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恐怖真相(上)
皇宫之中,淡淡的月洒在庭院里,轻风徐来,竹叶飘动,显得甚是幽静。
万年公主刘慕便站在这庭院中,呆呆地望着月出神。
月光洒在她带有几分稚气的脸上,那瓜子形的俏脸显得如此端庄。清风吹动她的衣衫,那瘦弱的少女长发飘动,仿若降临尘世的仙子。
在她面前,摆着一张香案。万年公主盈盈拜倒,向天祷祝:
“苍天哪,求你听我心愿:一愿汉家江山永固;二愿天下万民安乐;三愿皇兄成为一代明君;四愿母后、姑姑、嫂嫂、弟弟长命百岁,同享厚福。”
她继续祷祝,俏脸上带着一丝红晕:“五愿皇叔身体康健,一心为国,辅佐皇兄成就大业;再愿他早找到一位婶婶,不要四处留情。他那么俊秀,如果四处留情,只怕天下的女孩都要遭殃了!”
她胡乱地祷祝了这么多,自己也觉得好笑,掩面窃笑不止。
四下无人,宫女大都已经遣散,她趁夜偷偷溜出来,身边那两个新来的宫女都没有发现。要不是宫门口有士兵把守,她说不定还要偷偷地溜出宫去,去看一看洛百姓的生活。
笑了一阵,她又想起白天看到的皇叔的俊脸,芳心忽然又狂跳起来。
她脸飞红,使劲摇头,修长的手指攥紧成拳,用力捶打着自己的部,息道:“不行,我不能这么想!他是我的亲叔叔啊!”她停了一下,脸红得更加厉害,摇头叹道:“虽然不是亲叔叔,可他终究是光武大帝的后人,同是汉室宗亲,虽然血缘关系已经很淡了,可是我们都着汉室宗亲的血!我绝不能有这种念头!”
她再次使劲地摇头,喃喃自语道:“伏羲、女娲本是兄妹,却生了孩子,他们是神,我们当然不能比!东周时齐襄公与自己的亲妹妹,鲁桓公的夫人文姜私通,兄妹做那禽兽之行,遭后世唾骂,足引以为戒!同姓不能成婚,这是祖宗之法,谁也无法改变!”
她咬牙自语了一阵,忽然跌坐在地,噎噎地哭了起来。
伴随着伤心的呜咽哭泣,断断续续的语声从她口中传出:“为什么你要是汉室宗亲,为什么我要是汉家公主!为什么我要姓刘!平民人家的女子都可以给你为奴为妾,只有我不可以!我们隔了这么多代,在别人家里都是一点亲戚都没有了,只有我们一定得是叔叔和侄女!为什么,为什么你今天要来摸我,害我想起这么多古怪的念头!”
她伤心痛哭了一阵,抬起头来,望着天上明月,喃喃自语道:“我得去问问母后,她一定知道该怎么办!从我母亲死后,只有她和姑姑最疼我了,姑姑不在宫里,我只有去问母后!”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擦干眼泪,向太后寝宫走去。
一路上,她没有碰到半个行人。在这么冷的夜里,宫女们都躲在屋里睡觉去了,更何况刚经过裁撤,新的宫娥还没有来,宫中的女子连原来十分之一的人数都不到。
当她接近寝宫时,忽然听到夜风中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立时便呆住了。
那声音似是女子发出的,时断时续,里面夹杂的感情,似是痛苦,又似是喜悦,更似是兴奋激动,不时地夹杂着几声尖叫,更让刘慕耳热心跳。
刘慕呆呆地站着,她已经听出,发出那尖叫声的,正是自己敬爱的母后。
她今年十六岁,虽然发育迟缓,却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这声音虽然未曾听过,但也听宫女们讲到过,此时一猜,便猜出是怎么回事。
她呆呆地立在风中,浑身发抖。父皇去世许久,母后这是和谁在一起?
在寝宫门前,两个穿着棉袍的宫女正抱在一起取暖,没有发现她的踪迹。刘慕醒过神来,忙躲到暗处,慢慢地向寝宫后侧摸索过去。
站在寝宫窗外,听得更是清楚。刘慕强忍住娇,竖起耳朵听着,忽然听到里面有一阵低语声,其中一个声音,mian绵,是媚意,正是母后。
她从未听母后用这么妩媚的声音说过话,汗一下子都竖了起来。更让她惊骇绝的是,陪她说话的男人,竟然是让自己心如麻的皇叔刘沙!
她自幼六识通透,被她听过的声音,很难再忘怀。这声音便是白天听过的那富有磁的声音,对她来说已是刻骨铭心,绝对不会有错!
她还未从这猛烈的震憾下恢复过来,紧接着便听到了另一个娇慵无限的嗓音,那竟是她平里最喜欢的皇嫂唐氏!
刘慕呆住了,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一个恶梦。当她听到唐妃婉转的呻声混着皇叔的息有节奏地响起时,已经是恨不得自己疯掉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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