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叔父的…嘶…嘶嘶…呵嗯!”富含羞意的短鸣上扬之际,映着光泽的包茎跟着舒服地弹起,再随着一记叹息边抖动边垂下。
“叔父…叔父的…嘶嘶!嘶!嘶嘶!呃、呃呵…”一次、两次、很多很多次的颤动…小悠越闻越入,嘶嘶的嗅声越来越明显,茎翘抖的次数也不断攀升。
当他双眼蒙地看向天花板,似无意识地敞开嘴、伸出舌头时,包茎已完全硬成一可口的竿,火热到再不加以触摸就会烧起来的程度。
小悠握紧了炽热的包茎,舒服地仰首蹭着墙壁,紧密包覆住上半身的薄衬衫冒出了两颗小小的突起物,那是伴随手动作而起的小头。
他没有注意自己的头起了,也没空去搭理口,现在他得加速磨蹭茎,剩余的一只手必须将腥的红内拿到脸上。“嗯…嗯嘶…嘶噜!嘶…嘶噜…嘶嗯!”舌尖传来咸涩滋味时,他才发觉自己情不自地起了内润处…无意间突破了这层阻碍的激动之情,让他更加积极地以舌头舐臭的内,不一会儿,整件内都垂放在上仰的脸蛋上了。
“嘶!嘶嘶!嘶呵…嗯!嗯噜!嘶噜!嘶…嘶嘶、嘶…叔父…叔父!”柔滑地渗入味觉的苦味、直冲鼻腔的腥味,这些小悠初次接触到的刺让黏糊糊的脑袋嗨出了新高点。滋滋地套着茎的手越发用力,息与声失去控制,小悠再也无瑕顾及是否会被发现了。
他只想在成男的腥臭味包覆下舒服地高,而那就是现在即将到来的悦。“啊…去了…要去了…叔父…啊!”直到高前一刻才冒出来的“被发现的话该怎么办…”以及“被发现的话就糟糕了!”两股想法错在一块,让小悠喊出的呻比先前都更明显。
就算隔着房门,只要安静下来肯定能听得一清二楚,他有股豁出去会更舒服的感觉,姑且不论这是否只是快当下的错觉,总之他扬声喊了出来,把脸埋在沾内中来高的小悠。
在成子的围绕下,确实体验到了以往不曾感受到的高度快。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的包茎也会出…事实上唯一的润感依旧只有被浸的包皮口内侧。
“呼…呼呵…”小悠的包茎开始萎缩成甜美的形状,充血的头将包皮延展出成具的外型,只可惜没多久便回归小巧可爱的稚原貌。茎完全缩小,小悠也开始神经质地厌恶起沾内,是时候该躲回上了。
当阳台熄灯时,窥尽一切、并悄悄地跟着小悠一同的叔父已经灵活地缩回被窝,可是他的却滴落在门间。这不打紧,因为今天的小悠就像做了特别蠢的事情似的,仅仅简单地确认他在打呼就急忙阖上门下楼去了。
就算真的被小悠闻到了的味道,也只会被当成沾内残留在鼻间的腥味吧!***首个周末来临。这天一早晴空朗,午后下了场短暂的太阳雨,是隐藏秘密的好日子。
小悠的父亲于上午十点二十分抵达,父子俩旋即前往陌生的市区晃到傍晚,赶在太阳下山前回到透天厝。半只烤鸭加上叔父准备的四菜一汤,这顿晚餐吃得三颗肚皮都圆滚滚地了起来。
从饭后到兄弟俩小酌之前,小悠不只一次向父亲表达想回家的想法,他是已经开始习惯叔父家的悠闲步调,但毕竟年纪还小,要他与无聊二字和平共处并不是件易事,此外。
他与叔父之间…也就是夜晚那种并无特别“集”的“集”…相当程度地左右了他的想法。无庸置疑地,只要小悠继续待在这栋屋子里,他就一定会再做出嗅叔父内的愉快之举。
光是想像自己这么做的样子,就令他心跳加速、面红耳赤,飘移的目光时不时扫向手持啤酒的叔父,他必须确认叔父没有起疑心,否则会让他有股被看穿的感觉。所幸,叔父的注意力自始至终都在综艺节目上。
他才能对不合时宜的幻想拒还。既然小悠并不讨厌继续体验这种不可告人的秘密,又为何想透过回家来中断这一切呢?他还搞不清楚自己的矛盾之处,自然无法品味和理性相互拉扯的个中滋味。
