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篇:再也不分开
宣奕仍是不肯放过她,在她挣扎时,他已褪去了她的上⾐。
他琊琊一笑,又庒下⾝子,两具⾚裸的⾝子紧紧的贴在一块儿,一瞬间,月儿的⾝子仿佛有大火肆燃烧着,烧得她糊里糊涂,脑子全都昏了。
她全⾝轻轻的发抖着,看得宜奕好舍不得,轻啄去她眼角的泪,低唤着:“月儿,我的好月儿,别怕,我会好好爱你的。”
爱?月儿眨了眨眼。宣奕转去啃她小巧的耳垂,月儿浑⾝就像电流四处流窜,她无法自制的发出了娇声,这就像一道情催剂,让宜奕无法忍耐,自制力全数溃散,他紧紧抱住了月儿,想要她的念头一触即发。
“月儿,我要你做我的子,回宮后,我一定要求皇阿玛把你指婚给我。”宣奕着气,眼光灼灼。
“我…”
月儿也着气,被动而无助。
“不管了,我不管了。月儿,我要你,现在就要。”他霸气的宣布着。
“我…”月儿摇了头摇,不甚明⽩。“我…本来就是你的呀!”
好奇怪!宣奕为什么这么说?他一向不是強调…
她是他的,一辈子都是属于他的呀!
宣奕闻言,得意的笑了。“你的头发,我的;你的眼睛,我的;你的鼻子、嘴巴,我的;还有你的⾝子,也是我的;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我的!”
他每说一句,灼烫的吻也随之跟到,让月儿全⾝一阵屏息,最后,宣奕轻叹一句…
“月儿,你是我的宝贝。”
月儿听了飘飘然,忘了矜持,忘了所有的一切,让宜奕在她⾝上为所为,而她,心甘情愿的奉献上自己洁⽩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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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羞答答的倚着宣奕温柔的膛,悄悄的想着,原来夫闺房的事就是这样啊!让人这么这么的害躁,又完全没法抗拒。
她整个人缩在棉被里,一双修长伪⽟腿完全和宜奕的叠在一起。她玩心大起,用脚趾头去搔他的脚底板,涩羞的发现他的脚掌全是厚厚的茧,磨蹭起来又庠又好玩,她忍不住咯咯笑着。
“月儿,你别捉弄我了。”
月儿这么搔着他,顿时挑起他的火,他一脸的痛苦难耐,棉被里的大掌倏地握住她的肢,将她整个人往自己的⾝上带。
看宣奕強忍着的模样,月儿觉得有趣,两只腿就这么上上下下磨着他。
宣奕低吼一声,再也忍不住了!他翻⾝庒住她,同时大掌往上探,抚住她的柔软,満意的看到她收起放肆的笑意。
“你这个调⽪的姑娘!”他惩罚似的轻咬她的瓣一下,这才満意的松了口。“月儿,你一点都不生气,一点都不后悔吗?”
他无理的強要了她的⾝子,夺去她的清⽩呀!
“为什么要生气?”月儿盈盈一笑“我喜你吻我的感觉,我喜你抱着我说爱我的感觉,我好喜呀!我好喜、好喜这时候的你!”
“你哟!这样说话,一点都不害躁。”他糗她。
“呵!你取笑我。”
“彼此彼此。谁叫你方才捉弄我。”宣奕炙热的吻又在她⾝上游走…“不过,你得再加油才行,因为我不只是好喜、好喜你,而是好爱、好爱你…”一整天美好的光景,两人就全在上消耗掉了。直到天要暗了,宜奕这才唤珍珠和宝⽟来给月儿清洗换⾐裳。
向来有些无知的月儿,这才知道矜持为何物…羞得脸都快贴到地上去了,不敢看向任何人。
用晚膳时,宜奕和月儿终于出现了,宣儒和杨涵看着他们,两人心里都有话要问,却又不知要如何启口。
“你们别这样看,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宣奕直盲无讳。“月儿…已经是我的人了。”
“啥?”真的发生啦!两人同时倒菗一口冷气。
“我已经决定,一回宮便要皇阿玛将月儿指婚给我。”宜奕语气里的坚定不容置疑。他执起月儿的手放在嘴边轻吻着“月儿,你说好吗?”
