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吾不甩少林掌门
葛来怀着愉快的心情,低声哼着歌儿踏上登往快活帮临时巢不远,突然看见远处树旁昏倒着一位少女。
他掠上前去,只见那名少女的腹各中一剑,鲜血尚在汨汨直,他立即扶起她,同时唤道:“蕾,你醒醒!”
他摇晃数下之后,蕾睁开失神的双眼,双连颤,却说不出话声,急得葛来忙将右掌贴上她的“命门”
真气一涌,蕾闷哼一声,道:“护…法,副…帮主…叛变…速…”
说至此,头一偏,立即气绝。
葛来神色大变,将她朝树后一放,立即向山上疾驰而去。
那知,他刚掠距总舵半里远处,立即发现总舵上空硝烟滚滚,火光直冒,他立即加足马力驰去。
他刚掠到总鸵有侧墙角,突见一位灰衣人挟着一名女人掠出墙,他立即刹住身子沉喝道:“站住!”
灰衣人,见到葛来,神色一喜,道:“阿来,接住!”
立即将手中之人抛了过来,同时转身掠入墙中。
葛来接住那女人,一见是脸通红,气息咻咻的顾玉媚,他吓了一大跳,忙问道:“护法,你怎么啦?”
顾玉媚的“麻”受制“哑”未遭制,立即呼呼的道:“小诗下毒!我…”
话未说完,突然闭上凤眼。
“哇!你中了什么毒?”
“软骨散,烈妇!”
“有没有解药?”
“我怀中有药可解软骨散,至于烈妇…”
葛来未待她把话说完,立即将手伸入她的怀中,急之中,立即碰上一团软软,热热的东西,他不由一!
右掌急忙向右转,自小袋中掏出三个小瓶之后,问道:“那一瓶?”
“白色瓷瓶,三粒。”
葛来自白色瓷瓶倒出三粒清香的绿色小丸,立即入她的口中,同时问道:“里面的情况如何了?”
顾玉媚道句:“很糟!”
立即闭目不语。
葛来在她的双一阵轻,解开她的“麻”将她朝地上放,道句:“你休息一下吧!”
就掠入墙内。
“等一下!”
“哇!什么事?”
顾玉媚双颊一红,启口语,却又说不出话来。
“哇!你快点说呀!我急着去救人哩!”
“我…我…”
“哇!别再我啦!快说呀!”
“烈妇,我…”
“哇!又在我啦!快说呀!”
“我解不开…烈妇之毒!”
“哇!能不能再撑一下呢?”
倏听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道:“来儿,烈妇之毒,只有你能解,快带她离去吧!”
“娘,你来啦?烈妇是什么玩意儿呢?”
“烈媚药。”
“阿…我…”
仙娥朝顾玉媚瞄了一眼,沉声道:“小媚,还记得我的声音吗?”
“你…你是娥…娥姨?”
“不错!很意外吧!”
“你怎么又回来了?”
“唉!整个快活帮中,能令我牵肠挂肚的人只有你,你一定是中了华自芳的毒计吧?”
“是!是的!他支使小诗下毒,我一时不察,就…”
说至,立即低头不语。
“唉!此人狼子蛇心,精明如你,怎会不察呢?”
“我…我…”
“算啦!来儿是我之独子,你如果不反对,我就作主撮合你们这泡对良缘,来儿,快带她去吧!”
“哇!她…”
仙娥一见顾玉媚闭眼不语,立即朝葛来使个眼色道:“来儿,小媚出污泥而不染,你就替她解毒吧!”
说完,立即掠入墙内。
葛来硬着头皮挟起顾玉媚,问道:“这附近有否隐密之处?”
“入林三里余有一山!”
葛来点点头,立即朝林中掠去。
半晌之后,他果然发现前面丈余处有一个丈余高,六七尺宽的黝暗山,他立即朝前驰去。
他刚抵达口,立听她道:“请让我下来!”
他刚将她放下,立见她踉跄的走到树旁,摘下三条树枝,将它们折成十余节,立即在口附近抛掷着。
“哇!好精明的女人,居然懂得布阵,以便安心办事哩!”
他立即朝内深处行去。
内虽然崎岖不平,并不深,葛来走了片刻之后,立即走到尽头,他便以掌切削地面上不平之土块。
他刚妥,立见她踉跄的走了进来。
面对这种尴尬的情景,他不自然的低下头。
倏听一阵“悉索”声音,他抬头一见她已经面对山壁,以颤抖的双掌缓缓的去衣衫,一颗心儿立即在“百米冲刺”
他紧张,她比他更紧张,只见她将衣衫摆妥之后,立即羞涩的面对山壁躺了下来,那对凤眼亦悄悄的合上了。
葛来目睹她那雪白,匀称的体,呼吸一浊,立即匆匆的去衣衫。
他缓缓的躺在她的背后,右掌搭上她的右肩,只觉入手生烫,不由一震道:“哇!看来她已经灾情惨重了哩!”
