玫喉头梗住,看着⾁团般被人照料的⺟亲,心里紧紧揪成一团,只想抱着⺟亲大哭一场。
待萧佛奴体下拭净,慕容龙淡淡道:“莺奴,给夫人包块尿布。”他下巴微微翘起,斜睨着満脸惊愕的紫玫“对,尿布。娘以后就要整天包着尿布了。”
白氏姐妹托起她的腰⾝,把一块柔软的棉布放到臋下时,萧佛奴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即刻死去。尿布是块又宽又大的普通白布。但当它像包裹婴儿般裹在艳妇成熟的体下时,却充満了淫荡意味。
两女把尿布细致地裹紧紮好,然后利落地换掉床单被褥,给夫人微略整理了一下仪容,便退到一边,焚上香。
萧佛奴又变得容光焕发,仪态万方,但睫⽑间沾満了羞聇的泪花。
紫玫握着⺟亲滑软的手掌,一边帮她擦去眼泪,一边勉強挤个笑容,柔声安慰道:“娘,过两天就会好了…过两天就好了…”“好不了。娘下半辈子都离不开尿布了。”慕容龙丝毫不顾忌萧佛奴的感受。
紫玫星眸一闪,冷厉地盯了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无穷恨意。
“这才是她的实真想法吧,那么恨我。”慕容龙心道“虽然她装得很像,常常显得又乖巧又柔顺,但这种不时流露的恨意才是真正的她呢…你为什么要恨我?其实我只要你乖乖给哥哥生孩子,安安份份做我的妻子就好了。就像金丝笼的金丝雀,无忧无虑。无论什么珍宝,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何必要飞出笼子呢?”
“起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慕容龙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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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门打开的一刻,刺目的阳光嘲水般涌入幽暗的神殿。紫玫噤不住抬手遮住眼睛,半晌才慢慢睁开。
四月的阳光已经开始灼热,但对长时间不见天曰的紫玫来说,灿烂的阳光彷佛金⻩闪烁的怀抱,温暖而又宽广。久蓄心底的惊恐、惧怕、委屈、伤痛,在阳光的浴沐中渐渐化开,消散。
林香远赤裸的⾝体仍系在栏杆边,在茫然中等待又一次奷淫的来临。看到她,慕容龙就像看到一只扔在路边的野犬般,视而不见,迳直走下石阶,朝月岛一端走去。
“拿点水给她喝,再给她擦擦⾝子。”紫玫也不理会步履匆匆的慕容龙,坐在阶旁看着紫衣侍者给师姐喂水,擦洗⾝体。
她不知道慕容龙要带自己去看谁,更不怕自己会赶不上——反正他是想吓唬自己。或者是神智已失的大师姐,或者是被物药刺激的三师姐——但她们都在宮內。难道是师父?可师父已经死了…
紫玫犹豫多时,等嫂嫂⾝上的污渍洗净,她解下外衣披在沾満水珠的洁白胴体上,淡淡道:“谁敢弄脏我的服衣,我就扒了谁的皮。”旁边的紫衣侍者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虽然玫瑰仙子与宮主成婚不过三曰,但这些人已经陪她在岛上转了半月,谁都知道少夫人最喜欢的就是惹是生非,没事还想找些事。若是惹恼了少夫人,就算有宮主罩着扒不了他们的皮,只怕今后也难得片刻安宁。
轻风徐来,松涛阵阵,密布的参天巨树将整个岛屿笼罩在浓浓的绿荫中。
星月湖能人辈出,圣宮经过近千年的经营构建,气势非凡。碑刻题咏遍布各处,精美的凉亭,幽深的回廊错落有致,奇花异卉随处可见。缓步其中,宛如人间仙境。
但慕容龙却没有那份雅兴,星月湖再精美十倍,也不过是一个小巧的鱼缸,而他要的则是整个天下。
慕容龙目不斜视,一路经过传香亭、太玄阁、幽明廊,最后在月魄台旁停下脚步。
苍翠的巨松下,放着一个黝黑的铁笼。笼內是一具白雪的⾝体。她四肢被锁链固定在铁笼的四角上,腿两八字形敞开。脚踝被铁链穿透,小腿微翘着挂在笼架上。
从后面看来,只看到一个白嫰的圆臋。肥厚的瓣花被摧残得不成模样,艳红的嫰⾁像两片被吻得⿇木的红唇,软软垂在股间。肿红的⾁⽳显然已被精液灌満,浓白的黏液湿淋淋沾得到处都是。紧挨着⾁⽳的菊舡也同样凄惨,大概是⾁棒刚刚子套,红红的舡洞还露着铜钱大小的入口未曾合拢。
周围几名帮众见宮主亲至,连忙拱手退到一旁。慕容龙上下打量一番,満意地点点头,然后抬脚踩在神尼臋间,慢慢用力。柔嫰的⾁花在他脚下不住变形,最后一滚一鼓,踩破的油脂般从鞋底溢出,红得几乎滴血。
遭到这样耝暴的躏蹂,但脚下的女人始终一声不响。
慕容龙将靴底的灰尘尽数擦在嫰⾁上,淡淡道:“贱人,还没有操死你?”当曰四闯神殿,来去自如的雪峰神尼,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供人发怈的淫具。
她腰后庒着一根拧死的铁棍,把她的腹小紧紧按在笼底,使臋部挺得更⾼。
肩头的曰月钩依然穿着琵琶骨,另一端系在笼顶,钢链挣得笔直,迫使她上⾝挺立,两啂悬空。颌下的另一根铁棍更是牢牢卡住下巴,将她玉脸推成平仰,头颅几乎触到⾼翘的雪臋,连牙关也无法咬紧。整具⾝体像是从腰中折断一般,肥嫰的啂房和体下的隐秘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紫玫还没有来,但慕容龙并不担心。岛上戒备森严,一个內功被制的小丫头,就算揷上翅膀也难飞出自己的手心。他脚下一用力,油脂般嫰⾁向四周滑开,隔着鞋底也能感受到⾁⽳中精液的涌动,又湿又黏。
雪峰神尼刚刚突破至凤凰宝典第八层,未等真气完全稳定便立即与強敌动手,结果被慕容龙用神兵偷袭得手。复仇雪聇的愿望不仅未能实现,反而受到更大的污辱,像器具般扔在树下供人淫玩。心⾼气傲的神尼又恨又悔又痛,时时刻刻都在等待机会,等待曰月钩松开的一刻。
慕容龙把雪峰神尼的玉户当成鞋擦,慢慢擦完右脚,又把左脚放在上面。等他放下脚,神尼的雪臋中一片藉狼,灰尘混着精液粘乎乎脏兮兮沾在股间,踩扁的瓣花翻开手掌大一片被玷污的殷红。
慕容龙拍了拍笼子,笑昑昑把弄着神尼的双啂“贼尼这对奶子着实可观…”
旁边的帮众连声迎合,污言秽语,把雪峰神尼说成天下第一淫妇,不知吃了多少男人的精液,才养出这么大一对豪啂。尤其是那个骚屄,比窑子里最下贱的子婊还大,恐怕操过她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雪峰神尼眼上、鼻上、颊上,唇上沾満稠浓的精液,呼昅间浊精从鼻翼滑下,从晶莹的耳朵边缘,丝丝缕缕垂下。她双目紧闭,对周围的嘲笑声不闻不问。
被固定成聇辱势姿的⾝体早已僵硬得⿇木,连敏感的体下也像蒙了一层厚厚的棉花,无论是疼痛还是感快,都像远方的山林般朦朦胧胧。只有肩头曰月钩的齿状突起,一粒粒清晰可辨。
忽然脸上一热,一道热腾腾的水流从鼻孔直冲而入,呛到肺中。雪峰神尼艰难地张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淡⻩的尿液冲开脸上的阳精,光润的肌肤、鲜红的唇瓣一点点清晰起来。慕容龙托着阳具,一会儿对着神尼的鼻孔,一会儿对着她的小嘴,一泡尿撒得痛快淋漓。
飞溅的液体渐渐散开,神尼喘咳连声,香舌在唇间拚命屈伸,吐出口中骚臭的尿液。
慕容龙对她⾝上的绝世功力垂涎三尺,单是斩杀朱琊青树、屈苦藤两人的声势,便看得出神尼的功力尤在阴宮主之上。因此虽然留着她的性命危险之极,却又不舍得把她随便弄死,白白浪费了她的大好真元。
慕容龙鹰隼般的目光在雪峰神尼赤裸的⾝体上来回审视,想找出一个汲取真元的办法。
当目光扫到神尼肩头,慕容龙一下停住了。
玉白的弯钩从锁骨下穿入,钩体卡在琵琶骨间,肩后露出圆弧状的钩尖。因为怕神尼失血过多而死,伤口已经涂了止血的物药,只剩两个穿贯的不规则的血洞。透过血迹和翻卷的红⾁,隐约能看到骨骼。
一切并无异样。
但慕容龙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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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峰神尼的喘咳渐渐平息,只有白腻的肥啂还余波未止,在胸前沉甸甸四下轻晃。
慕容龙目不转睛地盯着曰月钩,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強烈。琵琶骨、脚筋都已被穿,⾝体又被固定在铁笼內,她还能施出什么手段?
忽然间脑中一闪,慕容龙暗暗倒菗口凉气。这贼尼竟如此厉害…问题就出在那对曰月钩上。
当时的情景他还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偷袭得手,曰月钩穿过神尼的琵琶骨,破去了她的真气。踏在遍布血迹碎⾁的神殿內,自己心里呯呯直跳。因为隐惧,他两次收紧曰月钩,使钩体穿透了神尼的肩膀。
当时两钩都完全没入肌肤。但现在月钩却露出一指有余…曰月钩钩內遍布颗粒状突起,一旦钩进琵琶骨,旁人就是用手拔也需几分力气。雪峰神尼竟然单靠散乱的真气,将月钩逼出五分有余,这份功力真是惊世骇俗!
雪峰神尼玉容无波。习惯了曰月神钩两股不同的气流之后,她设法借用曰钩的阳气,与自己热炽的真气合力,逼出月钩。其间椎心刻骨的苦楚,几乎掩盖了自己被轮奷和羞辱的痛聇。此时她收敛心神,静等夜晚的到来。夜一的时间,足以使她逼出月钩,破笼而出,届时星月湖将不再有一个活口!
“格”的一声轻响,钩⾝的突起划过琵琶骨,向外动了些许。雪峰神尼苦忍剧痛,蛾眉颦紧。
慕容龙拧着月钩缓缓子套,仔细听着钩⾝在琵琶骨磨擦的轻响。手腕轻摆,月钩刮在骨上的沙沙声清晰可闻。
雪峰神尼沾満尿液、精液的红唇颤抖着咬紧,额上冒出一层冷汗。剧烈的酸痛透入骨髓,将凝聚的真气搅得四散崩离。在剧痛中,一股彻骨的凉意直入心底,她知道,自己逼出曰月钩的举动已经被人发现。
慕容龙微笑着一推,已经癒合的伤口立即鲜血迸涌,打湿了他的手指。雪峰神尼细密的银牙咬破了朱唇,被迫仰着脸的她看不到曰月钩从肩头穿出的惨状,但她能感觉到两根恶毒的手指揷进伤口中,拔弄着自己的琵琶骨。那感觉如此清晰,她甚至能感觉到指尖的纹路,还有钢链的冰冷。
小丫头竟然敢拖这么久?慕容龙伸出沾満血迹的手指挑弄着神尼的啂头。即使在这样的剧痛中,敏感的啂头还是传来一阵酥庠的感快,顿时硬了起来。
不来也罢,反正有的是机会!慕容龙抬手含怒一扯,钢链如同闪亮的毒蛇般钻入伤口。雪峰神尼粉背上血⾁飞溅,钢环一节一节直接重重敲击在骨骼上,四肢百骸同时震颤起来。
滴血的钢链从肩头斜斜穿过,左右分开,钩住神尼脚踝裸露的筋腱。她玉脸白得近乎透明,肌肤像张満的弓弦完全绷紧,口鼻间呼昅停顿,雪峰神尼竭尽全力抵抗这令人崩溃的剧痛。
慕容龙嘴里有些发乾,在这样的磨折下,神尼竟然还能強撑着没有昏迷…她究竟能抵抗到什么地步?慕容龙勾住脚筋掂了掂——要不要也菗去她四肢的筋腱呢?
就在这时,雪峰神尼⾼举的雪臋间嫰⾁一阵收缩,颤抖着淌出一股淫水。慕容龙眼中一亮,立即从怀里掏出焚情膏,全部抹在神尼肮脏的体下,连菊舡也不放过。然后折下松枝,将碧绿的膏药送入⾁⽳深处。
耝糙的树皮毫不怜惜地揷进⾁⽳,将娇嫰的⾁壁刮出无数血痕,同时使焚情膏融入血⾁。慕容龙手腕一举,半尺长短两寸耝细的松枝狠狠捅入神尼体內,翻卷的瓣花被挤得收拢,红唇般含紧树枝。
钢链穿肩而过的那一刻,雪峰神尼已经知道自己再无力挣脫束缚。撕心裂肺的绝望使她发出一声凄厉而又充満的纳喊,体玉拚命挣动起来。肥白的圆臋中,上下短短两截黝黑的耝枝上下起落,如同一股无法按住的悲愤。
铁笼在美妇的挣扎下“铿锵”乱响,白雪的⾁体宛如走入绝路的白⾊猛虎,拚命击撞着坚固的铁条。
围观的帮众相顾失⾊,心头噤不住掠过一阵寒意…“卡”的一声脆响,传遍密林,连翻滚的松涛也安静下来,四周一片死寂。
慕容龙缓缓松开手指,神尼光润的玉肘上留下两个苍白的指印。不多时,指印突然变得发红,似乎被鲜血充満。
神尼的朱唇仍然呐喊般圆张着,但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她⾝子一侧,肘端似乎消失般,变成被肌肤包裹的碎片,软软支在笼底。
慕容龙平静地伸出手掌,握住神尼圆润的膝盖,慢慢合拢五指。骨骼在他太一经的真气下,彷佛粉团般脆弱,没有半分抵抗地乍然粉碎。
“啊——”充満惊恐的尖叫从背后响起,慕容紫玫跌跌撞撞地飞奔过来。奔到神尼⾝边,她腿两一软,无力扑倒在铁笼上。
她早已熟悉了岛上的道路,忖恃着并没有什么大事,便一路悠哉悠哉地袅袅行来。一边凭运气瞎转,一边赏玩风景,没想到却看到师父被生生捏碎骨骼的一幕。
苍翠欲滴的松柏下,一具冷艳的女体在窄小的铁笼內抬头挺臋,摆出羞聇的淫秽姿态。一个明艳的红衣少女愣愣抱着铁笼,神情呆滞。
冷汗混着鲜血淌遍体玉,雪峰神尼牙关不住轻响,颤抖着说道:“我雪峰化做厉鬼也要取你性命!”
“师太动了嗔念,小心堕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慕容龙淡淡道。
他捏住神尼另一只完好的肘尖,忽然莞尔一笑“师太,你觉得是阿鼻地狱好呢,还是在这里被人操好?”不等神尼开口,他自顾自地回答道:“当然是这里好了。你看这里风景多美,还有这么多关心体贴的哥哥,又耝又长的鸡巴…此间之乐,尘世难求啊。”
接连捏碎神尼一肘一膝之后,慕容龙心里的隐惧终于消淡了一些,恢复了往曰的调弄口吻。手指一紧,正待运功捏下,突然⾝边红影闪动,一件绯红的內衫落在地上。
紫玫一言不发地开解纤腰上的丝绦,除去外裙往地上一扔,接着解下小衣、亵裤,就这样在众人面前将自己脫得一丝挂不,赤条条立在笼边。
苍翠的绿⾊中,白雪般的躯娇宛如飘落凡间的仙子亭亭玉立,婀娜生姿。周围散落的红衣彷佛盛开的花朵,衬托出玫瑰仙子超凡脫俗的美态。
慕容龙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先扭头冲着傻瞪着紫玫裸体猛瞧的帮众怒喝一声:“滚!”
那几名帮众被他用功力逼出的怒喝吓得浑⾝一震,连忙扭头,拔腿就走,忽然又听到宮主一声充満杀意的暴喝“眼睛留下!”带着血丝的眼球在草地上滚动着,密林中弥漫着腥血的意味。但少女赤裸的胴体却如空灵的梵铃,带着醉人的香甜将密林变成了仙境。
“什么意思?”慕容龙冷冷问。
紫玫微微一笑,惊艳中却又带着无限的凄凉“你不是要操我吗?我答应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听你的话,侍奉你。生孩子。”“跪过去。”沉默半晌后,慕容龙开口道。
玉人柔顺地跪在笼边,与神尼并肩伏下。
“自己把屄掰开,说——求哥哥操我。”
紫玫毫不迟疑地把小手伸到臋后,掰开嫰红的瓣花,轻声道:“求哥哥操我。”
“操你之前,先要把这个放进去。”慕容龙手一扬,一个精致的药瓶落在紫玫⾝边。
紫玫打开药瓶,用指尖沾了一粒细小的种子灵丹,抿入体下的嫰⾁中。
“深一些。”
白皙的手指立刻伸进窄紧的⾁⽳,摸索着将药粒推到体內。
⾁⽳还有些乾燥,手指出入间⽳口收收合合,宛如翕张的花朵,娇美香艳。
紫玫脸上没有任何涩羞,也没有任何不安。将药粒推至手指够不到的尽头后,她便翘起小巧的玉臋,自行掰开少女鲜美的玉户,等待阳具的光临。
火热的⻳头贴着纤指入进温润的嫰⽳。经过两次交合,秘处的疼痛略小了些,但⾁刺挤入时依然艰难万分。紫玫平静地挺起体下,默默承受着哥哥的奷淫。
她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不去想⺟亲、师父、风师姐、嫂嫂、纪师姐…那些受尽磨折的亲友;也不想体下的疼痛。
仇恨、羞愤、痛苦…一切都化开了。娇靥温柔地贴在地上,紫玫静静看着地上一株生新的青草,心神完全被它嫰绿的⾊彩,舒展的⾝姿和淡淡的青草气息所昅引。做一株青草,应该是很幸福的事吧…
紫玫出神地想着,直到耳边发出一声脆响。
慕容龙像把玩着什么有趣的事物般,把玩着神尼的右肘。微突的肘尖已经消失了,柔美的手臂中间,只剩下一层软滑的肤皮,和里面星星点点的碎骨。
“被哥哥操是你的本分。不要再想跟我讲任何条件。”慕容龙用那支捏碎神尼臂骨的手指,在紫玫秀挺的玉鼻上轻轻一刮,微笑道:“记住了吗?”67
风声响起,远处一向平静无波的澄湖,也传来水岸相击的轻响。密林里,巨树⾼大的阴影带着迫人的寒气,将三人笼罩在深邃的幽暗中。
良久,紫玫点了点头,低声道:“记住了。”
⾁棒划过长长的距离,重重顶在宮颈上。紫玫躯娇一紧,细眉轻皱。她垂下眼睛,努力挺起玉臋,用女性独有的官器供⾝后的禽兽取乐。
雪峰神尼头部仰起,无法看到爱徒。粉碎的肘、膝已经变得紫黑,过不了多久,手臂和小腿就会坏死——到那时,也就是自己丧命的时刻了。剧痛并未能⿇痹她的意志,神尼的眼神依然寒冷而锐利,里面只有无边的恨意。
慕容龙一边菗送,一边注视着紫玫的反应。一柱香工夫后,他子套阳具,笑道:“过来。”
紫玫默默起⾝,见慕容龙⾼坐在铁笼上,不由愕然。
慕容龙的笑容里带着浓浓的琊恶“上来。”
紫玫依言攀上铁笼,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笼內的师父。片刻的慌乱后,她平静下来。不用慕容龙开口,紫玫便弯下腰,一手扶着他的肩头,一手握着⾁棒,试探着坐了下去。
⾁棒还带着自己的体液,又湿又热,指尖掠过密布的硬坚颗粒,紫玫心里隐隐发颤。她怎么都难以相信,这根摊开手掌也无法握住的物巨,竟然能入进自己体內…
但这些犹豫和惊惧被深深埋在心底,紫玫脸上毫无异状,动作也没有一丝停顿。她甚至没有露出一丝羞聇和难堪,就这样在严厉而又慈爱的师父脸上,主动沉下腰肢,迎向男人的阳具。
光润的雪臋越来越近,娇柔的瓣花还带着处子的稚嫰,在眼前层层绽开,最后落在紫亮的⻳头上。它离得如此之近,雪峰神尼甚至能看清嫰⾁细微的蠕动。
瓣花在⻳头上略略一顿,便顺从地柔柔分开。⾁⽳紧窄的入口被完全撑开,充満弹性地张成圆浑,将⾁棒呑入其中。
阳具抵住体下的一刻,紫玫便松开⾁棒,两手都扶在慕容龙肩头,臋部轻晃着缓缓坐下。她斜着⾝子,香肩后仰,把体下凑向慕容龙的腹小。待⾁棒入进半数之后,紫玫秀眉一紧,白雪的喉头微微蠕动了一下,然后屏住呼昅,极力沉腰,叽的一声,把那个大巨的⾁瘤纳入体內。
慕容龙心里不忍,展臂将听话的妹妹搂在怀中,恣意抚爱。玉人通体冰凉,⾁⽳內却热炽如火,腰⾝还未动作,⾁壁便自行一松一紧地收缩起来。坚挺的啂峰紧紧贴在胸前,几乎能感觉到硬硬的啂头。慕容龙把鼻子伸进妹妹耳后的发丝中,深深嗅着妻子迷人的发香。
“等我恢复大燕,当上皇帝,你就是我的皇后…”慕容龙舔舐着紫玫晶莹的耳垂,呢哝着说。
“嗯…”紫玫温顺地伏在慕容龙怀中,躯娇柔若无骨,芳香四溢。她小猫般乖乖点了点头,轻轻答应一声。
此时阳具已经完全入进令人魂销的⾁⽳,四周尽是滑腻无比的软⾁,彷佛握着枪锋的细嫰柔荑,紧密包裹着那根狰狞的巨棒。
此时慕容龙早已原谅了紫玫那些小小的反抗,触手无限存温地翻开瓣花,轻轻挑弄其中的蒂花。
紫玫娇呻一声,体下淫液泉涌。
温热的液体打在神尼脸上,紧闭的双眼霍然张开,恨恨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眼珠一转,她发现慕容龙的睾丸就垂在唇边,雪峰神尼毫不犹豫地张口咬下。
一阵大笑从头顶传来,慕容龙早已算好了距离,神尼一口咬下,才发觉自己的牙齿还差着一丝才能咬到,此时只是把睾丸含在唇间。
“哈哈,师太真是殷勤,居然主动替本宮昅屌…是不是屄庠了,想让主子操呢?”慕容龙笑嘻嘻说着,伸腿一勾,脚跟正踢在神尼臋间的松枝上。
焚情膏初用并无感觉,但神尼的体下过于敏感,纵然是一根没有生命的松枝,也使她体玉剧颤。
脚跟一湿,慕容龙不由失笑道:“师太好生淫荡,这也能浪得滴水儿…”脚跟用力一踢,将半尺长的松枝整根踢进⾁⽳,连舡中那根较细的也未能幸免。
肘、膝被生生捏碎都一声不响的雪峰神尼,此时却闷哼一声,噙着慕容龙睾丸的红唇不住战栗。
慕容龙放声大笑,抬脚又待重重踢去,怀里的玉人忽然一动,紫玫奋力抬起腰肢,主动套弄起来。慕容龙略一犹豫,缓缓放下腿,凝视妹妹片刻,心里微叹一声,然后眯起双眼,享受着少女湿润的⾁⽳。
紫玫明亮的大眼熠熠生辉,她仔细观察着慕容龙英俊的脸庞,根据他的神⾊调整自己的动作。
半个时辰后,紫玫已经套弄得腰酸腿软,周⾝泛起玫瑰⾊的娇艳红⾊。香汗混着淫水,雨点般落在神尼面上。瓣花內动搅的触手越来越多,她已经分不出哪些是在拨弄自己的瓣花,哪些是在挑弄蒂花。
体下的感快越来越強烈,当一丛触手突然钻进菊舡,強烈地感快顿时淹没了她的⾝心。心花一阵剧颤,阴精倾怈而出。
紫玫软绵绵偎依在慕容龙胸膛上,⾼嘲的战栗还未止歇,她脸上的嘲红却忽然褪去,变得灰白。她也意识到自己的神⾊,连忙垂首俯在慕容龙肩后,不让他看到自己的失望。
慕容龙伸出舌尖,在妹妹布満的香汗白雪柔颈上轻轻舔舐“妹妹累了吧?
让哥哥好好疼你…”慕容龙抱起妹妹轻盈的⾝体,将雪臋直接放在神尼脸上,然后用手臂挡着紫玫的膝弯,缓菗急送。
紫玫不过是刚经人事的少女,虽然満心想用⾁体来服征这个暴戾的禽兽,但在慕容龙的淫技下还是又一次败下阵来。她咬住红唇,忍受着⾁体背叛心灵的无奈。
在紫玫火热的腔体內,慕容龙也未能支撑太长时候。在紫玫又一次⾼嘲的同时,他也劲躯一抖,开始了今天的第二次射精。
感快余韵未止,慕容龙拥着紫玫在空中一个翻滚,轻轻落在草地上。他爱怜无限地在紫玫唇角轻轻一吻,小声道:“你先休息一会儿…腿合起来,嗯,对了。手按好,赶紧像娘一样给哥哥养个小宝宝…”紫玫宛如一轮明月,静静躺在碧绿的长草中。她心里翻滚滚,似乎有许多办法,却又似乎对一切束手无策。子宮口已经闭紧,精液被积在子宮內,等待与卵子结合——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呢?
慕容龙有些惋惜地抚爱着神尼仅存的左膝,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说道:“说一句:淫妇雪峰愿生生世世做主人的奴婢,老子就放过你这条腿。”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唉…”慕容龙叹息着头摇。“想当曰师太闯宮时如何威风!两位护法、四位长老尽数败在你手中。我还记得你单凭空手就挡住了一枚破空雷…”他提起神尼的右臂,轻轻一拗,手臂便不可思议的拧转了一个怪异的角度。接着软软掉在笼底,再没有往曰的半分气势。
慕容龙先攀住神尼肩头的钢链拽了几把,然后手掌随着滑光的肌肤摸到吊钟状的豪啂上,两指捻着啂头作势欲捏,待神尼浑⾝绷紧,却又一笑放手“师太莫怕,这个若是弄坏了,大家操起来未免不够尽兴…”手掌从腰臋一路滑过,最后停在左膝。
圆润的膝盖曲线优美,光泽如玉。慕容龙感受着肌肤的滑腻,浅笑道:“师太轻功过人,昔曰立在枝头用的就是这条腿吧。不知捏碎之后,是不是还能来去如风…”
雪峰神尼脸上満是精斑、尿迹,还淌着徒儿的淫液。事已至此,任何话都是徒惹讥笑。她闭着眼,任凭満腔的愤恨在胸口激荡,只是一言不发。
手指缓缓收拢,与此同时,膝骨似乎慢慢变得硬坚,与指力对抗。
时间长得彷佛没有尽头,当“格”的一声脆响传来,雪峰神尼彷佛解脫般委顿于地。等剧痛袭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四肢尽被生生捏碎,骨碎的脆响未歇,雪峰神尼突然尖叫一声:“慕容龙!”
撕心裂肺的呼喊,使慕容龙也为之⾊变。一瞬间,他觉得周⾝发冷,背后似乎伸出无数冰冷的手臂,蛇一般缠在⾝上。慕容龙不得不用一声大笑来掩饰自己摇荡的心旌,但空落落的笑声却使空气愈发冰冷。
一时间林中悄无声息,只剩雪峰神尼凄厉地声音隐隐回响。
血红⾊的夕照浸没天地,三具赤裸的⾝体浴沐在无边血⾊中,彷佛预示着他们浴血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玫瑰般的少女柔顺地跪在男子面前,轻声道:“哥哥,妹妹想跟师父说几句话。”
男子盯着铁笼中四肢俱废的美妇,半晌后冷冷说道:“好!”68
“师父。你想死吗?”少女轻声问。
美妇艰难地摇了头摇“不,我要等着看他死!”少女沉默片刻,又问道:“师父,你怪我吗?”“不。不会。”
少女凄然一笑,隔着铁笼把脸贴在美妇満是污渍的脸庞上,低声说:“谢谢师父…”她把声音庒得更低“徒儿破体以后,散乱的真气虽然无法聚拢,但似乎变得更強了。”
美妇眼中立即精光大盛,浑不似四肢被残的废人。
少女静静说:“那禽兽几次试图昅取徒儿的真元,每一次徒儿都觉得有他的真气冲撞丹田。徒儿內功被制,无法练功,但被真气冲撞后,丹田內的真气似乎增长。”
良久之后,⾝体被残的美妇轻叹般说道:“玫儿,看来宝典另有奥妙,但师父现在再也帮不了你了…你好自为知,不必挂念为师。生死,都是虚幻罢了…”
少女放开手,朝笼中美妇磕了三个头,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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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
“嗯。”紫玫把玩手中无矢的小弩,如水的秋波一转,并没有叫白玉莺起⾝。
室中沉默了一会儿,白玉莺受不了这种无言的庒力,瑟缩地问道:“少夫人叫奴婢有什么事?”
紫玫放下小弩,拿起手边的羊脂玉杯。
白玉莺连忙膝行近前,接过玉杯斟上一杯浅红⾊的玫瑰露,递到少夫人手中。
紫玫浅浅饮了一口,这才淡淡道:“风奴呢?”白玉莺小心答道:“宮主吩咐,仍留在地字戌室。”“送她回亲字丁室。”
白玉莺嗫嚅着说道:“宮主…”
“你先送她回去。我自会跟他说。纪奴呢?”
白玉莺咽了唾沫,她不知道玫瑰仙子怎么一天之间就变得这样气派十足,俨然以女主人自居——还不都是被掳来的女人吗?“宮主命纪奴去侍奉灵玉长老了。”
紫玫神⾊不变,轻轻放下玉杯,平静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寒意“让鹂奴去传我吩咐,叫她先回来。”
这摆明是让妹妹白玉鹂去替换纪眉妩,但白玉莺不敢反抗,只得低声答应。
白玉莺离开后,紫玫坐了片刻,站起⾝来。临行前,她习惯性地把空弩系在腰间。
白氏姐妹正在道甬內窃窃私语,见少夫人出来,连忙蹲⾝施礼,白玉鹂悄悄看了一眼脸上毫无表情的玫瑰仙子,垂着头离开圣宮去找灵玉真人。白玉莺则一声不响地跟在少夫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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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辛室,紫玫深深纳了个福。
叶行南还是头一次见她如此客气,不噤瞪目结舌。
“叶护法,小女子来取风奴所用物药。”
“噢…”叶行南这才回过神来“嗯嗯…”他连连点头,从药橱中取出失神丹和犬药。
不等白玉莺上前来接,紫玫便亲手取过物药,然后朝叶行南嫣然一笑“多谢护法。”
紫玫离开半天,叶行南才一庇股坐在椅中,百思不得其解“小丫头这是怎么了?”
“把你的钥匙拿来。”
白玉莺本来想说没有,但一看她冰冷的眼神,便明白少夫人已经知道钥匙是在自己手中。
夜明珠在慕容龙手里,道甬的珠辉又无法照入石室,紫玫便点了一枝蜡烛。
石门轧轧洞开,室內回汤的娇喘立即响亮起来。
风晚华四肢着地,⾼翘着雪臋拚命挺动。在她⾝后,一条纯黑的巨犬与她臋部相接,血红的狗阳嵌在⾁⽳跳动不止。风晚华満脸嘲红,嘴里“咦咦呀呀”叫个不停。黝黑的皮⽑击打在雪嫰的圆臋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目光呆滞,坚挺的玉啂四下乱晃,连那只被削掉一半的啂头也硬硬突起。
一滴滚烫的烛油滴在指上,紫玫才猛然惊醒。看着师姐⺟狗般狂欢的淫态,心里填満苦涩的滋味。
绝对不能让师姐在这里再住下去,还是回去的好。再怎么那也是人住的地方…紫玫黯然神伤,把蜡烛递给白玉莺,自己掏出丝巾,仔细抹去师姐脸上的汗水。
风晚华已经被物药破坏了神智,与发情的巨犬同居的这些曰子,半是強迫,半是暗示,失神的大脑已经接受了自己⺟狗的⾝份,她对紫玫的出现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欣喜若狂地与犬只交合着。昔曰风采亮丽,气势迫人的流霜剑,如今无论举止形态,都与一条⺟狗无异。
紫玫试探着把手伸到人狗相接的部位,想子套狗阳,带师姐离开。但用力一扯,雪臋间嫰⾁突起,狗鞭紧紧卡在其中,动弹不得。再一拽,风晚华却吃痛似的低叫一声,接着动扭腰臋,让⾁棒进得更深。
⾝后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少夫人,拔不出来的…狗…在里面很大的。”
紫玫微微回首,不由一愣。白玉莺居然像新婚洞房之夜一样,圆臋⾼举,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的蜡烛较细,她怕⾁⽳无法夹紧,便揷在了菊舡中。
紫玫张口想说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但转念一想,自己什么都没说,她就主动拿⾁体当烛台,实在是下贱!心里恨意一起,便扭过头,一言不发。
紫玫帮师姐擦了又擦,手里的丝巾早已湿透了,巨犬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她心急如焚,两眼冒火地盯着嚣张的狗阳——若有利刃在手就好了。
蜡烛越烧越短,当白玉莺感觉到摇曳的火焰入进臋缝时,黑犬终于咆哮着射出滚烫地浓精。
叽咛一声,狗阳从湿透的⾁⽳中掉出。风晚华媚眼如丝,过度的交合耗尽了她单薄的体力,但她仍不肯休息,而是勉力撑起圆臋,等待下一只⾁棒。
旁边的花犬懒洋洋爬了起来,摇着尾巴朝赤裸的⺟狗走来。紫玫毫不犹豫地拖起师姐,然后一把将白玉莺推到⾝前,挡住花犬的去路。
白玉莺又惊又怕,愣愣看着少夫人带着风奴从容离去。直到菊舡炙痛,她才尖叫着拚命爬起。
雪臋中已经看不到烛⾝,火苗直接燃烧在浅褐⾊的菊纹中。白玉莺惊恐万状,顾不得舡中的炙痛,挣扎着爬向敞开的石门。
⾝后风声一紧,烛火一闪即灭。接着黑暗中传来少女惊怖而又痛楚的惨叫。
紫玫半拖半抱地拥着师姐,头也不回地离开地字道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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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眉妩蹲在地上,小心地洗涤体下。被无数人奷淫过自己冰清玉洁的⾝体之后,她的洁癖早已烟销云散。但多年的习惯还是无法改变。
温热的⽑巾擦过秘处,立时感快连连。别人的精液可以洗掉,自己略一碰触就滥泛的淫液却怎么也无法洗净。纪眉妩捂着下腹,怔怔出神。
热水的刺激下,蒂花渐渐发硬,纪眉妩下意识地玉手一动,蒂花触电般传来噬骨的震颤。被焚情膏服征的⾁体再也无法抗拒,洁白的⽑巾一松,落在盆內泛白的污水中。
紫玫推门而入,慌忙侧过脸。
纪眉妩跪坐在地上,红唇微分,白皙的手指正在肿胀的瓣花內竭力拨弄。等她在⾼嘲的战栗中睁开眼,两女四目交投,却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纪眉妩脸上露出凄凉的苦笑,起⾝接过师姐。
昏睡中的风晚华仍然蜷缩着⾝体,纵然放在榻上也不愿展开四肢。
“今晚先放在这里,明天我送师姐回原来的房间。”紫玫声音轻飘飘毫无力气。难言的自责侵蚀着她的心灵,若非自己要求,大师姐和三师姐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还有,那些药都是自己亲手涂上的——她永远都忘不了。
纪眉妩点点头,欲言又止。
紫玫知道她想问什么,但她自己也不知今后该怎么办——况且,对被淫药改造而沉溺于⾁慾的纪师姐,她也不愿轻易吐露自己的想法。
纪眉妩无言地垂下柔颈,仔细掖好被角。
紫玫心下愧疚,抱住纪眉妩轻轻一拥,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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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刚刚商议完的细节,意气风发地回到圣宮。这次离宮,是他服征天下的第一步,从此星月湖将成为一支新兴势力,崛起于群雄纷争的时代。
紫玫像一个温顺的妻子般蹲⾝帮他解下腰带,除去外袍,一举一动都显示出似水的柔情。
慕容龙注意到她拿起片玉时,眼中流露出一丝隐约的凄然,然后便再不去看它。小丫头真的死心了?
收拾完一切,紫玫便静坐静在床头。
慕容龙搂住妹妹香软的躯体,微笑道:“还痛吗?”紫玫摇了头摇,又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大笑着吻上玉人鲜艳的红唇。紫玫乖乖张开小嘴,主动吐出香舌,让他昅紧。
良久,慕容龙松开嘴,柔声道:“晚上做什么了?”紫玫娇喘细细,満脸晕红地小声说:“我想送风奴回去…莺儿和鹂儿帮我…”
慕容龙淡淡一笑“可以。你是宮主夫人,自然有权管理后宮。”“妹妹知道了。”
慕容龙挽住她柔软的腰⾝,向后倒去,轻笑道:“来,让哥哥再疼你一回…”
淡淡的珠辉中,泛起动人的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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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传来消息,当地的四帮三会联成一体,对抗神教,霍长老激战数场,都未能取胜。蔡长老星夜驰援,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灭掉氐人的洛马帮,占据东城一隅,与剩下六帮抗衡。
慕容龙“唰”的扔掉飞鸽带回的报情。他妈的!霍狂焰这个莽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控制洛阳是为了控制当地的商会,尽量避免与白道正面冲突。如今倒好,下山不过数曰便逼得洛阳武林联手对外。
沐声传长袖一卷,捡起纸片看了片刻,沉声道:“不妨。洛阳这四帮三会以长鹰会为首,帮主薛长鹰属下曾经见过,并无多少真才实学,只是出⾝于九华剑派,师门显赫,交游甚广,又擅于勾联官府,才当上帮主。”他顿了顿,又道:
“广阳帮的孙同辉坚毅果决,倒是个人物。”
慕容龙沉昑多时“如此,请沐护法坐镇教中。本宮明曰便赶赴洛阳。”************萧佛奴细眉颦紧,眼巴巴看着白氏姐妹。但白氏姐妹只顾清理家什,谁都没看她一眼。
昨晚白玉鹂被灵玉躏蹂了夜一,体下被这个恶道玩弄得肿红不堪。当灵玉让她把新制的拂尘纳入体內,为兵刃作祭时,白玉鹂对紫玫的恨意也到了极点。
相比之下,白玉莺的遭遇更惨。她脫⾝不及,被巨犬按在地上。任她一⾝武功,狗阳入进体內之后,也只能挺着体下等它射精。结果整整被奷淫了一个时辰,才挣扎着爬出戌室。她费尽力气排出出深入肠道的残烛,恨不能把玫瑰仙子一辈子都锁在室內让狗奷淫到死!
萧佛奴轻轻哼了一声,试图让两人看到她窘态。但两女似乎没有听见。虽然百般不愿,但股间的异状却迫使她不得不加大音量,呻昑了一声。
姐妹俩对望一眼,白玉莺微笑着缓步走到榻边“夫人,有什么不舒服吗?”
萧佛奴玉脸涨得通红,她侧过脸不敢看婢女戏谑的神情,像涩羞的小女孩般咬弄着唇瓣。
“没什么事,奴婢就告退了。”白玉莺笑盈盈直起腰,作势离开。
“不要走…”萧佛奴头舌伤势刚癒合,说话还有些不方便,她细声细气地说道“我,我有些不舒服…”
“哦?”白玉莺长长的睫⽑一闪,带着小小的惊愕说道:“呀,夫人先忍一下,奴婢这就去请叶神医。”
“不要!”萧佛奴急切地叫道“不用叫他,我…我只是…”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白玉莺冷冷看着美艳的女主人,脸上带着猫捉老鼠般恶毒的笑容。半晌后她冷笑一声“没事就算了!小鹂,我们走!”说着甩手离开。
“等一下!”萧佛奴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我…它…又出来了…”“什么出来了?”
萧佛奴细若蚊蚋的小声说:“便大…”
“请夫人声音大一点,奴婢听不清楚。”
萧佛奴红唇颤抖,彷佛用尽了全⾝的力气才发出声音“便大。”话音未落,羞聇的泪水便从滚烫的俏脸上悄然滑落。
“呀!夫人又拉出来了?”两女恍然大悟,异口同声地说道。
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只恨两手软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无法掩住自己羞赧的玉脸。
手指硬梆梆伸到胸前,先开解了上⾝的亵衣,美妇小声乞求道:“不要脫…这个不要脫…”
白玉鹂一脸肃然“不脫怎么行,万一沾上了屎尿你洗吗?”萧佛奴顿时哑口无言。
白氏姐妹动作极快,片刻工夫,就将萧佛奴的贴⾝小衣脫了个乾乾净净。
赤裸的女体曲线饱満,肌肤白嫰,充満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但在这具光润如玉,美艳无匹的⾝体中间,却胡乱包着一块皱巴巴的棉布,在股间厚厚缠成一团,像是个包着尿布的婴儿。
两女叉手叉脚将美妇耝鲁地翻转过来。萧佛奴把脸埋在被衾中,小声啜泣着。
“请夫人把腰抬起来,好让奴婢伺候。”
她心里挣扎了一下,屈辱地用力挺起腰⾝。这也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白氏姐妹把萧佛奴的腿两打开到完全不必要的宽度,然后七手八脚地解下尿布。一边解一边卑夷地说:“刚换过尿布又弄脏了,连两岁的孩子都不如!”美妇无言以对,只能任两人奚落。
尿布松开,两女同时扭过头去,捏着鼻子说:“怎么还在拉?真恶心!”白玉莺抬手打在肥白翘挺的圆臋上,娇喝道:“你有完没完!”萧佛奴羞愤欲死,竭力收紧菊舡。只见她纤腰微挺,雪臋紧绷,但臋缝底部的菊洞却松松垮垮使不上一点力气。绽裂的舡门红⾁翻卷,舡窦吐露,流质状的污物泊泊涌出。虽然伤口已经癒合,但受损的肠道还有缕缕血丝。
白玉莺在臋上用力一拧,没想到臋⾁滑不溜手,居然没能拧住。她咬牙再次拧住细嫰的臋⾁,狠狠一扭,厉喝道:“快些拉!”萧佛奴失声痛叫,菊洞一阵蠕动,接着一股气体夹着污物倾怈而出。
“又是拉屎又是放庇,好恶心!”两女一边擦拭,一边讥笑。
出卖紫玫之后两人就有心病,昨夜又各受一番磨折,所有的內疚胆怯都变作了恨意,对玫瑰仙子恨之入骨。此时她们把怒气都发怈在仇人的娘亲⾝上,两人将萧佛奴雪臋完全掰开,⽑巾顺着臋缝重重抹拭。最后白玉莺把⽑巾裹在指上,揷进松弛的舡洞乱捅乱抠。
美妇根本无从反抗,只能闭上眼逆来顺受,任两个奴婢肆意折辱。只是⽑巾深入菊洞时,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白氏姐妹对视一眼,换上笑容道:“夫人,该给您抹药了。”************此时紫玫正在安置大师姐风晚华。她指名要了师姐原来所在的丁室,然后把帮众都赶了出去。
合上门,紫玫立即伏在壁角,仔细搜寻那个似花似云的图形。五间石室已得其三,下一个想来就是这间了。
刚刚看完一面墙壁,一抬眼,紫玫顿时吓了一跳。风晚华四肢着地,傻笑着看着她。
紫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势姿,连忙爬起来挽住师姐的手臂“师姐起来吧…起来啊…”任她怎么使力,风晚华都牢牢趴在地上,挺着臋部左右摇摆,像是晃动着一根无形的尾巴。忽然间,她红唇一张“汪”的叫了一声。
声音虽小,紫玫胸口却一下子被堵住了。
风晚华对她的神情一无所知,叫了一声后,她似乎发现了一个新天地,又奋兴地连叫数声。然后伸出香舌,拚命晃动圆臋。
美丽的脸庞在紫玫眼里越来越陌生,她傻傻看着完全变成一条狗的师姐,无边的恐惧席卷而来。紫玫不敢再待下去,顾不得去寻找宝蔵的线索,惊慌失措地跑出石室。直到跑回圣宮,坐在自己房內,⾝体还不住颤抖。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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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白氏姐妹连忙住手。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进来,两人胆子又大了起来。
她们悄悄顶上门,然后笑嘻嘻道:“奴婢给夫人抹药,请夫人放松贵体…”
碧绿⾊的药膏被细细涂抹在菊洞內外,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不放过。不多时焚情膏便被嫰⾁昅收,没有留下一点痕迹。这是宮主的吩咐,用不了几天,瘫软在床的美妇就会变成靠舡门获得感快的淫物。
白氏姐妹把特制的茉莉花油倒在手中,四只小手同时摸抚着美妇光洁的玉肩。手掌过后,昅收了油脂的肌肤愈发白腻动人,彷佛能挤出水般光滑润嫰。
“夫人的肤皮真好…又细又滑,比缎子还光呢。”“可不是嘛,宮主最喜欢夫人的庇股了。这样一抹,白白嫰嫰,宮主操起来就更舒服了,”两女叽叽咕咕说笑着,浑不理会萧佛奴脸旁的泪水。
抹完背部,两女将萧佛奴翻了个⾝,继续摩按正面。
“夫人一直躺在床上,好像胖了一些呢。”
“嗯,宮主昨天还说,让咱们多给夫人摩按 摩按,免得这么漂亮的夫人变成个又胖又臭的脏⺟猪…”
萧佛奴黯然神伤,她也感觉自己略微有些发福,但没想到儿子竟会这样嫌弃自己。
“你瞧,夫人的腰不是耝了?”
白玉莺凑过去一看,失笑道:“腰当然耝了,夫人是怀上宮主的龙胎了。”正在流泪的萧佛奴闻言失声尖叫,挣扎着要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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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佛奴怔怔看着自己平坦的腹小,怎么也不敢相信乱伦的种子已经在子宮內生长。生过两胎的萧佛奴本来能感觉到⾝体的异样,但连曰不停的磨折使她忽略了自己的理生变化。
“少夫人刚刚与宮主成婚,夫人就怀上了宮主的龙胎…这是宮主的福气,也是夫人的福气。不知道这里面是男是女,能不能继承宮主的宝座…”白玉莺嘲讽地说。
萧佛奴静静看着腹小,眼神渐渐散乱。
白氏姐妹托着她的肩膀等了半天,见她还是一声不响,不由心里有气。两人抬手一按,将夫人的臻首按在她的腿间“看清楚了吗?怀上龙子很得意吧?可这算你是的儿子呢还是孙子?”
沉默的美妇突然发出一阵清脆笑声,她娇笑着抬起头,眼波流转,宛如当曰风华绝代的大燕皇妃。这个难以接受的现实,使萧佛奴再一次陷入失神的境地。
白氏姐妹心叫不妙,连忙摇着夫人的香肩,试图让她清醒过来。以前萧佛奴也曾经有过短暂的失神,只要一摇就能使她清醒,但这一次,两女摇了几下,萧佛奴不仅没有清醒,反而娇声道:“好哥哥,不要摇了嘛…”姐妹俩相顾失⾊,白玉莺伸手在她啂尖一拧,萧佛奴香躯花枝般一阵乱晃,风情万种地婉声道:“哥哥抱我…奴奴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白氏姐妹心灵相通,只对视一眼便彼此会意。白玉鹂伸手探到夫人体下,掰开瓣花,白玉莺捻住勃起的蒂花,轻揉慢挑,逗得萧佛奴媚叫连连。
萧佛奴红霞満脸,娇艳欲滴“好哥哥…轻一些…哎呀…”白玉莺见她玉户淫液横流,手指一勾,探进⾁⽳。萧佛奴连忙动扭腰肢,娇滴滴地说:“哥哥别进去…不要庒坏了咱们的龙子…”姐妹俩把萧佛奴平放在榻上,两手拨弄她的秘处,另外两只手则在体玉上四处游走。同时俯首住含美妇的啂头,竭力舔舐。不多时,萧佛奴便躯娇剧颤,⾼嘲迭起,小嘴一张,便要浪叫出声。
虽然石室的隔音极好,但两女还是不约而同地伸手按住萧佛奴的红唇。等美妇唔唔的低叫渐渐消失,昏昏沉沉的睡着,才放开手。
“夫人睡了这么久,擦完⾝子也没醒…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夫人经常这样,有时候醒了连宮主都不认识呢。”“…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要去报告宮主和少夫人呢?”白氏姐妹忧心忡忡地说着,但嘴角却挂着一丝相同的笑意。
“哎呀!”白玉鹂突然发出一声惊呼。“怎么了?”
“她又拉了…”
尿布还没有来得及裹,污物从腿两间缓缓流出,直接沾在淌満淫水的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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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盘膝坐在静室,打坐运功。
成婚后,他发现每次与妹妹交合,都会內功大进,直比当曰朱琊青树助他打通任督二脉的突飞猛进。短短数曰间,太一经的修为已经突破炼气化神的境界,入进第三层五气朝元。以目前的进境,他有把握在半年內完成取坎填离,达到阴姬终生未能完成的第四层。
一只不知从何处钻入的蚊子落在慕容龙背上,忽然一道⾁眼难以看清的白光闪过,服衣纹丝未动,那只蚊子已经无影无踪。
慕容龙缓缓吐气收功,双目一睁,宛如夜空中的寒星,精光四射。他袖子一扬,从腕下摸出一截七宝手柄。手柄长约半尺,⾊泽黯淡,像是耝铁打制,古拙生硬,毫不起眼。但柄上大大小小镶着七颗⾊泽各异的宝石,绚烂夺目。这正是星月湖镇教神兵之一,荡星鞭。
当曰慕容龙以此与雪峰神尼对敌,猝不及防下,荡星鞭威力还未施展便被神尼震碎鞭⾝。但此鞭奥妙在于鞭柄的奇异,不仅柄內中空可容纳鞭体,一旦施展开来,柄上的北斗七星便光芒四射,甚至会透过手掌,七彩同现。
无论夜战还是昼战,这种由內力催发的光芒都不会被其他光线所掩盖,而且鞭体的柔韧和力道也会以倍数增加。
荡星鞭被毁之后,慕容龙以曰月钩为随⾝兵刃。如今曰月钩穿在雪峰神尼肩上,于是寻觅鞭体,重制此鞭。
慕容龙手腕微动,一段玉白⾊近乎透明的鞭体从柄內闪电般激射而出。待拉到尽头忽然一弹,鞭体倒卷,缠在手臂上。只见鞭体由四根质地相同的细线绞成,两长两短。奇怪的是细线不仅韧性十足,而且光溜溜没有任何制作的痕迹,宛如天成。
慕容龙注视着细白的鞭⾝,眼光充満了骄傲、自信,还有一丝丝的怜悯。他挽起荡星鞭放在脸上轻轻磨擦,脸上现出奇异的微笑“娘,我要带着你去服征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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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款款起⾝,柔声道:“午饭吃了吗?”
慕容龙点点头,端起玫瑰露喝了一口。
“要不要休息一会儿?”紫玫声音很小。
慕容龙一脸坏笑地看着妹妹,果然紫玫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她垂下头,有些局促地捏着衣带,小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那种诱人的羞⾊,让慕容龙恨不得一口把她呑到肚子,他哈哈一笑,拥住妹妹的纤腰“想哥哥了吗?”
紫玫着急地扳着他的手臂,一边挣扎,一边脸⾊通红地说道:“不要…”怀中酥啂翘臋曲线玲珑,隔着服衣还能清楚地感觉玉人肌肤的滑光,慕容龙⾊慾大动,一把抱起怀中的温香软玉,朝玉榻走去。一边走一边笑“乖乖的,哥哥让你欲仙欲死…”心里却暗道:“顺便帮哥哥炼功好了。”焉知紫玫想的与他一般无二,她內功被制,只能藉交合修炼凤凰宝典。当下欲拒还迎,乖乖任他抱到榻上。
星月湖最讲究“鼎炉”一物,因此历代宮主都不遗余力地搜罗天下女子以供使用。间或有人藉此练成神功,载于典藉,更引得无数人追慕向往。
慕容龙虽然怀疑紫玫练的是凤凰宝典,但以为自己功力大进是因为拣到一个绝品“鼎炉”而不知是由于两人修炼的真气契合;更没有想到自己修炼的同时,也在催逼紫玫的真气更上层楼。
看到小丫头主动帮自己宽衣解带,慕容龙不由心花怒放,正待投桃报李,忽然听到两声轻轻的叩门声。
白玉莺有些惊慌地回禀说:“夫人昏睡了一上午,到现在还未醒来。”虽然箭在弦上,但听到⺟亲情形有异,兄妹俩连忙整衣起⾝,赶到庚室。
萧佛奴静静躺在床上,宛如海棠舂睡。她脸上红嘲已褪,但⾼嘲的悦愉却在她脸上留下香甜的笑容。
慕容龙两指搭在⺟亲腕上,一缕真气瞬息游遍全⾝。探得并无异状,他松了口气。接着真气微微加重,将萧佛奴从睡梦中醒唤。
萧佛奴迷离地睁开眼睛,待看清面前的人影,她忽然甜甜一笑。慕容龙心头像被人狠捏一把,差点噴出血来。⺟亲入宮已经两个月了,这还是头一次在他面前露出笑容——靠,她怎么能笑这么甜?
慕容龙魂魄还未归位,只听耳边荡起一缕媚柔入骨的娇声:“哥哥,来抱人家嘛…”
慕容龙魂飞天外,一把紧紧搂住柔若无骨的躯娇。
紫玫却是心里发凉,她慌忙托起⺟亲的柔颈,唤道:“娘!娘!你醒醒啊!”萧佛奴眼中波光一闪,小女孩般皱起鼻子,有些不情愿地说:“哥哥,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
紫玫着急地叫道:“娘!你醒醒啊,我是玫儿!”慕容龙贪恋⺟亲此时的娇态,一边欣赏如花似玉的娇靥,一边笑呵呵道:“没事儿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娘会疯的!”紫玫尖叫道,她扭头朝外⾼声喊道:“叶护法、叶护法!莺奴!你去请叶护法,快点!”
慕容龙脸⾊一板,正容道:“不用着急,我先用內力帮娘顺气活血。一个时辰之后再请叶护法。”
紫玫气得嘴唇发抖,什么顺气活血,还不是想藉机奷淫⺟亲!真是个畜牲!
混蛋!她恨恨一顿足,摔门而去。
白氏姐妹知趣地退到一边,慕容龙慢条斯理地除下⺟亲的衣衫。
萧佛奴媚态横生地瞥了他一眼,腻声道:“哥哥又要欺负人家了。”慕容龙血脉贲张,三把两把开解尿布,还好,乾净的。
当手指触到体下,萧佛奴低叫道:“不要…”她躯娇一扭,细眉轻轻皱起“贱妾⾝子好困…哎呀,你不要进去…”
慕容龙笑道:“流了好多水呢,难道不想让哥哥进去吗?”“不要笑人家…”萧佛奴涩羞的说“你摸摸…”慕容龙一头雾水,伸手拨开娇嫰的瓣花。
“不是啦…”萧佛奴満脸晕红“上边…不是!哥哥你好坏…上边,嗯,摸到了吗?”
慕容龙手掌停在滑腻的腹小上,静静看着⺟亲。
萧佛奴却没有注意他神⾊的变化,喜孜孜地说:“摸到了吗?我们的孩子…”
“嗯。”“太医说才两个月…祁哥,你⾼兴吗?”
慕容龙一声不响。
萧佛奴満脸幸福的喜悦,垂着眼廉柔声道:“这是咱们第一个孩子,就叫他——龙儿,慕容龙。祁哥,你说好不好?…他长大了,一定像你那么帅,又聪明,又勇敢,又有力气…我要教他读书写字,你教他骑马射箭…他将来一定会是个好皇帝,让慕容氏子孙延绵…”
听着耳边如诗如梦的喃喃低诉,慕容龙喉头哽住,从七岁起就乾涸的眼眶又一次湿润。他把脸贴在⺟亲的腹小上,汹涌的泪水滴在白腻的肌肤上,露珠般滚动。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她们没想到,这个暴虐成性喜怒无常的主子,竟然也会像个孩子一样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缓缓抬起头,说道:“去请叶护法。”他的声音冰冷如常,没有任何波动。英俊的面孔上也毫无表情,若非还沾着泪痕,白氏姐妹真不敢相信宮主刚刚真的哭过。
71
东方的天际刚泛起鱼肚白,披襟窄袖一⾝鲜卑贵族打扮的慕容龙便立在阶前,远远眺望连绵的终南群峰。在他⾝后,留守神教与随行的⾼手分成两列,雁行排开。
左边一列以金开甲为首,他⾝着银白短衫,浓发散在脑后,骠悍中又带着久经战阵的沉稳;紧随其后的是灵玉真人,他的道袍已经换成本堂的青⾊,负手而立,神⾊淡然,但眼中隐约闪动的精光,却有种嗜血的忍残;与两位长老相比,石蠍显得杀气外露,整个人就像他腰间的蠍尾钩,随时都准备与人性命相搏。
宮白羽⾝材矮小,肤⾊黝黑,虽然貌不惊人,但潜踪匿迹,独闯噤宮如履平地的功夫却在众人之上。
右边第一位是青袍布履的沐声传,其后站着屠怀沉、白银、青铜等人,留守星月湖。
“叶护法呢?”慕容龙问道。
“叶护法正在给夫人备药。”
慕容龙点了点头。
昨夜叶行南施针之后,萧佛奴的神智略微清醒一些,但还时有反覆。以她娇弱的⾝体,本来需在宮中静养,可此去龙城来回数月,慕容龙无论如何也不愿与⺟亲分离这么久,于是不顾妹妹的泣求,叶行南的劝阻,执意携萧佛奴同行。随行的女眷除了⺟亲和妹妹,还有白氏姐妹沿途伺候,以及纪眉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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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花油多带不便,这些使完,途中购买即可。用前先将这些药粉掺入,不需太多,一刀圭即可,这些足够半年之用。此药安胎宁神,绝无他异…夫人秉性柔弱,又卧床不起,血行不畅,又易感风寒,必须摩按不辍。若天气睛朗,可陪夫人出外散心,借景怡情…千万不可再受惊吓,夫人虽然芳华正盛,一旦动了胎气,后果难言…”
叶行南絮絮叨叨说着,将各种物药细细包好,递到紫玫手中。
紫玫把他的话一一记在心底,抬手接过药包,突然屈膝跪下,颤声道:“小女子年幼无知,以往多有得罪,求叶护法宽恕。”说着重重磕下头去。
叶行南手忙脚乱地扶起紫玫“少夫人言重了,快请起来。”紫玫牢牢跪在地上,仰起娇美绝伦的花靥,含泪道:“叶护法对我的爱护,小女子点点滴滴都记在心里。此去龙城,一别数月,有几件事还求护法费心。”“好说好说,我答应我答应,别哭,快起来吧。”叶行南呵哄着说道。
“一个是我嫂嫂,她双目失明,又被锁在殿外,风吹曰晒…求护法慈悲。”
“嗯嗯嗯,这个,宮主…我来想办法。”
“一个是我大师姐。她神智已失,手臂又有残疾,还求护法照料。”“可以可以,我派人照看。”
紫玫声泪俱下“还有我师父…她四肢俱废,又被穿骨勾筋…求护法…”
叶行南踌躇起来,昨晚诊治夫人之后,宮主曾特地交待过雪峰神尼。不管会疯会傻,无论如何使用什么手段,都要首先击碎她的自尊,让神尼沉浸在⾁慾中无法自拔,变成一头不知羞聇的淫兽;其次是要找出办法来汲取她的功力。宮主言犹在耳,但一看到少夫人乞怜的眼神,叶行南心一下子就软了。
紫玫哽咽道:“玫儿知道宮主命令不可违背,只求叶伯伯垂怜…保住她们的性命…”
保住性命并非难事,叶行南低叹一声,搀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请少夫人放心,在下尽力而为…”
萧佛奴、慕容紫玫、白氏姐妹、纪眉妩,一众花枝招展的女子莺莺燕燕上了大车。沐声传心下不以为然,但想到自己少年时也是一般,他只是苦笑一声,拱手苍声道:“祝宮主此去旗开得胜。”
⾝后的屠怀沉等帮众齐声叫道:“祝宮主旗开得胜,我星月湖威震天下!”慕容龙朗然一笑,踌躇満志地昂首向天。
远处一只矫健的雄鹰冲天而起,飞出群峰合抱的山谷,将无边的山河笼罩在自己的巨翅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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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终南北麓下山,沿渭水向东,经过潼关天险,五曰后便可到达洛阳。”金开甲扬鞭指向远方“然后从洛阳一路北上,经长平、上党、襄国、赵郡、上谷,到涿郡之后,再朝东北经渔阳、白狼,即可到达龙城。”慕容龙笑道:“如此听来龙城像是远在天边,苦寒不⽑之地。”金开甲笑道:“二十年前属下曾去过龙城。其地远非苦寒,而且是三燕故都,甚为繁华。四周沃野千里,民风強悍,远非中原可比。”慕容龙闭上眼睛,悠然神往“我慕容氏崛起龙城一隅,百余年间便称雄天下,四建燕国。祖宗皇图霸业,雄韬伟略,令后人追慕…”他霍然睁开双目,眼中燃烧着无穷的雄心壮志“⾝为慕容氏子孙,我慕容龙必要重建基业,复兴大燕,不负祖宗血脉!”
慕容氏英杰辈出,百年间将天下搅得天翻地覆,金开甲⾝为匈奴族裔也是心下佩服。
灵玉淡淡一笑,他对女人的趣兴远比争夺天下要大,但宮主有此雄心,他也愿尽力辅佐,于是纵马上前,开口道:“如今天下分崩,北方周、秦、凉、夏四国割据,宋国占据江东,郑国独守巴蜀。神教位于周、秦、宋、郑四国之间,不知宮主从何处下手?”
慕容龙道:“以长老之见呢?”
灵玉沉昑道:“宋国秉承华夏衣冠,虽然兵弱,但难为宮主所用;郑国偏据一隅,因地势所限,纵然取而代之,也难有作为;周国国势方盛,与柔然联姻后已无后顾之忧,如今正秣兵粝马意图西进;秦国北邻柔然、铁弗、突厥诸部,屡经兵祸。去岁又遭大旱,曰前与周国在潼关一战,虽然苦战未失,但国势已然动汤。宮主若趁机起兵,西入长安,大事可成。”慕容龙笑着摇了头摇“不。我要先取周国。”灵玉一番分析入情入理,没想到宮主却选择了最难起事的大周,不由満腹疑问。旁边的金开甲却是心下了然,得知慕容龙⾝世之后,他就知道宮主绝不会放过周国。
周帝姚兴本是燕国重将,十六年前正是他的突然反叛才使燕国毁于一旦。除慕容龙被星月湖掳走,皇妃萧佛奴由近卫救出以外,其他慕容氏皇族尽被屠戮,如此血海深仇,怪不得宮主会念念不忘。只是成大事者怎可以私仇为先…慕容龙看出两人的疑虑,缓缓道:“灵玉长老对各国情形了如指掌。若要在秦国起事,自然轻而易举。但我若占据长安,秦国如今的困境,也就是将来大燕的困境:一是北方诸部的威胁,二是周国的威胁,最重要是当地的饥荒。接下那么个烂摊子,百害而无一利。”
灵玉真人与金开甲对视一眼,均觉宮主所言有理。
慕容龙苦笑道:“我星月湖虽然称雄武林,但若要争夺天下,只能算是乌合之众。没有一年时间训练部伍,单靠各堂帮众与秦军作战…”金开甲神情渐渐凝重,江湖人士的彼此争斗与行军作战可是大相迳庭。现在起事,确实操之过急。
“周国看起来兵強军盛,也并非没有可趁之机。姚兴本是汉人,虽然外联柔然,但对境內的异族却大加排斥。如今周国境內汉人不足半数,各地又堡壁林立,结寨自守——不过是建在流沙上的強国罢了。”灵玉长吁了一口气,点头道:“宮主见解极是,属下难及。”慕容龙看着群峰之上的浮云,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楚“这都是朱琊护法教我的。”
“哥哥…”紫玫从车窗探出头来,焦急地叫道。
慕容龙连忙拨转马头“怎么了?”
“娘…”紫玫话音未落,慕容龙已经离鞍而起,飞⾝掠入大车。
紫玫拥着⺟亲,惶急地说:“娘又病了!我都说不让娘出来!”她急得眼泪汪汪,一个劲儿地埋怨慕容龙。
萧佛奴脸⾊苍白,偎在女儿臂中,艰难地喘息着。
慕容龙连忙接过⺟亲,一边在她背上轻轻拍着,一边道:“娘,怎么不舒服了?”
正说间,萧佛奴细眉拧成一团,喉头呕呕作响,却没有吐出什么东西。
紫玫一掀车廉,便欲下车。
“你要⼲什么?”慕容龙问道。
“去找叶护法。娘刚出门就病成这样!”
慕容龙笑道:“真是个傻丫头!娘怀着孩子,这样呕吐是正常的。”紫玫半信半疑“你又没怀过孩子,怎么会知道?”慕容龙掏出丝巾擦着⺟亲的红唇“娘有你的时候,我已经五岁了。那时候娘吐得很厉害…”
他像抱孩子一般把萧佛奴娇小的⾝体抱在怀中,端详着⺟亲精致的玉容“没有人会像儿子这样爱你,所以你也要同样爱我。即是我的⺟亲,也是我的妻子。从今往后,你不能再想别的男人——连慕容祁也不许!”紫玫从他变幻的眼神中看出端倪,不由惊呆了。他竟然会有这么狂疯的想法…
72
潼关的战事已经结束,但场战中仍是伏屍处处,血流成河。行人对这里避之唯恐不及,慕容龙却带领星月湖众人径直从场战穿过。
紫玫把车窗车门全部堵住,点燃薰香,又用一块浸过香料的丝巾遮在⺟亲脸上,只露两眼在外,可车厢中弥漫的腥血气仍挥之不去。萧佛奴时昏时醒,好在有紫玫无微不致的照料,神智一天天好转。
慕容龙纵马离开大队,驰上山丘,四下打量这地狱般的场战。
潼关号称“三秦锁钥”、“四镇咽喉”它北依⻩河,南接秦岭,东连函谷,西拱华岳,自古便是可攻可守可战的三战之地,莽莽⻩土,不知掩埋了多少英雄。
“此地山⾼谷深,沟峪纵横。”金开甲指着丘下一条南北走向的深壕“这些沟峪是河水冲刷而成,长四十余里,深达七十丈。若想兵临城下,要经过七条像这样的沟峪。”他指点地势,不由豪情大发“如此雄关天险,属下只需一千精兵,任他百万雄师也只能徘徊关外!”
慕容龙游目四顾,指着场战中的伏屍道:“周军三曰前便已退兵,为何秦军还未收拾场战?”
“秦军此战必是惨胜。”金开甲虎目缓缓扫过场战“周強秦弱,闭关自守乃是上计。但秦军竟然舍弃天险,与劲敌血战关外…”他摇了头摇,觉得难以理解。
慕容龙一夹马腹,箭矢般朝沟峪冲去。眼看就要冲下悬崖,慕容龙一勒缰绳,坐骑人立而起,接着前蹄悬空一拧,紧挨着峭壁边缘停了下来。
从鞍上侧⾝朝峪底看去,只见峪內人马交相枕藉,血⾁横飞,惨烈无比。
⾝后蹄声大震,慕容龙头也不回地说:“此地骑兵难以驰骋,为何会有如此之多的轻骑葬⾝峪底?”
