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胡炳跷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欣赏着被轮中的女郎脸上凄哀而丰富的表情,点起一雪茄。
“老大,龙哥来了。”门外有人道。
“坐,阿龙。”胡炳指指自己旁边一张椅子,对刚刚进来的龙哥道。
龙哥看着正在痛苦哀嚎着的冰柔,对胡炳笑道:“怎么样?过了?这女人不错吧?”
“很好!你想玩,今晚是你的!嘿嘿!”胡炳淡淡一笑。现在,彻底地消灭掉冰柔的尊严是他的目的,让这女人的手下败将把她痛加凌辱,是个不错的主意。
“那多谢啦!这女人子真!”龙哥对冰柔的巨念念不忘,进来之后眼睛一直没离开过那对正被暴蹂躏着的丰房。
“叫你的弟兄们最近小心点,不要来。对了,你说这娘们打过一个电话,是给她的妹妹?”胡炳道。
“好像是的,不过听不太清楚。她报告了我们货的时间地点。”龙哥心不在焉地说。现在,小蔡正狂笑着将慢慢入冰柔还在出鲜血的道里,中的女人颤抖着呀呀哭叫。
“你也有这一天!”小蔡面带狞笑,狠狠地将一到底。温暖紧窄的令他身心舒泰,能到谷家的大女儿,小蔡心中充着得意的征服感。
“啊…”冰柔羞愤地大声惨叫。胡炳饶有兴趣地呵呵笑着,对龙哥道:“你知道这娘们是谁?是谷青松的大女儿!”
“什么?!”龙哥猛地转过头来“怪不得她问我谷青松是怎么死的!嘿嘿!”
“那谷青松还有个小女儿,你知道的。她现在是个刑警队长,前不久阿灿就是她从陆豪那儿救回来的。”
“我知道!谷红棉嘛!她的手下最近一直在盯着我!”龙哥道:“这是个很厉害的女人。”
“我知道厉害。”胡炳恨恨地说:“前几年老刘就是断送在她手里,害我白白损失了几千万!谷红棉!谷红棉!咦,血红棉…”若有所思。
“呵呵!”龙哥突然一笑“那胡老大是不是也想…哈哈…不知道她的身材跟她姐姐相比怎么样呢?”
胡炳猥琐一笑,道:“这么夸张的好子大概没有,不过看起来身材还算的,长得也很漂亮。哈哈…不过,人家是警察。”
“警察又怎么样?”龙哥笑道。
“警察就是…没事就别惹。谷红棉还是最受瞩目的有名警花,我可不想随便惹麻烦!”
胡炳对冰柔已经是十分满意了,惹上一个干练的警察,出了什么差错可不是玩的。
“可是她现在已经在找我们麻烦了。”龙哥道:“血红棉这娘们一定是打电话通知她妹妹的,嘿嘿…”“嗯,谷红棉这些天一定会盯死你,你要小心。”胡炳道。大大地了一口雪茄,一边欣赏着冰柔被轮的场面,一边脑子里浮现起红棉那对炯炯有神的威严凤眼。
***红棉埋伏在青苔码头不远处的一株大树下。她的同伴们,分散地也在码头的附近埋伏着。根据姐姐的情报,今晚,应该是易的时候。
红棉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凌晨二点半了。比原本的十一点半,超过了三个钟头,但码头上仍然是悄无声息。
难道是姐姐的情报错了吗?但今天对龙哥工厂的监视显示,他们的行动确实十分反常,正是有重大易之前的迹象。
昨天,就在冰柔大闹龙哥工厂的时候,红棉的整支分队,却被临时调去参加一个外国元首的检阅仪式。
尤其令红棉吐血的是,那是因为警长在得知本市驻军人数不够壮观,而遂自荐让自己的几个重案组分队加入的!
就在毒袅第二天就要进行易的时候,红棉即使万分的不情愿,也只好忍着气听从上级的指挥。
但她却不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她的亲姐姐因此而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喂,阿标吗?你们那边怎么样?”她轻轻地摸出手机。
“龙哥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厂里没有动静,今天他厂里也几乎没什么人出来过,到现在工厂里还是灯火通明!”
阿标在龙哥的工厂附近发回报告。
“嗯,继续监视。你确定龙哥没有出来过?”