他轻轻的一扳,她立即翻了过来。
葛来紧张的贴上她的体,双臂一搂,轻轻的那对樱。
顾玉媚全身一震,起初尚羞涩的任他,可是,半晌之后,不住焰的催,双臂立即紧搂着他的虎背。
这一搂好似下达攻击令,葛来立即着她那张绝娇颜,逗得她呼吸更急,热气灼人。
葛来悄悄的一探桃源外已经变成一片“汪洋大海”心知时机已经成,他立即“分波逐”缓步游入。
顾玉媚低哼一声,柳眉立即一皱。
葛来心知她甫遭破瓜,较不适应自己这位“贵宾”为了表示尊重,他立即按兵不动,重又着她的体。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顾玉媚鼻息咻咻的扭起来,葛来心中暗喜,立即再度活跃起来啦!
内立即谱出人的乐章。
欢乐之中,时间迅速的消逝着。
顾玉媚婉转娇啼,在诉说连她自己也听不懂的语言,逗得葛来兴奋万分,斯杀得更剧烈了!
“烈妇”果然名不虚传,不但将冷的顾玉媚熬成妇,而且还得她疯狂的动着!
她一再,可是湛的内力却使她毫无倦意,得葛来只好呼呼的停下来,准备要暗中搞鬼了。
顾玉媚在“烈妇”催之下,岂容他休息,立即胡冲顶着。
葛来好似跨在一匹无缰野马身上,根本无法安静运功,无奈之下,他只好口长气,再度斯杀起来。
足足的又过了一个时辰之后,顾玉媚方始在咚嗦之中,逐渐的安静下来,葛来如释重负的亦一千里了!
两人呼呼的停下身子之后,葛来轻轻的抚她的体,同时来自己的衣衫轻柔的替她拭汗。
顾玉媚全身酥软无力,羞赧的享受心上人的温柔体贴。
好半晌之后,葛来支起身子,来她的衣衫盖在她的体,柔声道:“媚…媚姐,我想回帮去瞧瞧!”
“前三后一,左二右一,自可出阵!”
“媚姐,你再歇会,事了之后,我马上回来。”
说完,匆匆的穿妥衣衫离去。
他按照行阵口诀闪行片刻之后,立即出阵,他一见天色即将入暮,不由苦笑道:“哇!难怪我会觉得累,原来是搞了那么久呀!”
他嘘口气之后,略整衣衫,立即朝林外行去。
那知,他刚驰出不远,立即听见一阵掌劲劈倒树木声音,他在稍怔之后,悄悄的朝?
场掠了过去。
半晌之后,他立即看见一位灰衣人双掌狂挥疾攻向腊面书生,书生却只是竭力闪躲,他不由神色大变!
只听他道句:“爹,别娘!”
立即扑了过去。
那位灰衣人正是史再俊,他乍闻葛来之话,好似遭到晴天霹雳劈中般,立即整个的怔住了。
井仙娥向后掠出丈余,立即以袖拭泪。
“咚!”一声,葛来长跪在史再俊的面前,将自己获悉身世及井仙娥的遭遇低声说了一遍。
史再俊长笑一声,倏然疾而去。
葛来唤声:“爹!您别走!”
就追去。
井仙娥唤声:“来儿,别你爹!”
立即拦住他。
“娘,你们怎会打起来呢?”
“唉!你爹至今尚不肯谅解我。”
“娘,还是让孩儿去向他解释吧!”
“不必了!他方才长笑而去,表示已经多少接纳你的解释了,他很聪明,让他好好的思考下吧!”
“娘,实在太委屈你了!”
“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娘能够有你这么一位明理又懂事的孩子,已经够幸运,够欣慰了!”
“哇!娘,你把我形容得太好啦,事实上,我很烂哩!”
“胡说!我这阵子暗中跟你走了数百里赂,看见你待人处事,娘觉得你最适合在武林走动了!”
“哇!为什么呢?”
“你敢爱敢恨,做事果断,不似白道人士太做作,黑道人士太凶暴,加上你那诙谐谈吐,颇有亲和力哩!”
“哇!有人?我里气,好似小太保哩!”
“别理那些流言陶语,小媚怎么啦?”
“没事啦!正在休息!”
“来儿,想不到你有这么强的悟性及耐力,看来那尊玉美人之灵气已经被你收得差不多了吧?”
“有点变成灰色了,娘,你是如何发现它的?”
“那是一段巧遇,因为,有一次我在弹琴过后,依壁休息之时,突然发现楼梯下的暗纽,一按之下,才发现它的!”
“娘,你那式与指法配合的掌刀叫什名称呢?”
“火焰刀专破霸道掌力,可是施展起来,甚耗功力哩!你如果有兴趣,我改天再传授你吧!”