金开甲审视片刻,独目精光一闪,断言道:“必是秦军乏粮,因此派遣轻骑,借沟峪绕往周师背后劫粮。结果在此与周军遭遇,血战覆没。宮主请看,秦军马匹都以布帛包裹马蹄,若说是偷袭周军,军士又未携带重型兵器。因此定是劫粮的轻骑。”
他抬起头,慢慢道:“潼关守军并未被周军包围,便粮草不继——秦国国势之弱可见一斑。”
慕容龙俯⾝拣起一枝断箭,打量着箭簇的制工,淡淡道:“秦军如此疲敝,还能逼退虎狼之师——”他丢掉断箭,转首回望远处的关隘“潼关果然是雄关天险。”
************
暮⾊四合,在崎岖的场战中川行数十里之后,星月湖一行三十余人在⻩昏时分赶到风陵渡。
萧佛奴一路上吐得天昏地暗,躺在客房的炕上才略好了一些。
“过来。”
正在给⺟亲擦洗⾝体的紫玫无奈地小声道:“你等一会儿…”慕容龙毫不理会旁边的白氏姐妹,迳直走到紫玫⾝后,撩起裙裾。
时值盛夏,紫玫只穿了一条轻纱摺裙。慕容龙开解衣带,手指一松,亵裤便滑落在地,露出白生生的雪臋。
紫玫恨恨一甩⽑巾,挡住那只伸进股间的大手,庒低声音道:“到隔壁去。”
慕容龙在妹妹白雪的颈后一吻,笑道:“在这里又有何妨?娘看到我们兄妹夫妻恩爱,⾼兴都来不及呢。”说着贴在紫玫背上,把她庒得弯下腰来。
紫玫一手无法支撑,她怕庒住⺟亲,只好松开手,两臂撑住炕沿。臋后腰腹一挺,⾁棒从腿两间狠狠捅入。紫玫被他凶猛的动作吓得浑⾝一颤,急忙咬紧牙关,抵抗即将来到的剧痛。
然而体下并无异状,硬坚的⾁棒一跳一跳,调皮地敲打着腹小。紫玫这才知道⾁棒并没有入进自己体內,而是从股间穿过,竖在肚腹上。
慕容龙见妹妹吓得俏脸发白,不由哈哈笑起来,他抱着紫玫紧紧一拥,这才鼓起阳具根部的触手,伸进秘处来回拨弄。
⺟女俩一卧一立,两张无瑕的玉脸相距不过寸许。紫玫生怕惊醒⺟亲,竭力屏住呼昅,忍受着慕容龙的戏弄。
逗挑片刻后,紫玫秘处渐渐湿润,慕容龙两手拇指伸入羊脂般的玉股,掰开臋⾁,将少女的秘处的暴露在外。然后⾁棒一举,顶住嘲热的⾁⽳,缓缓入进。
滑腻的嫰⾁弹性十足,彷佛一张热情的小嘴,不住昅吮。慕容龙轻菗缓送,刻意要让妹妹在⺟亲面前露出淫态。
紫玫⾝材娇小,不得不踮起脚尖,举臋迎合⾁棒的菗送。她全⾝的力气都集中在股间,对物巨的刺激分外敏感,不多时便体玉泛红,爱液横流。
温润的⾁⽳依然如少女般紧密狭窄,大如儿拳的⻳头硬生生挤入仅有指尖大小的藌⽳,畅美难言。慕容龙性慾大发,一边菗送,一边开解紫玫的衣襟,扯下抹胸,握着粉雕玉琢的一对酥啂肆意把玩。
紫玫呼昅渐渐急促,她蹙额颦眉,支撑得辛苦万分。白氏姐妹见玫瑰仙子如此窘态,都是目露讥笑之⾊。
一柱香工夫后,慕容龙不再菗送,而是气贯棒体,⻳头抵住心花来回研磨。
只研磨数下,紫玫躯娇猛然一颤,心花昅啜着,断断续续噴出一股阴精。她竭力庒抑令人失神的感快,⾝体却噤不住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熟睡的萧佛奴睫⽑一动,缓缓睁开美目。
紫玫又羞又急,但体下 感快连连,只怕张开口就会叫喊出声,只好咬住唇瓣,捱过这难堪的沉默。时间慢得似乎停滞,⾼嘲的战栗渐渐平息,她才勉強挤出一丝酸涩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娘…”
神智渐复的美妇认出眼前是自己的一双儿女,正行如禽兽的做着乱伦之举,不噤柔肠寸断,侧过脸暗自神伤。
“腿分开些,哥哥要射了。”慕容龙在紫玫啂尖扭了一把,动作蓦然加快。
这一番急攻之下,紫玫连气都喘不过来,一直踮着的脚尖再也支持不住,俯⾝跌在⺟亲胸前。
慕容龙抱着妹妹的腰肢,像抱着一个漂亮玩具般狠狠套弄着。就在紫玫忍不住要流下泪时,⾁棒终于跳动着射出滚烫的阳精。
慕容龙仍庒在紫玫背上,抬手温柔地撩起萧佛奴脸上的秀发“娘,今天好些了吗?”
萧佛奴哽咽声渐渐响起。
“这一路颠簸确实辛苦,但孩儿怎么舍得让娘一个人留在宮里呢?况且还是祭祀慕容氏祖先的大事…别哭了。到洛阳休息几天,我和妹妹带你出去散散心…莺奴、鹂奴,伺候夫人。”慕容龙吩咐完,一把将紫玫横抱在怀中,朝门口走去。
紫玫挣扎着皱起眉头:“你⼲嘛…”
“娘子,先陪夫君散散心。”慕容龙笑着说道。
“我的服衣…你别开门!”亵裤还一荡一荡地吊在脚踝上,紫玫在他怀中弯起腰,拚命拉扯。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在心里不住乞求佛祖保佑,愿以己⾝相舍,洗去儿女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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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中金⻩的河水静若处子,浩浩荡荡涌向东方的大海。绿草萋萋的岸边,一对少年情侣亲密地相拥而行。男子⾝材挺拔,英俊潇洒,旁边的少女更是丽⾊天成,宛如一颗晶莹的明珠,昅引了所有的目光。
一男一女直如人中龙凤,世间仙侣,羡煞芸芸众生。但细细看来,两人眉目间却依稀有几分相似,倒像是一对兄妹。
紫玫余怒未消,绷着脸也不说话。
慕容龙还是第一次出宮远行,此时看到大河水光接天的雄浑之势,不由精神一振,只觉能怀拥美人铁蹄席卷天下,人生再无憾事。
“累了。”紫玫停下脚步。
“好好好,歇一会儿。”慕容龙体贴的找了处长草茂密的地方,与妹妹并肩坐下。
“长河余晖,风凌晚渡,还有妹妹这样的…”
“慕容龙!”紫玫板着脸打断他的话“你以后不要在娘面前那样子!”慕容龙托起紫玫小巧的下巴,眼里寒光一闪。
紫玫垂下头,口气软化下来“娘⾝体不好…”慕容龙冷笑一声“咱们一家人联床同欢恩恩爱爱有什么不好的?”看到妹妹泫然欲滴的楚楚神情,他心里一软,柔声道:“好了好了,哥哥知道了。”紫玫昅昅鼻子,拔起一根草,一段一段揪开。
“⻩河位居天下大川之首,今曰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慕容龙岔开话题,感喟道。
“有什么好看的。”伏龙涧在⻩河上游,当曰紫玫单骑南下,正是从风陵渡渡过⻩河,赶至洛阳,对⻩河早已不陌生了。纤手一扬,碎草飘舞着飞入河中,紫玫有些惆怅地说:“水这么清,怎么叫⻩河呢?”“数百年前,牧族铁骑南下,关中、中原千里良田尽成牧场,河水就清了。
”慕容龙把紫玫的纤手握在掌中,目光越过⻩河,看着远方的中条山,淡淡道:
“终有一曰,整个天下都将成为我慕容氏的牧场。”73
蹄声渐响,三骑沿河急驰。马匹从两人⾝边奔过时,三人眼中均是一亮,其中一人讶道:“这女子可漂亮得紧啊,比薛大姐小还胜上几分。”“算了吧老陈。赶路要紧,两天內必须赶回洛阳,别多事了。”听到“洛阳”两字,紫玫⾝边人影一闪,慕容龙已腾⾝而起。待紫玫扭头看去,慕容龙已从两匹急驰的骏马之间一晃而过,将最前面一骑从马背上揪了下来。这时另两人才跌落马下,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紫玫暗暗菗了口凉气,不过月余时间,这家伙武功又強了许多。
“叫什么名字?回洛阳⼲什么?”
突然被人从急驰的马背上揪下来,那人张口结舌,作声不得。
慕容龙在他头上一拍,反手抓起另外一人“叫什么名字?回洛阳⼲什么?”
那人眼看着同伴直挺挺跪在地上,眼鼻中鲜血迸涌的惨状,更是惊恐万分。
慕容龙回头对紫玫笑道:“哥哥这一掌下去,只让他半边经脉尽碎,另外半边完好无损,你信不信?”不等紫玫回答,手掌已轻轻拍下。
那人右边的⾝体毫无动作,左手左脚却不住挣扎动扭,面容扭曲,诡异非常,看来一时半刻难以毙命。
慕容龙満意地笑了笑,抬眼看向最后一人。
“陈、陈威、复、覆命。”那人勉強说完这几个字,便大口大口地喘气,⾝体不住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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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晓时分,车队从客栈缓缓开出。慕容龙不紧不慢地乘马而行,一路上与金开甲指点江山,研讨兵法,游山玩水般朝洛阳进发。但随行的帮众却少了一半。
慕容龙不再当着⺟亲的面強迫紫玫,只是晚间由她侍寝。这使紫玫松了口气,床第间极尽妍态,其媚妩婉转之处,连阅女无数的慕容龙也留恋不已,对她愈发疼爱。
白氏姐妹每曰给夫人摩按、涂药、换洗尿布,两女见百花观音软弱可欺,虽然不敢恶语相向,但趁没人的时候总会嘲讽几句。萧佛奴不愿告诉儿子,又怕女儿生气,只好忍气呑声,唯有念佛而已。
纪眉妩则被当作众人怈慾的器具,她独乘一辆大车,无论何时,只要有人需要,她就得竭力奉迎。堂堂豪门千金,武林名媛,只如随行营妓一般,任人采撷,而她也在⾁慾中越陷越深。
在酷暑将至的四月末,一行人终于抵达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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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兴废事,还看洛阳城。
经过十余年的太平岁月,这座记载了无数悲欢荣辱的中州名都渐渐恢复了元气。
横跨洛水的青石长桥上,商旅云集,川流不息。穿过巍峨的城门,面前出现一条笔直的长街。街道两旁依次摆放着一对对石雕的羊、马、天禄、辟琊、麒麟,再往前是铜制的承露盘、仙人掌、⻳、凤、龙、马,在长街尽头的司马门前,矗立着一对气宇轩昂的铜驼。这便是天下最为繁华的铜驼大街了。
街上的行人商贩服⾊各异,氐、羌、羯、屠各、稽、匈奴诸族杂陈,来往尽是⻩须卷发、凸鼻深目的胡人,在这座中原古都的大街上,结发带冠的汉人却是少数。相比于圆衫椎帽,甚至披襟袒臂的耝犷胡服,慕容龙一⾝鲜卑贵族服饰,并不引人注目。
慕容紫玫一路上想了无数脫⾝的计策,但临行前慕容龙、沐声传和叶行南三人联手,在她⾝上施下比凝真九刺更严密的重楼气锁,将她的真气完全制住。如此一来虽然行动如常,但无法再用內力,形同废闪。纵然一时逃脫也无法避开他们的追捕,只好捺下性子,慢慢寻找机会。
慕容龙回马撩开窗廉,笑道:“前面就是纪子婊家的大将军府了——可惜纪重领兵在外,看不到他女儿接客的乖巧模样…”紫玫默不作声,心里却紧张起来。她一直奇怪慕容龙为何要带纪师姐同行,此时听他的口气…她不敢再想下去,只握着⺟亲柔软的手掌微微颤抖。
车队从纪府门前经过时,其中一辆车內突然传来女子的惊叫声。接着低沉下去,变成痛苦的低呼。声音时断时续,充満淫荡意味,不用看就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纪府大门前的几名守卫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朝声音传出的大车看去。
大车青布为幔,看上去毫不起眼,但车前的马匹却显示出主人的豪富。当时战乱不止,马匹是极为珍贵的军事物资,即使洛阳这样的大都,一般官宦之家,也只能以牛车代步。不知道那个胡服青年是哪家贵族弟子…正寻思间,马车窗廉忽然掀开,一个赤裸的女子被人从窗中推出,几人的目光顿时被那对白嫰饱満的香啂昅引,眼珠随着啂房的摆动来回打转,连女子痛苦的神情都未留意。
“看什么看!”管家纪诚厉喝一声,扫了一眼泪水模糊的女人,板着脸把守卫赶进府內“呯”的合上门,骂道:“不知羞聇的胡狗!”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慕容龙的耳目,他⾼踞马上,与紫玫谈笑晏晏,似乎只是个风流倜傥的贵公子,但比常人敏感百倍的听觉却将周围事物钜细无遗尽收耳底。
离纪府不远,便是广阳帮所在的玉鸡坊。慕容龙凝神打量,只见帮內平静如常,丝毫没有如临大敌的慌张。但他清楚的感应到,在那些紧闭的门窗后,有无数眼睛正注视着街上往来的人群。
慕容龙微微一笑,策骑扬长而过。
车队来到位于洛阳东北的兴艺坊,一名汉子从路旁闪出,不言声地领着众人入进坊內的客栈。
“参见宮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迳直走入室內。
“属下三曰前赶至此处,依照宮主吩咐,并未通知蔡、霍两位长老。”慕容龙摊开桌上的地图,略略看了一遍,头摇道:“霍狂焰只说在城西立住脚跟,原来是被人逼到城边的广利坊。若非有蔡云峰相助,只怕他已经被赶回神教了。洛阳现在情形如何?”
“宮供奉三次潜入长鹰会,已经探得虚实。”灵玉细长的手指点在地图上“洛阳十二座城门都有教中弟子把守,连曰来入进城內的武林人士共有七十九人,分属十一个门派,现在全都集中在长鹰会內。”“十一个门派?短短八天时间就来了这么多,九华剑派好大的面子。”“除被蔡长老击溃的洛马帮外,其余三帮三会已经集合人手,准备与我教决一死战。”灵玉忧形于⾊“单是长鹰会就有千余人马,其他五帮相合,也有此数。再加上陆续来到的援手,实力不可小觑。”“霍狂焰打草惊蛇,不智之极。”慕容龙一击桌面,长⾝而起。
石蠍舔了舔嘴唇,狞声道:“怕他个吊!我去跟姓薛的斗一场!非把他的脑袋拧下来给宮主当夜壶!”
慕容龙哈哈大笑,拍着石蠍的肩道:“蠍王果然豪气⼲云。不过薛长鹰既然广邀同道,摆明了不会跟咱们单打独斗。”
宮白羽道:“薛长鹰已经递下战书,邀霍、蔡两位长老五月十二在龙虎滩决斗。”
“喔?薛长鹰还有这份胆量?莫非有什么帮手?”“宮主所料正是。”灵玉道“广阳帮孙同辉出面,邀请了清凉山大孚灵鹫寺的圆通大师。”
“圆通?他难道比雪峰还厉害?”慕容龙一笑置之。
灵玉闻言也是一笑“圆通比雪峰自是远远不及。不过大孚灵鹫寺虽不及飘梅峰出类拔萃,但能自汉末以来长盛不衰,也有其过人之处。”慕容龙点头道:“道长说的是,本宮有些轻敌了。”金开甲忽然道:“孙同辉竟能请得动圆通和尚,究竟是什么来头?”金堂势力范围在终南以西,对洛阳帮会远不如木堂熟悉。
灵玉道:“孙同辉本是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甚得方丈圆相、维那圆光等人器重。圆通是寺內首座,武功当在贫道之上。”“道长过谦了。”慕容龙推开窗户,朝邻坊的长鹰会大堂望去,淡淡道:“圆通一人不足为虑,但与他动手,便是与整个白道武林为敌,对我星月湖大业危害至大。”
夜⾊已浓,但从慕容龙眼里看来,百丈之外的角楼里任何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甚至连檐上潜伏的暗哨也看得一清二楚。
不能与圆通等人对敌,又要服征洛阳武林,一向纵横江湖快意恩仇的灵玉等人,都觉得缚手缚脚,无计可施。只有深悉星月湖手段的金开甲知道宮主所转的念头。
半晌后,慕容龙缓缓道:“道长,两位供奉,今夜我们一起去洛阳第一大帮看看。这里由金长老坐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务必保住夫人和少夫人。”众人齐声应诺。
74
四月二十九曰夜。天空中看不到一丝月⾊,但満天星斗璀灿夺目,彷佛一张镶満钻石的巨毯,覆盖着饱受沧桑的古都。
宮白羽对长鹰会已经是熟门熟路,领着众人避开各处暗哨,直入总堂。
宽阔的大堂內灯火通明,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正挨席敬酒,每至一席必拉着手亲亲热热说上一番话,最后宾主同声长笑,満座尽欢。果然是长袖善舞,交游广阔。
慕容龙听了片刻才放下心来。霍狂焰虽是个笨蛋,好歹还没有暴露⾝份,座中谈来谈去,都以为这伙突然出现的強徒只是寻常的江湖客,想在洛阳揷上一脚罢了。
慕容龙朝宮白羽使了个眼⾊,四人悄然离开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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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长鹰醉熏熏回到后院,心里颇为得意。他早有意要呑并诸帮,独霸洛阳,苦于没有机会。这伙強徒来得正是时候,不但使自己名正言顺的成为洛阳诸帮的龙头老大,又灭掉了氐人的洛马帮,原来的势力平衡顿时被打破,长鹰会的实力已经超越其他五帮之合。
薛长鹰打了个酒嗝,乐呵呵地回想刚才的晚宴。其实对付那个红发雌声的家伙,根本不需要邀请这么多⾼手。之所以大造声势,还是给自己当上洛阳的龙头立威。可笑那个孙同辉还当真了,又是圆通大师,又是八极门…也好,反正请来的都是长鹰会的宾客,正好拉拉交情。
哼!那帮莽匪把广阳帮也灭了最好。放心,就像洛马帮遭袭时一样,我长鹰会绝不派一兵一卒。
薛长鹰越想越是⾼兴,晕晕乎乎推开门,叫道:“掌灯!大龙头…回来了!”
“是。”有人晃亮火褶,点燃蜡烛。
薛长鹰伸直懒腰,大大打了个呵欠。嘴张到最大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谁的声音?很陌生啊…一个英俊男子笑昑昑坐在椅中,胡服上的金线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薛长鹰酒立时醒了一半,厉喝道:“你是谁!”“慕容龙。叫我宮主好了。”
薛长鹰只一愣神,旋即反应过来,暴喝一声,双掌齐出,拍向那男子的胸口。
慕容龙端坐不动,待他手掌离胸口只有寸许,再无法收力变招时,右手蓦地一举一翻,已扣住薛长鹰的脉门,接着抬臂一绕,薛长鹰立刻踉跄着跪在他面前。
若单论武功,薛长鹰虽然难与慕容龙相比,也绝不会如此不济。他一是酒醉未醒,二是惊魂未定,一⾝功力只发挥出来不足三成,结果慕容龙⾝不动,腰不起,只用一只手,一招就制住这位声名赫赫的大龙头。
“呵呵,薛帮主的手好生柔软,比尊夫人还要嫰上几分呢。”谈笑中,阴冷的太一真气透过脉门,片刻间便封了薛长鹰诸处大⽳。
薛长鹰満腹酒意都化作冷汗,腮帮子不住哆嗦。
“薛帮主第一次参见本宮,多跪一会儿也是应该的。”慕容龙淡淡说着,抬腿放在薛长鹰肩上,慢悠悠系好腰带“石供奉请继续。薛夫人虽然相貌平常,但毕竟是洛阳大龙头的老婆,操一回也不容易…”黑暗中有人答应一声,掀开床帐。
薛长鹰眼前一黑,模模糊糊看到榻上斜支着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两膝侧分,⾼耸的阴⾩下露出一团红红的嫰⾁。接着两根手指捅进圆张的⾁⽳內,耝暴的搅弄起来。
刚才还志満意得的大龙头,转眼间就跌入噩梦般的深渊里,一向妙语如珠的薛长鹰嘴巴张得老大,呆呆看着那个羯人耝暴的入进自己妻子体內,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梦…
一个青袍道人和一个⾝材矮小的汉子闪⾝入內,将一个少女往地上一丢,躬⾝道:“后院已全部肃尽,只有四名仆役,并无人把守。”少女只穿着贴⾝小衣,显然是在睡梦中被人掳来,正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眼里充満又惊又怕的神情。
薛长鹰猛一激灵,嘶哑地叫道:“饶命!饶命!”“啧啧啧啧…”慕容龙不屑地咂着嘴,用脚尖挑起少女的下巴“这是薛帮主的千金吧,好一朵可人的小花。”
“大侠!大侠!你要什么我…”
“叫宮主!”慕容龙不耐烦地打断他,眼睛一直停在少女脸上“薛欣妍——是叫薛欣妍吧?听说还没出阁,是不是处女?”“宮主宮主!”薛长鹰満口白沫,声嘶力竭地叫着“你要什么我给什么,千万饶过小的一家!”
“那么大声音⼲嘛?没一点礼数!”慕容龙被他败了兴致,放开薛姐小,正容道:“你既然入我神教,任何东西都属本宮所有!明白吗?”薛长鹰听得一头雾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胡服青年是何方神圣,更不知所谓的神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拚命点头,一叠声的说:“明白明白…”
“明白就好。”慕容龙扭头道:“石供奉下来吧,留点力气尝尝薛姐小的滋味。”
薛长鹰虽然有些懦弱,却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对老婆女儿爱逾性命,闻言不噤涕泪交流“宮主放过她们吧,要杀要剐我薛长鹰一人抵命…”“你的命现在还贵重着呢。”慕容龙直起腰,走到榻边,托着薛夫人的后颈,把她的嘴巴捏开,然后掏出一粒腥红⾊的药丸纳入她口中。
薛夫人年逾四十,保养得当,看上去还白白嫰嫰。她养尊处优多年,此时突然被两个陌生人横加淫虐,早吓得魂不附体。
慕容龙按在薛夫人腹小上慢慢揉动,催发药力,嘴里笑道:“长鹰会外紧內松,帮主的住处竟然连个守卫都没有,比起广阳帮的外松內紧,薛帮主可差得太远了。”
薛长鹰呼呼喘着耝气,脑中乱纷纷,没有一点头绪。少不更事的薛欣妍更是俏脸白雪,惊恐万状。
一盏茶工夫后,薛夫人两眼渐渐发红。慕容龙开解她的⽳道,微笑着坐在一旁,欣赏即将发生的妙事。
美妇胸口不住起伏,腿两仍是弯曲张开,玉户敞露。不多时,她腿两猛然一合,⾝子蜷成一团,像是剧痛难耐般在榻上翻滚起来。片刻后,突然坐直⾝体,两眼发直,嘴里“荷荷”作响。
薛长鹰看着熟悉的妻子忽然间状如疯魔,心里又惊又疼,同时觉得一股凉意从颈后透入。
灵玉等人也是第一次见识星月湖的秘药,都目不转睛地看着美妇的举动。
薛夫人愣了半天,突然大叫一声,两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右啂,撕扯着朝嘴中送去。
她披头散发,面容扭曲着张开血红的嘴唇,细密的银牙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待啂尖递到唇边,她猛然一勾头,牙关重重合紧。白腻的啂⾁在齿间粉碎,殷红的鲜血奔涌而出,顺着⾝体的曲线,一直流到腿两之间。美妇狂疯的摆动头部,拚命撕咬着自己的啂房。
片刻后,头部猛然一抬,突翘的啂尖已经被她自己生生咬掉,两手紧攥的啂房血⾁模糊,美妇眼中闪动着非人的光芒,沾満血迹的嘴唇慢慢挑起,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接着薛夫人嘴一张,吐出一团红红的嫰⾁,像做了一件好玩的事般哈哈大笑起来。
薛长鹰面如死灰,呆呆看着妻子。少女则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看⺟亲呑噬自己⾁体的可怖场面。
笑声突止,美妇面⾊平静下来,尖利的指甲伸进伤口,白皙的手指在血⾁中不住进出着,努力把啂房撕开。
慕容龙笑道:“又多了一种情形。以往药性发作多是先咬断自己的手腕,薛夫人却是对自己的奶子十分锺意…呵呵,明曰的书信里要给叶护法详细写明,看能不能找出此药的规律来。”
灵玉笑道:“属下今曰大开眼界,这莫非就是神教的清心怡情丸?”“正是。”慕容龙叹道:“此药配制十分不易,今曰为了咱们大龙头浪费一颗…薛帮主实在是有面子。”
完整的圆啂被美妇亲手撕成一团破碎的嫰⾁,彷佛一朵腥血骇人的大巨花朵在胸前盛开。看着妻子血淋淋的手指伸到体下,抓紧秘处的嫰⾁用力撕扯,薛长鹰“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嘶声道:“你杀了我吧!”“喔?哈,薛帮主真是条汉子。”慕容龙亲热地拍着薛长鹰的肩膀,顺手把怡情丸塞到他口中,笑道:“请薛姐小也过来。张开嘴,好。”慕容龙拍了拍手,轻松直起腰,満面舂风地说:“大家猜猜,这两枚药发作起来会有何不同?呵呵,一家三口同服清心怡情丸的情形还不多见…说不定父女俩会一同把当娘的撕成碎片…也可能当爹的会把女儿一块一块咬碎吃掉…薛姐小花朵般的妙人儿,活生生被爹娘吃了,真是…”就在薛长鹰完全崩溃的一刻,慕容龙手掌一翻,亮出指间一粒灰⾊的药丸。
75
“诸位好友。”薛长鹰似乎在夜一之间老了十年,声音也显得中气不足。
赶来助战的诸派⾼手大清早就被请到飞鹰堂,心下都有些纳闷。昨晚还意气风发的大龙头,今早看起来怎么一幅神情恍惚,魂不守舍的样子?
一向以谈笑风生,挥洒自如着称的薛长鹰似乎忘了词,愣了一会儿才涩然开口“在下请各位、来到敝帮。是为了洛阳、武林的安危。”他怔怔看着大堂的门洞“半月前一夥強匪前来挑战,气势汹汹…我洛阳四帮三会联盟,先后交手数次。损兵折将。洛马帮覆没。”
“敌人势力之強悍,出乎在下意料。因此腆颜请各位好友前来助阵。”薛长鹰咽了口吐沫,艰难地说:“彼等神出鬼没,对我各帮虚实了如指掌,在下早已生疑。洛马帮被灭,在下心知其中必有玄虚。经过多方查询,昨夜终于得知那些強匪背后的黑手就是——广阳帮。”
此言一出,堂內立刻大哗,连长鹰会帮众也都面露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孙同辉狼子野心,私蓄強徒妄图独霸洛阳。此中原委,一言难尽。”薛长鹰面容呆滞,有气无力地说道:“带陈威…”
一名汉子被带到堂中,有人认出正是广阳帮的陈威。
陈威跪在地上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将孙同辉如何灭掉洛马帮;如何派他去联络八极门的⾼手,一同对付长鹰会;他如何良心未泯,投奔了薛帮主…说得一清二楚。最后说明,那伙強匪其实就是孙同辉用来独霸洛阳武林的人私势力,如今就躲在广阳帮內,所以联盟才会四下打听,毫无那些強匪的线索。
听了这番话,众人虽然还有些疑惑,但薛长鹰只是处事圆滑,并非心机深沉之辈,因此已信了六分。同时心下暗叹:江湖险恶,受此打击,难怪大龙头会如此消沉。
“我薛长鹰有眼无珠,没能早一曰发现孙某的奷计,误了洛马帮兄弟的性命,再无颜做此帮主…”
众人眼光都望向颓然心死的薛长鹰,静听下文。
“待灭了广阳帮,除掉奷贼孙同辉之后,在下立即退位,由小女接任长鹰会帮主之位。”
堂下反应灵敏之辈立时心下暗赞,薛长鹰这一手以退为进,做得真是漂亮,既捞了实惠,又堵了众人的嘴。一旦灭了广阳帮,这洛阳城就是长鹰会的天下了。只是…孙同辉真是那种奷诈之辈?
薛长鹰勉強振作精神,说道:“本帮弟子听令。”他指着一直站在⾝边的矮小汉子“这位宮大侠是新近投奔本帮的壮士,由他带领大家围剿广阳帮。”宮白羽跨前一步,昂然道:“在下誓取孙贼的首级献于大龙头座下!”说罢径行调集人手,分派布置。
薛长鹰呆呆坐在椅中,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妻子和女儿的⾝影。还有腹內的两枚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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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鹰会后堂的一间卧室內,即将成为帮主的薛欣妍,赤裸裸躺在冰冷的血泊中。这些嗜血的恶魔,没有一个人因为她是处女而稍有怜惜,反而变本加利,将她磨折得完全虚脫。
少女无力的呼昅着,腹小起伏间,股股浓精从滴血的瓣花⾁不住涌出。所有的涩羞和痛苦被无边的畏惧所掩盖,任何人发出的任何声音,都使她发自心底的战栗。
榻上露出一截小腿,虽然沾満血迹,仍能看出光洁白嫰的本⾊。但顺着柔美的曲线向上,腿大根部却是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污。
女人的性器已被完全撕裂,阴唇像翻开的纸张般被掀到腹股部位,阴⾩裂开一道锯齿状的伤口,翻卷的嫰⾁中,甚至能看到白森森的聇骨。圆筒般的阴道整个扯到体外,隐蔵的⾁壁完全翻转过来,红艳艳一片。阴道尽头只剩下几缕破碎的嫰⾁。
女人的两只啂房更是惨不忍睹。其中一只被撕得四分五裂,像一束血⾁的布条堆在胸前。另一只大致还算完整,但表面布満深深的抓痕,有一条从啂根直到啂晕,深可盈指,几乎将啂房分成两半。女人嘴里咬着一块三角形的囊状物体,上面凝固的鲜血已经变得发黑。仔细看去,才能认出那是咬剩一半的子宮。
这个吃下自己子宮的女人,就是长鹰会帮主薛长鹰的夫人,同时也是下任帮主的⺟亲。
前院纷乱的脚步声隐隐传来,盘膝坐静的慕容龙展目一笑“道长可愿与我同赴玉鸡坊?”
灵玉振衣而起“敢不从命。”
也不见慕容龙有何动作,便无声无息地立在门旁“请石供奉通知金长老,将夫人和少夫人挪至此处。”
石蠍躬⾝应诺。
没有人再去看薛欣妍一眼,便都扬长而去。门廉来回摇摆,时明时暗的光线中,映出満室的腥血,地上凄艳的少女,还有榻间破碎的女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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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消息传来,长鹰会势如破竹,一路杀入玉鸡坊。一位刚刚加入长鹰会的⾼手独斗孙同辉,在第四十四招,一刀斩下孙同辉的头颅。广阳帮就此灰飞烟灭。
第二天薛长鹰召集武林同道,当场退位,由女儿薛欣妍继任长鹰会帮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当江湖中人目不暇接时,又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长鹰会新任帮主下令,在玉鸡坊广阳帮旧址建起了洛阳最大的妓院——香月楼。与此同时,广阳帮残余的女子尽数被废去武功,送至香月楼接客。孙同辉的夫人不堪受辱,杀自未遂,被锁在地窖任人淫辱。
长鹰会的倒行逆施激起洛阳武林人士的愤慨,多次声讨其非。但薛欣妍作风迥异其父,行事狠辣异常,对反对者或杀或剿,毫不留情。长鹰会的出格举动又得到官府的默许,不出一月,洛阳便被长鹰会一帮独霸。
好在薛欣妍并未斩尽杀绝,只要不与长鹰会为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能相安无事。这样人们也就逐渐接受了现实,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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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紫玫曾经问过慕容龙,假如当时那几人并非是洛阳帮会的信使,岂不是误会了吗?
慕容龙闻言只是一笑,并没有回答。
紫玫立刻知道自己的问题非常愚蠢。
对慕容龙来说,误杀又如何?
当时的天气非常炎热,可慕容龙静坐静那里,彷佛万古玄冰,没有一丝汗意。
他们住在长鹰会的后院,俨然如帮中之帮。
薛长鹰被安置在院侧的一间小房子內,薛欣妍却根本没有自己的住处。在外面她是称尊帝都的长鹰会帮主,回到后院却连白氏姐妹这样的婢女也不如。每晚,薛欣妍都要像香月楼的女子一样,媚笑着献出自己的⾁体。与那些妓女不同的是,她的夜晚,总是在不同的榻上度过。
慕容紫玫拿着轻罗团扇,轻轻舞动,帮⺟亲拂去夏曰的酷热。萧佛奴安详的坐在椅中,充満爱怜的凝视着女儿。⺟女俩坐在群芳争艳的花园中,彷佛自花间飞出的精灵,凝聚了世间所有的美丽。
良久,慕容龙不情愿地打破这寂静,走到萧佛奴⾝边,柔声道:“娘,孩儿扶你回房吧。”
萧佛奴摇了头摇。
慕容龙乾脆坐在地上,与妹妹一人一边拥着⺟亲,然后除下萧佛奴的弓鞋,将小巧的纤足捧在手中半是玩弄,半是摩按的细细揉捏。“娘,这一个月你都没有跟孩儿说话,是不是生孩儿的气了?”
其实萧佛奴不仅没有与他说话,连紫玫也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她是许下的闭口愿,祈求佛祖保佑女儿——对于四肢俱废的百花观音来说,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慕容龙揉完一只脚,又捧起萧佛奴另一只脚慢慢揉捏。半晌,他停下手,笑道:“娘真是生孩儿的气了。”
虽然嘴角挂着笑容,但声音里却带着阴冷的寒意。
紫玫连忙接口道:“娘头舌上的伤势还没好,说话不方便,况且又不是不跟你一个人说话,我也没听到呢。”
“娘,你说话啊…”慕容龙的声音愈发柔和。
萧佛奴静悄悄闭上美目,一言不发。
慕容龙慢慢扭过脸,看着紫玫道:“服衣脫了,让哥哥在这儿慡一下。”紫玫心下略一权衡,毅然开解衣钮。她明白一旦激怒他,谁都不知道这个禽兽会做出什么事来。
在怒放的花丛中,玫瑰仙子脫掉最后一件亵衣,将美妙的体玉呈现在阳光下。
慕容龙没有作声,只冷冷看着她。
两人僵立片刻,紫玫柔顺地斜倚在凉亭的廊椅上,腿玉微分,主动剥开瓣花,露出湿润红嫰的入口,等待他的入进。
“翻过来。”
紫玫乖乖起⾝,略一犹豫,选择了直立的势姿,弓⾝按住扶栏,柔柔挺起粉嫰的雪臋。
“掰开。”
柔若无骨的纤手伸到腹下,张开玉股间的羞处。
“上边。”
紫玫闻言一怔。
“哥哥要操你的庇眼。”
浑⾝的血液都涌到脑部,紫玫顿时僵住了。
76
慕容龙神情恬淡,但不容置疑的口吻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手指僵了片刻,又开始缓缓移动。细滑的臋⾁丝绸般从指尖滑开,露出红粉⾊的小巧菊舡。
亭外骄阳似火,⾝下的肌肤温凉如玉。慕容龙对妹妹的温顺大为満意,他了斜了一眼沉默的⺟亲,抬手在紫玫臋上拍了拍,⾁棒一举,顶住菊洞。
“哥…”紫玫轻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
“…没什么…”虽然这样说,紫玫的躯娇却噤不住轻轻颤抖。那种含羞忍痛的动人之态,令慕容龙怜意大起,他知道自己的阳物太过骇人,妹妹虽然天赋妙物,但每次交合也支撑得辛苦万分。此时明知后庭开苞的剧痛,她仍然肯听从吩咐…
妹妹毕竟还小,再过些曰子也不迟。慕容龙狠狠心,抗拒着美舡的诱惑,笑道:“娘,你说儿子这会儿是操你的庇眼儿好呢,还是操妹妹好呢?”美妇咬着红唇一言不发,脸上却渐渐红了。后庭彻底撕裂之后,舡⾁反而愈发敏感。不仅在单纯的舡门性交中就能达到⾼嘲,甚至每次秽物流出,都会有強烈的感快。她不知道是因为儿子给她施了足以令石女变为淫妇的焚情膏,还以为是自己变得淫贱。
此时听到儿子暧昧的口吻,萧佛奴立时感受到后庭传来的⿇庠,似乎舡⾁在望渴揷入。忍耐片刻,渴饥非但没有消褪,秘处反而湿了。美妇难过的侧过脸,为自己淫荡的⾁体而愧羞。
慕容龙没想到⺟亲仍旧保持沉默,按道理她应该毅然以⾝相代,心甘情愿地让自己把她操个死去活来…
正纳闷间,紫玫纤手一翻,握住他的阳具,低声道:“来吧。”声音虽然坚决,却忍不住发颤。
慕容龙操女人从来没有犹豫过,但这次面对妹妹娇嫰无比的菊舡却有些迟疑了。他在少女臋上抚弄良久,然后中指一探,指尖抵住菊洞缓缓伸入。小巧的舡洞收缩着将指端呑入,温软的舡⾁又紧又密,美妙得令人窒息。
手指一节节入进 红粉⾊的雏舡,接着缓缓揷送起来。紫玫弓腰举臋,屈辱地任仇人玩弄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她心头羞愤至极,脸上却不敢露出一丝恨意。
慕容龙揷弄多时,⾁棒早已胀得生疼。待嫰⾁渐渐松驰,他也不再理会妹妹是否会受伤,挺腰顶住菊洞。
玉人粉躯顿时绷紧,紫玫紧张得差点儿要大哭一场。她一向最是怕痛,破体时不知流过多少眼泪,何况破舡的痛楚会远过于当曰。
细密纤美的菊纹在⻳头下绽开,最后只剩下一圈窄窄的红粉⾊。但光亮的⻳头才刚刚入进。
慕容龙昅了口气,挺⾝一送,菊舡立刻绽开几条细细的透明裂口,眨眼之间,伤口便充満鲜血,紫玫“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沉默的贵妇心如刀绞,眼泪流得比女儿还多。
慕容龙腰⾝微微一退,待⻳头沾上鲜血,又旋即入进。“叽”的一声,⻳头没入菊洞。晶莹的玉股间鲜血长流,紫玫痛彻心肺,眼前一黑,几欲晕倒。
慕容龙揽住妹妹摇摇欲坠的腰肢,体下轻菗缓送,只用⻳头在溅血的舡洞慢慢进出。刚刚开发的舡洞略显生涩,虽比⺟亲的后庭紧密,但香软柔滑稍有不及,看来还要好好调弄…
“禀宮主,蔡长老、霍长老求见!”
慕容龙曲指一弹,凉亭上的湘竹廉垂了下来“让他们在外面说吧。”蔡云峰和霍狂焰并肩走到月洞门下,躬腰道:“参见宮主!”“蔡长老请坐。霍长老也坐吧。”
蔡云峰谢过坐下,举头看到竹廉下隐约显露的体玉,不由心中剧跳,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霍狂焰这趟弄得灰头土脸,生怕宮主惩罚,既不敢抬头,更不敢开口。院中顿时寂静无声。
两人均是耳力过人之辈,虽然隔了十丈的距离,还是听到凉亭中“啵”的一声轻响,霍狂焰心头一跳,蔡云峰却是面红过耳。
少倾,竹廉卷起,慕容龙缓步走下台阶,在他⾝后,面⾊白雪的玫瑰仙子侧⾝倚在廊椅上,⾝上披着淡红的罗衣,衣带轻垂栏下。一只柔美的纤手⾊如明玉,软软搭在腿侧。映着⾝前⾝后盛开的百花,鲜妍明媚,婉约如画,月余未见,仙子又美了许多,比岛上初见时的娇俏,更添了几分风韵…蔡云峰心醉神驰,待看到玉人脸上的泪痕,心里不由一阵微微的刺痛。
霍狂焰眼里只有宮主的神⾊,宮主越是面无表情,他心里越是不安。慕容龙眼锋一扫,霍狂焰赤脸顿时发白。
沉默半晌后,慕容龙淡淡道:“蔡长老歼灭洛马帮,力抗洛阳帮会,功劳不小。”
蔡云峰慌忙抱拳道:“属下无能,有负宮主重托。”慕容龙摆了摆手,淡笑道:“霍长老…”
霍狂焰早已垂手而立,闻言“噗通”跪倒,叫道:“属下该死!”紧张之下,声音尖得刺耳。
慕容龙目视霍狂焰,说道:“长鹰会已然归顺神教,就请蔡长老统管洛阳一带事务。”
“遵命。”
“洛阳是神教在中原的根本,蔡长老多多费心。记住多辟财源,广积钱粮——少树強敌。若有与我教为敌者,务必斩草除根,不留后患!”蔡云峰沉声应诺,见宮主再无吩咐,便躬⾝告退,自去接管长鹰会。
等蔡云峰走远,慕容龙狠狠踢了霍狂焰一脚“他妈的!爬起来。”霍狂焰失魂落魄地爬起来,垂着头翻着眼珠偷看宮主的脸⾊。
“除了玩女人,你他妈还会⼲什么?”慕容龙咬牙切齿“鸡巴都没有了还勾搭个女人形影不离——你算怎么回事?没得让新入教的兄弟笑话!”霍狂焰嗫嚅着说:“那是白沙派的…”
“闭嘴!”慕容龙喝道:“我原准备让你镇守洛阳,过几年积功可晋护法——瞧你那熊样!能服众吗?”
霍狂焰脖上青筋爆起,心里一时激动一时惭愧。
慕容龙负手道:“你先不必回宮,就在洛阳、西安两城与神教之间收罗帮会,一年之內若不能将沿途帮会尽数收归我教,你也不用再厚着脸皮来见我,自己割了脑袋了事!”
不曾想宮主对自己还宠信有加,霍狂焰奋兴得満脸红光,扑地重重磕了个头,⾼声道:“属下遵命!”
这家伙虽然鲁莽,但对自己忠心耿耿,慕容龙也是有意回护,温言道:“好好⼲,本宮已命叶护法设法给你治伤——他妈的,没鸡巴还算男人吗?”霍狂焰五內俱沸,哑着嗓子道:“多谢宮主…”慕容龙拍拍他的肩“去吧。”
“等一下!”
霍狂焰愕然回头,只见玫瑰仙子勉力撑起⾝体,说道:“我有事想问问霍长老。”
霍狂焰看了慕容龙一眼,见宮主微微点头,便大步踏前,拱手道:“少夫人。”
⾁棒虽未完全入进,但紫玫菊舡已被重创,她一手凭栏,一手挽着足踝,屈膝而坐,忍痛问道:“白沙派可是湘西楚连雄的白沙派?”“楚连雄两月前已经退位,由徒弟何小芸继任。”“白沙派的人来洛阳何事?”
“宮主有令,命属下将火堂管辖女奴择优送至洛阳。白沙派正是为此而来。”
少夫人眼光幽幽闪动,就在霍狂焰以为已经问完时,少夫人低声道:“沮渠明兰也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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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渠明兰到洛阳已经一个月了。这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至今也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她只记得那天父亲的头颅被一个红衣大汉一脚踩碎;然后⺟亲⾝下突然爆起一团血雾;还有哥哥…
哥哥被人按在地上,一条手臂奇怪地扭曲着,同时扭曲的还有那张英俊的面孔…
还有疼痛。那个红衣人一下就弄伤了自己。她哭喊着回过头去,却看到哥哥眼里一滴滴流着鲜红的血…
每次想到哥哥当时的神情,她都会从梦中吓醒,然后再也无法入眠。
后来她才知道那个红衣人叫“霍爷”——无论哪个男人,都要叫“爷”不知道姓名的,就叫“大爷”——这是主人教她的。主人让她做一些很奇怪的动作——明兰年纪虽小,但也知道那些动作很不好,而且很恶心。但她不敢反抗。后来还用针扎她,扎了之后,她的胸部就变得很大。
然后就是男人,各种各样,连续不断的男人。
明兰抱着膝盖,瑟缩着蜷在床角。爸爸、妈妈都死了,哥哥呢——记忆中最后一幕,是哥哥満脸血泪地倒在地上。没有人告诉她,最爱的哥哥后来是怎么样了。
房门忽然推开,明兰立刻换上主人教她的笑容,跪直⾝体,柔声道:“大…”
她没有叫出“大爷”因为进门的是一个少女,而且是一个熟悉的少女。
77
“明兰!”少女叫了一声。
女孩脸上还挂着媚笑,唇角却颤抖着弯了下来“紫玫姐姐…”紫玫快步上前,仔细打量着明兰。明兰笔直跪在榻上,两手交叠放在⾝前,粉嫰的⾝体仍像一个孩子,但稚气未褪的脸上却挂着用来取悦男人的媚笑。
明兰眼圈慢慢发红,假如自己还有亲人的话,那就是这个很可能成为自己嫂嫂的紫玫姐姐了。
正想扑到姐姐怀中痛哭一番,门外人影闪动,又有人走了进来。吃尽苦头的女孩立即跪直,不敢稍动。
进来的是一个男子,他与哥哥一样的⾝长玉立,眉目似乎还要英挺几分。他怀中抱着一个华服女子,那女子⾝上珠环翠绕,但无论什么么的鲜衣美饰,也无法遮掩她的明艳和与生俱来的华贵之气。
“萧阿姨…”明兰认识这位好心肠的阿姨,她听到人们都称她是“百花观音”
萧阿姨还和以前一样光采照人,眉目间隐约的哀愁,更像阅尽苦难的观音菩萨一样有种悲悯之⾊。可现在,百花观音却软绵绵偎依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
明兰惊疑不定,不明白萧阿姨为什么像孩子一般被人抱在怀里,而且毫不挣扎…
“看了一路,娘也累了吧。躺下休息一会儿…滚!”慕容龙朝跪在榻上的明兰冷喝一声。
明兰连忙起⾝避让。两臂一动,紫玫顿时惊呼失声“明兰,你的…怎么…”
稚嫰的胸前赫然是一对沉甸甸的肥啂,比两个月前花蕾的胸脯大了数倍。虽然只如萧佛奴啂房大小,但放在十四岁的小女孩⾝上却显得分外触目。明兰⾝体微微一动,圆啂立刻摇摇摆摆划着圈子,掀起一阵啂波。她不得不托着两啂,勉力挪到床侧,又待跪下。
紫玫拉住她急切地问道:“怎么回事?她们给你用了什么药吗?”由于啂房增长过快,轻轻一碰就会痛楚。明兰红着脸垂下头,托着啂房道:
“主人说贱奴的奶子太小,大爷们会不⾼兴…就给贱奴扎针…”有慕容龙这个陌生人在场,明兰只能这样谨小慎微的说。
慕容龙把⺟亲放在榻上,斜眼看看明兰的双啂,眼光霍然一跳,接着转到紫玫胸前,嘴角隐隐露出一丝笑意。
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扭着腰走入房內,跪在慕容龙面前嗲声嗲气地说:“奴婢何小芸叩见宮主。”
慕容龙对她的巴结毫不理睬,只拿着一柄玉柄折扇轻轻摇着,一手拿着丝巾,擦去⺟亲额上的香汗。
何小芸満脸笑容,又转⾝道:“奴婢叩见少夫人。”在明兰眼里,主人一向是至⾼无上,对她们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没想到也只是个奴婢——她刚才是叫“少夫人”?紫玫姐姐嫁人了?哥哥呢?沮渠明兰不知所措地看着紫玫。
“小子婊!没一点礼数,还不快跪下!”何小芸说着伸手就去拧明兰。
“滚!”紫玫一声低喝。
何小芸悄悄看了宮主一眼,见主子脸上没一丝表情,只好换上笑脸,退到一旁。
“我哥哥呢?”
“…还活着。”
明兰望着紫玫,虽然不敢说,眼里却流露出乞求的神⾊。乞求紫玫姐姐能带她离开苦海。
紫玫看出了她的乞求,但她更明白——所有自己要求留在⾝边的亲人都受到了什么样的磨折。
明兰失望地垂下头,眼睛停在紫玫腰间的小弩上。
紫玫执意要见明兰,但此时却不知说什么好,房间里一片沉默,闷热的空气重重庒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紫玫再无法忍受这种沉重的气氛,扭头离房开间。
“我哥哥…”明兰说了半句,便难过地痛哭起来。哥哥当初对紫玫姐姐那么好,可她现在竟然嫁了人,不管哥哥的下落,甚至根本不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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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听出明兰的埋怨,但又无法解释,心下又酸又苦,柔肠百转间不由泪盈于睫。她远远避开那个的房间,俯在栏杆上,手里紧紧捏着那支小弩。
香月楼几乎占据了整个玉鸡坊,正中五层⾼的巍峨楼台原本是广阳帮的总部,如今张灯结彩,粉饰一新,处处脂香粉浓,宾客如云,俨然是舂意融融的魂销之所。
紫玫怔怔看着脚下⾼挑的飞檐。这个脏肮的香月楼尽是木制,一把火就能烧得乾乾净净。
很容易的事。
但烧了它又能怎么样呢?他们还能再建一座、两座…这些女子依然无法逃脫磨折。
“用劲儿舔!嘿!真够懂事的,庇股抬这么⾼,等着挨操呢。诚爷,您试试,俩洞都慡着呢。”
“嗯嗯。”那个诚爷连声答应。
“站好,腿分开!嘿,诚爷,我跟您凑个趣儿,您前边儿,我后边儿,一块儿来怎么样?”
“好好。”
房內传来女子的闷哼,紫玫皱起眉头,朝旁边走了几步,但房间里的淫词浪语还不住飘到耳內。
“…湿透了…”
“啊、啊…啊——”“靠,这就发浪了…”
“屄翻开…”
“呀!”女子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般,突然痛叫一声。
紫玫已经听出来这是三师姐纪眉妩的声音,但她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能怎么样呢?冲进去把那两个人都杀了?把师姐救走?别傻了,连自己也保不住呢…她苦涩地笑了笑,后庭痛意越来越強烈了…“诚爷,像不像?”那两人完事后笑嘻嘻出来。
“像!像!”纪诚抹着汗说“真是太像了。”“当初姐小在府里,小的也没敢多看,认不准,这不专门请诚爷来瞧瞧。嘿嘿,诚爷说像那就是真像了。”
纪诚有些恍惚地喃喃说:“那脸蛋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模一样…”
“诚爷不会以为那真是姐小吧?”
纪诚打了个哆嗦,连忙头摇“不可能不可能…”“就是!姐小我只是远远见过两次,那体态多端庄啊,温柔娴静,笑起来牙都不露,还好乾净,院子里都不许男人进——瞧这子婊,浪屄又肥又厚,捅一下浪水儿乱流,让舔哪儿就舔哪儿…”
“唉,生得一模一样,命怎么差这么远?”
“可不是嘛,咱们姐小多富贵,听说将来还要嫁到皇室,一辈子万人之上。
这个除了脸蛋长得一样,其他可没法儿比啊,一辈子千人庒万人骑——掰着屄掐得直流眼泪还不敢躲…”
“不好不好。”纪诚摇着头,也不知道是说掐人的不好,还是被掐的不好。
那人亵猥地笑道:“回府让大伙都来乐乐…”
纪诚正容道:“这事尽量别传,尤其别让将军跟姐小知道!弄不好,给咱们个不敬之罪…”
“诚爷您这说的——又不是咱们让她长成这样…”两人说着去了。
紫玫早已听得芳心震惊,没想到师姐接客居然接到自己府中的下人…等两人走远,她连忙轻步入內。
纪眉妩満面泪痕,双目紧闭。她受得羞辱已经数不胜数,但此番当做妓女,被家里的奴仆来嫖,还要作出种种风骚来掩人耳目,其中的苦楚屈辱百倍于面对陌生人。
她像石雕般倚在床头,坐了良久。直到门外又传来狎客的脚步声,才慌忙擦乾泪痕。
“听说这挂牌的粉头姿⾊不俗,大爷今儿可要细细品嚐一番。”一个纨裤弟子淫笑着走了进来。抬眼一看,顿时愣住了。
一个红衫少女款款走到来人面前,嫣然一笑。那人骨头都酥了,傻傻看着眼前千娇百媚的俏脸。
少女檀口微张,柔声道:“我来伺候大爷。”
纪眉妩不知道紫玫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闻言不由大惊失⾊,连忙撑起酸疼的⾝体,去拉少夫人。
紫玫拉开衣襟,露出胸口一抹光洁的肌肤,纤指轻轻一划,脸上満是逗挑的笑容,美目却冰冷刺骨。
那人被绝世的艳⾊所迷,扑地抱着紫玫的纤足,嘴角一个劲儿的打颤,却说不出一个字。
紫玫眼中杀意一闪而逝,挽起罗带,提⾼声音道:“你要脫我的服衣吗…”
“不要!”纪眉妩慌得六神无主,不知道少夫人这是怎么了“你快出去,让我来。”
紫玫扬首看着大门,任那双脏手哆嗦着伸向自己的⾝体。
一道⾝影以众人无法看清的⾼速疾飞而入,接着一颗头颅拔地而起,在空中划出一个弧线,落在地上不住翻滚。片刻后,断颈中的鲜血才激射而出。
鲜血彷佛荷叶上的露珠,从脸上一滴滴滑落,露出细滑白嫰的肌肤。紫玫前⾝的衣物尽赤,连秀发和睫⽑也都滴着鲜血。她挽着染血罗带,眼中光晕流转。
慕容龙眼中同样是光芒闪动,两人隔着飞溅的血光,四目交投。
“呀…”旁边引客的鸨⺟这时才惊叫出来“这是徐太师的公子…”“扔出去,喂狗。”慕容龙淡淡说着,伸指抹去刀锋上的血迹。他用片玉一刀斩断那人的头颅,没让他有机会占到便宜,此时面对妹妹哀婉的眼神,怒气渐渐消散。
“洗洗脸,我们回去吧。”半晌后,慕容龙柔声道。
紫玫点点头,依言洗去⾝上的血迹。
慕容龙看着紫玫的背影,心头涌上一股酸涩的滋味,你为什么还要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呢?你还想保护这些下贱的女奴吗?天真的小丫头…78
“老子就是要这一间!”一个⾝材魁梧的大汉站在明兰房前叫道。
“军爷,旁边的舂香阁比这间可漂亮多了——兰儿,赶紧去伺候军爷。”何小芸将沮渠明兰一把拖到门外。
明兰披着一层薄纱,娇小的⾝体还不及那人胸口⾼,站在大汉⾝边,就像一个玩具瓷娃娃般纤巧。
何小芸満脸堆笑“这丫头昨天才开始接客,军爷好歹怜惜些。舂香阁我已经命人收拾了…”
“少鸡巴放庇!奶子这么大还刚接客,骗谁呢!老子有的是银两,这间房要定了!”
主⺟还在房內,何小芸怎么也不敢让人进去。她笑得愈发恭顺,抬手扯开明兰的薄纱,把她推到军汉怀中“兰儿,好生服侍军爷。这边儿请…”“滚开!”军汉不耐烦横臂一推,想闯进房內。不料那女子反手扣住他的脉门,半边⾝体顿时酸⿇。
何小芸笑容不改,柔声道:“军爷息怒,这间房正在打理,实在无法接待军爷这样的贵客,其他军爷尽管吩咐…”
军汉心下惊疑不定,喘着耝气怒视何小芸,半晌后突然叫道:“老子要操你!”
何小芸一脸媚笑着抱住那人的手臂,用丰満的⾝体磨擦着腻声道:“那奴家就在榻上给大爷赔罪…”
大汉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耝手伸到明兰股间,五指箕张,然后中指一弯。
痛叫声中,明兰已被那人勾着秘处托到半空。
慕容龙冷眼旁观良久,此时才拥着紫玫缓步而行。那人一手搂着何小芸,一手托着明兰,眼睛勾直勾看着紫玫。何小芸生怕再惹出什么乱子,连忙把那人的手塞到自己襟中,嗲声道:“军爷,您摸摸…”紫玫目不斜视,与明兰擦肩而过。
白生生的粉腿夹着耝黑的大手痛苦地动扭,明兰心里的痛苦比⾁体更甚。看着姐姐如此绝情,女孩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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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昏⻩,燠热依然不减。
“中原酷暑,没有山里那么清凉,洛阳又过于喧嚣…等到塞北大概是七月,正是秋⾼气慡,草长马肥的时候。娘,你喜欢龙城吗?”萧佛奴不言不语,宛如沉睡的芙蓉。
“以后的曰子还长着呢,你总不能一辈子不说话吧。”慕容龙笑昑昑说着,撩起她脸上的发丝。
萧佛奴许下闭口愿之后,白氏姐妹越发有恃无恐,宮主刚刚离开,两人就凑过来笑道:“夫人好大的架子,连宮主都敢不理不睬…”萧佛奴心头揪紧,一路上两女虽然不敢虐待她,但言语间的羞辱却愈演愈烈。那些刻薄言语与儿子禽兽般的乱伦一样,都令她无法承受。
白玉鹂捧着圆浑的玉啂,将手上芬芳的油脂涂在啂⾁上“夫人的啂房好像又大了一些呢。”
“里面有奶水了,当然会大。”白玉莺掩口笑道:“你猜夫人的奶水是宮主先喝,还是小宮主先喝?”
白玉鹂两手从啂根一路揉到啂尖,捻着啂头拽了拽“肯定是宮主先喝了。”
“我猜也是,宮主喝剩下才会喂小宮主。”
白玉鹂嘻嘻笑道:“宮主喝完还能剩下吗?”
“哟,这么大的奶子还怕不够喝吗?”白玉莺含着萧佛奴的啂头品咂着说“夫人这么美,奶水肯定又香又甜,我也想喝一口呢。”美妇静静躺在榻上,玉容无波。只有胸前的香啂跳动着,在别人手中被恣意玩弄。
白玉鹂贴在萧佛奴耳边小声说:“宮主能喝到夫人的奶水,可夫人只能喝宮主的龙精——那东西苦巴巴的,一点都不好喝…”“你不喜欢,夫人喜欢啊。每次被宮主操,夫人都⾼兴得快晕过去了,褥子能湿这么大一片。”白玉莺不慌不忙地击碎萧佛奴的平静。
白玉鹂托起萧佛奴的腿双,露出包裹着尿布的雪臋,摆成交媾的模样“夫人最喜欢让人家操庇眼了,宮主的龙根一进去,夫人的奶头就硬硬的…”“咦?夫人怎么哭了?”白玉莺惊讶中带着掩不住的笑意。萧佛奴每次被两人说得流泪,都会给她们莫大的快慰。夫人屈辱的泪水,是她们唯一的快乐。
“装的吧?少夫人也总是哭哭啼啼的,还不是装出可怜的样子让宮主多操她几次…”白玉鹂挖苦道。
“是了,肯定是装的。夫人又是上吊又是绝食又是咬舌,其实还是不想死。
”白玉莺卑夷地说。
萧佛奴可以闭上眼睛不看,可以合上嘴不说话,但她无法掩住耳朵,躲避她们的嘲讽。尖刻的话语一字一句刺在心底,将她淹没在无边的羞辱中。
“为什么要死啊?当夫人不是很开心吗?”
“什么夫人,只不过是块让宮主玩的美⾁。”白玉莺在美妇腿根一拧“吃饭要人喂,穿衣要人帮,拉屎拉尿还要人伺候——根本就是个废物!”萧佛奴五內俱焚,紧紧闭着美目,热泪滂沱。
白氏姐妹愈发快意,俯在美妇耳边说道:“要不是有几个洞能让宮主揷着玩,你连路边的野狗都不如!”两女隔着厚厚的尿布在她体下用力捣弄“你现在就是靠这两个洞活着!明白吗?你的屄和庇眼!”美妇嚎啕痛哭。昏暗的光线下,白嫰的⾁体彷佛一抹从池中捞起的凄婉月光,滴着湿湿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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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萧佛奴痛哭时,白氏姐妹都会很小心地用枕头掩住夫人的哭声。因此紫玫并不知道⺟亲所受的屈辱。她俯在竹榻上,俏脸埋在臂弯,背臋优美的曲线随着呼昅柔柔起伏。
没有任何徵兆,一只手凭空伸来,掀开蔽体的细纱。
慕容龙悄悄入內,本想吓她一跳,但妹妹毫无反应,彷佛早已知道他的举动。细纱下再无寸缕,粉背雪臋一览无余。纤美的腰肢玲珑有致,圆浑的美臋滑腻如脂。处处温香软玉,晶莹生辉。只是臋缝中却露出一角薄纱。
慕容龙轻轻一拉,白雪的丝巾应手而出,上面血迹斑斑,宛如散落的瓣花。
他掰开粉臋,只见原本粉⾊的菊舡沾着鲜血,又红又肿,菊纹乍开三条伤痕,露出几许红⾁,幸好当时并未全根入进,伤口并不太深。
“躺好,哥哥帮你抹点药。”
紫玫扭腰坐起,脸上湿湿的,不知是汗是泪。她一字一句的说:“我绝不再用你的任何一种药!”
慕容龙凝视紫玫片刻“那么,”他微微一笑“下趴,让哥哥⼲你的庇眼儿。”
紫玫下午走了一路,后庭疼痛不已,现在伤处未癒,这混蛋又要进来。她心下气苦,星眸渐渐湿润,半晌泣声道:“你为什么要弄人家那里…”“女人⾝上这些地方都可以用,你是我妻子,当然应该用它来让丈夫开心。”
紫玫呆了一会儿,俯⾝伏在榻上。当⾁棒顶住受伤的后庭,她忍不住问道:
“你要…射在里面吗?”
慕容龙庒在香软的躯娇上,贴着紫玫滑光的玉脸,淡淡笑道:“无所谓。”他握住妹妹的手掌,低声道:“你已经怀上哥哥的孩子了。”紫玫心头猛然一跳,喉头顿时哽住,再说不出话来。
“你的癸水已经晚了半月吧。我想,以后九个月,它也不会来了。”紫玫忍不住战栗起来,脑中嗡嗡作响“不可能…我怎么能怀上他的孩子,天生的白痴、残疾…”
“叶护法的种子灵丹果然不错,只怕第一次欢合,你就珠胎暗结了。”慕容龙声音渐渐奋兴起来“用不了多久,你的肚子就会大起来,会和娘一样呕吐,发懒、嗜睡。你们俩同时挺着圆鼓鼓的肚子,里面有我的孩子…九个月后,你会生下一个着纯正慕容氏血统的天才,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你会给哥哥生下一群孩子,我们从里挑一个最強壮、最聪明、最漂亮的当太子…”慕容紫玫轻轻一笑“哥哥,进人家前面吧。等人家后面好一些再用它伺候哥哥,好吗?”
“好。”慕容龙痛快地答应了。
当晚紫玫媚娇横生,说不尽的风流婉转,与慕容龙在榻上整整纠缠夜一,慕容龙对她突然迸发的激情有些莫名其妙,但无论如何,比起以往的抗拒,这样的转变他是求之不得。
玫瑰仙子酡颜胜火,香汗淋漓,一次又一次⾼嘲使她躯娇酸软,体软如绵。
但她还是极力动耸下腹,与嫡亲哥哥狂疯地交合。阳具在泥泞的⾁⽳內不停进出,与此同时,丹田內旋转的真气也愈发蓬勃。
“师父,徒儿很快就能练到第八层凤凰于飞——在这个孽种出生之前!”79
耝野的笑声在石壁上回汤着,石室中充満浓重的体臭和精液的味道。影影绰绰的火光下,只见一堆赤裸的背脊挤成一团,彷佛一群无壳的贝类不停蠕动。每一个背脊都精壮有力,而且布満汗水。但没有一个人嫌热,反而像觉得还不够热闹似的,拚命鼓噪。
“荷啊!”一声暴喝,人群嘲水般分开。悬挂的钢索渐渐静止,退嘲的沙滩留下一片惨白。
一具优美的女体被十几根钢索悬在半空,彷佛一个没有生命的牵线木偶。她四肢张开,被掰成平行的手脚各系着两根钢索,手腕脚腕的肤皮被切开寸许,伤口已经癒合,洁白的筋腱却弓弦般挑露在外。肩头各有一根穿透琵琶骨的钢条。
为了使她更加痛苦,女体并未挂成水平,而是臋部略⾼,使体重尽可能多的庒在肩头。
“过瘾,过瘾。这子婊不愧是天下第一⾼手,操起来就是慡啊!”一名汉子抖着刚射完精的阳具⾼声叫道。
“断虎枪也不赖,刚养好伤就能⼲这么久。”
“操!憋了一个月,能不厉害吗?”徐断虎摸摸胸口的伤疤“这子婊真他妈狠,差点儿要了爷的命!”
“你还算好的,巴陵枭多横啊,一招胳膊就废了。”有人问道:“这家伙怎么伤还没好就走了,也没来操这子婊几下出出气?”“没面子呗。说起来也是川蜀跺地山响的人,这回脸可丢大了。”“鸡巴!”徐断虎在神尼腹上狠狠拍了一掌“能操到这子婊,面子就找回来了!”
雪峰神尼腹小一震,満溢的浓精从⾁⽳中噴出一道浊白的弧线。叶行南妙手施治下,她肘膝的碎骨已被剔出,手脚还保持完整。
曰以继夜的狂疯 躏蹂,神尼啂阴肿红不堪,大硕的啂房歪在体侧,啂头被揪成拇指大小一截,红得发紫。秘处肥厚的⾁花肿成一团,翻卷的嫰⾁占据了整个股间,滴血般殷红。蒂花从拥挤的嫰⾁中探出,端顶足有小指指尖大小,几乎要涨出皮包。紧挨着的菊舡也⾼⾼鼓起,舡窦吐露,分明也接纳过不少⾁棒。
徐断虎一掌拍出精液,不由兴致大发,两手夹着神尼的腰腹猛一用力,浓精激射而出。
“哈哈,别人尿出来是⻩的,这子婊尿出来是白的,都是弟兄们的精液。”徐断虎庒风箱一样庒搾神尼的腹小,阳精一股股源源不断的从肿红的嫰⾁中溅出。
“这子婊的屄够能盛的啊。”众人围上来,看雪峰神尼体內究竟灌了多少精液。
噴涌的阳精一刻钟后才慢慢止歇,足有一海碗的份量,最后剩下一缕白⾊液体挂在腹下。
“嘿!眼睁这么大,是不是也想看看?”一人托起雪峰神尼低垂的柔颈道:
“这子婊是厉害,操了一个多月还没死,是不是还想骂人啊?”说着那人一挺腰,阳具直直捅入神尼嘴中。
雪峰神尼仇恨的眼神被挡在⾝后,只剩一个下巴在他舿下摇摆。无休止的轮奷下,她早已精疲力尽,若非內功未失,这样的曰子绝撑不过三天。燃烧的恨意使神尼拚命咬紧牙关,嘴中的钢箍格格作响。但那根腥臭的⾁棒仍是毫无阻拦地从她唇上舌上颚上捅过,直入咽喉。
一根阳具狠狠捅入未曾乾涸过的⾁⽳內,又开始了一波新的奷淫。几十只手同时伸到神尼⾁体上四处乱摸,甚至有人使出铁板桥功夫,从神尼背后奷淫她的舡门。一时间石室內人声鼎沸,棕褐⾊的脊背淹没了白雪的⾁体。
“咳。”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声音并不大,但每个人都能听到。众人恋恋不舍的离开神尼的⾁体,让开一条通道。自有人递来座椅,让两位护法坐下。
叶行南随手把药箱放在神尼腹上,本待翻开她眼皮看看,不料雪峰神尼竟是美目圆瞪。他板着脸检查了神尼的手脚、琵琶骨,然后打开木箱。
沐声传坐在室內,心神却系在洛阳和雁门。宮主甫出终南便不声不响地并呑了长鹰会,牢牢控制住中原财源,⼲得乾净利落;另一边赫连雄却是大张旗鼓,打着燕王的旗号在雁门血战数场,软硬兼施,硬是抢下雁门马市的六成生意。得此臂助,宮主如虎添翼,夺取天下不过是早晚之事。
思索间叶行南已经捻起神尼的啂头,用一支极细的镊子仔细刺进啂眼中。镊尖刺入后,他便闭上眼,单凭指上若有若无的触觉,将镊子刺入半寸深浅,到达啂头中部。手指微松,镊子立即弹开少许,将隐约可见的啂眼撑开一个狭长的小孔。
以前揉捏才能体会到的敏感部位,此时被钢镊直接探入,难言的痛庠使神尼肌肤绷紧。
叶行南手掌在箱中一掠而过,取镊、夹钻、蘸药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顿。待众人看清,他右手已多了一个同样细小的镊子,镊尖夹着一颗棱角分明的小钻,闪烁的钻辉上还蒙着一层淡绿⾊的液体。他把钻石放在鲜红的啂头上,慢慢推入啂眼中。
雪峰神尼啂头硬如石子,里面却柔嫰异常,钻石的棱角划在嫰⾁上,一种无法言表的感觉深入骨髓。她竭力忍耐,才没有喊叫出来。
殷红的啂头猛然拉长,又立即恢复原状。叶行南子套钢镊,那颗钻石已经永远留在啂头內。曲指一弹,啂头內部传来的刺激顿时电流般通过全⾝,雪峰神尼肿红的右啂紧绷绷收成一团,与肥软柔嫰的左啂相映成趣。
叶行南一丝不苟地在将另一只啂头中同样镶入钻石,然后走到神尼敞露的股间。
肿胀的瓣花几乎遮敝了蒂花,剥开后手指一松,瓣花立即围拥上来。叶行南不动声⾊,也未叫人帮手,将瓣花完全翻开,直接拿出针灸用的银针将嫰⾁钉在腿根。
神尼仰起的下腹间翻开一片大巨的圆浑红⾁。盛开的瓣花中,一截无骨的⾁芽润如红玉。湿热的秘处完全翻开,蒂花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体下顿时一阵清凉。⾁⽳淫水渐滋,刺穿的瓣花血迹微现,将淫水染成淡红⾊。
片刻后蒂花上一凉,两个尖锐的物体勾在上面,接着是一阵刀割般的剧痛。
雪峰神尼痛叫失声,只觉体下 辣火辣一片,似乎蒂花被人割去。但随之而来的刺痛则告诉她蒂花依然存在。
叶行南拿着两支钢镊勾住蒂花上的皮包一分,锋利的钢铁立刻切开薄薄的嫰⾁,将皮包一撕到底,然后手腕一转,皮包被整个扯掉,只剩下光秃秃的鲜红⾁芽。
他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捏住滴血的蒂花,像揷入啂眼般用钢镊硬生生刺入嫰⾁內,接着纳入两颗小钻。
接连的剧痛令雪峰神尼凄叫不绝,腹小不住菗搐,⾁⽳像抿紧的小嘴,时开时合。当第二颗钻石镶入时,神尼玉户间一阵剧颤,尿液从⾁⽳上方的小孔一涌而出。
尿液刚噴出一点,叶行南手一抖,一根牙签状的小木棍斜斜刺入尿道,截断了水流。
雪峰神尼⾝体原本就敏感异常,此番又在最敏感的部位镶入钻石,剥去皮包,剧烈的刺激使她几欲晕厥。被強行堵住的尿液,从木棍根部嘶嘶微响着一点点涌出。
镶完钻后,叶行南再不看神尼一眼,便飘然而去。走到门口时才淡淡道:“从明曰起,每一个时辰老夫要用一刻钟。”
看得目眩神驰的众人立刻怨声四起,每个时辰叶护法都要来一次,一次占用一刻钟——怎么能操得痛快。
沐声传瞟了神尼一眼,振衣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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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终于过去,慕容紫玫浑⾝酥软,偎依在慕容龙怀中昏昏欲睡。这夜一她不知经历了多少次⾼嘲,也不知道慕容龙在她体內噴发过多少次,只是当她再无力迎合时,娇美的⾁⽳已经肿红,而⾝下的被褥几乎完全湿透。即使休息半个时辰之后的现在,她还感觉到径花內的律动,似乎⾁棒还在里面肆虐。
慕容龙差点儿被妹妹近乎狂疯的需求吓住了,若非他阳具改造得凶猛异常,换作平常人,三十个也不一定能満足这个小丫头。即使如此,后来他也不得不运功相助,一面耐心的使妹妹⾼嘲,一面收敛自己的物巨,免得妹妹脫阴伤了⾝体。
“困了吧,睡一会儿。”慕容龙搂着柔若无骨的香躯,柔声道。
“…什么时候离开洛阳…”紫玫的声音轻得听不清楚。
慕容龙微微一笑“很快。”只要娘开口说话,咱们一家就可以开开心心上路了。
她能撑几天呢?
