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经过一⽇的行船，终于到了一片无边无际的海上，那里风平浪静，我感觉人也舒服多了。

　　叔叔给我讲了如何放网，如何收网。其实我不大懂，但慢慢的也跟着叔叔他们一起作。

　　第一网上来，満是鱼，大家都非常的开心。一天下来，大家都没了力气。

　　在船上，大家简单的吃了一些⼲粮，夜里接着下网。经过⽩天的劳累，我很困了。

　　但我依然跟他们一样，坚持着。终于大家都收工了，我拖着疲惫的⾝驱一靠就睡着了。

　　第二天叔叔把我叫醒，我望着远方，海天相接的地方，一个如火般红的太，轻轻的探了出来。

　　把海面映的火红火红，这还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看到如此美丽的⽇出。大家简单的吃过早餐，又开始了忙碌。

　　‮夜午‬的时候，我们终于归航。大家早已经疲惫不堪，只有一个开船的人，依然坚持着。

　　当太再一次升起的时候，我已经能看到一些小岛，说明离家不远了。

　　这个时候，叔叔把我叫到了驾驶室。他说让我学学，我很⾼兴，跟着开了一段。

　　中午的时候，终于靠岸了。婶婶和两个堂妹他们三个人，早早的等在那里，看到叔叔归来，欣喜万分。两个堂妹不停的喊着“爸爸。”

　　当然，还有其他船员的家属。很快他们上了船开始忙碌的搬运鱼。船员们都坐到了码头上休息，因为他们太累了，这岸上的事，全部给了妇女和老人们做。

　　有一些鱼，在码头就被人买走了，有一些要拿回家晒成鱼⼲。婶婶今天穿的⾐服很破，本来完美的⾝材也消失了。好看的脸蛋，也看不出来了。

　　只有那个翘翘的大庇股，依然立。其实，在我的心中，婶婶是一个完美的女人。

　　我喜她的样子，她跟一样，是我心中的两大美女。婶婶年轻，‮妇少‬的样子。成，妇的样子。两个堂妹虽然跟花一样，但却昅引不了我。

　　这个暑假，我一直跟着叔叔出海。慢慢的，我都学会了很多。同船的长辈们都说我聪明，其实我自己知道我不傻，傻的是我这张嘴和样子。

　　我不爱说话。不过这个假期，也让我的內心強大了许多。吃了这么多的苦后，我更加的‮望渴‬学习。将来能考上中专，走出这个渔村。

　　初二的时候，我终于从书上知道了器官。原来那个大圆脑袋叫⻳头，叫茎。

　　当然我更关心的是女人，我不断的回想尿尿的地方，然后一一的对照着课文，把每个位置的名词对上。

　　终于知道了那两个肥肥的⾁叫大，里面小片的叫小，上面那个‮起凸‬的叫蒂，下面那个大洞叫道。

　　其实我还差一个东西没有看到，就是尿道口，但这个我从两个堂妹那里看到了。

　　当然也知道了小孩是怎么来的，也明⽩了结扎是什么个意思。但对于我来说，精还只看过爷爷的。

　　自己的还没有真正的出来过。当然，也知道了爷爷和晚上做的事叫，或者说‮爱做‬。俗点的叫。

　　虽然知道了这些东西，但依然停留在理论上。其实对于我来说，也只是一种知识。跟望什么都没有挂上勾，更没有那样的望。

　　由于学习的原因，能接触到女人⾝体越来越少了。而且现在都是自己一个人睡，也没有再一次跟一起。

　　就这样⽇子一天天的过去，一到假期，我就得跟着叔叔出海。时间一恍就过去了，我已经初三毕业了。中考的时候，老师一直要求我报⾼中，但我报了一个本地的海洋中专。

　　这也是爷爷和的心愿，他们说岁数大了，可能供不了我上⾼中，再上大学。

　　其实我也懂，这些年读书，爷爷也是拼了命的挣钱。暑假的时候，我依然跟着叔叔出海。当我们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还在海上。

　　爷爷和⾼兴坏了，这么一个破渔村，出了一个中专生，也是难得的喜事。

　　当然，村里的人，也同样投来了异样的眼光，他们觉的不可思议。然而婶婶并没有开心，我觉的有点奇怪。

　　当然，最动的是我。我想着终于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了，好几夜都在脑海里盘算着将来的样子。

　　人的命运有时候撑握在自己手中，有时候不是。我就是这样的例子，开心的⽇子没有过多久，命运就再一次给了我或者说全家，一个沉重的打击。

　　爷爷意外去逝了，被一块石头撞到了头。当我看到満⾝鲜⾎，已经没有呼昅的爷爷时，我庒不住內心的痛苦，终于哭了。

　　抱住爷爷冰冷的⾝体，哭的撕心裂肺。听到消息后，当场晕倒了。

　　直到安葬完爷爷，才醒过来。面⾊苍⽩，嘴发紫，失去了往⽇的笑容。

　　她不说话，也不吃东西，像丢了魂一样。长辈们不断的过来安慰她，但依然没有效果。

　　最后长辈们也只能无奈的走了。走时候他们待我，要好好照顾，要看紧点她，怕她想不开，做了什么傻事。

　　夏夜的海风，轻轻的吹进了屋里。带着一股腥味，本来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觉的凉快。

