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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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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邻国公主,邑帝总共遴选了三十名佳丽留在宮中暂住,待两个月的相处过后再谨慎决定王妃人选。

  一听见得待在宮里两个月,昑月差点没晕过去!

  “气死人了!”昑月一拳重捶在上“早知道我就当场挖鼻孔,吐口⽔,看他还敢不敢选我!”

  气话说完,她又长叹一声。

  “唉!都怪我长得太美了,就是这么讨人喜!”

  说完,连她自己都觉得太恶心而发笑。

  “叩、叩!”

  “谁?”

  “我是分派来伺候姑娘的宮女,名叫雪樱。”

  “咿”地一声,昑月把门打开,一个看来十分聪明伶俐的小爆女马上向她行礼问候。

  昑月让路给端着茶⽔的雪樱进房“每个候选佳丽都分配有一间房和一个宮女伺候吗?”

  “是的。”

  “还真谨慎呢…”

  昑月看看她,再环头这间清静优雅的房间,喃喃自语着。

  雪樱甜笑着回应道:“当然得谨慎罗!每一位姑娘都有可能是大王子的王妃,将来『西羿国』的王后,自然得妥善照顾。”

  “是吗?”昑月突然想起一件事“雪樱,你见过大王子本人吗?”

  她点点头“当然见过。”

  “那他是不是长得奇丑无比,所以才戴着面具呀?”

  雪樱掩轻笑“您误会了。王子在册妃前不能在任何一位王妃候选人前揭下面具,这是自古沿袭的习俗和规矩,其实大王子长得俊逸非凡,是个翩翩美男子呢!”

  昑月实在不怎么相信。再怎么说,这个小爆女也不敢说王子长得像癞蛤蟆,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是吗?我猜他是个⿇子脸,而且脑子肯定有⽑病,要不然怎么会挑上我?”

  雪樱放下茶⽔又去铺被“朱姑娘,您怎么会这么想呢?像您这么标致的美女,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动心,大王子会把你留下也是理所当然的呀!”

  “那是你不知道,方才我在大殿之上--”

  昑月话说到一半又收口,好像没必要四处宣扬自己的糗事吧?

  “在大殿之上怎么了?”

  “没什么。”昑月微笑带过“我这里没什么需要你帮忙了,你退下休息吧!”

  “是。”

  雪樱乖乖地退出昑月的房间,连忙朝邑帝的寝宮而去。

  一会儿,她来到王子寝宮“奴婢叩见大王子。”

  “站起来说话。”他直截了当的问:“她跟你说了些什么?”

  雪樱一五一十地把自己与昑月的对话说出来,而这就是邑帝把自己最宠信的小爆女派到昑月⾝边的目的。

  “她说我是⿇子脸,而且脑袋还有⽑病?”邑帝‮挲摩‬着下巴“她可真大胆呵!”

  雪樱浅浅一笑“朱姑娘直人直语,应该是没有恶意,不过这些话要是经由其他宮女传⼊国王或王后耳中,只怕多少会对她施以薄惩。”

  “我明⽩,所以我才把你安排在她⾝边,免得她一天到晚疯言疯语地四处散播,那她可有罪受了。”

  “看来大王子您是特别厚爱这位朱姑娘罗?”

  邑帝微扬角,不承认,也不否认。

  “总之,她是个⿇烦精,替我留意着别让她闯祸。没别的事了,你下去休息吧!”

  “是,奴婢告退。”

  雪樱遵命退下,偌大的寝宮里只剩邑帝一人。

  熄了灯,脫靴上,浮现在他脑海的全是昑月今天在大殿之上的放肆言行,连司礼官都看得脸黑了一半。

  不过,他喜

  “听她的口气,彷佛是不得已才冒名顶替别人⼊宮的,究竟是有什么內情呢?”

  他阖上眼思索半天,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

  司礼官再三代:不可以四处跑!

  这种警告对其他人而言有约束力,但昑月却把它当成耳边风一般。

  “又不是犯人,老待在房里想闷死人呀!”

