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且说伍连力战西云小妹。

　　那伍连力猛狠。

　　小妹那里是对手，心上贪恋快活，顾不得，器破损，元漏，使开玉雪霜刀与那伍连大战千百回合，只是伍连一杆有金刚注体。

　　小妹娇花心，怎能奈何，竟是连战连败，丢得魂飞魄散，好在小妹行十年，炼得元足，这五回虽是连丢了元，却尚未丢尽。

　　一心还想要那伍连的，番求伍连再动刀。

　　伍连暗道，这婆娘少说丢了五回了，还不罢手，不知道尚有多少暗藏的，今夜若采不尽他，便叫他逃脱了。

　　正在无策，却见小妹翻转身子，趴在上，又取了个枕头垫在小肚子下面，如此正把一个雪白的玉尻，抬得高跷。

　　伍连眼内一亮，但见小妹户上面一个，便是后庭花儿了，也生得娇。

　　正是。

　　下劈破粉团，股上合凑满月。

　　堆雪堆得娇矫翘，惹得娇姿袅娜。

　　红芍药红灼灼，火石榴张着口。

　　最爱是个蟾蜍，叫奴肠子里酥。

　　那伍连暗道，这妇人的后庭花，与那眼一般本事，花心内便是肠子，若是具进去，牵肚挂心，叫人十分的快活，万分的销魂，只是闻听人说，这般做法。

　　气耗损的十分厉害，大凡体弱妇人，做上一回，便丢了性命，这婆娘方才丢了许多，想必没有多少气剩的，不如就戳他的后庭花，叫他那些藏匿的一并了帐。

　　只是这眼子里没水，干涩的很，若一进不得深入，他必要推诿，反倒要我费许多力气去他眼里掏干净，便不好了，忽的想起那道人给的油膏，果然有用了。

　　忙取出来，涂在头上，双手将小妹的儿抬起，使顶着小妹的花眼。

　　那西云小妹原是要伍连做白虎腾的法子，故而趴在上，又以枕头垫起小肚子，叫玉门望空开启，如此，一来自己省力些个，二来叫伍连具之时，戳得越发深入。

　　好贪未尝的快活，另有一招狠毒的，就是具如此。

　　那躲不得要磨砺核，头上下也躲不得噌花心，快活自不用说，且可拨，叫早。

　　怎知伍连却看中了后庭花眼。

　　那头已戳在花眼上。

　　小妹知道厉害，暗道，若是往日，这般快活倒好，只是今身子不好，他的又大，怕吃他不销，就娇声哀求，相公哥哥，你戳那地方做甚么。

　　伍连道，娘子不知，这后庭花眼中有无比的快活，待小将来服侍小姐销魂。

　　小妹忙道，哥哥饶命，这去处里面是干的。

　　相公哥哥的大宝贝进去，定是要磨破的。

　　小妹岂不痛死了，不可怜小妹也罢，哥哥的宝贝磨破了也要痛些的，还是我的眼里去吧。

　　伍连那里肯依，笑道，娘子。

　　不妨事，我这边预备下了，且试一试便知，身只一。

　　那头有油膏润滑。

　　一没入半截，再一，连进，闻听小妹叫声，饶命，剐着肠子了。

　　伍连那里肯听，又送数下，来回滑润了，只觉后庭花内小妹肠子裹得甚紧，番倒比户内有趣些，就将小妹纤一把，耍开钢，一阵猛戳。

　　那小妹只觉得伍连头扯心带肺的，竟将丹田中气扯散了，立时身颤，两股酥麻，身下好似断了。

　　竟把握不得底果，立时将藏匿的元，颠散了下来。

　　小妹叫声，相公哥哥。

　　小妹的腿麻了，啼号不住。

　　伍连闻听，伸手去小妹户上一摸，果然有淅淅沥沥的淋下来，了一手，暗道，果然有藏匿的，再看小妹趴在上，这背上腻腻的香肌，赛玉欺雪，端的是身好皮。

　　那纤本是一捻，如今只剩了一把。

