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跨坐上去

　　那礼服有着深深的V领，出她夺人视线的沟。一名英国男仆模样的高个男子来带路。伊芙琳挽住楚曦的手。

　　她戴着珠宝，用卷发整理了一头大波金发，看起来就像出席奥斯卡颁奖典礼的好莱坞巨星。这里大得超出楚曦的预料，就像一座宫殿。

　　他们走过铺着地毯的走廊，来到一扇宽阔的双开大门前。楚曦整了整领结，心想还好这里空调开得冷，不然自己可能会紧张得流汗，他向伊芙琳小声问：“等下我得注意些什么？”

　　“别表你的态度，无论是赞成还是反对，别表现在脸上。”伊芙琳在他耳边悄悄说，口中温暖的香气吹到他耳朵上。

　　仆人们打开了大门，伊芙琳挽着他的手，走进那闪烁金光的大厅之中。大厅里有不少人，在他们中间的，是一名身着精致而低调的黑色礼服的白人男，他身高一米九左右，肩膀宽阔，身材匀称，黑色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

　　他的脸有着清晰而刚毅的轮廓，看起来四十七八岁的样子，比乔治克鲁尼还英俊，他看到楚曦进来，立刻大步走过来，在离他还有十多米的地方，突然跪了下去。

　　接着大厅里所有人都跪下了。一名男子爬到那男人身边，楚曦认出来了，他就是昨晚出现在武汉绿地中心楼顶那个男的，他留着中长发，脸上有很多雀斑，第一眼看到他时，楚曦还把他认成了女人。

　　他尖锐的声音高声说道：“主啊…请允许奴才为您介绍。”他摊手向第一个下跪的男人：“凡如氏族血源之父！环太平洋及中国大君！巴西和尼利亚亲王！苏联的掘墓人！资本主义和自由世界之守护！万王之王！

　　屠龙血骑士！圣墓及血冢的守卫！亿万血畜的牧者！天上天下一切血族的希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您最谦卑的儿子，尤利乌斯…凡如！”

　　金碧辉煌的大厅鸦雀无声，楚曦实在没有应付过这种场合的经验，他想让众人起来，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不想说“平身”因为那样太像皇帝会让他觉得荒诞。

　　他尝试着说：“起来吧，大家都起来吧。”但只有伊芙琳站了起来，她无所谓地拍着膝盖，但除她以外的所有人仍然跪着，不但双膝着地，双手也按在地上，直到尤利乌斯·凡如站了起来，他低沉的、充男气概的声音说道：“父亲说让你们起来。”

　　所有人站了起来。＊＊＊楚曦掉了外套，扯掉了领结，一个人站在阳台上，看到月亮已经落了。伊芙琳走到他身边，后靠在栏杆上看着他的脸。楚曦问她：“你能适应那样的场合吗？”

　　“一群老头挨个过来给你下跪，外加自我介绍吗？呵呵呵…”伊芙琳笑道：“他们可不会给我下跪。”“希望这种事情只有一次。”“你现在才会这么想。”“为什么？”“你很快就会爱上这种感觉。”“让别人下跪的感觉？”

　　“权力。权力的感觉。”伊芙琳的蓝眼睛看起来神秘又深邃：“权力是一种药，一种毒品，比海洛因和LSD加起来更容易上瘾。”

　　“我不想骗你，我刚才的确有些不安，但也有些兴奋，你说的感觉我能感受到，就像…一种身体本能。高高在上的感觉确实很好，至少比低声下气要好。”“我低估你了。”“嗯？”“你比我想的要更诚实。”

　　楚曦笑笑：“我们在学校，为了当上学生干部要用尽一切手段，当然都是合理的，但最后不也就为了当个学生干部而已。”“我想想，你说的是学生会主席那样的干部吗？”

　　“对。”楚曦点点头：“有的时候会争得头破血，或许终身难忘。”“听起来很傻，但又觉得很正常。”“是啊…可能人就是这样的。”

　　“如果是戴若希的话，她肯定会说，只有爱争夺权力的人才能留下自己的基因。中国最大的姓氏是刘和李吧？汉朝和唐朝。不爱争权夺利的人都死了，或者娶不到老婆至少娶不到几千个老婆。

　　他们那种对权力无感的天根本没法遗传下来。”“哈哈哈…我不知道你说得对不对，但听起来不像完全没道理。”伊芙琳靠近他，让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温度：“楚曦…”她香水的中调淡淡地散发出来。

　　有熟悉的茉莉香味“再做一次。”楚曦亲吻她的红，轻声说：“天快亮了。”“那又怎样？”“我不想耽搁明天早上的正事。”

　　“你忘了自己是血族，血族喜欢白天睡觉，晚上活动，没有正事留在早上给你做。”伊芙琳转过身，把从晚礼服中出的美背呈现在他面前。楚曦看着她的背，只觉得怎么都看不够，或者应该说。

　　她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让人百看不厌，他用手指轻触她的背沟，她将长发捋到肩上。他就亲吻她的脖子和香肩，她妖娆地笑，抓住他的手，将的大腿从礼服开叉中伸出来，将他的手按在自己大腿上，他抱着她，爱抚她，亲吻她，闻她好闻的味道。

　　“如果你想的话。”伊芙琳转身正对他：“我可以帮你变成真正的血主。”“真正的？让原本那个意识接管我吗？”“当然不是，和他比起来，我更容易操纵你。”

　　“姐姐还真是谢谢你这么诚实啊。”“哈哈…”伊芙琳笑起来咬住下，样子说不出的甜美：“我们可以一起统治世界。”统治世界？楚曦想象着那是什么感觉。“或者…”伊芙琳又说：“你可以选另一条路。”

　　“什么样的路？”“当一个傀儡。”楚曦想了想说：“很多血族…特别是大人物，会希望这样吧？”“没错，但这条路没什么不好的，你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富有的男孩儿，再也没有烦恼。

　　想象一下，比王思聪的消费力更高一千倍是什么感觉？豪宅？超跑？对你来说只是玩具。任何你看上的女人总能得到。和辛苦的工作说掰掰吧，那样不好吗？”这回楚曦认真地想了想：“我可能真的不是很了解自己。”

　　“怎么了？”“我不喜欢这条路。”“那就拿回权力？”楚曦摇摇头：“我也不喜欢。”“那你想要什么？”“我现在只想见到程子晴。然后带她离开，带她回中国。”“如果她不愿意走呢？”“那我就问问她，然后尊重她的意愿。”“好吧，明天黄昏我们就去找洛珈谈这件事情。”

　　洛珈就是那个长雀斑的男人，刚才楚曦已经和他认识过了，他激动得痛哭涕，像吉娃娃一样发抖。“我想直接去见凡如大君。”楚曦说。伊芙琳有些惊讶：“你很愿意见他吗？你不觉得他有些…可怕？”

　　楚曦在她耳边道：“我不知道他是敌是友，但无论是哪一种，我都必须更亲近他，我想这才是我能活下去的最重要筹码，这点你比我更懂。”

　　“…你比我以为的更可爱。”伊芙琳拉着他的手走进房间，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到上，她骑上去，和他抱在一起亲吻。男孩儿的手摸过她的大腿、部、美背，她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的扣子，掉他的衬衫和子。

　　然后解开自己后的拉链，在少年面前掉晚礼服和内。甩动金发，摘掉耳环和项链，她看着少年的目光扫过她全身，看着他在自己的魅力下起，最后立得高高的，她爬过去，跨坐上去，将少年不知疲倦的茎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