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两百二十章 葬道天
不得不说,逆超神体果然强横无比,纵然受到了凡尘天的力量影响,可是并没有像一般力量那样消弱的太快,依然还保持着强大的破坏力。
虽然一样受到了不小的影响,不过情况比韩森要好很多。
葬道天屹立不动,一只手一次次挡住宛儿的金光,强大的力量竟然把那金光直接打碎,虽然宛儿现在的力量很弱,恐怕只有不到之前的三成力量,不过能够做到这种程度,葬天道的力量恐怕已经可以媲美重启级神灵了。
“一个副会长就这么强,不知道当年那位神会的真正会长,当时强到了何等地步,难怪会得前任神殿之主重启大宇宙。”韩森心中暗道。
宛儿的神志显然没有完全清醒,身上战意不停的爆发,一次次攻向葬道天,只是受到凡尘天的力量影响,她的攻击力一次比一次弱,对于葬道天的威胁也越来越小。
葬道天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尽管宛儿一直不停地攻击他,可是他每次都只是用恰到好处的方量把宛儿震开而已,并没有伤到宛儿。
韩森知道葬道天对于宛儿肯定有所图谋,但这也是他的机会,利用这一点时间,如果能够破解凡尘天的力量,也许就可以扭转乾坤。
玄气场的范围已经收缩到一个星球的范围,不过韩森把它凝聚在身外一寸处,双眼观察着凡尘天最微观的世界构成。
韩森观察过基因大宇宙和帝国大宇宙的结构,两者之间稍微有些不同,虽然最基础的构成都是一种微球形分子,但是基因大宇宙的球形分子呈现的是一种白色,看起来透明的虚体,而帝国大宇宙则是一种黑色的实质球形分子。
而且两个宇宙的分子排列秩序也不一样,各有各的特点和排列结构。
三十三天是两个宇宙中间的地带,这里的结构很复杂,前面经过的九重天,最基础的分子五颜六什么样的都有,连形状都是千奇百怪,不仅仅只局限于球形分子,而且分子排列秩序和两个大宇宙也有所不同。
更夸张的是,每一重天的结构和分子都不相同,很难掌握其中的规律。
而凡尘天呈现于韩森眼中的微观基础结构就更加的古怪了,凡尘天的基础分子结构,竟然像是一个球形的太极。
一半黑一半白,一半实体一半虚体,而且还在快速地旋转当中。
在玄气场的作用之下,韩森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身上的力量,正在被那些太极一样的分子收。
那些分子无处不在,这里的一切,哪怕是真空都是由最基础的太极分子构成,那些旋转着的太极分子,就像是一个个漩涡或者说是黑,无情噬着韩森和宛儿身上散发着的力量。
就连宛儿的逆超神体都无法完全抵挡这种噬,只是被噬的速度慢一些而已。
如果说普通的力量对于太极分子来说是美味的蛋糕,那么宛儿的逆超神体就像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不过再怎么难啃,还是被太极分子一点点的噬着,使得宛儿的力量越来越弱。
韩森尝试着使用自己的破界之力抵挡那些太极分子的噬力量,可是并没有太大的用处,太极分子本身就是凡尘天的规则基础,与那太极分子对抗,就等于是和整个凡尘天对抗,韩森的破界之力还没有强到那种程度,更何况现在他的力量已经被噬了很多,更加难以和凡尘天的规则对抗了。
“为什么葬道天的力量没有被凡尘天的规则噬,他是怎么做到的?”韩森看向葬道天,发现聚集在他身边的那些太极分子并没有噬他的力量,与他始终保持着和平相处的状态,而葬道天也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也没有使用任何力量去排斥那些太极分子。
“永恒固化。”从葬道天那里找不到解决的方法,韩森只好尝试自己解决。
永恒固化可以让韩森的身体处于不可改变的固化状态,可是这样的力量,只是让韩森被噬的速度慢了一些,没有办法完全阻止力量的流逝。
这到不是说永恒的力量没用,永恒固化确实让韩森的身体可以对抗凡尘天的规则力量,可是现在韩森身处于凡尘天之内,他的一举一动都会消耗自身力量,对凡尘天对抗,这些释放出来的力量,就会被太极分子噬。
除非韩森完全不使用力量,否则他的力量就会被一直噬,而不会有任何补充。
只要韩森使用力量战斗,力量一但离开身体就会被噬,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就和宛儿现在的情况差不多。
“韩森,你为何要与我神会为敌?”葬道天一边应付着宛儿的攻击,一边问韩森。
“不是我要和神会为敌,而是你们神会要杀我,我只得自保。”韩森知道拖延时间对自己不利,不过这也是唯一有可能打破死局的方法,现在与葬道天战斗更加没有机会。
他的力量已经剩下不足一成,根本不可能战胜葬道天。
葬道天并没有否定韩森的这种说法,也没有要辩解的意思,只是淡淡地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本会长就给你一个活的机会,加入神会,以前的账就一笔勾销。”
“在下对于贵会早已经仰慕许久,只是不知道加入贵会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韩森信口说道。
“看来你是真的不怕死。”葬道天显然不是一个喜欢浪费口水的人,或者说他对于韩森的兴趣并不是很大。
如果不是看韩森还有些实力,能够斩杀八大天王中的兵神,恐怕他连前面两句话都懒的和韩森多说。
葬道天一只手打碎了宛儿的金光,另外一只手中惊虹乍现,似是极光贯穿苍穹,刹那间轰到了韩森面前。
宝儿顿时皱眉,手掌抓着一只小葫芦就想要出手,却被韩森按住。
轰!韩森的破界之力上那一道贯穿天地的惊虹,整个人顿时被轰飞了出去,撞在一个星球之上,犹如炮弹一般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