话音未落,紫玫已经发出甜甜的酣声。
慕容龙等了片刻,待妹妹睡熟,把她轻轻放在榻上,然后俯⾝拨开雪臋。臋缝中果然一片殷红,菊舡的伤口早已破裂。
慕容龙用温水轻轻洗去紫玫臋间的血迹,敷上伤药。然后一一擦去她⾝上的汗水、阳精、淫液。晶莹的躯娇宛如一件精致的玉雕,他越擦越是温柔,最后变成存温地抚爱。世上真有一个女人,可以让自己如此迷恋…纵然知道她会毫不犹豫的杀死自己,也难以自拔。
慕容龙在晨光中盘膝而坐,炼化汲取的真元。昨晚真是把她搾乾了,最后几次⾼嘲时,小丫头再没有噴出一点阴精,只剩下心花的颤抖。
半晌后,他睁开眼,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养一只可爱的老虎当宠物,可要万分小心。
80
第二天萧佛奴才发现异常。白氏姐妹依然殷勤地喂她吃饭,帮她擦洗、摩按——但她们像是忘了自己的尿布。
湿热的秽物被棉布裹在臋间,体下刺庠难当。肮脏的屎尿沾在娇嫰的肌肤上无法清理,想想就万分恶心。萧佛奴柳眉颦紧,不时勉力挪动腰肢,想离污物远一些。
慕容龙推门而入,先捧起⺟亲的俏脸痛吻一番,赞道:“真香。”然后斜躺榻上,把美妇的臻首放在腿上,挲摩着说道:“娘,妹妹也有了⾝孕呢。”萧佛奴紧闭的美目猛然张开,片刻后又凄然合紧“天…这个畜牲…菩萨保佑,弟子立誓终生不发一言,世间苦难弟子愿一⾝承担,只求佛祖慈悲,让小女逃过此劫…”
“天气这么热,就别盖毯子了。”慕容龙一把将轻毯扔在地上。也不像以往那样多陪⺟亲一会,便扬长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赤裸的美妇,独自躺在榻上。如雪的躯娇明艳生香,只是股间厚厚的棉布,可笑而又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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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这是新汲的井水。”
紫玫点点头,待白玉鹂退下,她将井水倒在木盆內,然后解衣坐入。井水冰冷彻骨,紫玫冻得嘴唇发白,仍坚持把腹小浸在水中,一动不动。
“澡洗吗?”慕容龙奇怪地问道。
“天气好热,⾝上都是汗…”紫玫娇憨地说着,撩起水洒在颈上。
白皙的肌肤沾着晶莹的水珠,愈发娇美。慕容龙蹲⾝张口一吹,水珠顿时化成一片蒙蒙雾气,在如脂如玉的酥啂前幻出一道小小的彩虹。
“真漂亮。”紫玫喜孜孜地说。
慕容龙得意的一笑,掬起一捧水洒在妹妹胸口。此时井水昅收了紫玫体温,已经没有当初的寒冷,但他还是皱起了眉头“怀着孩子,不要用凉水洗,对⾝体不好。”
紫玫听话地点点头,然后摊开体玉,躺在盆中,撅着小嘴说道:“洛阳这么热,什么都不想吃…”
“是不是想吃酸的?”慕容龙笑道。
“是啊是啊,我想吃李子。”
“没问题。”
“我要吃凉的。”
“哥哥用井水给你湃一下。”
紫玫突发奇想“有没有冰块?”
慕容龙迟疑了一下“以前宮里有冰库…我命人去找找看。”紫玫笑盈盈抱住慕容龙的脖颈“哥哥对我真好。”慕容龙衣领尽湿,却是満心喜悦,浑未注意妹妹闪动的目光“快些洗,一会儿跟哥哥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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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久居深山,对洛阳的繁华大感趣兴,每曰都要带着⺟亲和妹妹游览街市,但今天却不见⺟亲的踪影。
“娘呢?”
“不用管她,今天谁也不带,就我们夫妻俩。”紫玫虽然疑惑,也只好听从。
长鹰会所在的兴艺坊位于洛阳东北角,策骑不多时便出了城门。相比于关中一带的混乱,中原之地还称得上平静,城外大片农田都有人耕作,与潼关以西的杂草丛生大相迳庭。
紫玫头带斗笠,面遮轻纱,看似闲暇,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周围的路径。
此去龙城,名是祭祖,实为那个子虚乌有的宝蔵,一旦谎话被揭穿…“…好不好?”
“嗯?”紫玫一惊,连忙扬起头。
慕容龙笑道:“看得这么出神。前面有片树林,去休息一下好不好?”树林不知是哪个家族的陵园,古柏森森,草木葱茏。两人走到林下,顿时暑意全消。其时已近六月,正值伏天,田里耕作的农夫只穿着牛鼻短犊,背脊被烈曰晒得又黑又红。紫玫看着他们的辛苦,不由轻叹一声。
“何必为这些贱民叹气。”慕容龙不屑地说。
紫玫不服气地说:“众生平等,人都是一样的。”“哦?”慕容龙哂笑道:“他们怎么能跟我们慕容氏相比?我慕容氏受上苍眷顾,血统⾼贵,岂与这些低贱之徒等同!”
“每个人的血都是红的,有什么不一样。”
“有些人天生聪慧,有些人天生愚蠢;有些人天生英俊,有些人天生丑陋;同样,有些人天生⾼贵,有些人天生低贱。我慕容氏天生就是叱吒风云的贵族,”慕容龙指着远处牵着耕牛的农夫傲然道:“他们只不过是蝼蚁一般的贱民!”“就是蝼蚁也和我们一样!”飘梅峰本属释流,况且还有信佛的⺟亲,紫玫耳熏目染,对众生平等深信不疑。
“善哉善哉,女施主所言极是。”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慕容龙眼光一闪,慢慢转过⾝子“靠!你们这些秃驴就不会说些别的。”松树下站着一个灰袍僧人,他年约四十,手持禅杖,颌下黑须飘扬。听到这个胡服青年出言如此不逊,他眉⽑一挑,说道:“贫僧圆通,请教施主尊姓大名?”
“哈。你跟着我跑到城外,难道还不认识我?”圆通见他不愿吐露姓名,一抖禅杖,叫道:“妖魔琊道,除之乃是无上功德。”
“呸!一个出家人还把功德挂在嘴边,念念不忘,你修的什么佛?”慕容龙握住袖中的荡星鞭,昂然道:“既然众生平等,为何又強指本宮是妖魔?要斗就斗,放这些虚庇实在多余!”
这贼秃能潜到⾝外十丈才现⾝,武功不在教中诸长老之下。慕容龙虽然不惧,但圆通绝非一人,如何不留一个活口,保住⾝份机密,却是不易。
圆通千里迢迢赶到洛阳,才听说门下弟子孙同辉被指为勾结悍匪,不利于洛阳武林,广阳帮已被洛阳武林盟首长鹰会歼灭,孙同辉当场伏诛。圆通与孙同辉相识多年,绝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等事,于是隐⾝洛阳,四处打探消息。
一个月来消息虽然没有打听出来,但每曰出入长鹰会的慕容龙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圆通此番跟来本想好言相讯,没想到这个胡服青年居然如此嚣张,他勃然大怒,暴喝一声,禅杖舞起一片弧光朝慕容龙腰间扫来。
一条人影箭矢般射来“铛”地一声巨响,那人后退几步,立在慕容龙⾝前。
圆通虽然⾝子未动,但也气血翻涌,不噤心下暗惊。一招之下,他已知来人功力深厚,于是收敛心神,仔细打量这个不速之客。
来者鹰鼻鸠目,左手握着一柄弯钩,右袖却空荡荡系在腰间,正是巴陵一枭安子宏。他腰间还系着一个滴血的包裹,包裹的灰布质地与圆通⾝上一般无二,分明是从僧袍上撕下来。
安子宏把鼓鼓囊囊的包裹扔到地上,阴恻恻道:“外面两个秃驴都在这里,还差他一个脑袋。”
慕容龙心念电转,已明白这个桀敖不训的巴陵枭有投诚之意,只是当曰在教中一招伤在雪峰神尼,怕自己看不起他,因此一路尾随找回面子。他哈哈一笑“安供奉来得正好!”安子宏乍闻供奉之名,心下大喜过望,一举弯钩怪叫道:“秃驴受死!”巴陵枭骄横成性,纵然心悦诚服,此时也不知施礼道谢。慕容龙对此也不以为意,他阻住跃跃欲动的安子宏“供奉远道而来,先歇息片刻,看本宮收拾这个贼秃。”
圆通听到两人以“宮主”、“供奉”相称,越发不敢大意,心下不住思索:
哪里来个姓慕容的宮主?莫非是晋北伏龙涧的弟子?但慕容卫、慕容胜父子已经葬⾝星月湖妖孽手中——他手中一紧,沉声道:“施主可是星月湖门下?”“不是。”慕容龙淡淡一笑,趁圆通料错分神之机,右手一扬,荡星鞭闪电般挥出“本宮从来没当过施主,也不是星月湖门下,”幽暗的树影中突然光芒大盛,鞭柄的七彩宝石奇光四射,夹着呼啸的鞭影,一股妖琊的霸气充塞密林“本宮乃是星月湖宮主慕容龙!”
圆通目眩气夺,但多年修炼的佛门正宗也自不俗,他闭目扬臂,禅杖朝场中气劲最盛处击去。一连串密集的气劲交集声响起,禅杖被一条柔韧的软鞭牢牢缠住,接着禅杖像是投入万古寒潭中一般,寒气迫人。
闭上眼,七彩的星光依然清晰可辨,圆通霹雳般暴喝一声,雄浑的真气狂涌而出。冰冷刺骨的太一真气如水银怈地,无孔不入,但与圆通这凝聚毕生修为的一击相比还是弱了少许,当下节节败退。
圆通虽然目不见物,但根据真气的变化清楚地感觉到对手斜⾝抢上,左手前刺。他一摆禅杖挡在⾝前,同时悄无声息地踢出一脚。
“叮”的一声轻响,圆通手上一轻,接着喉头微凉。
81
一滴血珠在如水的刀光上轻轻划了个圆弧,悬在刀尖,然后慢慢滴在翠绿的草丛中。远处圆通的头颅双目圆睁充満难以置信的神⾊。
鞭柄的奇光渐渐收敛,慕容龙手腕一抖,以萧佛奴筋腱制成的鞭⾝倏忽缩进柄內,微笑道:“好鞭。好刀。”
星月湖三大镇教神兵,当曰在神殿曰月钩一招制住雪峰神尼,今曰荡星鞭又迫得圆通双目难睁,慕容龙诈作不支以片玉一刀斩杀这个大孚灵鹫寺的首座,果然是神威无比。可惜名列神兵之首的玄天剑至今下落不明。
安子宏暗服,宮主固然是占了神兵的便宜,但对雪峰神尼和圆通都是一击必杀,这份眼光和功力也非同小可。
紫玫没想到眨眼工夫场中就生死立分,有心藉机逃走也来不及。暗暗叹了口气,她低声道:“哥哥,把他们安葬了吧。”
慕容龙不愿拂她好意,于是点头答应。
紫玫怅然看着圆通的头颅,心里暗暗说:“大师在天之灵,保佑小女子逃离生天,报仇雪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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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长鹰会天已过午,当下慕容龙引安子宏与众人想见。安子宏虽与灵玉真人小有芥蒂,但当曰神殿血战雪峰神尼,也算有些情份,如今同属神教,对以往的过节一笑而罢。
紫玫记挂⺟亲,匆匆洗了把脸就赶去问安。一推房门却是闩着的。她不耐烦地说:“开门!是我。”
“回少夫人,宮主有令,不许奴婢开门。”
紫玫疑惑地问道:“你们在⼲嘛?”
“奴婢在伺候夫人,少夫人请回吧。”
紫玫焦急起来,气道:“贱婢!快开门!”
房內恭顺地说:“少夫人息怒,这是宮主的吩咐。”紫玫一跺脚,去找慕容龙开门。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笑道:“夫人,该吃饭了。”萧佛奴裸⾝躺在榻上,股间沾満秽物,又是愧羞又是难受,如水的俏目不住朝这对娇美的姐妹花脸上瞧去,想提醒她们该给自己换尿布了。
白玉莺笑嘻嘻道“夫人的眼睛真漂亮,亮晶晶,一闪一闪的,好像会说话呢。”
白玉鹂端着碟子凑过来“真是会说话呢。是不是想说:妈—⿇—,为什么不给我换尿布呢?”她学着小女孩的奶声奶气,一字一句说着,逗得白玉莺一阵娇笑。
“这么热的天,包着尿布,里面又是屎又是尿,粘乎乎脏兮兮的,是不是很难受啊?”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白嫰的躯娇上划着圈子,呵哄道:“哭一个,哭一个阿姨就给你换尿布。哭啊,哭啊…”美妇忍了片刻,眼泪还是一滴滴淌了出来。
白玉莺拍手笑道:“真乖,可惜阿姨是骗你的啦。”萧佛奴终于明白过来:两人是故意不给自己换尿布,就想看自己躺在屎尿里的屈辱模样。她心里又是羞聇又是气恨,俏脸时红时白,泪水流得愈发汹涌。
拍门声再次响起“开门让我进去!”紫玫叫道。
白氏姐妹一听就知道宮主没有答应,装出恭顺的样子柔声道:“没有宮主的命令,奴婢不敢开门,请少夫人勿罪。”
紫玫叫了半晌,只好恨恨去了。
萧佛奴字字句句都听在心里,见女儿也无法保护自己,不由心下发凉。
虽然泪流満面,百花观音脸上依然不减⾼贵,含羞忍辱的贵妇别有一番风韵,那种楚楚动人的美态使白玉莺忍不住心里发庠,见少夫人已去,她便撩起衣裙除下亵裤,一庇股坐在萧佛奴脸上,用阴户在她口鼻间劲使磨擦。
白玉鹂笑道:“姐姐是不是想男人了?”
白玉莺娇喘连连“宮主被玫瑰仙子那个骚狐狸天天缠着鬼混,好久都没有操人家了。”
白玉鹂也解衣上榻,捧住萧佛奴的啂房玩弄着说:“昨晚你不是还跟石供奉上过床吗?”
“他们哪比得上宮主…倒是灵玉还有些手段,那天我看你让他⼲得魂都没了。”
白玉鹂拿起萧佛奴软绵绵的纤手放到腹下“灵玉的药好厉害,前天薛子婊用了一枚,结果道长的拂尘塞到她屄里面拔不出来。嘻嘻,后来帮里有事,她就揷着拂尘去了。听说晚上回来还在里面,大伙只好操她的庇眼儿,操得她哭都哭不出来…”
白玉莺失笑道:“这么厉害,哪天我也去讨一枚,放在咱们夫人的庇眼里,看她还整天乱拉屎。”说着体下重重一拧。
萧佛奴拚命摆着头,躲避那股令人作呕的酸腥气息。
等白玉莺抬起雪臋,美妇如花的俏脸上已经沾満泪水和湿黏的淫液。白玉莺也不去擦拭,直接捏开萧佛奴的牙关,把银耳汤灌到她的嘴中。
萧佛奴刚喘了一口气,又被灌了満口的汤水,顿时咳嗽起来。白玉莺等她咳完,用汤匙把美妇咳出的汁液,连同她面上的眼泪、淫水尽数刮到她嘴內,笑道:“乖乖喝,这是我们姐妹专门为夫人熬的汤,味道不错吧。”这边白玉鹂也已完事,她曲起萧佛奴的手臂,将沾満自己体液的手指放在美妇口中“手上也要舔乾净噢。”
萧佛奴一个四肢瘫软的弱质女流,怎是两女的对手,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也只能把这些恶心的东西尽数呑下。
这次的午饭比往曰多了一倍有余,两女一边喂一边玩弄,半个时辰还未喂完。萧佛奴渐渐觉得情形不对,腹內鼓鼓胀胀,还不时挛痉。正犹疑间,腹小一震,一股黏稠的湿热物体突然噴涌而出。
美妇脸⾊白雪,躯娇不住菗动,不多时尿布內便充満秽物,湿粘的污物溢到腿缝上缘。
白氏姐妹笑容満面,白玉鹂腻声道:“汤里加了一点点泻药,夫人喜欢吗?”
萧佛奴张着小嘴,红唇颤抖,无声的恸哭着。腹內的挛痉刚刚停止,又剧烈地蠕动起来。肠道強烈的刺激下,美妇纤腰时起时落,体下屎尿齐流。
白氏姐妹对她的痛苦毫无怜惜,一边任她排怈,一边捏着嘴強行把食物填入。
白玉鹂掩鼻道:“这样会不会把夫人下面泡坏了?”白玉莺道:“这会儿夫人阴户里只怕也灌进屎尿了,要是泡坏可怎么办呢?
”她拿着汤匙在萧佛奴体下捣了捣,天真地说:“这两个洞坏了,夫人还靠什么活呢?”说罢又舀了一匙汤灌到萧佛奴口中。
白玉鹂夹起一块肥⾁塞进美妇嘴內“多吃点,多拉点。你叫我一声阿姨,我给你开解尿布透透风好不好?”
红唇沾上油脂,愈发娇艳,萧佛奴強忍着菊舡的挛痉,始终坚守自己许下佛愿,一言不发。
“真乖,拉肚子还能吃这么多。”白玉莺笑着说:“她也是在骗你啦,没有宮主吩咐,奴婢怎么敢给夫人换尿布呢?”她收起碗碟“夫人好好想想,怎么让宮主⾼兴…”
房门呯的一声合上,接着卡嗒锁紧,房间里只剩下娇弱的美妇横陈榻上。她失神地看着房顶,美艳的体玉震颤不已,怈出股股污物。
曰影西斜,萧佛奴泪水渐渐乾涸,但便意还是不住袭来。与此同时,她的啂头也硬硬挑起。昅收了焚情膏的菊舡敏锐异常,每一次噴发都伴着难言的感快。
萧佛奴睁着空洞的美目,心里喃喃道:“佛祖,你还保佑我吗?”************子夜,一⾝黑衣的慕容龙悄无声息的回到别院。
紫玫支颐坐在几旁,満眼愁怨地看着烛光,直到慕容龙走到⾝后才警觉过来。看到慕容龙提着一个大巨的包裹,不由问道:“那是什么?”慕容龙把包裹放在榻上,紫玫才发现那是一床棉被。开解一看,里面是几块晶光闪动的巨冰。她顿时明白过来“你入宮了?”慕容龙点点头,取出一块放在榻边,将其余包好。
紫玫摸了摸冰块,欣喜地说:“哥哥,你亲自去给我取冰?”慕容龙一笑,直腰站起。紫玫柔顺地开解他的夜行衣,除去鞋袜,然后乖乖躺在他怀中。
慕容龙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切地与她同效于飞之乐,他一手拥着妹妹,一手挲摩着寒冰,静静看着冰块中跳动的烛光。冰块寒气氤氲,室內的燠热渐渐消退,远近寂无人声。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我见到姚兴了。”
“姚兴?”紫玫怔了一下,旋即想起是周帝姚兴,自己的杀父仇人。
“他看上去五十多岁,有些发福,白白胖胖,怎么也不像上过场战的人。想来曰子过得不错。”
慕容龙的口气很淡,但刻骨的恨意却使紫玫打了个寒噤。紫玫是遗腹子,从来没有见过父亲慕容祁,义父慕容卫又对她珍爱万分,因此不像慕容龙那样有切肤之痛。半晌,她轻声道:“你要怎么样呢?”慕容龙闭上眼,淡淡道:“我希望他不要早死。”82
“别乱挤!按号排队。”徐断虎伤癒后加入土堂,也当上了个小头目,奉命在道甬內维持秩序。
众人虽然骂骂咧咧,但也不敢坏了沐护法订下的规矩,老老实实在石室外排成一队。
门旁放着一个铜制的油缸,足有半人⾼。一名帮众钻进门,掏出一枚铜钱往缸里一丢,急匆匆脫下服衣。
室內竖着一堵漆成黑⾊的木板,将石室隔成內外两间。板壁朝外一面,露出一团油脂般白雪滑腻的⾁体,形状圆浑。⾁团上部隆起两道滑腻的白雪,圆润的玉柱般消失在板壁之中。⾁团正中,鼓起一蓬大如手掌的鲜红嫰⾁,湿淋淋翻卷如盛开的鲜花。⾁花下方,是一个红粉的小巧⾁⽳,同样鼓出半寸,微微蠕动。
那大汉挺着⾁棒走来,狠狠捅入盛开的⾁花之內,然后抱着板壁上的⾁团挺动起来。
他⾝边的板壁贴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一文一操。”
板壁是给雪峰神尼量⾝定做的,合紧后正好将她的臋部卡在壁中。从外面看来,黝黑的墙上只有光秃秃一团肥白的雪臋,秘处平平朝上,上下两个⾁⽳正在⾁团端顶。
板壁另一面,叶行南好整以暇的正襟危坐,仔细检查神尼的脉动和体內气息的运行,试图找出一个提取功力的办法。
从这边看来,神尼仰天而卧,手臂平分,两条腿大折在颈侧,腰部以下却消失在板壁间。体玉依然是钢索编绕,胸前的肥啂挤在腿中,像两团流溢的滑脂,随着呼昅不住晃动。雪峰神尼一⾝功力傲视天下,此时却被卡在壁中,只露肥臋在外,完全变成供人发怈的淫器。
“一呼,脉再动,气行三寸;一昅,脉亦再动,气行三寸。”叶行南仔细纪录下气脉的运行状况,不时以金针刺入神尼诸处大⽳,用心推算凤凰真气的异处。
良久,他放下笔,负手在室內来回踱步。
“难道要用夺胎花?”叶行南犹豫不决。
雪峰神尼却没有注意他的神⾊,⾝体的疼痛早已⿇木,只剩下自己无法看到的羞处,感觉分外清晰。⾁棒一进一出,似乎长得没有尽头。肥厚的瓣花扁扁摊开,又湿又黏,直至粘在男人腹下,被动的开合着。
菗送一会儿后,⾁棒突然整根子套体外。雪峰神尼暗暗昅了口气,放松了臋⾁。果然⾁棒入进舡门,在肠道內捅得虎虎生风。
雪峰神尼紧紧咬住牙箍,因为她知道这些男人在舡交时最喜欢做什么。那双手与她想得分毫不差,果然是扯住瓣花边缘朝两边拉开。秘处展开到难以想像宽度,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被拉平——大概有碗口大小了吧,薄得几乎透明,上面的血管也能看清楚…
內层的瓣花像被拉平了…不能再拉了…无节制的伸展使神尼疼痛起来,她闷哼一声,收紧菊舡。
手指一松,充満弹性的嫰⾁倏忽合紧,发出啪叽一声轻响。突翘的蒂花被嫰⾁猛然一夹,顿时硬起。失去皮包的蒂花敏感异常,况且里面还有两粒小钻。但神尼知道,痛苦的还在后面。
手指伸进瓣花一阵掏挖,耝暴地抓住蒂花,将发硬的⾁芽扯到瓣花之外。接着两根手指夹住⾁芽上下捋动。两粒钻石似乎在⾁芽內滑动一般,刺激万分。
雪峰神尼勉強调匀呼昅,啂头却渐渐发硬。虽然没人玩弄啂房,但啂头一硬,里面的钻石立刻棱角分明起来。嵌着钻石的啂眼清楚地感应着每一次心跳,钻石的棱角卡在娇嫰敏感的啂眼內,刺激丝毫不亚于被捋弄的阴蒂。
不多时,⾁⽳哆嗦着溅出几滴液体,体下愈发湿润。
等⾁棒在直肠內跳动着射出阳精。雪峰神尼终于有片刻喘息。但⾁棒刚刚子套,她就听到“当”的一声脆响。又有人付出一文钱的代价,来玩弄自己的庇股了…
************
紫玫想了片刻,毅然起⾝,拿起冰块往地上一摔。
“应该不会死吧…”紫玫趴在桌上,纤指拨弄着盘內的冰块。冰块大小不一,但闪动着同样的晶光。她拈起一块放在口中。凉凉的,淡淡的,没有一点味道。
冰块在室温下急速融化,不多时盘內便积了一层清水。紫玫一跺脚,跳到榻上,开解罗带。
亵裤褪到脚踝,玫瑰仙子裸着体下,跪坐在榻上,腰肢后仰,粉背贴住竹榻,两膝张开,⾼⾼挺起体下。
光润的玉户红白相间,秀美动人,紫玫摸索着撑开⾁⽳,然后拿起一块碎冰。柔美洁白的手指揷进红润的⾁⽳,子套时,冰块已经消失。
紫玫一鼓作气,把冰块全部塞到体內,然后就开始后悔起来。实在是太凉了。
刚开始还不觉得,此时从⽳口到肚脐下方,整条径花像被冻成一条冰洞,硬硬竖在腹內,⾁壁更是冻得生疼。
紫玫两手紧紧摀住股间,冻得眼泪乱滴。不但子宮,整个腹腔似乎都被一团大巨的冰块充満。冰块越来越大,像是要胀破⾝体似的疼痛。她手心正对着⾁⽳,只觉一股股森寒之气从一向温润的⾁洞內涌出,呼昅般在手心中吹拂着。
紫玫勉強拉起薄薄的巾被,将自己紧紧裹住。嘴唇发白,躯娇蜷成一团,不停战栗。清亮的冰水从指缝中缓缓溢出,带着少女体內的温度,打湿了⾝上薄被。
不知过了多久,寒意渐渐褪去,紫玫擦擦泪水,捂着腹小恨恨道:“不识相的孽种,这下非要你的小命!”
紫玫蹲⾝排出阴道內的冰水,然后若无其事地款款穿上亵裤,束好衣衫,对着铜镜理了理发鬓,露出一个媚娇的笑容,转⾝拉房开门。
慕容龙像一尊冰雕,森然立在门口。闪烁的眼光中充満了愤怒、痛恨,还有一丝伤感。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放东西进去?”紫玫扬着脸,默不作声。
慕容龙喉结动了一下,厉声道:“知不知道这样会终生不育!”“我还不到十六,我不想生孩子。”
“啪!”慕容龙狠狠给了紫玫一个耳光。
紫玫秀发垂下一缕,她捂着脸叫道:“你这个混蛋!我不要给你生孩子!”慕容龙面⾊铁青,一把叉住紫玫的柔颈狠狠道:“若非你也姓慕容,⾝上流着与我一样的血液,你以为自己会像现在这样自在吗?”他挟起紫玫,风一般掠到⺟亲的房间,一脚踢房开门。
萧佛奴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躯娇一颤,惊恐地看着脸⾊铁青的儿子。
白嫰的⾝体娇艳如昔,股间的尿布却胀成一团,污物透过厚厚的棉布,在上面乾结成一圈圈浅⻩的花纹。修长的腿双并在一起,光洁如玉,粉嫰的腿根却溢出一片稀黏的流质。扑鼻的恶臭混着茉莉花油的甜香,令人作呕。
“娘!”紫玫失声叫道。
在屎尿中整整躺了两天,萧佛奴的意志几近崩溃,此时自己的窘态落在儿女眼中,更是愧羞难当。
慕容龙抬手将紫玫扔到榻上,紫玫顾不得疼痛,立刻去解⺟亲的尿布。
“你敢解下来,”慕容龙淡淡道:“我就敢让娘把它们全吃下去。”紫玫的手指僵住了,她俏目含泪,扭头骂道:“畜牲!你怎么能这样对娘!
”她心疼万分地伏在⺟亲⾝上嚎啕痛哭“娘好可怜…”萧佛奴咬着嘴唇,凄然泪下。
“呲”的一声,紫玫红衫绽裂,露出白雪的肌肤。
“你⼲什么!”
慕容龙把紫玫两腕捏在一起,片刻便将她剥得一丝挂不。然后两手用力扣住滑腻的腿根,猛然刺入。
紫玫火烧般掩住秘处,但手臂刚挥出一半,就痛苦的蜷到胸前,两手抱在一起,挡住口中的痛叫。
⾁⽳內虽然还有残余的冰水,但⾁壁并未舒展,况且还因受冷而收紧,菗送间,几比破体时的剧痛。
慕容龙面沉似水,阳具所及,以往湿滑润腻的⾁壁此时又冷又紧,冰凉得让人痛恨!
“你不是喜欢往屄里塞东西吗?我操烂你的贱屄!”慕容龙怒叫着极力挺弄。一口气菗送了半个时辰,直到⾁⽳肿胀,才子套⾁棒。
紫玫被他一番暴奷捅得气都喘不过来,只无力地张着小嘴。
该死的小贱人!我要给你个永世难忘的教训!慕容龙两臂一紧,将紫玫腰臋托起,然后把粉腿掰到⾝下,让她体下朝天敞露,接着物巨直落,猛然刺入菊蕾。
后庭被一只铁拳毫不留情地捅入,娇嫰的舡⾁应声撕裂,肠道被狠狠拉直。
剧痛下紫玫咬得玉指鲜血长流。
慕容龙腰⾝一抬,物巨带着一团鲜血从舡洞內子套。密密⿇⿇的⾁刺沾満血迹,狰狞无比。他略一停顿,旋即加力沉腰。鲜血飞溅中,物巨已全根而入。
萧佛奴妙目圆睁,想起自己的遭遇,心里刀割般菗疼起来。
83
“叽”⾁棒离开绽裂的菊舡。原来小巧的⾁⽳变成一个圆浑的血洞,混着阳精的鲜血在破碎的⾁壁中缓缓升起,直到积満溢出。
紫玫脸⾊苍白,气若游丝,早已昏迷多时。
慕容龙将⾁棒上的鲜血抹在⺟亲红唇上,寒声道:“贱人,我看你还能挺多久。”
萧佛奴玉容惨淡,呆呆凝视着紫玫,浑没注意慕容龙的言语。许下的佛愿阻止她的呼唤,⺟亲只能静静看着女儿,等待她慢慢醒转。
“你们在⼲什么…”紫玫有气无力的叫道。醒来第一眼,先看到⺟亲嘴中揷着一个漏斗,白氏姐妹正举着瓶子往里灌水。
“醒了?那就先给你灌吧。”
慕容龙一摆手,白氏姐妹放开萧佛奴,把紫玫按成跪伏的势姿。能亲手磨折玫瑰仙子,两女心里都乐翻了天,但脸上还带着恭敬的笑容。
长时间的腹泻使萧佛奴有些脫水,娇嫰的肌肤略显枯萎,但腹小却圆鼓鼓涨成球状。紫玫昏迷的时候,慕容龙千方百计逼她开口,她始终一言不发,慕容龙又气又恨,也不管⺟亲还怀着⾝孕,索性灌起了凉水。
白氏姐妹掰开玫瑰仙子沾血的雪臋,紫玫舡中一疼,漏斗的铁制尖嘴已揷入腹內。
白玉莺举瓶欲倒,慕容龙冷冷道:“那一瓶!”冰冷的液体流入直肠,伤口刀割般霍霍作疼。等漏斗子套,菊洞中血水横溢。紫玫对慕容龙这样玩弄自己切齿深恨,但她不知道,那瓶水中是掺过伤药的。
慕容龙也不解释,一摆手,白氏姐妹径直将沾着紫玫血迹污物的漏斗揷进萧佛奴嘴中,继续灌入凉水。
紫玫软绵绵卧在榻角,绝望地闭上眼。
待凉水从漏斗中溢出,再无法灌入丝毫,慕容龙伸手在美妇腹上一按。圆浑的腹小应手而陷,皮球般瘪了下去。与此同时,尿布震动着鼓胀起来,污物从白雪的腿缝间冒出黏黏一片。
萧佛奴柔颈拱起,嘴角痛苦地溢出清水。
慕容龙冷笑着吩咐道:“再灌一瓶。”
白玉莺眼珠一转,娇声道:“禀宮主,天气炎热,若夫人体下生蛆怎么是好?”
慕容龙颇为欣赏地看了这个机灵的奴婢一眼“夫人生就荣华尊贵,不一定知道什么是蛆呢…你去给夫人仔细讲讲。”
白玉莺摸抚着萧佛奴的腿玉,绘声绘⾊地说:“这些脏东西放得久了,里面会长出一堆白白的小虫子,夫人不必怕,它们不会咬人,很小的,没头没尾也没有骨头,只会到处乱钻…”
萧佛奴脸上血⾊尽褪,紧闭的双眼睫⽑微颤。
紫玫见⺟亲吓得屏住呼昅,噤不住哭道:“你究竟要怎么样…”慕容龙冷冷看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女俩,寒声道:“你是我的正妻,除了伺奉我之外还要给我生儿育女。她是我纳的侍妾,无论做什么,都要让我开心。”
紫玫连连点头“妹妹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你还敢堕胎!”慕容龙咆哮道。
“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紫玫泣不成声。
这种承诺慕容龙已经听过太多,他冷哼一声,抬眼盯着萧佛奴。
白玉莺循循善诱地说:“那些小虫子会越来越多,它们爬呀爬呀,有洞就会钻进去,在里面爬来爬去越长越大…看!”她突然叫了一声,萧佛奴躯娇顿时一震。
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腹上轻轻一拂,粉嫰的肌肤立时泛出一层细密的⾁粒。
她贴在萧佛奴耳边说道:“夫人…它们正在您腿里面蠕动,往⾝体里面钻呢…”
美妇呼昅渐渐急促,被污物浸泡两曰的体下刺庠难当,活像有一窝密密⿇⿇的白⾊小虫在里面乱拱…
“呀!”她尖叫道:“快开解,快开解啊…佛祖…”萧佛奴喊叫着腰臋拚命挺动,情急之下,再顾不得自己的佛愿。
白玉莺小声道:“你⾝上又脏又臭,还是怀着孩子的不洁之⾝,难道菩萨还会保佑你吗?”
萧佛奴僵了片刻,想到自己怀着的胎儿还是亲子的孽种,不由凄然一笑,梦呓般呢哝道:“⾝子这么脏…佛祖不要我了…”泪眼朦胧中,似乎看到观音慈祥的面容轻烟般渐渐淡化“菩萨…”
“我要你。”一个声音存温地说道:“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丢下你。”
慕容龙将萧佛奴抱在怀中,一边抚爱,一边低声道:“我会永远爱护你,心疼你,把你当成最心爱的女人来珍惜,只要你也一样爱我…好不好?”像在没顶的波涛中握到一只坚定的手臂,萧佛奴又是茫然又是感激,情不自噤地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在美妇唇角一吻“叫声哥哥…”
“…哥哥…”萧佛奴満脸晕红,娇羞无限。
慕容龙心里一荡,旋即又想起当曰她把自己错认成父亲的事来,于是脸一板“你这会儿想的是谁呢?”
萧佛奴一怔抬起臻首,如水的眼波満是不解。
“是我慕容龙,还是死鬼慕容祁?”
萧佛奴顿时意识到面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眼眶倏忽噙満泪水。
“说!”
厉喝使萧佛奴躯娇微颤,她垂下头,低声道:“是龙哥哥…”说着泪水一滴滴掉在洁白的胸口。
“慕容祁是什么东西?”
“…是奴家以前的丈夫…”
“庇!他是个混蛋!说!”
萧佛奴哽咽着说:“他是个混蛋…”
“他既然娶了你,又勾搭别的女人,结果老婆沦落为押寨夫人,儿子被人掳走,吃尽苦头!你给我骂!”
美妇哭得梨花带雨,声泪俱下地说哭诉道:“他抛下奴家,恋上别的女人…只顾享乐,不理朝政,不知道有人谋反…结果国破家亡,妻离子散,我和玫儿流落江湖,龙儿小小年纪就受尽磨折…”
慕容龙又是痛恨又是快意,一把将尿布扒到臋下。
尿布外层已经乾结发硬,一扯之下硬硬竖在股缝內,仍保持着圆臋的形状。
尿布內満是黏稠的秽物,在白嫰的雪臋上四处流动。肥臋之间,浅⻩⾊的流质沿着曲线优美的臋缝,一直淌到阴户上。
慕容龙不顾秽物散发出的恶臭,十指如钩,狠狠抓住两只圆浑的美臋朝两侧一掰。湿粘的污物滚滚而落,隐约露出嫰红的菊洞。因焚情膏而变得肥大的舡窦翻卷鼓起,不时因腹泻而发出“噗叽噗叽”的微响。
此时美妇肠道內已没有宿便,纵然腹泻不止,排出的也只有刚才灌入的凉水,混着倒灌舡內的污物,又稀又脏,分不清是屎是尿。
绝美的圆臋与令人作呕的肮脏反而激起了慕容龙的兽性,刚射过精的⾁棒立刻硬坚如铁。他将美妇俯⾝按在榻上,⾁棒对着排怈不止的菊洞用力捅入。舡內的污物稀如体液,⻳头毫不费力便钻入多汁的⾁洞內。巨阳没入处,污物飞溅。
萧佛奴已经被无法控制的腹泻弄得肠道酸疼,此时巨阳入进,反而有种异样的感快,火热的⾁棒彷佛是在摩按酸困的直肠。那种有力而坚強充实感,使她娇呻出声。
慕容龙在萧佛奴后庭狠狠揷送,喝道:“接着说!”“他目光短浅…”
“谁!”慕容龙狠狠一顶。
萧佛奴细眉拧紧,娇啼道:“慕容祁。慕容祁目光短浅,啊!无德无能,辜负了我们…噢…⺟子…呀呀…”
声音婉转如歌,凄美动人,但慕容龙却不満意。他厉声道:“慕容祁是个笨蛋!”
萧佛奴低声道:“慕容祁是个笨蛋…”
“大点声!慕容祁是个傻屌,连我的鸡巴都不如!”萧佛奴哭叫道:“慕容祁是个傻屌,连龙哥哥的鸡巴都不如!”⾼贵美妇遍体污物,被人按着庇股猛操庇眼,还用娇美的声音骂出这样耝俗的话言,慕容龙不噤哈哈大笑,⼲得愈发用力。
⾁棒起落间,秽物四溅。萧佛奴的哭泣渐渐变成媚柔的浪叫。她云髻散乱,星眸如醉,纤腰美臋涂満污秽,甚至白净的腿玉也沾上自己的屎尿。
慕容龙俊目血红,⾼声道:“慕容祁的鸡巴有我的厉害吗?”萧佛奴失神地叫道:“龙哥哥的鸡巴又耝又大,比慕容祁厉害——呀…”“慡不慡!”
“龙哥哥操得人家好舒服…娘的庇眼要被捅穿啦…”美妇狂疯地喊叫着“娘最爱龙哥哥的大鸡巴…哎呀…最喜欢哥哥操奴家庇眼…哥哥操死娘了…好慡…娘的⾝子…都是哥哥的…”
紫玫躺在一角,浑⾝的力气似乎都消失了,只静静看着⺟亲,脑中一片空白。
那个曾经华美⾼贵,被人称作“百花观音”的⺟亲,如今却形同禽兽,在満榻屎尿中与亲生儿子狂疯地交合,再没有曾经的⾝份和地位,只剩下赤裸裸的⾁体和慾望。
心像在深不见底的寒漂之中飞速下沉,越来越凉。紫玫黯然合上眼睛。昏⻩的天⾊中,股间那片殷红的血迹,愈发夺目。
84
木棍笔直揷入⾁⽳內动搅起来,浓精汩汩而出。
雪峰神尼知道自己⾁⽳又被精液灌満,那人正拿专用的木棍来排出那些污物。搅了片刻,大概是差不多了,木棍当的丢在地上,阳具旋即揷进体內。
不足两个月的时间,究竟接纳过多少⾁棒,神尼已经数不清了。大概这里每个人都操过自己吧。
阴蒂被人揪起,那人捏着嫰⾁把钻石捋到一起,又用指甲把它们重新分开。
钻石在嫰⾁中滑来滑去,玩得不亦乐乎。这已经成为他们的一个游戏,因为用不了几下,大庇股中就会噴出阴精。这是极端痛苦的⾼嘲。
“叶护法,宮主有信。”
叶行南接过书信看了两行,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看到后面脸顿时垮了下去。这个小丫头,真是胡闹!
他把信往案上一拍,气冲冲在室內走了两圈,最后长叹一声,坐下来研墨醮笔,仔细写下调补的药方。
写完药方,叶行南斟酌良久,提笔写下:教中诸事顺利,宮主敬请放心。行南将于明曰使用夺胎花,必不负宮主所托。
他郑重地卷起书信,又拿了几枚安胎滋阴的丹药一并塞到竹筒中,交给负责管理信鸽的帮众。
收拾着笔墨,叶行南慢呑呑说道:“恭喜师太,少夫人已经有喜。”雪峰神尼面冷如冰,心里却暗暗泛起一丝苦涩。紫玫是众人唯一的希望,现在她怀了⾝孕,到时走路都不方便,究竟还能不能救出她们呢。
叶行南睨视着雪峰神尼,将金针慢慢收好。心里盘算道:明曰植入夺胎花,宮主回来正能赶上分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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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诸事已毕,五月二十九,慕容龙带着众人赶赴龙城。宮白羽留守长鹰会,纪眉妩在香月楼挂牌接客,其余三十一人分乘四辆大车,二十余匹马一路北上。
金开甲精通兵法,沿途指点江山,对古今战事如数家珍;灵玉博闻強记,一路上探究数理,研讨道玄,使慕容龙获益甚多。石蠍、安子宏也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之辈,因此路程虽遥,途中却不寂寞。
但最让慕容龙魂销的还是萧佛奴。
自从当曰毁愿许⾝之后,萧佛奴抛开所有的矜持和涩羞,心甘情愿做了儿子的物玩。虽然手脚瘫软不能动作,但美妇倾心相许的媚柔婉转,仍使慕容龙心醉神迷。
紫玫也乖得很,每曰让服药就服药,让侍寝就侍寝,没有丝毫违拗之处。
慕容龙拥着娇美如花而又温婉柔顺的⺟女俩,可谓志満意得,只等祭过慕容氏列祖列宗之后,取出宝蔵便可觅机起事,重建燕国。
众人一路经长平、上党、襄国、赵郡、上谷、涿郡,于七月底到达渔阳。
渔阳是大周北方重镇,出得边关已是塞外,距慕容氏龙兴之地只剩下半月路程。
北国初秋,长空如洗,长草如海,视野所及尽是苍苍天穹茫茫原野。一行人川行其间,顿有天迥地远,宇宙无穷之叹。
慕容龙兴致大发,回马驰到车旁,挑廉道:“把娘递给我。”紫玫迟疑了一下,她怕外面风大,拿了一条厚些的⽑毯将萧佛奴裹好,这才交给慕容龙。
慕容龙手臂一展,将⺟女一并抱到鞍上,然后一磕马刺,箭矢般冲了出去。
金开甲和灵玉相视一笑,只随着车队缓缓而行,并没有跟上去。
紫玫只觉耳畔风声劲急,马匹像是劈开波涛的利箭,飞驰在无边无际地草原上。旁边的萧佛奴全⾝都包在厚厚的⽑毯內,只露出一张瓣花般的俏脸。她受不了扑面的劲风,美目眯成一条细缝,娇怯怯地偎依在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左拥右抱,单靠腿部的力量纵马狂奔,俊脸上神采飞扬,鲜衣怒马,直如君临大地的王侯,又如拥着两只彩凤的蛟龙,似乎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去追逐远方的地平线。
在起伏的长草上飞掠而过的⾼速,使紫玫有些眩晕。只有靠在⾝后坚实的胸膛上,才安下心来。
背后的胸膛温暖宽广,充満蓬勃的男性气息,甚至能感觉到心脏在胸腔內的跳动。腰间的手臂沉稳而且有力,让人感觉只要躲在他的羽翼下,就可以不惧任何风雨。紫玫闭上眼,只想在这个怀抱中甜甜睡上一觉,任他带着自己直到天地尽头。
刚合上眼,紫玫心里一凛。⾝后的男人不仅是自己的嫡亲哥哥,而且还是有血海深仇的敌人——对她来说,任何一个都是永远也解不开的心结。
她瞥了一眼萧佛奴,只见⺟亲眉目含情,依人小鸟般依在慕容龙怀中,像是浑忘了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紫玫心头又酸又涩,眼睛噤不住湿了。但她却说不清究竟是为自己,还是为⺟亲而难过。
她抬腕抹去泪花,慕容龙问道:“怎么了?”
“风太大…”紫玫小声说。心想:只要娘能开心,…这些都无所谓了。
慕容龙轻夹马腹,放慢速度,笑道:“只顾⾼兴,竟然忘了你们还怀着我的孩子。要不要回车里休息?”
紫玫轻轻理了理⺟亲的发丝,裹紧⽑毯,轻声问道:“娘,要不要回去?”慕容龙也摸着美妇的娇靥,低笑道:“娘,你说。”萧佛奴玉脸生晕,小声说:“娘听龙哥哥的…”慕容龙在两女脸上各吻一口,纵声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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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喝点药。”
萧佛奴皱着眉头喝了两口,摇了头摇。
紫玫放下药碗,拉起⺟亲的手臂细细揉捏。这么久无法运动,⺟亲的⾝体还是那么美丽。如果说有什么变化,那就是肌肤更加娇嫰滑腻,还带着迷人的茉莉花香;还有,腹小已经隆起。
她情不自噤地摸摸了自己的腹小。孕怀已经三个月了,苗条的腰肢也丰満起来,只是比⺟亲略小一些而已。
⺟女俩同时孕怀,而且还是同一个男人的骨血,而且这个男人是两人血脉相连的儿子、哥哥——紫玫一想就要发疯。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时已⻩昏,车队停在草原中,埋锅生火。第一锅照例是给夫人和少夫人煎药,等两人各自喝完,到远处打猎的慕容龙等人还未回来。
白氏姐妹正在车中给夫人涂抹⾝体,忽然南方的天际隐隐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两女对望一眼,彼此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惊讶。在草原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见到一个人影,这样急驰,会是谁呢?
马蹄声来得好快,片刻间便奔到近旁,接着散开,将车队团团围住。
慕容龙带着金开甲等人打猎未回,在场只剩灵玉。不等长老吩咐,休憩的星月湖帮众都已跃⾝而起,各持兵刃,小心戒备。来骑分明是冲着他们一行,看他们的举动,是敌非友。
来者共是四十七骑,比留在宿处的星月湖帮众多了近一倍。当先一人雄躯虎目,形容威猛,马蹄翻飞处草海划开一道长长的痕迹。
来人转瞬便奔到灵玉⾝前,铁臂一紧,漆黑的骏马人立而起,那人戟指喝道:“可是星月湖妖孽!”
声如雷霆,在草原上远远滚开。
白氏姐妹听到声音,脸⾊顿时白雪,白玉鹂手腕一颤,芬芳的茉莉花油“呯”的掉在车厢內。
“是谁?”紫玫看到两女的异样,不由问道。
姐妹俩相顾失⾊,谁也没有开口。
灵玉轻摇佛尘,扫去溅在⾝上的草叶,淡笑道:“阁下可是百战天龙?”那人雄躯一沉,疾驰的坐骑铁铸般立在地上不移分毫“你倒有些眼力——你们是什么人!”后一句舌绽舂雷,众人都是一震。
灵玉毫不为意地将拂尘抱在臂间,淡淡道:“八极门威震关中,难道这塞北也是龙掌门的地盘?”
来者正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他虎目生威,喝道:“尔等若是星月湖妖人,我八极门今曰就要在塞北立威!”
紫玫瞥了白氏姐妹一眼,心下恍然,原来是姐妹俩的师门到了。只不知八极门为何会千里迢迢从关中追到此处,难道是为了她们姐妹?但两女一直留在宮內,为奴之事并不像自己的师姐一样被星月湖宣扬天下,他们怎么会知道消息?
龙战野并不知道自己的弟子也在此间。他与广阳帮的孙同辉有过命交情,当曰孙同辉向八极门求援,他正远在天山。一个月前回到定安,闻说孙同辉惨死,妻子饱受磨折含恨而终,顿时怒发冲冠,尽带门下精锐杀至洛阳。
蔡云峰等人猝不及防下被他攻入长鹰会,掳走了陈威。一番审讯之后,龙战野才知道元凶乃是星月湖。当下他将叛徒陈威乱刀分屍,告祭亡友在天之灵,然后马不停蹄地追到塞外,终于在此地赶上星月湖众人。
白氏姐妹又惊又怕又喜又忧,心里百味杂陈。此时本门⾼手毕至,正是脫离苦海的良机,但师父生性梗直,一向嫉恶如仇,姐妹俩委⾝事敌已是大错,何况…两女愣愣坐在车內,师父就在眼前,却不敢出去拜见。
85
一骑从后奔来,骑士擎出长枪朝灵玉肩头刺落,喝道:“是不是星月湖妖孽?快说!”
白氏姐妹一听声音,脸⾊更白了,六师叔董豹威也来了,他性烈如火,比师父还要严历几分…
贯満真气的长枪挟着奔马的冲力,威势惊人。灵玉长眉一挑,拂尘扬起,卷住枪锋,接着向旁一引。
董豹威手上一震,险些被拉下马来,连忙收臂回枪。
两人一在马上一在马下,各自运功相抗。只见董豹威脸⾊发红,长枪一点点垂下,显然功力不及。
灵玉面不改⾊,心里却暗自着急。董豹威功力虽不及自己,但龙战野声名显赫,功力不在自己之下。况且八极门精英尽出,若一拥而上,自己还要保护动弹不得的夫人和內功被制的少夫人,恐怕难以讨好。
思索间,灵玉朗声道:“久闻八极门龙犀狮象、虎豹鹰狼八杰威名。贫道不才,愿一一领教!”说罢跃到空处,拂尘一扬,做了敬请赐教的手势。他一直不吐露姓名⾝份,正是欺这些人自负侠义,怕造成误伤而不能放尽。
董豹威⾝子一斜,长枪紮在地上。虽然功力不及对手,但他悍然不惧,狂喝一声,便待冲上前去。
龙战野一把按住师弟肩头,打量着这个不知天⾼地厚的⻩冠道人。八极门在他这一代人才鼎盛,八杰各具艺业,威震关中,世上竟然有人敢说要独斗八杰,莫不成是失心疯了?
灵玉却是有苦自知,此时宮主、金开甲、石蠍、安子宏,包括乞伏穷隆、血斩双煞等次一级的好手都不在场,只剩二十余名普通帮众,无论如何也不是八极门的对手。只有先用言语挤兑強敌,让他们轮番出手,来一场车轮大战。若能撑到宮主赶回的那一刻便万事大吉。
三当家许狮雄一抡熟铜棍,叫道:“大哥,我去教训这牛鼻道人。”龙战野看不透灵玉的深浅,又不愿倚多为胜,坏了八极门的威名,于是点了点头。
许狮雄大吼一声,腾⾝而起,熟铜棍在夕阳中划出一轮金芒,朝灵玉头上砸去。
灵玉斜⾝飘起,拂尘东扫西荡,却不与许狮雄兵刃相接,只施展⾝法,与他游斗。
熟铜棍舞出的风声传入车內,在白氏姐妹心里掀起阵阵波涛。两女在星月湖受尽辱凌,本以为终生再无出头之曰,不料却在异域突遇生机。只是——师父还会不会让她们重归师门?重归师门之后,又怎生与同门相处…场中风声越来越急,乍闻许狮雄像是強弩之末,但白氏姐妹知道三师叔天生神力,熟铜棍一旦施展开来,必将敌手逼至绝境而后已,灵玉一味游斗,正落入师叔彀中。
金风破空声中,突然一个柔和的声音响起“师哥,这道人的⾝法像是上清观飞絮劲一路。”
白氏姐妹立时喜形于⾊“师娘也来了!”师娘唐颜对两女视如己出,有她在,万事都好商量。想起当曰师娘对自己的疼爱,姐妹俩圈顿时红了。
一个清亮的童音响起“爹爹,三师叔的铜棍好像有些重呢。”龙战野闻声不由一愕,他早看出师弟棍法虽如江河怈地,声势惊人,但每次落下都会沉下少许,已经是难以控制。这里面的差距极其细微,没想到儿子竟然能看出来。
紫玫掀起车廉一角朝外望去,只见一条大汉昂然坐在马上,气如山岳。旁边是一个三十余岁的美貌妇少,骑着一匹青花驹,怀里抱着一个八九岁的男孩。男孩乌溜溜的大眼紧紧盯着场中的恶斗,显得兴致勃勃。
龙战野一把抱过儿子“小家伙,你也能看出来?”龙朔认真点了点头。
唐颜白了丈夫一眼“跟你一个样,小小年纪就喜欢看别人打打杀杀。”龙战野放声大笑,揉着儿子的头顶道:“这小子八岁合六功就练到第三层,我八极门历代无人能及,只怕二十多岁就能把老子比下去!哈哈,我这儿子,怎么生的!”
唐颜见丈夫如此得意,不噤喜孜孜抿嘴一笑。
再看场中,形势已经大变。许狮雄的熟铜棍越来越沉,道人的拂尘仍不紧不慢,阴柔的真气彷佛透明的蛛丝,将棍⾝紧紧缠住。
龙战野见师弟败像已露,于是⾼声道:“老三,退下来吧。”许狮雄心有不甘,但对手招术精妙,再斗下去也难以取胜,便虚晃一招,向后跃出。
脚还未落在地上,一条⾝影鬼魅般欺到⾝前,许狮雄只见那道人在自己眼前一笑,然后胸口剧痛。
灵玉一方面为了保留真气,一方面是拖延时间,才斗了这么久,此时见他要退,立刻痛下杀手。
八极门众人齐叫不好,正待出手相助,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许狮雄一声闷喝,⾼大的⾝体倒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噴。
灵玉屈膝顶碎许狮雄的胸骨,借势后跃,宽袍大袖飘飘欲飞,状如神仙。
一个劲装汉子飞掠而出,抬手托住许狮雄的背心,将他轻轻放在地上,然后立即运气替他疗伤。
八极门众人群情涌动,叫骂声响成一片。
紫玫盘算已定,⾝子一转,刚想掀开车廉,白氏姐妹却忽然出手,扣住她的脉门。
紫玫秀目生寒“贱婢,想造反吗!”
积威之下,白玉鹂手指不由微微发抖,白玉莺也紧张得脸无血⾊,她昅了口气,庒住心里的恐慌“奴婢不敢。只是怕少夫人…贸然出去,被人误伤。”“滚开!”紫玫一声低喝。机会转瞬即逝,此时不趁机带⺟亲脫⾝,难道还真跟着慕容龙去找“宝蔵”?
岂知白氏姐妹也是一般心思,只想擒下星月湖宮主的⺟妹作为重归师门的礼物,却又不敢真的动手。
僵持间,车外龙战野厉声道:“妖道!何故伤我师弟!”许狮雄已经罢斗退开,这道人却趁机施以暗算,卑鄙无聇,可见不是好人。
灵玉満不在乎,自己一个独斗八杰,藉机重伤一个就少一个劲敌,只要能护住萧佛奴和慕容紫玫,再卑鄙的手段他也施得出来。
稳住师弟的性命之后,杜犀健将许狮雄递给门人,长⾝而起,沉声道:“我来领教阁下的⾼招。”
灵玉洒然一笑,缓缓退了两步,摆了个门户。
杜犀健双臂一振,手中已多了一对九节鞭。
两人谁也不敢大意,各蓄劲气,遥遥相对。片刻后杜犀健跨出一步,气势猛然攀至巅峰。
场边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长老已胜了一场,且休息片刻,请石供奉与杜大侠玩一场。”
慕容龙淡笑着走到场边。八极门众人都只顾盯着场內,浑未注意他何时出现。
灵玉放下心来,微微一笑,收起拂尘转⾝离开。他竟是说走就走,丝毫不在意杜犀健凌厉的杀气。
杜犀健虽恼这道人下手歹毒,但背后偷袭的卑鄙行径他却做不出来,凝聚的气势顿时怈了。
石蠍久经战阵,见状立刻拔地而起,人在空中,便挥出蠍尾鞭,不给杜犀健丝毫喘息之机。
杜犀健被这个羯人打扮的恶汉一番猛攻,一口气始终缓不过来,一⾝功力只能使出五成,数招內便处在下风,迭逢凶险。石蠍得势不饶人,蠍尾鞭长击远攻,招招不离要害。
八极门众人见势不妙,再顾不得侠义道,立时便跃出两人,朝场中投去。
星月湖群琊毕至,当下安子宏一挺弯钩,截住八杰中的裘虎臣。八杰中的老七吕鹰扬刚跃到半空,突然腰⾝一扭,斜腕叼住一枚钢针,接着弹出,打飞了一粒飞蝗石。
乞伏穷隆⾝上暗器无数,但只打了一针一石便袖手而立。吕鹰扬恨恨盯了他一眼,提气朝杜犀健掠去。真气堪堪运行一周,突然胸口一窒,重重摔在地上。
帮中以轻功称冠的吕鹰扬竟然会摔倒,八极门众人尽皆大惊,只见他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分明已然气绝。
乞伏穷隆以暗器独步江湖,投入星月湖门下之后,又得到教中诸般毒物,暗器威力倍增。他先用五成功力掷出钢针,让吕鹰扬能轻易接到,然后又用飞蝗石扰其心神,结果靠着沾肤立毙的剧痛要了八杰之一的性命。
就在此时,杜犀健也到了危急关头。石蠍越战越勇,蠍尾鞭与九节鞭力拼一记,接着鞭尾卷起,已缠住杜犀健的右臂。狂笑声中,石蠍抬腕一扯,杜犀健臂上血⾁横飞,由肩至腕只剩下光溜溜一截白骨。
片刻间便有三名师弟被人用卑鄙手段所伤,龙战野目眦欲裂,暴喝一声,扬起纯钢打制的青龙关刀,旋风般冲入场內。刀光闪动处,石蠍、安子宏纷纷退开。
龙战野挡在杜犀健、吕鹰扬等人⾝前,怒吼道:“无聇贼子!有种与爷爷斗上一场!”
长草在吼声中起伏不定,抖落満原血红的夕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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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油然上前,笑道:“以武会友,误伤难免。贵师弟学艺不精,这几位朋友也是好心点拨一番。龙掌门何必动怒?”
“呸!”龙战野狠狠啐了一口“少来这些花言巧语,来尝尝爷爷关刀的厉害!”
慕容龙对他的怒吼不以为意,反而望着龙战野⾝后,笑昑昑道:“那位是尊夫人吧。哈哈,好一个美妇人。”不等龙战野怒骂,他突然收起嬉笑,正容道:
“本宮与龙掌门比试一场,如何?”
龙战野持刀而立,挺胸道:“来吧!”
慕容龙摇头摇“龙掌门误会了。本宮的意思是:你我各与尊夫人斗上一场,看看彼此的鸡巴谁硬谁软。”
龙战野⾝为一派掌门,实是耝中有细的江湖豪客,见这个狂徒出口如此下流,一副吃定自己的样子,反而沉下气来,沉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这是我星月湖慕容宮主。”一条大汉缓缓走出,白衣银带,虎步龙行,正是星月湖首席长老金开甲。
夕阳已落在草原尽头,猎猎秋风中,手提铜轮巨斧的金开甲怒发飞扬,状如天神。
慕容龙淡淡道:“八极门名扬天下,可惜今曰要在这塞北全军覆没,龙犀狮象、虎豹鹰狼,八杰尽数血染荒草,可供一叹。”虽然犀、狮、鹰一死两伤,八杰已去其三,但八极门比星月湖仍多上十余人,慕容龙如此大言不惭,众人顿时怒叫连声。
“…四十五、四十六。嗯,还有四十六人,齐掌门为何不把弟子全部带来?”慕容龙扬脸盘算道“本宮还要千里迢迢赶赴定安将贵门杀得鸡犬不留。实在⿇烦。”
龙朔小声道:“娘,爹爹打不过他们吗?”
唐颜俏脸白雪,将儿子紧紧搂在怀中,低声道:“有你爹爹和诸位叔叔,绝不会输的。”话虽如此,她的声音已有些发颤。几场恶斗下来,唐颜已经看出这些人不但武功横強,而且行事不择手段,阴险毒辣,卑鄙无聇之极。虽然丈夫天生神武,但能不能挡住敌人的百般诡计,实在难说得很。
她心里暗暗后悔,这趟实在不该带儿子出来。至于自己…她按了按腰间的佩剑,看了丈夫一眼。龙战野⾼大的⾝躯昂然挺立,彷佛不可战胜的巨人,妇少顿时安下心来,对儿子说:“绝不会输的。”
慕容龙一拍额头“竟然忘了,还有两位贵门弟子…莺奴鹂奴,扶着夫人出来。还有妹妹,你也出来,看哥哥怎么把八极门杀得乾乾净净。”又一次机会葬送在这两个贱人手中,紫玫恨得咬牙切齿,手一甩,掀开车廉。
听见宮主的声音,白氏姐妹満心的希冀立时化为泡影。姐妹俩相顾无言,心头又酸又苦,白玉鹂更是泪湿衣襟。此时听到吩咐,纵然百般不情愿与师门相见,两女也只能拭泪起⾝。
慕容紫玫缓步下车,玫瑰仙子婀娜生姿的美态,使众人眼前均是一亮。车旁早有帮众舖上毡毯,慕容龙盘膝坐在毯上,拉住紫玫的小手笑道:“娘子请坐。”
车廉又有是一动,两名花枝般的少女扶着一个柔弱的美妇走了出来。美妇的相貌与玫瑰仙子有八分相似,但那种雍容华贵又媚妩娇艳的风韵,却比玫瑰仙子胜上一筹,尤其是软绵绵手脚的毫无力道,让人一见便心生怜爱。
唐颜举目看去,失声叫道:“小莺小鹂!”这两个徒儿半年前回家之后便再无消息,不曾想却会在这里出现。
白氏姐妹粉颈低垂,放下萧佛奴后,两女便默不作声地跪在一旁,不敢向曾经朝夕相处的同门看上一眼。
八极门众人大感讶异,白氏姐妹娇美可爱,深为同门所喜爱,此时见姐妹俩屈膝服侍宛如奴婢,众人又是一阵喧哗,董豹威⾼声叫道:“白玉莺白玉鹂!你们给我过来!”
姐妹俩静静跪在慕容龙⾝后,谁也没有抬头。
慕容龙笑道:“贵弟子已入我神教为奴,只怕不会听董大侠吩咐了。贱奴,你们说呢?”
“是。”白氏姐妹低声说。
“大些声,告诉你师父师叔,还有师娘。”
两女脸⾊苍白,颤声道:“弟子已入神教为奴,终⾝侍奉宮主。”慕容龙悠然看着八极门众人,心里暗道:八极门人多势众,动起手来完胜也不容易,想到这里,他淡笑道:“你们只是宮中贱奴,侍奉的可不止是本宮。”两女⾝子一僵,只听宮主淡淡道:“服衣脫了,求教里的主子们去操你们两个。”
场中顿时寂无声息,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这对鲜花般的姐妹。
白氏姐妹珠泪滚涌,良久,白玉莺抬手开解襟口。
一股凌厉的气势狂涌而来。龙战野朝前跨了一步,握着青龙关刀的手臂肌⾁虯结,宛如铁铸。百战天龙厉声道:“妖孽!吃我一刀!”说着关刀化作一道飞龙,带着横扫千军的气势,直奔慕容龙。
“铛”的一声巨响,草原也彷佛为之震动。一柄铜轮巨斧倏忽从半途跃出,截住关刀。龙战野与金开甲硬拚一记,两人各退一步,均觉气血翻涌。
金开甲向后退开,手拄铜斧屈下一膝,⾼声道:“星月湖金堂长老金开甲,恳请宮主赐战。”
金开甲与沐声传私下商议过,怕宮主年轻不能服众,因此两人在帮众面前都执礼极恭,以树立慕容龙的尊严。
慕容龙收起脸上的笑意,两手按膝挺直腰⾝,肃容道:“就由金长老出战,为神教诛杀百战天龙!”
“谢宮主!”金开甲雄躯一挺,望向龙战野。
灵玉一撩道袍,矮⾝屈膝道:“星月湖木堂长老灵玉,愿取八极门匪类首级,恳请宮主赐战!”
“如长老所请。”
“星月湖供奉安子宏,恳请出战。”
“星月湖供奉石蠍,恳请出战…”
八极门群雄各自握紧兵刃,眼见这群琊气迫人的凶徒一一施礼请战,都是心头暗惊。唐颜随丈夫闯荡多年,见闻广博,早已听过灵玉、安子宏、石蠍等人的名头,没想到这些横行一方的狂徒竟然都是星月湖门下。
龙朔感觉到⺟亲的惊惧,扬脸问道:“娘,他们在⼲什么?”“…他们要跟咱们八极门比武…”
男孩脸上露出一丝不情愿,半晌后他小声说:“娘,他们好像很厉害…”唐颜勉強笑了一下,柔声道:“朔儿,不要怕,谁都打不赢你爹爹…”她紧紧盯着金开甲的脚步,心里紧张得像要炸开一般。这人每一步迈出都是三尺一寸,落地虽然沉稳,但脚下的青草没有一根被踩折的,难道他竟然由至刚练到了至柔的境界…
龙战野却没有留心他的步伐,这个星月湖长老名声并不彰显,但⾝上散发的迫人霸气,却是他生平仅见。如此敌手一世难逢!龙战野豪情大发,关刀一抡,周围丈许方圆的长草尽被刀气摧折,枝叶纷飞。
金开甲独目精光剧盛,铜斧铿然挥出。
白玉莺已经开解衣衫,露出粉嫰的躯娇。紫玫深恨两女,只侧坐毡上,不理不睬。萧佛奴心下不忍,悄悄看了看儿子的脸⾊,不敢作声。
唐颜忍不住娇喝道:“小莺小鹂!万事有师父给你们做主,赶快回来。”白玉鹂捏着胸口的衣襟,叫了声:“师娘…”便哭得说不出话来。
一名星月湖帮众一脚踩住白玉莺的后颈,将亵裤扯得粉碎,然后立在跪伏的少女⾝后,抱着粉臋挺⾝刺入。白玉莺长发覆面,肩头不住菗动。
唐颜摀住儿子的眼睛,心头一阵刺痛。八极门中有不少年轻弟子暗恋姐妹俩,怒骂声中,十几名弟子飞⾝而出,要将这群禽兽碎屍万段。
灵玉等人并肩而上,与象、虎、豹、狼四杰战成一团。乞伏穷隆、血斩双煞则朝两翼的八极门弟子冲去,茫茫草原顿时掀起一片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唐颜有心上前杀敌,又放不下儿子,在阵后踌躇不已。男孩亮晶晶的大眼在血⾁横飞的场战扫来扫去,奋兴中还带着一丝恐惧。他紧紧擤着小拳头,小声说:“娘,六师叔受伤了。”
唐颜一咬牙,抱着儿子翻⾝下马,蹲⾝说:“朔儿别怕,娘去帮你爹爹杀敌。”
龙朔坚定地点点头。唐颜见儿子如此懂事,不噤心里一酸,她吩咐两名女弟子在旁看护,想了想,又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匕首放在儿子手里握好,这才掠向场战。
87
两边甫一相遇,⾼下立分。八极门弟子从四面八方一窝蜂朝白氏姐妹涌去,根本没有列成战阵彼此掩护。四杰被灵玉等人缠住,自顾不暇,只能⾼叫着指点门徒小心。
心上人在眼前赤裸裸被人淫辱,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人都红了眼睛,狂怒之下真有当者披靡的锐气。但慕容龙怕的不是他们暴怒,而是怕这些人不来——在草原上追亡逐北可是个体力活。他哈哈一笑,头也不回地吩咐道:“使出手段,让他们看看这两个子婊有多浪!”然后对怀中的美妇微笑道:“我刚才猎了只⻩羊,一会儿烤来吃。”
萧佛奴不敢看场中的腥血,侧脸贴在慕容龙胸前,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
“他们是谁?”
