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军训
⼊校后接的是⼊伍训练三个月,每天早上5:14起号吹响,龙建兵跟着宿舍的十几个人手忙脚穿上⾐服在5分钟之內在外边场上集合,今天的⽇子是单数,集合完毕后回宿舍打扫卫生。
龙建兵不擅长拖地扫地,总是⼲不⼲净,以前在绵⽔铁中或在家里有人替他收拾残局善后,可是现在每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区,拖完地还要用⽑巾抹⼲净,地板⼲净的躺在上面不能沾一点灰尘。
此刻的龙建兵像个被打⼊冷宮的小侍者,哀怨的擦的地板,想着罗小毓估计此时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说对了,罗小毓等生新要进行10天的军训,请的是武警队部的钟教官,看到穿着一丝不苟的钟教官罗小毓想起的⽗亲,⽗亲也曾去l省大学里当过教官,还引起了一阵动,这位钟教官会不会?
罗小毓摇头摇,反正她不会。
正步走分解动作最累人,往往抬起腿保持这个动作至少要1~2分钟,钟教练用他犀利的眼光扫了一圈就能发现有哪些人做的不到位,不标准。
接着是向左转,向右转,向后转,转的人头昏脑,有人直接昏倒在地,钟教官手一挥,旁边人把她扶了下去。
第二天还是这些动作,刚练到一半有一女生报告说:“钟教官,我肚子不舒服。”
钟教官可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小伙子,他眉头紧皱不说话,那个女生一脸豁出去的样子说:“钟教官,我大姨妈来了,不舒服。”
“哈哈!”
顿时,队伍里笑成一团,钟教官脸⾊微红,抬起手示意那个女生站到队伍外面去,至此每天都有一两个女生站在队伍旁边,向大家昭示:今天我大姨妈来了。
罗小毓不好意思,而且她也能坚持下来,虽然每天腿疼的抬不起来,也没有时间去看大表哥,更没有时间去想龙建兵现在是什么情况?
又是一天,今天的⽇子是双数,集合完后开始5公里跑,这个龙建兵手到擒拿,让他们班的人都很佩服,一个月下来,他能把地板擦的光鉴可人,牙具杯子摆成一条线,被子⽑毯叠成⾖腐块,有时看到整齐的被子,觉得比⽗亲爹的还好。
每天的队列训练是军校学院的必修课,9月下旬的天气秋老虎还在发着威,一天训练下来他的军装泛起⽩花花的盐渍,到了晚上灯一关,他还要悄悄地坐起来进行10分钟的吐纳调息,就这还被巡查的老师看到,吓得他老老实实的专进被子里。
罗小毓的10天军训熬出了头,龙建兵的军校生活才刚刚开始。
一个月后,龙建兵第一次走出陆军学院的大门,学校一开学就是魔鬼般的急训,还好他在中曰学艺比这还可怕,今天是庆国节国全放假三天,可他却只有一天的时间,晚上八点之前必须回校。
龙建兵一分钟也不敢耽误,生怕罗小毓被别人约走,转了三次公车,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到铁道学院。
80年的大学管理还是比较松的,比如这女生宿舍楼,从早6点到晚10点都是开放的,男生可以进去,龙建兵快步走到罗小毓的517宿舍,当时分这个宿舍时龙建兵还遗憾的说:“再走两个房间就是520,住在那里多有意义。”
罗小毓却不以为然,生⽇跟这有⽑线关系?
517宿舍门口,龙建兵看了看双士手表上的时间8:20,该起来了吧?
“嘭!嘭!嘭!”龙建兵敲门。
“谁呀?”屋里有人说话,但不是罗小毓,龙建兵有点儿紧张,他急忙答道:“找罗小毓的!”
接着有人开门,龙建兵欣喜却没有直接推门进去,想着女生宿舍给她们一点时间收拾。
过了一会儿他推开门,屋里没有一个人,确切的说暴露在外面的没有一个人,花花绿绿的单子把每个裹得严严实实,包括罗小毓的铺。
“小毓,小毓?”龙建兵对着门口右边上铺喊道。
“嗯~”罗小毓睡眼朦胧,伸出头来,蓬的头发,睁不开的眼睛,都没有看见龙建兵站的地方。
龙建兵宠溺的笑了,见没有人伸出手摸了摸她凌的头发温柔的说:“快起来,咱们去游湖,听说还有表演呢。”
“什么表演?”
“游湖?”
“哗!”“哗!”接连几个帘被拉开,伸出和罗小毓一样蓬的头,龙建兵皱眉,也太不注意形象了,看这样子经常有男生到宿舍来,不行,一会儿要给小毓讲讲男女大防,有些人不能看表面,脑子浮现出柯宝梁的样子。
等罗小毓收拾完吃了饭已经是九点半,两人刚走出大门就见面而来的柯宝梁,龙建兵脸立刻垮了下来。罗小毓却动的走上前说:“大表哥,一个多月不见你去哪儿了?”
“没有去哪儿,回了一趟家。”柯宝梁温和的说。
龙建兵嗅出了危险的味道,之前他试探柯宝梁,看他的样子一副不知情的感觉,当时心里还窃喜,现在再看柯宝梁,好像放下一个很沉重的包袱轻松的样子,龙建兵进⼊防御作战。
两人组变成三人行,他们来到h省有名的秋湖,当地人有句话说:来了h省不到秋湖,等于没有来。
三人除了柯宝梁在几年前匆匆来这里一瞥,罗小毓和龙建兵都不知这里风景如何,心里幻想着如大海一样一望无际,没有想到就是一个很平常的湖,远远的看见有拱桥,亭台楼阁。
罗小毓撇嘴,这里不是历史古城,估计都是人造风景。湖面上有各式各样的小船,罗小毓怈了气,她说:“秋湖应该是秋天最美,秋天都是这个样子,那冬天是什么呢?”
龙建兵不接话,因为他也不知道,柯宝梁说:“‘秋湖冬美’,冬天一片银⽩,树上挂着冰溜子,光折星星点点,湖面上结了冰,可以滑冰。”
龙建兵讥笑的说:“不就是雪大吗?再大有北疆大,冰再厚有北疆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