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那琼璧娇声道，将军，奴家娇弱，求将军轻些个，玉瓶道，小姐，待我伍连来伺候你，就探手去琼璧私处，挑开雪帘，正现着户，一片粉娇红，一挑核，立时汁淋漓难止。

　　再看那琼璧，只将身子趴着，手脚踞地，把个雪白的玉尻朝天，正透出双，彩鸿忙取出一件玉器来，却象弯弯的子，两头做成具的样子，叫做，藤津，本是两个妇人寻用的，递于玉瓶。

　　玉瓶拿了，怒道，傻小丫头，这般干燥之物怎可用在小姐身上，彩鸿笑道，奴婢这就去润了他，玉瓶道，慢来，你那点水，且不足用，我有一马童，叫他前来便了，就点手一招。

　　马童何在，却见屏风后出来一位佳人。

　　小番打扮，见他生得。

　　杏眼浑如电光闪，酥真似截菡肪。

　　怎有蛮胜飞燕，惹得身儿多突翘。

　　那小番过来，手施礼，将军唤我那旁使用，玉瓶道，以尔汁将这宝贝润滑了，我好与小姐快活。

　　小番道，润滑宝贝不难，但有一事，求将军恩准，玉瓶道，何事。

　　小番道，将军且看，这小姐爱那双的快活，将军只有一件宝贝去一个，岂不叫另一个寂寞，不如我与将军一同伺候小姐，成全了他，玉瓶笑道，你说的倒有理，如此你我一同成全他。

　　小番道，得令，再看小番忙忙卸尽衣甲。

　　现出一身的白。

　　那边彩鸿暗暗对伍连道，这是娇蕊姊姊，年在二八有一。

　　姊妹中他最没羞的，不但房中技艺，无有不好，还喜欢拿我等姊妹开心，贪嘴的不够。

　　他又胖，故有绰号，叫做，蒲团。

　　伍连观看娇蕊，果然生得丰盈，只是浑身的儿结实，未有半点垂坠的，再看他裆下有两条发辫，长有三尺，漆黑如墨。

　　不是别的，却是他的编成，有名唤做，青凤尾。

　　但见。

　　青丝缀成双凤尾，编起万锦分裆翠。

　　锁权做困龙索，飘摇滴下相思泪。

　　这娇蕊心早动，候到此刻。

　　那凤尾早叫透，滴滴答答，撒了一地。

　　这娇蕊就使凤尾的梢儿滴下，浇了琼璧的后庭花，又将玉器一头，送进自家中，送几回，捅结实了，另一头翘在上，好似生了个具，就把住了琼璧的玉尻，往后庭花中一送，但闻琼璧音似燕啼长风，娇蕊声若莺啭花间，两个没羞的丫头，便在伍连眼前快活起来，此刻边上的玉瓶，看得目春风，那里耐得，道声，好个马童，前门不做，反做后门，待我来消受他。