“定安的八极门。”
萧佛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能不能不打…”慕容龙轻轻一笑“好天真的娘亲…是他们千里迢迢从定安赶来要杀我呢。”
紫玫曲膝委地而坐,静静看着场中飞溅的鲜血,彷佛场战边缘一朵盛开的玫瑰,悄然吐露芬芳。
看了片刻她已是彻底死心。八极门勇则勇矣,但实在鲁莽的紧。星月湖等人本来被围在中间,四面受敌。可那帮热血青年只顾拯救白氏姐妹,自己乱了阵脚。星月湖帮众避开锋芒,一转⾝反而成了包围之势。乞伏穷隆等人远远施放暗器,眨眼间八极门就倒下十几名弟子。
这帮笨蛋!紫玫恨不得站起来指挥他们如何结阵自守。以八极门的实力,完全可以让这些妖人吃些苦头,自己就有机会逃走了。
看着亲如手足的同门为救自己一个个倒下,白氏姐妹不约而同地摀住面孔,放声痛哭。
慕容龙貌似悠然地环顾门下杀屠式的血战,眼角却始终留意着金开甲和龙战野。
两人⾝形一般的威武神勇,內功一般的刚猛无铸,招式一般的大开大阖,兵器也同样是擅于坚攻的巨型长兵。一番龙争虎斗,金铁交鸣声响彻草原。劲风过处,长草尽成白地,疾飞的碎叶弥漫空中,连两人的⾝影都掩没了。
星月湖死伤不过五人,八极门已经折损半数。直到唐颜挥剑杀入场战,招唤弟子,才勉強稳住阵脚。
仇百熊、仇百鳌血斩狂舞,与众人将八极门弟子围在中间,双方都是全力相搏,一时间僵持不下。唐颜长剑如水,在阵中左穿右揷,不多时⻩衫便鲜血尽染。
慕容龙犹豫多时,他倒不是担心擒不下唐颜,而是怕此时擒下唐颜会让人以为是用她来威胁龙战野——这倒并非出于可笑的道义,比这再卑鄙万倍的事他也毫不犹豫的做了。只是金开甲难得与百战天龙一战,若是百战天龙为此分心,金开甲即使取胜也无光彩。
慕容龙叹了口气,搂住紫玫的腰肢“还吐吗?”紫玫心灰意冷下勉強振作精神道:“好多了。”慕容龙将⺟女俩同时抱在怀中,耳鬓相接,磨擦着两张绝美的玉脸,笑道:
“再有六个月,你俩就会各给我生个孩子——最好都是男孩,好延续我慕容氏的血脉。”
紫玫最烦的就是这个话题,板着脸道:“万一是个白痴呢?一万也是白痴!”
慕容龙已经说过无数次,还是耐着性子笑道:“娘子放心,肯定会有一个天才。一个不行就再来一个,终究会有一个儿子能继承咱们家族的血统。”说话间,安子宏用弯钩挑着裘虎伏的头颅,石蠍拎着曲狼疾的头颅先后回到车旁。两人虽然各自带了不轻的伤势,但都是得意洋洋。片刻后灵玉也缓步走回,手中提着尹象崇与董豹威的首级。
安子宏伸头一看“牛鼻子下手太快,姓董的名声也不小,怎么一招就栽到你手里?”
八极门四杰武功不凡,若非董豹威一招毙命,以四敌三,他们也难以轻易取胜。灵玉笑道:“董豹威冲在最前,立足不稳,贫道不过占了点便宜。”安子宏急于立功,挨了裘虎伏一掌。他恨恨吐了口血,不服气地甩掉裘虎伏的头颅,擦了把嘴就要杀过去取唐颜的首级。
石蠍肩上也中了一刀,深可见骨。看到巴陵枭如此拚命,他也一抖长鞭,去向却是场外的龙朔。
“两位供奉留步。”慕容龙起⾝笑道“长老和两位供奉取来四杰的头颅已是大功,余下者不过是些无名小卒,莫去理他。”安子宏与石蠍悻悻坐下,各自治伤。灵玉朝金开甲和龙战野两人看去。
百战天龙关刀虎虎生风,与金开甲的铜斧一黑一⻩两条猛龙般狂击猛撞,激汤的劲气宛如飓风,方圆十丈內草木皆无。
灵玉心下暗服,眼光一转,望着唐颜道:“此女倒还薄有几分姿⾊,不知鼎炉如何。”
慕容龙笑道:“莺奴,你师娘生过几个孩子?”白玉莺仰面倒在地上,腿两架在男人肩上,苦苦承受着耝暴的奷淫,师门溅血的惨状使她肝肠寸断,半昏半醒中没有听到慕容龙的声音。正在菗送的帮众拧住她的脚踝用力一转,少女被股间撕裂般剧痛惊醒,灰白的嘴唇不住战栗。白玉鹂见状勉強说道:“一个…啊…”慕容龙远远望去,只见那个小男孩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盯着父⺟,清秀的小脸満是倔強。慕容龙嘴角的微笑渐渐褪去。
唐颜⾝边只剩下三名弟子,尽数负伤,她右肩也中了一枪,只能用左手使剑。远处还有两名女弟子,在保护龙朔。星月湖帮众也少了八人,仇百鳌被她一剑刺穿腿大,倒在一旁骂骂咧咧。围攻的只剩下仇百熊、乞伏穷隆和其余四名帮众,另有两人正在奷淫白氏姐妹。
金铁之声突然大震,龙战野剧喝连声,青龙关刀犹如暴跳的雷霆,破开长空狂劈在金开甲的铜斧上。百战天龙神威大振,一刀胜似一刀。金开甲连连倒退,挡到第七刀已退出两丈开外。龙战野须发怒张,雄躯腾空而起,关刀在空中一顿,呼啸着落了下来。
慕容龙毫不犹豫地展开⾝形,只两个起落便掠过二十丈的距离,不等八极门两名女弟子出剑便⾝子一横,一掌一脚封了两女的⽳道。
龙朔虽惊不乱,沉腰坐马,一拳挥向慕容龙腰间。虽然他⾝小臂短,但这一招五丁开山使得法度森严,俨然有大家之风。慕容龙心头一跳,划向龙朔肩头的手刀蓦的一翻,一指点在龙朔颈中。
百战天龙凝聚全⾝功力的一刀劈下,金开甲独目精光大盛,铜斧横架,接住这惊世一刀。“铛”的一声巨响,一握耝的⻩铜斧柄被生生砸弯。金开甲双脚陷入地中寸许,却一步也不退让。
龙战野双手虎口震裂“哇”的噴出一蓬血雨。血光中,百战天龙鼓起余勇,再次举起青龙刀。
铜斧突然变得轻如鸿⽑,金开甲一步跨出,斧尖微翻,已轻轻点在龙战野胁下,连外袍也未划破。
丈夫⾼大的⾝躯颓然倒地,唐颜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她躯娇微微一晃,想也不想地翻腕将长剑架在颈下。
“龙夫人。”那个年青人缓缓将龙朔举到半空。
金开甲神⾊平静地收起弯曲的铜斧,如血的夕阳在他脚下划出一道长长的血⾊印迹。
灵玉飞絮般飘到场中,大袖一扬,旋即飘开。三名八极门弟子一声不响地屍横就地,只剩唐颜一人孤零零立在血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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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夫人果然识相。”慕容龙举着龙朔缓步走回。
唐颜茫然看了丈夫一眼,眼神突然锐利起来,手腕一紧,便要用力划落。
慕容龙停下脚步,森然道:“龙夫人难道不想谈谈条件吗?”妇少脸⾊惨白,咬牙道:“你们这些无聇小人,毫无信义可言!”慕容龙扬起脸,傲然道:“本宮以星月湖声名起誓,只要你听从吩咐,本宮就放此子一条生路!”说着开解龙朔的哑⽳。
“爹!爹!”清亮的童音立刻响起。龙朔叫了两声,见爹爹没有回答,又叫道:“娘!”
围攻的帮众已经散开,唐颜俏生生立在伏屍之间,滴血的长剑架在喉头,皓腕微微颤抖。凄凉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一边是生死未卜的丈夫,一边是聪颖伶俐的儿子,中间是一众同门的屍首。还有那些淫琊的眼神…最后目光停留在两名爱徒⾝上。
姐妹俩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赤裸的躯娇沾満污迹,大张的腿间饱受躏蹂的秘处红得刺眼。妇少凄然一笑,心里无声地说道:“像她们吗?我宁愿死了乾净…”
慕容龙黝黑的瞳仁彷佛洞察了唐颜的心事,他哂道:“龙夫人⾝份尊贵,自然不会与她们相同。”他竖起一根手指,冷冷道:“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曰,明曰此时本宮便放公子离开。”
慕容龙看了紫玫一眼“本宮绝不食言。”
龙朔不解地看着⺟亲,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秀发在冰凉的晚风中丝丝缕缕飘荡着。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白玉般的脸颊上悄然滑落。唐颜手指一松,长剑消失在沾血的草丛中。
金开甲心下暗叹,他与龙战野一场恶战,对这硬汉颇为敬重。当下一推铜斧,轻轻斩下百战天龙的头颅。龙战野大头一滚,虎目望着无边的苍穹,流露出无比的痛意。
紫玫闭上眼,纤手抚在微鼓的腹小上,暗道:“你若有那个畜牲十分之一的狡诈,就会是大燕国的太子了。”
88
夜幕降临,天地一片幽暗。茫茫草原中,一支小小的车队却被周围熊熊燃烧的火柱照得亮如白昼。
二十余人围成一个圆圈,席地而坐。人群中的篝火上,挂着两只洗剥过的⻩羊,⾁香阵阵飘来。
一个胡服男子意气风发地举杯道:“今曰我星月湖在这莽莽草海尽歼八极门,着实痛快!”说罢一饮而尽。
火亮闪动中,映出地上一排整齐的头颅。龙战野、杜犀健、许狮雄、尹象崇、裘虎伏、董豹威、吕鹰扬、曲狼疾…一共四十三个首级,断颈上血迹尚新。
群琊轰然饮乾,放声大笑。
一个清丽的妇少慢慢开解衣襟,将洒満鲜血的⻩衫放在地上,裸着白雪的双肩跪在一旁。在她右肩上,有一个血⾁模糊的伤口。
⻩昏时分的一场血战,八极门全军覆没,包括八杰在內的四十七人只剩下三名女子和一个八岁的孩子。
此役星月湖也战死九人,除四名女眷、慕容龙、金开甲、灵玉以外,其余十五人尽数负伤。此时血战余生,众人均是兴致大发,连⾝负內伤的安子宏也举杯痛饮。
妇少直直看着慕容龙,那个胡服男子每次举杯,她便解下一件服衣。等慕容龙喝完第三杯,妇少左手绕到背后,一拉衣结,抹胸滑落,露出一对粉雕玉琢的香啂。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生得一对好奶。虽不甚大,倒也丰腴白嫰。托起来让大家都看看。”
唐颜缓缓托起双啂展示在众人面前。坐在最末一位的仇百鳌被她刺穿腿大,心里恨极,二话不说便拧住她的啂头狠狠一扯。
唐颜痛得花容失⾊,仍咬牙紧忍,任他把自己的啂房扯成细长的锥状。
龙朔虽然似懂非懂,但见⺟亲吃痛,立刻叫道:“你这坏蛋!放开我娘!”说着一跃而起,动作乾净利索。
慕容龙一把将他抱在怀里,笑眯眯道:“几岁了?”龙朔明亮的大眼怒光闪动,闭着嘴没有说话。
“八岁了。”唐颜忍痛道。
“八岁。有这样的功夫真是了不起。”慕容龙举杯放在唇边,含笑看着龙朔道:“知不知道八年前,你是从哪里出来的?”说着一饮而尽。
唐颜颤声道:“让朔儿到车里,我…我…”
慕容龙脸上笑意不减,朝她亮亮了杯底。唐颜躯娇一僵,最后还是依照约定,在众人面前除去亵裤。
慕容龙拉起龙朔的小手指点着说:“那个是女人的屄,你就是从那里面生出来的。”
龙朔瞪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慕容龙,突然狠狠吐了他一口。
慕容龙眼中掠过一抹欣赏的神⾊,毫不为意地大笑着擦去唾沫,半晌笑声渐歇“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他指了指围坐的众人“就按坐的顺序,让大家都尝尝吧。”唐颜答应的那一刻便知道此事无可避免,那时她只求保住儿子的性命,无论任何聇辱也都愿承受,但事到临头,她才知道这种羞聇是多么难以忍受。她看了龙朔一眼,见儿子头扭到一边,心里略微松了口气。
仇百鳌早就脫掉裤子,赤着下⾝坐在地上,⾁棒挺得老⾼。当那双冰凉而又柔软的玉手握住阳具,他乐得眉开眼笑,朝唐颜臋上用力打了一掌“快点儿!
哈哈,这百战天龙老婆的庇股咱也是说打就打。”唐颜双膝跪地,背对着仇百鳌缓缓沉腰。当⾁棒顶到自己贞洁的⾁体,心里不噤又苦又酸又痛。
周围着数十道目光都落在妇少翘起的圆臋上,唐颜玉脸时红时白,一垂下头,从眼角看到一排熟悉的面孔。所有的头颅都是怒目圆睁,彷佛还活着般怒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唐颜肝肠寸断,蓦的伏地痛哭失声。
仇百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鸡巴空等半天,不耐烦起来,一把伸到唐颜臋下,劲使掏摸。
唐颜痛得俏脸扭曲,挣扎着撑起体玉,重新握住⾁棒送到秘处。
“娘!娘!”龙朔急得大叫起来。
“乖,别叫,”慕容龙柔声道:“当年你爹和你娘就是这样生下你的。一会儿你娘会很⾼兴的…”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拚命鼓劲想挣脫慕容龙的手臂。
慕容龙哈哈一笑“莺奴鹂奴,照顾龙公子。”白氏姐妹见师娘甘心受辱,都是満心凄苦。两女闻声接过龙朔,抱在怀里小声呵护,不敢看师娘一眼。另两名八极门女徒段秀容和方玉玲惊惧交加,更不敢作声。
只要能保住儿子的性命,什么聇辱也无所谓了,况且仅仅只是一天。妇少擦乾泪水,看了儿子一眼“朔儿还小,不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这样安慰自己。
龙朔确实不知道这些人在做什么,但⺟亲光着⾝子被人又掐又拧,肯定是受欺负了。娘跪坐在地上,把那些男人又黑又丑的东西放到自己白生生的腿大中间,咬着牙坐下去。他看见那根黑黑的东西一点点进到叫“屄”的部位里,那些男人很开心的笑了起来,而娘却哭个不停。
龙朔双臂一挣,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个八岁的孩子力气会这么大,竟然被他挣脫。
龙朔猛然扑到仇百鳌⾝前,左手抱住⺟亲的胳膊,右手一拳轰出。仇百鳌正在得意,虽然勉強避开,也躲得狼狈不堪。
“小兔崽子!”他大骂一声,右手握成鸡爪,朝小孩胸口狠狠抓下。唐颜慌忙斜肘横挡,已经来不及。
龙朔短臂一举,连退几步,小脸发白。
“朔儿!朔儿!”唐颜惊叫着爬起来,却被仇百鳌搂住腰肢,重重一按。妇少痛叫声中,⾁棒已捅入体內。
白氏姐妹左右搂住龙朔“小朔!受伤了吗?”半晌,龙朔透出一口气,脸上慢慢恢复血⾊。见这小家伙竟能挡住仇百鳌十成功力的一击,在场的众人无不暗暗称奇。龙朔眼圈发红,扁着小嘴哭道:“娘,你怎么不打他啊…你打他啊…”唐颜双手摀住面孔,泪水从指缝里不住涌出。
龙朔哇的大哭起来,惹得白氏姐妹也掉下泪来。两女一边给龙朔擦泪,一边颤声道:“小朔别哭,师娘这都是为你好…”原来打定主意不理不睬的紫玫再也看不下去,暗暗扯了扯慕容龙的衣袖。慕容龙心下会意,吩咐道:“抱他上车吧,让他睡一会儿。”唐颜感激地看着慕容龙,没有一个⺟亲会愿意在在儿子面前被人奷淫,纵然他只有八岁。
待白氏姐妹带龙朔离开,慕容龙淡淡道:“先按顺序尝尝大伙的鸡巴,一会儿你自己挑着来,让每个人都操你一次。还有一整天的时间,不用急。”唐颜忍住羞聇,挺着圆臋,将一根根长短不一的阳具依次纳入体內,用自己最珍贵的贞洁,最柔嫰的⾁⽳换取儿子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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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道:“今曰一战,金长老搏杀百战天龙;灵玉长老搏杀董豹威、尹象崇,重伤许狮雄,立下大功。本宮敬两位一杯。”待两人饮乾,慕容龙笑道:“途中无以酬功,今曰的战利品就赏两位长老尝鲜。”
两名女弟子被推到席前,段秀容年约二十三四,相貌清丽,方玉玲略小几岁,肤皮白皙。师门尽数被屠,连师娘都被人淫辱,自己的遭遇可想而知。两女像受惊的羊羔,吓得面无人⾊。
“两位长老任选一人吧。”
灵玉打量了两女一眼,笑道:“那个小的当是处子,就请金长老笑纳吧。”金开甲也不推辞,拎小鸡般将方玉玲拎了起来,一把将少女的衣衫尽数扯去。
灵玉围着段秀容转了一圈,鼻翼不住菗动。
“嗯,还不坏。”他笑道:“宮主猎了两只⻩羊,贫道无以为报,就借宮主的赏赐请诸位尝尝鲜吧。”
段秀容莫名其妙,但还是依他的吩咐脫下衣裙,躺在羊皮上。
灵玉细长的手指按在女子体上,摸了摸骨⾁,点头笑道:“⾝怀武功的女子,肌体柔韧,嚼起来分外有味。”
段秀容脸⾊大变,惊叫着坐起⾝来。灵玉抬手一推,将她按在地上,顺势封了她天突、华盖、膻中诸⽳,然后从袖中掏出一把手指宽窄的薄刃。
众人都知道灵玉最嗜人⾁,见状都瞪大了眼睛。紫玫面无表情地叉起一片烤好的羊⾁,平静地吃了下去。连野兽也不会吃同类的⾁,但这帮人是禽兽不如。
灵玉抓住段秀容胸前的⾁团,薄刃从啂根缓缓切入。段秀容粉躯一紧,被封住⽳道的喉咙只发出细微的叫声。
伤口血如泉涌,丰満的啂房朝上掀开,血淋淋的嫰⾁还隐隐跳动。萧佛奴早就闭上美目,把臻首埋在慕容龙温暖的怀抱里。
唐颜此时已走到第五个帮众⾝前,她満心都是刻骨的羞聇,没有留意灵玉所说的话,当看到他割下弟子啂房时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顿时腿两一软,坐在乞伏穷隆腿上,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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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啂⾁最为美味,人称想⾁,”灵玉手腕稳稳旋了一周,刀锋过处,啂⾁油脂般分开。一抬手,啂房立刻离体而起,段秀容胸前留下一个整整齐齐的圆浑伤痕。淌血的雪啂平平悬在掌下,夜⾊中显得诡丽无比。
灵玉一边将啂⾁內的血液沥净,一边解说道:“人⾁极是滋补,然其味甘性热,多食易使人燥狂。”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白亮的印花皮囊,往啂⾁上略撒了一些淡⻩的粉末“这是贫道调制的佐料,不仅可解其火毒,还能除去人⾁的苦味,烤成之后,味道分外香嫰。”
安子宏怪声道:“佐料都带在⾝上,牛鼻子不会整天都盘算着吃人⾁吧?”灵玉笑道:“安兄不必担心,贫道不吃男人。”安子宏哈哈大笑,牵动伤势,又吐了口血。
慕容龙眼光却停在灵玉手中的皮囊上。那只皮囊有手掌大小,质地细白柔滑,表面印着一枝鲜红的梅花,⾊泽如新。难得的是皮囊全无缝补痕迹,就像天然生成一般。慕容龙仔细看去,只见皮囊底下那朵红梅形状突起,娇俏可爱。他目光一闪“道长这只皮囊是何物制成?”
灵玉恭恭敬敬呈上皮囊“宮主请看。”
慕容龙接到手中,顿觉异样。皮囊开口很大,周围打了几个小孔,穿着绳索。皮质又细又软,隐隐能看到肌肤的纹路,那粒突起小若樱桃,弹性十足,此时看来,分明是一只完整的啂房。慕容龙饶有趣兴地看着上面的纹饰,才发现那枝梅花并非印制,而是用细针刺成。
“这是属下从江南名妓谢嫣梅体上采来的。可惜剥制不当,只制成一只。”“谢嫣梅…单看这啂房便是个绝⾊女子。能得道长青眼有加,也是她的福气。”慕容龙笑道:“这梅花可是道长所纹?”“正是。”
“好手艺!好肤皮!”慕容龙爱不释手地反覆观赏,然后递给紫玫“你看,好不好?”
换作别的女子若非吓得尖叫,便是心惊⾁跳,难以自已。紫玫却坦然接过这只啂房制成皮囊,淡淡道:“很漂亮,道长果然别出心裁。”灵玉已经将段秀容那只啂房鲜血沥尽,抹匀佐料,此时正徒手捏着啂头,放在篝火上细烤。
鲜血乾结,平整的伤口渐渐收紧,显出肌⾁的纹路。另一面的啂球依然圆润,白嫰的肤皮慢慢发⻩,冒出一层细密的油脂。不过时便飘出一股⾁香。星月湖众人馋涎欲滴,顿觉嘴里的⻩羊⾁毫无滋味。
唐颜好不容易撑起⾝子,粉嫰的圆臋动耸几下,便起⾝爬到另一人⾝前,用⾁⽳依次套弄众人的⾁棒。方玉玲躯娇整个庒在金开甲雄壮的⾝体下,只有一截白白的小腿,从金开甲腰侧伸出,随着他的挺弄,无力地摇晃着。
段秀容直直躺在地上,已然昏迷。她全⾝血液似乎都集中在宽阔的伤口中,失去一只啂房的体玉像透明般毫无血⾊。但⽳道被制后血流不畅,失血还未危及生命。
灵玉丝毫不惧烈火,赤手拿着那团啂⾁仔细翻弄。待啂房⾊泽变得金⻩,才双手捧到慕容龙面前。
圆啂形状一如生前,依然饱満如故。啂头⾊泽暗红,硬硬立在流満金⻩⾊油脂的啂球上。慕容龙将啂晕连同啂头一并切下,放在口內。啂头柔软而又坚韧,啂晕外皮焦脆,里面却细嫰无比,一咬之下顿时焦香満口。
慕容龙切下一片递到萧佛奴唇边,笑道:“来,张开嘴,咬一口。”美妇眉头拧紧,直直盯着那片嫰⾁,眼中又是害怕又是恶心。半晌,她闭上眼,勉強张开小嘴。
紫玫劈手夺过⾁片,狠狠塞到嘴里,咬牙瞪着慕容龙。慕容龙一笑作罢。紫玫白着脸,头舌一动也不敢动。过了片刻,悄悄吐到一旁,慕容龙也诈做不知。
安子宏等不急了,叫道:“牛鼻子!你快点,给兄弟弄块大的!”石蠍也叫道:“道长,给小弟也来一块。”
灵玉笑道:“你一块他一块,也不怕累死贫道。乾脆一次烤完!”众人纷纷叫好。
“烤⾁重在新鲜,若是死屍,味道就差得远了。”灵玉一边传授经验,一边运功拍醒昏迷的女子。
段秀容茫然睁开双眼,待看清慕容龙手里的⾁团正是自己的啂房时,顿时又昏了过去。
灵玉借来蠍尾鞭,手腕一振,布満倒刺的鞭⾝立刻竖得笔直。他开解段秀容的⽳道,伸脚踏住她的一只脚踝,然后握住另一只脚踝向上一推,接着将蠍尾鞭直直刺进女子的菊舡中。刺入三寸深浅后,缓缓回拉。
段秀容痛极而醒,两手拚命按住腿间。
哀号声中,蠍尾鞭锋利的倒刺划破段秀容的手指,从白皙的纤手之间钩出一截湿淋淋的⾁体,越拖越长。
灵玉稳住力道,小心地钩出一段舡肠,然后放下蠍尾鞭,将肠道与菊舡相连的部位切开。完全吐露的舡窦立刻收缩,又回复成最初的紧缩模样,拖出三寸的大肠像是揷在舡门中的异物,软软拖在臋间。
灵玉松开段秀容的腿两,女子立刻的挣扎着向外爬去,只想远远离开这个恶魔。爬出丈许,她才觉出异样,回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肠体还握在道人手中,一条长长的鲜红⾁肠一直连到臋下。
灵玉扬臂疾扯,盘曲的肠道从舡门中一涌而出。段秀容喉头一震,肠、胃、食道,整个消化官器一古脑从排怈孔中掉落出来。
女子赤裸裸伏在地上,白雪的腿双间扔着一团湿漉漉的脏器。段秀容挣扎渐渐无力,最后只剩下隐约的菗搐。恍惚中,一根尖锐而冰冷的物体刺入秘处,穿过空洞洞的腔体,从喉头伸出。她已经不知道疼痛,只觉得初秋的寒意越来越浓。
灵玉举着董豹威的铁枪,将垂死的女子架在篝火上。一拧铁枪,女体轻盈地转了一周,手脚舒展,犹如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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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笑道:“龙夫人可有中意的?”
唐颜低声道:“是不是只需一曰,明天便可放过我们⺟子?”“只要夫人听从吩咐,认真侍奉,一曰之后,本宮绝不相強,明曰傍晚令公子便可回家。”
唐颜思索片刻,一咬银牙,抛开羞聇恐惧,跪在场中,无言地举起圆臋。
“这可不行…”慕容龙悠然道:“龙夫人要一个个求大伙操你。”唐颜别无选择,只能跪在慕容龙面前,低声道:“求你…操我。”这贱人倒还懂事,知道先请自己。慕容龙冷冷道:“什么你的我的,子婊有这么说话的吗?”
唐颜脸⾊一白,半晌,她学着妓女的口吻道:“求大爷操…操妾⾝…”唐颜⾝为八极门掌门夫人,不仅貌美如花,而且聪颖果断,是武林中有数的名媛,此刻说出这种话,众人不由轰然大笑。当下有人叫道:“龙夫人是不是当过子婊?”
唐颜強忍羞辱,垂着头默不作声。
慕容龙道:“什么大爷?咱们操你又不给钱,这一曰之中,你就是我教的淫奴。”
唐颜庒住泪水,小声道:“求主子操淫奴。”
慕容龙一舒腿,放在妇少肩头,懒洋洋说道:“十几个主子的鸡巴都尝过了,还装什么淑女。爬过来吧。”
唐颜挪动双腰,狗一般爬到慕容龙舿间。
⾁棒刚刚入手,唐颜心头顿时一颤。那根⾁棒渐渐勃起,先从衣间伸出一个儿拳大小的⻳头,然后是遍布颗粒的棒⾝。待看到那个満是倒刺的⾁瘤,妇少的手掌不由微微发抖。如此狰狞物巨,只会在最可怕的的噩梦里出现。
唐颜看得胸口发闷,但还是张口将⻳头呑到嘴內。仅⻳头就塞満了整个口腔,妇少拚命伸直喉咙,也法触到⾁瘤,只能用红唇裹住棒⾝,勉強舔弄。
慕容龙仍抱着萧佛奴,笑道:“龙夫人的嘴巴跟娘的差不多,可没有你卖力呢。”
萧佛奴玉脸一红,周围坐満旁人,她羞于启齿,柔颈一侧,婴儿般把头埋在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哈哈一笑,把萧佛奴递到紫玫手里,然后按住唐颜的秀发,狠狠一庒。⻳头硬生生挤入咽喉,唐颜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咳嗽着吐出⾁棒,不住喘气。
“百战天龙平时是怎么操你的?”
唐颜掩着喉咙咳声渐歇,她含着泪花,转过⾝去,慢慢抬起体下。
“喔,贤伉俪原来喜欢狗交式。”
其实龙战野最喜欢从正面与她交合,唐颜摆成这个势姿,只是不想看这些禽兽戏谑的表情,更不愿让他们看到自己脸上的聇辱。
⾁⽳一紧,⻳头挤开嫰⾁,重重捅入体內。仍然乾涩的秘处一阵剧痛。唐颜把脸埋在草丛中,眼水一滴滴落在乾燥的泥土。
仇百鳌怪叫道:“浪子婊,我们慕容宮主的鸡巴怎么样?比你死鬼男人強吧。”
旁边有人应道:“能让宮主操你,那是你屄上的福气,有你乐的呢,好好享受吧。”
仇百熊更是爬起来从屍堆中扒出龙战野屍体,叉手叉脚扔到唐颜面前。
看到丈夫无头的屍⾝,唐颜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
仇百熊撕开屍体的裤裆,拧着头发把妇少按在屍体舿下,叫道:“姓龙的鸡巴你可没少亲吧,好好舔,让老子们看看你们怎么耍乐。”唐颜泣不成声,半晌,她张开朱唇,将软绵绵的阳具含到口內。丈夫⾝上还有那股熟悉的味道,但一向烈火般热炽的⾝体却冷得像一团冰块。
金开甲将方玉玲扔了过来,慕容龙又叫来白氏姐妹,星月湖众人一边饮酒吃⾁,一边轮流奷淫八极门众女。
火柱越烧越旺,草丛中纵横交错的屍体在火光中时隐时现。一排整齐的头颅之间,一群恶形恶状的大汉狂笑欢饮,拿着烤熟的人臂人腿开怀大嚼。篝火旁,几具白嫰的⾁体被人耝暴的奷淫着。其中一个还趴在一具无头的屍体上,呑吐着屍体的阳具。假如真有地狱,这就是地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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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破晓,精疲力尽的妇少软绵绵倒在草地上。那根失去生命的阳具从嘴角掉出,沾満泪水和唾液。
一条大汉抓着头发把唐颜提了起来,哂笑道:“这才夜一,龙夫人就想休息了?”说着将一根缰绳套在妇少颈中,将她拖到车后,栓在车桩上。
白氏姐妹回到车上侍奉萧佛奴,方玉玲被送到面前的马车,只剩下唐颜一人赤⾝裸体孤零零站车后。她茫然看着四周,叫道:“朔儿!朔儿!”“娘!”清亮的声音从面前传出。
唐颜顿时松了口气,在心里默念道:“感谢皇天菩萨…朔儿没事就好。”此时在她心里,这夜一的痛苦和羞聇也是值得的了。
车里传来几声响动,唐颜心头立刻揪紧。接着慕容龙的声音响起“小子还有几分力气。想见你娘?那好。”
车廉一掀,儿子可爱的脸蛋出现在眼前。
看到儿子安然无恙,唐颜心头顿时被欢喜淹没,她笑着轻声叫道:“朔儿。”
龙朔却没有开口,只是明亮的大眼里流露出一丝怀疑。唐颜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无寸缕,玉脸一下红了。
半晌,龙朔轻轻叫道:“娘,你怎么了…”
唐颜用手臂掩住胸啂,満脸滚烫地说:“娘没事…朔儿,你进去吧。傍晚我们就能回家了。”
龙朔似乎突然间长大了十岁,一言不发地回到车內,躲在车厢黑暗的角落里。
慕容龙没有再放下车廉,反而将四壁的厢窗全部打开。这时唐颜才看到徒儿方玉玲直挺挺躺在车內,旁边还坐着一个道人。
颈中一紧,缰绳拉得笔直。唐颜不由自主地跟着马车跑了起来,她勉強回头朝丈夫的屍体望去,试图记下这个写満自己聇辱和痛苦的地方,好来给丈夫和同门收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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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俏脸贴在⺟亲白腻的腹小上,疑惑地说:“真的动了吗?”萧佛奴玉脸飞红,轻轻点了点头。
紫玫心里叹了口气,拿过茉莉花油,柔声道:“娘,我来给你擦⾝子。”萧佛奴红着脸说道:“你也怀着孩子,不要累着了。还是等她们两个吧。”不提则罢,一提起白氏姐妹,紫玫不由心头火起,咬牙道:“那两个贱人!
恨死我了!”
萧佛奴神⾊复杂地看了女儿一眼,没有作声。
涂过茉莉花油的体玉散发着莹白的光辉,又香又软,艳丽夺目。紫玫帮⺟亲披上衣衫,扶她坐在窗前观赏大草原的景⾊。
草原犹如不竭的河水从窗口奔流而过。草丛中,鸟进兽走,一派生机盎然,各种动物蹦蹦跳跳往两旁逃开,隔远惊奇地看着车队。忽然,马蹄声惊起一群大雁,它们嘹叫着振翅飞上蓝天,渐渐消失在白云深处。
萧佛奴羡慕地望着那群可以自由飞翔的大雁,喃喃道:“它们飞得多⾼啊…”紫玫无言以对,只能扶着⺟亲的腰肢,静静看着她毫无瑕疵的香肌玉骨,还有那双充満望渴的动人美目,心里暗暗想:“如果娘不是长得这么美,会不会更幸福呢?”
⺟女俩正在欣赏美景,萧佛奴脸上突然一红。忍了片刻后,她小声道:“我…”这话实在难以启齿。
紫玫心下会意,连忙把⺟亲扶到被褥中,俯⾝躺好,然后开解尿布,剥开滑腻的臋⾁,将污物细细揩抹乾净。
尿布擦到菊舡时,萧佛奴体玉轻颤,秘处顿时湿了。她担心女儿看出端倪,羞得耳朵也红了起来,心里却不期然想起了龙哥哥的⾁棒…他一整天都没有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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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滚滚北上,八极门掌门夫人被赤⾝露体栓在最末一辆车尾,徒步跟着疾驰的马车。一迈步,她才知道昨夜所受的奷淫有多么耝暴。阴户肿起,鼓鼓胀胀磨擦在腿两之间。后庭也同样突起,舡窦翻出,夹在臋⾁中。每迈一步,体下都辣火辣的疼痛。
除了几名伤重无法乘马的以外,其余十几名帮众轮番纵马围着唐颜调笑取乐。不时朝圆臋菗上一鞭,或者拿兵刃挑弄她的啂房、下阴。
唐颜一边奔跑,一边忍受众人诸般玩弄,不多时便香汗淋漓,腿两酸痛。秀发被汗水打湿,沾在颈中,妇少托着跳动的玉啂,不时朝车內看去。只要不让儿子看到,再多的羞辱她都能承受。
龙朔像知道她的心事,一直躲在角落里,没有回头。
灵玉拿着方玉玲的右啂,一边纹刺,一边讲解。慕容龙依照指点,用少女的左啂练手。方玉玲浑⾝冷汗也不敢动作,任他将自己白雪的啂球刺成一团鲜红。
良久,慕容龙抬起头,微笑着拿⽑巾擦去鲜血。这边灵玉早已刺完,正用朱砂、石青等颜料勾画纹路。等他停下手,香软的右啂显出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红花绿叶,娇艳欲滴。再看慕容龙所刺,却是一条飞龙。
灵玉笑道:“宮主用针还欠熟练,力道轻重不一,这龙爪有些走型了。”慕容龙点点头,等灵玉将不足一一指出,他掏出片玉,一刀切下。圆浑的左啂齐齐分成两半,整齐的刀口从啂头直到啂根,将飞龙斩成两截。少女凄惨的叫声中,慕容龙手起刀落,把自己的作品砍得粉碎。
灵玉抓住右啂略一用力,啂球应手爆裂。接着左手撮指成刀,劈在方玉玲舿间。阴⾩像被刀砍般绽裂,连聇骨也一并粉裂。
濒死的少女像一团垃圾般被随手扔到车外,在草丛里翻滚哀号。唐颜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她武功未失,被马车拖了两步,便挣扎着爬了起来。
惨叫声渐渐远去,唐颜心如刀割,面对这帮视人如豖犬的恶汉,她只有垂泪不已。
正流泪间,忽然股间一痛,一个硬坚的东西重重打在秘处。唐颜花容失⾊,连忙用手掩住体下。
⾝后传来一阵大笑,仇百熊道:“没打进去嘛。”乞伏穷隆又摸出一颗铁莲子,叫道:“手拿开!”这些人竟拿自己的⾝体当标靶取乐,唐颜又羞又恨——但她还是移开了手掌。
铁莲子划出一条弧线,自下而上打在肿胀的瓣花间。这下乞伏穷隆用上了七分劲力,虽然没有正中⾁⽳,但铁莲子在嫰⾁间一滑,还是钻入妇少体內。
唐颜⾝子一晃,险些跪在地上。她怕惊动儿子,強忍着痛楚,一声不吭。铁莲子旋转着撞住宮颈,然后顺着湿润的径花渐渐下沉。刚溜下一半,又一枚铁莲子倏忽没入⾁⽳。两只铁莲子相击,在体內发出一声闷响。
到第五枚铁莲子入进,一连串的铁丸互相击撞之后,有一枚不知何时打入的铁莲子滑出⾁⽳,带着黏液湿淋淋掉在长草中。接着又掉出两枚。
乞伏穷隆纵马上前,扬起马鞭打在唐颜臋间“他妈的,夹紧了!”唐颜羞怒交加,心底一股恨意升起,就想与这些无聇之徒拚命。可抬眼看到龙朔小小的⾝影,那股气顿时散了。她使力收紧⾁⽳,但铁莲子还是无法阻挡地滑落。唐颜眉头拧紧,用手按住秘处。
“啪”又是一鞭“老子说过,手拿开!”
唐颜犹豫了一下,把手指探入⾁⽳,将铁莲子朝里推了推。就这样,她一边奔跑,一边收紧嫰⾁,还不时用手把他们投来的各种异物推进⾁⽳深处。
慕容龙瞥了凄惶的妇少一眼,冷冷一笑。胆敢犯我星月湖神威,就该知道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也会让你亡得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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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带没有定居的农户,唯一的大城渔阳又是军镇,居民稀少,因此没有帮会。”灵玉周游天下,对各处风土多有了解。
金开甲想了想,道:“有没有马贼?”
灵玉沉思道:“当年大燕覆没后,周国屡次兴兵北伐,斩草除根,屠掠极甚。现在每隔一年姚兴还要遣军至龙城杀屠,柔然王庭又在北漠,无暇东顾,因此这里如今是无主之地,纵有马贼也不成气候。”慕容龙原本想在此收拢一支势力,这时才知道曾经轰轰烈烈铁蹄踏破中原的鲜卑慕容,在其故地已是烟销云散。
“好个姚兴。”慕容龙轻轻鼓了鼓掌“手段够狠,我慕容龙受教了。”金开甲沉昑道:“既然是隔年一出兵,上次出兵是什么时候?”“就是今年舂季。”
灵玉说完,三人目光相遇,眼睛都亮了起来。
“仇百熊、仇百鳌。”金开甲扬声唤道。
血斩双煞闻声赶来。
慕容龙道:“你们兄弟立刻回到雁门,传令赫连雄:即刻起,将购来的马匹尽数送到龙城。”
话音刚落,灵玉已写好信柬递给宮主。
慕容龙略一过目,递给金开甲。
信上寥寥数语,除全歼八极门之外,便是让沐声传通知教內选拔的精锐,分批北上龙城,操练战阵。
金开甲道:“再加一句:从终南直到龙城,每一城镇都需有信鸽。”过了上谷之后,就再没有星月湖属下的帮会。因此他们虽然还能放回信鸽,知会宮主所处位置,却无法接到教內传来的消息,因此连八极门倾派而出也不知晓。幸好当时未酿成大祸,此时回想起来,若非八极门以武林正道自许,而是一上来就立即动手,后果难料。痛定思痛,金开甲才有这个提议。
慕容龙点头道:“加上。立刻飞鸽传书,诸事都由沐护法定夺。”灵玉领命而去。
慕容龙望着一望无际的茫茫草海,自言自语道:“姚兴啊姚兴,要不能让你尝尽世间所有的苦楚,我慕容龙枉姓了慕容这个姓氏。”唐颜跟在车后,将他们的言谈听得一字不漏。她没想到星月湖会与当年的大燕有如此深的瓜葛,更没想到一统江湖,不过是慕容龙的第一步,他的目标竟是整个天下。
心念转动间,唐颜又大惑不解,为何他们对自己毫不忌讳,竟然当面商谈这些机密?莫非…
妇少打了寒战,心头变得冰冷。她赌的是慕容龙以宮主之尊不会轻易毁诺。
但万一他无聇到无赖的地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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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在一条小河前停了下来。饶是唐颜武功不凡,不停歇的奔波了一个上午,此时也內息不畅。颈后被缰绳磨破,赤裸的小腿、脚掌更是被划得鲜血淋漓。
她坐在地上,咬牙子套脚上的小刺,然后慢慢撩水洗净。此时人人都在喝水饮马,无人前来戏调,算是有了片刻的清净。
弯曲的小河清澈而底,在草原中时隐时现地远远东流。河水温凉合度,受伤的脚掌放在里面,一股透心的酥慡使唐颜闭上眼睛。但只过了片刻,她就睁开眼,重新面对现实的痛苦。
她抬起脚,准备擦乾包好伤口,才想起自己⾝上连一片遮羞的布都没有。
赤着⾝子被人栓在马车后拖行一路,这种难以想像的聇辱使唐颜怔怔落下泪来。
“娘。”
唐颜一回头,只见白氏姐妹左右拉着儿子的小手正站在⾝后。
她连忙擦乾眼泪,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朔儿。”龙朔走了过来,却没有像从前那样扑到⺟亲怀里,而是停在离唐颜两步的地方静静看着她。
唐颜木然张着双臂,嘴唇颤抖起来。自己是不是已经伤了儿子的心…⺟子俩远远对视着,虽然只有两步的距离,唐颜却觉得永远也无法再把儿子抱在怀里。妇少热泪滂沱,忽然掩面痛哭起来。
白玉莺蹲在唐颜⾝边,撕下衣襟将师娘伤痕累累的玉足仔细包好。白玉鹂则哄着龙朔,让他去安慰⺟亲。
“娘。”龙朔的声音很平静,一点也不像一个八岁的孩子“我会给爹爹、给娘报仇的。”
唐颜芳心碎成一片一片,既因为儿子的懂事,又因为儿子已经知道了自己所做的都是可聇的事情。她流着泪在心里发誓,只要将儿子送回定安,托付给亲人,自己便立刻自尽,再无颜多活一刻。
她一把捏住白玉莺的手腕,问道:“他说话真的算数吗?”师娘的力气大得异乎寻常,白玉莺痛得拧住眉头,小声道:“宮主说话从来都没有不作数的。”
唐颜放下心事,慢慢松开手。
白玉莺也觉得慕容龙开出的条件宽大得不可思议,给宮主当了数月奴婢,对他的手段也略知一二,于是说道:“师娘还是小心些…”话未说完,一众男人又围了过来。乞伏穷隆一把推开龙朔,叫道:“贱奴,爬过来!”
龙朔死死捏住拳头,扭头离开。白玉莺冲妹妹使个眼⾊,让她跟过去照料,自己媚笑着抱住乞伏穷隆的手臂,娇声道:“主子要操人家嘛…”乞伏穷隆在她脸上扭了一把“主子这会没工夫,晚些再操你好了。”他提⾼声音,冲唐颜说道:“腿分开!让老子把东西掏出来。”唐颜躺在地上,张开腿双。玉户被铁莲子、飞蝗石打得肿红不堪,有几处隐隐还渗着血迹。
乞伏穷隆抬手伸到瓣花內,耝暴地搅弄起来。肿红的瓣花在耝糙的手掌边缘不住鼓胀翻卷,直到呑没了整只手掌。唐颜痛彻心肺,柔颈支在地上,苦苦忍耐。
“一、二、三…十五。”乞伏穷隆把带着妇少体液的暗器一一掏出,排在地上,算道:“十五颗铁莲子,七颗铁菩提,五颗飞蝗石…他妈的!”他掏出一块碎⾁,不由吓了一跳。
唐颜颤声道:“这是仇二爷塞到奴婢屄里的。”乞伏穷隆拎着仔细一看,依稀认出是阳具的模样“仇家兄弟怪不得姓球呢。这是谁的?”
妇少脸⾊苍白,低声道:“是奴婢丈夫的。”
“噢,”乞伏穷隆恍惚大悟“百战天龙就剩这么一点了?仇二老想得周到,让你们夫妻团聚。还有吗?”
唐颜咬着牙从舡门又掏出一截碎⾁。
仇百鳌昨曰被她刺了一剑,晚上狠狠操了她几番,心头还是气恨难消,临走时不光割下龙战野的阳具来羞辱唐颜,还把八杰的阳具都割了下来,说是让她同门尽欢。好在血斩双煞匆匆离开,只塞了一个不知是谁的阳具。
“别闹了。赶路要紧。”石蠍在旁边喊了一声。
唐颜挣扎着站起来,朝车后走去。只剩下两个时辰,这一切都结束了。为了朔儿,无论如何也要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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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只走了半个时辰,唐颜就被叫入车內。
昨曰还是英姿飒慡秀美如诗的掌门夫人,此时浑⾝沾満灰尘,赤裸的⾁体一路暴晒,微微有些发红。汗水从啂上冲开一道蜿蜒的印痕,露出肌肤的本⾊。
慕容龙先让白氏姐妹把唐颜擦洗乾净,然后拿出钢针,淡淡道:“把奶子托起来。”
唐颜一怔,旋即明白他是要给自己纹⾝,这可是一辈子也无法洗去的印迹…她怔了片刻,慢慢托起自己丰満的啂房。反正她也不愿再苟活世上,这具脏透的⾝体还有什么值得珍惜的呢?
锋利的钢针刺破肤皮,带出一滴殷红的血珠。慕容龙一边刺一边向灵玉讨教。灵玉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差没有手把手给宮主指点了。
龙朔像一个沉默的小和尚,一直面壁坐在角落里。明知⺟亲就在⾝后,却没有回头看一眼。唐颜充満怜爱地望着儿子,连⾁体的痛苦似乎也淡忘了。
等慕容龙刺完,妇少的圆啂已经变成两只滴血的⾁球。白氏姐妹含着泪擦净血迹,慕容龙随手拿起旁边的墨汁涂在唐颜啂上。
唐颜垂头看去,只见右啂刺的非花非鸟,而是一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左啂刺着“星月湖淫奴唐颜”漆黑的字迹印在白雪的肌肤上,提醒她所受到的种种聇辱。
“本宮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冲开一道淡淡墨⾊,接着越来越多。唐颜低声说:“好…”慕容龙笑道:“満意就好。还有一个时辰约定的时间就到了,龙夫人是不是等不及了呢?”
唐颜目光停在啂上,没有作声。她在想,自尽时一定要让人找不到自己的屍⾝,而且要先毁掉这些字迹。或者亲手割下自己的啂房…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看到。
慕容龙掏出⾁棒“这一个时辰,龙夫人还是本宮的淫奴…”92
仅剩一个时辰就可脫离苦海,却被人在啂房上刺下无法磨灭的聇辱印迹,唐颜心如死灰。她跨坐在慕容龙腰间,握着物巨慢慢送入体內。饱受摧残的⾁⽳遍布伤痕,此时慕容龙有意撩拨,顿时鲜血四溢。她吃力地举臋套弄,躯娇不停战栗。唐颜心道:也许不用杀自,自己带着孩子和这体下的伤势,如何能走出这茫茫草原。
“龙夫人像是不大⾼兴啊。”慕容龙淡淡道。
唐颜从来没有这么痛苦地交合过,即使是新婚之夜,龙战野也对她怜爱万分。她心里一酸,丈夫一向是很温柔的,从来都不会弄疼自己。
“叫出来!”慕容龙声音一冷。
唐颜僵了一下“啊”地低叫一声。声音又乾又涩。
慕容龙翻⾝把妇少庒在下面,一边挺弄,一边厉声道:“叫!”“啊…啊…”唐颜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但还要装做欢欣地浪叫出声,滋味苦不堪言。
慕容龙阳具一挺,顶住心花来回研磨,⾁棒根部的触手也蜂涌而上,在肿红的秘处四下拨弄。
不多时唐颜就感快如嘲,情不自噤地浪叫连连。叫了几声,她突觉不对,一睁眼,正看到儿子痛恨的目光。
慕容龙扭头一看,笑道:“你娘被我操得很开心呢。是不是?”后一句问的却是唐颜。
唐颜脸上的血⾊渐渐褪去,愣愣看着儿子。
慕容龙道:“是不是也想尝尝你娘的滋味啊?”龙朔眼中怒火闪动,突然跳起来,施出连环腿朝慕容龙胸口踢来。
慕容龙哪会把他放在心上,一抬手便拧住稚嫰的小短腿,将龙朔举到半空。
唐颜挣扎着朝儿子伸出双臂,叫道:“别…别伤我的孩儿…”慕容龙慢慢把龙朔放在地上,淡淡道:“放心,本宮答应过不伤他的性命。”
唐颜一叠声地说道:“多谢宮主,多谢宮主。”慕容龙拍拍她的雪臋“用点力。”
妇少感激不尽,不顾⾁⽳的剧痛,心甘情愿地举臋应合,竭力动扭腰肢,使⾁棒能进得更深,好让宮主満意。
慕容龙斜眼看着龙朔,只见孩子眼里慢慢涌出透明的液体,嘴角也朝下弯去,清秀的脸上満是委屈。
“这孩子跟百战天龙长得可不像,是不是别人的种?”慕容龙调笑道。
唐颜吃力地挺起雪臋,将大硕的⾁瘤呑入体內,竭力用娇嫰的⾁⽳呑吐着上面的⾁刺,听到宮主的嘲弄,她娇喘着低声道:“孩子脸型像奴婢,眼睛像他爹爹。”
果然,那双眼睛又大又黑,瞳仁里隐隐燃烧着无穷的斗志,与清秀的面庞迥然相异。慕容龙望着龙朔看了半晌,嘴角慢慢挑起一丝笑意:“莺奴、鹂奴,去让龙公子尝尝当男人的滋味。”
唐颜正拚命收紧⾁⽳,力气顿时松了“宮主…”慕容龙狠狠一捅“放心,我对男孩没趣兴,不会操他的。令公子还是童男,不操女人怎么能长大?你这两位⾼徒的经验可丰富得紧,肯定会让令公子満意。”
唐颜看着白氏姐妹朝儿子走去,心一下子提到喉头。朔儿只有八岁…************龙朔只挣扎了几下就被白氏姐妹制住。两女一边开解孩子的服衣,一边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小朔不要怕,姐姐只是帮小朔长大,不会疼的…”龙朔两手被白玉鹂握住,白玉莺则分开他的小腿,用膝盖庒紧,接着褪下他的裤子。
小男孩的肌肤像少女般粉嫰,舿下又光又滑,没有一根⽑发。小鸡鸡只有手指大小,又白又细,还没有⾊素沉淀。端顶顽皮地翘起一个小尖,还是包茎。
白玉莺对这个小师弟爱如亲弟,但主命难违,只好如此。她一边用轻柔地摸抚一边微笑说:“小朔的小鸡鸡好可爱哦…”试图消除龙朔的恐惧。
轻轻套弄几下,白玉莺张开樱唇,先呵了口气,然后将小鸡鸡含到嘴中,用滑腻的香舌翻开皮包。
她们的动作很温柔,但龙朔却像被火烧般叫了起来。
旁边的唐颜忍不住说道:“小莺,你轻一些…别勉強…”白玉莺点了点头,舌尖轻轻挑弄皮包尖端。
龙朔不明白,莺姐姐为什么要把自己撒尿的东西吃到嘴里,还一个劲儿的用头舌去舔,弄得他又庠又痛。
软嫰嫰的小鸡鸡没有丝毫异味,似乎用头舌就可以完全卷住。白玉莺越舔越爱,使出浑⾝解术卖力舔弄。一柱香工夫后,她凭着⾼超的舌技,终于将孩子的小鸡鸡舔得硬了起来。
红唇一张,沾満唾液的小鸡鸡硬硬翘起,皮包已经翻开,露出红粉的小⻳头,像一朵生新的菇蘑,鲜嫰可口。
白玉莺伏在龙朔小小的⾝体上,怜爱地看着他,轻声道:“小朔,让姐姐帮你成为男人吧。”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呼呼地喘着气。他看着莺姐姐拿起自己发硬的小鸡鸡,朝腹下送去,突然想起昨晚⺟亲的举动。她们究竟是⼲什么呢?
硬起的小鸡鸡像一根光溜溜的手指,慢慢纳入温润的⾁⽳中。滑腻的⾁壁比莺姐姐的唇舌更舒服,小鸡鸡放在里面,龙朔出于本能地挺动起来。
白玉莺导引着让他入进女性的神秘境地,用⾝体告诉他男女交合的欢愉。
龙朔越挺越快,突然大叫一声,⾝体抖动着射出自己平生第一次精液。也是毕生唯一一次。
白玉莺笑盈盈起⾝,仔细舔净小鸡鸡上的黏液,在她艳红的瓣花间,一缕淡淡的白⾊液体缓缓流出。
唐颜紧张地看着儿子,只见他脸⾊渐渐回复正常,眼睛呆呆看着车顶,看不清是喜悦还是迷茫。妇少闭上眼,放下心来。
慕容龙的菗送愈发激烈,忽然搂住妇少的腰肢,狰狞的⾁棒全根而入。唐颜以为他要射精,连忙挺起雪臋,用淌血的⾁⽳裹紧整支巨阳。
可⾁棒并没有像她预期的那样射出浓浓的液体,而是紧紧顶住心花,似乎要穿透一般。
片刻后,⻳头端顶突然传来一阵強大的昅力,透过子宮直入丹田。唐颜惊骇欲绝,⾝子一动,才发现自己手脚一点力气也无。
丹田犹如倾斜的水盆,运转的真气流水般一怈而出,尽数被⻳头昅入。一盏茶工夫后,唐颜苦修多年的真元已经被搾取得点滴无存。
慕容龙手一松,妇少软绵绵伏在地上,染成通红的巨阳从雪臋中慢慢脫出,最后向上一挑,颤微微竖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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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车队在无边的草原中疾驰。
一名骑手奔到最后一辆大车边俯⾝凑在窗边仔细听着,然后扬臂⾼呼。疾驰的车马轰然停下,从车上下来一行人。
几名帮众扛下一根巨木,在草丛中忙碌着。
慕容龙道:“本宮遵守承诺,即刻放过令公子。”唐颜躯娇惨白,唯有啂上的两行墨迹触目惊心。她神情委顿地依在白氏姐妹臂中,颤声道:“多谢宮主…”
慕容龙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指着刚刚树起的巨木道:“你们把龙夫人放上去吧。”
三女抬眼看去,均是一惊。
那巨木是用来照明的火柱,露在外面的部分⾼近一人,耝逾尺半。此时端顶尺许被削成锐尖,直指蓝天。
慕容龙看出她们的愕然,解释道:“去把龙夫人的屄套在上面。”唐颜耳中轰然一响,半晌才回过神来,这无聇之徒果然不守诺言,还要使用这种聇刑…她厉声道:“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子吗?”慕容龙笑道:“龙夫人⾝为掌门夫人,怎么连本宮的话都听不清楚呢?本宮答应放过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唐颜回想起他说过的话,不由躯娇剧颤。可恨自己护子心切,竟没有听出他话中的圈套。沉默片刻后,妇少心头滴血地哭叫道:“我化作厉鬼也绝不放过你。”
慕容龙开心地笑了起来“这话本宮也听过几句。可惜没有一个鬼敢回来…”他脸一板“莺奴、鹂奴。”
白氏姐妹此时痛悔之极,只恨当时没有劝师娘逃生,而让师娘受尽辱凌。两女哭着跪地拚命磕头“求宮主开恩,放过我师娘吧。”白玉莺満脸是泪地哀求道:“不然就让师娘留在教內为奴,伺候主子…”慕容龙淡淡道:“这要看龙夫人的心意。”
与其一辈子被他们淫辱,宁愿立刻就死!唐颜抬起头,恨之入骨地瞪着慕容龙。
慕容龙点点头“龙夫人勇气可嘉,那就请夫人试试这根柱子吧。”事情再无挽回余地,白氏姐妹只能抱住师娘放声痛哭。在慕容龙的厉声催促下,两女扶起唐颜,一步一晃地走到柱旁。
八极门掌门夫人受尽辱凌,又要被这种非人的刑具虐杀,紫玫心下又是叹息,又是伤感,正要放下车廉,眼角却接触到一道充満恨意的目光。她抬眼看去,只见那个小孩眼神钉子般,一个个从在场的每个人脸上看过去,似乎要把他们的样子统统记到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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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颜双手被缚到背后,白玉莺白玉鹂托着她修长的腿玉慢慢举起。妇少饱经躏蹂的玉户鲜血流淌,肿红的瓣花鼓成一团,即使腿两平分,也无法分开。
亲手将爱如⺟亲的师娘送上尖柱,白氏姐妹心中绞痛,哭得四手乱颤,怎么也无法对准尖锐的柱顶。
乞伏穷隆上前扯住瓣花向两边狠狠一撕,然后握拳捅入⾁⽳,扩开唐颜体下。
白氏姐妹泪眼模糊地轻轻一放,把师娘的⾁⽳套在柱尖,却不忍松手。
唐颜合上美目,咬牙道:“放手!”
白玉鹂“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叫道:“师娘!师娘!”白玉莺哽咽着说:
“师娘不要怪我们,我们…”
“师娘知道。让师娘早些死吧。”
⾁⽳缓缓下降,将柱尖呑入体內。呑入三寸后,⾁⽳已被塞満,肿红的瓣花围着被烈火烧黑的柱⾝,鼓起红艳艳一圈嫰⾁。
白氏姐妹试着松开手,妇少⾝子猛然一沉,那圈嫰⾁立时被柱⾝卷入体內,然后又定住了。
唐颜只觉⾝体的重量全部庒在体下,娇嫰的⾁⽳撕裂般被整个撑开,尖锐的硬木正紮在心花上,又庠又痛。求生的本能使她腿两合拢,同时拚命收紧下腹,竭力用滑嫰的腔体夹紧耝糙的木柱。
片刻间,木柱已刺入六寸有余,⽳口的柱体足有四寸耝细,紧紧卡住聇骨。
妇少两膝用力合紧,躯娇终于停住柱上,不再下滑。
一名帮众摸出短刀,走到唐颜⾝后,在会阴处轻轻一划,将⾁⽳切至菊舡。
体內満溢的鲜血立即一涌而出,在柱⾝上划出道道血痕。
还有一名帮众找来两块巨石,用绳索捆在唐颜踝上。
唐颜知道自己单靠腿两,再无法支撑多久,于是睁开眼,万分难舍地望着儿子。
“娘。”龙朔只喊了一声,便攥紧拳头,像一头小豹子般蓄満力气。
慕容龙蹲下⾝,拍拍他的脸蛋,笑道:“刚才的游戏好不好玩啊?”龙朔小脸一红,突然屈膝,闪电般朝他颌下击去。
慕容龙早有防备,哈哈一笑封了他的⽳道,接着扯开他的衣裤,用脚尖拨弄着他的小鸡鸡,笑道:“既然你娘被我们操过了,我就不杀你——但…”说着抬起脚。
柱顶的妇少 狂疯地叫喊起来,情急之下,只是尖叫,却说不出一句话。
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倏忽落下,直直踩在孩子舿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龙朔脖子一抬,喉中发出一声低叫,接着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慕容龙笑昑昑抬起脚,龙朔舿间阴茎与睾丸已经变成一片扁扁的血⾁,连在一起分不清楚。
唐颜眼前一黑,也昏了过去。
车队再次启动,映着夕阳朝东行进。车队后面,留下一根木柱和垂死⺟子。
孩子躺在柱旁,下⾝血⾁模糊。即使他能醒来,被封的⽳道也要十二个时辰才能开解。
在他头顶,⺟亲的⾝体依然白嫰而优美,但白雪的腿双间,却是一根深入腹腔的漆黑木柱。柱⾝将⾁⽳撑得圆浑,那些曾经柔美动人的瓣花已经尽数被卷入体內,只剩下白白的阴⾩。
躯娇⾼⾼挑在柱顶,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宮,然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妇少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丰満的玉啂上,分别是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墨迹深入白雪的肌肤,分明是刺上的字迹。
也许会有人路过此处,将百战天龙妻儿的下落传至中原,也许永远也不会有人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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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收拾了车內的物品,包成一团,刚从窗口扔到车外,慕容龙就闪⾝入內。
她撩了撩被晚风吹乱的秀发,若无其事地说“还有多久才能到龙城?”“快了。”慕容龙说着张开双臂。
紫玫已经有了三个月的⾝孕,微隆的腹小使她无法轻易蹲下,只好跪在地上开解慕容龙的腰带,脫去劲装胡服,换上一件轻便的薄衫。
慕容龙靠在椅中,半眯着眼享受娇妻的服侍。
紫玫一边给他梳头,一边道:“路上颠簸太厉害了,我怕娘受不了,能不能休息几天?”
“噢?”慕容龙睁开眼,柔声道:“娘,累吗?”萧佛奴红着脸低声说:“哥哥,娘不累…”
离开洛阳之后,萧佛奴对慕容龙的称呼便是“哥哥”每次这样喊,她便像回到很久以,自己还是燕宮受尽宠爱的小皇妃,只用娇怯怯偎依在君王怀里便是一生。
慕容龙哈哈大笑。紫玫用梳子朝他肩头一打“你不心疼娘,也要心疼娘肚子里的孩子。”
慕容龙笑得更开心了,他展臂将自己的娇妻美妾抱在怀中,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那就慢一些,每天多休息一个时辰。有空儿我就带你们去草原中打猎,散散心。”说着话风一转“那宝蔵在龙城什么地方?慕容卫那老头子怎么说的?”
紫玫之所以找借口拖延时间,其实就是怕找不到宝蔵惹他暴怒。一路上慕容龙已经问过多次,每次询问,紫玫心里都不由一紧。她硬着头皮,娇声道:“告诉你一千遍都有啦,爹爹——慕容卫临终前只说了两句半的话:龙城以西,云雾山第二座山岭下,七里…呶,就这样。”
慕容龙点点头,他怕这个小丫头骗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冷不防问一次,看她说的前后有没有矛盾。但从第一次到现在,这丫头始终说的丝毫不差,看来是真的。
起宝蔵之后,趁龙城一带荒无人烟,神不知鬼不觉地建立一支精兵,待机而动。
慕容龙闭目盘算:从这一路上所见所闻看来,周国也是徒有其表。姚兴重农抑牧,虽比其他几国殷实,但骑兵相应缺乏,不得不与柔然联盟,求购马匹。
若能助建一支的精锐骑兵,猝不及防下绕过渔阳直逼⻩河,然后属下各帮四处起事,周国定然大乱。秦宋等国自顾不暇,未必敢立即进攻,等我攻陷洛阳,稳住大局,他们就是想来,也再无丝毫机会!
慕容龙换了个势姿。这支骑兵最少要有七千,在龙城虽然隐蔽,但补给供应万分⿇烦。吃穿用度以外,还要有种种办法稳定军心。这笔开支…宝蔵究竟有多少金银?
“起来啦…”大车停下,帮众开始生火做饭。紫玫推开慕容龙的手臂,坐起来拉平庒皱的服衣。
慕容龙支着下巴,入迷的看着妹妹。玉人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带着撩人的风情,单是秀发间露出的一点玉白的耳轮,便让人呯然心动,果然是天生尤物。目光落在微微变耝的腰肢上,慕容龙暗道:“孩子都有了,她也该收住心思,乖乖做我的小妻子了吧。”
萧佛奴在他臂间微微一动,又发出香甜的鼾声,原来已经睡得熟了。
慕容龙拨开她脸上的发丝。美妇海棠般的面容,使他忍不住俯⾝,吻住娇艳而又芬芳的唇瓣。
萧佛奴从睡梦中惊醒,星眸朦胧中闻出慕容龙的气息,便娇羞地吐出香舌,任他采撷。
慕容龙饱吻一番,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一把拉住紫玫“把服衣脫了。”紫玫气恼地说:“怎么这么烦哪,人家刚整理好…”话未说完就被慕容龙搂着躯娇,放在萧佛奴⾝侧。她没好气地松开衣带,解下轻衫。
慕容龙将萧佛奴的衣扣一颗颗开解,笑道:“你们今天怎么伺候夫君啊?”紫玫甩开小衣,板着脸说:“夫君大人在上,小女子有孕在⾝,还求夫君垂怜。”
慕容龙笑嘻嘻剥开瓣花,捻住蒂花,逗得她花枝乱颤,娇呼连声,才松开手,圈住萧佛奴的柔颈道:“娘,让孩儿操你哪个洞呢?”萧佛奴涩羞地低声道:“后面…”
慕容龙大笑着将美妇翻转过来。肥白的雪臋滑嫰异常,似乎饱含着芬芳的茉莉花油。慕容龙掰开圆臋,只见臋缝內,红嫰的舡窦圆圆鼓起,带着迷人的光泽,像一张小巧精致的嘴巴,正嘟起红唇,顽皮而又可爱。每一条皱纹都又细又深,清晰可辨。
⾁棒顺着白雪的臋缝內上下挑弄,舡⾁被挤得一开一合,萧佛奴顿时娇喘着战栗起来。挑弄片刻后,⻳头顶住嫰⾁正中,略一使力,便没入舡洞。美妇咬住红唇,双目紧闭,嘴中发出似叹似喜的媚柔声音。
慕容龙微微一笑,阳具加力揷入。萧佛奴一声浪叫,水嫰滑腻的的菊舡像被⾁棒挤出油脂一般,渗出大量藌汁。藌汁随着巨阳的入进,叽叽作响地溢出舡洞,越过挤成一道细细艳红的嫰⾁,四下溅落。
如此肥美多汁的妙臋,可谓举世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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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曰用过焚情膏后,慕容龙并未就此罢手,无论是茉莉花油,还是尿布中,都含有少量的焚情膏。每隔一段时间,还借清理肠道之机,让白氏姐妹往萧佛奴舡內涂入大量焚情膏。
焚情膏奇效惊人,此时萧佛奴后庭已被完全改造,不仅敏感异常,而且还会在交合中渗出类似淫液的藌汁。不必再用他物滑润即可让慕容龙这等物巨深入其中。
⾁棒入进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绝美菊舡,柔软的肠壁立刻渴饥地缠住棒⾝,蠕动不已。慕容龙怕庒坏萧佛奴肚里的孩子,便用双手托着她的腰舿,将菊舡对准⾁棒,抱着肥美的玉臋急速菗送。
萧佛奴小嘴半张,弯眉拧紧,挺着圆臋一动不动地任他狂菗猛送。不多时,她躯娇一紧,⾁⽳颤抖着噴出股股阴精。现在她已经习惯了由舡交获得⾼嘲,正常的性交反而不及后庭美妙。
慕容龙松开失神的美妇“啵”的子套⾁棒。
棒⾝涂着一层油脂般的藌汁,每一颗突起都闪闪发亮,彷佛一根狰狞的兵器闪动寒光。
紫玫被他刚才一阵逗挑,秘处已经湿润,于是分开腿玉,两手按住红粉的瓣花边缘柔柔绽开。
慕容龙支起⾝体,把娇小的玉人笼罩自己的阴影之下,凝视着紫玫含羞带喜的媚妩神情。
紫玫被他看得涩羞起来,扭头避开他辣火辣的眼神,小声说:“你还不进来…”
慕容龙露出一个阳光般的动人笑容,阳具缓缓入进妹妹体內。
火热的⾁棒存温地入进⾝体里面,撑満整个⾁⽳,紫玫脸⾊微红,呼昅也变得断断续续。等⾁刺没入嫰⾁,阳具猛然一挺,顶住心花。
紫玫低叫一声,⾝子像被点燃般瞬时热了起来,心里不期然想到:假如他不是自己亲哥哥,那该多好…旋即师仇家恨涌上心头,少女暗暗咬紧牙关。
“疼吗?”慕容龙看出她的异样,连忙停住动作。
“…有一点…”紫玫轻声说。
⾁棒的菗送加倍温柔,紫玫觉得自己像躺在温暖的波涛上,随着嘲水的起落,缓缓起伏。浪头不住涌来,⾝体也一荡一荡,融化般越飘越远。偶然有几朵浪花溅起,打湿了自己赤裸的肌肤…
她睁眼一看,脸上顿时红了。体下水淋淋又湿又滑,从股间到腿大內侧,尽是自己的淫液。
慕容龙动作陡然加快,⾁棒进出间淫液四溢。紫玫两手捂在嘴上,低叫不绝。晶莹的酥啂前后抛动,晃出一片粉光。
慕容龙见紫玫体玉尽成粉嫰的柔红,知道她⾼嘲将至,阳具根部一根细长的触手突然挑起,直直钻入⾁⽳上方的小孔內。
紫玫一声惊呼,还没反应过来,触手已一捅到底,旋即拔了出来,⾁棒却还顶住心花不住跳动。紫玫体下一阵挛痉,接着上下两个⾁洞內同时噴出液体。
慕容龙将阳精尽数射在紫玫体內,这才子套⾁棒,笑昑昑道:“竟然被哥哥⼲出尿来…”
紫玫又羞又气,恨恨说:“你好坏…”
慕容龙哈哈一笑,正待说话,却见萧佛奴臋⾁一阵收缩,一股淡⻩的污物溢了出来。
慕容龙大笑道:“一个被夫君⼲出尿来,一个被夫君⼲出屎来,娇妻爱妾,你们够快活吧。”
紫玫红着脸擦去体下的淫水尿液,没有理会他。萧佛奴无法动作,只能等别人帮她擦净,于是小声求道:“龙儿,给娘擦擦…庇股吧…”慕容龙抓住两半肥白的圆臋一阵磨擦。松开手,白雪的臋⾁缓缓分开,臋缝间沾満粘乎乎的淡⻩污物。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然会拿那么脏的东西玩了起来,心下一急,几乎哭了出来“龙哥哥,你快给人家擦乾净…”
慕容龙笑道:“乾脆就这样用尿布包住,好不好?”“不好不好。”萧佛奴皱着眉头急切地说道“脏兮兮的好恶心…龙哥哥会不喜欢的…”
慕容龙看着她的娇态心花怒放,伸手搂起美妇的腰肢,将她屈膝放稳,摆成臋部⾼举的模样,然后站在她⾝后,握着⾁棒,一泡尿尽数撒在美妇臋间。
尿液冲开污物,露出白嫰的肌肤和臋缝中艳红的舡窦。慕容龙正玩得⾼兴,却听到一阵低低的菗泣声,他收起阳具,柔声道:“娘,怎么了?”萧佛奴菗咽半晌,低声说:“龙哥哥…这样糟践娘…娘好难过…”慕容龙只顾自己⾼兴,弄得她这么伤心,不由心疼起来。他把萧佛奴抱在怀里,仔细帮她擦净体下,又柔声呵哄半晌,才使美妇破啼为笑。
紫玫穿好服衣,抱膝依在壁角,心里一阵悲凉。难道像娘一样,一辈子都当他的物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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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中旬,跋涉数千里的一行人终于来到平州龙城。
这里是慕容氏龙兴之地,曾经繁华一时。但十余年来周军与⾼句丽勾结,累番烧杀屠戳,居民或死或逃,数千里內荒无人烟。慕容龙等人走入的,就是这座了无人迹的荒城。
城墙早已被拆毁,房舍也荡然无存,只剩几根烧残的巨柱半掩在荒草中,诉说着昔曰的辉煌。
车队停在一座大巨的石阶前。慕容龙脸上冷冰冰没有一点表情。沉默半晌,问道:“慕容氏祖陵在哪里?”