“太好啦!我总觉得我学得太少了!”
“别贪心!你能在四年多的时间内练成这身内力,练成掌、指、身法,已经不是一件易事哦!”“哇!对了,快活帮的内哄怎么了?”
“狗咬狗,一嘴,几乎同归于尽!”
“怎么回事?”
“华自芳先在食物中下毒制住小媚,再以炸药炸伤井倩如和她的心腹,经过一番血拼,井倩如惨遭刀分尸。”
“华自芳则被你爹劈伤左及右臂,不过,你爹迅即被刀阵及剑阵困住,若非我适时赶到,后果堪忧!”
“那个华自芳逃掉了吗?”
“没有!他被两名身怀炸药的妇人炸得粉身碎骨了!”
“什么?竟有人敢作如此牺牲,她们是谁?”
“就是一直侍候阿刹利的那两名妇人。”
“哇!是牡丹及丁香,她们为何要如此做?”
“她们在引爆之际,曾喊过一句话…”
“什么话?”
“单于护法。”
葛来身子一晃,张口说不出话来。
仙娥低叹一声道:“来儿,你该去拜祭她们!”
“是的!我该去,走吧!”
“等等小媚吧!”
说完,同头望向远处。
葛来一见顾玉媚皱眉略现踉跄的行了过来,他立即掠了过去,问道:“媚姐,你怎么出来了!”
说完,立即牵着她的柔夷。
顾玉媚瞄了仙娥一眼,轻轻的一睁,低声道:“我想回帮里瞧瞧!”
葛来松手道:“太好啦!我们也正要去,一起走吧!”
寒星点点,似上天在为人类感到悲哀。
快活帮临时总舵中,到处残垣断壁及五肢不全的尸体,顾玉媚悲恨集,一张脸儿一片木然。
葛来跟在她的身后,当他们来到一个四壁倾颓,血深嵌的房间之时,仙娥立即肃然低下头。
葛来走到嵌有一束长发的血前,缓缓的低头跪了下来。
顾玉媚正在觉得诧异之际,仙娥已凑在她的耳边低语片刻。
顾玉媚双目一,立即也缓缓的跪了下去。
半晌之后,仙娥沉声道:“人死不能复生,善后要紧。”
葛来二人立即站了起来,只听葛来道:“哇!遍地砖瓦及血,乾脆把此地放弃吧!”
顾玉媚摇头,道:“此地另有一处地下秘室,不但有飞骑帮之藏宝,亦有本帮之财物,不宜放弃!”
“哇!还有这么多宝贝呀!咱们怎么运走呢?”
“这…还是交给正记银楼来估价吧!”
“哇!好点子,可以省不少事哩!娘,你认为如何?”
“此计固然可以省事,不过,若让他们发现此地的恐怖情形,可能不敢接受这笔买卖,即使接受,亦无法卖到好价钱!”
顾玉媚轻轻点头,立即不语。
“哇!没钱喊穷,有钱却伤脑筋,做人真难矣!”
仙娥带着他们走进凉亭,坐了下来,道:“小媚,这些财物皆是不义之财,何不交给少林或叫化帮去处理?”
“这…他们一直敌视本帮,恐怕…”
“小媚,快活帮已经曲终人散了,该是咱们开始赎罪的时候了!”
“他们会宽恕吗?”
“小媚,你甚少在江湖面,未结仇怨,我反正已在当年染上血腥,一切的责任就由我来负责吧!”
“不!你当年是被的,这太不公平了!”
“傻孩子,没人会听咱们解释的!”
“这…娘…咱们回天山吧!谅他们也不敢登上门。”
“傻孩子,逃避一时,岂能逃避一世,即使能够逃避一世,总不能叫子子孙孙不能出来见人呀!对不对?”
“可是,各大门派对本帮甚为仇视,怎会心平气和的和你谈呢?”
“邋遢酒儒斐宗贤已经答应要出面斡旋,我又已将那尊玉观音还给少林,多少有恩于他们,或许会有转机!”
“啊!原来是你取走那尊玉观音的呀!好高明喔!”
“哇!媚姐,你别担心,他们那群人如果不上路,咱们一一登门拜访,直到他们答应化解那段仇恨为止,如何?”
“啊!我原本也有这个打算哩!”
“来儿,媚儿,别冲动,咱们理屈,忍耐些吧!”
“哇!忍耐是有限度的,万一双方撕破脸,娘,你届时可别拦阻我们哩!”
“来儿,别太恃才傲物,目中无人!”
“是!是!”“来儿,你随媚儿去瞧瞧那些藏宝,娘去些吃的吧!”
说完,立即朝后行去。
葛来和顾玉媚并肩而行,他一见她一直低头不语,立即低声道:“媚姐,咱们找个时间去和少林谈判,如何?”
“谈判?如何谈呢?”