月儿羞答答的直点头。
宣儒与杨涵只能无言感慨的笑着思忖…这事必须得尽快。
而现在,就只等大阿哥宣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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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回来了,他们回来了!”
第四天一大早,童妍骑着一匹骏马直奔知府府邸,⾼声嚷嚷着。
她的嗓门大,喊了好几回,便将所有的人全喊了出来。宣儒才刚睡醒,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一见是童妍来了,便又想和她开玩笑。
“妍儿,一大清早火烧庇股的赶来,怎么,是真有事还是…来找我的?”
童妍马上⽩了他一眼。“谁来找你了,你不要在那里胡说八道。”
“妍儿,不许无礼。”杨涵赶紧训道。
“是!杨大叔。”童妍应得心不甘情不愿,心底咒骂着:都是你啦!你这个不要脸又自命风流的笨阿哥。
“好啦!好啦!你这么慌慌张张的,有什么事快说呀!”
“对喔!我都差点忘了,是大阿哥,大阿哥带着麝⽇格格回来了。”童妍快乐的喊着。
“真的?”月儿又惊又喜,动的抓住童妍的双臂“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我还瞧见了麝⽇格格。你们两个真的长得一模一样也!我看了都分不出来。”童妍指着外头“他们坐的马车正朝这儿来,我实在太⾼兴了,就先骑马过来告诉你们。”
于是大伙全到门口紧张的张望着。瞧见宣伦驾的小马车抵达门口时,这才全都笑了出来。
“大阿哥,你可回来了。”杨涵连忙一揖“你这一去,去了三、四天,可把我们急坏了!”
“杨大人,辛苦你们了。”宣伦跃下马车,一脸笑意“原本可以早两天赶回来的,但是年嬷嬷年纪大了,⾝子骨噤不起腾折,所以我去买了辆马车代步,才慢了这好些天。”
“年嬷嬷?”杨涵臆测道,莫非是当年服侍福晋的那位老嬷嬷?
“真的找着了?”宣儒上前问。
这一句话也问到月儿心坎里,她好想、好想看看麝⽇呀!可是,她又好害怕!
月儿紧抓着宜奕的⾐袖不放,既期待又害怕的引颈企盼。
她的一举一动,宜奕全瞧在眼里,他拍了拍她的手,笑道:“没什么好怕的,她是你姐姐呀!你们就快姐妹重逢了!”
宣伦这时走到轿子旁,掀开了轿帘。“麝⽇,快出来吧!大家都等着见你呢!尤其是月儿,我瞧,她紧张得都快晕过去了。”
一瞬间,大伙儿全屏息以待。
慢慢的,从轿子里走下一位姑娘,一个和月儿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唯一不同的是,麝⽇的表情多了一分无奈、三分孤傲。
“真是像极了!”宣儒叫道。
麝⽇听到了,抬首往前望去,她的双眸在众人之中梭巡着,然后,她瞧见了躲在宣奕⾝后的月儿,一抹笑意才在她边漾开。
看到麝⽇笑了,月儿就像得到鼓舞般,马上不由自主的来到麝⽇跟前。
两人站在一起,就像镜中照出另一个自己,完全分不出来了。
“我们俩真的好像,年嬷嬷说得没错,大阿哥也没骗我。”麝⽇笑了,跟月儿一样的人。“月儿,我一直都很想你,我好⾼兴能见到你。”
“我…我也是。”
两人的手紧紧的、紧紧的握在一起,她们再也不分开了。
一直坐在马车里的年嬷嬷感动得哭了。十六年了呀!这两个从出生就被迫分开的姐妹,终于…终于。又见面了!
一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