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托在手中
若是从来不知此事,倒也罢了,但这林奴儿既尝到了男女之事的快活,那念头便一发而不可收,心中竟是无时无刻不在念想着,只盼能再沾些雨。这刘老儿毕竟是年过七旬,肾虚体弱,一夜癫狂,在她牝内丢了数泡水,竟亏空了身子,修养了数才得回复些元气,却叫她遭了夫人好一顿责骂。
莫说这刘老儿即便有心,却是乏力,且府中娇娃环伺,多少张填不的门待他安抚,哪得看顾过来。
更何况他久居京城上善之地,什么样的美人儿不曾见过,这林奴儿虽也算是绝佳人,他却未觉有什么特别之处,既已尝过了滋味,遂了心意,竟将她抛诸脑后,若非年节之时阖府聚,只怕都记不得有这么一个妾室。可怜这妇人夜思盼,却只得独守空房,苦捱这枯夜冷枕。
她见这高墙深院之内俱是奇石异草,雕栋绣阁之中摆檀木家私,虽极显豪奢,却是清冷无比,又念及自家这番境地,只觉与那些雕细作的贵重摆设一般无二,虽是锦衣玉食,心中却是孤寂悲苦,暗道自己大好的青春年华,竟要生生耗尽在这豪宅深院之中。
一,这林奴儿闲来无事,见天色尚早,便去了后花园中赏花,一路姹紫嫣红,绿香柳翠,心中积郁稍解,待绕过一个路口,却见一个小厮拦在路上,非但不避让开,更是直直盯着自家,一副失魂模样。
妇人大羞,却见这小厮生得红齿白,蜂猿臂,极是俊俏,心中不觉暗喜,脸面上却挂不下去,只做出一副不豫的模样,轻声喝道:“你这厮好生无理,岂不怕我告到管事处去,叫他揭你一层皮。”
这小厮实是专责养花的仆役,叫做李安,因生得高大,长了张俊脸儿,又极擅说些哄妇人的甜蜜话儿,平颇得府内丫头仆妇的心,混在妇人堆中,颇是如鱼得水般快活。
他胆包天,自诩潘安之貌,又兼敖曹之具,便是内宅主母,竟也勾搭了三两个,时常趁着刘老儿不在府内,便去私会。
这李安早知林氏美貌,暗自垂涎,有心勾,却苦于妇人深居不出,无处下手。前些,瞅准机会,竟将她贴身丫头了一回。这丫头生的眉细眼,黄脸阔口,虽不致丑陋不堪,却也沾不上标致二字。
她早非完封,尝过男女之事的美处,只是相貌陋,除却几个不更世的仆童小厮,再是无人问津,每每只得以香烛略略杀些中之。
这丫头见这众妇中的头尖人物竟能垂青自家小牝,真真喜得滚,不知所以,偏却也学着主母,拿捏出一副娇羞不堪的矜持模样,真叫这厮看得心中寒直竖,直作呕。
只是为图大计,咬紧牙关,捏着鼻子,只当吃些小亏罢了。孰料祸兮福之所依,这丫头相貌虽是不堪。
但身子却生得极是肥白可人,口一对胖儿更是肥嘟嘟,白,握在掌中赏玩,真真叫人不忍释手。及至卵儿入巷,更觉利,门之内皆是肥褶,将个孔儿堆得,送之时,无数芽儿刮蹭在卵身之上,真叫他心中大赞不已。
他只忍着不看丫头那胖脸,却卖力大肆送了数千,将这丫头丢数次,方才松开关,将一腔热尽数灌在丫头中。
事毕之后,这厮更与了丫头一些银钱,叫她去买些零嘴,这丫头子蠢,既是上下两张嘴儿都得了快活,对这厮更是言听计从,这得知林氏要去花园赏花,便偷偷将其行踪告知与他,这李安便使了些银钱,将园中另一个仆役支开,早早待在园中,只等妇人前来。
林氏虽是呵斥,这奴才脸皮只如城墙一般,哪有害怕之意,只是嘻嘻一笑,眼儿直盯着妇人,却看得她面红耳赤,扭头便要离开。李安哪肯让她这般就走,涎着脸儿,走上前去,竟拦住妇人,跪下道:“慢走,且听小的一言。”
林奴儿赧道:“你有什么话儿便速速讲来,我却要走了。”这李安道:“小的只求救上一救。”妇人讶道:“你有何事,须得我来打救。”
这厮面皮极厚,道:“自前几见着了这神仙般的人儿,小的便茶饭不思,心中夜只是念着的模样,若不是今能得一见,定不得活了,只求能让小的多看几眼,小的便是立时就死了也是甘心。”