　　那边玉瓶早将身子躺下，叫琼璧身子，倒趴上面，头正对在裆间，绽开樱桃，现着红犁儿，把那丰饶邸。

　　上下耕耘，后面娇蕊，双手据榻，也是直刺，这琼璧遭这前耕后攻，越发没死活的叫，低头见着玉瓶金玉渊，就在眼前。

　　那肯放过，也破开檀口，使赤拨儿，弹柔琴。

　　正是。

　　玉股齐舒，纤尽展。

　　戏演无限，真欢喜是拨琴鬟。

　　莺声啭，玉如山枕，灵犀全吐。

　　高山水，何时丢得不定，这个哀愁那个娇，喂芳魂汤未尽。

　　那玉瓶叫琼璧的快活，嘴上叫不得，只嗓子里恰恰做声，好似鹊叫檐头。

　　一边媚见了，拍手言道，端的是好风景，待我画来。

　　伍连看那媚，却似文姬，昭君，别有一品。

　　但见。

　　脸如莲萼醉仙倾，馨香酥体应赋沁。

　　袅娜纤可入画，眉弯新月能邀星。

　　彩鸿道，这是媚姊姊，绰号唤做，笔儿，他的宫画，乃是绝世佳品。

　　但见媚早在桌案上铺纸摆砚，架开腿站了，正县出户，却是酥白一片。

　　半未生。

　　但见。

　　温紧香干口赛莲，红馥香腻惹人怜。

　　一线隙洗墨泉，伴汤掬水润笔尖。

　　彩鸿取了画笔，去那媚核上扫拨，立时有一股清，津津滴下。

　　彩鸿忙取砚台接了半池，笑道，媚姊姊画得好工笔，全凭他的水化墨，有名的唤做，文姬遗墨，只是姊姊做画，少了彩鸿却不成，皆是要我砚墨的，就也褪尽衣裙。

　　伍连见他，身虽幼小，却也丰姿。

　　但见。

　　轻盈身可回风，俏翘双莲点丹峰。

　　修腿怎跑红媒线，粉藕做臂侍太真。

　　伍连问道，你可有绰号么，媚答道，这傻小丫头，年不过二七，却是风月老手，最喜坐在人家身上骑马，人称青锋飞燕的便是，又指了彩鸿上言道，将军，看这小丫头的羞颜色可否。

　　伍连观看彩鸿上，矫矫绕绕，藕荷一团。

　　正是，下面一件户，珠圆玉润，鲜红粉白，尚未长成。

　　但见。

　　菡萏含苞依旧鲜，蕊未成已藏。

　　往来千军寻常路，残羹一注替主。

　　媚言道，将军，这儿黑，白，黄的常见，只是这粉的罕见，有个名唤做。

　　菡萏苞蕊。

　　那彩鸿叫媚说得羞臊，叫声，好姊姊，休要烦人了，做画要紧。

　　就取了一件玉的藤津来，探手摸了户，把藤津送入，送数次，到了头。

　　就夹紧了仰卧在地。

　　那媚背向彩鸿，抬尻，将玉器对着户，向下坐稳。

　　就扭动肢，恰似个磨盘，在彩鸿身上转个不住，彩鸿双手扶定其，前推后摇。

　　媚立时啊啊嘶声，似寒鸦叫惨，彩鸿也是呀呀气，若婴儿索，户上叫玉器带出许多汤来，淅沥汲汲，尽是水潺潺，约磨了百转，媚拍那彩鸿道，好妹妹，火候好了，且住一住，彩鸿立时住了手，两下出玉器，彩鸿研墨，媚观看那边三个妇，尚未分出胜败哩，再觑伍连。

