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来个鸳鸯戏水

　　却见王力进来，忙道：“拷问得如何？却细细禀来。”这王力将方才那奴才所言一一细叙，却无一丝遗漏，王保儿闻言大喜，只笑道：“亲亲心肝儿，你那宝贝汉子如何待你，方才可曾听得清楚，似这等负心薄情的畜生，却念他何用，还不快快从了俺，定叫你快活。”

　　他这番话不说则已，这一说，却是绝了妇人心意。林奴儿原本叫那几个妇人的如簧巧舌说的心烦意，稍稍有些动心，心道：“我已是败柳之身，只消叫他担保李郎平安无事，便是从了这贼人亦是无妨。”

　　孰料她那李郎竟是如此龌龊，王立所言妇人却听得清清楚楚，字字俱如晴天霹雳，五雷轰顶一般，叫她心如麻，只闭着眸儿，两行清泪沿着面颊不住的往下淌。

　　王保儿尚是心中得意，道：“你这婆娘，既是与人奔，却险险叫他卖到青楼去做婊子，真真蠢笨，那奴才俺已替你料理干净，你却如何谢俺？”这厮只觉好笑。

　　只是大笑不已，却不料叫妇人重重啐在面上。林奴儿万念俱灰，只求速死，斥道：“你这恶贼，打得好算盘，今死则死矣，要我屈节从尔，却是休想。”

　　这厮大怒，道：“你也并非什么贞洁烈妇，既是叫那奴才了，为何却不从俺？”妇人泣道：“我既已失节，叫人污了身子，却不可一错再错，你这恶贼只管动手便是。”王保儿怒极。

　　他今日本就一腔酒意，又遭了这妇人连声唾骂，真真恶向胆边生，笑道：“你要求一死，却哪得这般容易，俺今定要叫你好看。”一把扯住妇人雪白的颈子，竟生生将她拎了起来。

　　只两下便将衣物撕扯干净，出个白羊儿般的身子。妇人叫他重重扼着颈子，虽是死志已定，却也吃痛，不住扭，口中呜不已，这厮冷笑道：“你这婆娘，且看看俺的手段。”妇人俏面的通红，两眼翻白，直昏厥。

　　他却松手，将她放下，道：“这番滋味可是受用？”好个烈妇，稍稍醒转，竟大声道：“好恶贼，好痛快，好手段。”王保儿乍听得这番话儿，真真气得三尸暴跳，叫道：“今定留你不得！”

　　使人将诸妇唤前来观刑，又取了麻绳，要绑缚妇人，这妇人也不挣扎，只任他动作，须臾，却被绑了个四马攒蹄的模样，两条肥白腿儿蜷在口，手腕却是与脚踝绑在一处，好似一只大虾球儿一般。

　　妇人虽不知这厮要做什么，却也晓得不妙，她死志已坚，只是笑道：“好威风，好手段。”王保儿正是暴怒时分，听她出言讥诮，更是哇哇大叫，嚷道：“你此时说得痛快，待会却看你求不求饶。”

　　众妇人叫他唤入，见他这等暴，只是噤若寒蝉，心中惶恐，皆立在一旁，大气亦是不敢稍出。王保儿道：“今便叫你识得俺那铁杵的厉害，看你能捱上几时。”自取了段绳儿，自房顶挂钩绕下，一端打了个活套圈儿，另一端却自绕在手上。

　　那妇人只是冷眼看他施为，却不做声。这厮执着活套，将那妇人螓首套入那圈，这妇人虽是不惧，却也不愿这般就范。

　　只是扭，却怎能拗过这厮，只稍用些气力，便将那活结圈儿套在妇人雪白的颈子上。妇人一对俏目睁得浑圆，只死死瞪着这厮，正待开口，这厮却将绳儿一拽，顿将妇人颈子勒紧，只得喑哑作响，却说不出话来。

　　这厮稍稍用力，竟将妇人提将起来，只吊在半空挣命。这厮见妇人狼狈，心中快活，运起真气，将卵儿的铁硬，高高挑起，一手扶住妇人肥，将卵头就在门之上，这妇人正在行经，中血水淋漓，却将卵头染得通红。

　　这厮将绳儿一松，妇人身子顿时坠下，口却叫他卵头迫开，一下入了半个卵头在中，这妇人哪曾入过这般巨物，只觉门直撕裂，奇痛难忍，喉中嗬嗬做声，直立时死去罢了。

　　王保儿着卵儿，将妇人身子顶在半空，他卵儿大，妇人门窄小，只入得半个卵头，便再入不得分毫，这厮笑道：“这番滋味却是如何。”

