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要真想谢
她向下看着他的喉结,脖颈起凸的一块,一直都是她认为男人最感的地方。伸手往上探,轻轻摸了摸,明知道是在添火,却仍是这么⼲了,然后就是更深,更烈猛的击撞。明明刚刚⾼嘲过一次,⾝体却又开始慢慢蓄积起感快。
感觉又要⾼嘲。是她太想他了吗?一个多月,30几天的时间只能在机手屏幕上见他,然而看到他眉眼间的疲惫时,又不敢耽误他的休息时间。迟晏总是在电话里说想她,她又怎么不想。
她也很想她,明明很想,却又不想吵他,她知道迟氏最近出了事,大抵与争权有关,这在上流世家都是稀松平常的事了。強者胜,弱者败,迟骁进了看守所,大概是要判刑的,迟氏又面临危机。
她不好拖累他。霍然不像迟晏,真心总是羞于启齿,明明很想,却只敢在频视的时候贪婪地多看他一眼,再看他一眼。
她想他,夜里也想他,在尝过每天晚上都有他,早上睁眼就能看见他的⽇子,她开始变得贪婪,这段⽇子给她带来的空虚感在⾝体里堆积起来,终于在这个时候爆发出来,霍然眼睛里忽然淌出泪,把他的头拉下来,下⾝的动作开始变得轻缓,吻却开始烈起来。
唾融为一体,⾝体相连,她不敢再回头想过去没有他的⽇子。尝过了被爱的滋味,就再难接受失去,由俭⼊奢易,由奢返俭难。
霍然不停地问他:“你爱我吗?”执着偏执地要他给她一个答案,甚至不在乎那是不是假话。迟晏只能伸出手抹去她脸颊上的泪,极尽温柔且庄重地回答她:“我爱你。”
“我最爱你。”从没有一个人,我如此爱过。迟晏把她拥在怀里,⾝体濒临顶点,他最后握着她的一次又一次地往里
,一遍一遍地说“我爱你”终于在她的体內
出浓精。我会用时间证明。
所以,你不要怕。***“如果你不爱我,那我们就离婚,到时候你再娶,我再嫁,就别再见面了。”霍然整理好了情绪,说的话决绝坚定。
爱情就是一场博赌,非胜即输,她不想倾家产,不想难堪地被抛弃,这是她的退路,她为自己留的最后的退路“好。”迟晏答应下来,把霍然打横抱起来往楼上的主卧走,给她放好了热⽔,往浴缸里还扔了颗浴球。
霍然泡在热⽔里,仰头看他,眼眶还有些红,眼神里⾊早已消退,反而带着几分纯稚。
“我饿了。”不合时宜地有肚子的咕咕声响起,迟晏没忍住笑了一声,当着霍然的面在旁边的淋浴飞快地冲了一个澡,等到霍然穿好⾐服下楼的时候,餐桌上摆了两碗面,上面各卧了一个荷包蛋。
霍然做好拿起筷子把下面的面夹了起来,吹了一口气,迟晏从厨房走出来坐到她的对面,手上还带着⽔珠。
“好吃吗?”霍然咬断面条,没等咽下去就点了点头。迟晏看着她的手,没有任何饰品,手指纤细,骨节清晰,他想着她戴着戒指的样子,应该会很漂亮。
“怎么了?”霍然扫了一眼自己的手,看向迟晏。迟晏笑着把自己面上的牛⾁夹给她:“很漂亮。”
“什么?”霍然没听懂,心里却暗暗地有声音说,迟晏是在夸你漂亮,果然,下一句迟晏说:“你很漂亮。”只是缺了一点东西。
***“迟缺,你要去哪里?”林然予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她与迟缺的女儿,小小软软的一只,脸上泛着酣睡的粉。迟缺没停下脚步,站在玄关处换鞋,听到她的话,只是不耐烦地说:“你不用管。”
说完,就打开门离开。咔哒一声,门关了,不久后就听到外面汽车发动的声音。林然予抱着孩子,手里的力气不断地收紧,紧到睡着的孩子都感觉到了噤锢,醒了大声哭出来,林然予漫不经心地哄着,孩子还没停下哭,眼睛里都带了几分不耐烦。
“哭!你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小孩子一时间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停了一会儿,然后又哭了起来,甚至更响。林然予不耐烦地把她放到一边,看着她哭,眼睛里的不耐烦与厌恶几乎化为实质,让人难以想象原来也有⺟亲不爱自己的孩子。
“够了!”林然予终于彻底厌烦了这样的生活,她不噤后悔地想要是她当初没有背叛迟晏,她现在过的会是什么样的生活,她听闻了迟氏的动。
但看迟缺那副谁都欠他的鬼样子,想必迟缺也没有拿到什么好处,迟骁进了看守所,迟晏也许已经接管了迟氏。
之后的⽇子里,迟氏将和迟缺没有半⽑钱的关系,她第一次这么后悔,看着自己与迟缺的孩子甚至觉得那就是她背叛迟晏的罪证。林然予看着这个孩子恶心呕,对着家里仅剩的保姆说:“把她抱走。”
保姆把孩子抱紧怀里,轻轻地像摇篮一样晃了晃,孩子很快就不哭了,咬着手指头睡着觉,这分明是个很听话的孩子,然而她的⺟亲早已没有心思放在她的⾝上了。ד真的没有任何机会了吗?”
迟缺烦躁地扯了扯脖子上的扣子,向来装得斯文清俊的男人终于撕开了面具,露出几分实真的情绪。
对面的人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咖啡:“当然有。”“我听说南区有动静,可能是要开发新区了。”南区里有全市著名的穷人区,里面的富贵人家不算少,但穷人却出奇地多,穷疯了连带着犯罪率也多。
迟缺没想到这么一个地方也要开始改造了。迟缺有些惊骇,但脑海里却止不住地冒出这个想法的可行。
“你想怎么做?”对面的人眼神散漫:“我听说迟氏现在还不是很稳定,迟晏准备拿下这个项目,要是没拿下,迟氏很需要这个项目,不然的话有可能会资金链断裂面临破产,迟晏会负债。”
“到时候,迟晏还不是会被踩着你的脚底,他将一无所有。”迟缺像是看到了那副画面,眼睛里散发出几分恶毒的悦愉。
“谢了。”对面的人笑了笑,淡定地说:“没关系。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迟缺笑了,从钱包里菗出几张百元大钞庒在杯底,声音里带着愉快:“下次见,我请你吃饭。”
“好。”对面的人,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咖啡店门口的风铃声响起,有人出去了,那人招来服务员,笑容温和,用迟缺放下的钱结了账。走出咖啡店,男人站在一个避风处打了个电话。
“别说,你这个哥真的是自大还蠢,也不知道你当初怎么就被他搞成那副鬼样子。”“谢了。”“谢什么谢,要是真想谢我,那就请我吃你亲手做的饭。”“那就等着吧。”“那等不等得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