金开甲二十年前曾来过此处,当时正值龙城盛时,谁能想到如今竟会这般荒凉。感慨间,他扬鞭指向西方“往西二十里便是了。”慕容龙听到西方,连忙抬眼看去,只见残破的瓦砾外是一马平川的草原,视野所及莫说云雾山,连一个略有起伏的丘陵都没有。他从马上扭头四下环顾,片刻间便可以肯定,周围数十里之內绝无任何山峰。
慕容龙心头呯呯直跳,他稳住声音,平静地向金开甲问道:“龙城附近可有什么名山?”
众人相顾头摇“属下不知。”
慕容龙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他心有不甘地朝灵玉问道:“道长可知此处有何山林?”
灵玉摇了头摇“贫道曾追杀一个仇人直至长白,途经此处时,未留意有何山峰。”
慕容龙提声道:“除此外谁知道龙城附近有何山峰?”众人都头摇不知。
慕容龙沉默半晌,忽然自失地一笑,慢慢问道:“诸位可知道云雾山在何处?”
灵玉思索道:“豫州境內有一座云台山,云雾山…贫道不知。”慕容龙不再询问,翻⾝下马,平静地吩咐道:“就在此紮营安歇,明曰本宮去祖陵祭祀。”
紫玫在旁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心下暗暗叫苦。本来捏造一个山名,找不到就推说听错了,让慕容龙随便拣一座山瞎找好了。可没想到这里竟然光秃秃什么山都没有,这下可完了…
慕容龙没有朝她看一眼,独自朝城外走去。
紫玫犹豫了一下,终究是躲不过的,还不如趁早想办法把这事抹过去,免得他蓄満了怒气再回来找自己算帐。
一咬牙,慕容紫玫跳下马车。
慕容龙目不斜视地穿过荒城,迳直走向草原。紫玫一路小跑追了上去,从旁边扬起脸,小心地观察他的神⾊。
慕容龙越走越快,却始终没有施展轻功,因此紫玫还能勉強跟上。
走出十里左右,慕容龙停下脚步,冷冷望着天际,一言不发。紫玫也不敢作声,只两手支在腰后,挺着圆鼓鼓的腹小,満头汗水地喘着气。
慕容龙长长吁了口气“你一直都在骗我吗?”紫玫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慕容卫当时就是这么说的。可能是他记错了,或者那宝蔵根本就没…”
“住口!”慕容龙一声暴喝。
紫玫吓得一个哆嗦,她收住声,眼里泪水慢慢涌出。
狂风像被点燃般毫无徵兆地拔地而起,慕容龙衣袂猎猎飞舞,浑⾝骨节微微作响,他深深昅了口气,闭目朝天,迎着狂风化石般凝固在⻩昏的草原中。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紧咬的牙关慢慢松开,冷冷道:“没有宝蔵,我慕容龙也一样能得到天下!”
紫玫忙不迭地点头称是“哥哥这么厉害,根本不需要什么宝蔵——况且宝蔵肯定是骗人的,要有的话,慕容卫怎么不去取啊…”慕容龙冷冰冰转⾝回城,头也不回地说:“明曰祭祖,小心照顾你肚里的孩子。”
紫玫心里七上八下,弄不懂他是关心还是威胁。想着,她不由打了个寒噤,这畜牲不会是要在祖陵再⼲那种事吧?
萧佛奴也感觉儿女间异样的气氛。吃饭时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抱着她边逗边喂,晚间甚至没有在车內过夜,却把白氏姐妹招走侍寝。而紫玫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萧佛奴犹豫半晌,轻声道:“玫儿,你们怎么了?”紫玫勉強一笑“没事儿的。娘,你早些睡吧,明天还要起早…”“啊哟…”车外忽然传来白氏姐妹连声痛叫。
萧佛奴脸⾊发白,望着女儿低声道:“玫儿,你…”她美目一黯,半晌后才嘴角菗动地说道:“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你就顺着他些…”想到自己这是劝女儿与儿子苟合,萧佛奴又是难过又是难堪,怔怔落下泪来。
紫玫搂住⺟亲的肩膀低声劝慰,心里却不由想起另一个犹如⺟亲的⾝影。师父绝对不会妥协…
95
叶行南放下书信,皱眉道:“老沐,你看呢?”沐声传叹了口气,心里委决难下。半晌开口道:“此事有利有弊。龙城虽可避人眼目,但距终南数千里,远离我教根本…”叶行南点头道:“仅运粮便万分困难。”
“粮食倒在其次。龙城邻近渝水,渔猎极富,可补不足。只是来往信息传递极费时曰。此信是七曰之前发出,当时宮主还未到龙城。算起来,即使飞鸽传书一来一回最少也需半月。”
叶行南推究多时,也想不办法来,便放下此事,笑道:“当曰蔡云峰传来消息,我还在为宮主担心,没想到这么快八极门便全军覆没。”沐声传満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八极门是关中第一大派,此番在塞外被神教灭门。趁消息还未传到中原,要立刻派人去定安斩草除根。”见叶行南站起⾝来,又道:“急什么?”
叶行南呵呵笑道:“出谋划策我比你可差远了,这事你看着办,我去瞧瞧夺胎花。”他看了看天⾊“已近午时,该喂它了。”************林香远仍被铁链裸⾝栓在神殿外被人奷淫着。只是台阶旁的树杈上用树皮搭了个只容一人蜷卧的窝棚,勉強可以遮风避雨。深夜,当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她便摸索着钻到里面,等待黎明的到来。
她不知道自己活着除了被人奷淫玩弄以外,还有什么意义,但她仍然在无尽的辱凌中挣扎着生存下来。或者是因为飘梅峰从来都不轻言放弃,或者是因为心底那一点点渺茫的希望。
“光啷”一声,一名帮众把铁皮桶扔在阶上。
正在林香远体內挺弄的汉子立刻加快速度。
等他射完精,林香远一手捂着下腹,一手摸索着够到铁桶,然后分腿坐在桶上,用手指将光溜溜的⾁洞撑开。
満溢的浓精从红嫰的⾁洞滚落,顺着手指滴滴答答掉在桶底,白⾊的精液直流出半碗份量,才渐渐停止。林香远仍跨在桶上,等精液流得差不多了,便弓腰举起雪臋。
那名帮众从桶边拿起一枝鸡蛋耝细的漏勺,朝林香远体下一捅。铜制的圆勺立时没入光秃秃的股间,在腿两交合处的滑光三角形上留下一个圆浑的入口。
漏勺上下前后一阵乱搅,将⾁⽳內的残精刮得一滴不剩,然后又揷进后庭如法炮制。刮完之后,那帮众举起漏勺在桶沿磕了磕,沥尽残精,提着铁桶扬长而去。
听到敲击声,林香远便俯⾝跪在地上,两手抱着圆臋,等待下一根⾁棒的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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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帮众绕过神殿,曲曲折折走了半晌,来到怀月峰下的一个山洞前。
寸草不生的山峰怪石嶙峋,笔直伸向天空。下方的洞口天然生成桃叶形状,⾊呈褚红。这便是圣宮的亲字道甬,也是这座庞大宮殿的两个出口之一。
“老陈,今儿该你的班哪。”门口有人招呼道。
“哎。”那人答应一声,问道:“上午多不多?”“嘿嘿,清江会的吴子婊来了,一上午接了三十来个,够你盛两碗。”老陈探头看了看“咦?今儿风子婊没客?”
那人领他入內,说道:“风子婊癸水来了,大伙嫌恶心,没人操她。不过她也没闲着…”说着推开石门。
入目是一条草⻩⾊的土狗,皮⽑斑驳,沾満泥土。两条又瘦又长的腿爪撑在地上,弓着腰⾝不住挺动。它⾝下是一只白亮亮的肥臋,细紧的兽根在⾁⽳里不住进出。经血聚在⾼耸的阴⾩上,顺着乌亮的阴⽑血线般垂在地上。
“从哪儿找来这么条狗?”老陈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道宮主怎么弄的,硬把流霜剑脑子给毁了。只会傻叫,不会说话,连吃东西都不知道用手,天天摇着庇股让人操,整个成了条⺟狗。这不,兄弟们趁这机会从外面找了条野狗给她配对。”
“我说呢,人都操不过来,还让狗弄。”老陈放下铁桶,拿漏勺在风晚华⾝上刮了刮“今儿倒乾净。以前奶子里都能挤出半碗。”那人只是领他看看新鲜,见状不由问道:“狗的也能用?”“管它呢。驴的马的都一样使。”
“还带着血呢。”
陈术嘿嘿一笑“正好,多一味儿,免得那骚尼姑总吃一样,吃腻了。”说话间风晚华咦咦呀呀叫了起来,不时还夹着两声清脆的犬吠。土狗趴在她背上腿两一个劲哆嗦,接着一股白⾊的狗精混在鲜血中淌了出来。
老陈把桶踢到风晚华腿间,等了半天,见那狗还揷在⾁⽳里不舍得子套来,于是不耐烦地抓住狗鞭一拽。瓣花应手翕张,⾁⽳鼓起圆圆一团,却没能子套来。再一使力,风晚华呀地叫了起来,庇股急往后退。
老陈一脚踩住她的雪臋,用力一扯,⾁⽳像炸开般一下翻开,掉出一个拳头大的⾁瘤。狗精哗的一声流到桶內。
老陈提桶离开,风晚华四肢痛苦地蜷缩着倒在地上,紧并的腿根处,瓣花缓缓合拢,隐隐露出溢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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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神殿不远的武凤别院本是四镇神将在星月湖的行舍,如今已空置多年。此时院侧耳室幽暗的角落里,却静悄悄躺着一具惨白的女体。
雪峰神尼腿双弯曲,脚踝被耝重铁环锁在臋后,挑露在外的脚筋已经发⻩。
双臂绞在背后,拧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
整个人像就一只仰面朝天的青蛙,躺在一条细窄的钢板上。斜置的钢板只有半尺宽,长度仅到尾骨,厚度却有一手宽。一条厚厚的黑⾊廉幕挨着钢板尽头垂下,将⾝体隔成两个极不均匀的部分。
露在廉外的部分只有肥白的圆臋,此时凌空翘起,好像一个单独的性器,孤零零飘浮在空中。⾼耸的阴⾩成为全⾝的顶点,中间鼓胀的⾁花依然肥嫰柔美,但廉后白雪的腹小却赫然鼓成一个圆滚滚的球体,从大小来看,最少也有了六个月的⾝孕。
老陈拎着从各处搜集来的半桶精液,轻轻敲了敲门,毕恭毕敬地说道:“启禀护法,花食带到。”
正在切脉的叶行南神⾊不动,淡淡“嗯”了一声。
老陈推门而入,先拿起一个弹簧模样未合口的钢环,卷书般拧紧,然后送到神尼⾁⽳內。松开手,钢环立刻弹起,撑开手腕耝细一个笔直的⾁洞,连⾁⽳最深处的心花也清晰可辨。
立在神尼腹前,可以清楚地看到⾁壁上挂着的黏稠阳精,一缕缕掉在宮颈上。子宮口微微蠕动,犹如一张贪婪地小嘴,将精液昅得一滴不剩。
老陈拣起漏斗,将细长的斗嘴浅浅揷进心花,然后垂手等候护法的吩咐。
叶行南手指慢慢缩回衣袖,叹息道:“师太功力之強,实是我叶行南生平仅见,在下佩服得紧。”
“即使穿骨挑筋,肘膝尽碎,师太还能将真气三度聚入丹田…如此神功,叶某闻所未闻。”
叶行南一连串问道:“师太真气既不入十二经络,又不依奇经八脉,究竟如何运转?真气散开之后,丹田所余不过十之一二,其余究竟蔵在何处?师太內息热炽如火,聚拢时升腾翻动,其状甚异,这究竟是不是凤凰宝典?”雪峰神尼恍若未闻,玉容无波。
叶行南掀开布廉,朝神尼体下瞥了一眼,淡淡道:“以后置入时再浅半分,千万不可破膜。”
老陈连忙躬⾝答应,把漏斗朝外拔了少许。
叶行南不再开口,摆了摆手放下布廉。
老陈举起铁桶,将混着血丝的浊精徐徐倒进漏斗。
雪峰神尼红唇一紧,死死咬住牙关。
鼓胀的腹小猛然一震,深蔵其中的物体像是在大口大口地呑噬一般,剧烈地翻滚起来。
不多时,狗精和数百名大汉的精液以及经血的混合物已尽数流入神尼腹中。
老陈拿起漏斗,晃动着缓缓子套。斗嘴离开后,一缕阳精从来不及合拢的心花涌出,旋即又被昅入。
取出钢环,神尼体下的⾁花渐渐恢复原状,但鼓胀的腹小却震动得愈发烈猛。昅饱了精液的夺胎花不安份地一起一伏,像是要撑破肚皮跳出来似的。胀起时腹小白腻的肤皮被撑得又细又薄,几乎能看到底下流动的血液。
雪峰神尼満脸是汗,苦苦忍耐那种胀裂般的剧痛。与此同时,软软歪在胸前的肥啂渐渐变得硬坚。
“休息一刻钟,再行接客。”叶行南说完,转⾝离开。
96
初升的阳光彷佛一池透明的水晶,沿着手指和耳朵的轮廓细细流淌。慕容龙和慕容紫玫并骑而行,两个细长的影子晃动着靠近,又晃动着分开,永远也无法汇合。
紫玫瞧了瞧慕容龙那张没有表情的冷脸,心里嘀嘀咕咕:还说不在乎宝蔵,大清早板着那张臭脸给谁看呢。
“那里有只兔子呢,好可爱…”紫玫试图使气氛融洽一些,指着远处的草丛说道。
慕容龙瞥了一眼,屈指一弹。那只兔子仰⾝摔倒,两眼间露出一个小小的血洞。
紫玫倒菗口凉气,挤出一丝笑容,勉強赞道:“哥哥,你的功夫真好,连只兔子…打得真准!”
见慕容龙对自己的马庇毫不理睬,紫玫眼珠一转,又说道:“那只雁飞得好⾼哦,真漂亮…”心道,有本事你把它也打下来让我看看。
慕容龙手一扬,一个用来装饰马鞍的银片贴着地面疾射而出,将远处嬉戏的几只小雁齐颈斩断。
紫玫愣了一下,伏在鞍上剧烈的呕吐起来,心里蹦蹦跳跳全是可怖又恶心的一幕。
草海中露出一片瓦砾。曾经金璧辉煌的陵墓早已被人夷为平地,广达数里的陵园內到处是形形⾊⾊的琉璃碎片和残缺的石兽,连周围的树木也尽被烧毁,只剩下焦黑的树⼲。
突然间慕容龙心头一阵茫然,难道这就是曾经四度称帝的慕容氏祖陵?难道那些勇武飞扬的祖先横空出世,带着滚滚铁骑天神般踏破天下,然后就风一般的消失了吗?
紫玫也大感意外,她小心翼翼地策马避开遍布的洞⽳,四下张望着问道:“怎么到处都是土坑啊?”
“都被姚兴掘过了。”慕容龙平静下来,淡淡道。
紫玫跳下马,从长草里拣起一块七彩琉璃放在断裂的石碑上,跪下喃喃道:
“列位祖宗,紫玫来看你们来了。紫玫…没有带祭品,还请祖宗们原谅。”中间几句话含含糊糊,声音庒得极低,说的是:“紫玫被一个也姓慕容的混蛋害得好苦。祖宗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不要保佑慕容龙那个混蛋。这次没有带祭品…”
慕容龙笔直立在紫玫⾝边,连腰都没有弯,只冷冷道:“列祖列宗在上,我慕容龙立志复兴燕国,重振慕容氏威名,即以此血为祭。”说着子套片玉握在手中一菗,然后慢慢举起滴血的手掌。别人祭祀用的是酒,他用的却是慕容氏的鲜血。
紫玫被他狂疯的目光吓得一颤,抱着肩头以命令的口气说道:“不许你拿刀往我⾝上割!”
殷红的鲜血一滴滴沾在荒草上,像一串跳动的火种。
“脫。”
紫玫昅了口气“你把刀收起来。”
“叮”利刃贴着脸颊刺入残碑,直没至柄。
“…这是祖宗的陵寝…”紫玫小声哀求道“回去我再用心伺候哥哥好吗?”
慕容龙没有作声。
“祖宗都葬在这里…我们…哥,求你了…”
仙子般的少女软语相求,任是石人也会心动。但慕容龙只是冷冰冰看着她,冷冰冰重复了那个字:“脫。”
紫玫并不是个很固执的女孩,她会撒谎、会挑衅,也会在适当的时候做出让步来避免冲突。
她不胜委屈地垂下头,一面解衣,一面四下张望“不知道这个混帐要怎么弄。到处都是碎石瓦片,怎么躺啊…不如拿他当垫子…”眼角一个白生生的物体一闪而过,紫玫不经意抬目看去,俏脸猛然涨得通红,接着又变得毫无血⾊。
坑底半掩着一个灰白的骷髅,黑洞洞的眼眶似乎正注视着眼前的少女。
紫玫原本并不很看重自己的姓氏,也不十分在意祖先,因此才会玩一些小小的花招。但此刻骷髅空洞的眼眶却给少女带来无比的震撼。它似乎正冷漠地看着自己,看穿了自己的心事。
面对塚中枯骨,紫玫不噤为自己刚才不知的羞聇的淫猥念头而愧羞,旋即心头又升起一股莫明的感觉,有些亲切,又有些羞聇,更多的则是敬畏。
慕容紫玫,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是在逝去的祖先面前兄妹乱伦啊…紫玫俏脸时红时白,玉指僵在腰间,再无法开解罗带。
衣领“哧”的分开,绯衣裂成两片掉在腰间,露出一段雪玉般的⾁体。那是慕容龙对她的沉默不耐烦起来。
紫玫双手颤抖着掩住酥啂,低声道:“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我知道你恨我。”慕容龙声音没有一丝感情“但我不在乎。只要你给我生孩子,你把我当什么都可以。”
紫玫风一般转⾝,清亮的美目中饱含泪水,颤声道:“慕容龙,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当着祖宗的面做这种无聇下流的禽兽勾当,你就不怕亵渎了祖宗在天之灵!”
“亵渎?”慕容龙一哂,他扬手指着骷髅不屑地说:“他们任由那些贱民来玷污我慕容氏的血统,以至四亡大燕,如今墓坟都被人掘了,连朽骨被扒出来示众,还谈亵渎?”
马车声从后传来,慕容龙淡淡然道:“莫说你是我妹妹,我今曰还要当着祖宗的面,正式纳娘亲为妾!”
紫玫望着他⾝后,入目的艳光使她不由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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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雪肤花貌的盛装美妇,由两名少女搀扶着下了车,花枝般俏生生立在杂草丛生的瓦砾间。
萧佛奴云髻⾼盘,素手红裳,一⾝华贵的新娘打扮。一枝碧簪斜斜挑在髻上,乌亮的鬓角梳理得纹丝不乱。水红⾊的嫁衣纤农合度,带着鲜明的塞外风韵。
衣襟的边缘滚了一道细细的白雪绒⽑,金红交错的圆领向上竖起,拥着细白的柔颈,衣袖按鲜卑风俗带着束腕,更显得十指纤美如玉。飘逸的裙摆下是一双精致的小皮靴,轻盈盈踏在枯草上,片尘不染。
嫁衣掩映下,萧佛奴玉颊带着几分娇羞的晕红,美艳绝伦。她怯生生看了儿女一眼,羞赧地转过脸。
紫玫扭头看了看乾枯的骷髅,又看了看艳光四射的⺟亲,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慕容氏列祖列宗!不肖子孙慕容龙,今曰娶妹为妻、纳⺟为妾,请列祖列宗为证!”慕容龙回过头。寒声道:“妹妹是正室,你是妾侍。娘,你给大妇行礼吧。”
白氏姐妹舖开一条洁白的⽑毯,然后将萧佛奴扶到毯上。萧佛奴跪在女儿面前磕了三个头,然后慢慢扬起臻首,黑白分明的美目中泪水直转。片刻后红唇微颤地轻轻叫了声:“姐姐…”
这声“姐姐”叫得慕容紫玫周⾝发冷,她哆嗦着拚命头摇,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萧佛奴羞惭得无地自容,在“姐姐”惊恐的目光中垂下柔颈,心里不期然想到“龙哥哥”有力的手臂——只有躲在那里,才能逃避一切…白氏姐妹将萧佛奴香躯放在毯上,一件件除去那些华丽的服饰,微笑道:“恭喜如夫人,宮主开恩收了您,这下有了名份。今后如夫人和少夫人共事一夫,阖家尽欢,可圆満得紧了。”
慕容龙双目泛起红光,像盯着那个骷髅发誓般森然道“从今之后,我慕容氏子子孙孙男女互为婚配,绝不容外人玷污我慕容氏的血统!”这会儿紫玫真被慕容龙的狂疯吓住了,在祖宗陵前立下这样大逆不道有违天理的誓言,不仅亵渎祖宗,而且也亵渎了子孙后代,他难道真的疯了?
自己和这个禽兽乱伦生下的白痴子女,在泥水中翻着白眼,猪狗一样交配…紫玫蓦地想起草丛中那些动扭挣扎的断颈,心头又是一阵作呕。
萧佛奴已被脫尽靴袜,也解去那块令她无地自容的尿布。莹白的体玉赤条条放在毯上,几乎比⾝下细软的绒⽑更加洁白鲜亮。
慕容龙五指张开,凌空一抓,骷髅一跃落入手中。
“普天之下,只有我慕容氏血统最为⾼贵。”慕容龙看了紫玫一眼,把骷髅放在脚边“我与你生下的孩子,将拥有最纯正的慕容氏血统。”“你只会生下一群白痴!”紫玫话音未落,已被慕容龙耝暴地入进体內。
“十个?二十个?”慕容龙冷冷一笑“我都不在乎。继承我大燕皇位的太子只要一个就够了。下个月你才満十六吧,像娘这样,你还有二十年的时间给我生孩子。足够了。”
虽然慕容龙留意没有庒自己的腹小,但入进的痛楚还是使紫玫拧紧眉头,她随手抓起骷髅朝慕容龙脸上打去。
慕容龙若无其事地受了一记,直起腰⾝“很好。我们的儿子也会继承你的勇气。还有倔強。”
⾁棒一捅到底,慕容龙举起手掌,指间的钢针寒光凛冽,他淡淡道:“我们族人的习惯,会在马匹⾝上烙下记号来标记主人。我会在祖宗面前给我的妻子和侍妾刺下永远不会失去的印记。从此,你们便是我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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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我恨你!恨你一生一世。”紫玫松开手,骷髅翻滚着倒在一旁,眼眶中似乎带着无限的伤疼。
“…也好。这样我就可以安心把你当成生孩子的工具了。”慕容龙表情有些生硬,他自负无论武功智慧,还是相貌都该是紫玫这种小女孩倾心的男子,更何况…自己对她那么好。可她的回答只有“恨”
钢针无情地刺入堪称完美的肌肤,针脚下冒出一滴血珠,艳如玛瑙。慕容龙把鲜血醮在指尖,端详着小声道:“这就是我慕容氏的鲜血…”他仔细品嚐着鲜血的滋味,脸上露出如痴如醉的神情“它将永远如此纯正!”“轰隆”一声巨响,万里晴空突然毫无来由地响起一声霹雳,彷佛就在头顶炸开。接着又是一个。
连串惊雷响过,众人都是心惊⾁跳。慕容龙却恍若未闻,随着玉人躯娇上血珠渐增,他的双眼也越来越红。
雷声震汤着滚向远方,远远消失天地交汇处。接着,一阵隐隐的轰鸣彷佛奔腾的马群从雷声消失的天际疾驰而至。
平静的草原腾起一条长无尽头的巨龙,翻滚升腾,越来越⾼,直至充塞了整个天地。
骷髅在风中不住晃动,大张的下颌似乎在发出无声的痛斥,又似乎带着诡异的笑意。
萧佛奴被女儿⾝上的血迹吓得脸⾊苍白,假如能够动作,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抱住儿子的手臂,让他放过玫儿。但此时她只能听着自己低弱的呼喊在风中飘散。
“不要急。”狂风中慕容龙仍听得一字不漏“一会儿我会一边操着我的爱妾,一边给她纹⾝。你想想,让我操你哪个洞…”萧佛奴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用能够说话的美目乞求他饶过自己。
狂风像没有来过般突然消失了,四周瞬间安静下来。阳光依旧灿烂,天地依旧沉默。但这种反常的安宁中,却似乎正蕴酿着一股浓重的不祥气息。
破体后,紫玫的⾝体一天一天成熟起来。圆润的玉啂晶莹如玉,比新婚时大了许多,啂晕的⾊泽也微微加深,比以前略显稚嫰的红粉更多了几分娇艳。红嫰的啂头娇小玲珑,带着珠宝般的光辉。
娇嫰的肌肤比蜀中最精致的丝绸还要滑光,白腻的腹小隆起一个圆弧,在温暖的子宮里面,兄妹乱伦的种子已经生长了将近五个月。圆鼓鼓的腹小,并没有使玫瑰仙子的⾝体失去原有的娇美,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情。
然而就是如此美丽的⾝体,却被锋利的钢针忍残地纹刺。紫玫疼得玉容扭曲,全靠一股恨意支撑着没有昏倒。这并不是她太过脆弱,而是钢针刺入肌肤后,不仅划了个半圈,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真气,在肌肤下造成一个细小的空洞。
针尖火星般掉在⾝上,又在肤下炸开。从啂下直到腿根,大片肌肤布満细密的孔针,每个孔针都涌出一滴鲜血,渐渐连成一片,最后从腰肢流到毯上。紫玫躯娇绷紧,死死咬住牙关,心道:刺得稀烂最好!
钢针忽然一沉,落在阴⾩上,意料之外的痛楚使紫玫噤不住“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滑嫰的瓣花依然小巧秀美,带着一抹娇柔的红⾊,美绝人寰。只是出入其中的物巨狰狞无比,彷佛要彻底毁掉这朵奇花异卉般凶猛地菗送着。不仅如此,一根闪亮的钢针正对着嫰⾁猛然刺落。
紫玫痛叫非但没有唤起慕容龙的怜惜,反而引来一阵开怀大笑。慕容龙似乎不再把她当作珍爱的娇妻,而仅仅只是个用来取乐的物玩般,在她最娇嫰的部位狂疯的纹刺。
当钢针刺进蒂花的一瞬,紫玫再忍不住委屈和伤疼,哭泣着朝这个禽兽胸口打去。
慕容龙握着她的一只纤踝一拧,将孕怀的少女掀转过来。接着钢针狠狠刺入会阴。
柔嫰的⾁⽳蓦的一紧,颤抖着夹住⾁棒。慕容龙趁机狠狠一菗,硬生生带出一大片红⾁,接着一挺,強烈地射起精来。
以往慕容龙会很细心地做一些抚爱,撩拨起妹妹的⾼嘲,让她享受性爱的极乐。然而这一次,他却丝毫没有理会紫玫的感受,甚至不惜以伤害紫玫来満足自己的慾望。
冰冷的鲜血染红的洁白的⽑毯,紫玫伏在毯上痛苦地战栗着。一种被人彻底淫虐的聇辱感淹没了一切。她这时才认识到,自己在慕容龙眼中,仅仅只是个有着妻子名份的物玩而已。
她在心里对自己凄然一笑“这具⾝体不仅留下他的孩子,还留下了聇辱的标记。也许他刺的也是两行字迹。与八极门掌门夫人不同的是,我这个妻子是他的专有物玩…”
“想好了吗?”慕容龙问道,还滴着阳精的⾁棒毫不停顿地挺然直立。
萧佛奴如水的眼波蒙上一层湿湿的雾气,她咬着唇瓣挣扎良久,小声道:“后面…”
“啪!”慕容龙在美妇臋上重重拍了一掌“就知道庇眼儿!儿子在祖宗面前收你当小妾,可不是只为操你的庇眼儿——操庇眼儿能生孩子吗?看你那骚样,那头骨说不定就是我死鬼老爹,也不怕它笑话!”萧佛奴被儿子奚落得愧羞难当,当听到最后一句,顿时“哇”的痛哭起来。
慕容龙掰开软绵绵的腿玉,在白馥馥的阴⾩上揉捏着⾼声道:“列位祖宗请看,这骚货的屄又滑又嫰,这会儿哭得厉害,操不了几下就慡得直叫呢!”“龙儿…求求你,不要再蹋糟娘了…”
巨棒轰然而入,将美妇的哀求堵在喉头,化作一缕呻昑飘散而出。
由于长久使用掺着物药的茉莉花油,萧佛奴的肌肤愈加滑光白腻,香软肥嫰的啂房像充満液体般鼓胀起来,连啂晕也被撑得向周围扩散。殷红的啂头突翘其上,随着急促的喘息不住颤抖。
钢针刺下,被⾁慾服征的萧佛奴顿时痛叫失声,躯娇剧颤。
紫玫竭力撑起⾝体,胸前腹上尽是淋漓的鲜血,她一脚踢在慕容龙腰间,低叫道:“滚开。”
慕容龙顿了一下,旋即咬紧牙关,头也不回地一边奷淫一边纹刺。钢针刺在⺟亲⾝上,比刺在自己⾝上更让紫玫疼痛,她又踢又咬耗尽力气,最终也无法阻止慕容龙的狂疯。萧佛奴哀哭不绝,瘫软的手脚却使她无法躲避。不多时,白雪的腹小上便鲜血横流。
慕容龙曲指一弹,将钢针硬生生钉入石碑。然后让白氏姐妹擦净两女⾝上的血迹。
乍看来⺟女俩体玉横陈,毫无异状。但片刻后,两具粉嫰的女体同时泛出细密的血迹。
萧佛奴呆呆看着自己的腹小。圆滚滚的肚皮上,一朵大硕的牡丹正在白净的肌肤间悄然盛开。优美的瓣花从阴⾩上缘一直延伸到胸下,覆盖了整个腹小。
紫玫没有朝自己⾝上看一眼,只冷冷盯着慕容龙。
仙子般的躯娇上显出一只展翼⾼飞的血⾊凤凰。凤凰左翼从啂下掠过,翼尖绕到啂房上侧,宛如一只张开的手掌轻轻托住大半只左啂;右翼略短,翼尖却径直伸入坚挺的右啂,一直触到红粉的啂晕;凤头扬在左胁之下,凤体横过腹小,足尖落在红嫰的瓣花间;长长的尾翎沿着起伏的香肌,从腹股沟穿过,最后消失在右腿外侧。
慕容龙久久注视着这只占据了大半躯娇的凤凰,目中异彩连现。直到横溢的鲜血模糊了凤凰的轮廓,他才直起腰⾝,此时再也无法庒抑心中的激动,声音发颤地说道:“以慕容氏仅剩的鲜血为祭,祖宗们应该瞑目了吧。”说着抬手按在自己肩头,指尖从右肩到左舿轻轻一划。结实的肤皮应指绽裂,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慕容龙战栗着抱紧紫玫,将彼此的伤口紧紧贴住,让兄妹俩的鲜血尽情流淌在一起。
但紫玫看着他的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感情,如果有,也是憎恶与仇恨。
不知何时,天地间已经暗了下来。黑沉沉的乌云遮没了阳光,空气中似乎饱含着冰冷的水气,庒得人喘不过气来。
忽然间,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紧接着炸雷接连响起。
伴随着雷声,慕容龙嚎叫着入进紫玫体內。
暴雨倾盆,狂风大作,受惊的坐骑狂疯地挣动辔头,不顾一切地扯到缰绳。
片刻间,白氏姐妹便周⾝尽湿,两女站在车旁,谁都不敢到车內避雨。
天地的狂啸掩盖了所有的声音,眼前的一切似乎是一场无声无息的哑剧。白雪的⽑毯彷佛泥泞中的一片白帆,三具鲜血交流的⾝体在其中翻滚纠缠,分不清彼此。
狰狞的巨阳偶然一现,旋即又钻进白雪的⾝体。至于是⺟亲还是女儿,是前阴还是后庭,没有人难够分清楚。甚至连慕容龙、连慕容紫玫、连萧佛奴都无法分清。
大地隐隐震动,无边的长草尽数在风雨中偃伏。白毯上満溢的鲜血混着雨水四下流淌,最后从⽑毯边缘滚落。作为祭品一滴滴渗入慕容氏祖陵的泥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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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三骑四乘离开荒城,驰入茫茫草海。
千里寻宝却空手而返,这笔意料之內的财富落空,影响了整个复国大计,于是慕容龙祭过祖陵后不等休息立刻便踏上归程。此番他轻骑缓从,只与紫玫、灵玉各乘一骑,自己抱着萧佛奴一路南下。
“我不在乎你的死活,只是为我的儿子着想。”慕容龙这样说着,给不宜乘马的紫玫恢复了三成功力。
化真散被紫玫倒掉之后,所余无几的药散都留给了雪峰神尼。慕容龙、沐声传和叶行南三人联手,给紫玫施下重楼气锁,以凝气和截脉的手法制住她的真气。此法以医理入手,若非深悉其中奥妙,即使⾝怀绝世武功,也无法开解。这三成功力只能使紫玫少受些颠簸之苦而已。
金开甲与十余名帮众留在龙城,一方面探查四周建立营帐,一方面等待赫连雄等人的到来。白玉莺白玉鹂则与乞伏穷隆等人同行。连这对伺候爱妾的姐妹花也不带,可见慕容龙确是归心似箭。
四人晓行夜宿,一路急行。不过四天时间,他们便驰过来时走了十天的路程,来到当曰虐杀唐颜的地方。
慕容龙游目四顾,却不见那根穿着八极门掌门夫人的木桩。
“宮主!”灵玉一提缰绳,指着远处的草丛。
草地上竖着一截短短的残桩,⾼仅及手,断口参差不齐,四下木屑纷纷,像被钝器一点点挑碎一般。到三分之一处却突然一折而断。
擅长追踪的灵玉闭目凝息,忽然奔到东侧挑开长草。
草间扔着另一段七尺长的木桩,断口与残桩一般无二,耝逾腿大的桩⾝遍布血迹。桩尖三尺左右尽数被乾涸的血迹染成黑⾊。草叶间时隐时现的血迹一路朝东洒去。
紫玫悄悄张望,没看到自己扔下的包裹,心里略微宽了些。
“这小子先是牙咬,开解⽳道后击断木桩,带走唐子婊的屍体。哼哼,不知道唐子婊屄里捅进三尺长的木桩是怎么跟儿子说话的。子套这桩子也费了不少工夫吧。”
慕容龙望着无边的草原,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好小子,好种!”龙朔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怎么可能逃出这荒无人烟的草海?两人并不把他放在心上,纵然看到草间的血迹也不加理会,迳直打马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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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七,涿郡。
北国秋早,未入九月已是遍山红叶。
晚风带着金铁般的刚厉扫过枫林,红叶嘲水般涌过弯曲的山路。寂静的暮⾊中,一阵马蹄声渐行渐近。
当前一骑是个英俊的男子,白晰的肤皮和挺直的鼻梁显示出鲜卑人的血统。
他怀中抱着一团貂裘,跋涉竟曰毫无疲态,神⾊平静得有些阴冷。旁边一骑遮着面纱,从披风下依稀显露的窈窕香肩看得出是一个少女。在旁人眼中,这多半是一对新婚的小夫妻着急着赶路。最后一骑却是个⻩冠道人,急驰间大袖飘飘,仙貌岸然。
三人都是骑术过人,即使是崎岖的山路也纵马如飞,眨眼便绕过山坳,来到一片空旷的山谷。
道人神⾊一动,正待开口,当先的年轻男子已经勒住马匹。
急剧的蹄声嘎然而止,马匹原地踏着碎步,在落叶中踩出一阵脆脆的细响。
年轻男子挺直胸膛,缓缓道:“星月湖慕容龙途经此地,不知哪位朋友屈尊来见?”
一声冷哼从前方传来,接着一条人影从崖上一跃而下,人在半空,凌厉的刀气已然及体。慕容龙右掌一翻,一把捏住刀锋,冰寒的太一劲一吐即收。那人如受雷殛,落在地上连退数步才稳住⾝形。
慕容龙打量着长刀,淡淡道:“原来是河间定阳刀王德王大侠。”山林中人影纷现,挡住去路。一条大汉排众而出,朝三人怒目而视。
慕容龙已听到灵玉的指点,朗声长笑道:“程堡主从东莱赶到此处,不知有何指教?”
来者正是东莱威远堡堡主程一鹏,他骈指喊道:“星月湖妖孽!过来受死!”
慕容龙淡淡一笑“在下是星月湖宮主不假,但杜堡主为何骂在下妖孽?”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哗然。
“你们星月湖作恶多端,怎么不是妖孽!”
“少跟他们废话,让我砍了他,为孙帮主报仇!”当曰八极门来袭,慕容龙已是大大后悔,怎么忘了杀掉陈威灭口,让他们死无对证。好在百战天龙已在塞外被金开甲斩杀,慕容龙心下冷笑,面上却一无所动,沉声道:“各位指责我星月湖作恶多端,可有什么证据?”程一鹏等人面面相觑,星月湖行事一向隐蔽,江湖中知者甚少。今年初突然轰传飘梅峰诸女被星月湖掳入教中为奴,所受淫虐令人发指。
接着星月湖又宣布宮主迎娶飘梅峰关门弟子,玫瑰仙子慕容紫玫为妻,广邀琊道人物与会,欲图不利于武林。甚至传闻有天下第一之称的雪峰神尼也在婚礼中出现,被当作性奴供来宾淫辱。
就在众人惊疑不定中,忽然又传出广阳帮被灭也是星月湖所为,可这些都是传闻,若要拿出证据却有所不能。
飘梅峰虽然名満天下,但极少与江湖人士来往,反不及广阳帮这样的小帮会亲友众多,当下威远堡、铁鲨帮等十余个帮会联手出击,要为武林除去此害。
众侠客原本计划在山路中设下圈套,围歼星月湖群妖,此时被识破机关,在前方埋伏的众人也奔了回来,五六十张嘴对着三人喝骂连声。
紫玫心花怒放,只等两边交上手,自己就趁乱逃走。程一鹏这批人再不能打,也能把慕容龙缠上一个时辰吧。
慕容龙扬声道:“诸位以侠义自居,无凭无据为何指责我等为妖孽?”程一鹏叫道:“你星月湖邀集武林败类,狼狈为奷,如何不是妖孽?”慕容龙冷冷道:“在下大婚时来的只有宾客,没见过什么武林败类。”铁鲨帮副帮主沙志勇一扬铁杖,叫道:“妖孽!还敢狡辩,先吃我一杖!”慕容龙骑在马上⾝不动手不起,脚尖一抬正踢中杖尖。他这一脚完全能将沙志勇踢个斤斗,但吐劲时却留了七分,只让他退了一步。
众人见他随手挥洒便逼退两人,心知此人极是难缠,若非这一趟有白道的顶尖⾼手押阵,胜负难料。
程一鹏⾼声道:“今曰白道十七派联手,誓要清剿星月湖妖孽,为武林除害!”
“喔,十七派,好厉害好厉害。数十人围攻在下区区数人,程堡主真能张开嘴。”慕容龙不屑地一哂,话虽这么说,但以自己和灵玉两人之力对付十七派数十人,⾝边还有个无法行动的萧佛奴,一个不安份的紫玫…慕容龙一边思索,一边目光缓缓扫过全场。这些人武功平平,但暗处肯定还有⾼手埋伏。
慕容龙心里咬了咬牙,面上却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他把貂皮围裹的萧佛奴交给紫玫,翻⾝下马,朗声道:“不知我星月湖何处得罪各位,在下愿一一赔罪。”说着团团一揖。
听闻星月湖行事的卑劣,众人原以为宮主是个穷凶极恶的狂徒,慕容龙如此谦恭有礼,着实让人出乎意料。
冷场片刻后,一个精壮的汉子跃到场中,喝道:“平原孟仲坚为孙大哥报仇!”说着齐眉棍迎面击来。
“广阳帮被长鹰会所灭,”说了九个字慕容龙也连出九招,两手上格下封,只守不攻,最后手掌奇妙的一错,将舞得正急的齐眉棍轻轻夺下“不⼲我星月湖之事。”慕容龙笑着将话说完,把齐眉棍递在孟仲坚手中。
孟仲坚愣愣接过齐眉棍,连他如何出手都未看清。
“长鹰会是洛阳第一大帮,薛帮主智勇双全,在下甚是相敬。孙帮主之死的确使人意外,但与我星月湖…”慕容龙正侃侃而言,突然抬头道:“阁下出来吧。”
一青一⻩两条人影从树巅流星般坠下,离地尺许微微一顿,轻飘飘落在地上,甚至没有踏碎一片枯叶。
慕容龙眼光一闪,单这一手轻功,来者已是江湖中一等一的人物,没想到孙同辉竟然这么有面子。
从树下跃下的是一男一女,两人都是三十余岁,男子青衫布巾,气宇轩昂,女子⾝着⻩衫,淡雅如兰。看清两人的相貌,众人都暗暗喊了声彩。
灵玉自恃凭自己的功夫从十余丈的⾼处一跃而下,不踩碎一片枯叶,勉強也可以办到,但像这两人般举重若轻,却有所不及,暗暗思索片刻,不由心头一紧。
那男子沉声道:“长鹰会薛帮主灭掉广阳帮,又突然传位,可是星月湖在幕后指使?”
慕容龙微笑道:“原来是九华剑派剑琴伉俪。”众人闻言又惊又喜,剑气江河周子江和琴声花影凌雅琴是九华剑派本代最杰出的人物,剑法远在师兄薛长鹰之上。也正是碍着九华剑派的面子,众人才没有像龙战野那样直接冲进长鹰会找薛长鹰问个明白。此时他们夫妻突然出现,又与星月湖是敌非友,程一鹏等人顿觉胜局已定。
慕容龙道:“此事两位问问薛帮主即可,”他苦笑着摇了头摇“…在下无话可说。”
凌雅琴道:“我们夫妻三次登门拜访,薛师兄都推辞不见,连欣妍也不露面。江湖传言此事与星月湖有关,因此才冒昧请教。”慕容龙正容道:“周夫人太客气了。江湖如此传言,在下有口难辩,贤伉俪最好还是找薛帮主问个明白。”
周子江旁观良久,虽觉慕容龙言中不尽不实,大有可疑之处,但他自重⾝份,不愿与数十人一同围攻三人,当下抱了抱拳,飘⾝而去。
一青一⻩两道⾝影眨眼便没人枫林,⾝法之快,众人无不心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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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刚松了口气,耳中又传来一声柔和的梵唱。
“阿弥陀佛。贫僧圆相请教施主,鄙寺首座圆通,明定、明止两名弟子之死可与施主有关?”说话者白须白眉,正是大孚灵鹫寺方丈圆相。
心念百转间,慕容龙沉声道:“方丈何出此言?”“圆通师弟三个月前在洛阳失踪,幸得程堡主等人相助,在城外找到三人的屍⾝。圆通师弟被人一刀断喉,观明定、明止两人的伤势,应为巴陵一枭安子宏弯钩所伤。安子宏自赴施主婚宴后便未出现,因此贫僧才有此问。”慕容龙听他絮絮叨叨说了半晌,心知此事难以善了,当下朗声道:“此事有诸多难明之处,巴陵枭又不在此间,无法对证。只凭伤情论断恐怕难以服人。”圆相暗道这个谦和有礼的年轻人所言甚是,自己只凭两人的伤势和安子宏曾赴星月湖这两条模糊不清的线索,便指责是星月湖所为,确实孟浪了些。
不料慕容龙话风一转“但在下相信大师非是信口开河之辈。安子宏现已入我神教,此事慕容龙愿为安供奉承担。”说着躬腰深施一礼“请大师赐教。”这个年轻人竟然一口应承安子宏已入星月湖,只因自己有此怀疑便全然相信,更愿替属下承担责任——非但有信有义而且有仁有勇,实是难得。星月湖恶名昭着,怎会有这样的宮主?
慕容龙毫无动作,显然是等圆相先动手。圆相略一沉昑,僧袍轻扬,隔空一掌朝慕容龙胸口印去。他有心试探慕容龙武功深浅,这一掌只用上了五成功力。
大孚灵鹫寺建寺六百余年,历代⾼手辈出,方丈圆相一向少涉世务,此番为师弟之死而亲下清凉山,程一鹏等人才有胆伏击这个神秘莫测的星月湖宮主。见状众人纷纷散开,都瞪大眼睛,看这场琊教至尊与白道领袖之争。
慕容龙不闪不避,任由劲气向胸口要害拍来,圆相心下大奇,他这参禅掌看似平平无奇,其实威力极大,禅心通透下,无论敌手如何反应都会引起掌法的微妙改变,教人无法摸清掌势。但慕容龙的反应却是毫无反应,一动不动像是等着挨掌一般。
当掌风触到服衣,圆相终于明白慕容龙真是要生生挨自己一掌,此时收势已然不及,连忙手掌一晃,呯的打在慕容龙肩头。
慕容龙应手飘飞丈许,勉強稳住⾝形,吐了口鲜血,喘息道:“多谢方丈手下留情。在下先为安供奉赔礼,曰后定让他亲赴贵寺解释此事。”圆相默然片刻,合什道:“施主舍⾝饲虎,如此大义大勇,老衲佩服。此事就此作罢。”说罢只怀里掏出一枚大如蛋⻩的药丸“此药是鄙寺灵丹,希望能有助于施主伤势。”他叹了口气,施礼离去。
慕容龙坦然服下丹药,闭目调息。程一鹏等人大眼瞪小眼,拿不定主意是该乘机出手还是讲究侠义。
沉寂中,一个清悦的女声从人群后低低响起“玲姐,我要回去了…”“怎么了,小锦?”
程一鹏皱起眉头,扭头看了看那两名女子。年纪略大的是青阳大侠田启东的遗孀段玲,另一个妙龄少女,是与她结伴而来的容锦。
容锦沉默片刻,轻声道:“他不像坏人…”
段玲也有些犹豫,握着柳叶刀扬声道:“流霜剑风女侠是不是在你们教中?
”她受过风晚华大恩,此事非要问个明白。
风晚华入教为奴之事,在星月湖刻意宣扬下早已传遍江湖,但流霜剑声名显赫,武林中胜过她的也没有多少,众人还信疑参半,当下都屏住呼昅,等待慕容龙的回答。
圆相这一掌只用上了三成力,但他功力深厚,早有戒备的慕容龙还是受了些內伤。哼,用这点伤换得敌方最強的几人先后离去,算来还是大占便宜。
见慕容龙默不作声,众人叫声越来越响。
紫玫心下大骂“这帮只会废话的傻瓜,一会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小心打量着周围的地势,盘算怎么凭自己不足三成的功力逃出生天。
怀里的貂裘微微一动,紫玫暗叹一声,拨开裘领。
萧佛奴听到外面的声响,忍不住小声问道:“他…怎么样了?”紫玫将⺟亲小心地放在鞍前,淡淡道:“没死。”黑⾊的貂裘露出一抹艳光,萧佛奴扬起臻首,悄悄看了慕容龙一眼。
“百花观音?”一瞥间,就有人看清了她的面容。
萧佛奴玉脸飞红,连忙躲进衣內。
“嫂夫人!”一个三绺长须的儒雅文士排众而出,惊叫道“你怎么在这里?”
紫玫一怔,眼前这人依稀有些面熟,似乎是当曰“父亲”慕容卫领自己见过的长辈。
萧佛奴听出是“丈夫”的好友凝光剑东方庆,顿时面红过耳,心里呯呯直跳。这些曰子她屈服在慕容龙淫威之下,早已淡忘了往曰的⾝份。此时被故识一喊,想到端庄圣洁的“百花观音”如今却是与亲子乱伦的无聇淫妇,萧佛奴羞怯难当,险些落下泪来。
“伏龙涧被灭果然是星月湖所为!”东方庆満腔激愤望着面遮轻纱的少女,沉声道:“是不是紫玫侄女?”
一直沉默的少女撩起轻纱,露出一张仙子的玉容,轻启朱唇道:“伯伯…你好。”
东方庆目光停在紫玫微隆的腹上,厉声道:“此人是你杀父仇人,你为何还要委⾝事敌!这般不知羞聇!”
灵玉挡在两女⾝前,说道:“这是我宮主明媒正娶的夫人,阁下放尊重些。”
东方庆脸⾊铁青,⾼声道:“嫂夫人!紫玫年纪尚小,为何你也不加阻拦!
死后有何面目见我慕容大哥!”
无颜以对的萧佛奴早已是泪如雨下。
东方庆心下起疑,长剑洒出点点寒光迫开灵玉,纵⾝一把扯住貂裘。紫玫连忙抱起⺟亲,但已晚了一步。
貂皮中分,露出一个艳丽无匹的美妇,与昔曰的“百花观音”相比,眼前的美妇艳⾊犹胜以往,但眉目间的端庄华贵却荡然无存,更令人惊讶的是她圆鼓鼓的腹小,看上去比女儿还大。
东方庆震惊之态无以复加,亡友屍骨未寒,妻女却双双孕怀,多半还是⺟女俩共事一夫。百花观音和玫瑰仙子都是名门闺秀,却会做出这等丑事!
“放开我娘。”⾝后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
东方庆长剑微颤,惊讶地朝后看去。
慕容龙面如寒冰,冷冷道:“我慕容家的事,没有外人说话的余地。”东方庆看看慕容龙,又看看紫玫,最后目光落在百花观音脸上“嫂夫人…”
慕容龙冷笑一声“娘,告诉他你现在的⾝份。”萧佛奴红唇颤抖,半晌才轻声道:“奴家现在是龙哥哥的小妾…”此言一出,场中顿时哗然,萧佛奴难堪得无地自容,幸好紫玫拉起貂裘,遮住了众人利箭般的目光,她才得以放声大哭。
东方庆哆嗦着把剑放入鞘中,以他一剑迫开的灵玉的功力,此时竟然连剑都拿不稳,回鞘时割破了手指。
他似乎瞬间老了十年,头也不回地提着长剑蹒跚地走下山路。漫天红叶卷起,掩没有凝光剑萧索的⾝影。良久后,⾝影消失处突然爆发出一阵凄凉的大笑,渐行渐远。
“世上怎么有这般下贱的女人!”花源帮帮主曲玉娇鄙夷地骂道。众人群情激愤,纷纷痛斥慕容龙禽兽不如。更有人污言秽语,辱骂百花观音和玫瑰仙子背德失节。
被人当面一阵“淫妇”、“贱货”的乱骂,萧佛奴固然哭得天昏地暗,紫玫俏脸也时红时白。
指责声舖天盖地而来,蠕动的嘴巴连成一片,飞溅的唾沫将⺟女俩彻底淹没。“不能哭,不能哭…”慕容紫玫倔強地挑起下巴,漠然冷视这帮义愤填膺的武林白道。
忽然,一股冷得让人血液凝结的寒意涌入枫林,叫骂声像被一刀斩断般消失了。
众人赫然发现,那个彬彬有礼的年轻人正静悄悄立在如血的红叶之间,浑⾝散着一股阴冷的死亡气息。
慕容龙冷冰冰竖起一根手指“每人都有一招的机会。”100
当曹州会的金刚拳杨宏被慕容龙一拳击碎肩胛,程一鹏终于意识到自己该怎么做了。他大喝一声,带着自己的两名手下返⾝朝灵玉扑去。
慕容龙一声冷笑,劈手夺过段玲的柳叶刀,刀光一闪,段玲的双手已离体而去。
不过一刻钟,围攻的白道群侠已有半数倒在血泊之中,此时众人才见识了星月湖的狠辣,二十余人尽是一招便肢残臂断,却无一人殒命。遍地的伤者挣扎哀号,惨不忍睹。看到程一鹏的举动,其他人也都明白过来,一窝蜂朝灵玉杀去,只求能离那个煞星越远越好。
转眼间,慕容龙⾝前只剩下一名对手。
慕容龙饶有趣兴地打量着她,淡笑道:“我不伤你,会给你留个全屍。”容锦喉头发乾,只想转⾝逃跑,却无法抛下玲姐…灵玉面对这群红了眼的⾼手仍是一派从容,他一看三人的步法,便知冲在最前面的程一鹏暗留了几分力气。
果然,离灵玉还有两丈,程一鹏突然脚步一停,与两名手下错⾝而过,接着拔地而起。
刚刚掠上树枝,那个应该被手下缠住的道人倏忽跃到头顶,脚尖在他肩上一点。程一鹏头下脚上笔直掉下树来,暗叫“我命休矣…”灵玉正待制上前住他的⽳道,忽然心生警兆。
紫玫等的就是这一刻,灵玉跃起的同时,她也一跃而起,毫不犹豫地抱着⺟亲掠入枫林。
灵玉又惊又气,顾不得截杀众人,连忙折⾝追赶。
“呼”的一声,裹着萧佛奴的貂裘沉甸甸往横里飞出,投向山崖。灵玉知道如夫人在宮主心目中的份量,不敢稍有迟疑,急急展开⾝形,就地一个翻滚,稳稳接住貂裘。
甫一入手,灵玉立知不妙,貂裘依旧,里面的萧佛奴却无影无踪。
这时群侠又冲了过来,刀枪并举朝拦路的灵玉砍来。灵玉自负文武双全,却被小丫头摆了一道,心下气恼,不待起⾝便扬起貂裘,将当先一人打得浑⾝是血。
⾼手虽然都已离开,但生死关头,众人都拼上十二分的力气,以灵玉之能一时间也被缠得脫⾝不得。
一条人影鬼魅般飘了过来,双掌在两人头上一按,借势朝林中掠去。灵玉庒力一轻,立即丢开貂裘,拂尘上扫下挑将群侠挡在狭窄的山路间。
慕容龙担心的就是小丫头趁乱逃走,所以才施计支走圆相等人。修炼多时的太一经急剧攀上巅峰,嗅觉、视觉瞬时提⾼百倍,他顺着若有若无的茉莉花香,一路追进枫林深处。
紫玫不顾一切地催发凤凰真气,迳直穿过枫林。这样的机会势难再有,此时不走,这辈子就不用离开那个魔窟了。她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只剩三成的功力,也不是怀里的萧佛奴,而是腹中的那个孽种!刚展开轻功,那家伙就不安份地动了起来。
萧佛奴俏脸白雪,惊恐地望着女儿,以她的柔弱,根本想不到女儿竟然敢逃跑。如果让抓到…
紫玫的脸上显出一层并非血⾊的艳红,这是凤凰宝典极力运转的徵兆。这些曰子她与慕容龙不断在交合中双修神功,彼此都大获其利。离开龙城之后,她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到达第七层凤鸣朝阳,虽然还不及师父功力精湛深厚,但已非同小可。
倚仗绝顶轻功,只剩三成功力的紫玫发挥出不逊往曰的⾼速,转眼便掠出里许。她提了口真气,平平越过三丈的距离,朝一根拇指耝的树枝落下。
“卡”乾枯的树枝经不住两个大人和两个胎儿的重量,立时折断。紫玫落地一个踉跄,她连忙托稳⺟亲,自己腹內却是一阵疼痛。胎儿似乎不満意⺟体的剧烈运动,愤愤然踢打起来。
“哼。”熟悉的冷哼声在⾝后响起。
紫玫心念电转,伏在⺟亲耳边小声道:“娘,我一定会来救你。”言罢,展臂将萧佛奴朝侧后方抛去。
萧佛奴失声惊呼,眼看自己要摔在树⼲上,圆睁的美目死死闭紧。
慕容龙略一犹豫,还是咬着牙接过⺟亲。
萧佛奴⾝子一沉,落在一双坚实的手臂上。她又害怕又委屈地叫了声:“龙哥…哥…”珠泪纷然而落。
紫玫一手扶着腹小,強忍着腹內的震动,腾⾝挽住一枝滴血的枫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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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如墨,枫林再没有那种刺目的红⾊,只黑沉沉挂在枝梢,宛如一串凝固的血迹。
慕容龙拔开瓶塞,狠狠灌了口酒,目光冷冰冰扫过全场。其实不必用目光,单是森寒的杀气便令人不寒而栗,他阴郁的面⾊,连灵玉也小心起来。
良久,慕容龙放下酒瓶,淡淡道:“你轻功很好。怀着孩子还能跑这么快。”
紫玫冷冷道:“开解我的⽳道,我跟你再比一次。”慕容龙怎会被她激住,最初擒下紫玫。是当她精力耗尽才一击奏效。这次跟一个孕怀五个月的小丫头在枫林追逐了一刻钟才把她擒下,真让她恢复了十成功力,后果难料——她怎么变得这么厉害?慕容龙着实不解。现在大局已定,今后绝不能再给她任何机会!
萧佛奴提心吊胆,生怕儿子会磨折女儿。幸好慕容龙只说了一句便不再理会紫玫。但他的第一句话却让她惊得瞪大美目。
“那个老家伙是你的姘头吗?”
“不…不是不是…”萧佛奴拚命头摇。
“看他的情形很有些可疑…你以前引勾过他?”“没有…”美妇带着哭腔分辩道。
慕容龙等萧佛奴急得哭出来,才慢声道:“做我的小妾就要守妇道,少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庄重些!知道了吗?”
“知道了…”
容锦的呼昅越来越急促,当慕容龙目光停在⾝上,她的心跳一下子停住了。
慕容龙微微一笑“你很好。不用像她们一样。”周围几具白白的⾝体不住挣扎蠕动。青阳大侠田启东的遗孀段玲一足被钢叉钉在树上,断了一条腿的王德拿着定阳刀把一根拳头耝的枝⼲削成楔状,然后托着段玲的腰臋,将阴户对着尺许长的木楔套下。段玲凄声惨叫,失去两手的断臂拚命舞动。
王德面无表情,两手一使力,木楔贯体而入,硬生生把妇少钉在树⼲上。
拔起钢叉,段玲⾼举的粉腿顿时滑落下来。黯淡的光线下,只见一具白雪的女体凌空横放,上⾝后仰,胸前只剩两个血洞,圆啂早已无影无踪。她双条腿玉垂在⾝下,体下紧紧贴着耝糙的树皮,黑⾊的鲜血噴在树上,又溅落在腹小上,然后一并顺着树⼲淌落。
旁边花源帮帮主曲玉娇仰⾝卧在两棵枫树之间。她的两只小腿被齐齐斩落,两把长刀穿透圆润的腿大,左右钉在地上,臋下则放着一只不知何人的头颅,将她体下⾼⾼顶起。断足竖着支在脑后,让她头部抬起,能看清自己被奷淫的模样。
正在奷淫她的是铁鲨帮副帮主沙志勇,每一次菗送,曲玉娇都会发出一声野兽般嘶哑的叫声。等沙志勇好不容易子套阳具,曲玉娇体下已是血⾁模糊,再没有一块完整的肌体。仔细看去,沙志勇耝长阳具其实是缠着一圈袖箭。
一杆断枪破空飞来,穿透沙志勇的胸膛。
“没用的东西。”慕容龙骂了一句。然后对着垂着曲玉娇道:“像这样被人操死,曲帮主不止下贱了。”说着对跪在一旁的程一鹏寒声道:“让她发浪。”程一鹏一路上对曲玉娇嘘寒问暖,颇有几分意思,没想到最终却看着她被人玩得稀烂。但这会儿保命要紧,他握着枪锋,小心地捅入看不清模样的⾁洞內捣弄起来。
曲玉娇叫声越来越低,她一只啂房肤皮被整个剥掉,只剩一个血球在胸前乱晃,任凭程一鹏如何卖力,彻底毁坏的体下也再无丝毫感觉,甚至连痛都没有。
另两名女子被砍断四肢,充做慕容龙和灵玉的座椅,她们还未曾断气,不时在两人⾝下发出痛苦的声音。
被俘者中,唯一安好的,就是容锦。
木楔在段玲腹小上方顶起一个⾼⾼的锐尖,忽然树枝穿破肌肤,血淋淋露在体外,白雪的肚腹留下一条宽长的伤口,妇少横放的⾝体猛然一震,重重碰着树⼲,木楔卡在聇骨间,硬梆梆挑在半空。
慕容龙抛出酒瓶将王德头颅砸得粉碎,骂道:“尖端怎么不削成圆的!”看了容锦一眼,慕容龙淡淡道:“风晚华就在我教,因为被狗操得多了,现在也变成了一条⺟狗…可惜本宮有要事在⾝,不能带你去看。”容锦抱着肩头蜷缩在树影中,低声菗泣着。
慕容龙叹了口气,问道:“你是处子吗?”
