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到底爱还是不爱
她不信。
伸手将两团往中间挤了挤,然后蹑手捏脚的走向洗手间。
男人的背影映在磨砂玻璃上,笔的背微微弯着,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放在身前。
听到他有些痛苦的声音,牧小柒心头一紧。
难道大叔的伤口还没有好,上厕所都这么费劲儿?
身体明明没好,还跟她赌气不吃药,真出了岔子可怎么办。
担心大叔的身体,牧小柒抹黑走向浴室。
推开门的一刹那,牧小柒差点愣怔了。
明亮的灯光包裹着男人的健硕的身体,他的眸光深邃,火。热,视线停在半空,像是配合着动作在展开联想。
听到动静,男人转过头来,狭眸带着炙热的温度搁在她脸上。
一室的寂静,只有血翻腾汹涌。
半敞开的那里,大叔竟然在…用手!?
“我…你…”牧小柒脸颊滚烫,脚步不稳的往后退,说话都打了结巴“对不起,…你继续…”
还没退出几步,里一紧,就被男人搂住了细,紧紧贴在怀里,俯身,吻了下去。
牧小柒脑袋一片空白。
说大叔爱自己,他们一起看动作片,他竟然躲开自己,到厕所里自行解决。
说大叔不爱自己,他的吻永远跟他的人不一样,狠辣火。热。
顾时迁盯着她,他躲着她,看到那种画面,他忍不住,就到厕所里去。
可是现在,她突然冒出来,他突然就不想忍了。
牧小柒还来不及惊呼,里的手臂收紧,紧贴在男人身上。他的呼吸越来越重,一点不落的熨烫在肌肤上。
滚烫的,炙热的,熟悉的烟草气息,所有的感知神经里,都是这个熟悉的男人。
牧小柒的身子很快就软了。
他埋首在她的耳边吐热气,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布血丝,重的息着,说着牧小柒根本听不懂的话。
“我本来自己可以的…你偏偏要进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
结束之后,顾时迁抱着她回主卧,一路亲着吻着,大有继续战斗的趋势。
牧小柒真怕了他,要么冷漠的瘆人,热情起来像是饿了许久的猛兽。
一边在他膛捶着,一边说“大叔,你身体还没好,一次就够了。”
男人低头,轻轻吻着她的鼻尖“刚才你没看出我已经好了?”
“那也不能过度。”
男人眯着深邃的眼睛,嗓音哑哑的笑“这才一次,怎么算过度?难道你想一次到天亮?”
牧小柒:“…”他倒是没在折腾自己,只是抱着她洗浴的时候,着她用手帮了他一次。
牧小柒筋疲力尽,勾着男人的脖子倒在上“大叔,你最近变了…变得比之前温柔了。”
淼淼夜,男人似乎是笑了。
他不得不变啊,怀里这个多疑又喜怒无常的小孕妇,让他想疯狂也不敢了。
“大叔,我先跟你请个假,明天去医院一趟行吗?”她想趁着看郑司南的空隙,问头发的检验结果。
“不行。”男人冷声,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是我姐夫,也是紫琪堂哥,我去看看怎么了?”牧小柒啪的一下,打开男人刚刚关上的头灯。
顾时迁抬头,看着那副嘟着的小。嘴,十分严肃的说。
“你也知道他是你姐夫?有什么事,乔落雪会处理。”
“你能不能别这么不讲理。”牧小柒扯着他身上的浴袍撕扯。
男人抬手,将那只软的没有骨头的小手包裹,然后轻轻的放在口位置“到底是谁不讲理。”
“你,就是你!”撒泼模式开启,牧小柒不依不饶的晃他。
臭男人,刚刚百依百顺,睡了自己就翻脸。
突然,头的手机响了。
寂静的夜里,特别的刺耳。
顾时迁没有要接的意思,闭着眼睛,跟牧小柒对峙。
牧小柒嫌吵,松手之前,还捶了一下“先接电话,吵死了。”
那铃声好像催命一般,怎么也不肯停。
顾时迁面色阴沉下来,这个时间皮特是不会给自己电话的,修长的手指拉开抽屉,拿出手机一看,眼神不由的一沉。
乔歌?
因为她没地方住,顾时迁让她住在锦绣佳苑里,并且让季雨辰留下看着她,怕她犯病突然离开。
手机上的号码显示是季雨辰。
这个时间打电话,多半是因为乔歌。
顾时迁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牧小柒,起身,到台上去接电话。
牧小柒怔了一下。
从S市回来的时候,他就支开自己跟季雨辰在车里说话。这次是第二次,他背着自己接电话。
即便在他办公室的时候,他们讨论商业机密,都不会背着自己,现在有什么事,让他偷偷摸摸。
会跟他最近变得古怪有关系吗?
“谁啊?”牧小柒不过大脑的问出来。
顾时迁脚步一顿,微侧着身子看她。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头灯,男人个高,整张脸淹没在黑暗里,看不到表情,只有他低沉轻缓的嗓音响起。
“跟你说过的老朋友,你累了,早点睡。”
牧小柒傻傻的应了一声。
老朋友?什么样的老朋友!
还想再问一句,就看到男人脚步匆匆的走上台,转身,反锁了台的门。
牧小柒更疑惑了,咬了咬嘴,歪头看着。
“喂。”顾时迁接通,嗓音清淡,一双眸子在夜中更加深沉“老二,什么事。”
“时迁…”电话里,响起乔歌气若游丝的声音“是我。”
男人大手撑在大理石栏杆上,低声问“这么晚,怎么还不休息。”
“我刚才痛苦的要死,脑子里一直想着你才坚持过来…”乔歌了一会,继续说“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所以用季队的电话打给你。”
“你很,我知道你可以的。”
“为了你,我一定努力。”听到顾时迁的夸奖,乔歌甜甜一笑“你也没睡?要是你不忙,能不能过来看看我?”
顾时迁回头,眸光落在玻璃门内,浅浅的灯光下,小丫头还坐在上,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翻看。
狭眸敛了一下,轻声说“你刚刚辛苦了,早点睡,我明天时间过去。”
“时迁…”
“就这样,先挂了。”
“等下。”乔歌气的攥紧被角,汗水打的头发贴在额头上,有些憔悴的诉说“时迁,你不知道我在国外这几年过的什么日子,不管他们怎么折磨我,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重新回到你的身边。现在,我死里逃生的回来,你…你是不是嫌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