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安尉爱莎
等着女人再次放松,或者,它自己变软。“不要哭了,一切都过去了。”男人低声安慰着女人,一边把手拿到上面,用胳膊肘支撑着身体。用手抚摸着女人的面颊,睫。吻着她的嘴,和又又直的鼻梁。
女人的睫又长又硬,弯弯的扎人。现在中国妇女化重妆时都要戴假睫,学的便是张阿伊莎、张海伦这样的妇女。
不过她们的睫都是纯天然的。经历了地狱般的痛苦后,女人更加珍惜来之不易的团圆。很长时间不肯松手,这样,当男人再次动作的时候,已经完全可以算作完全不同的两次了。
好在这是在张海伦身上练出来的钢筋铁骨,再多几次也能承受。第二天的一早。自干五醒来之时,天已经大亮了,男人这时发现阿伊莎仍然蜷缩在自己的怀里。
她的头发散,像是一团糟糟的麻团,他这才觉得昨天夜里自己是不是有点太疯狂了,他当时像砸夯一样捶打着女人,刺入得很深很深。好像在惩罚这个因为当时不听劝,太过执着。
最终导致她自己数次失身的行为。又好像在庆祝这梦幻般的重新团圆。男人记得,同房之后当自干五还在沉溺在爱的享受之中的时候,阿伊莎张却激动得哭了起来,她的人生终于有了着落,终于苦尽甜来了。
“当初叫你走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跟我们走!”自干五终于有机会提出他的布了“我错了。”女人发自内心的说。“光说不行。知道咱们家的家法吗?”
“,海伦姐姐说要打股。”“那你怎么办?”女人动着热乎乎的身体,真的要起来挨打的时候被男人拦住了“先记着帐,以后再说吧。”接着男人想让女人躺好,准备把她摆平,在此享受自己截然不同的新媳妇,但是半睡半醒的女人死死的抓住男人的一只胳膊不肯松手。
男人只好让她继续躺在自己的一只胳膊上。自干五用鼻子在女人的身上探索着,想搜这女人身体的温暖,使劲的允着女人肌肤的气味。女人身体上散发出一股暗暗的香气,或者说是一种淡淡的‘人味’。
这股味道与张海伦身上的略有不同,一个浓郁。一个清淡,但是这种体香的差别极为细小,不仔细分辨,或是鼻子不好,嗅觉不灵敏都是无法发现的。
男人用手摸了摸女人的肩头,也没有海伦的那么圆润。经历了那么多的颠沛流离和一场大病之后,女人变得十分瘦弱。
肩头也变得瘦俏了许多。这种情形以前隔着袍子也可以发现,现在用手一摸更加让人心痛不已,自干五的手游游离到了女人的房上。
这么好的地方如果不是昨天夜里仔细的品尝过,他以前还真的从未看到、摸过、或感觉到过。现在真正的看到了,让他惊讶不已,那么困苦的生活也不能减少它们哪怕半分的风采。
和海伦巨大的口袋不一样,阿伊莎的房很硬有弹。硬度肯定超过了中国人常有的松软的结缔组织和脂肪的织物。
阿伊莎的房才是中国人认为叫做‘顶级房’的那种。中等,但是有型,富于弹。(当然,人家的‘中等’和国内的中等不可同而语。
大概比中国的霸还要再大一号)带着这样的女人回到中国,故意让她一下勾,那回头率可不得了了,‘嘿嘿。’自干五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声,想到这里,自干五不由得暗暗得意起来。
如果此时回家(回中国的真正的家),不但爸妈高兴,那街坊四邻还不羡慕死,走到大街上你就等着听路人眼睛珠子“噼噼啪啪”的往地上掉的声音吧,而且不但美貌傲人。
而且一带便是两个!不但父母以此为荣,即便街坊四邻也把这美好的故事四出传扬。“矮油嘢,你知道不?前街老张他们家的祖坟修得好!独生儿子从国外回来了,光儿媳妇便带回来两个!