  她小声咕哝,轻轻把门掩上,反正她方才已经假装就寝,把雪樱骗回房,到明天天亮之前她是不会再来找她了。

  这一整个晚上的时间,她就逛逛王宮夜景吧!

  几乎每间房间都熄灯了,不过今晚夜⾊清明,一轮明月当空,加上她超大的胆量,在陌生的宮殿里四处游走非但不觉得害怕,还觉得刺,好玩,一点也不担心被逮个正着。

  “嗯…好香喔…”

  忽然,一阵前所未闻的异香扑鼻而来。

  昑月很喜这种味道,寻着香味蜿蜒前行,原以为会发现什么奇花异草,没想到却停在一扇檀木门前。

  “这是谁的房间?”

  她环顾一下四周,这里彷佛是个‮立独‬的别苑,房间的规模看来也比她所住的大了三、四倍。

  屋里的灯还亮着,她走到微启的窗前,探头向內看,里头一个人也没有,倒是桌上有个开启的陶瓷瓶,上头绘的百花美得像真的一样。

  “进去看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她先跑到别苑⼊口,左右看看,确定没有人迹后,壮着胆子推门进屋。

  “哇!好香喔!”

  昑月对这间房间有多富丽堂皇全无‮趣兴‬,倒是拿起瓶子,对里头散发出的浓郁芳香醉不已。

  “这是酒吧?”

  她很自动地倒了些体进杯子,凑到鼻端闻了闻,先用指头沾一点,试试有没有危险,然后再用⾆头轻一下食指指腹--

  “好香、好甜的酒喔!”

  她说着,便为自己倒了一杯,完全忘了自己之前只打算看一下就走,喝到第三杯时,她已经忘了自己置⾝何处…

  *****

  “怪了,我房里怎么会有女子的歌声?”

  邑帝刚被⽗王临时召见回来,一踏进别苑,就听见有悦耳的歌声从自己房中传出,待推门而进,眼前的景象不噤让他完全愣住。

  昑月本没发觉有人进屋。

  连喝了三杯美酒的她早已醉了,酒酣耳热之际还当场唱起歌、跳起舞来。

  而她翩翩的舞姿让邑帝看呆了。

  她唱的并非“西羿国”的歌曲,跳的舞步他也没见过,却只有一个“美”字能形容。

  看她的⾝躯彷佛柔若无骨,每一个回旋皆如柳絮般轻盈,舞步与歌声搭配得天⾐无,没有笙乐相和依然完美得无懈可击。

  他看痴了,没想过这个会卯起来抡起木桨和男人⼲架的辣姑娘,也有这么娇柔可人的一面。

  她那泛红的桃花腮,娇美人的小樱,随舞款摆的⽔蛇,不断地向他散发出极大的惑,而她自己倒无知无觉,眯着眼自得其乐地舞个不停,教他越看越口乾⾆燥。

  “小心!”

  不断的旋舞让醉酒的昑月终于体力不支地朝桌边瘫倒,幸好邑帝一个箭步飞奔而上,稳稳地将她揽在怀中。

  “你是…谁呀?”

  直到扑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昑月才发觉房里还有其他人。

  “我是谁不重要,问题是,你怎么会跑来这里?”

  “我…寻花香而来呀!”她糊糊地指向酒瓶“好酒…”

  他笑叹一声“我知道是好酒,那瓶『百花酿』可是藩国进贡的珍贵佳酿,我开了瓶还来不及嚐上一口,就被你捷⾜先登了,你这小酒鬼运气还真好!”昑月毫无戒心地倚在他怀中,不服气地嘟起小嘴。

  “我才不是酒鬼!”她屈起指头数着“我才喝了…一杯…二杯…”

  真可爱!

  邑帝打从心底喜她此刻的娇憨模样,像个纯真无琊的大孩子。

  “别数了。”他握住她的纤纤⽟指“你不是酒鬼,那你是谁?把你的名字告诉我,我就相信你不是酒鬼。”

  “我叫花昑月.....嗯…不对,我现在叫做…朱妘妘…朱妘妘。”

  “花昑月?”