“ok,他确实在厂里,刚才还看到他出来接一辆汽车进门。”
阿标挂断电话,继续聚会神地透过望远镜观察龙哥工厂里的状况。红棉默默地又看了一下表,发出指令,让埋伏在码头边的同伴,分一半的人力,去其它经常有非法易的码头查看。
前面的江面上,一片平静,在这农历初一的夜晚,没有月光,几颗暗淡的星星隐藏在厚厚的云层里面,依稀可以看到对岸山坡上密密的嶙峋怪石,仿佛一只巨大的怪兽般,向着红棉张牙舞爪。
红棉心中突然一颤,夜里恐怖的噩梦,好似台风一样猛袭而来,穿透了她绷得紧紧的脑部神经。
深夜的码头上,一片寂静,红棉只听到自己平缓而有节律的呼吸声。左近还有不少同伴,是的,但现在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声息。
“哇哇哇…”突然从对面的江面上空,传来一阵怪叫声,远处一片密密麻麻的黑点,正缓缓向自己的方向移来。
红棉突然全身浮起一串皮疙瘩,暗暗打了个寒战。是怪兽吗?不是。叫声愈移愈近,红棉看得真切,那是一群黑色的鸟。是乌鸦!一大群乌鸦。乌鸦群从对岸飞扑而来,扑上了红棉藏身大树的树冠,喧哗声响成一片。
乌鸦!红棉心中突然十分的不舒服。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不祥预兆吗?
红棉伏在树下,一动也不动。不管头顶上盘旋着的是什么鸟,现在她的任务是埋伏即将进行毒品易的罪犯。
可能他们转移货地点了?可能他们更改货时间了?这是很普通的事情,但现在她决不能放过这个线索。
红棉继续伏在树下,直到清晨的阳光,从对岸的山峰上照过来。树顶的乌鸦群,却仍然在呱叫着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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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柔一丝不挂地被装入一个麻袋中,不知道要运往何处。
自从被胡炳强以来,她还没有穿过任何的衣服。冰柔的脑袋里晕晕噩噩的,这两天的经历,像梦一样的残酷,像梦一样的冷漠。
她面对的,是一帮疯狂地恋她的体,不知疲倦地蹂躏她的男人。昨天,就是她被俘后的第二天,原本应该进行毒品易的那一天,她被送往龙哥的工厂,被整整地轮待了一整天,从上午到深夜。
就在妹妹前去码头等待缉捕毒犯的时候,可怜的姐姐正在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
她已经筋疲力尽了,但那一丑恶的,仍然毫不留情地一再穿她那经蹂躏的户,那一糙的绳索,仍然无情地将她骄傲的丰捆绑成各种奇怪的形状,那些毫不怜香惜玉的鲁手掌,肆意地捏着她赤体的每一部分。
冰柔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一件没有生命的玩具了,男人们只懂得卖命地在她的身上发着。是的,玩具。她感傲人的体,在这两天里,成为敌人肆意践踏的对象。
他们不停地轮她、待她、凌辱她,一口气也不给她。冰柔一次次地昏过去,一次次地又被醒。他们要让她清醒地接受他们的凌辱,要让她认识到她本来就是一件玩具。
冰柔的傲气,已经被那一一的殆尽了。她竭力地想保持清醒的意识,不让自己屈服。
但是,事实上她却是不停地哀号哭泣着,无助地听任那些可恶的男人尽情地享用自己的体。
现在的冰柔早已经疲惫不堪了,往日里飞扬的神采再也遍觅不到。当她从麻袋里被提出来时,她不由自主地又发出一声惊叫。
这是一间小小的暗房,三面是密实的墙壁,而另一面却镶着落地的玻璃。
冰柔现在可以看到外面大街上的人来人往,而这街区,无疑便是自己经常通过的那条大街。
“不要…”冰柔低声哀求着,她实在不愿意让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开放给大众展览。突然间,她想到了死。
“嘿嘿!”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意愿,将捆得结结实实的女郎,拖到离玻璃最近的一张桌子上,将她上身在桌子上捆紧,反绑在背后的双手紧着桌面。
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倒折起分别绑到她肩部上的两条桌脚上,让冰柔股仰天高高翘起,出女人最隐私的部分,对向玻璃窗外的大街。
“啊…不要…求你…”冰柔终于学会了哀求。虚弱的身体虚弱地挣扎着,前天中弹的小腿刚刚给换了药,但还是很疼。
“嗯,这个样子很美!”男人伸手在冰柔下一摸,哈哈大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注筒,在冰柔高翘着的股上注了一针,然后桀桀怪笑着走了出去。
“呜…呜…”冰柔使劲摇晃着身体,但却发现自己除了能扭扭股之外,根本动不了分毫。
那女人最隐秘的部位,那鼓起的下上乌黑浓烈的,那一条狭长的狭谷,女人温柔人的花瓣,在大大分开的两腿间,毫无遮掩地暴出来。
玻璃的另一面,已经有一些人正探头向这边望来,似乎在指指点点着什么。
“不要看…”冰柔羞得不知道怎么办,涨红着脸,痛苦地闭上眼睛。自己…自己的身体,真是放在这里任人参观了。
自己感的体的每一个隐私的部位,任何人现在可以任意地欣赏品评…冰柔打着冷战,但脸上却热得发烫。门“咿”的一声开了,进来的是一个男人,面着笑的男人。冰柔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他,口里似是想说什么话,但却说不出来。
“柔姐…你这个样子好美。”男人用贪婪的目光视着她赤的体,颤抖着声音,慢慢走了近来。
“你要干什么?”冰柔察觉到了他的不正常,竭力用严肃的声音喝道,但男人的手轻轻地摸上了她光溜溜的股“阿强,你要干什么?住手!”
