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红棉疯狂地号叫着,她的眼泪,不再缓缓下,而是四周,她被捆成粽子般的身体剧烈搐着。
她那凄厉的惨叫声,仿佛要将自己的心都喊出来一样,仍然能够活动的手指和脚趾,使劲地捻成一团,整个身子好像就要筋了一样。
“又一。”胡灿怪笑着将锯下来的无名指,在冰柔的面前晃一晃,拿到红棉那痛苦地扭成一团的脸上一抹,小心地装到一个玻璃瓶子里。
冰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的眼神没有一丝丝往日的勇气,也没有一丝往日被时的兴奋。
她微微张开的口里,似乎是要说着什么。
“到中指了,嘿嘿!”胡灿斜眼看了一下冰柔,用力将红棉的中指扳出来。
“杀了我吧…啊…”红棉痛苦地呻着,虚弱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胡灿微笑不理,眼睛看着冰柔那微微搐着的嘴角,电锯发出恐怖的响声,伸到红棉的中指上面。
“啊…”锯子还没有落上,红棉已经提前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声。她就要疯了,几个月前,她被拔指甲时的那种剧痛,跟现在相比,简直就像是儿戏。
强烈的惧怕,使一直坚强不屈的女刑警队长,看上去变得如此的软弱可欺。
“你不锯,只好我来锯咯!”胡灿嘲般地对着冰柔一笑,电锯碰上了红棉中指上的表皮。
已经受过太多惊吓恐惧的女刑警队长,又是痛苦地尖声惨叫起来。
“不要…我…”冰柔嘴微微张开,言又止。她的心,混成一片,她已经心碎了。
“嗯…一一手指慢慢锯,太便宜她了。还是一个指节一个指节锯比较好,哈哈,可以锯三次的东西为什么只锯成一次?”
胡灿将电锯,移到红棉中指第一个指关节处。
“你这没人的狗杂碎…”红棉痛苦连声,她知道,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他居然想把她凌迟处死!
“不要!”冰柔急剧地挣扎着,那被入的户,剧烈地收缩着。
小蔡兴奋的再也经受不住这种刺,身体猛抖几下,飞而出。
“我来锯…我来锯…”冰柔猛地挣脱了小蔡,摇晃着还在出的股,飞扑到胡灿腿下,歇斯底里地大哭着。
“哈哈哈!”胡灿仰头大笑着,将电锯到冰柔的手中,吩咐小蔡抓紧冰柔的手,以免她锯到其它的地方。
毕竟,这个女人要是发起狠来,找他要命或者干脆结果了妹妹痛苦的生命,都是他绝不愿意看到的。
“从肘关节锯掉!”胡灿后退几步,命令着。
“呜…”冰柔一边泣着,颤抖着双手,握着电锯,移到红棉的手臂上。
“姐姐…杀了我吧…我不要活了…”红棉泪面,红着眼对姐姐哭叫。
“你要敢锯,等一下锯完她,我就锯你!”胡灿冷冷地恐吓。
“妈妈…”冰柔“哇”的一声大哭。
亲密无间的姐妹俩,竟然沦落到这种悲惨的境地。她抱着最后一丝期望,期望她们的亲生母亲能拯救一下绝境中的女儿,她可是辛辛苦苦地把她们生下来的啊!
但她看到的,只是妈妈那的眼神。真的要亲手锯掉妹妹的手臂吗?真的要亲手,将妹妹推入更加万劫不复的地狱里,去忍受无边的痛苦煎熬吗?为什么…冰柔真的锯不下手。
她哭着,颤抖着,在妹妹同样颤抖的哭声中,颤抖着。为什么,为什么命运对她们这么残酷?为什么?冰柔怎么忍心,忍心亲手将自己疼爱的妹妹肢解?“不锯是吗?那我来!”