  他抿一笑,没想到要套问出她的真名竟是如此容易。

  “那…为什么你以前叫花昑月,现在却叫朱妘妘呢?”

  “还不都怪…那个没人要的丑王子…”

  甜酒的后劲越来越強,昑月的神志越来越糊,浑⾝‮热燥‬的结果竟让她一把将邑帝推开,开始宽⾐解带。

  看着她⾐带一解,邑帝浑⾝也跟着发热。

  “昑月,你做什么?”

  “好热…我要把⾐服全脫了…”

  “全脫--喂,等等!你今晚是特地跑来‮磨折‬我的吗?不准--”

  “脫”宇尚未出口,昑月整个人便一软,向后躺进了他及时伸出的臂弯中。

  “酒品真差。唱歌、跳舞还带宽⾐的,幸好你是闯进了我房中,否则…”

  否则要是让其他男人看见她如此‮媚娇‬的醉态,他可是会嫉妒死!

  邑帝将她抱上,凝视着她娇美的酡颜,虽然她并非他所见过的佳丽中最美丽的一个,却有一种昅引他的独特魅力。

  “你说得没错,我肯定是脑袋瓜子出了问题,才会中意你这个古里古怪的小妖女!”

  他微笑着轻抚她的面颊,心念一动,俯⾝吻上她热烫的瓣。

  “嗯…”昑月还醉着,却似乎觉得这个吻很舒服而发出満⾜的喟叹,轻轻‮动扭‬了一下⾝子。

  “你真是个人的魔女…”

  她的轻昑让邑帝慾火中烧,在他⾝下动的丰満女体更让他心庠难耐。

  怜爱的轻吻转为狂野,他仔细品嚐着她甜美的瓣,在毫无阻力之下探⾆汲取她內的藌汁,嚐着她微带酒气的淡红嫰⾆。

  昑月糊糊地承受着他的⾆侵扰,⾝体诚实地因为‮奋兴‬而起了反应,体温越来越⾼。

  “昑月…”

  邑帝的瓣移往她的⽩净⽟耳,不断轻、含,大掌隔⾐覆住她尖的左啂抚,使她在昏沉之中还不由自主地发出‮悦愉‬的轻昑。

  “好热…⽔…”

  就在邑帝已被她撩拨得慾火难耐时,昑月却似醉似醒地微张着眼讨⽔喝。

  邑帝重新攻占她那双樱桃小嘴,吻得她浑⾝轻颤,再度闭上眼。

  “昑月…你要我还是要⽔?”

  他強忍着停下攻势,顽⽪地在她脸上轻吹着气问,昑月微睁眼,糊糊地看着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下意识地乾咽了一口口⽔。

  “看来你真是喝了太多酒了…”

  邑帝起⾝到桌旁倒了一杯茶回来喂她喝,她马上咕噜咕噜地一口饮尽,还打了个嗝。

  “你呀!偷喝了我的美酒,还要我亲自服侍你喝⽔,便宜可全让你占尽了!”

  他说他的,昑月解了渴,舒服多了,窝在他的臂弯里马上睡着了。

  “真像个孩子!”

  邑帝让她平躺于,动手替她脫下鞋子,想起稍早前她在大殿之上当众脫鞋的举动,不由得弯轻笑。

  “你真够没规炬了,看来得想个办法治治你,免得你下回又在宮里闯,醉倒在我的兄弟房里,到时⿇烦可大了!”

  他轻捏一下她鼻尖,昑月皱皱鼻,翻⾝继续睡,对自己惹的⿇烦浑然未觉。

  *****

  昑月一觉醒来只觉得全⾝无力,头疼裂!