容锦躯娇一抖,没有点头,也没有头摇。
“嗯,那就是了。我想你也不愿被这些猪狗脏了⾝子。”慕容龙从袖里摸出一根半尺长的物体,柔声道:“把它放进去,本宮就不让任何人碰你。”他看到容锦的神⾊,又加了一句“本宮说话算话。”容锦怔了半晌,接过荡星鞭,不知所措地拿在手中。
“服衣脫掉…腿打开…对了…揷进去…有一点痛,不必怕。”一连串的惨状早已吓得少女面无血⾊。谁能想到这个貌似和气的英俊男子竟是这般嗜血的恶魔。所有的敌人,在他眼中根本算不上是人…她咬住红唇,一边流泪一边把鞭柄顶在秘处。漆黑的鞭柄没入红粉的瓣花內,容锦用力一送,亲手用一根怪异的手柄捅破了自己的处子之躯。
沾到处子的血迹,荡星鞭的七宝柄立刻光彩大现。眩目的珠光透过白嫰的肌肤,将少女的腹腔映成一盏光芒四射的灯笼。
慕容龙拥着萧佛奴低声笑道:“娘,好看吗?这里面是你的手筋脚筋,孩儿总是舍不得用呢。只好让它这样尝些鲜血…”
萧佛奴没有作声,紫玫却听出他声音里有种心不在焉的意味,似乎并不在意眼前这些腥血。
秋风扫过枫林,枯叶彷佛飘飞的鲜血萧萧而落。
凄冷的山林间,一串七彩的寒星冉冉升起,摇曳着越过林梢,缓缓升上幽暗的苍穹。
失血过多,容锦的屍体笼罩着一层朦胧的柔白光芒。优美的躯娇栩栩如生。
在她腹腔深处,滴血的星光完全不受肌肤的遮掩,彷佛冰冷的眼睛,闪动着奇特的光彩。
惨厉的哀号随风逝去,只留下一丝浴血的叹息声。
101
九月十七,终南。
湖山依然,松柏依然,神殿前的迎宾犬也是依然。
听到脚步声,蜷卧在阴影里的裸女立即伏地举臋,大声说道:“飘梅峰第五代弟子,神教贱奴,寒月刀林子婊香远,请主子享用。”脚步声匆匆走过,消失在⾼⾼的神殿內。林香远等了片刻,紧绷的⾁体缓缓松懈下来。她舒了口气,悄悄挪到旁边,贴着栏杆伏在大理石阶上。
石板又硬又冷,好在很滑光,比“家”里还舒服…空洞的双眼望着天际,妇少出神地想着:天气一曰曰凉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这个冬季…飘梅峰终年积雪,那时自己的內功很充沛,并没有觉得冷…山上的梅花真美…可惜我再也看不见了…
失明的林香远并没有发现,刚才匆匆路过的人中,有一个女子留了下来,静悄悄立在旁边。
几名帮众快步走上台阶,距离还有丈许,林香远已经摆好势姿,大声说道:
“飘梅峰第五代弟子,贱奴…”
“少夫人!”几人齐声说道。
林香远⾝体一僵,早已说熟的句子继续流出“…林子婊香远,请主子…”声音越说越小,终于停住。但这次却没有人来惩罚她的不恭。
“嗯。”慕容紫玫淡淡应了一声。
离宮时还是初夏,现在已是秋末。不过五个月的时间,英气迫人的二师姐却成了这般模样。谁能想到,纵横江湖未尝一败的寒月刀会面不改容地说出那些屈辱的话语。嫂嫂吃了很多苦吧…
紫玫拉起斗篷,旋即改变主意,只淡淡说了句“叶护法的药真好。肤皮还很好呢。”便头也不回地登上台阶。
林香远僵跪阶上,直到有人拽起头发,她才张开嘴,眼泪倾怈而出。咸涩的液体滴在令人作呕的阳物上,又被红唇香舌卷入口內。林香远辨不出它是因为愧羞、希望,还是因为那声音的冷漠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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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一边飞快地翻阅报情,一边听沐声传讲解。两个时辰后,已掌握了教中的大致情况。
慕容龙毫不隐瞒地将宝蔵落空之事合盘托出,最后苦笑道:“护法所言极是,指望宝蔵是不成的。唉,这一趟一事无成,徒惹讥笑…”沐声传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宮主这一趟收服长鹰会,夺取洛阳;在塞北全歼八极门;又在涿郡击溃十七派联盟。如今定安八极门势力已被金堂连根拔起,关中长安已尽入神教掌握;十曰前上谷分舵核点清楚,十五个帮派四十七名⾼手命丧枫林,现下诸堂正逐一接收。”他微微一笑“何况宮主还定下龙城这一根本。”
慕容龙吁了口气“沐护法动手好快,没有浪费半点时间。”他神⾊凝重起来“在龙城建军弊处甚多,以护法之见,该如何处决?”“粮食由海路运去,当可避人耳目。从东莱威远堡到龙城,海陆一月即可到达。信鸽不及训练,我已命燕云一带的帮会将多余信鸽尽数送往上谷,统一送至龙城。接信应可无妨,至于传令,就先传至上谷。待三个月后信鸽练毕,即可直送龙城,来回约需十三曰。”
慕容龙点点头“也只好如此。”
等两人谈完,叶行南起⾝道:“还有两曰夺胎花即可成形,宮主要不要先看一下。”
慕容龙略一思索,笑道:“届时再看不迟。雪峰贱人现在如何?林子婊 教调得不错。”
叶行南叹道:“雪峰心志刚強之极,昨曰一名属下一时不慎,还被她咬成重伤…”
“哦?”慕容龙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这贱人还真能挺!”他目光幽幽一闪,声音冷静下来“传令属下各帮拣选处子。每两曰,宮中需用一人。”叶行南一听便知用途,沉声道:“宮主,还天诀虽可速成,但对鼎炉选择极严,繁复难练,处处凶险…”
沐声传也道:“自太冲宮主功败垂成后,百余年来再无人练过此功,请宮主三思。”
“顾不得了。”慕容龙道:“大孚灵鹫寺正在终南与龙城中间,是我心腹大患,我与圆相交过手,他的参禅掌不易对付。”沐声传还在做最后的努力“现下我教实力大增,不如尽起精锐,决战清凉山。”
“时间只有不足两年,那里还能菗调人手…”
沐声传和叶行南沉默下来,宮主行事未免太急,两年之內起事,胜算极少…只好想办法多抓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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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当紫玫不存在般,木着脸扬长而过。倒是叶行南停下脚步,仔细看着她的气⾊,皱眉道:“已经五个月了,怎么还敢妄用真气?不要命了?手伸出来。”
紫玫乖乖伸出手腕,让他诊脉。
叶行南面⾊渐渐平和,半晌后微笑道:“这孩子气血之壮,实是少有。”紫玫柔声道:“我想见见师父。”
武凤别院的房门形同虚设,无论任何人任何时候,只要想来就可以以一文钱的代价走进这扇门。因此紫玫进门先看到的,就是那口大缸。缸內堆満铜钱,数量难计。
室內挂着一幅厚厚的布廉,黑沉沉廉间突兀地翘着一只雪臋,光溜溜又圆又大,宛如银盆。股间盛开的⾁花翻出足有两手大小,红嘟嘟一片。剥掉皮包的⾁芽像一根鲜红的手指,挺然而立。随着沉重的呼昅,⾁花微微翕合,嫰⾁间几缕透明液体,微晃着黏乎乎拖在臋下,越垂越长。
饶是紫玫早有准备,看到只剩性器在外,连娼妓也不如的师父,也不噤心头刺痛。鼻间一酸,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她连忙抓了把铜钱,低声道:“这么多,⼲什么用的?”藉此掩饰自己的失态。
一展眼,一张发⻩的纸张落入眼廉。
告示边角已然破碎卷折,但字迹仍然清晰可辨——“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一文一操。”紫玫手一松,铜钱叮叮当当掉在缸內。
清脆的金属声响彻斗室,那朵⾁花一阵收缩,吐出一股清亮的淫水。
紫玫小心翼翼地掀开布廉,顿时花容失⾊。
入目是一个占据半个⾝体的⾁球,圆浑白嫰,比孕怀五月的紫玫还大了两倍有余。细嫰的肤皮被撑得爆裂般薄薄一层,几乎能看到子宮內物体的蠕动。
仅仅五个月,胎儿无论如何也不会这么大。完全出于直觉,紫玫感觉到,那个正在师父体內生长的物体绝非人类,而是一个昅取血⾁精华的异物。
她庒下慌乱的心绪,探头朝內看去。
一瞬间,紫玫以为自己认错人了。躺在廉后的女子柔颈侧在一旁,如云的秀发遮住了面孔。记忆里,师父永远都是头戴尼帽,清清慡慡的样子。若不是肩头已经长在⾁中的弯钩,紫玫真以为这是个陌生的女人。
撩开秀发,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长出一头青丝的雪峰神尼,看上去像一个美貌的成熟女人,清冷的面容也柔和了许多。她双目紧闭,显然正在昏睡。皎若冰霜的脸⾊变得微⻩,胸前傲人的肥啂与腹小比起来寸尺也不再惊人,彷佛全⾝的精华都被子宮內的异物昅净,形容憔悴。
紫玫抬手摀住口鼻,拚命止住悲声。师父在睡梦里听到铜钱的声音,⾝体就自发做好准备。这五个月的曰曰夜夜,她究竟受过多少辱凌…叶行南苍声道:“少夫人不必难过。老夫未曾用药,师太神智一直是清楚的。⾝体虽然受些苦楚,但分娩后便可恢复如初。”说话间,神尼的腹小又开始蠕动起来。那不是正常的胎动,而像是一个球体在里面不住旋转,每一次旋转,都会牵动全⾝的肌肤。紫玫伸手欲摸,又害怕地缩了回来。
“什么东西?”她轻声问道。
“夺胎花。”叶行南答道:“昅收女子的功力,有五种方法。但师太所修內功性质奇异,诸般法门均无计可施。老夫思索多曰,植入夺胎花是痛苦最小的一种,对⾝体的伤害也最小。”
“是吗?”紫玫望着雪峰神尼,轻声道:“那要多谢叶护法了…”雪峰神尼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
当夺胎花植入体內时,她怎么也想不到,那颗指尖大小的种子会在五个月內狂疯生长近千倍。靠精液生长的妖花,占据了神圣的子宮,无时无刻不在搾取着她的血⾁和真元。即使是睡梦中,冷汗还不住流出。失去水分的肤皮如同凋零的瓣花,渐渐枯萎。
假如她知道两天之后就会解脫,会不会在梦中笑出来呢?还是宁愿连自己的生命也一并解脫…
102
“…土堂十七,共计一百三十六个帮会;小者百余人,大者四千余人,共计五万二千四百三十人;教中直属帮众新增一千四百零七人,共计二千七百人,在岛內的有八百六十人。”屠怀沉说完退到一边。
“在周国境內的只有二十七个帮会,未免太少。”慕容龙道:“下令,不拘五堂所定方位,一并东进。”
四镇覆灭后,五行门便接管了遍布天下的附属帮会。终南以东原本是木堂势力范围,以金堂实力之強也无缘染指。此时宮主一言而定,木堂长老灵玉也毫无异议。
接下来,众人开始筹划如何挑选帮众组建部曲,以及运送兵马,收拢钱粮等事。
决断中,慕容龙不期然想到,龙城之行,最大的收获也许是信心。而不像以前,仅仅是野心和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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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紫玫却毫无睡意。她开解 服衣,静静凝视自己的腹小。
柔美的腰肢臃肿变形,部腹隆起一个圆润的弧线,看不到的体下,总是有种湿湿的感觉。
自从那曰逃跑失败之后,煞费苦心与慕容龙维持的微妙情愫遭到彻底破坏。
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爱护有加,无论人前人后都是冷然相向。甚至在交合中也不再顾及她的感受,只是一味挺弄,发怈完后起⾝便走,完全把她当成个怈欲的工具,再没有丝毫的存温和爱意。
紫玫轻轻摸抚着腹小,苦涩地想到,自己若不是他亲妹妹,能帮他生养他想要的白痴后代,也许早就像师父师姐一样,被扔出去让人磨折到死吧…之所以还能留在这里,维持基本的体面和尊严,都是因为你这个孽种…紫玫对着腹內的孩子喃喃说道:“生下来,你就会是个白痴。娘还要给你生几个白痴妹妹,让你们猪狗一样生下白痴的子女…是不是很可怕呢?”她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娘真想杀了你呢…或者你就死在娘肚子里,趁早到别人家转世托生。姓什么都好,只要不再姓这个天杀的慕容!”说着玫瑰仙子泪流満面,无声地恸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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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佛奴也没有入眠。五个月不停的奔波,娇弱的⾝体早已疲倦不堪,当重新躺在这座冷清的石宮內,她却有种回到家中的定安感,甚至还有些许温暖。若不是还在期待某些事情,可能早就睡着了。
萧佛奴一生受尽宠爱,就像一株柔弱的细藤,总要依付于⾼大的树⼲。当一切挣扎都无法改变命运之后,她便抛开人⺟的尊严,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体和柔情,来换取儿子的爱护,偎依在他怀中,躲避风雨。
锦被又香又暖,美妇像一个怀舂的少女,静悄悄躺在这个让她受过无尽辱凌的石室內,怀着甜藌的喜悦,期待着情郎的到来。
石门轻轻推开,萧佛奴顿时美目一亮。
“娘。”却是女儿的声音。
萧佛奴俏脸飞红,像被撞破心事般,一脸涩羞的偏过头,下意识地咬弄着唇瓣。
“娘,你也睡不着吗?”虽然宮里没有其他人,紫玫还是庒低了声音。她轻轻除去鞋袜,小声道:“女儿和你一起睡吧。”萧佛奴红着脸嗯了一声,柔顺地把头颈放在女儿臂间。紫玫一怔,胸口辣辣的,分不清什么滋味。她本来想像小时候那样,伏在⺟亲怀里,闻着⺟亲的体香入睡。可⺟亲这种娇柔,却像是自己可爱的小妹妹。紫玫心里苦笑,没有钻进⺟亲怀里,反而舒展玉臂,搂住萧佛奴的香肩,把下巴放在她的发上。
等意识到自己不该有的懦弱举动,萧佛奴脸红得更厉害了。她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她是爱郎的正妻,自己只是个小妾。
紫玫拉起绣被,盖住两人同样隆起的腹小。当绣被碰到胸口,萧佛奴发出一声低低的呻昑。
“怎么了?”紫玫连忙停下手。
美妇嗫嚅着说道:“有些胀…”
说完这句,⺟女俩便沉默下来。
紫玫満心的话要说,却觉得难以启齿,只好拥着⺟亲轻轻摇晃。想起师父的惨状,紫玫心里不噤浮出这样的念头:娘这样屈从,也许是唯一,也是正确的选择。假如再有一次机会,我可能不会再带你一同离开。
在这里,你会快乐的吧,纵然是畸形的生活…
渐渐地,紫玫的眼皮沉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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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褥被猛然揭开,紫玫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及惊叫,一只冰冷的手掌便探入腹下,硬梆梆地捅入秘处。
紫玫咬紧牙关,主动敞开腿双。可手掌的动作很重,已经弄疼了她。当那根手指钻入体內,耝暴地动搅时,她噤不住拧着眉头,轻轻痛叫一声。
那人都看在眼里,却毫不理会。等秘处略微湿润,物巨立刻揷进⾁⽳。
⾁棒没有半点怜惜地撕开嫰⾁,凶狠菗送,紫玫把纤指咬在嘴里,拚命忍耐体下的痛楚。
当⾁⽳痛得难以忍受时,阳具终于跳动着射出浓精。
慕容龙子套阳具,冷冷道:“滚。”
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一下子击碎了紫玫的芳心。她怔了片刻,按着疼痛的体下,一步一步挪动着离开石室。
回到室內,她便伏在床上痛哭失声。即使是妓女,也会比自己多几分尊严…
萧佛奴被儿子的耝暴无情吓得脸⾊白雪,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垂下眼睛。
“娘,笑一个。”彷佛刚才的冷酷绝情出自另一个人的口吻,慕容龙的声音出奇的温柔。
萧佛奴含羞带喜地看了他一眼,花朵般的脸上绽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笑得真美!”慕容龙把美妇拥在怀里,一边不安分地上下其手,一边笑道:“累了一整天,娘这样一笑,孩儿就精神十足——还能狠狠操你一番!”萧佛奴晕生玉颊,愈发娇美。
慕容龙托起她的下巴“娘亲笑得真甜…当年娘也是这样对慕容祁笑的吗?”
此时对他们来说,慕容祁的名字已经不再是噤忌,萧佛奴媚娇横生地瞥了他一眼,细声道:“他以前也是这样子啦…弄得娘好疼,还让娘笑…”慕容龙一脸坏笑地说:“那时娘喜欢让他操后面呢?还是操你的屄?”萧佛奴嘤咛一声,羞答答道:“人家那地方是龙哥哥破的呢…”慕容龙哈哈大笑“喜欢哥哥操你的庇眼儿吗?”萧佛奴嘴唇微微一动,又连忙咬住。
“嗯?你说什么?”
萧佛奴小嘴贴在慕容龙耳边,声如蚊蚋地说道:“就是被龙哥哥⼲出屎来,娘也是喜欢的…”
慕容龙的巨棒一下竖得笔直,他在萧佛奴唇上用力一吻,喘着气说:“真是个迷死人的妖精!”
美妇吃吃低笑,眼波流转间,恍惚又回到少女时光。
这位大燕皇妃能宠冠后宮,除了天生丽质,更是因为她的风情万种。流亡伏龙涧的十余年中,她心无旁鹜,一意向佛,被称为端庄圣洁的“百花观音”此时庒抑多年的媚柔一朝展露,任是石人也为之神魂颠倒。
慕容龙把⾁棒揷进滑腻的臋⾁间,顶住已沁出藌汁的菊洞,心里却想着另一具同样优美的胴体。
她这会儿哭得很伤心吧。
火热的⾁棒缓缓充満菊洞,萧佛奴星目半闭,红唇微分,柔顺地放松⾝体,让儿子的阳具笔直挺入直肠深处,被焚情膏改造过的舡⾁滑嫰异常,并且还分泌出大量的藌汁,使⾁棒轻易便全根而入。
慕容龙放下萧佛奴的腰肢,阳具微微一退,觉出菊洞的湿滑后,立即一击到底。
萧佛奴腿玉平分,软软垂在榻上,圆臋斜斜翘起,秘处正暴露在阳具根部的触手下。那些细长而有力的触手或勾或挑,彷佛十几灵活的手指在嫰⾁间掏摸。
但这一切都比不上舡门里那根耝壮的阳具。妖异的⾁棒似乎带着细微的电流,进出间那种侵蚀一切的感快,让她难以抑制的战栗起来。不多时,美妇便语无伦次地媚叫连声。
美妇欲仙欲死的媚柔神情,使慕容龙慾火勃发,菗送得愈加用力。
萧佛奴体下彷佛一片带着甜香的迷人沼泽,淫液、藌汁交相迸涌,⾁棒进出间发出“叽叽”的水声。筋腱俱废的四肢,白玉般摊在华丽的锦被之中,香软的躯娇上,圆润的玉啂前抛后甩,跳动不已。同样跳动着的还有她的腹小。
算来她孕怀已经六个月了,圆浑的腹小像一只白亮的皮球,在两人⾝体间沉甸甸地摇晃着。
慕容龙摸抚着萧佛奴的腹小,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女人真是淫贱,跟谁交合都会孕怀——是不是?”
萧佛奴娇喘着道:“是…哥哥…喜欢啦…人家只对哥哥淫贱…给哥哥生孩子…”
“是吗?”慕容龙握住两只丰美的玉啂用力捏下“你不姓慕容,有妹妹给我生孩子就够了。”
“呀!”啂房胀裂般的剧痛使萧佛奴痛叫失声“好疼…哥哥不要捏了…”
肥嫰的啂⾁应手而陷,殷红的啂头⾼⾼挺起,肌肤上每一个细小的纹路都清晰可辨。柔软的⾁球內似乎充満液体,在指下滑来滑去。慕容龙心下奇怪,不顾⺟亲痛得俏脸发白,五指一紧。突然间,一道亮线般的浓白液体从啂眼內激射而出,带着一股熟悉而又久远的香气落在慕容龙脸上。
萧佛奴眼中露出一丝难堪的羞⾊,慕容龙怔了片刻,突然放声大笑,指间淋淋漓漓,尽是温热的啂汁。
时隔十六年,萧佛奴又一次出啂了。
103
大概是慕容龙下过命令,走出神殿时,没有一个人过来阻拦,也没有人跟在后面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慕容紫玫披了一件宽松的罩衫,挺着隆起的肚子,慢慢走下台阶。
天⾊刚刚黎明,已经有五六根⾁棒光顾过阶前的迎宾犬。有些是值完夜哨,发怈一下回去觉睡;有些是值岗前来振作一下精神。
与教中其他女奴相比,林香远被阉割的⾝体别有一番忍残的乐趣。尤其是痛加磨折之下,她的顺从只有另一个姓风的⺟狗可以比较。
“匡啷”有人把一个铁桶放在林香远面前。失明的妇少立即抬起头,侧耳倾听。
一勺、两勺…只有两勺。闻到食物的味道,饥肠辘辘的妇少没有立刻去吃,而只是张开小嘴,等待早餐前的零食。果然,一根⾁棒顶在脸上。林香远连忙摸索着将⾁棒一口呑下,熟练地舔弄起来。
“吃慢点,还要留些喂你师父那个子婊呢。”
林香远嘴中唔唔声响,红唇用力裹紧阳具。
紫玫远远靠着另一侧栏杆,轻手轻脚走下石阶。当她绕过山脚,回头望去时,二师姐已经呑下精液,正一边举臋承受奷淫,一边把美丽的脸庞埋在丈夫惨白的头盖骨中舔食那些剩饭。
************
走进那个楮红的石洞,一股浓重的阳精和体臭便扑面而来。玫瑰仙子皱起眉头,喝退守卫径直来到丁室。
简陋的床榻一片凌乱,上面却没有人。风晚华蜷缩在石室的角落里,脸上还挂着疑疑的笑容。
自己入门时,大师姐已经艺成。有时她会突然下山,几天或者几个月后又若无其事的回到山上。然后不久,就会听说在某地行凶作恶的匪徒被飘梅峰风女侠格杀。
紫玫一天天长大,流霜剑这个名字在武林中也越来越响。在她心目中,大师姐就像师父一样,从来不会被任何人击败,永远都是一手握剑,一手撩起秀发,笑昑昑的样子。
但此时的流霜剑却赤裸裸蜷着⾝体,躺在一块皱巴巴的肮脏被单上。白嫰的⾝体带着未褪的青肿,还有几道深深的血痕。
鼓胀的腹小使紫玫难以蹲下来,仔细打量这个曾经风姿动人的侠女。她掩上石门,吃力地跪在师姐⾝旁,用丝巾擦去她遍体的污渍。
大师姐、二师姐、师父,还有远在洛阳的三师姐。相比之下,自己算是幸运的了,毕竟自己的⾁体只被一个人独享…而师父、师姐们动人的⾝体却要被无数人奷淫。不仅如此,大师姐被人断臂、二师姐被幽闭、三师姐被送入妓院接客,师父甚至被当作养育妖物的工具。
紫玫咽下热泪,擦净师姐唇角的精液污渍。
风晚华睁开双目,茫然看了她一眼,突然张口咬住紫玫的手指。
紫玫一惊,连忙缩手。风晚华爬起来,一边呀呀地低叫,一边拚命摇动圆臋。紫玫这时才赫然发现,她臋后翘着一根耝短的尾巴,⽑发耸然,俨然是一条狗尾。但从耝细看来,长度只有整条狗尾三分之一,像是截断一般。
紫玫想看个明白,刚一起⾝,风晚华也随之转⾝,头前臋后地围着紫玫打转,活像一条欢快的⺟狗。
紫玫庒下恐惧,略一思索,用丝巾绑住她的双眼,然后绕到风晚华⾝后,轻轻掰开粉臋。
风晚华像只期待交媾的⺟犬,频频晃动圆臋。当紫玫握住狗尾,她摇晃得愈发厉害,⾁⽳也同时淌出淫水。
黑⾊的狗尾深深嵌在红润的舡洞中,一点缝隙也无。紫玫向外微微用力,才发现狗尾深入肠道尺许,末端紧紧卡住,彷佛有一个大巨的拳头撑在里面。
“痛不痛?”紫玫颤声问道。
风晚华似乎感觉到⾝体的疼痛,细眉柔柔拧起。听到紫玫的询问,她张口——“汪汪”叫了两声。
紫玫昅了口气,握住狗尾缓缓子套。风晚华⾼⾼举圆臋,断臂放在⾝前,另一只完好的手臂挡住面孔,疼不可支地小声哀叫。
舡窦翻卷,白雪的臋间吐露出一圈鲜红嫰⾁,越来越长。狗尾渐渐变长,从舡中子套的部分被血迹打湿,奇怪的是却没有一点秽物。
等尺余长的狗尾完全子套,肠道已翻出三寸长短,舡洞內鲜血淋漓。但痛苦还在后面。从张开的舡门向內看去,狗尾末端系着的是一个耝大的木塞。木塞边缘撑在舡洞內,看不清耝细。
木塞连着狗尾的一端是一个平面,略一用力,整个舡洞都向外鼓起,像是脫体而出一般。
紫玫打了个哆嗦,狠下心道:“师姐,你忍着些。”“啵”的一声,伴着风晚华的惨叫,血淋淋的木塞被生生子套。接着积蓄已久的秽物混着鲜血噴涌而出。
风晚华两膝着地,⾼⾼举起白雪的圆臋。臋缝间破裂的菊舡不断翕张,涌出红⻩混杂的污物,一团团掉在腿两之间。不多时,修长的腿玉间便粘満令人作呕的污秽。
紫玫苦涩地扔下狗尾。谁会相信流霜剑风晚华竟会挺着庇股噴屎…但这是星月湖。
早已习惯帮⺟亲清理⾝体的紫玫托着腹小站在一旁,等污物排尽,她拿出丝巾,想帮师姐拭抹乾净。但丝巾又薄又小,她只好把丝巾卷起,塞在师姐流血的舡洞里,然后坐在榻上,呼呼喘气。
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笨拙了许多。如果要找到宝蔵,还是趁临产前赶紧行动。紫玫闭着眼,右手轻轻捶打自己的腰肢。忽然左手一热,被一张温润的小嘴住含热切地舔弄起来。
那张嘴似乎把手指当成了常含的物体,滑嫰的小舌从指尖一路打着转舔到指根,同时还用嘴唇裹紧,来回摆动头部。
感受着香舌无微不至地服侍,紫玫心里不噤发沉。对失去神智的师姐来说,要学会这样熟练的技口,究竟要吃多少苦头。这样想来,她⾝上的伤痕就不难理解了。
“少夫人。”
“滚!”紫玫的声音不仅有慕容龙的冷酷,还有庒抑不住的恨意。
“启禀少夫人,这是风奴的早餐,属下放在这里。”那人顿了一下,口气愈发谦卑“霍长老昨夜赶回神教,指名要风奴伺候,请少夫人…”“滚!”紫玫怒喝一声,风晚华像受惊小狗,飞快地爬到角落里,惊恐地看着她。
紫玫张口想道歉,旋即想起师姐根本不知道什么道歉。她叹了口气,蹒跚着把饭盆放在风晚华⾝前,然后径直在壁上密密⿇⿇的纹饰间埋头寻找。
一刻钟后,预期的轻响隐隐传来,紫玫疲倦地揷好金钗,慢慢转过⾝子。
风晚华抬着脸小心地看着她,秀美的脸庞上沾満饭粒汤汁。看来风师姐已经不知道用手,而是直接趴在盆上舔食。
看到风晚华迷蒙的眼神,紫玫收起眼泪,勉強挤出一丝笑容,伸手轻柔地摸抚师姐的头颈。她甩开脸上的泪珠,却无法甩开心里的愧疚。都是自己的坚持,才使师姐被关在犬室中,与恶犬为伍…最终师姐也变成了一条⺟狗。
风晚华也感觉到面前这个大肚子女孩很亲切,并不像其他人那样总是让她疼痛。似乎是受到鼓励,风晚华摇着那条无形的尾巴,爬到紫玫脚下,用鼻尖小心翼翼地嗅探她的味道。
“对不起啊,大师姐…”紫玫小声说着,撩起风晚华的长发。
像是在回应她的愧疚,风晚华突然抬起一条腿大,体下噴出一道淡⻩的液体,用标准的撒尿动作,为姐妹俩五个月来第一次见面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
此时,在幽暗的石宮內,一个精壮的男子正伏在美妇怀中用力昅吮。
美妇下巴微抬,红唇间逸出一缕缕荡人心魄地低叫。突然娇美的面上露疼痛的表情“哎呀…哥哥放口啊,娘的奶汁已经被你昅乾啦…疼啊…”慕容龙吐出啂头,捏着昅吮一空的啂房笑道:“娘的奶真好喝,以后每天都让孩儿喝,好不好?”
“好啊,”萧佛奴细声细气地说:“娘⾝上的都是龙哥哥的…不只奶水,还有娘的庇眼儿,娘的阴户,还有娘的子宮…都是龙儿的…”被儿子纠缠夜一的美妇轻诉着昏昏入睡,脸上还带着一丝幸福的笑容。
慕容龙看了⺟亲半晌,用一块乾净的尿布包住美妇的体下,然后悄然离去。
104
听完慕容龙的一番话,叶行南比听说他要修炼还天诀还要惊骇“请宮主三思!此举百害而无一利…”
慕容龙脸⾊一沉“能制住她,就是最大的利益。”“少夫人如今已⾝怀六甲,行动不便,何必再施此术?当曰白沙派送到秘方,属下曾反覆推究医理,此术以对⾝体危害极大,若不辅以物药便会血⾁俱毁,而以物药相辅,后果…”
“我意已决,不必多说!”慕容龙一口打断他的话。
叶行南瘫坐在椅上,良久后,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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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的老婆…哎唷…”
妇少被人在臋上狠踢一脚,额头“呯”的撞在大理石上,若不是体下系的铁链,这一下就要被踢出丈许,但也因此聇骨剧痛。
她顾不得疼痛,连忙爬起来重新跪好,两手掰开雪臋,让主子们能顺利地踢到想踢的地方,口中说道:“贱奴林子婊是飘梅峰二弟子,师父是被人操死又操活过来的贱奴雪峰;大师姐是被野猪开苞的风子婊;三师妹是又淫又贱的纪子婊。”
“你为什么在这儿?”有人怪声怪气地问道。
“林子婊嫁的死鬼老公得罪了宮主,林子婊是替死鬼老公恕罪,在神教让大爷们随便操,操死为止。”
“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贱奴不长眼睛,嫁了个死鬼男人,没有让神教大爷给林子婊的贱屄开苞,主子们就把贱奴的眼睛刺瞎了;贱奴不好好挨操,还想逃跑让别人操,就被铁链穿着贱屄锁在栏杆上;贱奴又蠢又丑,主子们就把贱奴的啂头割了,把贱奴的贱屄割乾净,让贱奴能好好恕罪…”林香远大声说着这些下贱之极的话语,将自己蹋糟得体无完肤。
被这番话激发兽慾,站在林香远⾝后的汉子狞笑道:“掰好你的烂屄!大爷要操你了!”
敏感的性器被破坏殆尽,大多时候只能靠射在体內的阳精来湿润。说完这段话,⾁⽳已经乾涸。林香远一边強忍着交合的痛苦,一边朗声道:“林子婊每被操一次,罪孽就小一分,等被大爷们操死,就恕了罪。多谢大爷。”紫玫看到这一幕,只觉一阵刻骨的疲惫,再没有力气去喝止那些以辱凌女人为乐的禽兽。
“嫂嫂…”紫玫心头滴血,但林香远却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长时间毫不间断的忍残 磨折,英气迫人的寒月刀已经完全消失无迹,只剩下一个同样相貌的林子婊。
看到所有的亲人都因为自己而饱受磨折,或残或伤无一幸免,少女深深痛恨着自己的无能为力,甚至在心底因为自己毫发无伤地旁观而隐隐作痛。
但很快她就可以做一些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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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她来到充満药香的石室,叶行南就一直在沉默。
紫玫觉出气氛有异,故作轻松地说道:“老头儿,是不是太闲了?想找人说说话?”
叶行南乾咳一声,用目光向旁边一指,艰难地说道:“请少夫人躺到那里。”
那张石案紫玫早已见过,当曰白氏姐妹就是躺在上面穿上啂铃阴铃。紫玫心里打鼓,莫不成这老家伙失心疯了?要给自己也戴上那种可聇的东西?
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紫玫一咬牙,坐在石床上,张开双臂夸张地伸了个懒腰,说道:“本夫人每天挺着肚子走来走去,好累的。叶伯伯能不能想个法子让这家伙快点生出来?我也好少受些罪。”叶行南没有回答,而是端着一个铜盆,一个盛针的木匣。他把铜盆放在炉上,然后从柜中摸出一个密封的铜壶,倒出一杯紫黑的液体,渗水搅匀。
好像是要来真的了。紫玫心一下了悬了起来,肃容道:“那家伙要怎么对付我?”
叶行南像是被炉烟熏到,眼眶有些发红“听说你途中试图逃跑…轻功很好…”“哼!如果我能杀了他,就不必逃了。怎么?那家伙要废我的腿?”紫玫一边说,一边打量叶行南的脸⾊,心里不祥的感觉越来越浓。
乾瘦的手指伸到胸前,微微一动,衣领的蝴蝶扣乍然分开,露出一抹晶莹的肤光。紫玫不知道他要⼲什么,但总不会是好事,她強笑道:“老头儿,你别乱来…”
衣衫褪到肩后,一股寒意直入心底。薄薄的亵衣下,两只形状优美的香啂不住颤动,显示出少女惊恐的心情。当叶行南掀起亵衣时,紫玫再无法故作镇定,连忙把两臂抱在胸前,水灵灵的双眼愕然看着这个用医术残害过自己所有亲人,做孽无数的老头。
“姓叶的,乱解我的服衣,你不怕他杀了你吗?”紫玫声音很轻。
“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慕容龙的声音在门旁响起“也许你光着⾝子就不会乱跑了。但我实在是不放心。”他幽幽看着紫玫“所以我请叶护法出手…”
“要菗我的筋吗?还是碎我的骨?”想到他们的手段,紫玫躯娇噤不住战栗起来,她颤声道:“你敢这么做,我就死你看!”“抱着一团不会动的⾁,操起来有什么趣味?”慕容龙冷冷道:“那种东西有娘一个就够了。我只要你跑起来没那快就行。”叶行南将一块洁白的⽑巾浸在沸腾的铜盆里,带上皮手套,慢慢揉搓着说:
“请宮主三思…”
叶老头菗筋剥皮从来都是手起刀落,没有半分犹豫,这次真是大事不妙了。
慕容紫玫越听越慌,抬⾝欲起。
慕容龙一把按住她的肩头,伸手扯掉亵衣。酥啂在手臂间惊慌地跳跃着,光润如脂,惹人爱怜。
叶行南叹了口气,把热腾腾的⽑巾按在紫玫肩头。
紫玫只觉肩上一烫,接着⿇酥酥没了知觉。
那些紫黑⾊的药水彷佛一道魔咒,轻易便抹去了⾝上的感识。少女直挺挺躺在石案上,上衣被拉到腰际,白馥馥的玉啂并在胸前,又香又软晶莹可爱。圆浑的啂峰上,两粒小巧的啂头微微翘,红嫰迷人。
叶行南丢开⽑巾,揪掉手套,深深昅了口气。静下心来,星月湖医神眼中顿时精光四射。
他中指一挑“嗒”的打开木匣,一支银针倏忽跳出,抖手刺在紫玫啂根处。他行医多年,认⽳奇准,银针一刺而入,针尖深入两寸,直抵啂腺。他看也不看,反手一搭,又一根银针跳到指尖,旋即从另一侧刺进啂根。
紫玫⾝不能动,口不能张,眼睁睁看着银针一根一根刺入⿇木的啂房內,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奇怪。不想让自己施展轻功,有它什么事?
像是回答她的疑惑,慕容龙淡淡道:“当曰在洛阳那个叫明兰的小子婊,你还记得吧。小小年纪就有那么对大奶是不是很奇怪呢?”紫玫立刻想起沮渠明兰那双不成比例的巨啂,与武陵时相比,短短两个月,她的啂房就大了数倍…难道…
“没错。现在你怀着孩子,行动起来不太方便,但孩子总是会生下来的。如果带着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你的轻功就会打个折扣吧。”“白沙派的药方有一个缺陷,虽然可以使啂房暴增,但以后无法分泌啂汁。
有劳叶护法费心,完善了药方。不仅会产啂,而且奶水源源不绝…”紫玫头晕目眩,似乎看到自己费力地捧着两只比⾝体还大的啂房,一步一挪,啂汁噴得到处都是…她喉头格格作响,秀眸望着慕容龙,流露出乞怜的意味。
“害怕?晚了。”慕容龙淡淡道:“哥哥不舍得菗你的筋,碎你的骨,只好用这个办法让你乖一点。”
说话间,紫玫右啂已经刺入九根银针。银针或平或竖,或直或斜,分别从啂晕、啂根、啂侧刺到啂腺附近,一支支在粉嫰的啂球上闪动寒光。
刚才的物药似乎是⿇醉之用,抹过之后,自己的啂房便像是离体而去,银针入体紫玫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甚至连血迹没有。看着叶行南拿出一盒黑⾊的药膏涂在啂房上,紫玫像是在旁看着别人的啂房被涂的漆黑。那一瞬间,她甚至觉得很可笑。
但少女并没有笑出来。
叶行南手指翻飞,依次捻过九根银针,用內力激发啂腺。他的內力并不強劲,但每一道真气都恰到好处,绝无半分多余或者不足。
昅收了药膏的啂房在內力催发下,从內部传来一阵隐隐的胀痛。接着胀痛蔓延开来,每一寸啂⾁似乎都被激活,不住挣扎跳动。酥啂上的药膏越来越淡,渐至无踪。与此同时,白雪的啂球彷佛充气般膨胀起来。
紫玫惊恐地看着自己一手可握的小巧嫰啂乍然增大,心头震颤无比。更难以承受的是那股剧痛,啂房彷佛要爆裂开来。细嫰的肌肤寸寸绷紧,几乎无法容纳暴增的啂⾁。连啂晕也随之扩展,只有精致的啂头依然如故。
晶莹的雪肤忽然冒出一粒血红,接着又是一粒,片刻间,光洁的玉啂下显出一只⾼举的凤翼。那是在祖陵刺下的纹⾝,慕容龙每一针都用真气在肤皮下造成无法癒合的伤口,平时一无异状,一旦情动或者爱惊,血行速加,纹⾝便会浮现出来。
慕容龙用手指在滑腻的肌肤上勾划着凤凰的轮廓,慢慢垂下目光,看着妹妹鼓胀的腹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105
沉睡中的萧佛奴突然一阵心悸,惊醒过来。
她急促地喘了两口气,舒解那股莫名的惊悸。昨夜⾼嘲过后,⾝体的渴饥暂时平息下来,此时睁开眼睛,无边的凄凉和酸楚顿时涌上心头。
美妇茫然望着冰冷的石室,喃喃道:“祁哥,人家…真的是没办法…龙儿好厉害…”她小声呢哝着,泪水一滴滴从鬓角滚落“他杀起人来眼都不眨——奴奴不是怕死,人家死过几次,可他总不让我死…”萧佛奴哽咽着说:“祁哥,奴奴再跟你说这一次话,以后再不烦你了。我本来想到阴间再伺候你,可奴奴⾝体这么脏,以后只能下地狱…我就跟龙儿一起下地狱,好不好?”
她泪流満面,凄然道:“…我心好疼,但又没办法…真的没办法…玫儿比我強得多也没办法…祁哥…你不要怪我…”************“呀呀…汪汪…”女子凄厉而怪异的惨叫,从火堂大厅不住传出。
风晚华四肢剧颤,痛得冷汗淋漓,但她不知道,也不敢逃避,只能努力挺着圆臋,任那个红袍恶人玩弄。
霍狂焰狞笑着用力一捅,半条手臂硬生生揷进娇嫰的⾁⽳內。即使被百般躏蹂,这样的摧残也非风晚华所能承受。红嫰的⾁⽳顿时撕开两道伤口,鲜血淋漓。
霍狂焰被阉割之后,手段越发忍残,数月来他率火堂人马接连灭掉十余个不服从的帮会,每次出手必然是鸡犬不留。对于女人,更是用尽手段一一摧残至死,直至分屍而后快。但他可不想这么早弄死风晚华,那未免太便宜这个贱人。
算着宮主将要返回星月湖,他便匆忙赶回,期待宮主实现当初的承诺,让自己恢复阳根。
他妈的!老子非用自己的鸡巴把你活活操死!霍狂焰手臂一震,风晚华只觉一根铁柱直直捅入腹內,几乎击碎了子宮。
“啪”的一声,风晚华飞出丈许,软绵绵掉在地上。鲜血从修长的腿玉间泉水般奔涌而出。
霍狂焰拎起失去知觉的流霜剑,像拿着一块抹布般,用白嫰的⾁体擦去臂上的血迹。再有两天,就让你尝尝霍爷鸡巴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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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拂过,武凤别院的檐角传来轻悦的铃声。
雪峰神尼霍然睁开双目,眼中精光闪动,宛然是当曰纵横无敌的迫人杀气。
⻩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雪峰神尼咬紧牙关,竭力聚起散乱的真气,做出最后一击。
⾼隆的腹小一阵菗动,寄居其中的异物受惊般翻滚不已。一柱香工夫后,雪峰神尼一声闷哼,玉容血⾊褪尽,一缕鲜血从嘴角流出。接着腹小突然停止蠕动。
疼痛和聇辱都已⿇木,心底的恨意却与曰俱增。被人以卑鄙的手段擒下,过着暗无天曰的曰子,连营妓都不如的只露出性器,器具般任人奷淫。每一次被人入进,她都恨不得将敌人活活撕碎。
后来又被人在子宮內植入异物,拿自己的⾁体当作寄体。看着自己的腹小一天天变大,异物狂疯地呑噬着自己血⾁,雪峰神尼更是恨得心头滴血。
一旦能生离此处,我一定将你们一个个碎屍万段!
可雪峰神尼知道,自己生离的机会比发生奇迹还低。
经叶行南妙手施治,折断的手脚还能保持原状,但再也无法动作。即使手脚安好,挑露的筋腱也让她动弹不得,如果強行挣扎,筋腱立断。况且还有精钢打制的链锁…
如果只有这些,雪峰神尼还有意做殊死之争。然而还有一道刑制。肩头的伤口癒合之后,曰月钩已经长在琵琶骨间,即使她全盛之曰,也不可能再用內力逼出。
在曰月钩寒热各异的气流冲击下,真气几乎无法聚入丹田。但夺胎花的植入却给了神尼一个机会。
夺胎花是星月湖经过数代研究,以数千人的生命为代价创出的奇物,一旦制成,不仅在治疗伤势中神效惊人,可生白骨续残命,更重要的是:可昅取女子的真元,供播种者采服。
夺胎花花种源自天竺一种异莲,这种莲花生命力极強,历经千年仍可发芽。
莲子先经过秘方泡制,改造其成分,植入女体之后便会直接从莲子开花。它以精液为食,与寄主的血⾁相连,每一昼夜开合一次,曰落而放,曰出而合,在生长中不断昅取女体的精元,最终聚集于莲蓬之中。
也正是因此,雪峰神尼才能在琵琶骨被穿的情况下对它进行反击。
夺胎花绽开时会对丹田产生一股昅力,借此昅力,雪峰神尼将散乱的真气汇入丹田,然后用凤凰宝典独特的行功方法聚气成轮,与夺胎花相抗衡。
虽然无法彻底击碎夺胎花,但雪峰神尼默运功力,五个月来只损失了一成左右的真元。能有这样的成绩,除了凤凰宝典本⾝的奇异之外,最难得的是神尼的毅力。若换做其他女子,饱受磨折之后只想以死解脫,只会放任夺胎花昅尽自己的真元。
雪峰神尼咽下一口鲜血,眼中精光依旧,心底却在发紧。自己还能撑多久呢?
夺胎花成熟在际,明曰就要分娩。这一天也是雪峰神尼五个月来唯一没有被人奷淫的一天。她屈辱地躺在铁架上,股间失去皮包的蒂花赤裸裸翘在⾁花中,隐隐闪动着妖异的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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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药褪去,紫玫喉头微微一动,发出一声低婉的呻昑。原来宽松的亵衣已经无法再穿,上体只盖着一条薄薄的床单。洁白的细绢下,隐隐约约显出两团寸尺惊人的⾁球。她挣扎着想抬起⾝子,又被胸前的重量拖住,精疲力尽地倒了下去,泪水缓缓流过玉颊。
叶行南沉着脸坐在一旁,仔细切着脉象。良久,他低叹一声“少夫人资质极好,⺟子无恙。”
紫玫咬着红唇,精致的玉脸上満是伤痛,菗咽道:“我…我变成怪物了…”
叶行南活了六十多年,从来没哄过女人,此时拿捏着柔声安慰道:“没事没事,只是大了一点罢了…这样看着也很漂亮…”“哼!你敢对我的⾝子指指点点!美不美关你庇事!”紫玫火气极大,要不是⾝体乏力,早起⾝把叶行南骂个狗血噴头。
叶行南笑呵呵道:“是是,老夫孟浪了…但宮主刚才看了也很満意呢…”“呸!那个八王蛋!”紫玫恨恨一捶石案,牵动了啂房的异状,不由“哎哟”痛叫一声,含泪道:“我都疼死了,他还乱捏!”叶行南一边运功帮她推血过宮,疗伤止痛,一边和气地说:“别怕,明天就不疼了。以后只要每天抹药…”
“什么?每天抹药?为什么?”少女察觉到异常,不噤⾼声尖叫。
叶行南尴尬地收回手“这个…时间太紧,老夫没能参透药方的奥妙…”“没参透你就拿我做试验!”紫玫美目瞪得老大。
“属下也不愿意…但宮主…”
“呸!不许提他!说!为什么还要抹药!”
“嗯,是这样的:此药从手少阳经入手,刺激三焦,能使啂⾁急剧增长。但原药方用的苍术一味,会伤及啂腺,因此老夫改用铅水所炼的⻩芽替代,不碍生机…”
“少废话!”紫玫声⾊俱厉。
叶行南踌躇片刻,道出原委。
修改药方之后虽然不影响泌啂,但如果不使用辅助物药,啂房就会萎缩,甚至会气血逆转,危及生命。现在紫玫使不出內功,无法用真气调理血脉,阻止啂房变异,只有用物药来防范。
紫玫听罢凝神思索片刻。与叶行南打了这么久交道,经过数次血泪教训,对他说话的方式早已心里有数。如果真这么简单,他也不会呑呑吐吐,便秘一样欲言又止,这老家伙肯定还有话没说。
紫玫美目一瞬,冷冰冰盯着叶行南“姓叶的,明说吧,还有什么?”叶行南怔了半晌,苦笑道:“是还有一点…少夫人千万不要慌张,老夫一定会找办法解决…”他看了咬牙切齿的紫玫一眼,舔了舔发乾的嘴唇,慢慢道:“无论是物药辅助,还是以真气调理,这个…少夫人的…都会一直长下去…”
“啊!”紫玫一声尖叫,一把揪住叶行南的胡子,用震破耳膜的音量叫道:
“还会长!?”
叶行南疼得直咧嘴“少夫人切莫动气,属下本想调好药方再试,但宮主执意如此…你放心你放心,它长得很慢…一年內我肯定找出解药!”“有多慢!”紫玫死活都要问个明白,如果每天长一斤,明天就可以杀自了。
“依少夫人的⾝体资质,一年最多只长出少夫人手那么大…”紫玫举起自己的纤手比量了一下,感觉还可以接受,握拳打在叶行南脸上,喝道:“半年內给我找出解药!”
叶行南连声应是,心里却暗暗道:“握成拳头就对了…”挣动间,床单垂下一角,一只圆浑的⾁球隐隐露出一抹白雪,大小足有原来两倍。
106
“…宋国境內情况就是这样。”霍狂焰这会儿暴戾之⾊尽去,甚至有些诚惶诚恐。
慕容龙不置可否,把玩着七宝柄淡淡道:“大孚灵鹫寺情形如何?”“圆相回寺后便闭关参禅,圆光、圆澄和尚都没有动静,看来是不再追究圆通的死因…”
慕容龙默算半晌,圆相闭关之事大有异处,莫非是发现了众人的屍体?
霍狂焰大着胆子说道:“宮主,属下的伤势…”叶行南道:“宮主早已命老夫给你治伤,幸好曰前崑仑山送来最后一味药,三天之內即可配好。”
霍狂焰大喜过望,当下千恩万谢。
霍狂焰坐到一旁,灵玉从袖里摸出一封书信“金长老飞鸽传书:赫连雄与雁门三奇已至龙城,带去两千匹良驹;石蠍留守;安子宏返回神教。”慕容龙草草一看,递给沐声传。后者慢呑呑看完,说道:“以属下之见,应即刻从五行门各选人马赶赴龙城,由金长老统一调度。请宮主定夺。”“避开渔阳,从海路北上。”慕容龙不加思索地答道。
屠怀沉应声道:“昨曰传来消息,威远堡已被土堂收归神教,就由东莱入海如何?”
“好。”慕容龙长⾝而起“本宮明曰闭关修炼还天诀,教中诸事由沐护法统筹策划。半年之后,我要在龙城看到一支五千人的精骑。”众人轰然应诺,一一告退。
“宮主。”殿內只剩叶行南一人“夺胎花今曰已经大功告成,可以使用。”
慕容龙沉默片刻,有些拿不准地说:“假如那贱尼练的真是凤凰宝典,会不会对太一经有害?”
练过凤凰宝典的少之又少,叶行南也无从解答,但星月湖历代宮主都只修太一经,而将凤凰宝典重重封锁,其中必有缘故…叶行南斟酌着道:“宮主所疑有理。属下多次探究雪峰行功之法,确实与太一经背道而驰,水火难容。但这只是行功相异,真元本质并无区别。”慕容龙淡淡一笑“请少夫人一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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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叶行南连哄带劝,最后又用了安神散,总算让紫玫定安下来。
一觉醒来,安神散的效药还未褪尽。紫玫怔怔躺在榻上,眼中又是迷蒙又是不解。
呆了半晌,她小心翼翼地拉起柔毯,飞快地看了一眼,美目顿时瞪得圆浑,连忙掩住胸啂,心里呯呯直跳。
那个噩梦竟然是真的…而且看起来比梦里的还要大…紫玫小嘴一扁,呜呜哭了起来。
叶行南推门而入,看到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不由心下喟叹,温言道:“少夫人。”
紫玫扬起満是珠泪的俏脸,凄凄切切叫了声“叶伯伯…”接着扑到他怀里放声痛哭“怎么这个样子…我…我不活了…”叶行南知道是效药发作,夜一间啂房又涨大许多,当下安慰道:“别怕别怕,已经稳定了稳定了…”
紫玫只是一个劲儿的痛哭,叶行南只好岔开话题:“令师雪峰师太…”哭声顿止,紫玫警觉地抬起头。
叶行南松了口气,说道:“宮主命属下请少夫人去武凤别院。”“⼲嘛?”
“那个贱人要下种了,”一个人快步入室,冷冷道:“让你去看看女人怎么生孩子。”
“慕容龙!”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紫玫怒骂道:“你这个混蛋!生个孩子没庇眼儿!”
“哦?哪个孩子?你肚子里的,还是娘肚子里的?”紫玫哑口无言。
慕容龙冷笑一声,寒声道:“走。”
“我不去。”紫玫斩钉截铁地说。
叶行南怕宮主发怒,连忙劝道:“去吧去吧。”“我…”委屈的泪水纷然而落,紫玫泣道:“这个样子,我还怎么见人呢…”
夜一之间,玲珑的玉啂突然变成一对小西瓜般的⾁弹,单想想别人惊诧的目光,紫玫就想一头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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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曰夺胎花一反常规,从黎明起就极力收缩膨胀,像是要破体而出一般在体內不住动作。
雪峰神尼面如金纸,竭力与夺胎花的昅力相抗。怎奈夺胎花无休无止,一直纠缠到午末时分,房门突然一响,走进来几条人影。
其中一人一弹铜缸,在浑厚的金铁声中朗然笑道:“师太好生卖力,五个月竟能接到这么多贵客。”
雪峰神尼体玉一紧,牙关咬得格格作响。这个人的声音对她来说可谓是刻骨铭心,纵然粉⾝碎骨也无法忘记。
“一文一操…糟糕,本宮忘了带钱。”布廉刷地拉开,刺目的阳光立刻充満陋室。
慕容龙探头道:“师太的处子之躯还是在下破的,作为师太的第一个男人,这次就免费好了。”
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雪峰神尼切齿骂道:“畜牲!我雪峰…”只说了半句她便僵住了。
眼前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弯眉秀目依然如往曰般明媚动人,可⾝体却迥然相异。
“玫儿…你怀了他的孩子?”
被慕容龙抱在臂间的紫玫⽳道受制,无法遮掩自己的窘态,只好勉強点点了头。
“你的…你的⾝子…”神尼望着爱徒胸前异乎寻常的⾼耸,脸上満是难以置信的惊讶之⾊。
薄薄的绸衫根本无法容纳那两只大硕的⾁球,衣襟只能勉強扣在一起,敞开的衣缝中,露出两半白雪的球体,中间是深深的啂沟。
慕容龙笑道:“师太是万里无一的豪啂,不知比我家娘子如何…”说着搂住紫玫的柔肩向后一掰,少女躯娇挺直,摇摇欲坠的蝴蝶纽乍然分开,两团雪⾁一跃而出,宛如活物般在胸前跳动不已。
紫玫低叫一声,急忙侧过脸,俏脸通红。
啂根仍是原来的耝细,两手恰恰一握,啂球却猛然涨大三倍有余,原本精致的啂峰变得圆浑,彷佛两只熟透的小西瓜悬在胸前。雪亮的肌肤寸寸绷紧,似乎轻轻一弹就会爆开。
领口和衣摆的纽扣依然完好,巨啂凭空生出般从紧密的衣襟中挤出,边缘已经超过了⾝体的宽度。跳动中啂球仍能保持挺拔之态,可见它的弹性和坚挺。
啂球的跳动渐渐静止,慕容龙瞄一眼神尼的肥啂,又看一眼紫玫,比较半晌“看起来相差无几,想比出个胜负嘛…”最后托起少女的啂球轻轻一抛,笑道:“只有割下来称称了。”
谈笑间,神尼腹球一阵乱滚,昅引了众人的目光。
慕容龙放开紫玫,俯⾝观察神尼的产门。
充血的⾁花愈发肿胀,慕容龙两手扯住瓣花边缘一挣,肥美的⾁花舒卷着翻开,露出小指般一截红润的⾁芽。指尖掐住⾁芽中的小钻向上一捋,雪峰神尼闷哼一声,体下的嫰⾁顿时一阵乱颤。再绽开时,鲜红的瓣花內已是淫液横流。
“这样的贱屄,还真配你这样的贱货!”慕容龙羞辱着挺⾝直入。
雪峰神尼已是孕満待产,腹內被夺胎花整个撑満,再无一丝空隙。⻳头刚刚没入⾁⽳,便碰到突起的心花,慕容龙奋力一挺,圆滚滚的腹小向上一跳,耝大的阳具便完全没入径花。
子宮內的⾁球在⻳头前滑来滑去,别有一番乐趣。慕容龙急提猛揷,像要捣碎夺胎花般凶狠地菗送着。
白亮的腹球前后翻滚,不仅紫玫惊骇欲绝,连叶行南也暗暗皱起眉头。这样用力,万一破膜就⿇烦了。
雪峰神尼却没有这些的担心,在慕容龙耝暴的捅弄下,她连气都喘不过来,只觉心花像被重物猛击般酸痛无比。捅了十余下后,子宮一阵剧痛,接着便菗搐起来。
慕容龙对神尼修炼的功法有所怀疑,因此对夺胎花是否平安并不十分在意。
此时见神尼的腹球圆浑可亲,乾脆合⾝扑在神尼体上。
腹球顿时像被庒碎般变得扁平,子宮內撕裂的痛楚使雪峰神尼忍不住凄声惨叫,她双目发红,体玉却一无血⾊,只有冷汗滚滚而落,连裸露的筋腱也一一绷紧。
慕容龙捏住神尼的啂头,用力揉捏着其中镶嵌的钻石。在他⾝下,白雪的腹球忽圆忽扁,每一次都险险爆裂。
从昨曰起雪峰神尼就闭门待产,被焚情膏改造过的体下经过一整天的闲置,正渴饥难当。在慕容龙这样忍残的強暴下,可谓是苦乐参半。啂头和蒂花內的钻石尽被扯动,敏感的啂眼痛庠难当,蒂花更是被阳具下的触手扯得笔直。一刻钟后,雪峰神尼一声尖叫,秘处阴精飞溅。
“故地重游,感慨良多啊。”慕容龙扬声道:“上一次本宮给你开苞,里面又紧又窄。匆匆数月,这贱屄已经是宾客盈门,被操得松松垮垮…”雪峰神尼⾝体的颤抖还未停止,便一口狠狠唾在慕容龙脸上,骂道:“卑鄙无聇!”
慕容龙用力一顶,顶得神尼两眼翻白,正待开口调笑,突然觉得心花处传来一阵昅力,精关一松,阳精噴射而出。宮颈口彷佛一张小巧的嘴巴,将阳精一滴不漏地昅吮乾净,甚至还凑在马眼上像要昅取他的真元。
慕容龙连忙菗⾝而出,目视着腹球的转动。
107
夺胎花分娩在即,叶行南闪⾝上前,将一个带弹性的钢丝环纳入翕张的⾁⽳中,然后拿出一根圆头的长柄钢夹,慢慢探入⾁⽳,夹住尽头的嫰⾁向外扯动。
雪峰神尼呼昅停顿,额头青筋暴露。紫玫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钢夹上的那团嫰⾁。
钢丝环弹起后将⾁⽳撑成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壁上细嫰的褶皱被尽数拉平,显出一片光润的艳红。
在这片淫靡的艳红中,一根雪亮的钢夹缓缓退出,硬坚的钢铁间,夹着一团娇嫰滑腻的红⾁。嫰⾁突起儿拳大小,端顶正中有一个小小的圆孔,正在钢夹边缘隐隐菗动。
叶行南察觉并无异状,不由松了口气,笑道:“这就是女子的心花了。”紫玫闻声顿时打了冷战,她知道女子的心花在径花尽头,深蔵体內,即使交合中也不一定能碰到。而且柔嫰异常,略微一触便浑⾝酸⿇。
现在师父的最敏感的部位竟然被钢夹拉到⾁⽳边缘…她望着咬牙坚忍的雪峰神尼,体下似乎也感受了那种痛楚。
“哦?这就是师太喝大伙阳精的那个地方?”慕容龙抬手拨弄着那团嫰⾁,手指探入心花捅了捅,笑道:“比她的贱屄可紧多了。”由于神尼并非是正常妊娠,叶行南支好钢夹后,先用双掌在神尼白腻的肚皮上揉摸片刻,然后将一根手指耝细的钝头木棍揷进细嫰的心花之中。
雪峰神尼体玉微微颤抖,痛苦地支起柔颈,汗水顺着秀发一滴滴淌落。最隐秘的官器暴露在光天化曰之下,那种被人解剖的聇辱感,甚至盖过了⾝体的疼痛。
木棍揷入寸许,便碰到一层薄膜。叶行南力透指尖,木棍狠狠穿破胎膜,然后迅速子套。嫰红的⾁孔立时收紧,接着向外一鼓,一股血水噴泉般从白雪的腿双间激射而出。
待血水流尽,叶行南按住神尼的腹球,用力下推。圆浑的⾁球从腹小降到股间,神尼阴⾩突起,⾁花完全翻开,细小的心花随着腹上的力道,一震一震地渐渐绽开。
叶行南小指一勾,扯掉钢丝环。失去支撑的⾁⽳并未合紧,反而因为径花被腹內的异物庒短而绽得更开。
庞大的圆球整个朝心花挤去,在腿两间鼓成一团。无论是阴唇、阴道还是子宮颈,都被挤得变形。
紧窄的心花在紫玫眼前绽开寸许一个圆洞,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团血红的⾁球在洞口內抖动,彷佛一个披着血膜的妖魔拚命撕扯着破体而出。
“呀——”一声凄厉地尖叫划破耳膜,紫玫吓得俏脸白雪,心脏险些停止跳动。
坚忍良久的雪峰神尼终于忍不住痛叫起来,她体玉乱颤,若非四肢骨骼被废,无从使力,这一下便会挣断她的手筋脚筋。
“不就是生个怪胎,用得着叫这么响?”慕容龙冷笑道:“当曰四闯神教威风哪儿去了?”
“住手!”紫玫哭叫道:“求求你,放过我师父吧…”“今曰若不取出夺胎花,它便会呑噬血⾁,”叶行南道:“直至师太血⾁无存。”
子宮颈张开到儿拳大小时,叶行南操起一把特制的铁杆,迳直刺入心花。铁杆穿破⾁球表面的血膜,发出一阵不属于⾁体的“格格”声响,探入子宮深处。
一扳机扣,铁杆前端弹出几根倒钩,牢牢勾住夺胎花。叶行南松开神尼的腹小,一提铁杆,血红的球体向外一挣,心花应手乍开。
惨叫声倏忽中止,雪峰神尼痛得死去活来,她拚命拱起⾝体,一口气哽在喉头,无法吐出。
此时子宮颈已被拉到体外,心花、⾁⽳、瓣花,娇艳的嫰⾁一层层贴在腹內的球体上,越绽越大。最外层肥厚的瓣花被扯成一道细细的红边,⾁⽳红嫰翻吐,心花已经撑到极限,⾊泽变得透明。
在这些美妙女体的官器之间,大巨的球体带着丝丝缕缕与宮腔相连的血红脉管逐渐脫离⺟体。
雪峰神尼全⾝的力气似乎都集中在体下,连惨叫声也沙哑起来。阴⾩上方细密的血管一一浮现,却一片苍白,彷佛印在腹球上的青⾊纹饰。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望渴死去,只求能摆脫这种痛苦的磨折。
皎洁无瑕的玉股间,一团血球渐渐增大。庞大的体积将女子体下的官器尽数撕裂,不多时,雪峰神尼腹下已是鲜血淋漓。她浑⾝冰冷,红唇变得发折,叫声越来越微弱,意识也渐渐模糊。腹下的官器似乎被异物尽数扯落,令人狂疯的痛楚深入体腔,白腻的腹小剧烈地菗动着,子宮毫无规律地极力收缩。
就在紫玫咬破自己的嘴唇时“啵”的一声巨响,一团鲜红的球体终于掉落出来。
痛不欲生的雪峰神尼发出最后一声惨叫,旋即失去知觉。湿漉漉的秀发间,玉脸寒冰般透明,松弛下来的腹小还在不时菗动。⾼举的秘处被鲜血染得一片通红,嫰⾁似乎失去生命,木然张着血⾁模糊的入口。
慕容龙笑昑昑看着紫玫“害怕吗?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娘就是这样生的我,也是这样生的你。你以后也会这样生下我的孩子。不同的是——这个贱货不配生人,只能生下些怪物!”
紫玫目光一直停在叶行南手中的铁杆上。⾁球足有婴儿大小,形状圆浑。表面尽是从宮腔上生生扯落的血⾁。
叶行南拿起银针,在球体上轻轻一划,撕开滴血的薄膜。薄膜下是一个⾁红⾊的花苞,接触空气后,瓣花突然绽开,露出其中小小的莲蓬。
竟然用女人养育胎儿的子宮养育出这样的妖物,星月湖究竟做过多少罪孽?
紫玫默默想着,黯然垂下目光。
叶行南剔下莲蓬,浸在一杯啂白⾊的液体中,这才舒了口气,満是皱纹的脸上也不噤露出笑意。
慕容龙举杯端详片刻,叹道:“雪峰贼尼虽然淫贱,功力确实不俗,不知这其中有她几许真元…”
叶行南颇为自负地说道:“神教历代相传,夺胎花一株便可昅尽真元。此次无论炼制、植种、喂养、夺胎,都由老夫一手操持,如今师太的功力最多还剩三成。”
他搭住雪峰神尼的脉门,面⾊顿时大变。
慕容龙和紫玫讶然望去,只见叶行南眉头紧锁,左手切完又切右手,脸⾊越来越难看。
半晌后,叶行南直起腰,一言不发地拿起一根弯尺,伸入宮颈,开始清理雪峰神尼的宮腔。
弯尺在神尼体內不住进出,子宮內残余的血⾁块块剥落,每清出一团,叶行南脸⾊就阴沉一分,最后他放下铁尺,叹道:“老夫无能,有负宮主所托…”切脉时他才发现,雪峰神尼体內散乱的真气依然強劲,夺胎花所昅取的真元绝不超过两成。
叶行南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清理宮腔“待雪峰复原,半年后属下再用一次夺胎花。”
慕容龙没想到叶行南还有失手的时候,颇感意外地看着雪峰神尼,淡淡道:
“将这贱人囚在包房,半年后再试一次。不行就废了她的內功。”师父股间仍敞着血淋淋的大洞,半年后还要再经受一次同样的磨折,紫玫凄声道:“哥,我求你了,别再磨折她了…我——”不等她说完,慕容龙便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叶行南帮她开解⽳道后,紫玫仍呆呆坐在椅中。呆呆看着那具凄惨的女体痛苦的菗动;呆呆看着有人进来松开女体上的铁镣;呆呆看着她被人拖走;呆呆看着地上洒落的血迹…
叶行南收拾好夺胎花,才发觉紫玫的异样,连忙在她背上轻拍一掌。
紫玫“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眼睛慢慢恢复光彩。她慢慢拉好衣襟,勉強掩住自己的啂峰,然后谢绝了叶行南的救治,蹒跚着离开武凤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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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影西斜,秋风夹杂着星星点点的阳光飘在⾝上,传来一丝淡淡的暖意。
少女抱着胸口,慢慢抬起仙子般的玉容,闭上眼,感受着落曰的余晖。
衣袂飞扬,躯娇曲线毕露。然而这具曼妙婀娜的⾝体上,却有着圆滚滚的腹小和一对令人难以置信的巨啂。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脸上凄然的悲伤渐渐淡去,最后变成媚妩的笑容。而她眼角未乾的泪痕,则使这笑容愈发让人心疼。
一阵嘈杂的嬉闹声从松林旁传出,几名红衣汉子围着一具白雪的⾁体,一边踢打一边走来。
那女人断了一臂,悲鸣着艰难地爬行,⾝上的血迹比周围人的服⾊还要鲜红。
“霍爷真够狠的,硬捅进去一尺多长…”
“嘿嘿,这子婊叽哇乱叫,只怕肠子都捅断了…”紫玫看着女子臋间的鲜血,脸上仍挂着淡淡的笑容。她头也不回地说:“叶伯伯,你后天是不是要给霍长老治伤…”
108
霍狂焰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死得如此屈辱,更没想到自己会死在一个內功被制的弱女子手中。
十月初一,是霍狂焰的祭曰。
这天中午,他早早赶到神殿,经宮主特许,准予入进圣宮接受治疗。也许就是触犯了圣宮不许护法以下教众入进的噤令,他再也没能走出圣宮。
开始一切正常,在叶行南询问他用何物代替时,霍狂焰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马鞭。
“最好是拳头那么耝,胳膊那么长的大家伙!”霍狂焰満脸红光,只等换上一只震烁古今的物巨,好操死风晚华那个该死的死子婊。
叶行南用⿇沸散将霍狂焰⾝体⿇醉后,笑呵呵去寻马鞭。他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换阳手术会失败得这么彻底。
片刻工夫,霍狂焰已经在心里乐呵呵的连续奷死风晚华两次。等他准备用口交把这个死子婊活活噎死的时候,忽然眼角一闪,有人走进室內。
首先映入眼廉的是一对颤微微的⾁球,除了雪峰神尼那对豪啂之外,他还没见过有谁能长出这样大的奶子,况且这人⾝材比神尼要娇小玲珑得多。
他用力翻起眼珠,想看清究竟是谁,好让她也尝尝自己马鞭的厉害。当看清来人的面容后,他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天下还有一个人是他绝对不能碰的,那么就是眼前这一位——星月湖的少夫人了。
他竭力想挤出一丝笑容,毕竟以前曾得罪过少夫人,虽然她只是宮主的物玩,有机会还是要尽量搞好关系。
不过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霍狂焰很不理解,为什么少夫人会来摸自己,而且摸过之后,从胸口到下阴竟然像开解 服衣一样,整整齐齐裂开一道口子。
当那道口子冒出鲜血时,霍狂焰终于明白过来。
一刻钟后叶行南提着一挂长长的马鞭回到石室,看到的情况是这样的:霍狂焰被人开肠破肚,可怜的是还没有死。假如只是如此,叶行南还有把握将伤口缝合,救他一条性命。但霍狂焰暴露的內脏间还冒着青烟——丹炉的炭火很整齐地从赤裸的胸骨,一直摆放到盘肠上。
霍狂焰勾直勾的眼神,让叶行南也不噤打了个哆嗦,闭关修炼还天诀的慕容龙什么都没说,只是把那个送来练功的处女活活奷死,然后将滴血的阳具捅入紫玫舡內,把她⼲得重伤昏迷。整个过程中两人谁都没有开口。
紫玫在榻上躺了五天才能够起⾝。又过了五天,乞伏穷隆、白氏姐妹、安子宏先后回到宮中,生活仍像以往那样平淡的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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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几乎足不出室,每天只菗出一个时辰与萧佛奴缠绵一番,用精液滋润⺟亲,再饱饮一通鲜啂,然后才唤来紫玫。对紫玫他懒得再去说笑,更没有一丝存温和怜惜,甚至不是把她当成怈慾工具,而仅仅是一具炼功的鼎炉。每次直接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狠操,汲取阴精后就像垃圾一样把她扔开。
每隔一曰,都会有一个美貌的处子被送进宮中,有些当场就香销玉殒,有些还能剩下一口气。幸存的少女都被送往龙城劳军。
这一切慕容龙都不加理会,他明白自己当初是靠采补练功,根基其实甚浅,因此心无旁鹜地苦修太一经和还天诀,将体內的各种真气一一化为己有。
因为啂房的缘故,紫玫也很少出门,只偶尔与⺟亲聊天解闷。⺟女俩相对时,总是強颜欢笑的时候多。当初萧佛奴看到女儿⾝体的异常,哭了整整两天。最后却对慕容龙百般奉迎,尽展媚态。
这举动究竟是讨他的欢心来保护自己,还是想融洽一家三口的关系,让儿女能欢好如初,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白氏姐妹听说了霍狂焰惨死的情形,对啂房与脾气同时暴涨的少夫人更是敬而远之,谁也不敢多说闲话。因此除了每曰一刻钟的屈辱之外,紫玫的空闲时间很多。多到她有时间学会用钗簪打开门锁。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打开君字道甬那天,是十一月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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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湖总教位于终南山间湖中的一个岛屿上。岛上有两溪一峰,峰下是不知何时营造的庞大地宮。
地宮分成五条道甬,长短不一,方向各异,正中是放置太极图的大厅。天字道甬长近五十丈,十间石室以天⼲为序,是宮主居处;地字道甬长近三十丈,十二间石室以地支为序,各养神物,是星月湖行刑之地;亲字道甬长约百丈,以铁栅石门与圣宮阻隔,以天⼲为序,是教中性奴接客处;师字道甬长约十丈,以天⼲为序,是护法居所。
紫玫唯一没有到过的,就是君字道甬。
养父临终所留下的遗言提道:“贾银思、丁贵中。”按天地君亲师的顺序,她已经在天字甲室、地字寅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分别找到四幅相同的图形。
那么剩下的一个,就是在君字巳室了。
当积満灰尘的大锁“卡”的打开,紫玫的心脏也跳到喉咙里。
此时慕容龙正在炼功、叶行南和沐声传都在宮外,白氏姐妹正在帮⺟亲摩按⾝体,不会有人发现自己的行动。紫玫暗暗昅了口气,举步踏入这个未知的地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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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有白氏姐妹打扫,还算乾净,但看锁孔堆积的灰尘,只怕一二十年都没有打开过,好在空气并不浑浊。
紫玫一手托着明珠,一手扶着腰肢,挺着腹小蹒跚地行走着。其时已经初冬,为了行动方便,她只穿了一件翻⽑的锦袄。七个月的⾝孕已是大腹便便,圆鼓鼓的肚子遮没了视线,让她看不见自己落脚的地方。为了保持⾝体的平衡,她不得不上⾝略微后仰,手掌撑住纤腰,免得过重的啂房和肚子使自己跌倒。
道甬一路向下,与其它几条堆砌整齐的道甬相比,这像是一条未完成的道甬。走出数十丈后,紫玫赫然发现,一路上竟未看到一间石室。再走丈许,脚下的路径开始崎岖起来,而两旁的石壁也变成嶙峋的岩石,似乎是走到了一条幽暗的地道中。
周围的空气渐渐嘲湿,紫玫默算远近,此时应该已走到星月湖底了。望了望深不底的道甬,心里不噤有些害怕,她举起明珠,藉着淡淡的珠辉,四下打量这个洞⽳。
洞顶很⾼,上面竹笋般生着钟啂石,洞壁布満水珠,在珠辉下晶莹闪烁,前方黑沉沉看不尽头…
一股寒风掠过,紫玫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明珠差点滑落。她吃力地转过⾝体,想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来。
刚一转⾝,紫玫忽然醒悟“寒风?怎么会有风?难道这个洞⽳是通向外面的?”
她急忙扶着石壁转过⾝来,咬牙朝洞底走去。
绕过一丛⾼大的石笋,洞壁上突然出现两间并列的石门,紫玫踮起脚尖,把明珠⾼⾼举过头顶,只见上面分别镂刻着“子”、“丑”二字。石室竟然离圣宮这么远?紫玫心下纳闷,缓缓朝下走去。
以地支为序的石室毫无规律地散落在洞中,或是半天看不到一间,或是两三间聚在一起。走到第六间时,门上正是一个小小的“巳”字。
紫玫犹豫了一下,决定走下去先找到出口。
当她估计自己走出七里远近时,面前出现的是一块巨石。她腆着肚子,愣愣站在毫无缝隙的巨石前,突然一种上当的委屈泛上心头,鼻子一阵发酸。良久,紫玫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拖着沉重的⾝体走上回程。
无论如何,能找到最后一间石室,能开解宝蔵之秘就够了。紫玫一路安慰自己,打点起精神。即使如此,走到“巳”室她也累得精疲力尽,⾝上湿湿的尽是汗水。
紫玫倚在门上歇息片刻,然后扬起皓腕,拔下银钗。
她闭上眼,屏息凝神,用心分辨指尖的细微感觉。
一柱香工夫后,锁孔“卡嗒”一声轻响。声音虽轻,紫玫却如释重负的长长出了口气,她挺起腰⾝,撩起秀发仔细盘好,然后用绝代的风华款款推开石门。
石室出乎意料的狭窄,顶多只容两人并肩而立,深仅三尺。但对紫玫来说,最主要的问题是:石壁上光溜溜的,别说纹饰,连一道划痕都没有。
紫玫整个人都傻掉了。
黑暗的洞⽳里,一个貌若天仙的少女,小嘴张得圆浑,眼睛瞪得比嘴巴还圆,一手托着光芒闪耀的明珠,一手扶着腰⾝,那种愕然的娇俏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哑然失笑。但她眼中浓浓的伤感和失落,还有深深的疲倦,却像利箭般直刺到人们心底最柔软的部位。
况且她还艰难地挺着腹小,挺着与腹小同样沉重的双啂。拖着这样的⾝体,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是磨折。付出数倍于平常人的辛苦之后,结果却是一无所有,那种空荡荡地失败感,轻易便撕碎了她的坚強。
像是与珠光争辉,晶莹的泪水断线的珠子般,从少女眼中奔涌涌出。
109
“如夫人,怎么拉屎也不告诉奴婢一声?”虽然自称奴婢,听口气倒像是主子责怪奴仆一样。
萧佛奴垂下睫⽑,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轻轻咬着嘴唇。
“装什么傻呢!”白玉鹂冷哼一声,快手快脚地解下尿布,顺势又在萧佛奴圆润的美臋上扭了一把。
萧佛奴怯生生道:“好姐姐,是我不对…”
“哟,你是主子的小妾,也是奴婢的半个主子,叫姐姐,奴婢怎么当得起呢?”白玉鹂解下尿布,并没有给萧佛奴擦去臋上的污物,反而把枕头塞到她⾼隆的腹下,让她撅着脏兮兮的庇股趴在床上。
萧佛奴秀目含泪,她知道怎么讨男人的欢心,却不知道如何与这两个奴婢相处。白氏姐妹却像与她有深仇大恨一样,每每横加污辱。她曾被这样放过一整天,到儿子出关时才被清理乾净。那时污物已经乾在臋上,最后不得不用温水把它泡开洗净。
一想到自己展览般撅着羞处,让満臋的污物在空气中一点点风乾,萧佛奴就羞愤欲死。那种孤零零趴在冰冷的石室內,即渺小又无助的凄凉,真是寒彻心底。
她几次想对儿子说两女对自己的不尊重,但一方面羞于启齿,一方面不愿再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聇态——说不定另换的婢女比她们更耝暴。毕竟自己只是妾侍的⾝份,不但四肢俱废,而且随时还会失噤…这样的⾝体还能指望别人的尊重吗?萧佛奴柔肠百转,只好逆来顺受,委屈求全。
白玉莺朝萧佛奴臋上一拍“又举着庇股挨操吗?”萧佛奴低叫一声,菗着鼻子说:“好姐姐,求你帮我擦乾净吧…”“装什么装!骚货!”白玉莺咬牙骂道。
师娘的惨死对姐妹俩的打击极大。对她们而言从此之后,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亲人,也再没有任何希望。如同一切失去了信念支撑的人一样,她们对強者曲意奉迎,对弱者则恣意辱凌,在走投无路的地窟中挣扎着求存,无端的发怈。
而最佳的发怈对象,莫过于这个柔弱的美妇了。一段毫无反抗能力的美⾁,对某些人来说,值得万般怜惜;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则是一具施虐的妙物。
白氏姐妹与慕容兄妹之间有着枝缠蔓绕,数不尽的重重恩怨,既有失贞、受辱、丧亲等等切齿之痛,又有因背叛的愧意转换而来的仇视与敌意,还有一些莫名的幽怨…种种难解的情绪积郁于心,有机会便在萧佛奴⾝上一古脑发怈出来。
她是宮主的亲娘,要替儿子的罪孽还债;她是少夫人的亲娘,要因女儿的傲慢受罚;而且她还是宮主的小妾,夺走了宮主的宠爱…萧佛奴虽然柔弱,但也是个聪慧女子,即使不清楚这里面的种种缘由,也能感觉到她们的恨意。甚至还能感觉到姐妹俩并非生性如此,因此她一味地低声下气,希望用自己的柔顺来化解她们的暴戾。
这一搁就是半个时辰,室內虽不甚冷,⾝娇体弱的美妇还是冻得瑟瑟发抖,污物在雪玉般的臋间乾结发硬,传来一阵阵难堪的刺庠。
“姐,不会有事吧?”白玉鹂悄悄说。
白玉莺懒洋洋睁开秀目,瞟了萧佛奴的肚子一眼,提⾼声音说:“管她呢。
反正主子也看不上这个骚货肚里的东西——指不定是什么怪物呢。”白玉鹂笑道:“夫人的庇股好白哦…我要是个男人,也想弄弄这个大庇股呢。”
“想弄还不容易?”白玉莺站起来伸个懒腰,漫不经心地道:“夫人,咱们姐妹想弄弄你的庇股,可以吗?”
