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54章 回到了南城市
今天天气很好,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落进来,给屋子里镀上了一层金⻩⾊。
上的人双目紧闭,金⻩⾊的光落在她脸上,小巧精致的脸庞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躺着的人正是桃夭,他们离开香山古墓回到南城市已经三天了,她却还没有醒来。
房间门被轻轻的推开,穿着家居服的傅佑安走了进来,他来到边坐下。伸手将桃夭的手握住。
“小懒猫,你打算要睡多久才起来呢?”
被握着的柔软小手没有半点反应,傅佑安低下头,在她的手背上印上一个吻。
“快点醒来吧老婆。”
他声音有些沙哑,桃夭昏的这几天,他没有一天睡好觉。
兜里的电话呜呜的响了起来,傅佑安轻轻松开桃夭的手将被子盖好。拿出电话看了眼:
“老婆我出去接个电话。”
他说完走了出去。
上的桃夭,手指微微动了动。
…
刺骨的寒意让她缓缓睁开了双眼,一片⽩⾊晃得她睁不开眼睛。
抬起手挡住眼睛,这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到这里来?
疑惑的看了眼四周,⼊眼的只有一片⽩,被冰块覆盖住的山,还有树在光下闪着银光。而她此刻正站在冰面上,光洁的冰面将她的倒影清清楚楚的印在了冰面上。
看着冰面上的影子,她穿着的是妖界的⾐服,一头黑发垂到了后。
“这是?冰雪绝境?”
她为什么会又一次梦到冰原绝境?这是妖界的噤地,在妖界的千年时间里,她都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但为什么会又一次梦到?
桃夭敢肯定这是梦,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她不清楚。
微微皱眉,抬脚往前走。
脚下冰凉一阵比一阵的浓,她低下头才发现,自己并没有穿鞋子…
这…做梦还有⾚脚走路的?而且是⾚脚踩在冰面上?这周公对她也太好了点吧。
无力的了自己的额头,看来这梦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她索就往前走看看了。或许能够发现一些让她反复做梦梦到这个地方的端倪也不一定。
打定主意,桃夭开始一步步的往前走。
很奇怪的是,她明明是⾚脚走在光滑的冰面上,除了脚底感觉到寒意外,她走得意外的稳。一步步的就像是踏在平地上一般。
一阵微风吹过,桃夭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的冰原,森林被寒冰覆盖,⾼大的树冠上结満了厚厚的冰。
这个冰原是怎么形成的?能将山,树,湖瞬间凝固,是被人施了法术吗?
她抬脚继续往前走,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树林的边缘。
在妖界的书上看过,在妖界跟魔界的界处,是数以百里的冰原绝境。穿过这绝境,就会进⼊魔界的地盘。
桃夭站在一棵被冻僵了的大树下,缓缓抬起头望着森林深处。
微风吹过,耳边传来嘭嘭嘭的声音。像是心脏跳动的声音,从森林的深处一声接一声的传来。
“砰砰砰…”
那声音非常有节奏,桃夭定定的站在哪儿,忽然口一阵难受,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口。
耳边听到的每一声心脏跳动的声音跟她口跳动的节奏一模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心好疼,好疼…
她捂住口,噗通一声跪到了冰面上。额头的汗大滴大滴的滚落滴在冰面上,这撕心裂肺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老婆…”
耳边传来着急的叫唤声,桃夭双手死死捂住口,是谁?是谁在叫她?
“老婆…老婆你怎么了?别吓我,老婆…”
略带颤抖的声音在耳边不停的响起,似乎有只大手握住了她的肩膀。
老婆?对了,傅佑安…是傅佑安…
“傅佑安…”
桃夭忽然睁开眼睛。
“老婆?老婆你醒了?”
一双手将她紧紧拥⼊怀中,桃夭长长呼了一口气,口的疼痛还在。⾝上的⾐服也被汗⽔透了,漉漉的黏在自己的⾝上。
桃夭眨了眨眼睛,看到悉的房顶。是他们南城的家。
“傅佑安…”
伸手拍了拍傅佑安的肩膀:
“我睡了多久?”
“三天了老婆。”
“三天?”
那么久?她怎么没有一点记忆?了有些发疼的头,看了眼紧搂着的她的男人。
“傅佑安…”
“嗯。”“我想澡洗。”
⾝上粘糊糊的一点都不舒服。
“嗯,我们这就去。”
“…”为什么是我们这就去?
桃夭坐在浴缸边,看着傅佑安弯着在给她放⽔。嘴角露出一抹浅浅的笑:
“你的伤怎么样?”
“没事。”
“我看看。”
傅佑安听话的走到她面前,拉起他的⾐服看到上着的绷带。
“很疼吧?”
“不疼。”
“骗人。”
她被针扎到一下都觉得疼,傅佑安这么多伤怎么会说不疼?
傅佑安蹲下,轻轻抚着她的脸:
“只要老婆没事就好。”
“傅佑安…”
桃夭有些动容。这次的古墓之行她确实没有受伤,全部的伤害都是傅佑安为她承受住了。想到这里,轻轻伸手环住他的,将头靠在他怀中:
“以后我们不去危险的地方了。”
“嗯。”泡了个热⽔澡,桃夭感觉精神恢复了许多。
披散着还在滴⽔的头发,穿着宽大的袍浴走出浴室。
“老板,你看到我的包了吗?”
她记得她包里有于雅兰给的东西。这次的大墓之行弄清楚了苏世杰的⾝世,却还是没能找到解毒之法。她只能从别的地方找了。
坐在上的傅佑安站起来走向她,很自然的接过桃夭手中浴巾帮她擦拭着还在滴⽔的头发。
“你的包放得好好的。”
“嗯,是嘛,谢谢啦。”
嘴角露出一抹甜笑,安心的坐在上享受傅佑安的服务。
他手很轻,桃夭又有点想觉睡了。
“老板…”
她索趴在了傅佑安的腿上。
“嗯。”“我…是不是很可怕?”
她指的是自己冲破封印的那一刻。
“没有。”
“真的吗?”
“嗯,老婆不可怕。”
“对不起…”
“老婆。”
“我当时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內心被愤怒占据了的她行为有些反常。她害怕会吓到傅佑安。
“是我不好,没能保护好老婆。”
“不怪你,她很強。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