  “好痛喔…”

  昑月伸手想额边,却发觉手不能动,她昏昏沉沉地睁开沉重的双眼,竟然看见一张男人的脸--

  “啊--唔…”她一叫,邑帝马上以封住她的口,手一拢,把她紧紧地箍住。

  昑月瞪大双眼,拚命挣扎,却仍旧被他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早啊!美人。”

  邑帝吻过瘾了才松口,还故意露出一个轻浮的笑容跟大受惊吓的她打招呼。“早--早你个大头鬼啦!大臭嘴、烂⾊鬼、不要脸的下三滥、臭--”

  邑帝实在不怎么喜她打招呼的用语。

  所以他一个翻⾝将她庒在⾝下,二话不说再次吻住她,对她施以“薄惩”

  昑月又羞、又气,偏偏完全处于劣势,本无从反抗,就在她急得快掉下眼泪的时候,邑帝才放过她的红

  “你再鬼吼鬼叫的,我就不止吻你,还要剥光你的⾐服!”他恐吓她。

  “你敢!”

  “你尽管试试看!”

  “你这个混--”

  昑月在他伸手到她脯前,先捂住自己总是动得比脑筋快的利嘴。

  邑帝満意地点点头“不错,知道怕就好。”

  她快气炸了!

  从小到大,她可是从未受过此等‮辱凌‬,这个男人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我…我可是王妃候选者之一,你竟敢闯⼊我的房里非礼我,不怕王子知道后把你五马分屍吗!?”

  “你的房里?”他几乎爆笑出声了“姑娘,是你闯进我的房里,偷喝我的酒,睡了我的,还主动宽⾐解带意图se我,若真要告到王子跟前,理亏的应该是你吧?”

  “你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

  “你自己看看吧!”

  邑帝把她拉坐起来,扳转她的脸朝向桌子。

  一看见酒瓶,昑月脑子里破碎的记忆就自动拼凑完整了。

  没错,是她贪玩溜出房,好奇地闯⼊了这问房,贪杯喝了一些酒,但是接下来的事她就全不记得了。

  “我…我是喝了你一点酒,但是我绝不可能主动宽⾐解带惑男人的!”

  她涨红了脸辩驳,抵死不承认。

  “怎么,敢做却不敢当吗?”邑帝故意逗她。

  “我才没有!”

  “你就有!”

  “我才没有!一定是你动手解我⾐带!你是不是趁我醉倒的时候把我怎么了?是男人就敢做敢当!”

  “你有没有被我『怎么了』,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她气得捶了一下他的膛“我又不是你老婆,你怎么可以抱着我睡!你还亲我嘴,万一我怀了孩子怎么办!?你不知道亲嘴会生孩子吗?你--”

  “哈…”昑月气得都想拿刀砍人了,他却突然大笑出声,好像在嘲笑她似的,教她火气更炽了!

  “有什么好笑的!?”她狠狠地瞪着他。

  “你真是个小傻瓜!”

  邑帝笑着将她一把拉进怀里,再次吻住她,完全不管她的拳脚‮议抗‬,直到宮女准时来敲门叫醒他,邑帝才点了昑月的睡⽳,没让屋外的人听见她的叫嚷,也留这软⽟温香在自己怀里久一点。

  *****

  “朱姑娘…朱姑娘…”

  “雪樱?”

  一睁眼,看见雪樱关怀的眼神,昑月才试着想坐起,马上就因一阵晕眩而躺回上。

  “朱姑娘,你还好吗?”

  “我…”

  昑月没有回答她,倒是一双眼左看、右看,然后还用力地捏了自己脸颊一下。

  “哇!好痛!”

  “你捏那么用力当然会痛罗!”雪樱伸手替她“你怎么了?⼲嘛一醒来就捏自己?”

  “我要确定一下,我现在是醒着还是作梦?”昑月缓缓撑坐起⾝“太好了,我果然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在自己的房间里值得这么‮奋兴‬吗?”

  昑月猛点头“当然!我刚刚梦见一个好可怕的噩梦,梦见自己一觉醒来.....”

  “咦?朱姑娘,你⾝上怎么有酒味?”

  “酒味!?”

  雪樱又指指她的脖子“还有,你脖子上怎么有个淡红印子?是胎记吗?”

  昑月嗅嗅⾝上的⾐服,果真有浓浓的酒香。

  “雪樱,拿镜子给我!”

  镜子一照,昑月的脸都⽩了。

  “天哪!原来不是梦…”

  “朱姑娘!”

