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因为高中时候

　　他们又做了一次，在戴若希的叫声中一起达到高。＊＊＊这辆阿维塔11真的可以自己开，楚曦看着它的方向盘自己转动，又去看戴若希的脚，她果然什么都没踩。“看起来有些可怕。”他说。高速公路两旁的树木正飞速地掠过。

　　“那你就假装是自己在开。”她把手轻轻搭在方向盘上，但眼睛却妩媚地盯着楚曦。楚曦探过头去，他们便亲吻起来，将舌头舐在一起。

　　“哼哼…”戴若希笑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亲得够？”“我不知道，我觉得怎么都不够…”楚曦说出这些话，却突然又觉得很羞，他心想自己实在不适合说情话。“你以前和多少人接过吻？”

　　“我…”楚曦心想该说一个吗？想了想他大笑着说：“我不会回答这个问题。”戴若希和他一起笑，她没有追问，只转过头去看前方，接着楚曦问道：“昨天晚上那些血鬼，我是说，血族，他们是什么人？”

　　“他们属于默。”“听起来不像是中国的组织。”“的确不是。”“我在想，他们在中国境内活动，那国家就一定是知道他们存在的。”

　　“是这样没错，嘿，告诉你一个秘密。”“什么？”“我没穿内。”只是听到这句话，楚曦的茎突然就开始膨。

　　戴若希还穿着刚才的职业套装，从外面看那么的优雅端庄，与刚才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她没了丝袜。“呵呵…”戴若希娇笑道：“都怪你让我内透了，怎么样？你想摸摸看吗？”

　　楚曦的目光向下，看到她滑的大腿，脑袋里想象着自己的手伸进去，摸到她没穿内的润部。“怎么不动？”戴若希问。“不，不，我不是说这个，我是想说…想说…我们刚才的话题还没说完呢。

　　我是说…这一切对我来说都太陌生了，我都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原来我们国家有五十七个民族，还有一个…民主派专门代表这个民族，然后…我们这里还有境外的血鬼，好像没人管他们，这太奇怪了。”

　　戴若希看向前方的道路，然后说道：“从1954年开始，血族就合法地实行着民族自治。”“1954年…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第一次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戴若希补充道。

　　“你说血族民族自治，是在哪里？”“全国范围。血族在中国全境实行民族自治。你也看到了，血族有自己的特殊，我们有超越常人的运动能力，同时又会血渴，还具有传染。如果把真相告诉公众会引起恐慌。

　　而常规的警务系统没有能力处理涉及血族的案件，如果要专门为数量稀少的血族建立一套警务系统成本太高，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民族自治，实际上我们这个种族几千年来一直稳定自治，几乎没出过大问题。”

　　“几千年？”“人类的第一座城市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有血族存在了。”“呃…我想顺便问一句，戴老师您…今年…”“哈哈哈…你担心我是老太婆吗？”

　　“不不不，您看起来就像三十出头，不不，我是说，二十七八岁。”“呵呵呵…但是你想知道我到底多少岁？”“我只是随便问一句，您不想说就算了。”“四十五。”“四十五？”楚曦重复道。“对，失望吗？”

　　“不，一点也不，你比林志玲还小。”“呵呵呵，楚同学，你很会说话嘛。”戴若希突然心血来，问道：“你呢？”“年龄吗？我十九。”“喔…还好。”

　　“怎么？”“看来我没有未成年人。”她媚笑着看着楚曦，接着他们又开始接吻，这次楚曦情不自摸到了她的大腿上，那手感如此的滑腻，充了肌的韧、脂肪的柔软、肌肤的细腻，完美无缺，无可挑剔。

　　“不。”楚曦回手说：“我还有…很多问题想问，我要保持冷静，我是说…我是说，我们刚才说到，血族一直按照几千年的传统来进行自治。”“是的，血族最重要的传统就是避世和血猎。”

　　“避世和血猎？”戴若希道：“我猜你这次听明白了是哪几个字，避世就是要在其他民族面前隐藏自己的存在，血猎就是对那些违反血族法则的成员进行猎杀。”“猎杀？是真的要杀吗？”

　　“一九八三年之前是真的要杀。从六四年到七九年“五七会”和一个已经被取缔的组织…“革命委员会五七特别民族小组”一直在全国范围展开大血猎，也就是对国境线内所有非中国籍血族进行猎杀。但是其实不只是外国血族…”

　　戴若希顿了顿，若有所思道：“也包括被认为和外国敌对势力勾结的国内血族，还有…那些被判定为走资本主义道路和修正主义道路的血族。”楚曦仔细消化着这些信息。

　　然后问道：“八三年之后为什么不猎杀了？”“因为太残忍了。我们毕竟不是电影里的血僵尸，我们是人。”

　　“对。”楚曦点点头，又问：“然后就允许外国血族入境了吗？”戴若希摇摇头：“你知道这不可能，血族太特殊了，不过改革开放之后，对血族的管理出现过一段混乱时期，你知不知道艾滋病就是在八十年代传进中国的？

　　那段时间全国到处都在出现未登记的新生稚儿，还好那时候传媒不发达也没有互联网，所以五七会才能把大量的事件掩盖过去。”“那些稚儿是非法入境的外国血族造成的？”

　　“当然啰。！外国血族入境一直是被止的，只不过惩罚从猎杀变成了驱逐出境，直到一九九九年。”1999年？楚曦想起刚才老李提起过1999年，他当时说“99年之后我们这里就不配了”楚曦思考着。

　　那是一个很重要的年份吗？不，好像只是无数不值得纪念的平庸年份中的一个罢了，他问道：“九九年发生了什么？”戴若希随意说道：“当时四大行要破产。”

　　“四大行？什么四大行？”“工、农、中、建，四大行。”她在说什么？楚曦疑惑道：“它们要破产？！四大行要破产？！”

　　这样的说法，无异于说外星人要入侵地球，或者世界要毁灭了。楚曦觉得脑袋一片混乱，他想，我们不是在说血鬼吗？戴若希笑道：“你真的不该问我这段历史，我说不清楚也记不清楚，如果老李在这里就好了，你该问他。

　　他到现在还会说起他们厂破产，职工下岗的事情。”“发生了什么？”“我说了我记不清楚。”“戴老师求求你能说多少说多少，我太了，我现在连基本的概念都没建立起来，”

　　“好吧。”戴若希耸耸肩：“我想想我记得些什么。”她叫车机打开空调，然后回忆道：“你知道97年还是98年爆发过一次亚洲金融危机吧？”“应该是97年。”

　　楚曦记得，因为高中的时候，他们班有个同学是乔治·索罗斯的忠实粉丝，那位同学经常做白梦，希望自己能成为索罗斯那样的金融大鳄。

　　“那就算是97年吧。”戴若希接着道：“呃…媒体会告诉你我们没有受到金融危机的影响对吧？因为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社会主义国家不会发生经济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