胡灿见冰柔迟疑不决,地说道。
“呀…”“啊…啊啊…”冰柔象突然发了疯一样,闭上眼睛,大叫一声,将电锯切下!同时,她的妹妹,一条能干有力的美丽手臂,在血光中血模糊地离开了美丽的躯干!凄厉的惨叫声这在一瞬间,如轰天旱雷般地,响彻云霄。
那具美丽的体,在剧痛中仿佛就要整个弹起一样,但在牢固的绳索捆绑中,只是绝望地搐着。
真的好美,美得不可思议。没有手臂的美女,胡灿想到了venus。
他的,猛的一下竖了起来。红棉持续地放声哀号着,她一定很疼!胡灿嘴角出了笑容,他幸福地下自己的子,走到红棉的后面,将使劲捅入那正因剧痛而剧烈地搐着的户。
“啊…”红棉痛苦地大哭着,被强行入的户已经不再感觉到疼。
刚被药物发出来的水,在体的剧痛中,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渐渐干涸了。
她绝望看着那条断出来的手臂,那四处纷飞的鲜血和碎,那已经失去血的断臂肌肤,她的眼泪狂涌而出,她在痛苦的深渊中放声号哭。
冰柔呆呆地拿着电锯,她看上去仿佛失去了神智一样,她的脸睛不定地变化着,似疯似癫。
小蔡从后面捉紧着她的双手,将嗡嗡响的电锯,放到红棉另一只手的肘关节上。
红棉的喉咙已经哭到沙哑,她的眼睛已经哭到红肿,她那漂亮动人的脸蛋,现在一丝血都没有,在痛苦的扭曲中已经无从辨认她往日人的风姿,她那感的体,现在似乎只剩下一具只会剧烈搐着的空躯壳。
失的,顺着颤抖着的雪白大腿,汩汩下。但胡灿仍然得很开心,因为女刑警队长在极端的痛楚中,下面夹得十分地紧。
他兴奋地着,雄伟的,尽情地磨擦着那不停在痛苦中痉挛的壁,好!
“继续锯!”胡灿一边疯狂地送着,一边喝道。小蔡冷冷地笑着,双手捉紧冰柔那一对巨硕的房,用力猛的一捏,喝道:“锯!”
“哇…”冰柔的手慌乱地颤抖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无可抑止。手中的电锯,在自己的把持下,正慢慢地割开妹妹的手臂,将裂口处的皮割得粉碎,将雪白的骨骼一点点地割开。
我在肢解妹妹!是我亲手干的!冰柔的思维几乎到达癫狂的边缘,她一边哭着,一边将电锯继续向下锯着。
红棉剧烈地抖动着身体,她已经差不多叫不出声了,从喉咙中艰难迸出的声音,已经是气若游丝。
身上的力气,仿佛已经耗尽了,整个体只是在极端的痛苦中,反地痉挛着。
她全身的气力,已经不再是她所能控制。小便失,然后是大便失。
正在胡灿一边强着红棉,一边还饶有兴致地用手指玩她的门的时候,黄的糊状物体,从那个细小的孔中,慢慢出来。
胡灿一愕,随即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这个美丽练的女人,在正被的情况下,居然也会这样随便地拉屎撒!
他的,更加猛烈地冲击着那悲惨的户,黄的稀屎带着强烈的臭气,顺着红棉的股沟沾到他的上,但亢奋的男人丝毫不以为忤。
红棉仿佛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小便已经失了似的,或许她已经顾不上羞。
她的第二条手臂,在姐姐手里的电锯中,也离了自己的身躯。从此,她就再也没有手了。没有!那被电锯磨得粉碎的血,不可能再回到自己的身上了。
“啊…”红棉疯狂地号叫着“姐姐,你不要这样,姐姐救我…啊…”极端恐惧的神色挂着红棉那张搐着的脸蛋,她无法接受这种残酷的事实,英姿焕发的谷红棉,会在这样悲惨的情况变成一具没有活动能力的玩偶!
“姐姐!”红棉疼得神志都有些模糊了“你不要听他们的话!他们都是混蛋!你不要!啊…母狗…你也像他们那么狼心狗肺吗?你不是我姐姐,你不是!”她从心里恨所有的人,恨绝情的母亲,恨冷血的舅舅,也恨这亲手毁坏着她的姐姐!她不仅身上在着血,她的心里,更加疯狂地滴着血。
剧痛,仍然是永恒的剧痛,刺得她浑身所有的细胞都在搐。鲜血,到她的脸上,到她的上,到肮脏的地上,还了那双拿持着电锯的罪恶之手。
冰柔的脸上已经失去了表情,她的脑中仿佛已经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在小蔡的指挥下,她木然地,将电锯又移到妹妹的膝盖处。这一次,她还要亲手让妹妹再失去双足。
冰柔早已浑身酸软,她仿佛连拿起电锯的力气都没有。但电锯,确确实实地就拿在她的手里,并且就通过她的手,锯下了妹妹的一双手!
