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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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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亲,宗主自然深知白雪筠漾,其实他也是强抑情,昨儿看似极尽疯狂,却只算是牛刀小试,若他当真全力出击,便手下留情没把白雪筠采的一滴不剩,这仙子今儿个也休想起身。

  毕竟这白雪仙子乃是霓裳宫的重要人物,双方仇怨已久,既有机会在体上征服霓裳宫的仙子,让她在当中溃不成军,这良机岂能放过?

  一来要循序渐进地将白雪筠彻底征服,二来更不能堵住白雪筠那娇,彷佛要将全般叫出来的樱,昨儿宗主的痛快不只是玩女子的快活,白雪仙子的每一声呻、每一声高喊,都像是霓裳宫对妖极宗的一次低头认输,光听都痛快教他怎能阻止?

  如今忍耐已有了成果,眼见这高雅矜贵、美若天仙的白雪筠已受洗礼身心,再不能抗拒男人求,原还怕她抵受不了,从此之后就少了个玩物的宗主这才放下心来。

  被宗主上,感受小尽情送,每一下都深入浅出,咬的花蕊盛放、

  白雪筠不由的泪水都出来了,她竭力搂紧了身上的他,声嘶力竭地呻,尽情享受着云雨之,只觉魂儿都要飞上仙境,不一会儿便快乐地尝到了高后快乐的虚滋味…只是宗主却不肯轻放,竟是硬连战,无力抗拒的白雪筠只能死地享受着其中乐趣,即便明知这样下去,只要宗主有意,随时可以采干自己,令自己火辣地至死,完全失去白雪仙子的清高侠名。

  可跟这快乐相较之下,又算得上什么呢?

  缓步走在亭台之间,望着前头宗主的身影。

  白雪筠蓁首微垂,颊微晕,说不出的娇媚动人,若不是宗主还携着她的玉手,只怕白雪筠根本迈不动步子。

  一来不过数,已是时移事易,光想到三之前,自己还是冰清玉洁的白雪仙子,三之后不只被宗主破瓜,娇花蕊尽被采摘,连身心都被这贼尽情霸占征服,尤其昨夜在他了数回之后。

  白雪筠虽已酥软乏力,在宗主的要求之下,仍以那傲人美夹住,香舌轻吐间连夹带舐不已,总算等到再展雄风,将白雪筠的菊也开了个彻底。

  与小不同,菊的滋味实是痛中有快,总觉不如前面来的令人沉,但想到自己的身子无论何处,都已被他尽情享用过,芳心漾之间白雪筠只觉自己再也抗拒不了他的索求。

  加上现在的白雪筠装束虽与先前上山时全无两样,衣裳洁美的如同白雪一般,但贴身小衣却是宗主亲自帮白雪筠穿上,着衣之时大手尽情在她身上抚爱摩也还罢了,走在路上时白雪筠才知个中滋味。

  那小衣轻薄贴身,尤其前也不知是异法剪裁还是怎地,行步之间两朵蓓蕾总觉得正被不住摩擦爱抚,换了处子之身时或还忍耐得住,但现在白雪筠已被男人玩过,浑身肌肤都觉感倍增,给这一不觉漾,总觉得很想被宗主在一旁就地正法。

  原本从山居出来之时还只是身子酥难堪。

  可越近妖极宗总坛处。

  白雪筠越觉粉脸发烧,一路上的妖极门人虽只向宗主行礼,最多只瞄白雪筠个一两眼,彷佛早知她是宗主脔,但这些家伙都是贼,眼力何等厉害?加上破身之后,随着夜夜云雨。

  白雪筠比旁人更知自己与处子洁净之身时的不同,想到自己的虚实十有八九都被这些人看穿,教她如何能沉稳如常?

  何况一路走来白雪筠虽垂着头不敢多看,耳目却不见迷糊,反而更加清明,泉畔岩边、林木深处传来声声句句的女子啼泣之声。

  可都没逃过她的耳去。

  虽说之时,声音与平常自有不同,但白雪筠却也听得出来,其中颇有几声是自己熟悉的声音,显有不少同门师妹,都正在贼身下婉转承,虽说有一半声音还带着处子破身,及侠女为贼所辱的苦闷疼痛。

  可也有不少是已尝到其中滋味,正渐渐地享受其中快,越近总坛处享乐其中的靡靡之音越发过了苦楚闷

  听的脸红耳赤,偏生已经尝过滋味的体却是半点也无法抗拒,陡地手上一股大力传来。

  白雪筠不及防备,啊的一声才出口,人已被宗主搂进了怀里,同时衣襟半开,一只大手迅捷地探入衣内,那一路爱抚着蓓蕾的小衣一点防御也没有。

  白雪筠只觉那手已托住了自己的坚,不由哀一声,纤手轻捉着那使坏的大手,却一点力气也无,只觉腿脚酥软,不自地偎入他怀抱。

  “白雪仙子好想了喔…现在就要了你好不好?”