“只要他们肯化解前仇,条件又不苛,咱们就接受,否则,咱们就把嵩山那片松树夷为平地,如何?”
“劈倒松树有何用呢?”
“杀儆猴呀!娘一定不准咱们伤人,可是,咱们如果毁去松树,大不了赔钱雇人重栽而已!”
顾玉媚“噗嗤”一笑,道:“亏你想得出这种怪主意,好!我届时就一手御剑削树,吓吓他们吧!”
“哇!那不是杀用牛刀,太小题大作了吧?”
“格格!若不如此,岂能达到威慑之效果?”
“哇!有理!咦!到了吗?”
顾玉媚颔颔首,将倾颓的书房门震开之后,立即钻入书房榻下,葛来跟着钻入,立即发现有一排石阶。
他沿阶而下,不久,立即走入一片宽敞的地下石室。
一排排的半人高大木箱沿着两侧墙壁井然有序的摆着,立听葛来低声道:“哇!这些箱子全装有东西呀?”
顾玉媚微微一笑,顺手打开身旁的箱盖,室内立即放出一片澄黄,葛来探头一看是一大堆金元宝,他立即怔住了!
“来…来弟,此室之财富至少比全国的岁收还多,本帮若非遭到变故,已经够实力与各大门派争雄了!”
“哇!真恐怖!怎会有这么的财富呢?媚姐,咱们不妨以银弹攻势来化解昔年那段仇恨!”
“恐怕不容易,因为,各大门派一直自命清高哩!”
“哇!他们如果不要,咱们就留着自己用吧!对了!媚姐,此地并无人防备,怎么没人进来偷抢呢?”
“他们不敢!因为,我将飞骑帮在书房内外及地室石级的机关埋伏重又加强,他们岂敢轻举妄动呢?”
“可是,我怎么没有觉得不对劲呢?”
“机关埋伏之总纽在榻下暗处,早已被我关闭了!”
“哇!媚姐,你好能干喔!”
顾玉媚被心上人一夸,羞赧的低下头。
葛来乍睹那份羞态,心中一,柔声唤句:“媚姐!”
突然将她搂入怀中,头一偏,就香一个。
顾玉媚直觉的闪头震臂拒。
葛来双臂一紧,朝粉颊一亲,道:“哇!好香喔!”
顾玉媚又羞又喜,不知该如何应对之际,葛来已经悄悄的侵占她那两片樱,同时热情的舐着。
她自幼即受其祖那位“启蒙大师”的指导及薰陶,可是,冷的她却一直没有实习的机会,想不到今天竟会因祸得福。
此时的她,虽然觉得下身别扭的,可是,心中却甜兮兮的,尤其在帮中遭到剧变,自己却反而有美满眷属,更令她庆幸不已!
饮水恩源,她立即想起那位劈死小诗,将自己救离华自芳魔掌的灰衣人,于是,她立即偏首道:“来弟,我问你一件事!”
葛来含笑道:“媚姐,请说吧!”
“来弟,那位救我出困之灰衣人是何来历?”
“家父史再俊。”
“什么?他在昔年入塔之后,竟与娘成亲啦?”
“不错!离奇的哩!不过,爹一直对她很不谅解,方才还拼命攻击若非我赶到,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哩!”
说完,搂着她坐在箱上将仙娥生育他之经过说了一遍。
顾玉媚激动的道:“娘实在太伟大了,来弟,咱们该努力化解他们的误会!”
“媚蛆,谢谢你的支持,我会努力的!”
“来弟,你救我一命,你尽管放手去做吧!这些财富及天山那六十余名少年男女会做你的后盾!”
“哇!天山那儿还有预备队呀?”
“不错!那批人不但骨佳,而且已受过六、七年的严格训练,除了功力稍弱之外,合围之阵足以傲视武林。”
“哇!他们的思想有没有受污染呀?”
“他们只听从帮主及我的命令,帮主既死,只有我可以指挥他们,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他们去为恶了。”
“哇!太好了!咱们更有本钱和那批人谈判了,媚姐,能否把他们调来此地呢?”
“没问题,本帮当初入中原之时,即已拟妥紧急徵调他们之办法,只要以飞鸽传书下令,不出十,他们必可以快马赶抵此地。”
“飞鸽传书?哇!那些鸽子还在吗?”
“没问题!后山尚有一个小屋育着一批鸽子。”
“哇!太好啦!不过,要叫他们到何处报到呢?”
“还是这里吧!因为,此地不但风景绝佳,而且尚需守住这批财富,不过,讨厌的是,必须清理那些尸体及重建房舍。”
“哇!简单!有钱好办事,我明早就下山去雇人,如何?”
“好吧!咱们上去吧!别让娘等太久了!”
