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全军后撤

　　我见念恩敌意浓重，心里暗道：需尽快想个法子把他打发走才是！想到此，见老爷闷闷不乐，心中一转有了对策，柔声道：“老爷不必为此事烦心，让那凶僧多活几，只等候补军补足兵力，老爷您亲征，必一战可定！”

　　他听了摇头：“督军大人许下我崖州管代，本以为唾手可得，谁知一个慧觉寺就如此难啃，何时才能剿灭三股匪患？我心中无底！”

　　九妹为他夹菜放入碟中道：“老爷您宽心！那了忘也是苦心经营多年，颇有家底，如今已打下黑台子与李村，剪其臂膀，不出征即可全胜！”

　　婉宁岔开话题轻笑：“老爷，今夜晴好，何不召来数十壮汉就在此处我们几个，您在旁观赏取乐稍解烦闷？”宝芳听了笑：“对！对！往日常做此事，怎今就忘了？恭请老爷谕旨！”

　　未等他开口，我借机在旁轻笑：“只壮汉也没甚意思，不如咱们为老爷作‘腚里猜物’之戏如何？…”话音未落，老爷忽一拍手道：“好！美娘之意甚合我心！”

　　转脸吩咐念恩：“你且退下，这里无需伺候。”念恩面色铁青，只躬身便下去了，看着他背影老爷摇头苦笑：“这小子…唉！”

　　我趁此进言：“老爷，我等待他如亲兄弟，可他却暗中时刻记恨！几次三番加害，望您明察。”老爷听了摆手：“美娘无需多言！我心中有数！速去准备。”

　　我们齐齐应了声，叫来丫鬟婆子准备。不多时，四名丫鬟抬来一朱漆大方盒放在地上，掀开盖。

　　只见里面分成隔断，总计八个，每个隔断里摆放着水果食物，分别是，樱桃、葡萄、蛋黄、果仁、脆枣、去皮荔枝、去皮核桃仁及圆珠糖块。

　　每样都用一层食蜡包好，外面又涂抹油膏。又有婆子取来屏风将方盒四面围住。准备妥，丫鬟婆子退下，关好门，我们纷纷宽衣解带赤身体列成一排。老爷笑：“从宝芳开始。”

　　宝芳笑着应了声，打开屏风钻进去，不多时便出来，随即我们依次而入各挑一样入后庭眼中。老爷用手一指：“先猜囡缘。”囡缘欢喜，跨前一步，回首指婉宁道：“我与婉宁互猜！”

　　婉宁出列与她对面而站，略想想，笑：“我猜是…去皮荔枝…”说罢，扭脸看老爷，老爷略思索：“似是葡萄。”

　　婉宁点头：“老爷说是葡萄，那便是。”囡缘笑：“换我猜你…我猜是…圆珠糖块…”说罢，也看老爷，这次他点头：“嗯！我猜也是如此！来！公布答案！”婉宁笑：“囡缘错了！我腚眼里的去皮核桃仁！还不快过来吃？”囡缘听了撅嘴：“早知猜它就对了…不过你也别高兴太早，你也错了，我的是樱桃！嘻嘻…”言罢，来到婉宁面前跪下，婉宁转身高抬后庭，一双葱玉手扒开眼，囡缘凑过去小口张开，婉宁微用力只听“噗”一声响，从眼里出半个去皮核桃仁正入囡缘口中，她用嘴接住咬破蜡皮吐出，将内里去皮核桃仁嘴嚼一番咽下，接着又换婉宁吃。她俩退下，老爷指我道：“美娘！”

　　我笑着跨前一步，回身指佳：“妹妹来。”佳笑站我面前，我略思索：“我猜是…果仁！”老爷在旁听了点头：“我猜亦是！”佳粉面一红，略思索道：“我猜是蛋黄！”老爷听了摇头：“不像…似是脆枣！”佳点头：“那便是脆枣！”

　　老爷笑：“公布答案！”我笑：“妹妹错了…”佳粉面略红，点头：“姐姐对了！”老爷哈哈大笑，指着佳：“自取自吃！”佳蹲下，将玉手放在下面，微用力出一粒果仁，去掉蜡皮放入玉口中。这局我胜，佳退下，我一指宝芳：“姐姐来！”

　　宝芳笑眯眯来在面前站好，我略思索道：“我猜是葡萄！”宝芳忽然眨眼，咬着下道：“我猜是去皮核桃！”我笑：“姐姐错了！”她苦笑摇头：“今天你是得了哪里神助？又猜对了！”说罢，蹲下取出葡萄吃了，接着。

　　我又猜对香卿、茹趣、九妹，竟无人能猜对我！老爷见了开心大笑道：“美娘果然厉害！公布答案！选一人来吃！”我笑得前仰后合，指着佳：“妹妹刚吃了自己的，快来吃姐姐的！”

　　众人才知原来我和佳一样，我们正嬉笑，忽听老爷道：“龙已动！你等小心侍候！”我们听了忙齐声应，随即准备，我与宝芳来到近前一左一右将他搀起，其余姐妹聚拢过来如众星捧月般来到侧旁软塌前。众人动手先帮他除去衣。

　　只见下白净宝高高挑起！果然龙已动。他吩咐道：“美娘面前唆接，宝芳背后扒眼钻腚，囡缘、佳脚，九妹、香卿左右献、婉宁涎、茹趣…”我们齐齐应：“诺！”

