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爬到了腿边
“我说了,把书读完再,婊子。”松岗把头放到了夏纯的肩膀上,低的声线给人感觉相当危险,他将夏纯锢在了怀里,一只手捏着她的部,另一只手绕开蒂。
在她的小中缓缓动起来“用这种状态来学习,你认为自己可以听懂什么?”夏纯的脖颈发麻,被松岗触碰的地方全部都变得火热了起来。
他那出没于自己下体的手指就像是一块易化的固体药般,每进出一次,都让夏纯的道产生出刺痛般的销魂快。
“主人…”她现在真的非常想挨,但松岗的身体向来不是她想要就可以得到的,她在松岗教自己读书的时候做出这种倒人胃口的事,不让人厌恶就不错了。
松岗宫城吻了一下她的耳垂,眸光暗沉地看着她眼角的泪水,手指野蛮又迅速的动了两下,然后拔了出来,进了夏纯嘴里。“干净,继续。”
夏纯将松岗的手指舐干净,伸手擦掉了眼泪,强忍着肩膀上下颤抖,认真的听着他的讲解,用带有哭腔的嗓音跟着他念着书上要求读出来理解的英文原文。
夏纯发现,松岗那纯正的美式英语发音让她觉得感到想哭泣,小时不时会泛滥成灾,但她始终没有去伸手抚慰过那个地方。渡过了漫长的一天。
她的头痛的厉害,嗓子还是很难受,她不明白,为什么松岗总有办法让她出一脸被玩坏的表情,哪怕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发生关系。
趁着松岗去准备晚餐的空隙,夏纯躺在椅子上,修长均匀的腿架在另一条椅子的靠背上面,轻松的晃来晃去。窗外的夕阳浓烈到有点让人膨。
如此美好的景致,让夏纯想到了以前的事情。因为她的经历和身上不好的传言,她经常被女同学们霸凌,男同学偶尔会恶作剧的偷偷扒掉她的裙子和内把她关在学校的垃圾间,只有教数学的班主任会保护她。
他一直在努力想办法帮助夏纯,但是当事情闹到警局之后,有天晚上她被醉醺醺的老师扑倒侵犯,而她的生父就坐在旁边促成这一切。
最后也习惯性的参与了进来。夏纯唯一能闻到的就是老师身上的酒味,和父亲捂着她的嘴时指尖香烟的气味。
她还记得自己被那个一直保护她的老师侵犯的那天,她戴着小学生的帽子,牵着老师的手,两人走在河边的山坡上,往家的方向走去。老师当时和她说,再过一个月她就小学毕业了。
念初中之后,她就可以换新朋友和新同学了,老师是被她的生父下药陷害的,老师因为自己的正义感,出手救了她,最后被关进了监狱。
被老师揭发之后,她的父亲因为贩卖大量毒品、组织卖、强罪、幼女、严重家暴等等大小罪行,被判了无期徒刑。
她很感谢老师,但是最后她却害老师声名涂地,老师刚进监狱一个月,她就听见消息说,他在里面自杀了,夏纯怔怔地看着窗外出神,手指搭在小腹上,一整天未着寸缕也没有让她有多羞。
她轻轻地哼起了歌,印象中这是小时侯电视上经常播出的广告背景音乐。“萌动的花朵,季的初雨,松鼠在树下也冒出了头。”男人叫她吃饭的声音从外面响起,但是夏纯并没有听到。
松岗宫城边解围裙边走进卧室,看见少女的体上均匀散布着金色夕阳,身上因为被凌所以有许多的老伤痕,她的眼里褪去了所有的防备,真实的让人感到心痛。
黑暗的艺术与破碎的完美,这是绝美的画面,他退了出去,过了一会,端着水和药走了进来。夏纯听到了杯子接触到桌面的声音。
她转过头,看见松岗朝她走了过来,坐在了她架腿的椅子上。夏纯看见松岗这么温柔的在照顾她,幸福的笑了,她想拿开腿,但膝弯刚离开椅背。
就被松岗的两只大手分别扣住了脚踝,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夏纯,然后在她的注视下,慢慢侧过脸,着她的小腿,脚踝,脚背。
“主人…”夏纯愣愣地看着他,松岗用舌尖触了一下夏纯骨骼分明白皙柔的脚趾头,然后把她的双腿掰开,出了干了又、了又干,就这样来回循环了一整天的小。
“八点之前把自己洗干净,今晚我要使用你。”松开了夏纯的腿,他起身离开了房间,而夏纯呆坐在椅子上,脑子里还循环着他刚刚说的那句话。心脏就像是要飞起来了一样,夏纯捂着双颊,控制不住想要笑,可又怕自己太高兴了被主人嫌弃。
松岗绝不是无能,夏纯用身体感受过他的体温,但他似乎有点冷淡。两人保持关系的那年,一般都是周六周连续两天的调教,只要不出意外,每周都会见面。
可松岗真正用她下面或者后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有时甚至连续三周都不会好好干她一顿,让她口的次数居多。
