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二人相拥对怈
这马承嗣心灰意懒之下,竟从不去管她,有些银钱便自去吃酒,任凭她终在外玩耍,便是宿在外头,也从来不问。这马氏乐得无人管束,才七八岁时,便时常与一些族中男女子弟在外头胡乱厮混。
她时常见人做事,男娃将条黑卵儿在女娃门之中,来回拖曳,一颠一颠上半,方在中撒出许多白水儿,虽是不明其中奥妙,却也晓得是极快活的,便用那指头,学人家合一般。
在自家那道浅沟之中抠挖,倒也能出些水儿出来,但终因年岁尚幼,器尚未长成,未曾得丢过。
又过了几岁,这马氏越发生的貌美,尚未及笄,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虽说略有些高鼻深目,微似那胡姬模样,却也是柳眉弯目,琼鼻朱,算得个美人胚子了,且她那身段儿更是勾人心魄。
前一对圆,下两片丰,走起路来便似杨柳风,肢轻摆,丰微摇,好一副妖娆模样。
她既是生得着一副妖媚模样,偏生子又放,终厮混在一群狂蜂蝶之间,却也自得其乐,未曾及笄,竟是半推半就之间,将那落红胡乱付与了个儿。
她得偿夙愿,裆下那张竖嘴儿终是尝到了味,自此一发而不可收,惦念着这快活,竟将这事比作饭食一般。
常道可一无饭,不可一无卵。这马氏自那牝门得了开通,尝得其中滋味,真真是夜夜房换新人,遍尝众卵,不论长短细,黑白肥瘦,一概受用,便是十数人一道开无遮大会也是常有的。
她自叉开腿儿,敞着一张红通通的孔儿,任凭那些个少年排着队,依次来,这一便是整,中少说也要挨上十数万。
她竟也吃得消,尤呼未曾足兴。一,她挨人之时,心中思量,女子为何只得道这个孔能得快活,若是身上多生几张牝门,岂不是多了几倍的快活,正徒自悲叹之间,却又想到门之下,正正生着一个现成的妙,若是用来箍卵儿,不知是何等的快活。
想到此处,心中大喜,忙唤来个身强体壮,卵儿肥长的少年郎,让他坐在椅上,自门处掏了些粘涎抹在卵头之上,又唤人抱着自家身子,将那紧皱皱的屎眼就着这厮卵头,慢慢放下,竟是未曾费力,便将肥卵尽数套入其中。
她那后庭之中同时吃入两卵儿,当真是头等的,只觉得意非凡,且那两道腔儿之间止隔着一层极薄的皮,双卵来回收送之间,将这层皮的更是十分的快活,不多时,竟是大丢起来。
她得了快活,心中得意,竟是又唤来个少年郎,与人家起卵子来,身上三个孔齐齐放开,受用尽了其间的快活,这些少年何曾见过这般手段,尽皆大呼赞叹,景仰不已。
她这般一,非但口腹户之内,便是后庭肠窍之中,亦是时常得那浇灌,雨滋润之下,竟生得越发妖娆,身上肌肤白腻幼滑,几似轻轻一掐便要出水一般。
口两团儿更是肥白,竟较那生养过的妇人更加硕大出许多,她因天生貌美,体态风,又是极会玩的,竟成了族中一群子弟头等的心头儿,隔不几便有人因她争风吃味,撒泼斗殴,却叫她心中得意。
她平与人做生活本只图那事的快活,人家却是一心要讨她欢喜,钗头水粉络绎不绝,她隔三差五取回家的银钱,竟比那马承嗣的微薄俸禄要高出许多,却是叫她这亲爹生出了一些念头。
一,这女娃在外头耍完了,天色大暗,方才回到家中,却见父亲正在家中吃酒,她将几两银钱递与父亲,便自取了些水,坐在盆中抠洗户。
她每少说要吃一二十个男子在中,单吃水,肚中便吃得,不待抠细清,一盆清水竟早成白浊一片,她家中止得一间陋室,且屋室窄小,父女二人合住。
她又未及二八,只算个女娃,自睡在屋侧一张小榻,她未曾习过什么礼仪,不知男女之防,又因家中窄小,平揩洗身子,洁澡牝,竟是从不避讳。
这马承嗣吃了会儿酒,只看女儿两扇白花花的在眼前晃来晃去,心中烦躁,腹中不觉起了团火儿,竟朝着脐下三寸之处游去。