　　那里见过这般阵势，早是目瞪口呆，媚暗道，此刻不画，更待何时，提笔在手，边边画。

　　正是。

　　风情妖冶天生就，冰雪肌肤清瘦。

　　厌把双娥题，持玉杯。

　　手殷勤，拨得墨汁够。

　　就有暗香，情生且且。

　　难得好画，兴浓如酒。

　　这媚下笔如风，不一刻，将一幅宫展在伍连眼前。

　　伍连观看，画的却是他与小妹媾的样子，果然形效神似，心上火烧火尥，怎耐得，四下寻找。

　　却不见小妹，彩鸿道，将军可是寻我家小姐，且随我来，就叫姊妹们收了戏法。

　　押伍连入了后帐，却见帐中一个绣花的屏风，后面一张金塌。

　　那小妹玉体横陈其上，只看不清晰，彩鸿道，我家小姐思念将军，茶饭懒咽，久必生出病来。

　　待奴婢我替小姐宽解一番，就绕过屏风，将小妹揽入怀内，以口舌之力，慰主芳心。

　　正是。

　　一个姣娃，一个姣娃。

　　两个雌儿，并作一堆儿。

　　一曲低声，一支娇声叫。

　　红香慰玉雪，吃得膏腻。

　　那伍连闻听小妹，初鼓莺啭花间，再鼓鹊叫檐头，不一刻寒鸦号惨，忽一声燕啼长风，渐渐婴儿声细。

　　那里还定得住心意。

　　那边小妹虽快活一回。

　　心里反倒念那伍连更紧，甚娇羞，低声道，我熬不得了，趁他心猿意马，便唤他进来，成了好事罢，彩鸿言道，小姐，不可如此。

　　小姐且熬那宋将的子要紧，待捉回宋将为媒，一则没得推，二则煎熬不过，好事成矣。

　　小妹闻听，叹一口气，笑道，傻小丫头，倒有见识，依你便是，彩鸿欢喜，传令押了伍连回转后营，再看那小妹粉面红，没有褪的，心头，反倒难捱，就拉过彩鸿道，好妹妹，他陪不得我，你却陪得，彩鸿笑道，小姐那里面又了不成，若待不得姑爷去挠。

　　彩鸿去寻个后生来便是。

　　小妹骂道，小娼妇，看我扯你的嘴，我便要嫁他的。

　　怎可混来，彩鸿笑道，小姐这般用心，也是他的造化了，就取去出一件伪器来。

　　一主一婢，又做了幅磨镜图画，不提，再说那伍连一人押回后营，想着。

　　那般小妇如此快活，盖世鲜见，不如应了他，也好快活一世，正思，忽听有人笑道，伍连，喜事到了。

　　伍连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道长，生得仙风道骨，站在眼前。

　　伍连道，道长，怎知我有喜事，道长道，那西云小妹在阵上不但未拿得宋将，反失了一件妖物，岂不可喜。

　　伍连道，那人今并无出战，道长怎言他失宝，道长笑道，此乃明之事，尔自然不知。

　　伍连道，道长既会占卦，且替我卜一卦。

　　道长笑道，可是要问那桩亲事，我正是来救你的。

　　伍连听了，甚是惊异，再看四处。

　　看守的小番皆不见了，忙道，如此道长定是神仙了，既知我心，恳求道长救我。

　　道长道，那妖妇本是万锦山千花乌灵圣母的徒弟，自幼斩断赤龙，经血不行。

　　所以元半点未漏，惯于惑男子，专行采补之术，与他媾，多半枯涸而亡，他那几样妖物，皆是秽之物成就，凭着他的一股气，打着人便损伤，不治而亡，捆着人便是宝刀也难割断，将人筋骨捆酥为止。

　　伍连闻听惊道，道长救我一命罢，待回得营中，我家元帅，必有重谢，道长笑道，救你不难。

　　只是现在救了你，便坏了你的一件大功。

　　伍连道，怎有大功，道长笑道，只要你与那妖妇成了好事，破了他的素身，散了他的元，妖物失了气自然没了用处。

　　便是你的大功了。

　　伍连忙忙摆手道，道长差矣，这妖妇如此厉害，我乃凡俗之身。

　　怕伤不了他，反被他害了，道长取出个小锦盒，放在伍连手中，言道，那妖妇虽有功厉害，这里却有两丸丹药，你可拿去，明成亲之时让他服下这粒金丹。

　　叫他只顾贪，耗尽气，你将这粒红丸吃了，自有金刚护体，性命无忧。

　　还有一管油膏，到时自有用处，我再传你一术，叫做，销法，待妖妇元使尽。

　　必要加害于你，到时施行此法，毁其器，算他不死，三内，这孽障补不得气。

　　做不得妖法，取他首级如探囊取物也。

　　伍连大喜，如此道长速速教我，道长道，天机不可漏，伏耳过来。

　　伍连将身探去。

　　那道长忽的拔出宝剑，拦一挥。

　　将伍连斩为两段。

　　伍连大叫一声，醒转过来，却是南柯一梦，再看手中，确是那个锦盒，回想梦中之事，甚是惊异，且安睡一霄，明好去行事。

　　正是。

　　妖妇逞挡天军，幸得冤家做嫁裙。

　　不入巫山留夜梦，怎知神女化朝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