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你才是土瓜
“那你原来师承何处，是五行宗的师兄弟吗？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个男子说。
“五行宗？不认识。我以前也没拜过什么师⽗。”又是师承，还五行宗？真是莫名其妙，阿诚心想。
“哦，原来你是土瓜。”⾼个男子说，面露不屑。
“土瓜，什么是土瓜？”阿诚总觉得这土瓜不是什么好意思，又见面前两个人如此⾼傲，心里愤怒更炙。
“哈哈哈，你连土瓜都不懂，那肯定就是土瓜了。”矮个男子又大笑道。
“你才是土瓜，你们才是土瓜，你们全家人都是土瓜！”阿诚忍无可忍，大声说道。
“胡说八道，你知道我们是谁吗？”⾼个男子⽟颜冷面，厉声说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好
悉的话。去年某个有特殊癖好的林记书这样说过，今年两个开着警车违章的叔叔也这么说过。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知道你舅舅是谁。”阿诚也冷笑道。
“你、你认识我舅舅？你知道我舅舅是谁？”⾼个男子却显得有些紧张。
“当然了，你舅舅不是比你爹还亲吗？”阿诚索
套⼊那个去年那个热门话题胡说道。
“你别
说！”⾼个男子却急了，脸⾊一下变得惨⽩。矮个男子则焦虑地看着⾼个男子。
“告辞！”阿诚懒得再说，抬脚便走。
“站住！”⾼个男子叫道，一把挡住阿诚去路。
“⼲什么？”阿诚问，他有些奇怪自己一个普通的玩笑为什么会使眼前这人变得如此
动。
“你出言不逊，我要好好教训你一番！”⾼个男子走下长剑，又一手抓起长剑指住阿诚眉心。
“不要，大哥，这样会被掌门和校长惩罚的，而且五行分院那几个糟老头脾气也古怪得很，你可不能来。”矮个男子却忙一把拖住了⾼个男子。
听矮个男子这么一说，动的⾼个男子恢复了一些冷静，放下了手中长剑。
“告辞了！”止了步的阿诚重又抬步，背心的汗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说实话他刚才还真有些怕，刚才強装镇定也不知耗了多少心神。
“站住！”⾼个男子又喊。
阿诚回头，漠然看着他。
“告诉你，我吕冒直和他韩邦直是八仙门正宗传人，我亲⾝⽗亲就是八仙门现任掌门吕兜秉，我们不是土瓜，你才是土瓜，下次你再敢说，休怪我不客气！”⾼个男子近乎歇斯底里叫道。
阿诚觉得这人真是神经质，不过也懒得再管，夹起两条香烟哼着“小呀嘛小儿郞，背着书包上学堂”走了回去。
过了好半晌，见吕冒直怒气稍平，韩邦直一脸疑惑问道：“大哥，真是奇怪，这个土瓜他怎么会知道其实吕掌门是你的舅舅？”
吕冒直却一个灵，双目尽炽，一把掐住韩邦直的脖子劲使摇晃：“告诉你了，吕兜秉是我亲生⽗亲，不是我舅舅，他是我亲生⽗亲，他是我亲生⽗亲！”
“快放手，大哥！我知道了，知道了，我再也不会说了。”韩邦直骇然，忙憋住气艰难回道。
吕冒直一放手，就和韩邦直一起摔落在地上，气
不已，两人犹如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
…
走了一刻多钟，阿诚终于又走近了山顶，抬头极目远眺，阿城忽然看到山顶右侧山崖上居然还建有个凉亭。因为与那些房子搁着快耸立的山石，所以先前阿诚都没有察觉。
而此时，带着阿诚进⼊这里的那个女子，也就是氨，却正坐在那里，似乎呆呆出神。
阿诚舍却了石径翻过几道山岗也来到那凉亭。等阿诚走近，氨还是没有发觉，只呆呆地看着前面。
“你在⼲什么？”阿诚好奇问道。
“你去哪了？”氨回神问道。
“我去校、校长那了。”想起那双⾚脚，想起⾚脚校长抠脚趾的专注和悦愉，说起这校长二字，阿诚还是有些不自然。
“你去校长那⼲什么？不是叫你不要跑的吗？”氨有些不満：“咦，你怎么知道校长在哪的？”
“哈哈，是这样的，你走后来了个叫老土的老头，他收了我做生学，我就去校长那报名了。”阿诚说。
“老土？土公？土公为什么要收你做生学？”氨有些不信。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了。”阿诚挠挠头，接着又哈哈笑道：“当时他好像说我资质很不错，或许我就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他爱才心切，就收我做生学了。”
“不可能，土公他们以前招生学从来没看过他们的资质，因为他们从来都不关心这个的。”氨说。
“是、是吗？”阿诚看到自己吹的大牛一戳就破，稍稍有些不好意思。他想起了当时土公说他的资质是马马虎虎，而所谓的天生异相却并非天生，只是撞了石柱所致。
“就是的，我看他只不过是为了完成教学任务罢了，他们最近五年来一直没收过生学，好像上头说过如果他们再招不到生学就要撤了他们的教职。”氨说。
“他们为什么招不到生学？”阿诚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我也不好说了，以前好像有生学
议抗他们太严厉，也有生学抱怨他们
本不传授真本事。不过我也算是他们的生学，倒没觉得这些。但我的情况还是有些特殊，我看你的话还是算了吧，回凡人界好了。”
“回凡人界的话，你是不是还要消去我的记忆？”阿诚试探问道。
“当然。”
“那算了，我都报了名了，怎能半途而废。”阿诚忙说。
“随便你了，不过你要记得，做为生学，到时候学校会分派各种各样的任务，你可要做好思想准备，别没学了本事，除妖不成反给妖怪吃了。而且这些都是义务的，没有任何报酬。”氨说。
“任务？妖怪？没有报酬？”阿诚吃惊。
“对，而且你到了凡人界也不能把学校的事说出去，更不能对别人擅自使用术法，否则学校要严厉追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