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四章 创伤蛟龙
张生出手,逆转时光,笼罩在蛟龙身上。
蛟龙挣扎,它直接崩碎张生的大神通,这让张生双目溢血,仰面倒下。
神王境界的蛟龙,可怕的吓人,三人都是恐怖到极点的天骄,但是却挡不住一个蛟龙,刚一接触,就全部被创伤。
“灭。”
古风大吼,动用一字断魂。
但是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一字断魂在蛟龙的身上,只留下一道血痕。
实际上境界差距了这么大的境界,各种神通都难以弥补差距。纵然古风他们施展盖世神通,也是一样,根本就无法对蛟龙造成毁灭的打击。
古风击伤了蛟龙,同时也将它怒了,长达不知道多少丈的身躯横扫过來,古风横飞出去,撞入了大地中。
大地化作虚无,蛟龙横空,俯冲下來。
古风变,他躯体都要炸开了,若是再被如此一个冲击,多半真的要死掉。
意识到这一点,古风赶紧向一边横移过去。
“噗。”
古风身体再次炸碎,他被对方神力扫中,整个人躯体都炸开了。
面对这样可怕的存在,古风堪称无敌的战力,此时也不行了,被对方着打,一点还手的力量都沒有。
“镇。”
神帝冲天而起,帝气弥漫,一个情字,封天地,将这头蛟龙封在其中。
与此同时,张生也出手,他眸子中化作黑白两种,出两道可怕的光芒,要将这个神王境界的蛟龙放逐出去。
蛟龙挣扎,想要冲击出去,它仰天怒吼,声音震动万界,整个大世界都仿佛要崩碎了。这一方世界颤抖,十方气都抖动起來。
“困。”
古风形体凝聚,直接使用术,将自己实力提升起來,然后打了出去。
一字断魂,言出法随。
一个巨大的网出现,将蛟龙困在其中,让它动弹不得。而张生眸子中的光,也终于落在蛟龙的身上。
可怕的景象出现,时空都逆了,这头蛟龙消失,像是被传送到遥远的古代。
隐约之间,古风看到了一角过去,那里正有可怕的神灵争锋,打得天地都崩碎了。
将蛟龙放逐,纵然都松了一口气,虽然才过了二十息左右的时间,但是他们却像是过了一万年,整个人疲惫到了极点,而且都是浑身带血。
现在将蛟龙放逐了,他们终于可以休息一阵。
就是他们以为轻松的时候,虚空大破碎,时空的力量传來,一道人影出现,雄姿伟岸,他盯着三人,目光中杀机动九天。
“什么?”古风他们变,怎么也沒有想到,蛟龙竟然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冲回來,现在才过了不过十來息的时间。
“你们都该死。”蛟龙化作人形,但是气息却沒有变化,它目光森然,盯在顾飞他们的身上,有一股恐怖的杀机笼罩过來。
“出手。”
古风他们毫不犹豫,再次出手,面对这样一个可怕的强者,谁也不敢放轻松。
各种大神通笼罩过去,蛟龙化作的大汉冷笑一声,他躯体震动,神力惊天,将这些神通全都崩碎。
然后他一只手向古风他们笼罩过去,想要将他镇。
“破天。”
古风眼中可怕的光华一闪,再次出手。
那是极为可怕的气息爆发出來,向蛟龙笼罩过去。这是皇者的无敌招数,忌手段,让人惊悚。
纵然蛟龙化作的大汉此时也变,在古风的这一击当中,他感受到可怕的威胁,
毫不犹豫,蛟龙化作的大汉直接爆发,神力浩,充斥在整个大世界中,这一片世界,都仿佛承受不住蛟龙的真身。每一道气息落,月星辰都被斩落,全都化作最本源的气,融入他的气息里面,
“轰。”
破天轰击过來,蛟龙化作的大汉打出一道神则,两者发生极其可怕的碰撞。
噗。古风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横飞出去。
他目光森然,盯在大汉的身上,眼中出一丝疯狂。
“超脱。”
古风大吼,整个人像是超脱在了世界之外,屹立在万道之上。他可怕无比,浑身皇血沸腾,努力打出这一击。
可怕的威势爆发,这是一种让神王都惊惧的力量。
蛟龙皱眉,有着一种心惊跳的感觉,在古风使用的这个招数上面,他感受到一种强大的迫,那是一种來自灵魂上的恐惧。
“这是,皇者之术。”蛟龙心中惊骇,终于想起來古风招数的來头。
只有皇者的神通法术,才能够给他这种感觉。实际上戮神和破天施展出來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这种猜测了,只是还不敢肯定。
毕竟古风的修为,实在是太低了,他不认为这种级数的人,能够使用皇者的术。但是这个时候看來,确实是他小瞧了古风,古风使用的便是皇者的神通。
可怕的感觉传來,蛟龙也爆发了。它化作真身,长不知道多少万丈,巨大的身躯抖动,每一片鳞甲都在发光,释放着不朽的光辉,然后汇聚在一起,向古风打出的攻击轰杀过去。
古风这边脸色苍白,实际上这一招超脱,他根本就不能完全用处來,以他的修为,用出來不到百分之一,便近乎于虚了。
见蛟龙发动攻击,古风骇然,不敢有任何犹豫,将自己手中完成不到百分之一的神通丢了出來。
两者碰撞在一起,本來都在等死的古风,却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现象。
不到百分之一的超脱,竟然挡住了蛟龙的攻击,虽然依然有可怕的气息斩了过來,但是已经不足以影响到古风的性命了。
“轰。”
巨大的碰撞爆发,古风无力的飞了出去,整个人的身完全化作一团血,看不出任何人形。
他元神运转,神术惊天,将自己身体中的伤势给修复了。
再看蛟龙那边,它同样不好受,身上出现可怕的血痕,有一个部位,差一点断成了两截。两道充了震惊和怒火眸子盯在古风的身上,充了杀意和狂暴。
很显然,蛟龙被古风重创,这让它暴怒了,真正起了它的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