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不用再找地方
他记得那个歹徒的茎并不是很大,而是和自己的尺寸差不多,但是对她后面的几任‘丈夫’,他所知甚少。“怎么样?”男人并没有立即干那种事情。女人不说话,只是先把地上的衣服都捡了起来。
叠好,整整齐齐的放到了她专门准备放衣服的地方,然后不慌不忙的把男人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自干五可以感觉到,这个有条不紊的,热乎乎的女人的身体竟然在微微的颤抖着,自干五的手滑动在女人细长又洁白的小腿上。女人的小腿又细又长,皮肤光滑的如同整匹的中国丝绸。
上次见到它的时候上面还是黑,可现在黑一都没有了,连孔都没有了的细腻光滑。
他曾经亲眼看着歹徒为自己的这个老婆刮去了身上所有的发,那时他的心里像刀割一样的痛,却不敢有半点的反抗。现在呢?
歹徒已经被他亲手击毙,女人经过数年的辗转,历经数个男人的蹂躏,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里。男人这才想起来,自己娶了两个女人,却连一个腿上带的都没有。
可这又有什么的,其他国家的男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自己好歹还见过一回呢。女人在嫁了自己以后又被抢走过好几次,无论哪次给她用了断的去霜以后,她的腿便不可能再长出那茁壮的,黑油油又杂乱无章的黑了。
腿上没是可以接受的。男人的手顺着女人的小腿向上走,到了女人的大腿。阿伊莎的大腿远不及张海伦的丰腴,洁白。
但是它依然长而细腻。作为这个当地最美丽漂亮的家族,伊斯马伊利的传人,她继承了先人们几乎所有的优良的基因。女人静静的等待着,她在享受着这迟来的爱情。女人保持着半坐半跪的姿势。
同时将自己的双手放到了脑后,胳膊夹住了自己的脸,好像仍在继续她的舞蹈,却把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敞开了,再往上便是女人的户了,男人的手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
那里更加令人振奋,果然是个热黑乎乎,漉漉的温柔窝。到了那里,发不再是用霜那样一次的去除,而是用剃须刀刮掉的。以前。
每当大老婆张海伦在浴室里深深的低着头,使劲揪着户那里的皮,用刮刀认真,使劲的一刀一刀的“嘶拉,嘶拉,”的刮下她的弯弯曲曲的的时候。
自干五总是为她偷偷的捏一把汗。生怕她割破了那个地方娇的皮肤。皱褶太多,地形复杂。很难下手。
“不要!”女人突然惊叫起来,并且拒绝了男人的爱抚,身体缩成了一团。男人立即停住了手。按照当地的风俗,男人现在完全有权不顾女人的感受,强行掰开女人的身体,强行进入女人的身体为她破苞,但是自干五没有那样做。
他非常尊重女人的感受,知道这很可能是多次被匪徒强后留下的恐惧。自干五知道这是她被人糟蹋后留下来的后遗症。所以没有用暴力强求。
而是重新并肩坐到了女人的身旁。用一只臂膀从身后搂住了女人另一侧的肩头。另一只手从下面向上托住了女人沉甸甸的房,安慰着她。让她体会她的丈夫的存在,果然,女人慢慢的恢复了平静,重新打开了自己的身体。两个人都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而且女人的体温仍然像刚衣服时那么热乎乎的。自干五发现了这么一条规律,阿拉伯女人的体表温度摸起来比中国人的高。
不但高,而且高不少。张海伦是这样,张阿伊莎也是这样,但是如果给她们测体温,她们又都不发烧。所以一个中国女子如果体表温度总是很高。
而她们又没有发烧的话,她们血统里面一定有了相当比例的阿拉伯的成分了,女人的肌肤细腻得令人窒息。男人一只手搂着女人圆圆的肩头,一只手抚摸着女人的房。
但是他的动作很轻,很轻,同时他偏过脸去,吻住了女人厚厚的嘴,享受着女人身体里出的一股股的香气。
男人的茎硬的竖在女人大腿的侧面,摩擦着她如丝的肌肤。女人突然哭了起来,她哭得那么伤心。老公怎么劝都没有用。只得把她赤条条的搂在怀里默默的等待着。
最后干脆轻轻的抱起了她,把她横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继续托着女人后背如丝的肌肤。使她半坐在自己的腿上。女人依偎在自己男人的怀里。
她的部从男人的两条腿上向下漏去,两只淡黄的瞳仁却死死的盯着自己的男人“对不起,”她喃喃的说“我害怕。”“别怕。有我呢。”男人说这样。