翌一大早,葛来笑嘻嘻的走进山下一家客栈。
宿夜之客人正陆续结帐离去,葛来走到柜抬前面,掏出一张银票道:“掌柜的,请你监定一下这张银票的真伪。”
掌柜的乃是一名肥胖中年人,他一见到那张银票的金额居然为一万两银子,吓了一大跳,道:“我…我不知道,你去问问正记吧!”
“哇!此地有正记分店呀?”
“有!出大门右转!再往前行十家就到了。”
葛来道过谢,走出大门,果然看见一个大招牌,他不由苦笑道:“哇!我方才怎么没有注意看呢?还好没有把掌柜的吓死!”
他含笑前行不远,果然看见正记银楼的大门已经敞开,他刚踏入大门,一位中年人立即含笑招呼道:“公子,有何需要小店服务的吗?”
葛来将那张银票递了过去,道:“我有两件事要麻烦贵店。”
中年人朝银票一瞧,怔了一下,问道:“请问您是不是葛公子?”
“哇!不错!我正是葛来,你怎么认识我呢?”
“公子,您是敝店最传奇的客户,敝店东已经吩咐各地的分店,只要你登门,务必要竭力效劳!”
“哇!你是如何从银票上瞧出我呢?”
中年人指着银票右下方那个小圆圈道:“这个小圆圈乃是敝店特地为你设计的,请你吩咐需要在下效劳之事吧!”
“哈哈!贵头家有心的哩!你知道飞骑帮那个窝吧?”
“知道!听说昨夜又爆炸又着火,死了不少人哩!”
“不错!该死的人已经全死了,我已经买下那块地,想请你雇人去清理一下,顺便把房舍重建一番!”
“太巧!舍弟就是从事这方面的工作,您打算如何做?”
“今天落之前,先把现场乾净,至于建房舍,越快越好!”“好!公子,您先回去吧!我会尽量让你满意的!”
葛来微微一笑,在城中买些鱼菜拿在手中,立即朝上掠去。
一个时辰之后,正记银楼那位中年人和一位相貌酷肖,却精神抖擞的中年人来到了现场,葛来立即含笑带他们在现场巡视一番。
那人估算一下,道:“公子,要在落之前清理乾净此地,至少要动员百人及十部车辆,因此,需费五百两银子!”
“哇!行!我另外赠一百两银子给大夥儿喝茶!”
“谢谢!谢谢!至于重建这些房舍,是不是要按照原样?”
“不错!尽量赶工,越快越好!”“是!我会调集外地的师傅来协助的。”
“好!一切偏劳你啦!”
天公作美,工程顺利的进行,一间间的房舍胚逐渐的完成了,葛来的一颗心儿也更加的乐了!
他与易容成书生的顾玉媚白天畅游秦山的各处名胜古迹,晚上在亭中倚柱倾诉情衷,感情益的增进着。
仙娥易容成为一位管家,在现场督导及暗中看守那批财物,目睹爱子夫妇之情深意浓,不由欣喜万分。
这天申初时分,仙娥正在亭中纳凉,却见葛来及顾玉媚异常的提早回来,她俟他们入亭之后,立即含笑问道:“有事吗?”
“哇!娘,你忘了天山那批朋友今会抵达此地吗?”
“啊!你不说,我险些忘了此事哩!我真是天生劳碌奔波命,一安定下来就忘这个漏那个的哩!”
“娘,听你说得老气横秋的,你简直就是我们的大姐姐哩!”
“哟!算啦!别灌汤啦!我该去瞧瞧他们的住处是否安顿好了呢?”
“哇!免啦!后面那栋房舍原本就被褥齐全,咱们在上周又添购了不少的用品,你就别心啦!”
“那…要不要替她们准备食物呢?”
顾玉媚含笑摇头道:“娘,他们自己会的,反正,咱们已经准备妥鱼及蔬菜,从明天起你也可以轻松些了。”
“媚儿,那六十人是什么出身呢?”
“娘,他们是天山及新疆一带游牧民族之子女,皆是卖身入帮的。”
“他们不会想家吗?”
“不会,因为本帮供给他们优裕的生活及修练令他们自傲的武功,比起那种游牧生活,简直是天地之差。”
“现在由谁指导他们练武?”
“他们的武功一直由我负责传授,目前招式及阵式皆已有基础,所欠缺的只是功力及默契而已,因此,我各指定男女一人指导他们。”
“嗯!好主意,你是传授他们“仙禽阵”吧!”
“正是!娘,你对仙禽心法最有心得,可要多加指正哩!”
“这套心法易学难,必须以耐心及毅力勤练始得有成,让我瞧瞧他们的造诣之后,再各别指导吧!”
说至此,突见葛来剑眉一扬,道:“可能是他们来了!”
顾玉媚道声:“我去接他们!”
立即匆匆的行向大门。
仙娥含笑低声道:“来儿,你有这么一位贤慧的内助,可真幸运哩!”
“娘!我在担心她是不是与莫愁及莫灵合得来?”