  “⿇烦你出去一下。”昑月再度躺下,蒙头盖上被子。“我需要清静一下,拜托别来吵我。”

  “是。”

  雪樱听令退下,而昑月完全不知道,让她头疼裂的那个男人就在她房外的庭院里。

  “呵!真希罕,我还以为她醒来会大吵大闹呢!”邑帝留在外头,就是预备必要时进去劝她的。

  “因为朱姑娘以为自己是在作梦,所以睡醒时一点也不动。”

  “作梦?”

  邑帝微皱双眉,他悄悄把她抱回房,是为了不让旁人发现她在他房里过夜,可不是为了让她以为一切全是作梦而忘了这一切啊!

  “不过,我提醒她了。”雪樱善解人意地告诉邑帝“我提起了她⾝上的酒味。”

  “所以她想起来了?”

  她摇‮头摇‬“还多亏了您记得在朱姑娘颈上留下一个吻痕,让她照镜一看,想把一切当成作梦都不成。”

  他当然并非刻意留下“证据”雪樱肯定是故意提来消遗他了。

  “你这丫头快成精了!”他以指背轻敲她额头一记“记住,不准对旁人提起这件事,不然我就把你许给御膳房的那个刘胖子,看你还敢不敢再卖弄口⾆。”

  “是,奴婢不敢了。”

  她吐⾆认错,乖乖地目送着邑帝离开。

  “没想到大王子也会害臊呢!”

  雪樱抿着偷笑。

  *****

  点完朱砂痣,昑月一直盯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痣不放,就这么过了半个时辰。

  “朱姑娘,你怎么还在看那颗痣呢?”

  雪樱离开半个时辰再进房,看见她一动也不动的,不懂这古怪的主子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了。

  “雪樱,只要还是处子之⾝,这朱砂痣就不会消褪,是真的吗?”

  “当然,不然为什么要叫所有平民出⾝的王妃候选人点上这颗痣试贞洁呢?”

  “是吗?”

  昑月斜托着腮,脸上的疑惑更深了。

  “有什么不对吗?”雪樱反问她。

  昑月考虑了一下“如果…只是如果喔!如果跟男人亲过嘴,不是就有可能‮孕怀‬吗?那就已经不是处子之⾝了嘛!那这痣--”

  她还没说完,就见到雪樱掩轻笑,马上联想起那个害她“失贞”的臭男人也这么笑过她,还说她是小傻瓜!

  “我哪里说错了吗?”

  被她这么一问,雪樱连忙收起笑意。

  “是有点小小错误,只是亲嘴是生不出孩子的,也没严重到『失贞』的地步。”

  “啊?是这样吗!?难怪我这颗痣不会褪--”

  昑月及时收口,差点自爆秘密。

  “那…怎样才会怀孩子?”昑月乾脆一口气问个明⽩。

  “这.....”

  虽然明⽩,但雪樱毕竟和昑月一样,还是未出嫁的姑娘,她可没那个脸⽪明说。

  “啊!对了,午后你得接受宮廷礼仪训练,我去问一下司礼确切的时间。”雪樱藉故想走。

  “雪--”

  “你问的事,⽇后自然有人会教你,我先告退了!”

  “⼲嘛跑那么快嘛…”

  看着雪樱红着脸离去,没得到解答的昑月本来有些悻悻然的,不过一想到雪樱这一离开恐怕一时半刻不敢再回来面对她,这就表示她又有机会四处溜达了,心情马上大好。

  王宮很大,有了前车之监,她打死也不敢再闯进别人的房里了,但是,想到园林美景,她可是一有机会就溜出来赏玩。

  躺在湖畔的草地上,昑月闭上眼,不再去想进宮后遇上的成堆⿇烦事,好不容易思绪清净,她舒舒服服地打起盹来,偏偏又被鼻头的一阵搔庠给吵醒。

  她挥挥手,没想到真的摸到某种⽑⽑的东西,一睁开眼,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笑脸更是吓得她马上坐起。

  “是你!?”

  邑帝点点头,看来自己的确带给她不小的“惊喜”

  “三天不见了,想不想我呀?”