　　好生可怜，不由暗道，这等标致的玉人儿，我那江南也少，不如劝他降了天朝。

　　与他做一世夫，岂不快活，只是需到他求饶命时方可，想罢，番用起蛮力，只要捣穿那肠子一般，可怜那小妹。

　　恨冤家，一心要折后庭花。

　　寻常的门儿你不走，又不管大变了，戳在户中难受。

　　身儿僵，魂儿化。

　　颤莺声，得我身上麻。

　　拧损了奴的粉脸，粉脸那丹霞。

　　那西云小妹本是要藏这些元，与伍连再战一合，好得伍连的，如今被伍连竭尽掏空了。

　　那器内再榨不出汁来，炙烧燎燎，疼痛起来，实不能忍。

　　那后庭花内的肠子又叫伍连头剐着，似剐在心头，早就心晕神，眼见痛的晕去，心下暗道，不好了，他若再不停手。

　　小妹这回真的要死了，就拼了余气。

　　叫道，相公哥哥住手，且听小妹说一句。

　　伍连闻听，就停了送，言道，娘子要说甚么。

　　小妹言道，相公哥哥。

　　小妹输的服了，从今以后，死心塌地跟着相公哥哥就是，只求相公哥哥叫那大宝贝出来，不然，伤了小妹的身子，后便不得服侍相公哥哥了，说罢，凤眼汪汪的，滴下几滴粉泪来。

　　伍连听罢，心下不忍，就把在后庭花外，要劝她归宋，又怕他不肯，出鬼来，双手还着小妹的玉尻。

　　要再入玉门，又怕小妹器里面烧干了，难顶进去，就吐了口唾沫在手上。

　　把身涂遍了，起钢，使头浅浅的顶进玉门，言道，娘子即出此言，不如献了牧羊城，和我一同归顺宋朝，将来朝廷必有封赏，你我夫快活一世，何如。

　　这西云小妹香魂儿正在酥麻，闻听伍连言语，吓了一跳，暗道，这南蛮答应成亲。

　　却是如此羞臊我的，不由得大怒，扭转粉面，伸一只藕臂，指了伍连骂声。

　　好个南蛮，你本是我阶下之囚，饶尔不死，愿和你结为夫，快活一世，怎知你竞如此歹毒，坏了我的身子，还要我背祖欺君，看我不将你碎尸万段，就要翻身起来。

　　怎奈下半身子酥软，竞无一点力气，口中大叫几声，彩鸿何在，只是无人答应。

　　你道那彩鸿何在，却是和那四个妇皆去营中寻了平里心爱的后生，在自己帐子里车轮鏖战，早快活的一佛涅盘，二佛升天，主子呼唤。

　　那里还听得见。

　　这边伍连却不怠慢，骂道，不知死活的人，老爷原是怜香惜玉，叫你得个善终的。

　　你即不知好歹，也不见老爷的还戳在你那眼里呢，哪里容你逞威，休怪我伍连无情了，言罢，探双手挽了小妹两条玉股，拖在身下，做个虎伏之势，头直取花心，这小妹趴在上，晓得如此刺戳，最是深透不过的，平里若不取。

　　这般样最是快活，如今汤干泉涸的当口，想着伍连的钢猛烈，怕是抵挡不住。

　　要躲，身子却是酥的，动弹不得，大叫一声，我命休矣，闭目等死，怎知这伍连的头戳了进去，顶在底上。

　　那唾沫沾了底，竞将小妹的化开，又生出些汁来，原来这妇人的根本是元之本，若在，元生生不息，若断，便是一副臭皮囊了，这根本是要遇着男子的水方才断得，大凡妇人初媾之时，男子着，便断，今伍连元未失，故而西云小妹的也未斩断，险些叫他逃过，也是机缘凑巧。

　　伍连用唾沫涂了钢，这男子唾沫亦是水。

　　小妹的遇着，怎能不化，只是小妹是个痴心的妇，因那中滋润了许多，又有伍连的钢，上挑花心，下磨核的，比方才还要深入快活，不由得把方才的怒气抛在九宵，暗道，若是用强，必被他害了，且这般快活，几曾尝过。