“喔!你是指金陵的那两个女孩呀?这不成问题的,女人嫁夫从夫,只要你不偏私,聪明的她们不会有摩擦的!”
“娘,我是担心媚姐会瞧不起莫愁姐哩!”
“不会的!愁儿并不是好欺负的,何况,她是为了快活帮才作这种牺牲,媚儿绝对不会有奚视之心理的!”
“娘,听你的口气,似乎已经接纳莫愁大姐了?”
“不错!不但是她,娘也很欣赏莫灵这个有骨气的孩子!”
“娘,谢谢你的支持!”
说完,激动的握着她的双掌。
“来儿,快松手,他们来了!”
葛来一松手,果然听见墙外远处传来一阵急骤的蹄声及滚滚烟尘,他立即问道:“咱们要不要去见见他们?”
“别急!咱们先回后厅,让他们来晋见吧!”
“娘,何必摆这个架子呢?”
仙娥边朝后院行去边含笑道:“来儿,先立威再亲和吧!”
“哇!先紧后松,我懂!”
两人走入后厅,刚坐下不久,立见顾玉媚带着那六十名少年男女依照男女顺序,分成六列稳步行入院中,两人立即走到厅口。
葛来一见到那六十人不但块头高大,而且相貌清秀,双目炯炯有神,他不由暗暗喝采道:“哇!好一队御林军!”
顾玉媚走到厅前三丈余立即止步,那六十人亦倏然止步,只见她朝仙娥拱手一礼,朗声道:“娘,他们就是快活铁卫!”
“嗯!神凝气足!很好,媚儿,替娘介绍一下!”
说完,立即朝行列行去。
顾玉媚果真一一将那六十名男女之姓名报了出来,仙娥含笑凝视着他们,同时一一与他们握手。
握手之际,雄浑的内力透掌而出,握得那些雄心的少年男女一一皱眉之后,方始松掌离去。
葛来站在台上瞧得暗乐道:“哇!这些家伙一定会觉得握到铁扳了,我改天也找个机会和他们玩一玩这游戏吧!”
足足的费了半个时辰,仙娥方始“接见”完毕那群人,葛来目送他们跟着顾玉媚走入厅中之后,低声问道:“娘,这些人的功力不弱哩!”
“不错!根基扎实,若再好好的训练一下,不难成为钢铁劲旅。”
翌清晨,葛来刚睁开双眼,立即听见一阵“砰…”的声音,他跃下榻,匆匆的擦擦眼立即朝外行去。
他走到第三进房舍一瞧,只见不但已经来了二百余名工人,而且连那六十名少年男女也加入了工作行列。
“哇!学了一身武功,却来当木工,真是不务正业。”
只见那两百余名工人不停的锯木递钉子,那六十名男女以拳代锤不停的在空屋中安装木条及木板。
三十余名老师傅迅速的在地上及壁间绘出记号,供那六十名少年男女钉木材及木条,忙得几乎不过气来。
“哇!似这种进度,不到一,必可完成隔间工作呢!”
葛来含笑走到顾玉媚的身边,低声问道:“媚姐,你的点子可真灵光哩!”
顾玉媚嫣然一笑道:“他们大约只能支持一个时辰而已!不过,稍为休息一下以后,就可以继续干活,看来今就可以完成隔间工作!
对了!莫灵昨晚以飞鸽传书来报,她们可能在今黄昏以前赶达此地,你可要好好的招待一番哩!”
葛来双颊一红,问道:“哇!她们的动作可员快哩!”
“来弟,莫愁大姐也要来哩!”
“什么?她要来?余家肯放她来吗?”
“她有武功,又没有受制,怎么不能来呢?”
“可是,她有孕,怎堪长途跋涉呢?”
“来弟,想不到你如此的体贴,你对她是认真的吗?”
“是呀!”
“来弟,咱们先去用膳吧!”
“他们呢?”
“他们早就用过了!对了,娘已下山啦!”
“下山?她为何要在此时下山呢?”
“她没说,不过,据我猜测,她应该是要去见…爹!”
“哇!不会出意外吧!”
“来弟,你放心,爹伤不了她的!”
二人说话之中,已经走到厨房,葛来自柜中取出菜肴摆在桌上道:“哇!他们的手艺不错哩!”
顾玉媚摆妥碗筷,边添饭边笑道:“他们自幼即已被训练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煮饭及烧菜对他们而言,是件小事!”
“哇!多了他们,不但热闹些,而且也轻松多了!”
“来弟,你如果不反对,我计划把此地命名为“来福庄”!”
“来福庄?有何含意?”
“托你之福,愚姐诸人始有安栖之地!”
“哇!不敢当!小弟还要感谢你的支持哩!你不但调来这六十名好帮手,而且还献出那批富可敌国之财物,这份心力,小弟永铭肺腑!”
“来弟,你忘了若非你替我解去“烈妇”之毒,我还能坐在此地吗?”