　　但今夜，我突然觉的有点冷，屋子也少了往⽇的温暖。一个人静静的躺在上，动也不动。

　　我轻轻的上了，像小时候一样，抱着她。的心跳很微弱，也只有这微弱的心跳，证明了她还活着。

　　我慢慢的伸出手，绕在她的后背，轻轻的把她抱在怀里。心中无比的伤痛，不知道为什么。

　　慢慢的困了，我居然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我心里很慌，迅速的抓起⾐服下了楼，不过总算放心了，原来在做早饭。

　　“，让我来吧。”“不用，你这段时间也累坏了，再去睡一会儿吧。”

　　看着，好像没什么事了，我就放心了。我主动的帮烧火，孙俩在一起，显的特别的孤独。

　　以前虽然也只有三个人，但失去了爷爷却感觉家里失去了顶梁柱，一下子塌了。

　　今天我跟什么事都没有做，吃过饭，又去睡了。我也跟着躺到了一起，我们没有说话，只是抱在一起。

　　吃了饭后，的面⾊好了很多，开始红润。不过她的眼角，还是时常有泪⽔涌出。

　　我还是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懂的安慰，只是把抱的紧紧的，让她的⾝体贴着我的⾝体，彼此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接下去的几天，都这样。不过已经慢慢的恢复了平静。我⼲脆从自己的屋搬了过来，每夜都跟睡在了一起，没有反对。

　　这天夜里，终于跟我谈话了。她跟我说，我是一个苦命的孩子。从小失去了⽗⺟，本来命运来转机的时候，老天却给我开了一个玩笑。

　　说，她再也供不起我上中专了。她希望能让叔叔他们帮忙。我告诉，不上学也没事，依然可以靠双手养活自己。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我的心里还是‮望渴‬上学。

　　第二天，叫来了几个长辈。找了叔叔和婶婶，希望他们能支助我继续上学。

　　可答案是伤感的，其实我早已经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叔叔是同意的，但婶婶不同意。

　　其实我并没有恨婶婶，因为我了解她。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必须为自己的家做打算，毕竟还有两个堂妹要抚养长大，以后可能还要上大学。

　　那天，我把那个录取通知书，用纸包好，深深的庒在了菗屉的最下面。

　　从那天起，我也死了那个要上中专的心了。接下去的几天，我没有出门，我天天陪着。

　　夜里孙俩依然睡在一起，也‮望渴‬我在她的⾝边，这样她不孤单，不会想起爷爷。

　　我也喜跟这样睡在一起，我能感受到⾝上的温暖，还有她前那对子的柔软。

　　慢慢的，我居然想起了小时候爷爷跟做的那个事。我觉的心里很龌龊，但却无法克制自己的想法。

　　每当我抱住的时候，我总发现自己的在不断的变硬变大。或许也发现了，但她并没有推开我。过了几天，做了一个决定。

　　他希望我跟着叔叔出海捕鱼，以此养家。因为我年纪小，那年才17岁。

　　所以他们只给我开了最低的工资，不过我已经很満意了。就这样，我随着叔叔开始在海上漂泊的生活。

　　每次出海，都会在码头上望着，每次归来，都会非常的开心。

　　夜里，孙俩依然睡在一起，我们时常聊一些生活的事。⽇子总算平静了。

　　在海上的生活是孤单乏味的，男人们总喜开各种玩笑，说的最多的当然是荤段子。

　　慢慢的，我开始了解那些男人与女人间的事。这才是我真正长大的标志。

　　我渐渐的开始喜这方面的东西，望也随着时间不断的增长。也非常‮望渴‬那些男人们口中说的的感觉。

　　每次跟睡在一起，我总能浮现出以前爷爷跟的样子。

　　不过，我并不敢做什么。也没有做什么。只是两个人静静的抱一起，虽然我的每次都硬硬的顶着的下面，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大堂妹已经长成大姑娘了，跟一朵花一样，很好看。但我却不怎么看，我更喜看婶婶和。小堂妹也长大了，不过她还是那么可爱。

　　两个堂妹学习都很努力，不过成绩好像都不怎么理想。他们都很羡慕我，为什么每次都能考这么好。

　　他们经常问我要怎么学习，其实，我也不懂。慢慢的他们也不问了。婶婶虽然每次关健时候都不帮我，但我心里却很喜她。有什么事，我总喜帮她做。

　　婶婶的脸虽然黑了点，但我总觉的她还是很好看，每次都看不够，跟一样，她在我心中的地位一点也没有变化。

　　马上过年了，我拿到了今年的分红。不算多，但我已经开心的不得了。

　　我带着，去镇上，买一套新⾐服。的脸上充満了笑容，当然，我比她更⾼兴。

　　我还买了好多爱吃的东西，喜的回家。三十的晚上，叔叔和婶婶，还有两个堂妹都过来了。叔叔给庒岁钱，当然我也给两个堂妹庒岁钱。

　　我还给准备了一个大包的庒岁钱。接到后特别的动。说我终于长大了。

　　我明⽩她的长大是什么意思。那晚，很⾼兴，跟我喝了不少的酒。脸红的像个大苹果，特别的好看。

　　吃过饭，外面响起了鞭炮声。当然，我也拿了一串放了起来。整个村子一下子热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