妇人大羞,心中怦怦然,却未生出半点恼意,她见这小厮姿容既好,神情亦佳,好一个俊秀少年郎,心中本就暗赞不已,虽听他说得不成体统,却别有一番诚意,心中更是欢喜,只捏着衣角,低声道:“我只是个寻常妇人家,却有什么好看的。”
这奴才最擅察言观,见她一副娇怯模样,心中暗喜,晓得事成了一半,便膝行到她面前,扯着妇人裙儿,乞道:“今若能亲芳泽,来世定当结草衔环以报恩德。”
妇人心中大,想要挪步离开,可两只金莲却如铅铸般,竟抬不得分毫,只得垂着脸儿,却不作声,这厮晓得妇人定是允了,跳将起身,将妇人抱起,飞一般跑到花房后头,将她放在草垛之上,妇人以手掩面,道:“你速速完,便放我回去。”
竟任他宽衣解带。林奴儿原本便是身姿丰润,自入了刘府,食的是鸭鱼,燕窝鱼翅,这番滋养下,却更显丰腴,两只胖肥白浑圆,得鼓鼓,方才掀开衣襟,竟自滚了出来,直如两只球儿一般,吊在口抖。
这李安看得两眼发直,直扑上去,一手攥着一只儿耍个不住,一手掀起裙子,也不知如何解开,只是拱一气,直如那未更事的童儿一般。
林奴儿见他这般急迫却又笨拙不堪,忙之间竟不知其门而入,暗觉有趣,竟扑嗤一声掩口轻笑,一时媚眼如丝,人比花娇,竟叫这厮看得痴了。妇人心中怜惜,偏不知这番蠢拙模样却是这奴才扮出的。
他生了一幅好皮囊,只需做出初试情事的可怜模样,妇人必生怜惜之意,便有一丝戒意也抛诸脑后,每每投怀送抱,任其轻薄。
林奴儿竟也着了道,只当他还未曾尝过此事,乃是个雏儿,心中可怜这厮,却存了与他个便宜的念头,掩口浅笑道:“你这猢狲般模样,好不可笑。莫要急,且待我解了衣裳。”
妇人轻解罗裙,褪下亵,也不顾羞,将那萋萋芳草尽数坦在这厮面前,但见这方寸之间,竟是绮丽无比,除却那高高耸起的上头略略生了些细软儿,其余各处竟是白生生光溜溜一片。
那道肥肥白白,紧紧扎扎的鲜红儿夹得极紧,直如一线天般,之间约莫可见两片粉皮,微微探出户外少许,真真叫人看得眼花耳热。这厮看得眼热,竟分开妇人双腿,埋首而入。
但凡妇人,处必会有些腥臊异味,他却全然不顾,探出舌头,起那张极粉的牝户来。妇人大惊,娇嗔不已。
却又觉着那舌头温热肥软,在之间钻扭舐,自上及下,及至粪门,无处不至,当真利之极,她心道:“这等妇人家的腌臜物事,他竟用舌头来,必是真心待我了。”
不觉心中感动,又被这厮催动了情,内生津,自孔汩汩而出,却被这李安一条舌儿,上下翻舞之间,直如狗儿食一般,呼哧呼哧数口下。
妇人惊道:“这等龌龊东西,怎可入口?”这厮笑道:“身上出来的东西,怎可说是龌龊?只怕什么琼浆玉也及不上一滴口水哩。”
却埋下头来,将舌头对正,拨开两片肥皮,只一下便寻到正,竟钻了入去。林奴儿浅叫一声。
但觉门口子被一滚热软物破开,生生打了数个寒颤,心神不由一,暗道:“这小冤家,怎的这般会,真真叫人快活死了。”那舌头钻入口数分方止,稍缓了缓,却是上下刮,来回送,直如一小卵一般。
却远较卵儿热灵活,只盏茶功夫,便将妇人得不知所以,只张着口儿,娇吁吁,内津直如泉涌,顺着下沿直淌到粪门之上。
这厮原本便极擅,任凭什么贞洁烈妇,只消叫他这条三寸不烂之舌上片刻,必是心漾,难以自抑,堪称门候的行家。
这林奴儿哪里见识过这等手段,只片刻,便被得小丢数回,膣道搐不已,一条腔收得再无一丝儿,竟将这厮舌头生生挤出。妇人稍稍回过魂儿,抚叹道:“你这小冤家,方才叫我好生快活,不知哪里学来的这般手段,我却当你是雏儿,真是叫雁啄瞎了眼。”
这厮只笑道:“小的见着,喜得连魂都没了,哪里还想得起什么,只是觉得这处极是香甜肥美,真真叫人爱也爱煞了,便忍不住吃了几口,哪里用了手段。
若是不喜,小的只好让小的弟兄来赔罪了。”却解开带,掏出一条黑黝黝、肥颤颤的长物事,托在手中,只是一跳一跳扭个不住,奉到妇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