　　只见他分双腿跪在软塌上，面朝里，背朝外，探出半个宝庭，双手双脚左右伸展，手掌张开如同握物，宝前，张开嘴吐出半条舌头。

　　我们几个赶忙动作，宝芳跪在他背后轻轻扒开宝庭出宝眼，玉口上去盖住，用香舌深深钻入细，我则卧趴在面前伸长脖子，玉口张开含住宝冠，囡缘、佳分别跪在宝芳左右各自低头双手托脚舐，九妹、香卿则侧立左右，双手各自托起老爷手腕将玉放在手心供他捏，婉宁横跨在宝芳身上，双手轻扶老爷双肩，将头绕到面前张口含住半条舌头，茹趣则横跨在我身上张口他头。

　　房内八美侍奉，场面靡，只听声响彻。不多时，他微微前后摆动，用宝在我口中来回送。我知他渐入佳境，忙侧脸在下深，口中香舌紧紧裹宝冠，一下下脉动包夹。

　　“嗯…”他发出轻哼，我们听了忙各自加紧动作。“唔…”他侧脸甩开婉宁，兴奋：“果如仙境…”婉宁忙与茹趣各自含住一头，他再加力，双手左右狠捏九妹、香卿玉！

　　如此片刻，他突然双手向下牢牢抓住我头上发籫大开大阖用力送！我动不敢动，浑身放松任由他宝通喉！“真哉！美娘之口犹如后庭眼！亦如前庭户！动作间充沛！如入阵！”

　　他边赏边评，用力动作，这时只听众姐妹喊：“妾等恭请老爷速赏宝！老爷一人如同我等八人！恭请老爷速赏宝！恭请老爷速赏宝…”

　　忽听他大喊：“美便美了…赏！”我只觉口内宝连跳，鱼嘴中出股股热，微微细品却如稀水般索然无味，暗道：老爷每进补。

　　但宝还似清水，只怪他平素太过贪，酒过甚了…直待宝变软，我这才徐徐吐出宝冠，随即紧闭玉口，只听宝芳道：“老爷宝弥足珍贵！需我等‘口口相传’！”其他妹妹应了声，忙列成一排跪下，仰面、张口。

　　我从软塌上下来，先走到宝芳近前低头，嘴对嘴将口中宝缓缓吐出，完毕，走到最后跪下，宝芳复又站起，依旧嘴对嘴缓缓吐给九妹，完毕，侧立一旁。

　　九妹依法吐给囡缘…众女依次口传宝，最后由香卿吐给我，我在口中品咂一番才咽下。此法便是‘口口相传’，只是每次老爷在谁口中，最后要由谁咽下，今是我，换做他也不定是谁了。

　　＊＊＊次。宝芳召集众姐妹齐聚海山阁商议作战谋划。宝芳道：“此次老爷亲征，必须谋划周全且一战可定，大家各抒己见。”

　　九妹道：“上次失利源于敌军水攻，今番我们可先将小清河沿岸之敌肃清，而后从两翼进击宋家洼，正面炮火覆盖。”婉宁道：“我之意，可跳过宋家洼，先合围东大集，宋家洼必定救援，此时可围魏救赵，打他援军。”

　　囡缘道：“我中意婉宁之策，不如先打东大集。”佳摇头：“若是打东大集，敌人前后夹击如何破解？且老爷亲征，必要出兵力护卫，我们又怎能使出全力？”

　　大家七言八语，也未议出个结果。宝芳看着我问：“妹妹未曾发言，可有良策？”我眨眨眼道：“敌可用水，则我们为何不能？只需将小清河所有堤坝尽数炸开，先水淹宋家洼！而后合围东大集！”姐妹们听了纷纷点头，宝芳道：“美娘计谋合我心意，如此一来东大集少了救兵，我们便可全力进攻。”

　　商议已定，我们来至书房呈报老爷。老爷听完略略点头，念恩在旁问：“此计可万全？”宝芳摇头：“战场之事瞬息万变，怎能万全？应审时度势，应变有方。”

　　他冷笑：“既不能万全又怎能保一战可定？此次老爷亲征，若不能大胜岂不被人笑？”九妹怒：“胜败兵家常事！便是诸葛孔明也有街亭空城计！”

　　念恩也不理会，转身对老爷道：“老爷，我认为此作战谋划漏百出，应令她们重新再来。”老爷听罢又看看地形图，点头道：“美娘作战谋划合我心意，念恩不必多言，五后出兵！”

　　我们齐齐应诺，大家散去。初六。清晨。内军六队倾巢而出，大队人马先来在黑台子汇合龙队、狻猊队，而后直扑宋家洼。临近晌午来到距宋家洼十里处，改道向小清河。我早已派出探马，不多时回报，小清河坝口驻敌军一百余。

　　宝芳命九妹、婉宁各率所部出击。九妹率夏庆喜、董震骄于左，婉宁率陈秀平、梁慕于右，只一个冲锋便全歼敌军。

　　迅速打扫战场，九妹即刻下令，士兵们将所携带火药埋设坝口，全军后撤，点燃火药“轰隆隆”一阵巨响将坝口炸飞！顿时河水倾泻而下，瞬间便淹没宋家洼。老爷骑在马上望着洪水笑：“借此‘神兵’便可全歼宋家洼胡大炮！”正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