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当二楼关门声响起,小悠的部分结束了…而其实根本没睡着的叔父才正要开始。这个男人从未如此天人战过。
他的子在结婚第二年就跟人跑了,十五年来都是自己一个人在这乡下地方守着兄弟们都不愿继承的父业,忠厚老实又憨笨就是讲他这种人。
对他来说,人生大概就是一个人种种菜、过着不至于饿死的日子,但是小悠却破坏了这平静而无聊的日常,在替哥哥照顾孩子以前。
他唯一的方式就是透过镇上买回来的情光碟,窝在电视机前一个人消消火。偶一为之的妄想顶多是情片里的女,再也没有其他了。今晚他本来也是打算等到小悠睡,再自己悄悄地到一楼车库去看A片打手。
没想到在他这么做之前,小悠就上楼来做了那件事。透过宽不足两公分的门,藏身于黑暗中的他窥见了在阳台遮雨棚下享受自的小悠。不只如此,小悠还闻着他的内。
那件朴素的黑色三角,毫无疑问是他的没错,而且还是从洗衣篮里面拿出来的。也就是说,小悠是在闻内上面的气味。是在闻他的味道,他并非没有意识到小悠是个男孩子。
事实上他打从一开始就注意到那孩子的茎了,只不过那茎…该怎么说才不会觉得奇怪呢…对于没念什么书的他来说,最直接的联想就是同居一年的子的肌肤。
或许回忆美化了太多细节,不过当下他确实感觉到,小悠的白茎有着子、进一步来说是女的柔感。
这股怪气的感觉导致他并不认为自己所偷窥的是单纯的男,而是个尚且无法介定别、但生理特徵属于男的孩子。总而言之,他合理化偷窥的动机,说服自己继续看下去。
“呼…”鲁的息声并未传至小悠耳中,小悠仍然像是捕捉到什么似地望向他,令他握着的手忽然一紧,那只是在切换妄想场景中突然展现的神经质罢了,然而他并不知道这些,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等到小悠继续嗅着内手,他才放下心来,眼神重新徘徊于小悠享受的表情和快速动作的右手,同时抚起自己那隐藏于黑暗中的具。
“呼…”随着小悠的状况越来越接近高,他那偷偷摸摸的自也舒服得不得了,滋滋啾啾的套声与淡淡的腥味将这场偷窥点缀得更加梦幻。
他将自己的手声幻想成小悠自的声音,把这股从跨下升起的腥味当做是小悠的气味,凝望着、抚着,息声是越来越急促。
“呼呜…”小悠夹紧了双腿的动作彷佛正告诉他高已至,于是他也对着浑然忘我的小悠了…火热的道传来前所未有的顺畅感,累积数的迅速从头出,了他整件内一片黏热腥臭。
当小悠开始草率地收工,他也急忙窝回上,抓了三张卫生纸探进内中随意刮了刮,在脚步声近时停下动作、屏息以待。房门敞开的细微声响传入耳中,使他那紧紧在手心内的再度昂扬。
本来急拭去的腥臭味,又在他错的期待下飘扬开来…只是小悠早早就关上门,没能嗅到他透过手制造出来的浓郁气味。小悠回房了。
他的冷静下来了。房内的望却还持续蔓延着,他下沾的内,无力地坐在缘,脑海一掠过小悠自的身影,老二就随之产生反应,他知道不该这么做…但是小悠的行为让他再度体认到自己的孤独,体认到自己还是存在着望。
于是他再次握紧越发硕大的具,想像着小悠手的光景,于黑暗中再度,他希望失序的一切能随着和充足的睡眠回归正常,直到坠入梦乡以前,他的脑海都绕着手的小悠打转。
***不为小悠所知的夜晚过去,一切终于恢复正常…不,这只是白昼展现出来的假象。当他察觉到时,他人已经在赶小悠睡觉的数分钟后来到三楼阳台,假藉菸来对小悠的脏衣服起再也无法压抑的具。
一菸的时间很快就过去,菸味触及二楼房间的时间也相当短暂,小悠或许会神经质地猜测他在阳台干些什么。不,这样的臆测应该是他的内心在搞鬼。
无论如何,事情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他拿起小悠的天蓝色三角,依样画葫芦般嗅着上头的汗味与清淡的味,套起情大的。
必须快点结束、快点回房、快点了结这股奇怪的想法…他紧张到完全没空去享受手的快乐,却也因此产生未曾有过的充盈感,最后他在内上了…不是小悠的内,而是他穿了整天、累积汗臭味的咖啡内。
他将沾浓稠的内放置在自己的待洗衣物堆上,快步回到房间内,心跳不已地等候着楼下传来的声响。
但是今晚小悠并没有离开房间,在这之后的隔天,他一样了件沾新鲜的内,小悠依然没有上楼。当他开始怀疑这一切只是场梦的时候,楼下终于有了动静。
这是他第三次出沾内,自的同时也在心中盘算着,若小悠再无动作,他就不再这么做、强迫自己回到一如往常的生活。如今小悠却像是回应他的心思般上楼了。房门轻敞。
他紧张万分地躺在上,只待脚步声进入阳台,就小心翼翼地移动到门前,在此之前,他的具已经因为小悠的脚步声而起。
“呼…”小悠的吐息若有似无地隔着墙壁而至,但他不确定小悠是不是还守在门外,深怕只要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吓跑那么可爱的孩子,他等了又等,老二不断撞击着被窝,还未亲眼看见小悠的身体,就已昂到急解放了!
等到阳台灯光亮起,他终于能够怀着紧张期待的心情摸黑下,来到透出光亮的门前。小悠就像说好似的靠在那面给灯光打亮的墙壁上,像个专为他演出的美人,一举一动勾得他失魂落魄。
“咦…?”小悠疑惑着,并未考虑太久,他拿起了令他感到困惑的那件内…使人联想到游泳池的红色三角,上头残留着过于明显的痕迹,中央一大块都还黏黏。
他下意识地望向叔父房间,对着那道深邃的隙若有所思地歪着头,甜甜的红晕柔化了诸多尖锐的猜测。短短数秒间。
他感觉到自己和叔父的房间产生了某种令心头雀跃的连结,当然,这时候千万不能直接解释成“叔父特意为我准备了这件内”…
这会吓到对于快处于一知半解的他,所以他的脑袋刻意绕了个九弯十八拐,给予这件沾内相当梦幻的解释:独居而寂寞的叔父是会自的男,渴望手的他碰巧发现了叔父自的证明。
小悠非常满意自己的说法,也就不再去质疑这件内的来历,他的目光从叔父房间移回沾内上,了口口水,注视着成年男的同时去子和内,让起的包茎出来透透气,然后,他两手捧着飘散出腥味的红内,慢慢地将脸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