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都要疼死了
要不是害怕被抓起来,当成傻子丢出去,她估计都会蹦跶着跳起来。
最后,李牧泽到底还是买下了那件瓷瓶,虽然花了不少钱,但是现在这个瓷瓶的市值已经比刚⼊手的时候翻了五倍。
有次,他回家正看见花蕊捧着那件宝贝儿瓷瓶在客厅里踱步,他问她在⼲嘛?
她小跑着跑到他的⾝边,将瓷捧到他的面前,表情担心的说道:“我们把这个东西存到行银里吧!这个这么贵,要是被偷了,我的心都要疼死了。”
他看着她一脸无语,冷哼:“那个不长眼的会来我们家偷东西,他不要命了!”
随后,绕过还是一脸呆滞的花蕊径自上楼,走到半道,停住脚步:
“你要是实在担心,找个花揷到里面,当花瓶。这样可以掩饰。”
但是一般的小偷那么⾼的古董鉴赏能力。
整天杞人忧天,瞎心!不成。
花蕊还喜做陶瓷,家里一些精致的瓶瓶罐罐都是她自己亲自做的。
她还喜研究人体的⽳位,年纪轻轻,但是特别喜养生,看着书自己瞎捣鼓,而自己作为家里唯一的人,自然就被她给盯上了,然后成了她的试验对象。
对此他很是不満,凭什么自己要当她的试验对象,就花蕊那半斤八两,半仙儿式的自我学习,一点都不靠谱。
所以她要替自己摩按的时候,他总是瞪她。
但是却也享受她胆怯怯地爬上,双手支着头趴在他的⾝边小声地询问道:“我今天替你摩按怎么样?你工作了一天,很累了,是时候放松一下。”
然后还没等他回答,就自顾自地在自己的头上瞎捣鼓,从最初的疼痛到酥⿇到放松,他不可否认她的摩按手法真的让他上瘾。
这也是他最喜的她的一项技能。
…
不知不觉间,李牧泽将花蕊的喜的东西记得一清二楚,自己生活的方式中也渐渐有了她的影子。
李牧泽嘴角勾起,眼底一片柔软,昨天上机飞前,花蕊给自己打过一个电话,他正在看组织传输过来的一封加急邮件,然后立马要给那边的负责人意见。
花蕊打电话时他正好在打电话,所以顺势就给把她的电话给挂断了。
等到来到这里直接就进了实验室,本就没有时间。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打电话来⼲嘛?
此时他的机手已经打开,他一眼就看见花蕊的好几个未接来电和几条信短。另外还有几个电话是他集团的助手杰森打来的。
李牧泽顺手点看开了其中一条信短,仅一眼,倏然停步,他那双狭长深邃的双眸折出刺骨的寒冷,浑⾝散发着戾气。
滑动着机手屏幕的手指以最快的速度翻看着标署着花蕊名字的信短,眉头紧蹙,面⾊沉。
“牧泽,网上传我被你包-养的那件事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我知道我们的关系,我只是你见不得光的情-人,这个时候我也没有资格要求你来为我说话,但是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回信,让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
“好了,我知道了。”这是花蕊发的最后一条信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