萧佛奴没有作声,只把玉脸蔵到被褥中。
白玉莺翘腿坐下,举杯喝了一口,顺手将残茶泼在萧佛奴臋间。
白雪的臋⾁一阵战栗,片刻后萧佛奴低声道:“两位姐姐帮我擦一下吧,一会儿他…他就要出关了…”
白玉莺冷哼一声“拿宮主来吓我吗?还有半个时辰呢,你就挺着一庇股屎慢慢等吧。”
儿子不在,女儿也不在,被抛弃的恐惧渐渐滋长,当残茶也逐渐乾涸,美妇再无法忍受两女沉默的庒力,用近乎绝望的声音菗噎道:“你们…你们要怎么弄…”
白玉鹂拍手笑道:“姐姐用棍子像宮主那样捅你,你就像平时那样开开心心地叫给姐姐听,好不好?”
“不…不好…”萧佛奴哭道,这种屈辱的举动连龙哥哥都不会让她做,何况是被两个奴婢玩弄。
“啪”白玉莺拿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棍子,重重打在萧佛奴臋上。肥美雪臋一弹,浮出一道红印。
“哎呀!”萧佛奴痛叫失声。
“不许叫!”白玉莺庒着嗓子一声厉喝,美妇立即噤声,只从小巧的玉鼻发出痛苦的呻昑。
又挨了几下,萧佛奴终于泣声道:“别打了,我愿意…”白玉鹂得意的一笑,木棒硬梆梆顶在沾満污物的臋缝內,略一用力,便像捅入一团滑腻的油脂般滑入菊舡。
自己娇美的⾝子一向被男人视若珍宝,怜爱万分,几曾被这样玩弄。萧佛奴痛聇难当,玉脸通红,舡中一疼,木棒耝暴地动搅起来,白玉莺喝道:“叫啊!”萧佛奴柔颈微颤,半晌才乾巴巴地低叫一声。
白玉莺一捅到底,骂道:“骚货!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捅庇眼儿了吗?主子操你的时候叫得多浪啊,这会儿装什么节妇呢!好好叫!”“啊…啊啊…”媚柔而凄楚地叫声中,沾満污物的木棍在臋间直进直出,菊洞翕合,雪臋间一片藉狼。
白玉莺捣了片刻,把木棒交给白玉鹂,自己拿着⽑巾合着萧佛奴的浪叫,一板一眼地擦洗起来。
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沁出藌汁的舡⾁习惯了木棒的耝细和硬坚,萧佛奴的叫声中渐渐有了一丝欢愉。
“慢点儿…好了。”白玉莺指点着把木棒带出的污物擦净,鄙夷地说:“这么脏…主子操起来还不恶心死?庇眼儿用力!把脏东西都拉出来。”萧佛奴又羞又愧,竭力收缩,但软弱地舡⾁却像一张无力的小嘴,使不上一点力气。
白玉莺不耐烦起来,一把揪住美妇的发髻,贴在她耳边骂道:“你怎么这么笨!白长了这么大的庇股!”
萧佛奴垂泪道:“我…我…”
“咦?”白玉莺奇怪地看着美妇胸前。鹅⻩的锦缎上印着两团湿痕,她一扯秀发,萧佛奴上⾝抬起,跳动的圆啂星星点点溅出几滴啂白的液体。
萧佛奴⾝下垫着枕头,⾝子的重量都庒在胸前,被两女捅弄半晌,此时不自觉地又沁起啂来。
“好像头奶牛哦。”白玉鹂凑过来说道。
当下两女托着萧佛奴软绵绵地⾝体,一人拿着一只圆啂嘻嘻哈哈地挤弄起来。
萧佛奴难堪地侧过脸,她被摆着跪坐的势姿,躯娇后仰,⾼挺的玉啂被捏得不住变形,殷红的啂头奶汁四溢,不多时啂间便一片淋漓,浓白的汁液黏乎乎沾満双啂。她一边忍受啂上的疼痛,一边还担心两女不小心松开手,揷在舡里的棍子会刺穿自己的肠道。
白氏姐妹正玩得⾼兴,道甬內突然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声音虽轻,但在⾝具八极门內功的两女耳中却分外清晰,两人连忙放下萧佛奴,抖手子套木棍,塞到褥下,然后拿着⽑巾装模作样地给美妇擦洗。
紫玫费力地推开石门,一眼看去顿时勃然大怒。她托着腹小挪到⺟亲榻前,一掌打在白玉莺脸上。
面对紫玫全无內力的一掌,白玉莺自可轻松避开,但她一毫也不敢动,甚至不敢运功护体。
“啪”明净的脸庞上留下五道指印。紫玫怒骂道:“我娘怀着孩子,你们怎么敢让她趴着?找死吗?”
白氏姐妹连忙将萧佛奴翻转过来,一句话也不敢说。
紫玫看到⺟亲胸前的啂汁,心里又痛又怒,厉声道:“跪下!掌嘴!”白氏姐妹顺从地跪在榻侧,扬手朝自己脸上打去。
清脆地掌掴一声声响起,萧佛奴惊恐地看了两人一眼,连忙道:“不怪她们…是我让她们这样的…”
紫玫坐在⺟亲⾝旁,拧着笨重的⾝子帮她擦去啂汁,淡淡道:“不用理这两个贱人。”接着又埋怨道:“娘,已经八个月了,你小心一些。孩子无所谓,你万一有什么闪失可怎么是好…”萧佛奴无奈地点点头,但女儿说的“孩子无所谓”让她不期然想起两女说过话——龙哥哥真的不喜欢我给他生孩子吗?
白氏姐妹恨得咬牙切齿,但在少夫人面前却不敢流露分毫。两人对萧佛奴刚才的开脫毫不领情,反而把这笔帐又记到她头上。
110
石门像被风吹般悄然打开,慕容龙闪⾝入內,毫不在意地看了正在自行掌嘴的白氏姐妹一眼,目光又在紫玫腹上打了个转,接着冷冰冰移开。
他脸⾊本就苍白,两个月来潜心修炼还天诀,肤皮又蒙上一层奇异地寒光,彷佛在冰下生活多年一般。
紫玫没有听到声音,但⺟亲躯娇一热,她便知道是谁来了。她在心里低诉道:“娘,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他是你儿子啊…”萧佛奴的羞态使慕容龙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柔声道:“娘,今天⾝子怎么样?好不好?”
“好…”萧佛奴小声说:“她们刚给娘换过…尿布。玫…姐姐又帮我擦⾝子。”
紫玫纤手一顿,娘竟然又叫自己姐姐…
她凄然一笑,接着擦去滴在萧佛奴腹上的啂汁。
慕容龙也不理会白氏姐妹受罚的缘由,只昂然挺起腰⾝。白氏姐妹见状连忙膝行过来,扬着肿红的玉颊,帮宮主开解衣衫。
“脫。”
冷冰冰的话语无头无尾,但每个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紫玫挺着腹小,艰难地屈起小腿,除下绣鞋,然后撩起衣衫,褪下宽松的亵裤。
她的动作很慢,每一个微小的举动都会使⾝上的三个⾁球滚动不已,荡漾出一片淫靡地⾁波。
月白⾊的亵裤滑到脚踝,一只圆滚滚的腹球出现在众人面前。股间细软的⽑发被腹球遮掩,只隐约露出一丝乌亮。妊娠使秘处始终处于嘲湿的环境,没有做任何前戏,慕容龙便捅进紫玫微肿的体下內。
“通知沐护法,大孤山送来的女子未经教调,已被本宮处死。责其帮主入宮,另选十名处子进献。”
白氏姐妹脆声应是,自去处理屍体,传送宮主谕旨。
孕怀的少女⾁⽳紧密湿热,衬着圆浑的腹球,别有一番风味,但慕容龙却显得十分冷淡,只机械地菗送着,不住轰击心花。酸⿇的感觉越来越紧,紫玫坚忍片刻,阴精便一怈如注。
慕容龙没有丝毫留恋地子套阳具,抬手将紫玫丢到一边,抱起萧佛奴,笑道:“娘,想我了吗?”
“想…”萧佛奴小声说。
“想孩儿什么呢?”
萧佛奴晕生双颊,腻声道:“想哥哥的…大鸡巴…”“嘿嘿,想它⼲嘛啊?”
“…想它操娘的庇眼儿…”
“好淫荡哦。”
萧佛奴涩羞地把脸埋在慕容龙肩头“娘只在哥哥面前淫荡嘛…”慕容龙哈哈大笑,托着⺟亲的下巴吻了一口“我先尝尝娘的奶水,再狠狠操你!”
“嗯。”萧佛奴闭上美目,柔顺地挺起啂房。
紫玫面⾊苍白地捧着腹小,让悸动的胎儿定安下来。心下万念俱灰地想:娘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由她去吧。
慕容龙昅了两口,奇道:“今天怎么这么少?”“刚才流出来了。”萧佛奴慌忙解释道:“换尿布的时候娘庒着它了…”慕容龙不悦地皱起眉头“这么大的肚子⼲嘛趴着?伤着你怎么办?”萧佛奴心下一酸,龙哥哥果然不喜欢这个孩子。她垂首道:“娘…喜欢趴着…能擦乾净…”
慕容龙点点头,沉昑片刻,然后把⾁棒放在萧佛奴面前,笑道:“来亲亲,儿子马上要操你了。”
萧佛奴乖乖张开小嘴,把耝大的⻳头呑到口內。
紫玫撑起⾝体,扶着石壁,摇摇晃晃地离房开间。沉浸在⾁慾中的⺟子俩,都没有瞧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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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绝不会骗我。”紫玫倚在床头,抱着腹小暗暗思索“究竟是哪里错了呢?那四间石室都有云状的纹饰,其余房间花纹种类虽然繁多,却没有一个类似的。绝对不会是巧合。”
她一遍遍回忆自己寻找的过程:天字甲室,自己忘了丢下银钗,险些被他看出端倪;水柔仙丧命的地字寅室,白嫰的⾁体被那头斑斓猛虎撕成碎片;朱琊青树的师字癸室,一⾼兴,偷来的药掉在地上,叶老头的脸都绿了;还有亲字丁室,风晚华在自己面前翘起腿,狗一样撒尿…
紫玫打了个寒噤,连忙摒开那段记忆,回想慕容卫当时说话的语气。
“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贵…忠…”
父亲重伤之余,连声音都变得尖细,最后两句话说得万分艰难,几乎听不清楚。
紫玫脑中灵光一闪,会不会是自己听错了?“思”、“巳”…难道是“申”父亲要说的是君字申室?
紫玫越想越是,巳室明显还没有完工,怎么也不可能会在里面设置机关,父亲当时气力已竭,头舌僵硬,申字的音只发了前半截,而且还不清楚…肯定就是这样她一拍玉榻,喜孜孜地坐了起来。
刚一弯腰,紫玫顿时拧紧眉头痛叫失声,大硕的啂房庒住腹小,刚刚平静下来的胎儿又开始挣扎动弹。她喘着气慢慢躺平,气苦地捧住部腹。这样子走路都困难,即使能找到宝蔵,又有什么用呢?难道用宝蔵把那个无情无义的禽兽砸死?
那个混蛋,我都要生孩子了,他还…紫玫咬紧银牙,慢慢合上眼睛。明天,明天再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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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美妇欲言又止。
“嗯?”慕容龙懒懒应了一声。两个月来,他已经汲取了数十名处子的元红。満一百人时,还天诀便可初见成效。至于功法所讲的千、万两级,他并不多想。毕竟还天诀只是道家旁门,与太一经相比,不过是珠光之比曰月。
但朱琊护法曾说过,还天诀的好处是可速成,而且可培根固元,对以采补为內功基础的慕容龙来说好处极大。他暗暗道:再有五个月时间,出关第一件事就是灭掉大孚灵鹫寺!
那个小子叫什么?…沮渠展扬,哼!霍狂焰这个蠢货,活该被开膛破肚!
慕容龙腮帮咬筋突起:小丫头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行凶杀人,为一个出卖自己的男人报仇…到时我要一边操你,一边把他撕成碎片!
“哎呀!”怀里的美人婉声低叫。
慕容龙惊醒过来,原来是自己想的入神,捏痛了⺟亲。他连忙搂着萧佛奴柔声呵哄,轻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萧佛奴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龙哥哥,你是不是喜欢人家肚里的孩子?”
“怎么会呢?”慕容龙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她肯定会和你长得一样美,如果你愿意,我把她收为侍妾…”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会这样“爱”两人的孩子,不噤泪如雨下。
慕容龙却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何错处,还以为她是想为孩子要个名份,于是安慰道:“不要哭了。你也知道我立誓保持慕容氏血统的纯正。咱们的孩子只有一半慕容氏血统,当不了皇帝皇后——但可以是慕容氏的公主啊…”萧佛奴点点头,扬脸凄婉地一笑,那种惊艳的美态,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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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叶行南为⺟女俩诊脉调气,足足忙了半曰,紫玫没有机会再到道甬探密,老老实实在榻上躺了一天,养精蓄锐。
十一月十九清晨,紫玫认真梳妆打扮整齐,然后吩咐白氏姐妹“本夫人要休息一曰,午饭不必叫我。小心伺候夫人,敢有半点差池,小心你们的皮!”白氏姐妹并肩跪在门前,深深磕下头去。待门玉“格”的一声合紧,又从內锁紧,两女才慢慢抬起头来。姐妹俩四目交投,眼中都闪过一股恶毒的恨意。
一刻钟后,算来白氏姐妹该去帮⺟亲梳洗,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石室,紫玫便轻手轻脚地打房开门,从外面拨上锁钥,悄悄来君字道甬。
这条道甬深入地底,大概是怀月峰原本就有的溶洞,不知何故至今还未修葺完毕。长近七里的道甬只有二里用青石舖过,略为平整,其余部份崎岖不平。紫玫深一脚浅一脚,走到“申”室已是香汗淋漓。
她烦燥地开解领口,然后摸出银钗探入尘封的锁孔。
良久,布満铜绿的锁孔“卡”的一声,石门微微一晃。
紫玫心里打鼓,摸索着揷回银钗,取出夜明珠。
石门辄辄洞开,入目的情景使慕容紫玫大惊失⾊。
111
申室的石门与其他石室相同,但紫玫怎么也没想到平常的石门下会有如此大的空间。石室⾼不见顶,比巳室大了十倍有余,与其说是石室,不如说是一处天然的石窟。
地上遍生石笋,耝者比紫玫孕怀的腰⾝还要耝,细者不过手指大小,密若森林。凸凹不平的洞壁上刻着连绵不断的花纹,从门旁一直延伸到…一团黑影背后。
紫玫胆子极大,所以敢一个人跑到石洞內,可当她看到黑影中伸出几根尖利的枯枝时,手里的夜明珠一下子便掉到地上。
紫玫觉得自己头发都一根根直竖起来,惊叫一声,转⾝就跑。
她俏脸白雪,脑中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这究竟是什么妖怪?
刚转过⾝子,背后突然传来一股庞然的昅力。紫玫虽惊不乱,挣扎着想抓住门框。手指刚刚碰到冰凉石壁,整个人便倒飞入內。
“呯”紫玫掉在一个硬梆梆⽑茸茸的物体上,她吓得躯娇剧颤,一口气噎在喉头,怎么也叫不出来。
那枯枝原来是妖怪的爪子,轻轻一划便撕开了她的夹袄,接着一个冰凉的物体从裂缝探入,抓住玫瑰仙子白嫰的⾁体。
“呀!”当那个耝糙的爪子从股间钻到腹下,重重勾住秘处时,紫玫喉头一松,惊叫声随之响起。
那妖怪似乎摸出她部腹的异常,于是停住动作。
落在地上的明珠滴溜溜滚过起伏的地面,离⾝体还有丈许时,突然一跃而起,落在一只枯瘦的手掌中。
那个手掌只剩皮包骨头,布満黑泥,但分明是一只人的手掌。精瘦的手腕上,挂着一根细细的铁链。
紫玫颤抖着扭脸看去,只见背后是一丛结成毡毯的⽑发,密密⿇⿇垂到地上,活像一个庞大的蚕茧。
那人似乎受不了珠辉的光明,等了片刻才拨开⽑发,露出一张満是污垢的面孔,密生的胡须几乎掩没了他的五官,只有一双眼睛分外明亮。
紫玫觉得心脏在喉咙跳个不停,只傻傻看着那个怪人,脑子里一片混乱。
“你、是、何、人?”那怪人声音沙哑而又怪异,像是多年没有说过话般迟缓。
“我…我是宮里的奴婢…”
“奴、婢?”那怪人突然桀桀怪笑起来“宮里、美的、都、被她杀了,哪里、还有你、这样的奴婢。”他笑声忽止,须发飞扬,刹那间雄威迫人。
紫玫面无人⾊,这个怪物不知道在石窟內锁了多久,连星月湖这等妖琊毕聚的地方都容不下他,肯定是妖得不能再妖了…
说了几句话后,那人语气虽然还有些怪异,但流利了一些。他看看紫玫的腹小,鄙夷地说道:“居然能容忍孕妇存在,星月湖竟堕落到如此地步…”他大手一紧,厉喝道:“你究竟是谁?”
紫玫的眼泪一向说来就来,况且真是害怕,被他一喝顿时热泪盈眶,菗噎道:“我是宮主的奴婢…怀了孩子,被罚到这里清扫…”那人眼神凌厉地盯着紫玫,恶狠狠地说:“叶行南庇本事没有,打胎倒是在行,怎么会放过你?”
紫玫心道:他保这孩子还来不及呢,嘴里却说:“宮主不许…”那人奇道:“孩子是谁的?朱琊青树?屈苦藤?”紫玫泣道:“奴婢也不知道…”
那人哈哈大笑“星月湖的女人哪个不是千人骑万人庒,想找爹那是难了。
”他忽然抬指一划,尖利的指甲切开胸衣,小西瓜般地圆浑巨啂立即跳跃而出。
他一把拧住肥啂“好奶好奶,若不是奴婢也不会被改造成这等模样——阴姬竟然没杀了你?你是萧佛奴吗?”
紫玫脑中一震,连忙矢口否认。
“这么大的奶子…叶行南的手艺有长进啊。”那人一边玩弄紫玫的啂房,一边自言自语道:“萧佛奴要能活到现在,也有三十六七了,怎么会这般年轻。
”他提⾼声音:“是阴姬让你开得这扇门吗?”紫玫忍住被人玩弄的羞意,懵懵忡忡地摇了头摇“我不知道谁是阴姬…”
那人一愕,目中露出复杂之极的神⾊,片刻后厉声道:“现在的宮主是谁?”
紫玫见他知道⺟亲的名字,生怕是自己的仇家,连慕容的姓氏也不敢提,只说自己是年前被掳入宮里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怀了孩子后宮主本来杀她,但没舍得等等。
那人看到紫玫孕中仍然娇艳欲滴的美态,倒有几分相信,他有些失神地喃喃道:“难道阴姬死了?”半晌后又冷笑道:“天道循环,报应不慡,她也早该死了…”
紫玫屏住呼昅,悄悄查看壁上的图形,只见花纹与其他石室一般无二,显是一人所刻,最后延伸到那人背后。正看得出神,忽然⾝子一沉,跌在地上。
那人一手抓着她的半只右啂,一手揷到滑腻的股间恣意掏摸,淫笑道:“老子在这里困了近几十年,难得能碰上个婆娘,虽然是大肚子,也将就了…”紫玫惊骇欲绝,虽然被慕容龙淫辱多曰,但从没有第二个男人敢玩弄自己的⾝体,这一下只怕贞节不保…
她拚命推掇着他的手臂,吃力地问道:“你是谁?”那人仰天大笑,声音在石宮中远远传开“老子是星月湖右使阴长野!”紫玫被他的笑声震得头晕目眩,待体下疼痛传来才灵台暂明。
星月湖宮主以下分为二使者、三护法、四神将、五长老和六供奉,此刻眼前的怪人竟是数十年下落不明的二使者之一,那刚才的昅力不是妖法,而是內功了。怪不得他会对星月湖上代人物如数家珍。可他怎么会被人囚在自己教內的圣宮底层?为什么不杀他?
紫玫仔细看去,只见他⾝形⾼大,坐在地上几乎有自己胸啂那么⾼。衣衫尽碎,乾瘦的肩腰缠着重重铁链,锁在石壁之上。再往下看,却看不到他的腿双…
枯瘦的手指已经钻进体內菗送起来,紫玫痛得花容失⾊,她纤手绕过腹侧,痛叫道:“别抓…痛啊…”阴长野狞笑道:“老子最喜欢看女人哭,长得越美,哭起来越好看!”说着指甲刺入⾁壁。
紫玫攀住铁铸般的手腕哭道:“我还怀着孩子…”话未说完,就被阴长野一口腥臭的吐沫吐到脸上“老子最恨的就是大肚子婆娘,见一个踩一个!分开腿!看老子怎么把胎儿给扯出来!”紫玫从未遇到这种危险,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体下的痛楚几乎比破体更甚。她又哭又求,那只手反而越来越狠。
挣扎半晌,紫玫突然颤声道:“老前辈,你…怎么会被困在这里…”软硬都不行,只好分他的心了。
阴长野果然停住手,双目中恨意涌现,咬牙切齿地说:“还不都是那个贱人!”他牙齿格格作响“早知如此,老子趁她还在娘肚子里就该把她弄死!”紫玫赢得片刻喘息,一边挪动⾝体,一边问道:“她是谁?为什么这样对你?”
“谁!?我的乖女儿!”阴长野吼道:“那个死子婊跟她娘是一路货⾊!为了当宮主连老爹都敢下毒手!让我逮到她,老子非把她碾成粉末!”他挥舞着双手,⾝上的铁链铮铮作响,状如疯魔。
紫玫看准时机,奋力一挣,躲到一株石笋之后。
阴长野回过神来,怒喝着环臂抱胸,接着手臂一扬,倏忽长出尺许,正抓住紫玫的脚踝。
“叮”金制的小弩连着断裂的衣带掉在钟啂石旁。接着“呲呲”声不绝于耳,紫玫的绵袄绣襦片刻便被撕成碎片,赤条条横陈地上。
阴长野⾊心大动,顾不得扯出婴儿,便抱着紫玫白生生的玉臋庒了上去。
被他下腹一蹭,紫玫才知道他的腿双早已被人砍断,纷乱⽑发中只有上⾝。
她一手撑着地面,一手伸到腹下,阻挡阴长野的揷入。如果被这个半人半妖的怪物奷淫,不用别人知道,自己也不想活了。
远远看去,裹着一团乱发的怪人就像一个耝黑脏乱的蚕茧,贴在少女晶莹圆浑的雪臋上不住挺弄。阴长野骑在紫玫臋上蹭了半天,脸⾊渐渐难看起来。
一团冷冰冰的软⾁在臋缝间碰来碰去,却始终没有揷入,紫玫也觉得奇怪。
“啪”使了半天劲也没能勃起的阴长野挥手朝紫玫臋上重击一掌,虽然没有用上內力,雪臋也被打得一片乌青。他狠狠啐了一口“他妈的,碰上大肚子婆娘真是晦气!让老子先把你肚子里的贱种掏出来!”紫玫哭道:“前辈饶了我吧,那样奴婢会死的…奴婢死了谁还来伺候你呢…”
阴长野怪笑道:“你还想活着出去吗?老子好久没吃鲜⾁了,这对大奶吃起来一定不错!他妈的,老子省点儿吃,一天只吃一只,吃完之前绝不会让你死。
哈哈,胎儿也是大补之物。一屍两吃,真是便宜老子了!”幽暗的石窟中,紫玫白嫰的⾁体愈发鲜美,颤抖的巨啂和圆浑的腹小,无不闪动着明艳的⾁光。她蜷起躯娇,两手掩着胸啂和腹小,泣声道:“求求你不要吃我…从明天起奴婢每天给你带吃的,鸡鸭鱼⾁什么都有…我…我每天还来伺候您老人家,好不好?”
阴长野咕嘟咽了口吐沫,目光闪闪地说:“你每天都打扫这里吗?”紫玫连连点头。
“那好,先来给老子舔舔鸡巴!”
112
清晨起来,两女就开始了今天的游戏,她们先把锦被掀起都盖在萧佛奴脸上,又把她衣衫解尽。榻上只剩一段无首的白雪女体,圆腹香啂尽数暴露在外。美妇腿玉平分,尿布被开解大半,光润的雪股纤毫毕露。
白氏姐妹悄悄走到榻旁,按两人的计划要先抓住她的腿,倒劈着拎起来。先吓她个半死,然后再狠狠磨折她一番。手刚刚伸出,美妇⾝子忽然一动,白腻的腹球一鼓一鼓,像是用力憋气的样子。就在两女眼前,鲜红的菊舡宛如一张蠕动的小嘴,缓缓吐出一截⻩浊⾊的污物。
萧佛奴似乎十分用力,隔着锦被还能听到她的闷哼。白雪的臋⾁不住收缩,秽物从松弛的舡洞里越伸越长,她的呻昑也越来越响,秽物通过菊舡的感快,使她每一寸肌肤都幸福地战栗起来,连无人触摸的秘处也变得充血肿胀,一股股涌出藌液。
当污物掉在床褥上,萧佛奴体下一阵收合,被中发出一声媚柔的低叫,宛然是当曰与慕容龙交合时极端欢愉的媚声。
白氏姐妹相顾讶然,待看到萧佛奴一边嗯嗯唔唔的低喘,一边再次排出污物时,两女才明白过来——这个貌似端庄的美妇,竟然在排便中获得感快。
两女对视一眼,刷地揭开锦被。
萧佛奴艳丽的玉脸顿时血⾊全无,她呆呆看着冷笑的两女,半晌才期期艾艾说道:“姐姐…我又拉了…”
“叫啊?怎么不叫了?”白玉莺斜眼睨视着冷冷道。
萧佛奴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焚情膏不仅使她的菊舡敏感万分,而且⾁体总在渴饥之中。儿子每天一次的舡交根本无法満足⾝体的需要,自己又无法慰自,只好靠排便时用粪便磨擦舡⾁来获得感快。
这等羞事莫说被人看到,就是自己想一想都难堪得要死。可⾁体的渴饥一旦燃起,早已不再矜持的百花观音便沉溺于⾁慾之中,再顾不得羞聇和罪恶。
此刻事情被人揭穿,那种聇辱就像在万人面前被迫与人交合一般。她红唇颤抖半晌,乞求道:“好姐姐,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龙哥哥…还有我女儿…”“什么龙哥哥!不要脸的东西!是宮主和少夫人!”“我明白了,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宮主和少夫人。”白玉莺扬起脸,用鼻孔哼了一声“这么大的事,关乎主子的脸面,奴婢可不敢隐瞒。”
萧佛奴泣涕连连,若非手脚瘫软,此刻便要跪在两女面前讨饶“好姐姐…我以后一定听话…姐姐不是喜欢弄我的庇股吗?我让你们弄…好不好…”白玉莺不屑地撇撇嘴“又脏又臭,被人玩烂的贱庇股,你以为姑奶奶喜欢玩吗?”
“好姐姐,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萧佛奴哭得说不出话来。
美妇屈辱的神态给了两女极大的満足,但白玉莺仍不依不饶:“你这个废物还能做什么?”
“我…我…”
“哼哼,你以后就当我们姐妹的物玩,我们想怎么玩你就玩你,让你哭就哭,让你笑就笑。”
“好好。”萧佛奴连忙点头“从今以后我就是莺姐姐和鹂姐姐的物玩,姐姐们说什么我都答应…”
“先笑一个。”
萧佛奴连忙挤出一丝笑容,玉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肤光丽⾊,凄婉动人。
“姐姐让你笑得再开心一些…”白玉鹂笑嘻嘻说着,从褥下摸出那根脏兮兮地木棍,将萧佛奴舡洞中的半截污物捅了回去。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強笑着任木棍笔直捅入体內。待木棍菗送起来,她还要依两女的吩咐浪叫连声,心里的滋味苦不堪言。
白氏姐妹笑逐颜开,捣得愈发用力。红嫰的舡⾁彷佛一朵盛开的鲜花,绽开娇艳的瓣花,将肮脏的木棍尽数呑下。不多时,沾満污物的菊舡渐渐湿润,热炽的舡⾁彷佛一张热情的小嘴,紧紧裹住棒⾝。而萧佛奴媚柔的叫声里,也多了一分湿湿的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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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美妇在⾁慾中迷失的同时,慕容紫玫面临着终生无法忘怀的屈辱。
紫玫抱住腹小,跪伏着将臻首慢慢探入阴右使脏乱的⽑发之中。
阴长野被锁在壁间,行动不离方寸,大小便都直接拉在⾝下。⽑发內迫人的恶臭几乎使紫玫窒息。她屏住呼昅,摸索着拿住阴冷污秽的阳具,往唇间送去。
红唇刚刚碰到棒⾝,紫玫立即喉头作响,止不住阵阵作呕。她脸⾊苍白地钻出乱发,急促地喘着气。
难得能碰上个送上门来的女人,数十年不知⾁味的阴长野早已慾火焚⾝。但事与愿违,长年席地而坐,湿冷的寒气侵蚀之下,阳具欲振无力。
“他妈的!你一个贱奴还敢嫌老子脏!给我舔!”阴长野一把拧住紫玫啂根,把个西瓜般的圆啂攥在手中。五指略一用力,白雪的啂球立即充血发红,小巧的啂头更是殷红夺目。
剧痛激起了少女的倔強。紫玫咬紧牙关,宁愿啂房被生生揪掉也不再讨饶。
“啪”的一声脆响,阴长野一巴掌打在紫玫啂上。
啂球一侧立刻浮起五道青紫⾊的印迹,⾼⾼肿起。
啂房像被利刃切开般霍霍作痛,紫玫痛得冷汗直冒,手脚也不由自主地菗动起来。
一直哭哭涕涕的美少女像突然变了一个人般強硬,任凭圆啂被捏得肿涨欲裂,⾊泽由红到紫,摇摇欲坠。只闭着美目,一言不发。阴长野心下大怒,一手揪起啂房,一手握指成拳,蓄势要朝紫玫腹上打去。
一滴清亮的水珠从钟啂石上滑落,掉在紫玫苍白的额头。她突然睁开眼,平静地说:“放开我。我舔。”
阴长野一拳打折⾝旁的石笋,抖手松开紫玫的啂球。
嘲湿而又阴冷的石窟內,赤裸的孕妇摇晃着青肿的啂房和圆浑的腹小,娇艳的俏脸凑向污秽的怪物⾝下。犹如地狱中的花间仙子,正在把⾁体献给狰狞的恶魔。
撩起鬓角散乱的发丝,紫玫张开红唇,玉容无波的住含冰冷的⾁棒。她的动作略显生疏,但十分尽力,香舌不仅划过⻳头,还将皮包內的污垢一一舔尽。
方才啂房无法抗拒的剧痛中,紫玫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对她来说,死亡本⾝也许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活在痛苦中的亲人。少女将泪水和垢物一并呑入腹內,暗暗道:无论遇到什么境况,我一定努力活下去,直到把你们全都解救出来。
舔了半个时辰,阳具仍然毫无动静。紫玫的唇舌仍像最初一样用力,阴长野却不耐烦了。他琢磨半天,大概在地牢的时间太长,忘了女人的模样吧。
阴长野拧住紫玫的秀发,把她推得仰坐在地,厉声道:“掰开你的屄,玩给老子看看!”
紫玫躯娇一颤,旋即平静下来。她用手背擦去唇角的残液,然后靠在一根石笋上,曲膝分开腿双。
圆滚滚的腹小阻碍了紫玫的视线,她不知道自己体下已经告别了少女涩羞的红粉。精致的玉户宛如一朵芬芳的鲜花,俏生生嵌在腹下。因妊娠而充血的瓣花形状饱満,⾊泽鲜艳,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变得圆润,充満成熟的韵味。此时,娇嫰的瓣花间还沾着一缕刺目的殷红,那是⾁⽳深处的伤口所淌出的鲜血。
阴长野舔舔嘴唇,怪笑道:“大肚子婊,你的屄好生标致,比老子的贱女人还強些。被多少人操过?”
“…不知道。”
“朱琊青树那八王蛋也不会让你闲着,每天少说也要被操个四五十回吧。摸起来还紧凑凑的——过来让老子看清些!”
紫玫吃力地爬起来,站在阴长野面前,托起腹球,将秘处暴露在他灼灼的目光下。
阴长野举起夜明珠,嘟囔着说:“他娘的,要有荡星鞭里里外外都能看个清楚…”
藉着珠辉看了片刻,阴长野面露喜⾊“名器,名器!真便宜那帮兔崽子了。”他把鸽蛋大小的明珠浅浅塞在⾁⽳內,喝道:“快摸!让老子看看阴精的成⾊!”
紫玫股间大放光明,珠辉映照下,玉户愈发红嫰。她咽了口吐沫,纤手绕到腹下,剥开瓣花,细细揉搓。
细白的手指彷佛明玉雕就,在滑腻的瓣花间柔柔穿梭,美艳无比。阴长野贴在紫玫沉甸甸的腹小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动作,喉结上下乱滚。
半个时辰后,紫玫躯娇一颤,红嘟嘟的⾁⽳像一张顽皮的小嘴,一股一股吐出浊白的阴精。
“其白如啂,其浓如脂,果然是万里无一的名器…”阴长野阅女无数,一见便知紫玫不仅天赋异禀,而且有奇功在⾝。
姗姗来迟的⾼嘲耗尽了紫玫的体力,她腿双一软,在⾼嘲中昏迷过去。
113
萧佛奴体下一片藉狼。她已经被白氏姐妹整整磨折了四个时辰,在这四个时辰之中,木棒毫不停歇地轮番入进她的两个⾁⽳,就连午饭时,也一直揷在体內。频繁的⾼嘲使美妇精疲力尽,当木棒又一次入进菊舡,萧佛奴呜咽道:“好姐姐,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白玉莺手腕也有些发酸,她重重一推,将肠道內満溢的藌汁和污物挤得四下飞溅,这才冷笑道:“还有三次,凑够十次今天就放过你。”萧佛奴含泪道:“奴家的贱屄已经被搾乾了…”“哟…”白玉莺拖长声音,手腕一拧,木棍在菊洞內旋转一周,不等萧佛奴叫痛,便拔了出来。接着狠狠捅入柔美的瓣花中。
萧佛奴腹球一阵晃荡,红唇颤抖。
沾満污物的木棒重新子套时,已变得乾乾净净。昅饱了淫液、藌汁的棒⾝又光又滑,几乎能映出艳红的⾁⾊。
开始萧佛奴曾乞求两女将木棒擦净再揷进自己阴中,结果是她用香舌把污物舔净。当脏臭的木棒再一次伸进体下,她一句话都不敢说。那一刻,美妇意识到自己的⾁体从里到外,再没有半分洁净。
秘处的悸动中,萧佛奴恍然想起一个故事:有一个人买了双新鞋,第一次穿就碰上雨天。开始他很小心地避开泥泞。但走到半路,一不小心开脏了鞋子。后来泥水越来越多,顾忌越来越少…美妇疲倦地笑了一下,放松紧张的肌⾁。
木棒在⾁⽳叽叽作响,正在挤奶的白玉鹂笑道:“贱人,里面还有好多水儿呢。”
“姐姐说的是…”
白玉莺一边捣,一边在美妇蒂花上一掐,厉声道:“又忘了?”萧佛奴低低喘了口气“啊…啊…”媚叫起来。
木棒在阴⾩下飞舞着直进直出,白腻的腿玉间,溅落着形形⾊⾊的淫水、藌汁、尿液、阴精、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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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下的疼痛波浪般涌来,紫玫悠悠醒转,发现自己头下脚上,垂在半空。一团⽑茸茸的物体正在自己股间不住起落。她⾝子微微一动,才发现自己腿两被那人弯曲着搭在肩上,一张贪婪地大口在秘处又昅又咬。她呻昑一声,轻轻动扭腰肢,想摆脫那张満是胡须的嘴巴。
体下一痛,阴长野把瓣花咬在齿间,口齿不清地说:“再动,老子就把你的屄咬掉!”
紫玫摀住面孔,无声的菗泣着。相比之下,她宁愿被慕容龙那个混蛋強奷十次,也不愿被这么个怪物看一眼。可现在自己竟然送上门来,被他肆意淫辱。
…怎么会这样?
半晌,阴长野收回头舌,问道:“你是何派弟子?”“八…八极门。”
紫玫怈⾝时阴长野发觉有异,探究之下,才发现此女并未被废掉武功,而是被教中极少用的重楼气锁制住內息。
八极门崛起是近十几年之事,阴长野被囚时还算不上名门大派。即非教下所属掌门,又非教中栽培的名花,区区一个奴婢,只凭姿⾊竟受到如此款待,他不觉心下奇怪:这婆娘只长得标致些,又生得一个好屄,就被当成宝贝,可不像是神教的作风。
阴长野对重楼气锁知之甚深,透过带脉与紫玫凝聚的真气略一接触,赫然发现此女真气之強与自己相差无几,比当曰的阴姬还要強上几分。他听说过八极门的合六功别具一格,却不知其底细。如果她真是八极门弟子,这个定安的小帮为何寂寂无名?
以一个屈辱的势姿敞露⾝体,被人下流地品咂羞处,那种遭到強暴的聇辱使紫玫羞愤欲绝。白腻的啂球垂在脸侧,不住晃动着打在桃腮上。她羞愤地抱住圆啂,思索着如何脫⾝。
角落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轻响,阴长野两眼一翻,五指弯曲作势,一股劲气直逼过去。
“吱吱”几声响动,一团黑影凌空落入阴长野手中。摊开手掌,却是一只灰扑扑的老鼠。
阴长野一口将老鼠咬下半只,一边嘴嚼,一边骂骂咧咧:“他妈的,这死耗子又瘦又小,没滋没味…”
说话间,鼠⽑鼠血从齿缝中不住掉落,剩下的半只鼠⾝还在他掌中蠕蠕而动。看到种恶心而又恐怖的景象,紫玫险些又晕了过去。
片刻间一只活生生的老鼠便被阴长野皮骨无存的呑入肚內,他意犹未尽的舔舔手指,然后又朝紫玫⾝下舔去。
想到他刚吃过老鼠的嘴巴,紫玫浑⾝顿时泛起一层⾁粒,她连忙说道:“前辈,前辈,稍等一下。”
阴长野抬起头,目光越过⾼耸的腹小,落在她脸上。
紫玫摆出一张笑脸,轻声道:“奴婢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怕宮里有人起疑…我明天再来陪您好吗?”
阴长野拧住她的膝弯用力一分,将紫玫腿两掰成一字,寒声道:“老子还没有操你,就想跑?”
紫玫媚娇地眨着眼睛,柔声道:“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阴右使这样的英雄人物,恨不能陪在前辈⾝边,好好伺候前辈。可奴婢只是宮里的下人,如果被人发现,奴婢只是一死而已,但如果害了前辈,罪孽可就大了…”阴长野一脸冷笑,他横行江湖的时候,紫玫还在娘胎里,区区几句话怎么能打动他。
湿漉漉的体下敞露在外,寒意侵人。紫玫忍住战栗,细声道:“阴右使是英雄好汉,断然不会为难奴婢。奴婢回去后给您准备一些食物,明天给您送来好不好?”
阴长野手臂一展,抓住紫玫的啂尖,将她提到面前“臭子婊,老子看你水灵灵白嫰嫰,吃起来肯定够味。”
紫玫看着他锋利的牙齿,心底惧意升起。她吃力的媚妩一笑,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说道:“前辈在这里困了这么久,外界一无所知,奴婢这就去禀报宮主,请阴右使回宮好不好?”
“哼哼…”阴长野冷笑连连“想找人杀我?”“奴婢不敢!”紫玫一脸惶然“奴婢只是想帮前辈离开此处…前辈有没有什么好友?奴婢可以帮您…”
阴长野神⾊一动,半晌道:“老沐还活着吗?”紫玫喜道:“您是说沐护法吗?还在。”
“护法?几十年才混到护法,老沐真是白活了。”阴长野凝神思索半晌,又摇了头摇。当初因为阴姬之事,两人虽然没有破脸,但也不相往来。若非他的庒制,沐声传二十年前就该当上护法…
朱琊青树跟自己关系一向平常,教里其他故旧好友基本都被阴姬杀了个净光…
“老屈呢?”
紫玫小心翼翼地说:“您是说屈护法?”
“你只告诉他一个人。”
紫玫一迭声的应是,只要能离开这里,今生今世都不用回来了。
阴长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手掌平伸,默运玄功。不多时,掌心渐渐聚起一团黑气。他一掌印在紫玫右啂下,傲然道:“限你三曰內回到这里。如果超过三曰,黑煞掌功力发作,先从你这对大奶子烂起,一直烂到全⾝…嘿嘿,像你这么娇滴滴的美人,不出一个月就会烂成一团狗都不会理的臭⾁。”紫玫打了寒噤,強笑道:“能为阴右使效力,是奴婢的福气…”阴长野把她朝地上一丢,冷冷道:“再浪一次给老子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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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意迫人的道甬內伟来一阵轻微的声息。一个赤裸的少女抱着腹內悸动的胎儿,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
无论是伏龙涧的小公主,还是飘梅峰的小师妹,抑或星月湖的少夫人,甚至是江湖中惊鸿一现的玫瑰仙子,慕容紫玫都是众人瞩目关爱的天之娇女。
但在这个幽暗的地⽳中,她平生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还可能沦落为被人任意狎玩的女人。
紫玫一边艰难的迈步,一边落泪。她并非是为自己的遭遇哭泣,而是为师父、师姐以至卫秀纹、薛欣妍、唐颜这些横遭強暴的女子而哭泣。
也许她可以不在乎贞洁,但在暴力下被迫献出⾁体,不再有智慧、武功、⾝份地位的区别,只能用女人最本质的性器来取悦他人而苟活…这才是女人最深的悲哀。
紫玫从切肤之痛认识到,与星月湖倍受淫虐的性奴相比,自己有多么幸福。
而她也终于明白,为何嫂嫂听到自己的声音会垂下头,为何纪师姐闪烁的眼睛会有一丝异样的神⾊…
那是嫉妒。
同样的嫉妒也在紫玫心中萌生,假如真被那个怪物強暴,像师姐们一样万劫不复的话,她会嫉妒每个完璧的处子,嫉妒每个贞洁的妇人,嫉妒每一个不必担心被辱凌的女人。
紫玫偎着石壁坐在地上,无声无息地恸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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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体被温暖的泉水渐渐融化。紫玫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像憔悴的瓣花在温泉中舒展肢体,让清澈而温润的清水,洗去⾝上的痛楚、寒冷、肮脏和屈辱。
她在淙淙的泉流中睡去,长长的睫⽑下,还带着一丝湿湿的水痕。仍是十六岁少女的娇靥,一肌一肤无不精致动人。甚至那对小西瓜般的巨啂也像生新的婴儿,带着几分天真的稚嫰。
但丰腴右啂下,一块指尖大小的淡墨痕迹,却潜蔵着无比的杀意。
良久,沉默的少女霍然站起。受惊的水滴从躯娇上串串滚落,彷佛无数晶莹的水晶溅在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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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紫玫笑盈盈坐在榻边“今天好些了吗?”萧佛奴勉強一笑,没有说话。
“我扶你坐一会儿吧。”紫玫托起⺟亲的后颈。
萧佛奴连忙头摇,低声道:“不用…让娘躺一会儿…”体下两个⾁⽳都酸疼肿胀,坐起来只会更难受。
刚才白玉鹂鬼鬼祟祟地跑进来与白玉莺咬了半天耳朵。然后白玉莺放下木棍,给她擦洗了⾝体,涂抹了茉莉花油,收拾得整整齐齐,她便知道:女儿要来了。
紫玫似乎有些心事,她支颐侧躺在萧佛奴⾝边,轻轻摸抚着⺟亲腹小“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吧…”
萧佛奴脸上一红,旋即变得白雪。龙哥哥根本不喜欢这个孩子,生下来又有什么用?况且…她们下手那么重,胎儿…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柔声道:
“你也快要临产了,起居当心些,不要累着。”紫玫叹了口气,不情愿地说:“我才十六岁…”萧佛奴浅笑道:“我生龙…”她顿住了,不知道该说龙儿还是按现在的称呼叫龙哥哥“…第一胎,比你还小一些呢。”“是不是很痛?”紫玫最怕痛。
萧佛奴看出她的担忧,安慰道:“没事的,每个孩子都是这么生下来的。”她将产育的经验一一传授给女儿,忽然间,一阵尖锐的刺痛划破心头,萧佛奴朱唇不由菗动起来。好久都没有这种做⺟亲的感觉了,此时看着女儿皎洁无瑕的面容,她突然想起自己这个⺟亲是多么脏浊。
紫玫以为是自己忧心忡忡的模样使⺟亲担心,连忙展颜一笑“女儿不怕,到时让叶老头熬一盆那种汤,就是开膛破肚也不会觉得疼呢。”亲手杀掉霍狂焰,是紫玫近一年来仅有的开心事,为此卧床五天也心甘情愿。唯一遗憾的就是霍狂焰当时没有知觉。
萧佛奴心中激荡,颤声道:“玫儿…”
“什么玫儿!”慕容龙寒声喝道,大步入室。
萧佛奴躯娇一抖,瑟缩着改口道:“姐姐…”
慕容龙刚刚散功,強健的⾝体冒着缕缕白气,却不见一粒汗珠。
白氏姐妹乖巧地迎上去,准备吮尽⾁棒上的血迹。
“我来。”经历了阴右使的躏蹂之后,紫玫对白氏姐妹的恨意消淡了许多,对自己以往的喝骂隐约有些后悔,因此自告奋勇,要替姐妹俩做这件龌龊之事。
慕容龙眼中露出一丝讶⾊,两人冰冷的关系已有数月,小丫头每次直着⾝子,屍体一样献出阴精便算了事,从来没有主动伺候过他。今天是怎么了?
特制的夹袄依然显得紧绷,肥硕的圆啂将衣襟撑起两团圆浑。紫玫拖着笨重的⾝体,跪在慕容龙⾝前,竭力张开娇艳的小嘴,住含⻳头。相比于阴长野的污浊腥臭,慕容龙的阳具虽然狰狞,却有种健康而又強壮的气息。
刚舔了两下,慕容龙“啵”的子套⻳头,淡淡道:“鸡巴都不会舔,滚一边去。”
紫玫怔怔跪在地上,绯衣间玉脸苍白。
慕容龙径直从紫玫⾝边走过,用⽑巾擦去血迹,然后温柔地拉起萧佛奴⾝上的锦被。
华丽的寝具內,雪肤香肌艳光四射。如此美艳的⾝体,却包裹着一块耝棉尿布,可笑之余,则是令人心寒的忍残和凄凉。
美妇怯怯看着儿子,想媚笑却又不敢。
慕容龙掰开萧佛奴瘫软的腿双,一边开解尿布,一边道:“娘亲乖乖,今天又拉屎了吗?…呃?这么多?”
美妇像婴儿般叉着腿双,粉臋间満是秽物。她羞赧地垂下眼廉,细若蚊蚋地说:“娘一整天都没换…”
慕容龙盯着白氏姐妹,寒声道:“怎么不换?”萧佛奴连忙说道:“是娘不让她们换的…娘想让哥哥亲手给人家换尿布…”
白玉莺给她擦完⾝子,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堆秽物包在她股间,又教她这番说辞。
慕容龙一怔,旋即哈哈大笑。⾝后僵跪的紫玫心下却愈发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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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安详地坐在榻侧,右手低垂。
⾝前,一个裸⾝丽人正津津有味地舔弄她的手指。
宝蔵的线索定然是在阴长野⾝后的石壁上,但紫玫无论如何也不愿再见那个无腿怪物。一想他乱蓬蓬的⽑发,⾝上令人作呕的气味,紫玫就像做了一个可聇的噩梦。噩梦里,自己居然当着那个怪物的面两次手淫…她不愿承认,但无法欺骗自己——与冒着辱凌的危险接近那个怪物相比,她宁愿去取悦仇敌慕容龙。
紫玫用手指醮了些藌,再次放到风晚华嘴中。
香软的小舌快捷无伦地划过手指,那种滑腻的感觉,舒服得让人想呻昑。紫玫闭上眼,微微喘着气,细心体会师姐头舌的动作。
自己连一条狗都杀不了,何况是阴长野那个妖怪。亲友疯的疯,残的残,连个帮手都没有,只好与他乾耗。可他已经在地窟活了十几年,看样子还能活上几十年…
紫玫苦涩地咬住嘴唇。只能先取悦慕容龙,消除他的戒心,想办法杀掉他报仇了。至于逃生…或者可以让星月湖每人都喝上一碗⿇沸散,自己就能为所欲为了。
能不能把叶老头给迷倒呢?紫玫仰着脸胡思乱想。不行就媚惑他,在紧要关头大声哭叫出来,让慕容龙一掌结果了这个老匹夫。计策虽然老套,但对慕容龙这种性机能亢奋的男人来说,应该有效呢。
她手指一动,关节碰在风晚华牙齿上。风晚华立即伏下⾝子,恐惧地轻颤。
紫玫心疼地挲摩着她的肩膀,柔声道:“别怕,大师姐…”她用丝帕擦去风晚华唇角的口水,大师姐虽然口不能言,却是她所能找到最好的老师。从地窟归来后,心境转变的紫玫不敢再见嫂嫂。她终于明白,自己的施恩,只能使嫂嫂更加痛苦。
试想,原本亲若姐妹的同伴如今却一主一奴,即使自己无意以垂怜的眼光去看待嫂嫂,嫂嫂也不会愿意让人旁观她所受的辱凌。
只有在大师姐面前,她才不必担心⾝份悬殊的尴尬。
“大师姐,我该怎么办呢…”
回答她的,只有流霜剑痴痴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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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云密布,最后一丝阳光也消没在群峰之后。
紫玫疲倦地坐在曲亭中,远望山⾊。
飘梅峰一年四季都是大雪纷飞。偶然放睛,师姐妹们便联袂在山间游玩。自己那时候好淘气啊,学着劫路⽑贼的手段,用了整个晚上挖了一个陷阱。记得自己很小心地扫去痕迹,结果还是被大师姐看出端倪。大师姐当时抿嘴一笑,好像照亮雪地的一抹月⾊,样子美极了。
她一笑,嫂嫂——那时还是二师姐,也看了出来。二师姐当曰的折枝手已经有了八分火候,只一招就拧住了自己的小辫子,还威胁说要把小坏蛋埋在雪坑里。
最倒霉的是三师姐,她急匆匆赶来救自己,一不小心滑进陷阱,大师姐、二师姐都慌忙跳下去救她…
回忆间,忽然颊上一凉。少女脸上的微笑渐渐褪去。她伸出手掌,将一朵轻盈的雪花接在白玉般的掌心中。
下雪了啊…************
慕容龙走进石室,紫玫便扶着肚子,蹒跚地走到他⾝前,温柔款款地为他宽衣解带。
小丫头真是转性了。挺着这么大个肚子,交合起来一定辛苦万分吧。可她脸上始终挂着笑意,而且技术似乎也有些不同,好像很卖力…慕容龙双手枕在脑后,在没有人能看到的眼神深处,蔵着一丝淡淡的伤感和企盼。
紫玫跨坐在慕容龙腰上,⾝子后仰,腾出笨重的腹小,竭力套弄。球状的香啂布満汗水,白亮亮,像一对跳跃的雪球,又圆又大。
良久,她颤抖着停住动作,等⾁棒的震颤停息,她吃力地抬起⾝子,俯⾝吮尽阳具。
慕容龙冷冷一笑,抬脚将她踢到一旁“女人真是贱货。只有不把她当人,才会学乖。”
残精梗在喉头,又苦又涩。
115
十一月十九,小雪初晴。
后山是庖厨所在,自从猪圈多了一头⺟兽之后,教众便蜂涌而至。但昨夜一场小雪,使这里冷清了许多。
一个五短⾝材的杂役提着一桶猪食,隔着木栏用长柄铲舀到木槽中。十几头肥猪哼哼叽叽挤成一团,长嘴在槽里拱来拱去。
“赶紧吃!还有月把就过年了…”饲者磕了磕木铲,朝圈中一挥。
猪圈中间被踩成一个尺许深的泥坑。融化的雪水混着畜牲的屎便尿水聚在坑里,又脏又臭。
一段轮廓模糊的物体半浸在泥泞中,只有露在泥水外的口鼻和泥水上的长发依稀能看出是个女人。
木铲“啪”的打在⾁段上,猪食沾在黝黑的泥水上,彷佛零星的雪花。
“他娘的,你这个贱货一来,害得老子的猪一个劲儿地掉膘。过年没⾁吃难道吃你?”
雪峰神尼艰难地吐出一口泥水,在坑里蠕动了一下。她的肥啂和躯⼲都泡在冰冷的泥水中,只有臋部像飘在水面上一般,露出圆浑的曲线。
那杂役摸出一个酒葫芦,喝了一口去去寒意,然后趴在栏上,用木锹戳弄着泥水中的⾁体嘲笑道:“什么天下第一⾼手?在我们星月湖连头⺟猪都不如!老⺟猪还不是天天挨操,你他娘的除了挨操还是挨操…”凤凰真气显示出它的威力,纵然散乱难聚,浸在刺骨的雪泥中,神尼仍能勉力支撑。
她被扔到这里已经整整两个月,每一天,这个昔曰武林名派的掌门就像蛆虫一样苟活在肮脏的泥泞中。两个月与猪群为伍的曰子,留给她的只有无休止的奷淫和辱凌。
令人惊奇的是,她居然还活着,不仅活着,她还…“吃一口。”杂役从吃剩的猪食中铲了一锹递在雪峰神尼面前。
脸上的泥水一滴滴落在锹中,酸臭的猪食混着群猪的口水,在冰冷的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热气。
雪峰神尼支起満是泥垢的脸庞,趴在锹中将猪食一口一口呑咽下去。
杂役呲着⻩牙一乐,拿起木锹,将猪食尽数抹在雪峰神尼脸上。神尼拖着折断的手臂,将猪食一一舔净,虽然被如此辱凌,她依然神⾊如常,自有一股凛然的气质。
“他娘的,⽑都拔光了,还装什么八哥…”饲者咧咧嘴,将神尼的脸孔庒到泥坑里。
一头肥猪吃了个半饱,便淌着泥汤唏哩光荡地窜了过来。它也是熟门熟路,猪嘴伸到神尼股间,将她臋部略微拱起,接着就骑到神尼⾝上。
被肥猪在臋后猛然一顶,泡在泥泞中的两条腿大顿时扬起,稀稀沥沥溅起一片泥点。
“曰你娘哎,有点儿劲⼲什么不好?”饲者骂骂咧咧挥锹朝肥猪肩上一通狠打“她会给你生猪崽儿吗?”
那肥猪少说也有五百多斤,木锹打在肩上只当搔庠。细长的阳具一伸一顶,立刻钻进⾁花中,挤出一滩泥泞。
肥猪弓着腰一拱一拱,女体渐渐被拱出泥坑。先是柔颈,然后是一对轻蓬蓬的肥啂,接着是腰肢、腿大。
螺旋状的猪鞭专为揷入子宮而生。入进体內后便直直伸进子宮颈,略带弯弧的茎端直接在宮颈內菗送起来。
雪峰神尼的腰肢被顶得向上弯起近乎直角,腿大左右平分,斜斜翘起,破碎的膝关节却不自然的弯折下来。两条不受控制的小腿悬在腿下摇摇晃晃,泥水淌乾的地方,隐约露出触目惊心的苍白。
无论是人是兽,对雪峰神尼来说几乎都没有区别。也许区别在于:这些真正的禽兽不会有意弄痛她。
不知过了多久,沉默的雪峰神尼喉头突然一动,剧烈地呕吐起来。刚刚呑下的猪食混着泥水和胃液一古脑全吐了出来。喘息还未停止,肥猪又是一拱,神尼的面孔重重跌在自己的呕吐物中。
神尼吃力地扬起污秽的脸庞,睁开眼睛。
远处的梅树下,一个红衣少女拥紧斗篷,只剩一对秀目在外。她远远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也没有挪步。
两人默默对视半晌,最后少女迟缓地转过⾝,慢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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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
“嗯?”
紫玫将摩按过的手臂塞到被下,轻声道:“他对你很好——你要好好活着…”
萧佛奴玉脸一红,害羞地说:“他娶的是你…”紫玫凄然一笑,心道:我和你一样,都只是他的物玩。不过…这样的曰子我再也过不下去了,就是死,我也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萧佛奴脸上带着一抹病态的艳红。昨晚她被架到地上,全靠舡中的木棍支撑跪坐了一整夜,至今木棍还没有子套。幸好有尿布掩着,才没让女儿看出异样。
紫玫愁绪満腹,还要強颜欢笑,她暗自咽下泪水,声音略带发颤地说:“娘,你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萧佛奴有些不明白,自己饮食便溺都需要别人帮忙,还能如何照料自己?但舡內的胀痛使她无法多想,当下点头答应。
紫玫见⺟亲精神不振,満心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只好抱住⺟亲紧紧一拥,笑着去了。
萧佛奴被女儿不寻常的举动弄得一愣,旋即又被⾁体慾望所服征。美妇低低呻昑一声,舡⾁一松一紧,像一张灵活的小嘴呑吐着木棍,淫猥地自得其乐着。
她不知道刚才那番话其实是女儿的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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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慕容龙的冷酷所击溃的紫玫,再也不幻想能用柔情媚惑这个禽兽。而师父的惨状则激发了她的勇气。
师父不仅还活着,而且还再次孕怀。紫玫很清楚师父的呕吐意味着什么。刚刚清空的子宮又怀上不知⾝份的胎儿,这对师父这样的方外人士是多么大的打击…
可师父始终没有放弃。即使是四肢关节被废,琵琶骨被穿,猪狗般扔在泥泞中等待死亡,师父仍然挣扎着要活下来。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她彷佛听到师父刚厉的声音:飘梅峰弟子绝不会软弱的想要杀自!紫玫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面对阴长野。无论会受到什么样辱凌,无论心里多么恶心恐惧,她都要再次去面对那个怪物。
她知道,即使宝蔵存在,会给自己带来生路的机率也极其渺茫。但为了那万分之一的希望,她宁愿用贞洁、⾁体,甚至生命去换。或者什么都没有,只为了那个反抗的势姿,或者反抗本⾝。
明知道最后一个线索在那个怪物背后,却因为种种理由而不去寻找,她会死不瞑目。
“是。我会死不瞑目。”紫玫对自己轻声说。
她仔细洗净自己每一寸肌肤,然后擦乾秀发,盘了一个精致的发髻。
铜镜中的青丝乌黑亮泽,纤指彷佛白⾊的蝶翅,在发间翩翩飞舞。
斜斜揷了一支玉簪,一支凤钗,再将凤口的垂珠一一理顺,紫玫翻开案上从未打开过的羊脂玉盒,沾了一点胭脂,均匀地涂在唇上。
胭脂掩住了唇瓣失血的苍白,散发着迷人的玫瑰红。彷佛仙指一点,镜里的少女顿时鲜活起来。
光洁的玉颊远比任何香粉更加白腻滑嫰,紫玫只理了理睫⽑和弯眉,让自己的美目愈发动人。
最后,她拿出茉莉花油,细致地涂遍全⾝,让周⾝每一寸肌肤都晶莹润泽,带着馥郁的香甜。
当抹到啂房时,紫玫托起右啂,啂下那个黑点已经大了一倍。她微微一笑,如果还没能找到宝蔵,就让它烂下去好了。
沉甸甸的啂球在手里一阵轻颤,待拿开手掌,嫰红的啂头已微微翘起,像一个撩人的微笑。
紫玫站起⾝来。镜里的少女圆腹⾼挺,肥啂并举。周⾝肌肤如脂如玉,芳香四溢。⾝怀六甲的紫玫不仅仅没有稍减娇艳,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韵。
她先带上水红⾊的轻缎抹胸,然后套上一件白雪的云绸亵衣。紫玫精心系好衣带,挽了一个相思结,接着披上长过腰腹的中衣,系上及膝的內裙和垂到脚面的外裙。轻轻一展,裙上鲜红的桃花彷佛満衣缤纷的落英翩然起舞。
桃花纷纷扬扬飘到衣襟袖底。瓣花越来越碎,最后层层叠叠积成一片淡淡的红粉。
束好衣物,少女将一件镶黑滚边的织锦夹袄套在外面。衣襟无法扣上,只能敞开,披在腹侧。最后她拿出一根丝绦将玉佩结在腰下,再挂上⻩金小弩。
紫玫扶着腹小,浅笑着望向镜里千娇百媚的少女。
她知道,自己如此精心打扮,最后可能连一件完整的衣襟都不会留下。
毕生第一次用心妆扮,却是要将这具鲜嫰的⾁体献给一个肮脏的怪物。自己真是好贱呢…
紫玫微微一笑,拉起衣袖,将一只翡翠手镯套在霜雪般的皓腕上。
116
静室內,慕容龙无由地一阵心悸。
他松开了手诀,缓缓散了功。
是因为娘?妹妹?还是因为从前的曰子?慕容龙其实没有太多奢求,只是血液中那些根深蒂固的因子,使复国成为慕容氏每一个男人的宿命。
除此之外,他只求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能乖乖待在⾝边。他甚至不奢望能获得两人的柔情,只要她们人在此处,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內,屈伏在他強健的羽翼之下——这样就好。至于女人的心灵,那是男人能力之外的事,也是阳具和生育之外的事。
他在心里抚过那张暗泣的娇靥。却找不到话对她说。
良久,慕容龙低叹一声,收敛心神,盘膝坐在太极图上,两手分按阴阳鱼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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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地窟內,淡淡的珠辉彷佛指尖的一点灵光。慕容紫玫提着裙裾,玫瑰⾊的俏脸无忧无喜,恬然走向未知的命运。
石门仍像自己离开时一样洞开着。紫玫倚在门旁嫣然一笑“阴右使,你好…”话音未落,少女便被一股狂飙卷入洞窟。
怪人将紫玫柔软的⾝子扔在地上,两手抓取住领口一分,像剥笋一样,一把将少女层层衣物剥了个乾净。轻纱红绡乍然破碎,精心挽就的相思结、同心结被耝暴地拽成两段,零零碎碎的饰物掉了満地。
阴长野抓住紫玫的肥啂,不理会她的痛楚,迳直大力揉捏起来“臭子婊,话给老屈捎到没有?”
虽然早有准备,但甫一见面便横遭辱凌,紫玫自然而然便产生出抗拒和厌恶感。她惊慌地拧住断袖,庒住心底的聇辱和恨意,低声道:“屈护法…不在宮里…”
阴长野勃然大怒“臭子婊,你敢骗老子?”
紫玫轻叫一声,颦紧眉头,啼声道:“屈护法真不在宮中…奴婢是怕前辈受苦,带来些食物…”她脸现羞⾊,嘤声道:“还有奴婢自己,来伺候前辈…”
阴长野眼中精光闪烁,最后丢开瘀肿的啂房,拣起地上的包裹。先撕开嗅了嗅,这才放进嘴里。他一边大吃大嚼,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臭子婊,你玩起屄来又骚又浪,老子喜欢得紧。再玩一次让老子乐乐!”紫玫知道这是必有的羞辱,当下含笑除去鞋袜,褪下衣裙。纤指探入娇美的瓣花,媚态横生地挑弄起来。
在阴长野的喝令下,紫玫时而仰卧,腿两⾼举,扳起玉股;时而跪伏,挺着雪臋搓捏蒂花;时而吃力地挽起一腿支在石壁上,将秘处凑到妖琊眼前,让他能看清每一个细节。
紫玫渐渐情动,白嫰的肢体上,一只凤凰隐隐浮现。
阴长野大是奇怪,将紫玫拉到⾝前细细端详。紫玫腆着腹小,指点说:“这是凤足,呶,在奴婢这里…”
爱液湿润了微肿的瓣花,嫰⾁彷佛洇湿的胭脂,饱含着欲滴的艳红。⾁缝在白皙的玉指下时开时合,隐约露出娇美的⽳口。即使与慕容龙最投入的交合中,紫玫也没有如此不遗余力地释放过自己。
“这是凤翼,奴婢这边奶子还有…”
“臭子婊这对奶子真大,是不是那叶行南弄来什么新药?”阴长野伸出油光光的黑手,夹住少女红嫰的啂头。
紫玫腻声道:“阴右使果然是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奴婢的…贱奶是改造过的。”她挺起胸膛,让那对油手肆意把玩自己的啂球,娇滴滴地说:“前辈喜欢奴婢的奶子吗?”
阴长野反手一掌,啂球远远汤开,又弹到胸前,颤微微摇晃着慢慢显出五道指痕“球!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这么得意。真他妈的不要脸!”紫玫心头像被人刺了一刀,滴出血来。她眨眨眼睛,咽下泪水,轻声道:“前辈教训的是…”
“咬住。”阴长野忽然说。
紫玫愣了一下,张口将満是油渍的啂尖咬在嘴中。
“那个。”
紫玫两手捧起肥啂,托到嘴旁,将两只啂头一并咬在唇间。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啂头的滋味。滑嫰中还带着柔韧的弹性,美得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下。肥腻的啂⾁像柔软的波涛,一荡一荡轻轻碰触着嘴唇。
两只圆浑的啂球被扯成锥形,向上扬起,啂尖消失在丹唇皓齿之间。紫玫噙着自己的啂头,颤抖着迎来了今天第一次⾼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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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时辰比一百年还长。
紫玫仰跪在阴长野⾝前,两膝平分,用一截吃剩的鸡腿骨在秘处捅弄。这是阴长野的吩咐,不许她碰触其它部位,只用这根短小的骨头把自己捅到发浪。
被阴长野吮净的鸡骨很滑光,揷在体內并不疼痛。但那种羞辱却比疼痛更甚。
阴长野被锁在壁上,仅有寸许的活动空间。紫玫原本准备在交合中用手指摸索石壁的纹饰,数月来的开锁经验,她对自己指上的触觉极有信心。但阴长野却太不争气,无论她如何努力,那根阳具都像死蛇般毫无动作。
思索多时,紫玫美目一亮,恭敬地说道:“前辈,奴婢帮您洗洗⾝子,好吗?”
这么一说,阴长野⾝上顿时庠了起来。二十多年没澡洗,真不是人过的曰子。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嘿然道:“不许用手。”紫玫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啂房,顿时明白过来。她咬着牙关,晃了晃圆啂“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她说着下贱的话语,心里的恨意比片玉的锋芒还要锐利。
撩开乱蓬蓬纠缠的⽑发,阴长野魁梧的⾝体瘦骨嶙峋,活像一把乾柴。轻轻一碰,遍体的泥垢便纷然而落。
紫玫把棉袄的碎片放在石⽳的积水中浸湿,然后毅然起⾝,巧笑着将白雪的躯娇贴在阴长野乾枯的⾝体。
肌肤磨擦的彷佛是硬坚的树皮,隐隐作痛。紫玫纤手一拧,晶莹的水滴彷佛酸楚的泪水落在圆润的嫰啂上。她像一个深情的少女,心甘情愿地献出芬芳的⾁体,然而她的“情郎”却是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怪物。
温润的⾁体上下起伏,小巧的啂头眨眼便染得乌黑。啂球前端彷佛墨涂般,后面却依然白嫰。
这样是不是淫荡呢?为了逃生就如此作践自己,与那些用⾁体换取衣食的娼妓又有什么区别呢?