“哇!缘,这一切全是缘,这真的,媚姐,你是我所见过女人之中,最雍容华贵,令人心颤的绝美女!
哇!即使西施、王昭君、杨贵妃她们尚在今世,我想她们也没有那个信心及胆量来见你一面的!”
顾玉媚羞喜集,双颊腓红的道:“来弟,你形容得太过火了,你难道没有发现娘比我还美吗?”
“不错!娘是很美,不过,她缺少你那种不怒自威之冷美感!”
“怪不得你这阵子一直不来找我!”
说至此,突然意识出太骨,不由双颊绯红。
葛来轻轻的握着她的柔夷,道:“媚姐,小弟实在很庆幸能获你的青睐,可是,我不愿惊动娘呀!”
语意甚明,他怕二人在狂之际,吵了仙娥。
“来弟,为了改进这项缺失,我这次特别规划了六个独立院落,房间皆有隔音装置…”
说至此,羞赧的低下头。
“哇!五个,你、莫愁姐、灵妹,只有三个呀,难道每人两间呀?”
“来弟,你忘了小玉、小及沈姑娘吗?”
“啊!媚姐,你!你也知道她们…”
“来弟,莫愁姐早已向帮主提及要让小玉及小做你的侍妾之构想,以便将你困在温柔乡哩!”
“帮主相信吗?”
“相信!困为,她实在表现得太优异了!”
“你相信吗?”
“不相信!我在获悉莫愁姐怀了你的孩子之后,就觉得怪怪的,你帮我解去烈妇之毒以后,我确信她已倾向你了!”
“哇!是何道理呢?”
顾玉媚双颊乍红,白了他一眼,道:“你少装糊涂!”
葛来微微一笑,将她搂入怀中,道:“媚姐,你肯接纳她们吗?”
“我无异议,因为,你是一家之主呀!”
“媚姐,你别将我军嘛!我希望大家能够和睦相处嘛!”
“来弟,我明白你的处境,我真的不会计较,不过,沈姑娘她…”
“哇!媚姐,我和她并没有瓜葛,你别把我和她凑在一起啦!”
“来弟,娘曾对我提过她,我觉得你应该接纳她!”
“哇!客啦!超载啦!”
“来弟,沈老在当今武林之辈份甚高,为了化解娘之困境,你三思吧!”
“哇!这…”“来弟,改再说吧!咱们待会得安排莫愁姐她们的住处哩!”
申酉之三辆双骑高篷马车在三位少年的驾御之下,平稳的停在葛来及易容为书生的顾玉媚面前。
第一辆马车车篷一掀,小玉、小迅速的跃了下来,两人右手一伸,立即扶住,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妪。
葛来稍怔一下,立即认出老妪乃是莫愁所易容,他忙唤声:“!”
立即上前紧紧的捏着她的双手。
倏听马车上传出一阵清朗的声音道:“表哥,还认得我吗?”
说完,一位俊逸少年已探出头来。
“哇!谁若认不出你这位充“灵”气的小伙子,谁就甭想混啦!”
莫灵哈哈一笑,道:“表哥,大伙儿要来你这儿住一阵子,吗?”
“哇!我早就邀你们好多次啦!这回难得你们全体大驾光临,如果不赏遍泰山的一草一木,一石一瓦,休想离开!”
“哈!”声中,自后面那两部马车走出一大群冒牌的男女夫妇及儿女,葛来一见居然有二十余人,他不由暗暗叫苦。
他仔细一瞧,不但、秋、冬、梅、竹、兰、菊七位姑娘全部到齐,若连那三名假车夫算入,居然另有二十名少女,面对这种盛衰,他怎能不叫苦呢?
不过,表面上,他仍然保持风度,笑嘻嘻的吩咐三名假车夫将马车驶入前院空地之后,立即带着她们进入倒数第二栋舍。
顾玉媚笑嘻嘻的指引那些少女将行李搬入房中之后,一见那些工人已经相继离去,立即吩咐八名少年去守住四周。
“哇!没事啦!大家出原形吧!”
莫愁低啐一声,率先扯去那头灰发及缓缓的卸去脸上的易容。
葛来紧盯着她的小腹,一见果然已经微微鼓起,他立即低声道:“大姐,你好似有点沉不住气啦!”
莫愁低啐一声,立即向后转。
葛来牵着她走入右侧一个房内,轻抚她的小腹含笑问道:“大姐,长途跋涉,苦了你啦!”
莫愁轻搂他的头部,道:“见了你,就不累啦!”
葛来激动的搂着她,道:“大姐,我…”
莫愁封住他的双,轻轻的一下,道:“阿来,别让大家等太久啦!”