　　也罢，由他尽兴了，明再发落他不急，就越发的叫起来，一声声颤微微道，亲亲的相公哥哥，从今后。

　　小妹心里只有相公哥哥。

　　小妹的好身子全是相公哥哥的。

　　伍连听罢，想要害他性命，却又舍不得，暗道，那许多花样都玩过了。

　　只这样的未尽兴，不如耍戏够了，再下手，笑道，娘子如此美貌，在我们南朝也是少见，我怎舍得杀你，不过和娘子耍笑罢了。

　　小妹道，如此甚好。

　　小妹方才也是气话，相公哥哥莫要寄怀，只是相公哥哥且莫再讲那些话了。

　　小妹好不伤心的。

　　伍连道，倒是小将的不是了，来来来，娘子何不快活够了，再说将来之事。

　　小妹笑道，小妹的好身子全是相公哥哥的，相公哥哥还等什么。

　　伍连道，如此。

　　小将再使些手段出来，伺候娘子，就翻身下地，叫小妹伏在塌上，双手挽了妇人双股。

　　分开两处，自己站于塌边，起钢，恰对着玉门，言道，娘子，这一招叫做老汉推车，我且做一番，叫娘子快活，遂便刺。

　　正是。

　　一明月，半榻狂澜。

　　郎无休无止无情，妾快死快活快煞。

　　偏恨幽泉尽倾，回头颦眉生。

　　却胜酥紧贴，云滞雨，听哀声轻甜。

　　弱柳影萧萧，红花香馥馥。

　　这西云小妹为得叫伍连丢于他，口中言娇语涩，声语，叫在一处。

　　伍连听得兴起，顺个手指，去探进小妹的后庭花内，直没至，把那花心的儿向下着，再刺，直戳在上，连刺了百余下。

　　小妹器内那处果早磨破了。

　　哪里招架得住，不知是丢是死，叫了几声，顶穿了，饶小妹性命。

　　伍连闻听。

　　喝道，你这妖妇，要老爷饶你性命，你可曾饶得那完颜寿性命，你这寡廉鲜。

　　全无一点恩义的妇，留你何用，西云小妹闻听，知道不妙，高呼，救命，怎奈后庭花叫伍连抠住，身子又是酥的，早被伍连按趴上，这伍连并不怠慢，就念动真言。

　　那具立时又长了三寸，了一圈，杆上刺麻麻，照定小妹玉门。

　　就是一，直戳进花苞内，险些将底顶穿，闻听小妹，啊呀一声，好似一把尖刀。

　　戳在心口，身子立时僵了。

　　伍连又骂，你这婆娘，全凭这眼害人，今遇见老爷，定要得你碎烂。

　　小妹方才缓过神来，低低的叫声，饶小妹性命罢。

　　伍连早探一个指头，戳在后庭花内住，将那抢头在户内顶着儿，又拧动抢身。

　　使那头上的倒刺将剐，但见小妹好似有刀从心口直割到了小肚子下。

　　立时玉体颤，一张粉面变做煞白，星眼圆睁，樱斜绽，银牙紧咬，嗓子里噜噜做响。

　　伍连暗道，这样的尤物，杀了着实可惜，不如再劝他一劝，头上略松一松，言道，小妇，死到临头，你可愿随我归宋么。

　　小妹听了伍连言语，扭转粉面，气息奄奄，言道，相公哥哥不是立过誓么，怎可欺心，似我这般的妇人。

　　只怕世上少有，哥哥可舍得杀害么，若是杀害小妹，哥哥也走不的，不如放了小妹起来，你我去寻个清静去处，男耕女织过活，岂不可好。

　　伍连闻言，笑声。

　　无知妇，立个假誓，你倒信了，你那里晓得老爷是有神仙相助，专来取你这妇的性命。

　　那里稀罕与你这妇厮混，你我既是夫一场，不如叫老爷取了你的首级，回去也好邀功受赏，享荣华富贵呢。

　　小妹闻听，哭道，哥哥，当真要害小妹性命么。

　　伍连道，当真。

　　小妹道，果然要用小妹的首级换那荣华富贵么。

　　伍连道，不假。

　　小妹大哭道，也罢。

　　小妹是不能做叛逆的，如今身子酥了，斗你不过。

　　就由哥哥取小妹的性命罢。

　　小妹虽不是战死的，也是在第争斗上，叫宋将杀的。

　　全了小妹的忠心，哥哥割了小妹首级，若是真换得荣华富贵，也不枉你我夫一场，全了小妹为之义，如此做鬼也是忠义之鬼了，只是央求哥哥杀害小妹之前。

　　温存唤小妹几声。

　　小妹到了间，也好想念。

　　伍连听了，大大的不忍。

　　正是。

　　哀啼善辞证忠义，云雨败阵宁赴死。

　　古来多少豪杰句，不如妇丧辞。

　　又想到仙人的叮嘱，横下心来，道，我的西云小妹，亲亲的妇娘子，你生了个酥酥的子，细细的，眼里好多水，我伍连今能与你做一夜夫。

　　乃是前生修来的福气，你那张俏脸老爷我没见过更俏的，自然亲不够，你那身子老爷我没搂过更的，自然抱不够，你那双子老爷我没捏过更酥的，自然吃不够，你那眼老爷我没见过更的，自然戳不够，只可惜你是个妖妇，害过无数性命的，佛祖容不得你，神仙要我杀你，老爷我只好割爱了。

　　小妹，你这妖妇，休怪你夫君我伍连无情，就运真气，头一起，竞将小妹挑起半空，眼见得西云小妹好似心肝五脏叫人揪着，手直脚僵，杏眼圆瞪，粉面煞白，张着嘴却叫不出声来，番有一股，淅淅沥沥的，自户上洒下来，却是这小妹丹田之气散尽。

　　小肚子里的一泡水，憋不住了，全出来。

　　伍连一闻，却没半点气。

　　倒有一种异香，直入心脾。

　　伍连闻得，暗道，好个娇娃，连皆是香的，杀了真个可惜，只是事到如今，也顾不得了，就先从后庭花内，出指头，又气沉丹田。

　　那钢在小妹怒开来，撑得上下左右没有半丝了。

　　那刺将小妹花心的果儿抓挠个结实了，口中喝了一声，去吧，就把身一转，只一下，就将小妹摔出去，跌在地上，滚在边，再看西云小妹，尚有口气，却向门口爬去。

　　伍连赶上一步，道声，妇，尔可是要去，有相公哥哥在此，为尔通咧，就将小妹的肩膀一把，右手去挽了小妹纤，头恰凑了户，一搠进去，可怜小妹户内已是烂了，这带刺的具进去，好比那千刀万剐，痛不得熬，叫声。

　　相公哥哥，何苦折磨小妹，快取小妹性命吧。

　　伍连道，不折磨你，那里有你老爷的乐子，就了小妹器的处，使开具，且磨且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