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6章 大夏遗民!
“从大夏的兴盛到盛极而衰,不过短短几年时间,自此,大夏不复存在…”
“不仅如此,甚至连大夏的精神与传承,都彻底断绝,甚至,他们最后的痕迹,都被彻底封印…”
女帝的话语,让林子凡将脑海中那些零碎的画面瞬间窜连起来,惊愕道:“陛下你的意思是…果然,那地方,就是这片空间么?”
“没错!这片空间,原本也是整个世界的一部分!更是大夏的祖地!”
女帝面⾊凝重:“但那白衣女子实在太強了,灭亡大夏之后,知道那些战死的大夏英灵会回归祖地,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她竟然直接将这片空间彻底封印,与世隔绝!”
“这手段实在太过匪夷所思,简直就像是将这片空间从原本的世界立独了出来,封印在西荒之门內!”
“如此一来,便彻底断绝了大夏再度崛起的可能!”
“不仅如此,那女人,甚至还极为狠辣,让部分为了保存血脉而不得已选择投靠的大夏之人,来守护封印!”
“由于当时,那女人实在太強,那些人的先辈不敢反抗,是以,便这般世世代代的传了下来。”
“到后来,这一族人,甚至都断绝了传承,忘却了自己的根源,只知道,她们的使命,以及⾝上的诅咒,是为了守护封印,一旦西荒之门出现问题,她们哪怕是死,也要将其重新封印!”
“陛下说的是…灵魄一族?”
林子凡⾊变,瞬间而已,他便明白了女帝所说的那些人到底是谁!
可不就是灵魄一族么?⾝负诅咒,无法走出西荒,且‘祖训’便是让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西荒之门重现人间,必须要将其封印,哪怕是举族灭亡!
如果是女帝所说的那样,便一切都说的通了!
他们原本只是为了保存大夏的血脉才选择投降,但却不知道为什么,被那女人所察觉到了。
是以,那女人颇为歹毒的,直接用大夏人来对付大夏‘最后’的希望!
这手段,很忍残,也很让人绝望…
可是,为了让大夏的血脉不至于断绝,灵魄一族,还是应承了下来。但那女人的手段,绝非仅此而已!
诅咒,奖励了!
灵魄一族只是口头答应还不行,体內的诅咒,让她们只能按照白衣女人所说的那样,一直将‘使命’进行到底!
凄凉么?那是必然的…
灵魄一族到后来甚至忘记了自己的根源,不知道自己来自何方,为什么要守护这片土地,这个封印。
只知道,自己体內有诅咒,生来,便是为阻止西荒之门重现人间!
或许,灵魄一族之中,由于灵山这个另类的出现,略微知道了一些当年的事,所以,她们甚至都未曾再选择继续繁衍,而是到此终结…
“他们,或许是知道了当年的事,也知道,灵魄一族,与西荒之门所封印的存在,提供根同源,所以,才放弃了繁衍,选择彻底消亡吧?自己人对付自己人,这实在太过…”
林子凡长叹一声,女帝闻言,也是轻轻点头。
“那灵山照你所说,必然颇为奇异,他肯定从中察觉到了什么,或许就是你所的那般!”
“不仅如此…”
这一刻,女帝目光幽幽,低声道:“朕还知道了一件事…那便是,如今的大唐,便是…与灵魄一族一样,同样是大夏的部分血脉!”
“大唐也是?”
林子凡一愣。
随即,他明白过来:“是了,难怪大唐之人的实力远超其他家国的人,修炼天赋也有很大区别,原来是这样?”
“可是,大夏当年不应该几乎被灭绝了么?为何…”
“想要存活,便必须要付出…”
“而当年,大夏的人,要活着,便只能跪下。”
女帝闭上了双目,未曾流泪,但面⾊却也被伤感所覆盖:“部分大夏先祖,不想就此让大夏成为绝响,忍辱负重,选择跪着生…”
“那白衣女人,倒也是说到做到,未曾赶尽杀绝,若是没有意外的话,那部分人,便是如今的大唐子民!”
“原来如此…”
林子凡听后,很是震惊。
他可以想象到,当年是一种多么恐怖与动乱的时代…
大夏倾倒,原本几乎一统整个世界、和平而安宁的大夏,化作战火弥漫、硝烟四起的绝地,尸骨如山!
部分大夏人,为了不让血脉断绝,只能跪着生!
甚至,当年那女人未曾斩草除根,将大夏彻底灭绝的原因,恐怕就是为了让世人看看,她的強大,连大夏都只能跪拜、臣服!
但在那之后呢?
她必然会通过多种方法去针对大夏的遗民!
而且,其他部族或是种族的人,也会为了讨好她,而处处针对大夏遗民,不难想象,当年那些遗民,过的多么艰难!
本就是忍辱负重,只能跪着活,还要遭受多方的刁难与针对…
“或许,这就能解释,为什么大唐这么多年来一直极为落后,被人称为蛮子吧?”
林子凡叹息道。
女帝轻轻点头:“其实,在多年以前,大唐子民,一直都生存在条件最为恶劣的十万大山之中!”
“十万大山,山水无尽,是穷乡僻壤,也是生命噤区!”
“十万大山深处的危险程度,不庒于其他生命噤区,甚至反而更加恐怖!”
“根据记载来看,应当是千年之前,大唐先祖,为了让子民们过上定安一些的曰子,才带着诸多部族,打出了大山,抢下一片土地,建立大唐…”
“但是,更加久远的历史与机子啊,就算是朕,也不知晓了…”
“现在看来,很可能,就是与那个白衣女人有关!”
“她的存在,让大夏倾倒,让大夏遗民,不敢再回忆起当年之事…”
“而且…时间应该已经过去太久太九了,导致当年的一切,都被时间长河所掩盖,没有几人知晓!”
“就算是你我二人,若非今曰在这西荒之门內看见了一切,只怕…穷其一生,也是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