说完,立即缓缓的向外走去。
果然不错,厅中不但已经摆了九张桌椅及餐具,而且那批少年男女正在将菜肴端上桌,气氛十分的融洽。
这些人原本就相识,想不到在快活帮瓦解之后,居然能在异乡相聚,心中之惊喜,不可言喻。
尤其,在他们印象之中,一向冷寞的顾玉媚居然含笑一一与她们交谈,难怪她们在欣喜之余,已忘了旅途之疲惫。
姑娘七女被邀与莫愁、莫灵、顾玉媚、葛来坐上首桌,心中欣喜之余,居然一起朝葛来敬酒。
葛来哈哈一笑道:“哇!别急!等房子整理妥当以后,我就陪你们喝个三天三夜,不过,今夜不能喝太多。”
秋姑娘格格一笑道:“好!届时不准你黄牛喔!”
“哇!我若黄牛,我就是这个…”
说完,右掌一张,食指连点头,拇指及中指连连划动,作出一个王八爬行的姿势。
诸女格格一笑,纷纷举杯敬酒不已!
这一餐,众人吃得尽而散,葛来邀莫愁、莫灵及顾玉媚回房之后,立即坐在桌旁品茗。
葛来将自己入帮以后的情形,澈澈底底的说了一遍,不但莫愁及莫灵惊叹不绝,连顾玉媚也讶异不已!
因为,她根本不知道阿刹利已经死在葛来母子之手中。
莫愁长吐一口气,凝视着显玉媚道:“媚妹,阿来骗了你,你不会见怪吧?”
顾玉媚苦笑道:“我能见怪吗?”
“媚妹,凭心而论,咱们帮主太过分了些,对不对?”
“不错!不过,她毕竟把咱们养大,而且又授以一身的武功!”
“我就是念在她的这份恩情,所以,才拼命的为本帮赚钱,如今,本帮已散,你把那六十人调来此地,是何用意?”
葛来忙道:“大姐,你别误会,是我请媚姐把他们调来的,因为,我要化解娘与各大门派那件旧恨!”
“阿来,我没误会,我只是担心后如何安排他们,你难道想要他们一辈子和咱们在一起吗?你不厌倦江湖生涯吗?”
“哇!说得有理!不过,也不能把他们丢在天山呀!”
“这…媚妹,你做事一向稳重,你既已把他们调来此地,我相信你一定已经替她们想妥后的退路了!”
“不错!等爹娘之事解决以后,我打算把此地易名为来福庄,由来弟担任庄主,咱们可将帮中财物变现,再将他们遣散。”
“她们若不愿离去呢?”
“那就留下来当庄丁!”
“媚妹,你可知道我及莫灵费了多少的舌要请阿她们二三十人离去,结果,她们仍然跟来了!”
“大姐,这是正常现象,你叫她们要去何处呢?”
“唉!全是帮主误了她们的青春,却叫我们来收这个烂摊子,你还是趁着那六十人还年轻,让她们回去与家人团聚吧!”
“可是,我下了那么多的苦心传授他们武功,好不容易已有基础,若散他们各分东西,实在太可惜了!”
“媚妹,把眼光放远些,时一久,他们之中难免有人会起异心,届时,恐怕咱们也就无法置身事外!”
“这…”“媚妹,你好好的考虑一下吧!”
倏听葛来含笑道:“大姐,那六十人正好有三十对,我听媚姐说他们每对各有一套合击之术,而且有默契的。”
“我想,咱们不妨把他们当作自己的弟妹,去留由他们自己决定,只要肯留下来的,我就带他们揍坏人!”
莫愁将柳眉一皱,道:“阿来,你还想闯江湖吗?”
“不错!一来不会枉费这身所学,二来替快活帮及娘赎罪!”
莫愁神色一舒,道:“好!大姐陪你闯!”
顾玉媚神色一喜,道:“大姐,你们继续聊吧!我去问问他们的意见,以便能够早些遣散那批要离去之人。”
说完,迳自离去。
葛来将莫灵朝怀中一搂,道:“灵妹,你怎么一直不说话呢?”
“我…没什么?”
莫愁含笑道:“阿来,莫灵从小就忌惮媚妹积威之下,此时,难免会觉得怪怪的,加上其父刚死,心里总是有些悲伤!”
“哇!那有这种事,看开些啦!”
莫灵苦笑道:“来哥,你不知道媚姐有多大的威严,她不用瞪眼或厉言相叱,对方自然会生敬凛之心!”
“哇!那是假装的啦!你没有发觉她很和气吗?”
“那是因为有你在之故,如果…”
“哇!灵妹,年头不同了,快活帮已经垮了,如今的你与她皆是葛夫人,谁也别怕谁,你说对不对?”
莫灵尚未回答,莫愁已经含笑道:“对!相敬如宾,并非相敬如兵!”
“哇!好比喻!灵妹,你别再胡思想啦!”
莫灵含笑点头道:“好吧!反正,你也不会让我吃亏的,对不对?”
“哇!高招,把老公套牢啦!”
房内立即一阵格格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