唐羚仍然没有回转过头来,没人知道她是不敢看、不忍心看,还是根本没兴趣看。
小蔡心中兴奋和震惊集着,红棉那对曾经打过他口的拳头,现在就血淋淋地断在他的面前。
眼前的情景太刺了,又太可怕了,但他的老板玩得这么开心,他觉得自己似乎也十心开心。
就像看恐怖片一样,又怕,又想看。红棉已经快晕过去了,但强仍在继续。
腿上再度传来的剧痛,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心脉了,她仿佛觉得身体已经快失去感觉了。
或者,她就要死了?但,电锯割开她腿上皮的感觉,仍然是这么清晰,她知道,她的腿,很快也会像她的手一样,永远地离开她的身体。
而她,就将会变成一具不能动弹的木偶,在药的作用下,时时刻刻地浸没在爱的高之中,永远!
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天堂。母亲终于转过身来,就在她行将昏前的一刻。
所有的人都在她的股后面:胡灿正在强她,冰柔正拿着电锯锯她的腿,小蔡正小心地监视着姐姐。除了母亲。
唐羚走到绝望的小女儿面前,轻轻掠着她那被汗水和泪水打了的秀发,口里轻轻说着安慰的话语。
她说道:“疼吗?乖女儿。疼过了,以后就永远不会疼了!”
“你这母狗!你没人…”红棉燃尽着最后的愤怒,她艰难地从口中吐出腔的忿恨。
这个女人,就是她的母亲吗?她配做她的母亲吗?唐羚微微一笑,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一句别人没有听到的话。
说完后,红棉也就晕了过去。她说:“我毕竟要感谢你一件事,就是你刺胡炳的那一刀。
没有他,我和老二就会控制这个集团,一切都是我们的!我还可以告诉你,你刺的那一刀,其实并没有要他的命,真正致命的一刀,是我补的!”
在红棉顾着和胡炳的手下搏斗的时候,看似去探看胡炳鼻息的唐羚,给重伤的胡炳,补上了令他断气的一刀!
红棉圆睁着眼,她知道母亲冷血。在看到她忍心让亲生的女儿如此受难的时候,谁都知道她冷血。
但是红棉没想到的是,她那平易近人、看似无求无的妈妈,原来蕴藏着恶毒的野心。
女儿她已不要了,弟弟她也不要,她亲手杀了他!红棉心想,她可以瞑目了,在她昏之前的一刻,她觉得自己可以瞑目了。
因为,这个叫做妈妈的女人,并不只是对她一个人狠心,她对全世界都绝情。
毁在她的手里,心如死灰的女儿无话可说。谁叫她有一个这么样的母亲?完全无话可说。
红棉在极端的痛苦之中,昏死过去。在她的身边,是血模糊的残肢,是血模糊的创口,是遍地的鲜血,是弥漫在整个房间里的阴冷和黑暗。
胡灿继续强着昏死过去的女人,那凶猛的,混杂着女人的汗水、女人的鲜血、女人的、女人的水、以及女人拉出来的稀屎,不停地冲击着女人麻木的户。
冰柔无力地跪倒在地,她感觉自己也快晕过去了,但是她没晕,她感觉自己像要作呕,但是她没呕。
她手里的电锯,仍然沾着来自妹妹的鲜血和绞碎的碎,她亲手将妹妹的四肢都锯了下来!
她的心悲伤之极,她徘徊在癫狂的边缘,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她看看无情的母亲,又看看悲惨的妹妹。
头上,是胡灿冷血的笑容。冰柔全身突然一阵剧烈的颤抖,她突然明白,这一辈子,她永远不可能摆,不可能摆这个噩梦。
她的心,从此以后,永永远远地不再属于自己。因为自己,不配拥有一颗心。
眼前,胡灿可怕的笑容,好像越来越模糊,却越来越亲切,不再感到可怕。
冰柔的头脑飘飘,好像游离到九宵云外,好像溶入了另一个未明的空间,好像从此不会再回来。
“张开嘴。”她突然仿佛听到有人在叫她。是妈妈,是生她育她的妈妈。那声音是如此的亲切,如此的不可抗拒。
就像听话的婴儿一样,冰柔顺从地张开嘴。一股腥臭的,到了她的口里。
冰柔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是母亲那靡的户。那个地方,在目睹亲生女儿被截肢的血腥刺下,竟然已经得模糊一片!
冰柔的眼中,闪过了一线疯狂。她仿佛感觉自己已经崩溃了,但她的意志却又好像在这一瞬间,变得无比的坚定,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坚定。
她仿佛已经找到了另外的一个自己,她咆哮一声,突然将头埋入母亲的下,将舌头深入那粘糊成浆的道里,疯狂地着,着…
一阵凄厉而恐怖的狂笑声,从冰柔的喉中迸发而出,不可抑止,直冲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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