作为一名dom,他可以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望,所以他才能将夏纯的望玩于鼓掌之中。
夏纯走到桌子前,拿起药粒放在手心,然后低头用鼻子去嗅着药粒的味道,这是刚刚松岗替她拿出来的。教授啊,他真是个温柔的人,但是,像她这种腐烂的蛆虫堆,是没有资格去触摸美好的东西的。
不管是男孩子飞扬的T恤也好,或是教授替自的她准备的药粒也好,她拿起水杯站到了窗户前,脸上没什么表情,和中午一样,她伸出手,将药粒扔了下去,随后将水也倒了。
做完这一切,夏纯感觉头昏脑涨,心脏被剜痛的感觉强烈到让人无法呼吸,她忍不住想要和药片一起,从这高楼上直直坠落。何处才是归宿?她有时会很想找个地方,闭上眼睛安静的休息。松岗,松岗,松岗。
***她控制着身体走到了外面,装修格调冷清的房间和性格淡漠的男人非常相配,但这一桌他亲手做的饭菜,却异常不协调的打破了这个家的气氛,给这个严肃的主人贴上了一个居家的标签。
“主人。”夏纯跪了下来,用小狗走路的姿势,四肢着地地爬向了他,她在松岗的腿边停了下来,然后温顺地趴在自己的手臂上,用脸蹭着他的鞋面,像小动物在阳光下安静的打盹。
松岗看着自己在桌子对面摆好的碗筷,脸色铁青的沉默片刻,抬脚把夏纯踹到了一边,他起身端起了放在自己对面的那碗已经盛好的饭,不快的丢到了角落的地毯上,然后再次坐到了餐桌前开始进食。
他没有给筷子,夏纯看着眼前这碗半洒的饭,犹豫了一下。主人是在示意她用手吗?不,狗吃饭会用爪子吗?又没有骨头。夏纯想通了。
感觉自己理解了松岗的心情,于是兴奋地低头把脸埋进了碗里,缩在角落里一口口的忍着喉咙里的痛感,努力的只靠头与舌头吃完了整碗饭。要为了主人好好吃饭。
她吃完饭之后便抬头看着松岗,脸上带着足的笑。松岗一个人坐在桌子前面对着好几个菜,心情似乎不好。
但他永远是一副这样的表情,所以夏纯在猜测他心情的时候,往往只能依靠动物的直觉顺便再结合一下人类的第六感。夏纯一直看着松岗的一举一动。
在她眼里主人的一切就是她的一切,她必须保持警惕,留意松岗的每一个需求和命令,他今晚没什么胃口,所以并没有吃几口,他放下筷子,看着角落里的夏纯,而夏纯也心殷切地望着他。
“过来。”她的神这么对她说道。夏纯连忙爬了过去。松岗把所有的菜都倒进了盛汤的大碗里,然后揪着夏纯的头发,端着碗走进了厨房,他把夏纯的头放到了垃圾桶的上面,找了个勺子,蹲在旁边,舀了一勺各种荤菜素菜混合在一起的食物,鲁的进了她的嘴里。
“好好把主人给你做的菜吃完。”夏纯没有多做反抗。她顺从的咽下了所有食物,没有在意这些菜混合到了一起味道究竟有多奇怪,反而因为是松岗在喂她所以感到心欢喜。
松岗没有说话,他一勺一勺的往夏纯嘴里东西,夏纯的胃渐渐鼓了起来,她咽的极度痛苦。
但还是僵硬的迫着自己发炎的扁桃体和破损的喉管,将食物用力咽了下去,大汤碗快见底的时候,松岗拿勺子按着她的舌头,凑上去仔细看了看她的口腔。看过之后,他冷笑一声。
然后用力拿勺子往她的喉咙深处翻搅。“主,主人…”夏纯马上出了生理泪水,她攀着垃圾桶呕吐了起来,松岗蹲在一边看着她的丑陋模样,在她吐完之后,又继续拿勺子往她的喉咙里搅动。
“你的扁桃体比昨天肿的更厉害了,为什么?根本没吃我拿给你的药吧。”不是问句,而是以问句的形式,斩钉截铁地说出来的肯定句。“主人。”夏纯一得到机会就开始叫他。
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他什么,她似乎只是想确认这种施与受关系中自己作为主角之一的存在感。被冷漠的松岗如此对待的人不是别人,是向夏纯。
夏纯的伤口本来就没有好,这样一番摧残之下,她又呕出了血。松岗看见血之后总算停了手。
他用手撑着侧脸,静静地看着夏纯,拿着勺的手随意的放在大腿上,指尖和勺子因为重力吸引与骨骼拉扯,以自然弧度微微下垂。“去医院吧。”
“主人…”夏纯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松岗的眼神让她有种自己的血马上就要集体从嘴里涌出来的错觉,她害怕。
她正在不受控制的浑身发冷,他说完之后就起身将碗和勺子放进了洗碗池,打开水龙头开始洗碗。夏纯不知道松岗是什么意思,她爬到了他的腿边,因为身体上的污物所以不敢用脸蹭他,只是抬头看着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