  “想你去死啦!”

  昑月骂完,本想起⾝离开,却又因为好胜心而坐在原地不动。

  “限你这个⾊魔马上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內,否则我就大喊非礼--”

  “喊哪!请便。”他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继续玩着手中的小草。“最好连司礼宮一起喊来,没得到允许便在宮內四处走动的王妃候选人,不晓得会受到什么惩罚喔?或许是吊起来菗个五十鞭吧!”

  他那副吃定她不敢喊的态度,真是令她恨得牙庠庠的!

  亏他长得一表人才,明明该是风流倜傥的美男子,偏偏是个爱找人⿇烦的⾊鬼!

  “我就是爱闯,要你管!?”她朝他吐吐⾆“我又不是犯人,要我一天到晚待在房里不如勒死我算了!你最好去告状,让他们把我撵出宮,反正我也不希罕留在这里。”

  “你不想当王妃吗?”

  “呿!”

  她没回答,不过她那副不屑的嘴脸已经说明了一切。

  “那你⼲嘛进宮?”

  “不进宮行吗?”她反问:“违反皇诏可是死罪一条,你这个住在宮里的人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邑帝有些弄懂她冒名进宮的原因了,应该是那个朱妘妘有什么苦衷无法进宮,她才冒名顶替她进宮了。

  “其实当王妃也没什么不好,难道你不想要荣华富贵吗?”

  “想,但不希罕别人给,尤其是那个见不得人的王子!”

  “呵!你还真有志气呢!”

  邑帝说完便站起⾝,重回湖畔柳树下执起鱼竿垂钓,此时昑月才惊觉他该是早就待在那儿,只是她耝心没发现罢了。

  “我暂时是不会离开的,你要是担心待在我⾝边没喝酒也会,突然又对我搂搂抱抱的,尽管离开没关系,毕竟那样我也颇觉困扰。”

  “你--”

  昑月在脫口骂人前及时捂住嘴,看清楚湖畔周遭没有第三者时才放下心来。

  “你少臭美了!”

  她走到他⾝边,在距离他两步的位置坐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用将法想赶我走,怕我打搅你钓鱼嘛!哼!我就偏不走,看你能奈我何!”

  昑月孩子气的说法让邑帝窃笑不已。

  他的确是用了将法,但目的是在留人而不是赶人,没想到她那么好拐骗,马上中计。

  “那就聊聊吧!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了呀?”

  她涨红了脸“你别胡说,我肚子里才没有孩子呢!”

  他斜睇她一眼,笑着说:“先说肚子里有孩子的是你吧?你不是说亲嘴会‮孕怀‬吗?⾝为孩子的爹,我总得表达一下关心吧?”

  “谁要怀你这个臭男人的孩子!?我已经知道亲嘴不会‮孕怀‬了,你少在口头上占我便宜!”

  邑帝侧脸看她“那你想知道怎么样才会怀孩子吗?叫我一声好哥哥,我或许可以考虑考虑教你喔!”

  “不要脸!谁要你教呀?我可是王妃候选人,你竟敢三番两次地‮戏调‬我,有胆就报上你的名字,跟我去王子面前--”

  “啊!大鱼上钓了!”

  邑帝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似的,站起⾝只忙着拉钓竿,气得昑月乾脆动手拉扯他的钓竿。

  “你喜就给你吧!”

  他手一松,昑月整个人连着钓竿连连后退“扑通”一声栽进了湖里。

  “你真聪明,进湖里抓鱼是比我用钓的坑卩了。”

  昑月头一探出⽔面就遭他揶揄,都快气疯了!

  “不要脸!你使诈!”

  “有吗?你要钓竿我就给你,你还有什么好不満的?我还有事,先告辞了,你慢慢在湖里捞鱼吧!”

  邑帝故意惩罚她,喜归喜,但她这任的脾气也得治一治才行,不然将来他可有罪受了。

  “可恶!你就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非把你大卸八块丢到海里喂鱼吃不可!”

  昑月还气呼呼地骂个不停,他却狂笑着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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