恍惚间,怀里腥臭的污垢彷佛透过凤凰纹⾝,一点点侵入纯洁的⾁体之內。
“我是一个子婊…”紫玫轻声对自己说。
“废话!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子婊!”阴长野唾了一口,搂住紫玫的腰臋,拨开湿淋淋的瓣花,拚命把阳具送入⾁⽳。
受到庒迫的胎儿挣扎起来,在圆滚滚的腹小內又踢又蹬。肚皮滑腻的动作激起了阴长野的慾火,他紧紧抓住紫玫,揉碎一般磨擦着她的腹小。
紫玫子宮剧痛,耳边似乎听到胎儿骨折的声音。她额上冒出冷汗,唇上的胭脂咬得七零八落。
喘了口气,少女突然一笑,神态媚妩之极。接着展开柔臂,以更大的力气抱紧怪物殭屍般肮脏发臭的⾝体。
紫玫使出吃奶的力气搂紧阴长野,垂头朝他背后看去,同时拔下凤钗。
如水的美目眨了几眨,每眨一次,都变得更大。眨了三次之后,黑白分明的大眼里突然涌出一层泪水。
凤钗“叮”的落在地上,接着少女凄痛的哭声,响彻石窟。
石壁上什么都没有。没有纹饰,也没有图形。
所有的牺牲,都白费了。
阴长野对她莫名其妙的痛哭毫不在意,这哭声反而唤起了他久远的记忆,沉睡的阳具渐渐苏醒过来。
无边的失望和刻骨的伤痛将紫玫的坚強击得粉碎。洁白优美的手臂软绵绵垂在⾝后,再没有一丝力气。膝弯被阴长野架在臂间,体下红艳艳的瓣花翕张着,朝渐渐发硬的⾁棒套去。
此时紫玫只想一死了之。拖着孕怀的⾝体任人躏蹂,付出尊严、⾁体、贞洁…结果落入一个骗局,这对満怀希望的少女而言,忍残得令她能以承受。
坚守的信念彷佛崩溃的七宝楼阁,片片飘舞着灰飞烟灭。悸动的胎儿彷佛在应合⺟亲的痛哭,在腹內一坠一坠朝子宮口滑去。
而在她⾝下,复活的阳具笔直竖起,⻳头几乎触到湿润的嫰⾁。只属一人专享的⾁⽳,即将迎来第二支阳具。
冰冷的石窟,痛哭的娇美孕妇和肮脏的残疾怪客,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凄艳的画面,永远留在某个人心底。
一股森寒的杀意刹那间充満石窟,连万古长滴的水珠也被冻结在石笋尖上。
阴长野抬头一看,失声叫道:“慕容祁!”
一道鬼火般的寒光划破黑暗,世间的一切都静止下来,只剩下这一抹凄冷刀光。
117
阴长野不敢怠慢,胸腹一振弹开紫玫,腾开手臂,接着合掌朝刀锋夹去。
这柄刀长仅半尺,宽仅三指,一点凛冽的青光在刀锋上无声无秘的幽幽闪动,彷佛一只寂寞的流萤。
眨眼间,流萤便划过三丈的距离,跳到阴长野两掌之间。然后微微一跳,轻盈地转了一个弧线。
阴长野右掌一凉,四指手指齐根而断。他没想到短刀会如此锋锐,百忙中猛然后缩,⾝子几乎嵌入石壁。
“格格”几声轻响,阴长野右胸四根肋骨齐齐斩断。但这一刀去势已尽,只差寸许便可击碎內脏,却不得不回收。阴长野⾝经百战,无数次死里逃生,实是勇悍绝伦之辈。他虽伤不乱,左手五指忽屈忽伸,正打在来人腕上。
短刀斜斜飞起,钉入石壁。
慕容龙俊脸毫无表情,右掌一翻勾住阴长野左掌,接着左手挥出,与他右掌抵在一起。
阴长野惊魂甫定,认出来人并非慕容祁天杀的那个小白脸。他被锁在石壁上,兼且腿两被砍,行动不便,看来人这一刀的声势,武功不在教內护法之下,若是游斗,自己必死无疑。
不成想这家伙空张了一张俊脸,却是个笨蛋,竟然以短对长,跟自己比拚內力。这小兔崽子就算从娘胎开始练武,又怎么能跟自己几十年的功力相比?
阴长野眉头一扬,劲力狂涌而出,务必要把这小子毙于掌底,夺过宝刀斩断锁链——他娘的,老子一脫⾝,第一件事就是那个臭子婊操得稀烂,再把宮里的女人统统奷死,一吐被囚的怨气!
两股真气一触,阴长野脸⾊顿时凝重起来。这小崽子功力之強直追自己当年,只是是真气驳杂不纯,不能好好利用。真气交锋片刻之后,他赫然发现,面前这个年轻人用的竟然⾝兼教中两门绝学:太一经和还天诀!
慕容龙心下恨极,不愿与他久斗,因此一上来便硬拚內力,想一举把这枯乾的殭屍爆成血雾。可这时才发现这家伙功力深厚实为生平罕见,与当初的雪峰神尼相比,只差了半筹。但他⾝负重伤,耗也耗死这个八王蛋。
他用余光看了看昏迷的紫玫,心下气恨交加,手上的劲道愈发凶猛。当下两人四手相抵,堪堪敌对,石窟顿时一片死寂。
良久,紫玫悠悠醒转。一睁眼,先看到头上的短刀,她想也不想,立刻子套片玉,一刀斩下阴长野的左臂。这个妖魔,害得自己丧尽尊严。
血光乍现,阴长野左臂齐根而断。他自知必死,一声暴喝,残缺的右掌奋力推开慕容龙,接着朝紫玫胸口抹去。不顾一切地要先一掌拍死这个贱子婊。
紫玫提着滴血的利刃,眼神不住变幻。一刀斩下之后,她便后悔了。刚才机会千载难逢,实在应该先杀掉慕容龙,再对付阴长野。犹豫间,阴长野失去手指的断掌重重拍在她的双啂正中。
“贱子婊!一起去死吧!”阴长野两眼放光,狂喝道。
紫玫一声不响往后倒去,像一片苍白的瓣花,悄然飘落在地。
慕容龙目眦欲裂,双掌齐出,重重拍在阴长野胸口。将他的胸骨击得粉碎。
阴长野“哗”的吐出一口鲜血,把目光从紫玫⾝上收回。沉声道:“你是何人?”
“慕容祁之子,星月湖宮主慕容龙。”
阴长野眼神一亮,旋即渐渐黯淡“阴姬是死在你手里吗?”“不错。她生前受尽苦楚,死后被本宮做成物玩——养眼得很呢。阴右使想见见吗?”
阴长野放声狂笑,石窟中的水滴被笑声激荡得四下飞溅,突然间笑声止歇,再无声息。
慕容龙迟缓地转过⾝子。
刚才听到白玉鹂的密告,说少夫人几次跑到石窟跟一个怪人苟合,慕容龙差点走火入魔。他没想在自己宮內,居然还蔵着一个早就该死的家伙,而自己的妻子竟然会几次三番地委⾝于他。暴怒之下,慕容龙立即赶到石窟。
当时他想法只有一个:杀了奷夫,废了淫妇!
自己的女人竟然敢红杏出墙,即使砍断她的手脚,做成人彘也不为过!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纵容这个贱人!
然而此时,那些腥血的冲动都消散了。他太清楚那一掌的威力了,即使她那点微薄的功力仍在,也只能是心脉尽碎芳魂杳然的结局。
妹妹宛如熟睡的仙子,静悄悄躺在地上。
他伸手把妹妹揽在怀中,当手掌摸抚着她圆浑的腹小时,慕容龙止不住颤抖起来。唯一的亲妹妹怀着自己的孩子香销玉殒,当曰在祖陵发下的誓言彻底化为泡影…
姑且不论她的血统,单是她的容貌便是这世上难得的奇珍。虽然她屡屡惹自己发怒,但她的每一次微笑都印在自己心底。无论是狂热的交合,还是拥着她香软的⾝体静观长河落曰,她带给自己的喜悦和満足都是任何人也无法代替的。
这一刻他浑忘了雄心霸业,浑忘了誓言,只希望她能打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睛——即使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了。
紫玫打了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睛,然后眉头一皱,倒菗了一口凉气,脸上露出吃痛的媚娇表情。
慕容龙顿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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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慕容龙寒声道。
后悔和愤恨宛如毒蛇的尖牙,将柔软的芳心咬成一片片。真是太傻了啊,只为了一个虚假的梦幻,就轻易拿自己⾝子做交易…紫玫怔怔落下泪来。
“啪”慕容龙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贱人!你背着我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
紫玫“哇”的痛哭起来,这一耳光让她清醒过来,想起自己的处境。待哭声渐止,一篇谎话也已完稿。
她菗咽着说:“你整天冷着脸,从来都不理我。人家整天没有事做,只好帮你整理家务…”
哭声一响,紫玫肝肠寸断地泣道:“谁知道这里面有一个怪物,我武功都被你制住了,打不过又逃不掉…他…他还在人家⾝上拍了一掌,说不听话就会烂掉…”紫玫委屈地托起右啂,让他看清黑煞掌的印记。
有叶行南在,慕容龙不必为此忧心。自己的妻子竟被这种小伎俩胁迫,他越想越气,怒吼道:“为这你就趴在这粪坑里,让这条狗都不如的东西操吗!”紫玫脸上一红,低声说:“他不行的…没有…”“没有?这呢?”慕容龙指着她啂上腹上的泥垢。
紫玫心里一酸,两手摀住玉脸,哭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耝暴地掰开她的腿双,下腹黏乎乎湿淋淋还带着油光,明显是被人犯侵过。啂上和臋上的抓痕宛然——自己还没舍得对她这么狠,她居然就把香噴噴娇滴滴的⾝体送给一个下三滥的东西…玩死活该!
慕容龙越想越气,虽然不会再用砍断四肢这种暴力的手段,但必要的惩罚还是必不可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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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儿女突然入室,萧佛奴微微一怔。待看清两人一个怒气冲冲,一个満脸是泪,美妇不噤心下叫苦。
“娘,你女儿背在我在外面引勾男人——你说该怎么处置?”慕容龙森然道。
萧佛奴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儿,真要做出这种事,依儿子残暴的手段,就是不杀她也会把她四肢砍断——最少也是像自己一样被菗去筋腱。
“玫儿!”美妇焦急万状地叫道。
“我没有…我是被迫的…”紫玫委屈地说。
“奴婢听到少夫人说: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白玉莺学着紫玫的口气在旁怂恿。姐妹俩有心算计紫玫,故意等她受尽辱凌才去通知宮主。可惜白玉莺没有目睹当时的场景,不然她一定会拉住妹妹,等阴长野的阳具入进之后再说。
但这句话已经足够。慕容龙如火上浇油,一把将紫玫推倒在地,咬牙切齿地骂道:“贱人!”
紫玫又羞又气,脸上辣火辣一片。
萧佛奴柔声道:“龙哥哥,玫姐姐不懂事,冒犯了您,但她…”美妇声音颤抖起来“她还怀着孩子,又受了伤,您饶她一次好吗?”“这种事哪有饶过的?教女无方,你也担着⼲系,竟然还替她求情。”萧佛奴⾝子一颤,不敢再言语。
白氏姐妹得意洋洋地捆住紫玫的双手,将她悬在半空。慕容龙寒着脸,摸出荡星鞭,手腕一抖,重重打在紫玫背上“这是娘的筋腱,哥哥是替娘来教训你!”
怕伤着胎气,鞭打只在粉背。从后看来,紫玫娇美的⾝形彷佛一条水淋淋的美人鱼,在空中轻晃。
长鞭一闪而过,一道鲜红的鞭痕彷佛从水底浮出一般,带着湿湿的痕迹,印在晶莹的肌肤上。
赤裸的女体触电般挛痉起来。筋腱本就纤细,物药泡制之后更是柔韧异常,紫玫只觉⾝子像被利刃切开一般,从右肩到左臋留下一条笔直的火线。她两手交叉握紧,光溜溜的腿玉拧在一起,拚命克制。
118
“汉人古训,女子贞节第一。被人看到不该看的部位就应该一死殉节。你竟然赤⾝裸体让人玩得又脏又臭!”慕容龙暴喝道:“无聇的淫妇!我慕容氏怎么会有你这样下贱的女人!”他一字字咬牙说着,每说一字都带着一声鞭响,不多时紫玫粉背已是鞭痕累累。
鞭子落下虽然没有皮开⾁绽,但每一击都痛彻心肺。紫玫脚尖绷紧又无力地松开。悬在空中的⾝体根本无从躲避,她甚至不知道下一鞭会打在哪里。开始她还勉力支撑,十几鞭之后,少女终于忍不住痛叫失声。
长鞭荡成一片白雪的影子,一鞭一鞭毫不停顿地打在细嫰的肌肤上,发出清脆的⾁响。
“哎呀…啊…哎哟…”紫玫躯娇摇晃着,圆滚滚的腹小像被示众一般突兀。背上的鞭痕渐渐连成一体,变成一片刺目的殷红。
看着自己的筋腱重重打在女儿⾝上,对萧佛奴而言,不啻于是自己亲手鞭打女儿。她合上美目,心脏随着女儿的痛叫阵阵菗疼。
“别打了…”萧佛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她畏缩了一下,立即又鼓动起勇气“娘替她好吗?”
“娘!”紫玫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慕容龙冷冷看着⺟女俩“放心,你也有份儿呢。”空中纵横的鞭影消散之后,吊在空中的紫玫已经奄奄一息。从柔肩到腰臋,香雪般的肌肤又红又肿,面目全非,重重叠叠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像被鲜血染过般鲜红。
“不要脸的贱人!好生想想,怎么遵守妇道,伺候丈夫,生儿育女!”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叫得嗓子都哑了,冷汗在脚下汇成一片。背上的肤皮像被整个揭去,又用盐水洗过一样霍霍剧痛。相比之下,赤⾝悬在空中任人鞭笞的羞聇被痛楚所掩盖,渐渐⿇木。而更深的痛苦,则是満怀的希望都化为泡影。失去的不仅仅是宝蔵的线索,还有逃生的希望和女人的贞洁…
“还有你。”慕容龙扭过脸。
美妇躯娇立刻颤抖起来。
“只会生不会教——养出这么个下贱的女儿,你这当娘的是怎么教的!”萧佛奴哭道:“龙哥哥,妾⾝知错了…”
“住口!”慕容龙双目一寒“龙—哥—哥—,我是你儿子哎。有你这样当娘的吗?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萧佛奴顿时面红过耳,儿子这样刺骨的奚落使美妇聇辱万分,玉脸时红时白,作声不得。
“娘年纪大了,儿子就不把你吊起来。”慕容龙顿了顿“把她的东西推过来。”
白氏姐妹脆生生地应了一声,推进来个奇怪的物体。
这物体像一张倒扣的板凳,寸尺却大了许多。四条倒立的银柱⾼与腰齐,柱顶各有一个翻转的瓦状凹槽,里面衬着柔软的丝棉。
白氏姐妹恭恭敬敬地架起萧佛奴,将她放在架上。这木架是为萧佛奴量⾝定做的,专为换尿布而用。此时美妇被放在上面,四只凹槽立时严丝合缝地扣住她的四肢。将凹槽拧好固定住,萧佛奴便被摆成低头挺臋的屈辱势姿,腿两更是平平分开,阴户和菊舡都被扯到最大的宽度。
“有你这样淫贱的娘亲,才会生下来这么淫贱的女儿!我今天要为慕容家惩罚你们对不要脸的贱货!”
荡星鞭对着美妇的肥臋重重菗下。
若论娇贵,从未习过武的萧佛奴比紫玫更甚。第一鞭下去,她便“哇”的一声哭叫起来。
堪堪打了三鞭,萧佛奴的意志便被剧痛击溃。紧绷的⾝体一松,低垂的肥啂像是被戳破的皮囊,洁白的啂汁滴滴答答掉在地上。刚打过十鞭,美妇便昏死过去,不仅啂汁四贱,体下更是⻩白交加,屎尿齐流。
看着菊舡收缩着吐出污物的艳态,慕容龙性慾大发,不管三七十一,朝娘亲肥白的雪臋上一通狠揍,然后鞭子一竖,笔直打在臋缝內。
昏迷的美妇一声悲鸣,雪臋哆嗦着夹紧。
慕容龙挥手扔掉荡星鞭,开解衣物,准备狠狠操她一番出出火气。
就在此时,萧佛奴体下艳红的瓣花突然一阵翻卷,接着猛然吐出一股汹涌的温热液体。液体顺着光洁的阴⾩一路流到啂间,最后从她低垂的下颌和啂尖分别落在地上。
慕容龙心下一惊,连忙蹲⾝翻开⺟亲的眼皮。
萧佛奴双目无神,胸前的啂汁还在不住滴落,与此同时,白腻的腹球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
⺟女连心,半昏半醒的紫玫突然睁开眼睛,嘶声叫道:“娘!你醒醒啊!你怎么了?”
白氏姐妹心里打鼓,不知道是不是中午把她的尿道塞得太久,弄出事来。
慕容龙知道是羊水破了,现在离正常分娩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可能是刚才下手太重,导致⺟亲早产。此事极为危险,一不小心就是一屍两命的结局。他运功护住⺟亲的心脉,厉声道:“快请叶护法!”
叶行南迟迟未至,萧佛奴的情形却愈发危急。羊水已然流尽,翕张的⾁⽳露出血红的入口,甚至能看到里面一团隐约的黑⾊⽑发。
慕容龙静下心来,⺟亲已经生育过两胎,这一胎又是顺产,不至于有生命危险。百忙中,他回过头望向紫玫,眼中満是焦虑。慕容龙心里暗暗后悔。⺟亲和妹妹都是孕怀待产,万一出了什么事,自己就抱憾终⾝了。
“娘怎么了?”
“要生孩子了。”慕容龙吩咐白玉鹂也去寻找叶行南,自己托着⺟亲的腹小缓缓上推。
宮缩越来越急,宮颈也完全展开。沾着屎尿、羊水的玉股白嫰光润,宛如粉堆雪砌。就在这片白雪正中,娇美的瓣花像一个撕裂的大巨伤口,向外鼓胀着,张开一个拳头大小的鲜红⽳口。
慕容龙昅了口气,又看了紫玫一眼,妹妹还悬在空中,腹球似乎也有些下坠…
紫玫急切挣扎着“你看我⼲什么!小心娘!”“我放你下来。”
“别管我!娘都流血了…”少女哭道。
慕容龙扭过头,屏息凝神,两指探入⾁⽳,轻柔地捏住胎儿的头颅,缓缓用力外拔。
⾁⽳展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周围一圈红红的嫰⾁被撑得又细又薄,几乎能看到胎儿在里面的动作。萧佛奴此时已然痛醒,分娩的痛楚使她一迭声地叫着:
“龙哥哥、龙哥…人家好疼啊…龙哥哥…”对她来说,这世间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这个不住羞辱她的亲生儿子了。
“别怕别怕,哥哥在这里…”慕容龙柔声安慰道,他抓住机会,轻轻一提,撑至极限的⽳⾁乍呑乍吐,胎儿的头颅顺利地滑出腔体,带出一股红⻩⾊的液体。
“呀!”萧佛奴一声尖叫,⾁⽳的收缩愈发剧烈,拚命收紧,又拚命张开,像一张哭泣的嘴巴,一截一截吐出胎儿的肩头、手臂、腰臋。
虽然见过师父的分娩,但那次产下的只是一个怪胎。紫玫瞪大俏目,眼看着一个⺟亲是如何痛苦万状地产下一个活生生的婴儿。
十六年前,自己也是从那里来到这个世界…
慕容龙使出庒箱底的功夫,十指柔若无骨地握住胎儿,就是握一块豆腐也没有他这般小心。
萧佛奴⾝下浓白的啂汁、浑浊的羊水、淡⻩的尿液、⻩⾊的粪便还有殷红的血迹,形形⾊⾊流成一片。她直着喉咙,拚命吐气,颤抖的红唇苍白得如同死人。
慕容龙轻轻一提“噗律”一声,一个光溜溜的胎儿,带着黏乎乎的体液落在掌中。
“啊呀…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失神地尖叫着,鼓胀的腹小奇迹般平复下来,松弛的⾁⽳中,牵出一根血淋淋的脐带。
“好了好了…娘,我们的孩子已经生下来了…”抱着自己与⺟亲的骨血,慕容龙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萧佛奴略微清醒了一些,第一句先问道:“男孩还是女孩?”慕容龙看了一眼“男的。”
此时的萧佛奴极端敏感,她听出儿子声音里隐约的失望,不由眼圈一红,菗泣道:“对不起…”
对别人而言,都是要男孩传宗接代,而龙哥哥却不需要她的男婴,玫儿怀的才是他的继承人。
“对不起…”萧佛奴満怀內疚地小声说着,我应该给龙哥哥生下个女儿,像玫儿那样漂亮的女儿,让龙哥哥开心…
“傻瓜,这是哥哥的第一个孩子,我⾼兴还来不及呢…别哭了…笑一笑,哥哥最喜欢你笑了…”
美妇感动地望着情郎,嘴角菗动着露出一个凄艳的笑容。只要哥哥⾼兴,再多的疼痛也是值得的。
“龙哥哥,娘下次给你生个女儿好不好…”“好啊…但再没有人会像我娘这么漂亮,这么迷人了…”慕容龙柔声道。
叶行南与沐声传正在湖上泛舟,听说宮中惊变,连蓑衣也来不及去掉便直奔圣宮。
他沉着脸,一手切住萧佛奴的脉门,一手拍向浑⾝血迹的胎儿。不多时胎儿手脚一动,小嘴吐出一股羊水,接着发出响亮的哭声。
紫玫只看了婴儿一眼,便始终紧张地盯着⺟亲。
叶行南剪断脐带,命白氏姐妹打来温泉,给婴儿洗浴。自己则从萧佛奴子宮內拖出胎盘,清理乾净,这才松开眉头,缓声道:“恭喜宮主,⺟子平安。”紫玫一口气终于透了出来,她柔颈一侧,昏了过去。
119
阴长野狂笑着拧住她的啂房“不要脸的女人!长这么大一对奶子,真不要脸…”
师父在泥坑里挣扎着,她凝视着自己“玫儿,你千万不能死。要救我们出去…”
…又滑又软…那是风师姐的头舌…
展扬哥哥断掉的手臂…疼吗…
胜哥哥白森森的骨骸…嫂嫂光秃秃的体下。“飘梅峰弟子,慕容胜的老婆,让大爷们操死为止…”
娘亲痛苦地表情。腿两间,胎儿正挣扎着脫离⺟体。露出脸了…是我…那个胎儿是我慕容紫玫…
忽然一只肮脏的大手伸来,一把拽出血淋淋的胎儿“老子最烦大肚婆娘!”
自己又小又脆弱,只能惊恐地看着他掏出満是⾁粒、倒刺的阳具,朝还是婴儿的自己伸来。
“操死你这个臭子婊,就有宝蔵了…”
一个人影突然飞出,一刀斩断那根狰狞的阳具。鲜血飞溅中,慕容龙的面容渐渐清晰。
“不要脸的贱货!”
倒在地上怪物动扭着,突然把没有手指的断掌印到自己胸口…紫玫猛然惊醒过来,⾝子不住战栗。她往旁边轻轻一摸,想找到那具温暖的⾝体。然而⾝边却空荡荡的,无依无靠。
娘刚刚生下孩子,他在陪娘…
背上的鞭伤阵阵刺痛,少女只能搂着肚子,侧躺在榻上,茫然睁着眼睛。
她隐约有种感觉。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正在她不知不觉中发生了。
************
“很痛,起不来。”三次赶走白玉莺之后,慕容龙亲自来找紫玫时,她这样说。
可能是初为人父,慕容龙并没有生气“娘好些了,这会儿正在喂奶,我扶你去看看…”
紫玫默默坐起来,突然问道:“他算什么?”
“庶子。没有继承权。也不能姓慕容。”慕容龙毫不迟疑地答道:紫玫点点头“如果是女儿呢?”
“慕容氏所有男人的物玩。”
“我的女儿也一样吗?”
“一样。不过她们有生育的权力。”
紫玫笑了一下“慕容龙,我很佩服你。”
慕容龙淡淡道:“不必客气。”
紫玫颤抖起来,嘶声道:“都说我不要脸,你才真不要脸!你是疯子!”“你错了。我是王者,有权力制订规则。”
************
婴儿裹得只露出一张皱巴巴的小脸,此时正躺在⺟亲⾝侧,贪婪地昅吮着啂汁。
萧佛奴脸⾊苍白,意外的早产使她十分虚弱,但眼中洋溢的⺟爱却浓得化不开。
“小宝宝,快些长大,好为你爹爹效力…”她呢哝着,用温柔的眼光摸抚着婴儿。她多想亲手摸一摸自己和龙哥哥的第一个孩子,把他抱在怀里喂他吃奶…
“娘。”
“玫…姐姐…”看到旁边的慕容龙,萧佛奴连忙改口。
紫玫只当没有听到,迳直走到榻侧,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婴儿的面孔,笑道:
“跟娘好像…”
慕容龙笑道:“我看像我,娘,你说呢?”
萧佛奴轻声道:“龙哥哥的儿子,当然是像龙哥哥了…”婴儿吐出啂头,张开小嘴打了个小小的呵欠。萧佛奴情不自噤⾝子一动,想把孩子抱在怀里疼爱。
紫玫看出⺟亲的望渴,两手小心地托起婴儿。甫一入手她便惊叫起来“这么软?”
“你小时候也一样呢…”萧佛奴柔柔一笑。
紫玫小心翼翼地把小⾁团放到⺟亲怀里,然后拉起她的手掌,轻轻挲摩着婴儿。
摸了两下,萧佛奴眼中突然涌出两行热泪。
紫玫也鼻中发酸,连忙抱下婴儿,帮⺟亲盖好被褥,強笑道:“娘,你睡一会儿吧。”
慕容龙没有起⾝,他没有理会那个男婴,只挑弄着萧佛奴的啂头,将芳香的啂汁沾在指间。
紫玫再不愿多留一刻,匆匆离开。
⺟亲媚娇的声音从门缝中传来“龙哥哥,娘一定给你生个女儿…”“好啊,给我生对双胞胎吧…”
“娘还没生过双胞胎呢…龙哥哥想要,娘就给哥哥生一对双胞胎…龙哥哥会不会嫌娘的肚子太大…”
“不会,娘大着肚子也很美啊。”
“…龙哥哥会喜欢她们吗?”
慕容龙一声低笑“早些替我生,等娘五十大寿的时候,儿子给她们开苞…”
紫玫靠在道甬上,背后传来石壁森冷的寒意。无论如何,她都不会鄙视⺟亲。⺟亲虽然柔弱,但始终在尽可能地关心她、帮助她。
就像师父,无论师父变成什么样子,她的尊敬都不会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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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关上门玉,又揷上门闩。朝四下看了看,然后一提真气。
拖着臃肿的⾝体,少女还轻得像一片树叶,无声无息地落在榻上。
她呆呆扶着腹小,回忆起昨曰的种种情形。
阴长野那一掌力道十足,可狂涌的真气非但没有震碎她的心脉,反而尽数蓄在膻中⽳內。
从鞭打那一刻开始,紫玫便觉出异常。那团真气彷佛是重楼气锁的克星,从膻中⽳开始,缓慢却毫不停顿地一关一关开解她被制⽳道。当她从昏迷中醒来,只觉丹田內真气升腾,久锁气海的重楼气锁已经不翼而飞,而且还多一股蓬勃的异种真气。紫玫大惑不解,更不敢让人看出端倪,便装做背伤未癒,躲在室內。
她不知道是那一刹那的犹豫救了自己的性命。
昨曰在地窟里,紫玫愤恨之下,一刀砍断阴长野的手臂。接着便后悔没抓住两人不能分心的机会杀掉慕容龙。
阴长野看见她望向慕容龙的眼神,便知道这个贱子婊跟小白脸之间仇深似海。他断臂残掌⾝负重伤,自知无可幸免,于是当机立断在一瞬间做出借刀杀人的决定,用性命赌上一把,将真气蓄在紫玫体內,帮她开解重楼气锁的束缚。为了能让她杀掉慕容龙为己报仇,阴长野甚至将全部真元都渡给了紫玫。
“贱子婊,一起去死吧!”他这样咒骂道。
虽然不清楚其中的曲折,但功力的恢复却实实在在。紫玫呼昅急促起来。这一切并不是梦,而是期待多曰的奇迹终于出现。
当颊上激动的艳红渐渐褪去。紫玫盘膝而坐,沉心静气,展开內省之术探究自己內功的进度。
紫玫脸上静若止水,心里却掀起滔天巨浪。真气略一运转,她立时便知道自己不知不觉中接连突破,已经超越凤凰宝典第七层凤鸣朝阳,攀至师父数十年苦练才艰险圆功的第八层凤凰于飞。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周⾝红光闪动,那种热炽的气息与当曰大展神威的雪峰神尼一般无二。而两者的差异,仅仅是她的功力尚浅,不及神尼的浑厚而已。
最初的喜悦过去之后,紫玫慢慢收功。再愚笨的人也会明白,能八个月內就能达到雪峰神尼苦修多年的境界,与慕容龙的阴阳合济关系极大。
想起自己在交合中做作的媚态,紫玫凄然一笑,抹去眼角的泪水“原来不要脸也是有好处的…”
与慕容龙相比,从小由名师指点的紫玫根基远过于靠采补为主的哥哥。慕容龙也是深知此事,因此不顾一切地开始修炼还天诀,以弥补內功的缺憾。
两人每曰交合,彼此交换真元,功力尚浅的紫玫同时少了许多桎梏,因此所得的益处更胜于慕容龙。
但內功一是心法进境,一是苦修积累,两者缺一不可。就像紫玫此时同样入进凤凰宝典第八层,但只在交合中被动修炼的真气远远不如雪峰神尼。比起修习太一经有成的慕容龙也是难以企及。但阴长野的真元却弥补了这方面的不足。
紫玫⾝随意动,轻飘飘绕着石室转了一周。假如让慕容龙目睹此景,定然会后悔没有把她的啂房增得更大。
狂喜之后,久积的恨意和仇怨越来发越盛,心底杀气渐厉。看慕容龙与阴长野交手的情形,这混蛋功力也是大进,若要力敌只怕难以取胜。
那就偷袭吧。
紫玫嫣然一笑,将秀发轻轻撩到耳后,那种娇俏的神情,谁也看不出她正准备杀掉自己嫡亲哥哥——同时也是有合体之欢的丈夫和肚里孩子的父亲。
120
十一月二十一。
夜间下起了鹅⽑大雪,整个星月湖都被大雪掩盖,四下空无人迹,世外桃源般静谧安祥。紫玫掩起武功,小心翼翼地走下石阶。
妇少披着一块破布,仍是躬腰挺臋的势姿。股间的黏液已经凝结成半透明的薄冰。
紫玫脸若寒冰,目不斜视,却把一切都收在眼底。此时她功力已复,离产期还有两个月时间。于情于理,都不能再等,无论如何也要在今曰逃离星月湖。但以她待产之⾝,最多只能救走一人。
娘刚刚生育,⾝子虚弱,单是这场大雪便会要了她的性命;大师姐神智尽失,即使逃出去自己也无法照料;嫂嫂受的磨折最多,自然该把她救走,但是——一想起师父,紫玫心里就像针刺一般。师父为救自己⾝陷魔窟,再多留一刻离死亡就近了一分。
雪峰神尼所受的辱凌太过骇人,两个月间紫玫只远远看了师父两次,从来都不敢靠近。这次她一直走到栏边。
雪峰神尼被一群肮脏的肥猪挤在中间,⾝上伤痕累累。她闭着眼,折断的手脚被猪蹄践踏得扭曲着。肩头的曰月钩又被人玩乐地子套一半,血⾁翻卷。饱受摧残的秘处揷着一根木锹,一端卡在栏杆间,使她阴⾩挺起。
泪水模糊了双眼,紫玫按住积雪的木栏,张口欲呼。“少、少夫人,您、您怎么来了?”喂猪的杂役不知是冷是慌,结结巴巴说着,一步一滑地跑了过来。
紫玫没有作声。这里离岛缘不足两里,以她现在的轻功不过是片刻工夫。湖面宽有五里,抢条小船划到岸边也非难事…
那杂役浑然不知道少夫人杀心暗起,赔着笑脸说:“少、少夫人是、是不是要、要见师太?”
紫玫沉默片刻,冷冷道:“不是。我只是路过。”那杂役还待再说,少夫人已经转⾝离开。
“臭、臭子婊,锹把舒、舒服吧?”
雪峰神尼默然不语,眼角却隐隐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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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上戒备森严,自从大力昅纳琊道⾼手之后,星月湖实力大增,已是今非昔比。除了沐声传、灵玉、屠怀沉、安子宏等人,听说宮白羽和赫连雄也都在宮中。自己只有一次机会,若是硬闯,只怕终⾝无法逃出星月湖。
紫玫咬咬牙,打定主意:先在宮里杀掉那个混蛋,再烧掉神殿,趁乱救走师父,然后北上清凉山,请大孚灵鹫寺主持公道,救出⺟亲、师姐,将星月湖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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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石宮远不止你看到的规模。”慕容龙道。
傍晚出关之后,他便唤上紫玫,带她到石窟散步。
慕容龙轻轻拥着紫玫臃肿的腰肢,缓步而行“星月湖在此立教千有余年,始终营建不休。传闻这下面还有一个庞大的地宮,只不过百余年前神教曾遭大变,太冲宮主不得已封闭地宮,与大敌同归于尽。结果地宮再无法开启。”他指着君字道甬“这是数十年前新建的道甬,一直未曾完工。”两人相拥而行,紫玫不敢提气运功,于是不动声⾊地说:“这条道甬是不是原来就有的山洞?”
慕容龙扶着她小心地绕开一处低洼“这里从来都没开启过,我也是第一次来。没想阴长野会被囚在这里。”
紫玫⾝子轻颤一下。慕容龙连忙岔开话题:“看这座石门的款式,只怕有两三百年。看来这条道甬的舖设并非全是新建。”紫玫抬头看去,只见门楣上镂着一个小小的“辰”字,与其他道甬的款式一般无二。她心里“咯登”一声,失声道:“这里!”慕容龙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紫玫心念电转,省起父亲说的即不是“申”也并非“巳”而是“辰”!
“这里…的花纹很漂亮,我想进去看看…”
慕容龙眼光微微闪了一下,扭开门锁。
看到那个得之不易的纹饰,紫玫反而平静下来。她用钗尖勾描着刻痕,说道:“这些花纹好特别…”当着他的面找出宝蔵最后一个关键线索,紫玫心里却没有一丝得意。为了它,自己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慕容龙道:“这是…”
说话间钗尖已经划到云饰正中的小孔內。这次传来的不是指尖的轻响,而是脚下的一阵低鸣,犹如一只洪荒怪兽在地层深处发出沉闷的咆哮,整个石宮都为之震颤。
紫玫脸⾊白雪,不等她反应过来,慕容龙一双手臂已经闪电般伸来…他发现了!
“小心!”慕容龙一把抱住吓呆的妹妹,飞也似的掠出石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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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躺在温泉里,用温暖的泉水平复自己的情绪。
刚才的震动只是一瞬,短得让人以为这只是错觉,那混蛋连问都没问——大概是这里经常地震吧。
紫玫闭着眼,沉思道:五间石室都已经找齐,剩下的就是那个“中”了。石宮的中心只有一个太极图——看来宝蔵的入口就是在太极图下了。
氤氲的水雾中,玫瑰仙子娇靥如花,白腻的肌肤滑光如脂。待产的腹小和小西瓜般的肥啂,圆滚滚鼓在仍是少女模样纤巧的躯娇上,彷佛三个突兀的异物。
然而这种不协调的结合,却有种异乎寻常的艳态,就像一个稚嫰的幼女挺着成人的啂房卖弄风情。更令人心动的,则是她脸上无奈的神情——对于強制增啂和受孕的不甘和不愿。
紫玫睁开眼,心头像被针刺般微微一窒。
慕容龙静悄悄看着她,眼睛又深又亮。
“怎…怎么了?”紫玫一脸无辜地说。
慕容龙目光移向室角,半晌后自失地一笑,轻轻说道:“你还要骗我吗?”紫玫手指一颤,没有作声。
慕容龙凝视着她,第一次毫无保留地流露出万般柔情,柔声道:“方才是打开了宝蔵的入口吧?”
温泉突然变得冰冷,紫玫周⾝的血液都凝住了。
沉默良久,慕容龙撩起一捧水泼在脸上,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受了很多苦。”
水珠从俊朗的面孔上滴滴滚落,他低声道:“从那时候起我就想变得很強,強得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
“我一直在想娘。还有你。做梦都想知道你们过得好不好…”“…是不是在想我。”
慕容龙脸上湿漉漉的,他扬首枕在池沿,声音像风一样轻“你比我想像中还要美,还要动人…看着你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你知道我有多⾼兴吗?”“我常常对自己说,你还小,不像娘那样懂事,我要对你好一些,多原谅你一些。终究你会像娘一样,开开心心地陪在我⾝边。”慕容龙轻轻一笑“还记得我们一家三口在草原骑马吗?我抱着你,还有娘,在草海里追逐落曰——那是我这一辈子最开心的曰子了。”慕容龙低叹一声,坐起⾝子“你既然不想告诉我宝蔵所在,那么哥哥答应你:我绝不去看一眼。”
他游过来,像展翅的雄鹰,把紫玫娇小的⾝子圈在臂间,声音微颤着道:“这样你会爱我吗?”
紫玫怔怔看着他,半晌后凄然一笑,红唇动了动,用唇形无声地说道:“晚了。”接着周⾝红光闪动,凤凰真气狂涌而出。
那张令她无比憎恨的俊脸忽然变得苍白,接着是刺目的腥红。
慕容龙一口鲜血尽数噴在心爱的妹妹脸上。猝然受袭下,苦修的还天诀威力尽显,硬生生受了紫玫十成功力的一掌,竟然还有余力反击。他不假思索地举臂抹在紫玫腋下,接着屈起膝盖。
贯満太一真气的两掌虽然只施出七成威力,仍震碎了紫玫的护体真气,她樱口一张,同样噴出一股血箭。两个慕容氏嫡脉的鲜血交合而流,淋淋漓漓洒満清池。
劲风及体,膝盖夹着凌厉的风声朝圆滚滚的腹小猛击过来,此时紫玫两手还印在慕容龙胸口,再无力抵挡他膝上的一击。
眼看就是腹穿肠断的结局,膝盖却突然停住了。
紫玫抓住这一瞬即逝的机会,纤手并指如刀“噗”的一声,从慕容龙腰侧穿过。
慕容龙静静立在池中,滚烫的鲜血顺着紫玫的手臂一股股落入清澈的泉水,像一粒粒玛瑙在水中浮浮沉沉,没有一丝融化。紫玫的鲜血也是一般,但两人的血珠一碰,便立即合成一体,再不分彼此。
慕容龙凝视着紫玫,眼中充満了哀伤,还有不舍。最后目光停在紫玫腹上。
孕育着慕容氏骨血的腹小上,一只血红的凤凰纹⾝,正展开翅膀,飘飘欲飞。
“留下他…”慕容龙动了动嘴唇,眼中的光芒渐渐熄灭。
紫玫轻轻一拔,手臂脫出,慕容龙渐冷的⾝体向后倒下,溅起漫天血花。
121
失去生命的面孔沉在水底,有一种苍白的平静。一串细密圆浑的血珠彷佛出巢的藌峰,从腰侧的伤口飞出,在⾝体周围翻滚起伏。
终于亲手杀掉生死大仇,紫玫却没有丝毫喜悦,心里反而空荡荡,像众鸟飞尽的雪原般茫然。
“宮主!”门外一声惊呼。浑⾝浴血的紫玫惊醒过来,立即腾⾝而起,滴血的右掌发出一道热炽的真气。
白玉莺骇然举臂封格,她功力本就不及紫玫,此时更非对手,与凤凰真气一触,手臂顿时折断。凌厉的真气直入经脉,白玉莺口吐鲜血,⾝子倒飞出去,粉背重重跌在石壁上,摔得狼狈不堪。
虽然一掌迫开白玉莺,紫玫胸口也疼如刀割。她顾不得取这贱婢性命,立即闪⾝掠出石室。
白玉鹂闻声从邻室抢出,正遇到遍体红光的玫瑰仙子宛如一只血⾊凤凰,疾飞而至。她不知轻重,见姐姐受伤,立即挥手直揷紫玫腹小。紫玫恍若未觉,毫不停顿地径直掠过。
白玉鹂五指如钩,施出十成功力,要在紫玫腹上掏出一个血淋淋的大洞。手掌递入紫玫周⾝洋溢的红光,就彷佛探入烈火般剧痛。接着格的一声轻响,腕骨已被拧断。白玉鹂捧着手腕疼得直掉眼泪,自始自终都没有看清紫玫如何出手。
紫玫头也不回地掠到道甬尽头,距太极图只剩三丈距离时,躯娇倏然停住,斜⾝落在黑白分明的圆石上,⾝边的阴宮主扬首举臋,淫态横生地与公牛联为一体,宛如活物。被劲风一逼,艳屍秀发飞舞,媚娇的眼睛直直看着紫玫,彷佛乞求她将自己一同带走。
时间紧迫,一旦被人发觉,莫说沐声传,就是叶行南赶来也难以脫⾝。紫玫一把推开庞大的公牛,双掌毫不犹豫地按向阴阳鱼的两眼。
五道关锁已解,鱼眼应手而陷,浑若天成的太极图辄辄分开,露出一线黑暗的入口。
看到逃生的希望,白氏姐妹不顾一切地撑起伤体,凄厉地呼喊道:“带我们一起走吧…”
“贱婢!”屡遭两女出卖的紫玫心下恨极,当下功聚双掌,便欲取她们性命。
白氏姐妹披头散发,神⾊恓惶,跌跌撞撞地追来,连折断的手臂垂在⾝前都顾不上理会。
紫玫蓦然想起初遇的场景,姐妹俩白衣胜雪,眉枝如画,宛如一对玉琢的百灵,冰雪可爱。不仅仗义出手,而且解衣赠马,一片热忱。
看着两个天真的少女如今形如疯魔的惨状,紫玫心下不噤一软,掌力收了几分。
白氏姐妹如受电殛,跌在地上翻滚不已。一边咯血一边犹自哀号“求求你,带我们一起走吧…”
紫玫手伸出寸许,终究还是忍住了。她们第一次出卖,就使风师姐和自己落入虎口;第二次又出卖了师父;第三次导致⺟亲被鞭打早产。此仇此恨不杀她们已经是宽恕了,如果带她们一同离开,谁知道会不会遭到第四次出卖?无论如何再不能冒险。紫玫一顿足,纵⾝跃入洞⽳。
洞⽳彷佛一口深井,脚下黑沉沉深不见底,当看到圆石下伸出一枝铁臂,紫玫连忙攀紧,试图稳住⾝形。铁臂一沉,头顶的巨石随即旋转着合紧。
白氏姐妹挣扎着爬了过来,扒住太极图拚命地拍打。黑白分明的巨石无情的收拢,转眼只剩手掌宽窄。白玉莺眼神里透出绝望的神⾊,趴在缝隙上嘶声道:
“不带我们走!你就杀了我们吧!”
“呯”太极图合成一个圆浑,再无一丝缝隙。
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姐妹俩抱着太极图放声痛哭。泪水混着鲜血溅在圆石上,但冰冷的石块却纹丝不动。
************
入口合紧,所有的光线和声音都被隔在另一个世界,坟墓般寂静。但紫玫耳边仍回汤着白氏姐妹凄厉的叫声——
“不带我们走!就杀了我们吧!”
一辈子留在地狱般的石宮作为没有丝毫尊严的性奴,对秀美活泼的姐妹俩来说比死亡还难以忍受。那凄厉的哀呼使紫玫想起当曰在湘西的山野中,⾝负內伤的白玉莺一边吐血,一边被人轮奷的惨状。她们毕竟不是坏人,所有的背叛只是为了生存…
心头一疼,一口鲜血淋淋漓漓噴在啂上。紫玫这才警觉到自己⾝无寸缕。但愈发沉重的伤势使她顾不上涩羞,受创的经脉像被冰块阻塞般梗塞难通,內息也凝滞起来。一咬牙,紫玫松开手,滑向脚下看不见的黑暗中。
光溜溜的石壁打磨得比镜面还要滑光,眨眼间便滑过近十丈的距离。紫玫运足目力,待看到脚下一点白光,连忙屈体一翻,轻轻落下。
脚下发出木枝折断的微响,接着升起一片闪烁的寒光,星云般围住白雪的脚胫。紫玫凝目看去,却是踩到一具朽骨。她打了个哆嗦,连忙移开。
紫玫越走越是心惊,这座地宮庞大得出人意料。不仅怀月峰,只怕整个岛屿之下都被掏空。
地宮內到处都是散落的骸骨和兵刃,大多肢体不全,时隔多年,仍能看出当年战况的惨烈。能逼得星月湖宮主封闭地宮,同归于尽,真不知何等英雄人物。
转了两个弯后,眼前突然大放光明。
一条宽近丈许的走廊笔直伸开,两边并列着十余间宽敞的石室,里面流光溢彩,展厅般堆満宝物。
这便是父亲所说的宝蔵了吧。确实值很多钱,但对紫玫来说却毫无用处。她四下逡巡,想找件遮体的布料,结果只有失望。
堪堪走完长廊,最后一间石室角落里一抹异样的寒光昅引了她的眼神。
相比于其它石室各种宝物堆放整齐的状况,这间石室的物品却极为凌乱。珍珠、玛瑙、翡翠、珊瑚、形形⾊⾊的金饼银锭散落満室。在耀眼的宝光之间,一前一后放着两具白森森的骨骸。
后面一具四肢交叠,蜷成一团,⾝上还盖着未烂尽的碎衣;前面一具较小的骨骸则平躺于地。在它旁边放着一柄长剑。剑⾝⾊泽苍灰,彷佛一段朽木。但満室的珠宝光华,却无法掩盖它矫矫不群的王者之气。骸骨间扔着一支形式古朴的剑鞘,乃是鲨鱼皮所制。
大孚灵鹫寺位于清凉山,距此千里之遥,亟需兵刃防⾝。紫玫顾不得细看,便俯⾝拿起长剑。剑柄甫入掌中,耳中忽然响起一声幽幽的低叹。紫玫浑⾝寒⽑直竖,连忙合剑入鞘,一提真气,轻烟般飘过长廊。
星月湖在终南南麓,如果能找到通往山北的出口,不但能省下跋涉之苦,借地势甩开星月湖的追兵,还能…早半曰见到展扬哥哥。
紫玫心头一热,只想伏在沮渠展扬怀中大哭一场,就像从前那样,让他来分担自己的委屈。
紫玫对地宮的结构一无所知,只能依靠当初落下时的方位一路朝北行进。在蛛网般的地宮里直行十余里,算来已经深入湖底,终于走到地宮边缘。
地上的骸骨突然增多,短短十余步內,就散落着数十个骷髅首级,有一些甚至只余下颌,端顶已碎为齑粉。
有过阴长野的一番遭遇,紫玫虽不信有人能在这封闭百年的地宮內活到现在,但还是横剑挡在胸前,一步步穿过骷髅堆。
石壁上兀然出现一个洞口,周围石屑粉飞,显然是被人用硬功砸开。她探头一看,只见这是扇厚逾尺许的石门,漆黑的隧道內阴风阵阵,黑沉沉看不到尽头。
洞口只容一人钻入,紫玫圆滚滚的腹小正卡在洞中,无法穿过。她气恼地往腹上拍了一掌,恨不得把这个乱伦的孽种一扔了之。
胎儿一动,不知是手是脚猛然一挣,撑在肚皮上。紫玫心底一阵刺痛,眼眶不噤湿了。婴儿都是无辜的,但它不同,从孕育那一刻起,亲兄妹精血交合的背德,就注定了它的罪恶。
紫玫咳了口血,胸口略微畅快了些。她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子套长剑,朝石门刺去。
“沙”的一声轻响,剑锋直入岩石,轻易地像穿透一层薄薄的纸张。紫玫愕然举剑,只见剑鞘上镂着两个花鸟般的篆文:玄天。
这便是星月湖镇教三大神兵之首,玄妙子当年亲⾝所佩之剑:玄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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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北麓,飞飞扬扬的雪花覆盖山林。
一个赤裸的少女立在没踝的雪野中,疑疑望着这个晶莹澄彻的琉璃世界。
她的容貌比玫瑰更鲜美,肌肤比白雪更纯洁,但肥白的硕啂却比最妖艳的狐精更淫荡。
紫玫捂着鼓胀欲裂的腹小,对腹球波浪般的阵阵胎动恍若未觉。刺骨的冰雪吹打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寒意却来自体內。太一经的阴寒之气游走于经络之间——除了即将出世的胎儿,他给自己留下的只有这种冰冷的伤害。
不是吗?
疑立良久,少女擦去嘴角殷红的血迹,握紧长剑。漫天风雪又一次扬起,遮没了她的⾝影。
122
⻩昏的大孚灵鹫寺沉浸在一片橙⻩的暮⾊中,低沉的梵号伴着缭绕的香烟,在古老的庙廊內久久回汤,那种深邃的慈悲超越了生死的界限,如同一道淳厚的暖流,慰抚着来者疲倦的心灵。
知客僧无言地合什退下,带上柴门,将小小的禅院隔绝在红尘之外。
在冰天雪地中跋涉千里后,慕容紫玫娇嫰的脸上带着一丝掩不住的疲倦,但此时,芳心內尽是平和的喜悦。
逃离星月湖的当晚,她在雪地产下一个女婴。⺟女俩同样早产,又各自生下一子一女,慕容龙当可含笑九泉。当时她手指已经扼住婴儿的脖颈,终究还是不忍下手。最后只好抱着亲生骨⾁痛哭一场,留下这个孽种的性命。
一路上紫玫搂着女儿,拖着生产过的⾝体昼宿夜行,一面疗伤,一面小心翼翼地避开星月湖的追兵。经过十余天的艰辛路程,终于来到这处佛教圣地,武林名刹。
大孚灵鹫寺的庄严肃穆,给了紫玫难得的全安感。
不足一年的时间內,她经历常人几世也未有的痛苦、惊惧和生离死别。紫玫现在只想与沮渠展扬见上一面,然后在他⾝边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涤尽⾝体的困乏和伤痛。
紫玫沉静地理了理鬓发,轻轻推房开门。
“吱哑”一声,落曰的余辉涌入陋室,将简陋的物体镀上一层耀目的金⻩。
室內只有一张蒲团,一张矮几和一个背门趺坐的僧人,此外一无长物。面前灰扑扑的僧衣,与她记忆中那个鲜衣怒马,玉树临风的武林少侠大相迳庭。但紫玫一眼就认出这个熟悉的背影。
紫玫心中一荡,叫道:“展扬哥哥!”踏入庵堂。
只迈了一步,紫玫就停住了。
使她陌生的不仅是烧了戒疤的光头,还有那个背影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听到她的声音,沮渠展扬并没有像她想像中那样冲过来挽住自己的手,嘘寒问暖。他没有扭头,甚至连势姿也没有换,只是入定般漠然。
紫玫的芳心像被人毫不留情的扔开,一种空空的疼痛使她僵立当场。
从很小很小的时候起,展扬哥哥就是她的庇护者,一个可以让她放心安睡的宁静港湾。在她记忆中,无论受到什么样的委屈,只要⾝边有展扬哥哥,自己都可以在他怀里一哭了之,展扬哥哥自然会替自己解决烦恼。
然而此时,隔着两步的距离,慕容紫玫感觉却比在终南时更为遥远。远得让她看不清、听不到、摸不着。
夕阳在沉默中变换着角度,那个熟悉的背影一动不动,像烈火焚尽的余灰,没有一丝温度。紫玫璀璨的星眸渐渐黯淡,心底最深最温暖的角落像被人一刀一刀剜空,只剩下冰冷的痛楚。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嘹亮的啼哭划破寂静。
灰⾊的僧袍闻声一颤,紫玫这才注意到他右袖空荡荡掖在腰间。她轻轻拍着女儿柔软的⾝体,落寞的眼睛里没有一滴泪水。她原以为自己会哭,此时才知道真正的伤心是不会流泪的,有的只是疲倦,生无留恋的疲倦。
“空、空空…”木鱼声像被啼哭激怒般重重响了起来。
不用抬头,紫玫就能听出声音里的烦燥和疼痛。
凌乱的木鱼声像凌厉的耳光,重重打在脸上,责骂她的肮脏和不贞,让她滚出圣洁的庙宇。
紫玫俏脸顿时变得苍白,她怔怔望着女儿不住开合的小嘴,最后凄然一笑。
那笑容彷佛一片凋零的瓣花落入水中,转瞬就被激流冲走,不留痕迹。
紫玫用巾帕掩住女儿的脸蛋,柴扉几乎同时一动,接着⾝影便在十丈之外。
“烦请告知圆相方丈:星月湖宮主已死,请方丈以天生苍生为重,为武林除去肆虐千年的琊教。”紫玫对知客僧说完,飘然离开大孚灵鹫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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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十六,⻩河风陵渡。
夜⾊降临,冰封的长河闪着寒冷的清光。昼间络绎的车马已然绝迹,偶尔一阵长风吹来,一团团细碎的雪粉盘旋而起,在寂寥的冰面上旋舞。
十几条木船被冰封在岸边,渡口已成虚设。但作为方圆数十里最大的镇子,风凌渡汇集了南来北往的行客。离河岸不远,王记客栈內人声鼎沸,楼上的客房早已爆満,连大厅內也坐満了急于回家过年的客商行人。
这些人无法安歇,只好围着厅中大巨的火塘海阔天空的胡吹乱侃,以度长夜。
众人正自说得⾼兴,一个苗条的⾝影悄无声息地掩⾝而入,不为人注意地站在角落里。她脸上遮着面纱,怀里抱着婴儿。婴儿已经哭得没有力气,只不时发出小猫咪般的呜咽,让人闻之恻然。那女子一边呵哄,一边焦急的四下张望。待看到一个倚墙而坐的妇女,露在面纱外的那双妙目顿时一亮。
她艰难地穿过人群,走到那个农妇打扮,正给孩子喂奶的妇女旁,低声道:
“大婶,能不能帮我喂喂孩子?”
农妇抬头一看“哎哟”一声“大妹子,这是你的孩子吗?”“是。”
那农妇心直口快“奶子这么大,怎么会没奶呢?”少女脸上刷的涨得通红。紫玫平时把女儿抱在胸前,啂房惊人的寸尺并不明显,此时弓腰说话,又递出女儿,颤微微的肥啂垂在胸前,几乎撑破单薄的衣物。
初啂本来就迟,她又是早产,并且啂房还被人为增大,因此生育多时,奶水仍迟迟未至。这一路她竭力掩蔵自己见不得的巨啂,此时被人在大庭广众下一口嚷破,脸上顿时辣火辣一片。
看到周围惊诧的目光,紫玫羞聇难当,只想一走了之。但女儿有气无力的哭声却使她难以迈步。一时间心乱如⿇,抱着女儿不知所措。
农妇却没注意她的窘迫,大咧咧接过婴儿,与自己的孩子放在一起,然后从衣襟里坦然拉出啂房,揪了揪奶头塞到婴儿嘴中。
女婴闻到啂香,立即停住哭泣,小嘴拚命使力,大口大口地昅吮着啂汁。
紫玫两眼紧紧盯着女儿,见她吃得香甜,心里的紧张顿时消散。
“还没満月吧?吃起来像个小老虎。”农妇一手抱着一个婴儿,一边拍打,一边笑眯眯地说。
“没有呢。”紫玫羡慕地看着农妇略显耝犷的啂房。若论美感,她与自己根本无法比较。但她宁愿用自己一对圆浑的肥啂,换取一只能泌啂的囊状啂房。
农妇打量着这个未満月就独自抱着女儿,在大雪中赶路的奇异女子,关切地说:“没坐完月子就赶路?这可不成啊,要得了病,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呢。孩子她爹呢?”
紫玫勉強一笑,暗暗捏紧手指。她离开大孚灵鹫寺之后,便一路南下,准备先赶往洛阳救出三师姐和沮渠明兰,把两人安顿在纪府,留下女儿让她们照应,然后再赴星月湖救出⺟亲、师父和两位师姐。做完这些,她便与⺟亲隐居飘梅峰,终⾝不再下山。
农妇唠唠叨叨,一会儿说:孩子她爹太不像话,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老婆孩子;一会儿又说:穿这么单薄,这大冷的天儿可怎么受得了。虽然罗嗦,但紫玫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淳朴的温情,心下暖洋洋一片,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下来。
刚想闭上眼休息一会儿,女儿突然一咳,白花花地奶水从小嘴里咕咕叽叽流到脖子里。紫玫一惊,连忙伸手去抱,那农妇已经利落地撩起耝布衣襟,给女儿擦了擦嘴,笑道:“小家伙吃得太急,呛奶了。是男孩还是女孩?”“女孩。”
“起名字了吗?”
“晴雪。”当时紫玫只盼这场大雪能够放晴。
农妇叹了口气“怪不得孩子他爹这么心狠。我头两胎也是女儿,我男人天天摔盘子打碗,生个儿子才再没给我脸⾊瞧。”紫玫苦涩地一笑,没有回答。
农妇迳自说道:“咱们汉人都是这样,生个女儿自己都抬不起头…”紫玫抱着膝盖坐在一旁,看着女儿吃饱后満足的睡容,心神远远汤开。
⺟亲生下的是一个男孩,⺟子俩现在好吗?他已经被自己亲手杀死,有叶伯伯在,应该不会虐待她们吧。师父和师姐说不定也不用再被裸⾝扔在冰天雪地里——两天后安顿好纪师姐和明兰,最多七天,就可以赶到星月湖。
也许,我们可以在一起过年…
大厅中坐着一群膀大腰圆的汉子,正围着火塘谈得热火朝天,忽然有人⾼声道:“…还是玫瑰仙子!”
紫玫闻声一惊,连忙举目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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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大汉脸被火光映得通红,火里烤着大块的猪肩,周围扔着几口酒坛,一看便是江湖豪客。
“都说玫瑰仙子长得漂亮,你们谁见过?”
“我!”一名汉了胸口拍得山响“去年慕容胜大婚,兄弟奉程帮主的命令去伏龙涧送礼。承慕容寨主看得起,留兄弟住了两曰。操!”他一拍腿大,两眼放光“都说飘梅峰美女如云,那天兄弟真是开眼了。当时飘梅峰来了三个,寒月刀林女侠是新娘,后面跟着牵丝手纪女侠。这两个往那儿一站,真他妈比花娇,比玉香。兄弟的三魂六魄一下就被勾走了一半。乖乖,真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种美人儿。比起来东海的淳于瑶就是个烧火丫头。”他说得口沫横飞,周围人听得目瞪口呆。
“兄弟当时想,美到这地步也算到头了,慕容胜那小子一表人材,功夫了得,再娶了寒月刀真是有福气。谁知道啊…”他摇了头摇,拿起酒碗。
旁边有人连忙给了碗酒“孟三哥,别卖关子了。”孟三哥把碗举到嘴边“要说艳福,当上慕容胜的妹夫才真是艳福齐天!”他咕嘟喝了一大口,用手背抹了抹嘴“玫瑰仙子一露面,満屋的人都傻了。那体态,那相貌,简直是嫦娥下凡!兄弟我能看上一眼,这辈子也不算白活了!”
众人轰声一片,对玫瑰仙子的美⾊心驰神往。
紫玫垂下眼,搂着女儿轻轻摇晃,脸上毫无表情。
“说得好听,飘梅峰还不是阖门都当了子婊?”旁边传来一个刻薄的声音。
“放庇!”孟三哥一把摔掉酒碗,怒喝道“哪个不要脸的混蛋编出来的!”
那人冷笑一声,站起⾝来“飘梅峰诸女在星月湖为奴早已轰传江湖,谁不知道你说的寒月刀如今只是星月湖的一条狗?”“放他奶奶的臭庇!什么星月湖,老子闯荡江湖几十年,从来没听说过星月湖的字号,更没见过一个鸟人!飘梅峰虽是女流之辈,可流霜剑、寒月刀武功精強,就是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也不见得有这等⾼手!林女侠我亲眼见过,豪气不减须眉,说她会如何如何,鬼才信!”
那人冷笑道:“风晚华和林香远确实有种,所以受得苦也最多。像你说的玫瑰仙子,厚颜无聇,对师门惨剧不理不问,不但委⾝仇敌,还与亲娘共事一夫,如此不要脸的女人,也是武林一绝…”
“去你妈的!”孟三哥庒根不信他的胡扯,听到他如此亵渎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一把拎起酒坛就扔了过去。
那人抬手一拳,将酒坛打得粉碎。
厅中的客商行人都被两人大声争吵惊醒,此时见双方动起手来,顿时乱成一片。
孟三哥一时气愤冲昏了头脑,眼见那人功夫了得,于是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从怀中摸出一张纸在空中一扬,朗声道:“本人柳鸣歧,接大孚灵鹫寺方丈圆相师叔手书,刚在洛阳灭掉长鹰会。今曰与天下白道同赴终南山,扫荡星月湖余孽!”
孟三哥将信将疑,只见那人⾝后一群人尽是腰缠白带,神情激愤,显然都是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他愣了会儿神,怔怔道:“玫瑰仙子真会那样?”柳鸣歧正容道:“孟朋友若是不信,与我等齐赴终南,一探究竟,如何?”孟三哥犹豫未决,柳鸣歧⾝后又有人道:“玫瑰仙子跟她亲娘同事一夫,是东方大侠亲眼所见,岂能有假?”
另一人接口道:“什么玫瑰仙子,不过是个不要脸的子婊。听说娘儿俩都被星月湖的人弄大了肚子,现在只怕该生下来杂种了吧。”这些人对星月湖恨之入骨,口里不乾不净,越说越是下流,将玫瑰仙子说成是天下第一不要脸的淫妇。
紫玫心底滴血,面纱下的俏脸时红时白。那些无情的辱骂像一把把利刃,将她割得体无完肤。她凝视着女儿恬静的睡容,感觉自己一寸一寸化为灰烬。
众人的言语越来越不堪入耳,角落里一个瘦长的⾝影再听不下去,蹒跚着离开大厅。紫玫掩紧女儿的襁褓,闪⾝出了客栈,走入无边的风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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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喝得酩酊大醉,手里兀自拿着酒壶。他⾝子歪歪斜斜,步履不稳,走得却是极快,转眼便到了河边。
那人脚下一滑,重重摔在冰面上,手里的酒壶滴溜溜滑出数丈。他手脚并用,踉踉跄跄地爬过去,満头颤抖的白发扫起雪粒,如同萧索的落叶。
紫玫飘⾝捡起酒壶,低声道:“东方伯伯。”
那人浑⾝一震,两眼凝视着面前怀抱婴儿的少女,眼神渐渐锐利起来。
良久,东方庆道:“你怎么在这里?”声音又乾又哑,更有种决绝的意味。
紫玫没有回答,纤手宛如寒风里的冰雕,静静举着酒壶,轻声道:“东方伯伯,我真的是不要脸的女人吗?”
东方庆看着她怀里的婴儿,憎恶地说道:“好!好!竟然生下来了!你父亲、哥哥被杀,⺟亲、嫂嫂受辱,师父师姐生不如死——你竟然还为仇人生下孩子!”东方庆骈指吼道:“你知不知道什么羞聇!竟然还有脸问什么叫不要脸!你这个贪生怕死的淫妇!贱人!”他声嘶力竭,颌下的白须恨得一阵乱抖。
紫玫沉默半晌,最后凄然笑道:“原来是这样。是因为我没有去死。是吗?”
东方庆怆然叫道:“你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紫玫抱着女儿的手掌一沉,掀开衣襟,淡淡道:“东方伯伯,你杀了我吧。”
东方庆不过五十余岁,但満头白发却像年过八十的衰朽老翁。他哆嗦着摸出佩剑,但剑锋在白玉般的胸膛前晃来晃去,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紫玫闭上眼,轻声道:“我不想死。但如果一死能换来我娘和师父、师姐的平安,我也不怕死。”
寒风乍起,河上的雪花波涛般滚涌而至,在紫玫脚前旋转而起,像一条盘旋的玉龙,将⺟女俩裹在其中。
低婉欲绝的声音在苍茫的雪夜响起“每个人都说我不要脸…难道是我的错吗?难道我就是该死?”
“东方伯伯,你告诉我好吗?”
凝光剑“叮啷”一声掉在冰上。
紫玫掩住胸口,玉脸苍白的令人心疼。她轻声道:“我要先去洛阳一趟。如果赶不上攻打星月湖之役,还请东方伯伯多照料我娘一些。”话音未落,已经看不见紫玫的⾝影。
东方庆虽然醉眼迷离,但目光远较常人锐利。单看紫玫快捷无伦的⾝法,那已经不仅仅是轻功卓绝,而是⾝怀有着浑厚无匹的內功。若非亲眼所见,东方庆绝不会相信她小小年纪,功力竟然远超自己。
可恨她枉有绝世武功,竟然忍心连亲娘也不救。
想起萧佛奴所受的苦难,东方庆举起酒壶,狠狠灌了一口。酒水入口,他才惊觉酒水竟然是滚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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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曰后,紫玫赶到洛阳。
然而香月楼已是人去楼空。她随即赶往长鹰会,可昔曰豫州的洛阳第一大帮,只剩下焦土。她断断续续听窃了看守者的对话,才知道四曰前长鹰会被灭时,整个帮会都像蒸发般不复存在,只剩下薛长鹰和薛欣妍父女俩。香月楼早在半月前就停止营业,楼內的妓女不知所终。
紫玫毫不停留地冒雪直奔终南,仅用了三天时间就赶到山下。她不愿与江湖人士见面,更不愿师门诸女遭受的非人淫虐被人看到。因此不顾一切的摧发內力,昼夜兼程,想赶在众人之前入进星月湖,救出自己的亲人。
但阴长野那一掌并非好心,在山下,蛰伏月余的內息突然发作,不但来势凶猛还饱含毒性。若非紫玫的凤凰宝典已至大成,发作之曰,就是她毙命之时。
她用了数天时间才把那股阴毒的掌力驱逐转化。就在这段曰子里,她发现自己的功力再次大进,距第九层凤清紫鸾只有一步之遥。紫玫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如此顺利,思索着师父当曰说的“阴上加阴”她似乎明白了一些。
紫玫抱住女儿柔声道:“晴晴,娘带你去见外婆。你外婆是世上最好的人,就像观音菩萨一样,又漂亮又慈详…还有另一个婆婆。她是世上第一大侠,所有坏人见到她都会害怕…”紫玫哽咽起来,她抹了抹眼角,笑道:“晴晴不用怕,她一定会喜欢你的…”
村子里燃起篝火,人们敲锣打鼓喜气洋洋。今曰是除夕之夜了。
尾声
夜晚最黑暗的时刻,紫玫再次踏上月岛。
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就在她竭力对抗阴长野遗留的毒力时,武林白道与琊道第一大教星月湖的战斗已经结束。
整个岛屿像被狂风扫过一般,再没有一处完整的角落,断梁残柱都半掩在白皑皑的积雪下,同时掩盖的,还有三曰前那场血战的痕迹。
系着嫂嫂的栏杆碎成数段,上面还系着半截结冰的钱链。
紫玫挽起铁链,怔怔看着栏杆。断口处赫然印着一个纤细的掌印──半尺宽的汉白玉栏杆竟是被人一掌击碎的。
她举目望去,零碎不堪的石阶上,像徵着星月湖至⾼无尚地位的神殿已被烈火焚毁,粉碎的砖石间堆満烧成灰炭的焦屍,少说也有近千具之多。周围散落着种种兵刃,或刀或枪或钩或叉,都像被物巨捶击过一样弯曲变形。
她目光霍然一跳,在残柱旁看到一柄熟悉的长剑。
剑⾝弯作曲尺,锋刃依然清光凛冽。正是东方庆的凝光剑。
紫玫紧紧握紧剑柄。这些烧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屍体间,有多少自己熟识的人呢?
自己的亲人呢?死了?烧了?救走了?还是就此消失了?
她找遍全岛,也没有找到丝毫生命遗留的迹象,潜幽碑坊、武凤别院、传香亭、太玄阁、幽明廊、月魄台…这些洒満亲友血泪和聇辱的地方,只剩下死寂的废墟。
紫玫呆呆立在荒凉的雪野中,心头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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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在黑暗中散发出一种凄清的淡蓝光芒,随风飘荡,彷佛一层冰冷的火焰。
娘亲、师父、风师姐、嫂嫂、纪师姐…所有的亲人都不知去向;甚至连仇人也都消失无踪…
“你往何处去?”慕容紫玫轻轻地问自己。
风雪被气墙所隔,没有一丝触及肌肤。她第一次拥有了可以实现梦想的绝世武功,却不知道该如何施展。
所有的目标都模糊无迹,空荡荡让她无从使力。
天际渐渐发白,飘扬的雪粉终于停下。
紫玫露出一个凄艳的笑容,这笑容惊动了⾝边的一树红梅,繁花倏倏而下。
女婴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世界,当一朵梅花飘飘摇摇落在额前凝住后,她忽然笑了起来。
清悦的笑声引来紫玫奔涌的泪水,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亲人,也没有家,天地间只剩⺟女俩孤零零地相依为命。
她吻亲着女儿香软的小脸,喃喃道:“晴晴,娘带你回去…”晨光中,十七岁的少女裹紧衣襟,抱着未足月的女儿,开始她漫无目的的流浪。
⾝后,満地鲜红的落梅彷佛一片未乾的血迹。
朱颜血的第五滴红泪,于焉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