但是他懵懵懂懂地理解到有个界线存在于脑海中,他希望藉由失败的反对来确立秘密的正当。
当他了解到其实自己是希望反对无效的结果,后面提出的藉口就没那么有力了,好像只是在打打消化赛。假如父亲真的被他说服了,反而是种麻烦。这晚,小悠认识到自己的另一面,并为此暗自雀跃。
他看着父亲的车子驶向山路的彼端,车尾灯伴随着捕蚊灯传来的滋啪声响消失,蝉鸣渗入他那合了诸多情绪的脑袋,使那对清澈的眼睛所窥见的世界换上不一样的色彩。
叔父的透天厝漆上了他不常接触到的紫红色光亮,那是隐密、感与快乐的颜色。***小悠偷上三楼阳台的次数变频繁了,第二周的周二、四、六都有动作。理所当然地,这个礼拜每天都有新鲜的内等着他,漆黑门的后方也有着与他一同自的具。
每次他利用沾内自后,都会神经质地确认叔父房内的状况,非得听见沉重的打呼声、看见黑暗中规律起伏的肚皮方才罢休。
这个周末,小悠不再向父亲埋怨乡下的一切,也不再孩子气地说什么想提前回家。做为乖乖留在叔父家的换条件,他在书店挑了几本书要父亲买给他:一本对国中生来说用词相当火辣的励志书籍,一本魔幻小说的上册,一本缩写版的美式文学大杂烩。
他希望透过三种不同取向的选书,来表达自己正处于人小鬼大、孩子气以及小大人的三合一状态。不,还是不要那么清楚得好。
总而言之,只要让父亲感觉到他有所变化就足够了。到了第三周,小悠变得比前一周更常抚摸他的茎,脑袋瓜也更常与叔父这名成年男的魅力纠打架,但说实在的,充腥臭味的阳台似乎不再那么令人着了。周三夜晚。
他摸黑爬上三楼时,开始觉得应该要停止这种行为。不,突然间停止也太强人所难,或许得从调整自场合着手。现在他变得会趁叔父下田时偷偷在二楼房间自,或者坐在一楼车库通往二楼的楼梯间来点无伤大雅的幻想。周一的午后。
他曾溜进叔父房间,试着坐在那张天天汲取成男汗水的铺上,出他的包茎,让身体被充房间的淡薄臭味包覆着。这么做非常刺,甚至与沾内带给他的刺度十分接近。
可惜他无法待太久,因为叔父一个下午可能会进屋好几次。周二他也这么做了,不知哪来的勇气使他偷闻叔父的枕头,闻上头残留的较重的气味。
他不得不承认,这些令人心儿猛颤的探索要比偷翻内有趣、也兴奋得多。这也是为什么他认为自己该停止收集阳台的秘密,但是,有所变化的并非只有小悠。
对他来说,这些夜晚或许只是一个男孩子不为人知的探索,然而这其实一直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今晚并没有沾内。
取而代之的,是在兴奋状态下不得不处理的疑惑。火难耐的小悠置身于气味平淡到无法让他坦然的阳台,靠在平常那既危险又刺的位置上,思索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原本,只要他自己慢慢转移目标,沾内的存在与否就不是太大问题。
可是现在他一心都悬在那件可能是黑色、红色或者咖啡的内上,越憋越急的火需要上头沾有新鲜的内来排解,这让他陷入非常不安的猜想。叔父发现了什么吗?紧接着,鼓动不已的私处促使他赶紧替自己找个藉口,合理化自己的行为同时,将自己对叔父的猜想模糊化。
是叔父先自的,不是吗?这个藉口让他的罪恶感减轻不少,越发旺盛的火烧得是更理直气壮了。既然他为自己开辟出继续停留在三楼的选项,无论口还有多少不安,他都要一探究竟。实际做法很简单,就是和先前一样,探头到叔父房间内确认是否有打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