  “哎…不要…”天晓得白雪筠多辛苦才能说出不要二字,这几被宗主尽情玩,身子对情的渴望完全被挑起,若换了只两人相对之时。

  白雪筠早要娇羞依恋地吻了上去,甚至主动宽衣解带,任宗主以那令她死的将她送上高仙境。

  但四周便称不上人声鼎沸,也是耳目众多,想到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献上身心供宗主享用,虽知那滋味必然与众不同。

  可现在的白雪筠可还吃不消这般强烈的刺:“宗…宗主…求求你…别…别在这么多人面前…”

  “那就…先不来了。”无比依恋地出手来,却不让白雪筠有整理衣裳的空闲,搂住白雪筠柳便向内走,羞的衣衫不整的白雪筠想嗔却又不敢,这贼分明是要让自己肌肤小衣等羞人处人前,向所有人展示自己是他的脔,偏她却无法也不愿抗拒,只能听宗主得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等晚些…本座再来享用仙子身心…”

  “她们…都已经…”“大部分都尝到滋味了,毕竟我们来得晚些…”知道白雪筠在问的是众师妹的情况,虽说她这个大师姐带头失身,但若有些师妹还含苞未破,相见未免难堪,宗主轻笑着有问必答:“不过她们是中了机关被分开来,才被次第拿下,说不定有的早些有的晚些…”

  进到堂内。

  白雪筠虽说心里早有准备,眼前所见仍不由令她大吃一惊。

  虽早知这票贼向来肆无忌惮,先前又被霓裳宫压制的甚狠,一有机会反扑,必是怎么疯狂怎么来,但想归想,当看到眼前活生香的种种宫、听到耳边的声声哀婉,仍是令白雪筠不由心旌漾。

  最近眼前的,自然就是宫主座前的寅,只见他怀抱着身形纤巧的沐雪萍,额上虽微微见汗却是不见动作。

  而沐雪萍则是眉目含、眼神醉,显然才刚刚在下高身。

  只是寅却没有就此放过,动作虽是不大,缓缓身却是从没停过,一手搂着沐雪萍汗背,俯首轻吻着沐雪萍细致白的颈项,另一手则轻托着沐雪萍俏的玉,温柔地把玩着,轻巧温柔的动作彷佛包含着浓浓爱意,即便旁观的白雪筠明知这不过是贼的调情手段,好让女子被他所引,泥足深陷于陷阱而难以自拔,仍不由芳心微

  旁观的白雪筠已是如此,更何况身陷其中的沐雪萍?因着一举覆灭霓裳宫的大功,从今晨庆功宴起,沐雪萍便被寅搂在怀中尽情疼爱,原就生的娇小玲珑,比一般门内姐妹足足差了一个半头的沐雪萍,被身形伟岸的寅搂在怀里,那景象着实令人看了只怕,不晓得娇小纤细的沐雪萍会不会被玩坏?

  幸好沐雪萍已不是头一次被寅玩,一开始破身之时虽是吃了不少苦头,但苦尽甘来之后,那滋味却是妙不可言,光看她现在眉眼含笑,纤手搂着寅,娇躯轻扭、呻渴望着男人的侵犯,便知沐雪萍躯已堪再战,寅往前一俯,将沐雪萍下案上,狠狠送起来,只的沐雪萍四肢紧搂着他,呻间媚语不停:“啊…佛爷…大的亲佛爷…你…干得雪萍…好舒服哟…啊…嗯…对…进来啊…干得更深一点…把你…大的…大巴…完全…进来吧…来干死雪萍吧…喔…喔…真是…啊…太了…啊…啊…”听得不由脸红,但看沐雪萍那模样着实享受,呻声虽是似还痛、拒还,神色却是享受至极,虽从两人交接处看得出,那寅的着实强悍。

  可看沐雪萍不仅吃得消还甚是快活。

  白雪筠这才放下心来。

  转头望向另外一边,只见一座太师椅上,一个身形高壮的贼正大马金刀地坐着,享受着女人的服务,看清那正舒服着的表情。

  白雪筠不由一惊,那贼她也认得,先前被四师妹范雪芙狠狠追杀过一回,直到后头遁入妖极宗才逃过一劫。

  芳心微

  白雪筠口水,向那人身前看去,跪在那人身前,正双手捧着的美,将裹在两团中摩擦揩拭的,不是范雪芙还有谁?

  见范雪芙眼角带红,显然才刚哭过。

  可眉宇之间已渐含角媚意微,微分的玉腿间渍沥沥,还带点点殷红,显见破身未久。

  而被裹在她双间细意服侍的,也带着白腻混着微红的水光。

  白雪筠那里看不出来?这票贼还真是有仇报仇,此人既被范雪芙追杀过,便他来破范雪芙的瓜,着实欺人太甚!