他们一动不动的坐了很长的时间,终于,男人感到女人身体内的那种紧张的痉挛逐渐减弱,消失了。
男人把女人放到了温暖的铺上,让她平躺下来。俯身在了女人的身上。这回女人没有反抗。男人慢慢的向下退去。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
他逐渐的用自己的嘴接近了女人的埠。奇怪的是这次女人没有出现那种烈的反应。女人只是把自己的双手放到了男人脸的两侧轻轻的摸着。
也好像是在提防着什么,这样她既可以用手感受自己的男人,又可以在害怕受到伤害的时候一把把他推开。埠上什么也没有。
连张海伦那样硬硬的茬也没有。肯定是女人为了今夜的奉献,刚刚找机会刮过的。看来女人还是蛮有心机的。自干五原以为女人那里或许有什么伤口才使她做出这么过的反应。
但是检查之后才发现没有。看来只是女人对以前遭受的迫害一种过度的反应。想必她第二三任丈夫对她还做过什么更额度的事情。
只是自干五还不知道而已,对于女人那段厄运,如果她自己不说,自干五是不会主动提及的,那会再一次伤害自己的女人。作为她的现在的老公,自干五的任务是保护她,爱护她,让她分到家庭的幸福。
于是自干五继续用非常温柔的手法来保持这两个人的身体的接触。女人埠下面是两片合得很好的大,很鼓,很丰润。
在大的顶端,埠的底端,在两片大合拢汇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深深的,的凹陷。凹陷的中央是一个亮晶晶的小球。
男人用嘴轻轻的叼着女人凹陷的窝周围的小。又用下左右移动,拨开两扇神秘的,用舌尖搜到了女人蒂的部。于是女人的身体出现了再一次震颤。
不过男人感觉得出来,这不是刚才那种由恐怖引起的震颤,而是女人对的接触做出的正常反应。
女人先是被的部位一阵搐,接着整个身体都剧烈的震颤起来,连整个垫都在颤动,根本止不下来。当震颤逐渐减弱,男人准备重旧业的时候。
女人用双手按住了男人的头。不让她继续了“上来吧。我。”男人向上爬去,一直爬到与女人面对面的位置。“住我。”女人向上伸手,搂在了男人的后背上。
她越勒越紧拼命的把男人勒在了自己的身上,上时间的不肯松手,不过更令男人惊奇的是女人的两只房竟然支撑住了男人的身体。怪不得她不用罩呢。
阿伊莎的房与海伦的截然不同。海伦的房很大但是非常柔软,它自己站立不住,只能依靠罩托起来,张海伦的头很大,晕更大,几乎盖住了半个房。
阿伊莎的房没有那么大,头更是又细又小,但是它们坚韧而富有弹。摸起来完全是另外截然不同的一种感觉。
女人站立时,不用罩它自己也能很好的矗立在原地,甚至不论身体处于什么姿势它都不变形。它的头虽然细小,但是很高,像被折断的火柴。
这样,如果没有比较厚实的罩,即便穿着宽大的黑袍,也可以从外面透过袍子看到里面小头的存在。这便是当地女人戴罩的重要原因之一。
自干五这么看着,想着,房的巨大不同如果不是娶了两个老婆。现在亲眼看到了,亲手摸到了,否则光凭看着女人衣服前的形状很难想像得出来。
女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即不配合也不反抗。木头人一样,自干五完全放松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和女人的肌肤做更加亲密的接触,他低下头,吻在了女人的嘴上,他感到女人的面颊很凉,嘴干枯、冰凉。
他伸出自己的舌尖划动这女人紧闭的嘴,希望以此给她温暖。慢慢的男人的舌尖进入到了女人的嘴里。随后便一切都顺其自然了。
男人还想爬起来试试叼着女人小弹簧一样细细的小头,但是没有机会了,自干五正准备起来的时候。
忽然觉得身下刚才死了一样的女人突然有了动静了,他立即停了下来,给女人以调整身体的机会。
女人先是动了一下手脚,把自己的身体调整到一个比较舒适的体位,然后下身微微的磨动着。
好像是在对准地方。磨动中,男人坚的茎慢慢的落入了女人两扇大的隙中。男人明白了女人的意思,偏起身子,出一条隙,使自己可以伸进一只手。
他用手扶住了自己的茎,上下左右的探索了一下,他发现女人那里已经十分滑了,不用再找地方,他只是用一手指向上托了一下自己的茎。
不让它戳伤女人那个地方的。还没使劲,那个大头鬼便自己钻进去了,随着男人重新放好身体,女人一下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男人,死活都不松手了,得男人还是没法动作。继续停在那里。下面的东西在女人的身体里面小幅的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