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从来都不允
林奴儿乍见此物,直惊得俏目圆睁,讶道:“阿弥陀佛,怎有这般长的东西?”她只见过刘老儿的卵儿,只当世间男子皆是如此,却不曾想到这小厮真真养了好一条肥卵,竟抵上那刘老儿数倍。
但见这物若儿臂,长逾一尺,早已得铁硬,直竖在下,竟是紧紧贴在这厮肚皮之上。
那卵头约莫鸭卵般大小,紫红圆鼓,蛙口清亮,早已冒出数滴粘涎,沿着卵身蜿蜒而下。这厮见妇人这般作态,心中自是得意非凡,扶着卵儿,将卵头抵在妇人孔之上,沿着竖在那沟之中上下蹭刮数下,笑道:“俺这便来服侍了。”
妇人心中微微恐惧,户口却被他滚热卵头得既且酥,中止不住的往外淌汁儿,颤声道:“且入得轻些,只怕太,入不得进去哩。”
这奴才得意忘形,竟道:“却是多虑了,此物最是神奇,可大可小,可伸可缩,便是再再长的物事,也尽可放心入进去,常言道,长十分不如半厘吗,越是物,入去便越是利,小的这物事虽非头等,却也颇为可观。
等会不知要何等的快活呢。”妇人听他此言,还不晓得着了道,先前将这厮错当作雏儿便也罢了,孰料他竟是花丛中的老手,对妇人这物事如此稔,却不知过多少妇人,心中微恼。
但口已然叫他卵头迫得大开,虽有些痛,却快活得紧,心中火极是炽烈,便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轻叹道:“既然如此,那便入吧。只是动作须得轻缓些。”
这厮得令,欢喜得紧,扶正卵头,缓缓地送入妇人门,那卵头颇是肥硕,将口皮绷得紧紧,稍费了些气力,终是挤了入去,亏得口糊津,卵头就着这粘滑浆汁,竟不曾扯得疼痛,妇人只觉门口儿被卵头得,却与刘老儿行房之时全然不似,更是利万分,不觉转嗔为喜,叫道:“且多入一些。”
李安方入个卵头,只觉妇人门收得极紧,卵子入得极是艰难,较那未破身的女子亦是不差,心中快活,动了儿,卵子更是发,将妇人户通成个盅儿口一般大小,两片肥皮扯得极紧,几撕裂一般。
涨得妇人只是不住轻声叫唤,他见妇人这般模样,大是得意,待妇人稍稍缓过魂儿,便抖擞起一卵,使力往里捣入,毫不间歇,这妇人门倒是生得颇深,直入了大半,几至,方才抵到最底处,卵头挨着肥头,却是说不出的利。
妇人从未受用过这般长具,只觉内极深之处似有一物,叫他那卵头堪堪地抵住,只稍稍一触,竟是如三伏天突坠冰窟一般,说不出的古怪滋味,不觉哎呀一声,生生打了个寒战,如坠云霄一般。
腿儿酸软,头目森然,以手扶额,颤声道:“捅杀我也,捅杀我也,底儿定是叫你捅透了,你这卵儿怕不是捅入我腹内,戳到肠头了。”这厮笑道:“莫怕,我这卵儿虽是生得稍长了些,却也不敢捅穿宝贝。
只是抵到最里处,唤作牝屋之处罢了,那圆物便是的肥头,此物乃是胞宫入口之处,若被卵头蹭到,最是快活不过,只是非极长的卵儿不得触及,寻常妇人却没有这般福分呢。”
这厮心中得意,却是吹嘘了一番。林奴儿稍缓片刻,只觉内虽被撑得痛,却也足堪承受,且更有一番奇妙滋味,好似身子之中嵌入了一条既且热的柱子一般,直通至腹内,那肥头只消稍稍蹭到,便极是酸麻,说不出的快活,轻道:“你且慢些动动。”
这李安亦是快活,当即卖起来,先是轻浅送了百十回,妇人内本就是浆汁,虽腔管箍得极紧,来回送亦是毫无窒碍。林奴儿得了趣。
但觉内被得,说不出的暖,几处筋更是被他卵头棱刮得极是快活,不一刻,竟又丢了身子,一时肥头抖,孔翕张,出十数股浓白水,尽数浇在卵头之上,却叫这厮大叫快活。
当下飞也似的将条卵将起来,妇人正丢得快活,被他猛一阵,内麻不堪,直得哀哀叫唤,几至人事不知。
这厮要显手段,使出浑身解数,极是卖力,竟了一个时辰不得稍歇,丢了两回,亦不肯稍稍出片刻,只在内着,待稍硬些,便又是得飞快,直得肢断,卵皮在中泡得惨白,将妇人得仙死,亲亲心肝儿唤得口干舌燥,直丢了十数次,胞宫酸不堪,实是再消受不住,方才叫他罢手。