一个比一个水灵。大长腿,高鼻梁,那个呕!那个大眼睛呕!”当然了,第二天派出所小刘和居委会的王婆婆也来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你们要干什么?他是好人。从来没有参加什么恐怖组织。”妈妈连忙上前阻拦“你天天跳大妈舞怎么还这么没有觉悟。这和恐怖组织根本木有关系。”
居委会的人说“你知道咱们国家婚姻法怎么规定的吗?一夫一!”“只带了两副手铐不够用怎么办?”小警察说“把那两个女人用一副铐子拷上。一个铐左手,一个铐右手。”“都叫什么名字啊?”这是派出所小刘懒洋洋的声音。
他老是埋怨自己的工作琐碎还没有立功的机会。“张某顺。张海,”自干五说“没问你。让她们自己说。”
派出所小刘打断了自干五的话自干五用鼻子使劲出了一口气,心想‘你不就想找机会和漂亮外国女人说两句话吗?你连摸都不敢。’“张嗨轮…”
“张阿伊啥…”!两个女人都会几句中文,但是说的不好。“怎么都姓张?不知道同姓不通婚吗?”还是小刘。
(同姓不通婚。是中国古代为了防止近亲通婚造成的不良后果而采取的一种措施。)“(‘你傻啊?’不过这话没敢说出来,)她们原来不姓张。嫁给我必须跟我的姓。”
自干五说“嫁人便嫁人吧,还改姓。这不是瞎折腾吗。这些外国人静不想些好事,老是给我们找麻烦。”小警察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人家当地派出所真的同意给你们登记了?”“当地没有派出所。我们是在当地寺里登记的。它们的法律是许可的。”
自干五解释说“听见没有?听见没有!”小警察向四周看着,显著这是对在场的所有的人说的“连当地派出所都不去,以为去一趟寺里便可以糊当地政府了。”
“,”“这么说你承认你们重婚了。”小警察转了话头“,”‘原来他在这等着呢。’自干五暗想,没敢说话。生怕一开口又惹出什么漏子来。“看你态度不错。判你们三年吧。有意见吗?我们这里牢房可是男女分笼的。”
“能自己做饭吗?我们吃不惯你们的东西,”张海伦终于开口了。自干五一下从梦中惊醒过来。‘现在有机会,便一定要玩好了!’自干五有下意识的把伸进了女人乎乎的两腿之间。自干五回忆起了昨天夜里的情形,与阿伊莎身体其他部位相比。
她这里的变化应该最大。现在想想,当时自干五没有任何阻力的轻易的便进去了,虽然当地妇女的道都比中国人的松(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但是也不能排除是那些强犯松了自己女人道的可能。
于是自干五又想起了那些糟蹋过自己老婆的那些男人,他们面目狰狞,穷凶极恶。女人闭着眼睛,却主动的张开了腿。
自干五知道女人已经醒了,心想何不利用这个机会再干她一炮?哪怕聊聊天也好。问问她后来那几个‘丈夫’是怎么干她的。反正外面有大老婆打理着呢。‘打扫卫生?’‘让他们自己先干着,’要干的事情简直太多了,可正在男人摩拳擦掌的时候。
突然,大房子里另一房间里传出了另一个女人的细弱哭声。一人向偶屋不。自干五是这个大家的唯一的主人,他不得不穿衣服起来看看究竟。好梦难圆。
***哭声竟然来自张阿伊莎原来的房间,在张阿伊莎找到了自己的男人的时候,这里还剩下一个人独自住在这里,空守闺房。这便是嫁给黑人了的爱莎。
爱莎的‘老公’如果没有‘逃难’到欧洲,现在一定躲在某个角落里,双手捂住耳朵,望着天。
等着俄罗斯的炸弹呢。当张阿伊莎终于嫁给了中国人,得到了她盼望已久的真正的爱情的时候,爱莎反倒成了这群人中最悲惨的一个了。
她家破人亡,没有男人,孤苦伶仃,只能苟且依附在弟弟的家里。听到了哭声,其他人也都赶来了,像是不约而同一样。
两天后,一大家子人再次围在了那扇门前,只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使劲哭,不出来的人换了,从张阿伊莎换成爱莎了,轮到叫不开爱莎的房门了“你和那个黑人并没有结婚。”
听出是二老婆的声音,张阿伊莎也急急忙忙的起身,穿上跑衣服出来了,这次她竟然没有戴以前从不离身的盖头和面纱。
这种情形是这么多天来的第一次,连阿卜杜拉也是第一次见到她的真面目。没想到她竟然那么漂亮。如果是个男的长成这样,沙特肯定又不允许入境了,为了安慰爱莎,和她关系最好的张阿伊莎隔着门劝她说。
“你这不是好吗?我们还能在一起。我们有的吃,便不会少了你的。我做新衣服,一定也要给你做同样的一件。”
“我已经嫁给黑人了,我有老公。我要去找他。”里面泣着回答说。显然屋子里的女人看到其他女人都已经有了男人,心里感到了不安。“嫁个!你这是在赌气。”
张阿伊莎在外面说“你们去找大拉登记过吗!谁是你们结婚的证人?我告诉你,你那是被强!在你之前,光我看见的,他便强过七八个女人呢。做法都合你的一样,”
“,”也许是发现外面来人了,屋里的哭声顿时小了很多“被他强了我便是他的人了。”女人还在给自己找借口。
“没有在大拉那里登记的证书便不能算是嫁给他了。”古力娜也这么说。房间里的哭泣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