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抬眼看去

　　足有半盏茶，徐北山才缓缓出，他顺势转身，分开两腿，回首问道：“你可知如何做？”宝芳定定神，忙高声回：“禀大人！扒钻眼！”他听了点头：“速与我做！”

　　宝芳应了声，膝盖前蹭两步来到后，伸出玉手轻分宝庭，出黑宝眼，粉面送上去，口吐香舌入舐。

　　“果如人间仙境…老夫欢喜…”徐北山再称赞，回手搂住宝芳用力向里一按，愣是将粉面入中！宝莹瞬间没了声息。“好！再来！再来！”他奋力按住，用那糙宝庭上下来回狠蹭，只将宝芳粉面当做便纸！

　　“给老夫过来！”他似是龙已动，放开宝芳单手抓住发髻，迈开大步直奔沙发，宝芳瞬间狼狈，被他拽住发髻，只得四肢并用如母狗牵扯来至沙发面前，他道：“速跪撅上去！老夫你！”

　　宝芳忙爬上去，低头、弯、粉高翘，献出双户，此时户中水涔涔，眼微张。徐北山摆好姿势刚要动作，忽回首对我们道：“老夫她之时，你等跪下，高呼万岁，为老夫助阵！”

　　我们忙应了声，纷纷跪下。再看徐北山，先将黝黑大宝送入户，两只大手扣牢香肩，那黑腚前后摆动动作。“督军大人万岁！”我首喊，九妹等紧接：“督军大人万岁！”“督军大人威武！”我再喊，九妹等紧接：“督军大人威武！”

　　如此，我们齐声喊：“督军大人万岁！督军大人威武…”莺声洪亮将宝芳声淹没。徐北山了百余，拔出宝复又，宝芳粉摇摆，追逐竞相。

　　有半盏茶光景，他出宝放开宝芳，摆手让我们熄声，用手点指我：“你！过来！”宝芳迅速归队站好，我则站起高声应：“诺！”言罢，抬玉腿来到他面前立正站好。

　　他上下一番打量，问：“我观你们八女，个个天香国皆是极品，唯你似更胜一筹！你叫何名？”我昂首大声回：“禀大人！妾美娘！”

　　他瞪着我问：“老夫不得你？”我大声应：“禀大人！得！”他问：“如何？”我应：“禀大人！妾听凭大人发落！大人要如何便如何！”

　　“好！”他低头看看下宝，已半软，上面沾宝芳后庭眼中黄白之物。他点指道：“来！用你那口舌将老夫宝品唆干净！”“诺！”我答应一声，直跪在他面前，双手捧起，玉口张开香舌吐，自下而上为他细细舐。

　　“哈哈…”他开怀大笑，点头道：“世间能如此美女者，不过如此！老夫快哉！”不多时，宝再次铁硬，他将我一把拉起揽入怀中，亲嘴儿捏猥亵一番，随后又伸手抓住发髻拽扯至沙发近前，如宝芳般将我遍，送时，众姐妹继续喝号助威。

　　宝户百余，我气暗使术，他受不得包夹，急忙出道：“老夫驭女无数！今番却险些把持不住！惭愧！惭愧…”我心中暗笑，待他时，我依旧施法。

　　但见宝送眼如同拉锯。他叫：“呜…好紧好滑！真美也！”转而又问：“…美娘！为何老夫走旱路竟比水路还顺畅三分？”我忙声道：“嗯…大人容禀…我等在家时，每必饮秘制‘油酥汤’…此汤可使女子肠壁加厚滑…眼时…自然分泌多多油脂。

　　而无需再用油膏，可增百倍乐趣…噢！大人真好威武…”我只觉内宝不住抖动，似是极限，正要施术…

　　“喳！”他怒吼一声用力拔出，往后退两步，气直！只待呼吸平复，擦擦额头汗道：“好险！好险！美娘技艺，老夫领教，若不是今立志遍你等，险些半途而废！”随即点指九妹：“你！近前来！”

　　他换九妹，我忙从沙发下来归队站好…如此，他一口气竟了我们七女！说来也怪，除了大汗淋漓口气外，那黑巨物竟越战越勇！毫不懈怠！以一敌七尚且不怯！“呼…”

　　徐北山抹抹额头大汗，坐在沙发高喊：“来人！来人！茶！烟！”话音未落，门开处，率先走入一仆人，年约五十，个头不高，低眉顺目，一身灰色褂，白袜布鞋。

　　在他身后紧紧跟着同样装束三个中年女仆，每人手里捧着托盘，前者托盘中盛放翡翠茶具，中者托盘中盛放精致烟膏、烟及一应用具，最后者盘中有温热巾等物。他们见了我们竟毫无惊诧之意，只瞥一眼便低头，足见徐北山做此等事亦如平常。

　　仆人献茶，徐北山喝了三碗，又拿来烟好烟膏，点上烟泡，动作娴熟。“嘶…呼…”徐北山深几口仿佛卸下千斤重担！“老曹！你观眼前这几个女子如何？”他问。

　　老曹边用热巾给他擦汗，边道：“老仆不敢看，这些女子只老爷您能享用…”徐北山大笑：“看看又有何妨？你看！你看！”老曹无奈，略转脸翻眼皮迅速环视我们，忙扭过头去躬身回：“几位身体曼妙，容貌俱佳。”