　　心中发狠，却扶着妇人柳，往下用力拖曳，妇人痛极，只不知挣扭，那门口儿却是越扩越开，只片刻，竟将他卵头尽数入。

　　这厮得了利，更是用力上挑，须臾，卵儿入大半，卵头竟是顶到妇人肥头，妇人既痛且酥，好似鱼儿离水，吊在半空挣个不休，却不知她越是挣命，户套在卵上越是箍得这厮利。

　　这厮得了快活，只提着绳儿，勒着妇人颈儿，将她忽提忽放，顶在卵上套不休，可怜妇人遭他这般蹂躏，真真悲愤死，每每被他提起身子，勒得将死未死之时，却被重重放下，内叫卵儿得生疼，口几生生扯豁，肥头更被他铁硬卵头戳得红肿不堪，及至放下之时，整个身儿却只叫他卵儿挑起，妇人虽身子较小，却也近百十斤，竟全凭一张儿套在卵上，膣道硬生生扯得一尺余长，几撕裂。

　　那胞宫更是顶得极是酸痛，几晕厥，也不知叫这厮了多久，妇人已然晕死数回，户之内血水淋漓，也不知是经血，还是叫他破了皮。

　　这厮只顾得快活，丝毫不顾妇人死活，下下俱是下了死力，不多时，妇人中竟被捣得稀烂，血随他送不住翻带而出，将这厮间染得俱是通红，众妇见这般残忍，心中戚戚，皆不忍睹。

　　可怜林奴儿横遭这般凌辱，终是受用不住，也不知何时，一缕香魂竟是袅袅西去，这厮只觉妇人内冰凉，方知她已然死去多时。

　　他见这妇人就诛，心中却不得快活，亦不知为何，只觉极是窝囊不堪，又见这绝佳人终是死不瞑目，竟也生出些许悲意，酒意上涌，头痛裂，不多想，只将妇人身子放下，出卵儿。

　　正待歇息，却是大惊，他这六心经，最忌大怒大悲，他这酗酒不提，更是数次大怒，及至攮毙林奴儿，心中乍悲，却了真气，只觉卵儿发麻。

　　原本得极是坚，霎时便萎顿不堪，只片刻，竟是软绵绵，皱巴巴，沾血水，好似条赤红蚕儿般，吊在裆下。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巧相逢双雄意气合，起心父女伦常。施身娇娃得秘方，耍嬲戏妇终梦空。

　　却说王保儿趁着酒意，将那林氏生生杀，心中戾气非但不曾泻出丝毫，反倒郁积于内，且酗酒终是伤身，复加暴怒乍悲，不觉竟岔了气息，大骇之下，忙摒心静气，好生静养许久，方才吐出一口淤血，略略回复了一些。

　　待这厮回过魂来，却见这梦中仙子早已香消玉殒，但见她下体血污横，狼藉一片，其状凄惨，几不忍睹，又见她银牙紧咬，俏目圆睁，竟是不得瞑目。王保儿只觉无趣之极。

　　他自诩风，于那男女情事向来不屑用强，却不知怎得叫那猪油蒙了心，生生迫死好一位翩翩佳人。

　　这厮心中懊恼，又敬她节烈，将妇人尸身细细装殓一番，当夜亲负至山间竹林，择了处清静角落，自与她撅了个墓，将妇人好生葬下，又焚上一炷香，作了个揖，只当是祭拜了。

　　这林奴儿生前郁郁，不得快乐，死后却能得埋骨于青山绿水之间，更有竹林云海相伴，若泉下有灵，想必能得一些慰藉。

　　再说这王保儿，虽是心黑手辣，却终究良心未泯，亦知自家这事情做得十分龌龊，羞见众女，只道是闭门养伤，连着数不近女，终是将气息调匀，心中郁结稍缓，方才出关。

　　王氏众妇眼见如林奴儿这般的绝人物，却落得这般凄惨下场，尽皆心中惶然，无不小意奉承，便是那马月儿也收起子，只恐惹恼了这厮。众妇如此这般作态，却叫这厮畅快许多，不几，又复发，终寻作乐。

　　他本是第上的头等悍将，身具奇术，一黑卵直如那孙猴儿的如意金箍儿一般，要它长便长，要它便，钻入妇人牝门之中，竟似活物一般，伸缩扭捣极是自如。众妇只生得一张凡，便是使尽了气力，却也奈他莫何，但凡雌雄战，必被杀得牝肿痛，娇讨饶。

　　惟有谭徐二女兼上玉清玉瑶四女联，方堪与之一战。这，这厮前夜与二尼顽耍，二女贪，竟是足了一宿，这厮梦中只觉巨石身，透不得气，及至醒来。

　　却见玉清这妮子趴伏在自家身上，正轻轻作鼾，咧着嘴儿，口水淌得膛口上尽皆透，下那张紧扎扎的牝户，竟整夜箍着半截卵儿，膣腔尤自一一，定然是做了个梦儿。

　　王保儿心中暗笑，将这娃推下，卵头出口之时却是好一声水响，带出无数腌臜物事，俱是那水混杂而成，尽数淌在卵之上，黏涎一片，好不难受。

　　这厮便唤来几个仆妇，命去烧上一桶热汤，好洗去身上龌龊，又随意点了一个美妇，与他共赴兰汤，来个鸳鸯戏水，得室内水花四溅，狼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