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仰慕命运强者之人
女王眼波转:“当然,我们龙族是恩怨分明的。救我是一回事,帮龙族设伏击杀耐萨里奥是另一回事。奖励当然是分!开!算!的!”
阿莱克斯塔萨一字一顿的强调,真是别有一番韵味。
杜克真要乐疯了。
救了女王已经是奖励永生了,那击杀龙族大叛徒死亡之翼的奖赏该有多丰厚啊?
如果不是要顾及形象,杜克现在绝对吧嗒吧嗒地留着口水了。
看到杜克一副想扑上来亲自己一口的样子,阿莱克斯塔萨装出一副嫌弃的样子:“哼哼!刚刚我想跟你亲热点就一副不甘不愿的样子。现在还想过来,没门!”
一扬手,杜克就腾云驾雾般飞了出去,摔个七荤八素的。
这明显还是女王故意留手的下场。
“女王陛下,你犯得着这么小气吗?”杜克苦地说道。
“我就喜欢,不服来战!”女王陛下傲然收腹,右手蓦然腾出一个超高温的火球,一副有本事来战个痛的样子。
看了看女王那傲人的前弧线,杜克无地怂了,举起双手,一副投降的样子。
好!你大,你赢了!
“哼哼!敢一拳揍到耐萨里奥脸上的勇气呢?”女王还一副得势不饶人的样子。
“你又不是敌人…”
我真揍了你,那我的福利就没了。
“哼哼哼!算你识趣!回头玛里苟斯耍腻了耐萨里奥的脑袋,我们会通知你的。”说罢,女王转身毫不拖泥带水地化作一抹红色的闪电,飞走了。
“呼——是不是但凡女强人脾气都不小呢?累死了…”打发走红龙女王,好不容易清醒点的脑子因为酒的关系再度变得有点昏昏沉沉的。
杜克一头扑在上,嗅着女王留下的体香,以及龙威…
“吼——”
这是来自于心灵的直击。
“我擦擦擦擦!”杜克吓得整个人从上弹起来了。
“咯咯咯!”远处传来某坏心眼的龙族女王的娇笑声。
这一次,她真的走了。
“你妹啊!还让不让人活了!”在系统检测中,杜克这张被判定为‘阿莱克斯塔萨的陷阱(24小时)!’
杜克眼皮狂跳。
一阵酒意再次涌上来,眼皮从狂跳转变为打架模式。
杜克也懒得出去换房间里,随便往躺椅上一倒就睡下了。
迷糊糊当中,似乎有谁摩挲着他的身体。
熟悉的脚步声,熟悉的味道,杜克昏沉的脑袋分不清那是谁,不过却可以肯定那一定是自己身边的人。
那是一份非常自然的安全感。
嗯?温雷莎么?
朦胧中,只感觉到对方似乎给自己盖了张被子。
杜克一手抓住了她,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嗯,熟悉的秀发香味,非常惬意的感觉。
温雷莎似乎还在责怪他吐死了一棵树,不肯过来。
不过杜克有大招:“亲爱的,别让我在凯旋之夜一个人睡。”
并没有太多的意识,杜克就这样侧着身子,像抱住个抱枕的宅男一样抱住怀里的玉人儿。温雷莎果然不愧是有人属,她立马乖巧地放弃了挣扎。
恰到好处的体温给杜克非常舒服的感觉。
“呼…呼…呼…”
杜克睡死了。
梦里,杜克过着幸福的生活。
他成了孩子王。
拳打幽暗城幼儿园,脚踩雷霆崖学前班。
一套“噢啦奥拉奥拉!”北斗杜克拳打遍天下无敌手。
然后杀上龙眠神殿,把胆敢之前挑衅他的阿莱克斯塔萨大姐头打得滚。
哼哼哈嘻!
一个马步上前左勾拳右勾拳,惹我杜克的龙女有危险!
杜克几拳就把红龙女王打得落荒而逃。
她逃,杜克就追。
追上了,然后当然是就地正法了。
哈哈!不就是龙之峰吗?
我!
我!
我捏!
咦?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
尺寸倒是接近,但好软,这可不是久经锻炼的健美身体应有的团子。
…
杜克的酒醒了。
在黑暗中,他赫然发现自己抱住一具女体没错。
但…
既不是奥蕾莉亚那种即便在黑夜里依然散发着夺目金光的金色,也不是温雷莎那种同样闪亮夺目的亮银色,而是颀长的黑色发丝。
在杜克身边,唯有一个人会有这样的头发…
杜克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脸上带着一丝惊骇之。
“伊希亚!?”
“嗯?”那是一种带着婉约意味的呢喃,黑暗的房间中,接着国宾馆外头进来的魔法灯的微弱光亮,少女偏过来的侧脸上可以看到淡淡的红晕,眼角处还有两滴不知是痛楚还是惊慌而挂上的泪珠。
可是,杜克直到这一刻才发现,特么自己的法师之手早已牢牢抓上了梦中的龙之峰(伪)上,然后不知何时,自己给人家打了三个破甲了啊啊啊!
少女蒙的眸子似乎也恢复了几分清明。
伊希亚突然笑了:“请不要责怪自己,这是我的荣幸。”一只柔软的右手轻轻抚上了杜克的脸庞,然后按住了杜克的后脑勺,尽管她背对着杜克,却努力地伸长着脖子向杜克的嘴凑过去,巧的红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杜克已经可以清晰感受到对方如兰的鼻息。
杜克努力地反抗了一下:“我…这是不是有点不好。”
巴罗夫家族大小姐的柔弱身姿中,蕴藏着意想不到的坚持,那对略带着淡淡伤感的眸子,有种让人忍不住去呵护的感觉,弱弱的声线中有着某种炽热:“无关乎权力和地位,这只是一个命运的奴隶对一个把握命运的强者的仰慕。你可以不爱我,但你无法阻止我喜欢你,仰慕你。”
说罢,伊希亚慢慢地,缓缓地把自己的红奉上。
以一种狂热的态势,以一种仿佛狂信者把自己奉献给自己心中神灵的态势,奉献上自己的,又或者是自己的所有。
杜克其实很希望,这一刻继承于麦迪文的节还在。
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地砸出神圣的光辉,展示自己的节,拒绝掉。
可惜,没有如果。
他的节掉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