那马氏只撅着个儿,将道红的牝沟儿敞在他眼前,几青葱玉指只在中间那道孔儿之中抠个不住,竟是唧咕作响,却叫这厮再按捺不得,裆下一黑卵停得铁硬,将衣衫下摆挑得老高。
这马承嗣谷入脑,眼前只余玉娘这张香,红,水灵灵,娇滴滴的牝,哪管什么父女伦常,竟是扯开衣裳,着梆梆硬的卵子,跃将过去,自身后将女儿抱起,也不顾她下身水渍淋漓,直搂着倒在榻上滚作一团。
这马氏原本骇了一跳,回头却见是爹爹,晓得他定是要做那事,心中竟无一丝尴尬抑或惶恐,反倒暗喜不已,脸上嘻嘻一笑,就着势头用那沟去蹭她爹的卵头。
这厮许久未尝妇人滋味,哪堪这般挑逗,只觉两团温软夹住自己卵头,其间一片滚热,却是泥泞不堪,不晓得是女儿的户还是粪门。
只是撅着卵子在其间拱一气。这马玉娘被爹爹硬扎扎的卵蹭在上,只得门瘙不已,却是吃吃笑个不休,道:“爹爹莫急,待女儿转个身子,好教爹爹个快活。”
这马玉娘转过身来,仰面躺在榻上,叉开腿儿,又解开衣襟,将两团白生生的肥掏出,好让马承嗣耍玩。
她这事做得,哪管在身上的是自家亲爹,只是探下手去,盈盈握住亲爹黑卵,将卵头抵在自家户处,一手分开口两片皮,笑道:“爹爹这便入进来吧。”马承嗣只觉卵头处一片热糯软,快活非凡,不及多想,竟将一摆,往前一推。
只听得唧咕一声,一条黑卵便尽数捣入亲生女儿中,他这卵儿自非寻常少年郎可比,虽非极极长,却约摸要上一圈,将玉娘牝户填得,口皮被他卵身撑得浑圆,却绷成一道紧扎扎的皮圈儿一般。
这厮卵头糙硬,蹭在中之上,与那少年男子柔滑卵味道迥异,直叫玉娘魂飞魄散,大叫快活。
这马承嗣憋了数年的老,既是入了巷,哪里还按捺得住,一头拱在女儿口两团胖上吃一气,老却是扭个不休,将条黑卵舞得飞快,在玉娘这张之中得水响震天。
他那卵头肥,且皮糙硬,一来一回之间,玉娘内尽数吃它刮着,虽是有些火辣辣的生疼,却也竟是从未受用过的快活,内腔儿一缩一放,好似要翻吐出来一般。
她那膣肥,腔内遍生褶,吃他杀了个百十回,已是红肿透亮,俱是紧紧密密的挨挤着,待他卵子捣来,便裹得紧紧,箍绞收,真真叫人销魂蚀骨。
这马承嗣除却老,只与几个寡妇过数回,后来酗酒无度,将一些银钱皆换了黄汤,此事的念头便淡了许多。
他向来只道天下妇人的物,皆是腥臊不堪之物,既松且阔的,却哪曾受用过这等香,紧扎扎,且又能箍会收的妙物。心中大叫快活。
只是闷头苦,间大开大阖,一条黑卵深猛送,卵头至口处,复又猛然捣入,直至尽,将个皱皮卵袋重重拍在玉娘粪门之上,一时屋内尽是啪啪之声,夹杂着捣的水响,堪称之至。
这厮许久未近女,这番起女儿来,当真卖力得紧,他那卵子生得颇长,堪堪捣至底肥头,玉娘门叫他这条老卵得,又吃得这般狠,肥头不知被捣了多少下,虽是得既肿且,却是说不出的受用。
只是不住颤声叫道:“女儿真真快活杀了,爹爹生得好一条卵子,好是叫人受用哩。爹爹真是头等会的,女儿一张儿却叫爹爹得又麻又,恨不得翻出来叫爹爹耍哩。”马承嗣耳畔听得女儿这般声语,更是得兴。
只是委实多年不曾过了,吃她门收了几下,再守不住关,又猛捣了十数,低吼一声,将卵子死死抵在她那肥头之上,马眼处竟生生迫开玉娘肥头孔,卵头挤入小半,将那憋了数年的老尽数在女儿胞宫之中。
玉娘吃痛,惨呼一声,只觉肥头处好似被撕开一般,疼痛不已,只是片刻之后,这疼痛便如风吹云散般,尽数消去。
原来这等熬足数年的老最是醇厚,好似浓胶一般,俱是男子元所化,她那胞宫之中连着吃了数十股这滚热的浓,竟被得,直至小腹微凸方止。
玉娘只觉腹内暖意融融,先前剧痛哪里还剩下一丝一毫,肥头反倒被通得快活不已,胞宫一紧,竟大丢起来,二人相拥对,许久方才回过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