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快要崩溃
“救命!——”
萧战很没有骨气的大声叫救命,他实在想不出如果自己被这三个黑人老妇女给办了,还怎么有脸活下去。
这已经不单单是尊严的问题,它还牵扯到不容践踏的人格。
在这种事上,完全不需要硬骨头,怕就怕当时骨头硬了,可到了最后牛牛怎么都没法硬。
“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导演激动的叫道:“大声喊救命吧,就算你叫破喉咙都没用。快点快点,现在已经进入剧情了。我们的片也可以有剧情,也可以有突破!”
“啪!”话刚说完,死神冲过来,一刀柄砸在导员的嘴上,顿时把他砸的脸桃花开。
随后,他眼恶寒的挥动刀朝那三个黑女人劈砍而去。
“咔擦!咔擦!咔擦!”
砍人如切瓜,死神冷血无比的把这三个黑女人当头劈死,让鲜血洒了地,触目惊心。
他是效忠萧战的,当萧战呼唤救命的时候,肯定得站出来。
“上有毒,上有毒——”萧战焚身如火烧的叫道:“上面都是卡宾达树皮粉,我…呃,受不了了,受不了啦!”
萧战真的快受不了了,这东西的药效非常强劲,就这么一会,开始在小腹里熊熊燃烧。
够狠,赤蝎真的够狠。
然而现在不是考虑赤蝎狠不狠的问题,而是萧战得需要解药,或者…女人。
“元首,忍着点。”死神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既然效忠你,我就不会弃你不管,咱们现在…得进行一场死战!”
沙匪们已经端着把他们包围起来,一个个面色狰狞,眼睛里充杀戮之。
“我忍个!”萧战面色通红的叫道:“赤蝎,你给我出来!你不是想让我上你吗?老子今天就足你,让你知道我萧战是个百分百的纯爷们!”
萧战怒了,真的怒了。
不给吃就不给吃呗,竟然下毒,而且是这种毒。
“我得不到的就要毁掉,萧战,你已经没有机会了。”赤蝎背着手走出来,冷幽幽的对萧战说道:“卡宾达树皮粉对你来说应该算不了什么,用你的意志力就可以克制住。我相信你的意志,而且我这个人也非常大度,等到你过去了,我就会放你走,从今以后你我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这番话,赤蝎扭头就走,任由萧战在那大吼大叫。
“赤蝎,你别走,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都认错了…丑女人,老子就算了狗也不会碰你的,你给我听清楚了,你就是一个丑货…”
萧战都快崩溃了,这种感觉根本不是意志力就能克制的,因为确切的来说,这根本不是毒药,而是助兴的药物,能够最大程度刺人的原始生理需求。
任何铁一样的壮汉,都需要吃饭喝水,这是生理需求。
不管这个人强大到什么程度,都必须服从生理需求。
萧战现在遇到的就是生理需求,哪怕他的意志力再强悍,也必须服从。
这是无法逃避的,因为他是人。
“哐!”
萧战跟死神被关在一个木笼子里,随便扔在一个角落,引得许多人哈哈大笑,竞相来看。
“哈哈哈,小美妞,来给他跳个舞,助助兴,哈哈哈…”“啪!”一个沙匪狠狠了一个女人股一下,把她推出来在木笼外面跳舞。
女人立刻舞动起来,随着舞动,身上的衣服一会儿就全都消失。
此时此刻,萧战的眼睛通红通红,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
“呼哧!呼哧!…”
萧战剧烈息,在他的眼中,跳舞的这个女人是如此的美丽,只想一把揪过来狠狠发一番。
药劲太强,他可以忍得住疼痛,但是按不住生理的需求。
这会他就跟失在沙漠里一样,只要遇到水,就会疯狂的冲上去。
水是生理需求,这种事同样也是生理需求。
“滚!——”萧战怒吼。“哈哈哈…”“瞧,他发怒了,哈哈哈…”“把你的股对着他,让他好好闻闻腥臊味。”
“小子,老大发话了,只要你想要,随时都可以。”一名沙匪大笑道:“这是对你的特殊关照,别人可享受不到呦,哈哈哈哈…”这是实话,虽然萧战被关在里面,可只要他想要,赤蝎一定会足他的。
得不到的东西就摧毁,赤蝎有着自己的衡量标准。
这个女人不是在正常环境中长大的,所以她的性格跟正常人不一样。
这是个女佣兵头子,这是个女沙匪,无恶不作,双手沾鲜血。
对她来说,道德观没有什么用,只要能生存下去,做任何事都是正确的。
“元首,你要忍住,赤蝎就是想狠狠的羞辱你。”死神抓着萧战的肩膀低声说道:“这些女人都是最烂的,如果你真的忍不住的…”
“我当然知道她要羞辱我,我当然知道…”萧战龇起牙齿,脸颊的肌扭曲变形。
他在苦苦的忍耐,双手死死抓着木笼,呈现出随时都可以爆发式的凶悍。
被下药了,被关在这里了,被当成猴子一样在看…
萧战被刺的血上涌,如果说药效只是把他的脸刺的红,羞辱感则把他红的脸再度染上一层色彩,直接变成紫红色,呈现出想要朝下滴血的感觉。
“呼哧!呼哧!…”
息声越来越重,他的指甲扣在木头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痕迹。
“元首,我把你击晕吧。”死神说道:“再这样下去,你的大脑会被烧坏。”
这是现在唯一能做的了,把萧战击晕,让他在昏中过去。
“呼哧!呼哧!…”
穿着气的萧战转过头,死死盯着死神,眼睛里散发出异样的光芒。
死神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非常艰难的对萧战说道:“元首,我…一直以来上厕所用的都是木,我…你要是真的要…”
这才是真正效忠的表现,死神已经看出来萧战忍到了临界点。
“马洛斯需求第一层是水、食物,却不包含。”一脸紫红的萧战说道:“所以的需求是可以克制的,但克制太困难,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采取转移。”
“转移?”
“对,转移。”
“啪!啪!啪!啪!…”
身体上绷带断裂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萧战身体的伤口全部崩裂,溅出点点鲜血。
“喝!——”
沉闷的暴喝声从他的口中发出,他在木笼子里面往起来站,踩地撑天,呈现出雄浑的原始暴力。
…
(ps:重复昨天的话,等不及的睡一觉明天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