  可看范雪芙肌理含、娇羞妩媚的模样,虽是失身于被自己追杀过的贼,破身之时也不知是否吃了苦楚,脸色虽还带着些刚刚破瓜、犹未适应的苍白,现在却是甘心服侍,也不知是看得很开呢,还是身心皆已崩溃降伏,成了火和男人的俘虏?

  看到范雪芙那模样。

  白雪筠不由遐想着,当范雪芙中了机关,四肢都被绳缚,被迫撑成了个大字形,想要运功逃离,偏生一运功,先前随着呼吸侵入体的火热气息,便似被加了油似地烧灼着她,灼的范雪芙有功难施,尤其用药之后,感官灵锐更胜以往,却是连侵入体内的药也威力倍增,只能眼见年余前被自己追杀千里,直到逃入妖极宗内才得幸免的贼,正贼忒兮兮地走了过来,轻轻捏住她的皓腕,范雪芙只觉玉手一疼,长剑已给他摘了去。

  “总算…给老子等到你了,范大女侠。”一笑,贼伸出手轻抚着范雪芙的脸蛋,范雪芙哼了一声,勉力别过头去,闭目不去看他,却是避不开贼轻薄。

  贼也不歇手,轻轻在范雪芙下巴上抚了抚,却不强令她转过头来,糙的手指滑过她娇的肌肤,很慢很慢地摘去了她的耳饰、拂去了她的道冠,很快便令她秀发散落,带着光泽的黑发,更衬出肌白如玉。

  虽是闭目不看,范雪芙却不由心跳加速,取去发饰耳环看似算不得什么,但在自己现下无力反抗的当儿,这厮却是明明白白地表现出来,要一点一点地剥去自己的所有,从饰物到衣裳,直到最后便是要强夺自己的处女之身,想到自己竟会失身在先前只差一步便可诛却的贼手上,范雪芙心头滋味当真是五味杂陈。

  虽知必将如此,但当那糙的手指滑过脸颊颈项,贴上自己衣襟时,范雪芙芳心仍不由跳得快了几分,那贼却不动手,似是很享受女侠在他手下娇颤畏惧,却又无可奈何的感觉。

  “范大女侠你可知道…先前你差点逮到我的那一次,我明明干女人正干的,虽然感觉到你已躲到附近。

  可箭在弦上,只等着出来,本来已经放弃了,想着被逮了也就罢了,偏偏你一直躲着不出来,我干脆就改为采补,又拖了半刻钟,也因为采补之后才能逃之夭夭…”

  听到贼此言,范雪芙娇躯剧颤,他怎么会知道?而那贼手贴住范雪芙前,感受她的柔软和弹跳,也感受着她的紧张,这才大大方方地接了下去:

  “后来我就在想,为什么大女侠会放过如此好机会?总不会是看到太刺的场面,所以愕然无法出手,还是说…范大女侠也是个女人,看到那女人被我干的神魂颠倒、从痛转快,所以看到发了,不想动手?”

  本想开口反驳,樱嗫嚅了几下,范雪芙却是无言以对,老实说那次她确实看的心如麻,本以为女子落入贼手中遭其辱,必是苦不堪言、生不如死。

  那次当她远远听到这贼正辱女子之时,本也打算找到人后立时出手,稍微缩短女子受苦的时间,没想到当她循声找人之时,一路上只听得越来越大声的男女合,女子竟是渐渐从苦不堪言变成苦乐参半,等到范雪芙找到之时,那女子已尝到其中滋味,正从任由变成本能合,令旁观的范雪芙目瞪口呆。

  也因此,明明打算一见到人就出手的范雪芙,竟眼睁睁地看着贼尽情,看着他足地从瘫软的女子身上起来,迅捷无伦地穿好衣物逃之夭夭。

  而那女子则是的昏了过去,从被到完事的声息反应,在在都是乐在其中的甜美快活,若非如此,望后也难免手足酸软,那里逃得到神完气足的女侠追杀?

  虽说后来辗转得知,那被的女子也非正人,乃是江湖出名的女门派的记名弟子,心知那多半只是女子生,才会在被强行侵犯的情况下仍享受,但范雪芙却仍难以定心,甚至到现在都无法反驳贼言语。

  尤其这回一攻入妖极宗便中了机关,师姐妹们全被分散开来,方才她曾搜索声息,听得有些急子的贼已将落入其手的女子,虽说苦闷难当的声音不少,但渐渐竟似也有享乐的声音传出,范雪芙芳心正自慌乱,那里受得住贼的言语挑逗?

  “若是范大女侠不回答,那我就只有自己找答案了,你说…是不是?”

  “啊!”随着裂帛之声响起,范雪芙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这贼解她道冠耳饰的动作那般缓慢温柔。

  可对衣裳却全非如此,一把便将范雪芙的白裳撕裂,尤其这一把施力甚猛,连内里小衣也拉开了一半,一边高的美趁机跃出,便这么在贼的眼前弹跳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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