“柔姐,你…你真的好美…”阿强抱着冰柔雪白的一条大腿,埋头亲吻着。死,或者凌辱冰柔。阿强选择了后者。在眼看着烈反抗的阿刚那被割下来的头颅,被一脚踢进垃圾筒的时候,阿强就不再有其它的想法了。
投降吧!不仅可以保住一条命,还可以尽情地享用那具向往已久的体。阿强决定“弃暗投明”现在,他的任务是凌辱冰柔。不仅要狠狠地折磨她,还要让她在最羞的时候达到高,把她的尊严统统扫入垃圾堆。
“你干什么…阿强…别这样…快解开我!”冰柔对于阿强的举动,显得有些惊慌。
“不!我不会解开你!”阿强的回答十分坚决“我要玩你!把我的深深地入你的户里!”
他面带着诡异的微笑,脸伸到冰柔的脸前十公分处,大声说。
“不行…你疯了…我是柔姐!”冰柔着急地喊道,使劲挣扎着,脸上都涨得赤红了,可是换来的只是阿强的笑。
“你看,大街上这么多人,是不是很刺?”阿强的手掌慢慢地摸上了冰柔丰的房,轻轻地抚摸着,一边挤着那两团高耸突出来的,一边用指头轻轻捏着那两颗可爱的红葡萄。
“呜…别这样!”冰柔哀求着。突然身体一阵灵,暖洋洋的感觉迅速散布到全身,被玩的两只头立刻硬了起来。
“哦…”冰柔难受地扭了扭股。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是刚才打的那一针吗?“真漂亮…”阿强赞叹着冰柔的体,双手继续玩着她的房,头趴了下去,对准冰柔高高撅起的户,亲了一口。
“啊…阿强不要…放开我…”冰柔身体猛的一抖,带着哭声叫了出来。
可是,阿强并没有放开她,反而用嘴轻轻摩擦着冰柔两侧,伸出舌头来,在那条人的上扫刮磨动着。
“真的别这样…阿强…放过我吧…啊…啊啊…不要啊…”奇异的快一波接一波地快速击着冰柔的脑部神经。
冰柔拼命地扭着股,也不知道是为了逃避阿强的亲吻,还是为了合他。
窗外,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正似乎透过玻璃向里面张望着。
她们看到自己悲惨的样子了吗?冰柔羞地呻着,赤的大股不听使唤地颤抖着,身体上每一细梢的细血管似乎都在急速地膨着,暖洋洋地既舒服又难受,她自己也无法说清楚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啊…住手…”冰柔绝望地哀叫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子仿佛正急促地收放着,户的表皮里血正热切地滚腾着,一种几乎令她昏厥过去的暖充斥着她感而又脆弱的羞处,很快地,她感觉到似乎有烫热的体正沿着自己的道缓缓出。
“不要这样…”冰柔竭尽全力大声哭了出来,前两颗坚硬似铁的头在阿强手指的挑逗下,轻轻地颤动着,麻的感觉不可遏止地传播到整只房。
“住手…啊…啊…大力一点…啊……”冰柔渐渐地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此刻,两只丰坚的巨,好像正被小虫从里到外咬嚼着一样,得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