　　“哈哈…老曹，今儿我让你开开荤！她们如何？”徐北山笑问。我们在旁听着，依我们看来，像这等下人能与我们做岂不是天大造化！还不赶快磕头谢恩？谁知这老曹却说：“谢老爷恩典！只是…老仆只认家里布媳妇，其他女子纵若天仙我也无趣…”徐北山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开怀大笑，点头道：“哈哈…好！

　　好…想不到老曹你还是个痴情汉子！只这一点，月钱翻倍！每月八块大洋！”老曹听了忙推辞：“不敢！不敢！老爷便给我月钱翻倍也落不到我手中分毫，内人手紧得很！”

　　“哈哈！”不仅徐北山逗乐了，连我们都抿嘴儿笑。我暗道：这老曹不同其他男子，算是个有良心的…想到此不多看几眼。

　　只见他分头圆脸，短眉细眼，蒜头鼻，中正口，虽其貌不扬但却是忠厚之相。徐北山足烟，随即吩咐：“老曹，去到后花园找七八个年轻力壮的佣工来。”

　　老曹低头应了声便带仆人退出。徐北山重新站起，唤过最后的香卿。正着，忽听外面老曹回：“老爷，人已带到。”说罢门开处老曹为首，领入七八个壮男子。

　　徐北山忙招手道：“你等过来！”这些活男子哪里见过这等世面！见了我们，一个个呆头呆脑站着发傻，眼睛全神贯注在我们身上。老曹忙对他们说：“还不过去听督军吩咐！”

　　男子们这才低头快步走到徐北山面前，只听他道：“衣服！都光了！快点儿！快！”话出口，老曹先是一愣，忙又催促道：“没听督军之令？！还不快！快！”

　　那些男子忙动手衣，不多时个个光溜双手捂裆，我们打眼看，这些男人都是些乡下土包，皮肤糙身体壮硕，下体那物却也有些尺寸。徐北山在香卿身后动作，高声喊：“去！她们！快去啊！”老曹听了直眨眼，慌忙问：“老爷…这…”“他妈的！这什么这！老夫就想看这些下人女子！再不动作挨个拉出去毙！”

　　徐北山怒。不等老曹说话，那些下人马上围拢过来，捏抠户，不多时各自宝硬，这时，宝芳施令：“遵督军大人喻！呈‘狐摆尾’式！以便大人纵览男子如何我等！”我们齐齐应了声：“诺！”

　　遂转身、弯、双手撑膝，将各自粉高抬翘起献出双户。非常环境之下必行非常之事，这些男子原本也是老实巴的庄汉村夫。

　　不过是为了糊口来做苦工，哪曾想会有如此遇！他们见了户再也把持不住，个个争先，凑到我们身后催动宝急切送入！大厅里顿时套！

　　他们不懂个中技巧？上来便愣冲愣打只求去火，加之我们才被过，户中充沛顺滑无比，那宝来回送又紧又滑好不舒服！“噢！啊…哎…呦…”

　　我们齐声叫，各自身体晃，场面烈。一旁还有俩个没位置的男子，腿间之物不住硬摆动，却无门路，急得跺脚。

　　徐北山在旁看得哈哈大笑，用力送香卿，边喊：“八女听令！此时正被何处？速速报来！”宝芳喊：“禀大人！宝芳正被户…”我喊：“禀大人！美娘正被…”

　　九妹喊：“禀大人！九妹正被户…”其他姐妹有喊户，有喊，叫间夹杂娇声息，气氛冲至高顶点！

　　只有一人，冷眼旁观，双眉紧蹙，默不作声，此人便是老曹。此情此景，我心中暗想：不如施展术让这些男子尽快去火也好帮其他姐妹分担些。

　　想到此，我气收，只略微夹了夹，身后男子便闷哼一声吐出宝，我忙喊：“禀大人！美娘眼已存宝！”徐北山听了忙指着那观战男子叫：“你！快去顶上！她眼！她户…哈哈…”那男子听了忙在我身后站好，双手按住粉将宝送入眼用力送！紧接，婉宁背后男子也吐出宝，徐北山便又指使人去，只听他喊：“你等男子听真！若谁能坚持到最后，老夫便赏他银洋十块！”那些男子听了纷纷放慢速度，徐北山见了又叫：“不许放慢速度！违令者杀！”那些男子复又加快速度。也就是盏茶的工夫，七人了六个，只有囡缘背后男子依旧坚持，那些过的，垂头懊恼，只恨自己不争气白白错过十块银洋！此时徐北山也到关键时刻，只见他鱼眼瞪裂！两只大手按定粉极力送，香卿玉口大张，美目翻白，嗷嗷叫！

　　忽听徐北山大喊：“你娘亲…老夫…给了！”说罢，宝在眼中送至柄，宝卵运动吐出宝！许久，他着气缓缓出，抬眼看去，却见囡缘背后男子依旧继续！忽的，徐北山脸色突变，鱼眼中放出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