这林奴儿何曾得过这般快活,只觉世上之乐莫过于此,心中已是爱他得紧,将这厮直当成了心肝儿一般,见他耕作疲累,头颈之间汗水淋漓,心中大起怜意,将香舌凑上,与这厮口对口做了个吕字,好一阵亲热。
二人搂在一处,颈叠股,耳鬓厮磨,甜蜜话儿说了不知凡几,直把这草垛儿当做棉褥锦被一般。
这妇人既是按捺不住,亏了妇节,与这奴才做出这等丑事,心中便再无廉二字,寻着时机便要将这厮唤来快活,不论光天化,亦或是三更半夜,尽皆不论,只觉一都离不得这厮。
这李安实是个薄情寡义,贪财好的货,他仗着一副好皮囊,厮混在妇人堆中,几个都将他宠爱得紧,时常打赏许多银钱,心中自是得意,林奴儿虽生得美,手头却不甚宽裕,却叫他怎肯只守着她一人度。
这妇人与刘老儿乞道:“妾身久已不曾见到爹娘,回乡省亲,望老爷恩准。”那老儿不疑有他,自是允了,许她回家半月。妇人道:“妾身本籍所在离明州府不远,只数十里路,眼下太平时节,又皆是明渠大道,毋须多带人马,只须带着个贴身丫头,轻车简从,回家侍奉数便回。”
平里那些夫人回乡一趟,哪个不是三五辆车,六七十人,排场摆得十足,银两撒得直如水一般,这妇人要与他省些银钱,老儿自无不允之理。林氏欢喜不已,只叫那丫头偷偷与李安知会一声,叫他告个假儿,同去快活数。
这厮平无须点卯,只管种花养草,虽月例不多,但胜在清闲,他前几在赌场厮混,许是沾了妇人裆下那物的晦气,手气极差,将那数年积蓄输得光。
正自懊恼,听得这话,本想推,却突生念,心道这妇人虽夹的紧,却也生得极美,不若趁此良机拐到邻县,卖到青楼里,定能得上大笔银钱。拿定了主意。
当下央同伴与他应付数,只道是方才得信,丧了婶娘,要去邻县奔丧。这厮出得府外便直奔了城东,雇了辆半旧驴车,他与那车行众人皆是混得极。
也不要车夫,自驾着车儿出了城门,在城外候着。不多时,却见妇人与那丫头远远行来,他心思颇细,搭着斗笠,将脸面遮得严实,只扮作个上前招揽买卖的车夫,将二人搭上,一路行去。这妇人旷了数,此时乍牢笼,却是雀跃不已,心中欢喜得紧,行至半途,按捺不住,叫他寻了个无人的林子,将车儿停在个隐蔽角落。
也不顾天光明,丫头亦在身旁,搂着这厮,将香的口儿贴上,做起吕字来。二人亲嘴咂舌,两条舌儿绞,口中津横,好不快活,不觉情动,只将衣物胡乱褪下,着身子,搂作一团,一个捏着头耍,一个攥着卵儿不放,竟是欢乐无比。
他二人只将这车儿当作闺房绣衾,光天化之下做起生活来,一竟是两个时辰,妇人丢了四五回,尤是不足,只用两条白腿勾着这厮后,门死死夹着卵儿,不许他出些许,央着再上几回。
妇人正是娇嗔不已,突觉小腹一,一股热汩汩而出,伸手一抹,却是红霞已至,来了月水。
这厮笑道:“并非小的不肯尽力,实是天意如此。”妇人将心一横,道:“我却不信什么天意,你且只管来便是。”却唤那丫头了块厚布,折了几折,垫在下头。
这厮心道:“俺却未曾过血,今便尝尝滋味。”也不顾腌臜,竟送起来,一时水声大作,经血混着水四处横,车内腥气四溢,却好似杀了人一般。
妇人毕竟正在行经,胞宫柔弱,只一炷香的功夫,便大丢起来,胞宫搐不已,也不知出了多少血,一时头晕目眩,险险晕厥过去。这厮却正在紧要关头,着气,卵子得铁硬,只是得飞快,妇人叫道:“实实挨不得了,且停一停。”
将腿儿环住这厮后,死死夹住,却不叫送。这厮叫苦道:“好不地道,这般叫人吊的不上不下,真真难受杀。”林奴儿稍缓过魂儿,笑道:“自会有你的好处,上回听你道什么三扁不如一圆,今便允你耍一回旱道。”
这奴才大喜,他垂涎妇人后庭许久,这妇人只是怕痛,且嫌腌臜,从来都不允,今不知怎的竟是许他一回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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